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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为爱情-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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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是酒店式管理,楼下有大堂,出入都有登记,很安全可靠。
  把车停到地下停车库,直接坐电梯上去,到达他们租住的房间。
  掏出门卡划开门,罗正军抱着花梨进去,穿过小而精致的客厅,直接到全阳台开放式的卧室,把她扔在和这小居室一点也不相称的一张超大床上。
  床上铺着深蓝色的床单,床垫弹性非常好。花梨躺下去,犹如一条美人鱼跃进了深海里,霎时被吞没。
  她无助的躺在床上,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瞪着天花板。
  天花板上是复杂的玻璃镶嵌,底子是深色的,每一片碎玻璃都仿佛是一面镜子,照出千百万个自己,每一个都是那么无助,那么绝望。
  她突然想起了那一晚,她和他们在哪间KTV的包厢里,也是这么多的玻璃,这么多的镜子。
  曾经的水晶之恋,如今都是凌迟她的刀片。
  她默默的流泪,连抽泣的力气都提不起来。
  人已经在这儿了,接下来怎么办?罗正军看向陈邵阳。
  陈邵阳把手里的购物袋放在床头,然后一个转身,爬上床,伸手开始解花梨的衣扣。
  因为要打工,她今天穿的是短袖的雪纺衬衫,轻薄柔软。尤其是腰部的剪裁,非常贴身,突出她的一把细腰。
  花梨长大了,开窍了,已经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原始本钱,把优势发挥到最大。
  这样一来,一定会有更多的人看到她的美,爱恋她的美。
  所以,不能再等待了。
  他开始脱衬衫,罗正军就有样学样的脱花梨的裙子。那是一条简单的A字群,办公室OL必备款。但就是这么简单的款式,又强调出她挺翘浑圆的臀部。
  据说,女人屁股有肉好生养。
  只可惜……她已经没有了这个资格。
  想到这里,陈邵阳的眼神一黯。从额头落下的汗滴落在眼镜片上,模糊了视线。
  他抬起头,一把摘下眼镜,扔在床头柜上。
  花梨以为他是近视,其实不是。他是眼睛受了伤,损伤了视力,所以才戴眼镜。当然,因为手术动得好,视力损伤有限,平时不戴也没关系。但今天要开车,所以还是戴着,也是为了能远远的坐在车里,就看清楚她。
  天知道,他有多想念她。
  两个人动手,花梨的衬衫和裙子很快被脱掉,露出内@衣。
  这一回展露在他们眼前的,再不是少女的小可爱,小内裤。而是纯女人的胸衣和蕾丝内裤。
  花梨打工的收入不高,但一个人生活绝对管够。如今的她已经知道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在社会上混,就不能穿的太次。当然她是学生,也买不起什么高档款。趁着打折,下手一些中档品牌的内衣,总还是可以的。
  女人不仅仅要靠外衣的包装,也需要内衣的衬托。这才是内外兼修。
  她知道自己腰细,可是胸小,所以选的都是厚杯托起的款式,A加的内容能穿出B加的气势。
  看着被胸衣硬生生勒出来的那条深沟,两个男人都不由自主咽了咽口水。
  小裤裤和胸衣是一套的,低腰,紧身,包裹着她浑圆翘挺的臀@部,勾勒出那迷人的弧度。
  那地方,他们两个是仔仔细细明明白白看过的。时隔近一年,还是记忆犹新。
  不过,正因为时隔近一年,所以就更需要再好好确认一次。
  不然,有人捷足先登,他们两个就够呕血的。
  陈邵阳解胸衣,罗正军扒内裤,花梨被他们两个剥了一个精光。
  最后一丝遮掩离开身体的时候,花梨闭上了眼睛,胸口起伏,无声饮泣。
  两人不约而同的抓住她的脚踝,把两条大腿硬生生的分开,让她最私密的地方完整的完全的坦露在他们视线下。
  卧室里的灯全部打开,照的每一寸地方都没有一丝阴影。
  但最大的阴影,就笼罩在花梨的头顶,她觉得自己坠入了一个恐怖的深坑,怎么爬都爬不出去。
  当不知谁的手指抚触上她的花蕾时,花梨尖叫了一声,猛然睁开眼。结果就看到天花板上,无数个自己,无数个他们,铺天盖地的朝她压来。
  她再一次尖叫,紧紧的闭上眼。
  假装看不见,并不代表这一切会真的消失不见。
  那属于男人的手指触感,清晰的从她最柔软最私密的地方传来,像鞭子一样抽打她脆弱的神经。
  一下,一下,再一下,那么多下。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把她的身体剥开,翻转,搓揉。
  她不停的颤抖,如同风中的花蕾,那样脆弱,那样无助。
  经过彻底的检查,陈邵阳和罗正军确定无误,花梨仍然是稚子之身。并没有男人捷足先登,她仍停留在原地,等待着他们。
  罗正军手指流连在她的花丛之中,深深的叹息。
  “不能再等了。再等,我就要疯了。”
  陈邵阳抽回手,嘴角一翘,做了一个请君随意的手势。
  罗正军瞥他一眼,眉梢一挑。
  “你不上?”
  他微微一笑,面色坦然的说道。
  “我没实战经验嘛。”
  罗正军一皱眉,没想到他至今都还是在室男,可真够闷骚的。可这算什么意思呢?敢情是要把童子身留给花梨?
  想到这里,他就觉得有点吃味。
  她是稚子,他是童子,倒是金童玉女。就显得他是个淫mo流氓下三滥。
  不过,到头来,稚子还是落在他这个下三滥的手里。
  可见百无一用是书生,处男什么的,最讨厌了!
  既然陈邵阳主动让贤,那他还客气什么。等了那么久,他也懒得上全套。这与其说这是男欢女爱,不如说这是一个占有的仪式。
  不过对象是花梨,他就是再急,也得照顾着点。
  她这小花蕾这么嫩,花口又这么窄,他要是贸贸然cha进去,肯定得见血。
  当然第一次见血也是正常,这血,是最有力的见证。
  稚子的花口比较涩,要是一点准备都不做,不光她疼,他也会够呛。
  瞧瞧,罗正军的实战经验那就是丰富。
  他凭着经验抚弄花梨,想要让她放松一些,湿一些,少受点罪。
  可惜,花梨整个人都僵硬了,心里更是凄苦无比,哪里有什么心情给他湿一点。他弄了半天,也只一点点湿,那还是被他弄疼了,迫不得已才挤出来的一点。
  陈邵阳冷眼旁观,冷笑一声,翻身下床,从他带来的那只购物袋里掏出一支软膏,扔到罗正军腿上。
  罗正军正烦着,被打了一下,很是懊恼。伸手一把抓起软膏,翻来覆去看了看,皱起眉。
  “这什么东西?”
  全是洋文,这不是又欺负他学习不好。他那点洋文,高考完了就直接都还给英语老师,留着又不能当饭吃。
  “女用润滑液。”陈邵阳懒洋洋说道。
  罗正军吸了一口气,心里暗骂一句变态。
  特么连这种东西他都有准备,这丫真是太闷骚,太变态了。丫那黑口袋,特么是百宝锦囊么?
  用这种东西,岂不是显得他罗正军没本事,都没办法让女人湿。可现在是箭在弦上,他熬的凄苦。此一时彼一时,先顾了这一时再说吧。
  一把拧开软膏,他往手心里挤了一些。
  软膏是透明的,稀烂的,凉丝丝的,一丝气味也没有,感觉倒是不恶心。
  他赶紧把这些东西都抹到花梨的花蕾上。
  花梨被他搓揉得生疼,正热辣辣难受,抹上了凉丝丝的软膏,倒是放松了一些。
  陈邵阳在旁边还指指点点,告诉他往哪儿抹。
  瞧他这副头头是道的专业嘴脸,罗正军真有点烦他。
  抹了小半支,他觉得差不多了,就一把脱了裤头,伸手把花梨的两条大白腿扛在肩头,挺着胯,扶着东西,对准她的花蕾,一鼓作气冲了进去。
  花梨整个人都绷紧了,呀呀的尖叫,像砧板上的鱼,扑扑的跳起来。
  可是再跳也挣脱不了他双手的桎梏,他掐着她的腰,扛着她的腿,异常执着的开辟她。
  花蕾的外面是被抹了许多软膏,可里面还是干的。火热巨大的楔子硬生生的楔进身体里的感觉,那不仅仅是一个疼字所能形容,更有无尽的恐惧。
  被撕裂,被刺穿,会被活生生杀死的恐惧!
  可她什么也做不了,就连尖叫,也只是她自以为是的尖叫。停在罗正军和陈邵阳耳朵里,那不过是沙哑的哼哼。
  她又干又紧又热,身体里面九曲十八弯。罗正军把自己楔进去,只觉得自己不是进了极乐仙境,而是跌进了地狱,把他整个热都点燃了。
  可这个时候,退已经是不可能,只能继续前进。
  他低吼一声,咬着牙一楔到底。
  花梨整个人挺了一下,开始翻白眼。
  陈邵阳扭转身,伸手捧住她的脑袋,伸手不住抚摸她的脸,在她耳边轻言软语的安慰。
  “没事了,没事了,已经都进去了,很快就会结束的。”
  花梨翻着白眼,抽着气,双手无力的在床单上抓挠。
  整个楔进了花梨的身体里,罗正军长吁一口气之后又深吸一口气,把腰胯一挺,双手扼住花梨的细腰,开始往外拔。
  这又是一场酷刑。花梨用力的摇晃脑袋,痛苦的嘶叫。
  陈邵阳抱着她的头,不断的亲吻她的额头,在耳边说着安慰的话语。
  罗正军往外拔了小半根,就被紧张到极点恐惧到极点的花梨硬生生又拽回去。他咬着牙,憋着气,一头热汗,绷着腰跟她拉锯。
  也许是花梨的身体太紧了,也许是罗正军太兴奋,这样的酷刑只持续了不到两分钟,就以罗正军一泄如注而告终。
  没想到自己这么快,罗正军都快要臊死了,cha在花梨的花蕾里死活不肯出来,假装自己还能继续。
  陈邵阳放开花梨的脑袋,伸手一把将他拽开,带出一道白液。
  花梨的两条腿摔落在深蓝色的床单上,稚嫩的花蕾不住颤抖。
  陈邵阳推开罗正军,凑过去扳开她的花蕾,仔细看了看,又把手指伸进去,轻轻的摸了一下。
  指尖只有一抹很淡的血迹,更多的是罗正军的白液。
  他皱了皱眉,在床单上把手擦干净。
  罗正军在旁边看他,觉得他真是很变态。
  见花梨没有受多大的伤,陈邵阳就放了心。双手一伸,兜头把自己的衬衫脱了,然后扯开皮带,拉开裤链,把自己也剥了一个精光,再一次跳上床。
  学着罗正军的样子,把花梨的两条大白腿抗在肩上,扶起自己早已经热火朝天的铁枪,对准花梨的小花蕾,一鼓作气楔了进去。
  花梨无力的扭转头,这一次是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了,眼前是一阵阵的发黑,可却怎么也无法昏迷。
  要是能昏死过去该有多好?可想不到她连昏过去的权力都没有。
  有了罗正军的开辟,以及他she进去的白液做润滑,陈邵阳的开辟就容易多了。
  花蕾里层层叠叠的花瓣包裹着他,缠绵着他,令从未有真正享受过男女之情的他目眩神迷。
  起先他还能想起一些理论知识,照着样子动作。很快理智就被那极乐的通道吸走,他只能凭着本能,不断继续。
  他尽情的冲刺,尽情的享受,尽情的欢乐。
  


☆、第 25 章

  原来这就是男欢女爱的极乐;如此令人痴迷成狂!
  别说大学里,就是高中的时候,就有不少女孩子有意无意的要和陈邵阳交朋友。更有孟浪的,直接扑上来也是有的。
  可他有心理洁癖,不管面对哪一个,都没有反应。
  不过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有病;因为只要想象他理想中的女神,他完全可以立正打挺;自渎到□。
  后来花梨取代了女神,他也照样能靠想着她高chao。从虚幻的人物变成现实的人物;他就更加觉得自己是正常的。
  发生那件事之后,家里人再不许他见花梨。他一开始很愤怒,不能接受。不过家里两位都是做思想工作的高手;给他从宏观到微观,从精神到物质,彻头彻尾的分析了一遍,让他认清自己和花梨是没有前途的。
  两个家庭阶级差异如此巨大的年轻人,还夹杂这另外一个年轻男人,这实在是太不现实了。
  理智告诉他,是时候结束了。
  当然,他后来得知花梨宫外孕时还是稚子身,才知道那个受精卵是属于他或者罗正军的。他们两个误解她了,心里很羞愧,也很内疚。
  果然是学无止尽,他还是太年轻了!
  不过误会已经造成,家里人也给与了花梨补偿。他们两个还把她伤得那样深,再继续下去的可能为0,有美好未来的可能为0,结束是最好的结局。
  可是,上了大学之后,他就知道错了。
  大错特错!
  他确实是不正常的。
  面对别的女人,他无法有任何反应。
  他不是不想让自己变得正常,所以和别的女人交往,甚至同意发生关系,想要证明自己正常。可是没有反应就是没有反应,铁铮铮无情的现实。
  他永远记得那些曾经的女友们同情又鄙夷的目光,告知他是一个……不能人道的男人。
  但这不是真实的情况,只要看着花梨的照片,想着她的样子,他就能立刻有反应,可以自渎到高chao。
  但这种事,他又能跟谁去说。
  大学近一年,他是靠着手机里那十来张照片自渎满足自己对那方面的需求。
  他查过资料,知道自己这属于心理疾病,很有可能也是生理问题。这样的病,很麻烦。除非他自己能解开心结。靠药物解决,效果很差。
  就算他靠吃药让自己有反应,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那也是得不到丝毫快感,这样的性,还不如不要。
  这世界上,唯一能治疗他的药物,只有花梨。
  他知道,和花梨在一起,十之□是必定要夹杂一个罗正军。三个人的组合,能有美好结局的可能性,就几乎为负了。
  可即便是如此,他也不想放弃。
  这是事关一生幸福的事情,说他自私也罢,说他无耻也罢,说他变态也罢。他想要抓住自己的幸福。
  哪怕这样,会让自己跌入无尽的地狱。
  但至少在地狱里,还有花梨陪着他。
  他从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自私自利的变态。
  陈邵阳在极乐中畅快的she精,把自己从灵魂到身体都抛掷给这种强大的快@感,极乐到失神。
  尝过了这样的快乐,如何还能让他再回到苦行僧一般的日子?
  这也许是别人的地狱,但却是他的天堂!
  陈邵阳自失神中逐渐恢复神智,慢慢的眨了眨眼睛。汗水流进眼睛,让他感觉一种酸涩的刺痛。
  高chao的余韵还在身体里流窜,让他在刺痛中感觉异样的舒适和放松。他突然明白罗正军的感觉,在花梨的身体里不想出来,流连!
  可罗正军不会让他如愿,有仇必报。所以也将他一把拽开,不肯让他多占便宜。
  陈邵阳顺着他的力道倒在床尾,四脚四手摊开,长吁一口气,呆呆的看天花板。
  见他爽成这个样,罗正军气的牙都能咬碎。
  对于男人来说,这种事简直就是人生最大的面子,尤其是在另一个男人面前。
  就因为陈邵阳比他多做了十来分钟,他就彻底记恨上他了。
  这个场子,他非得找回来不可。想着,他就伸手去抓花梨,要一雪前耻,叫陈邵阳好好见识一下他的威风。
  可定眼一瞧,瘫在床上的花梨都已经快抽抽了,而且摸起来是浑身冰凉,有出气没进气。
  这可把他吓坏了,连忙跳起来,一把抱起她。
  “花梨?!”
  “你给她吃了什么?她怎么这样了?你就不能悠着点?你还说我呢!!”扭头又朝陈邵阳怒吼。
  陈邵阳一咕噜从床尾爬起,四脚着地的爬过来,捧起花梨的脸看了看,又翻了翻她的眼皮,摸了摸她的脖子和四肢。
  “没事,脉搏挺稳。大概是疼的。”
  “疼?那你还不轻点!”罗正军骂。
  陈邵阳冷笑一声,他还有脸说自己?也不想想谁是第一炮。
  “她怎么这么冷?你还说她没事,疼成这样,还没事?”罗正军抚摸着花梨的四肢,忧心忡忡。
  抹了一把额头的汗,陈邵阳翻身下床,伸手一挥。
  “你带她去浴室,放热水给她泡泡,会热起来的。顺便,也给她洗洗。”
  他指了指花梨一片狼藉的花蕾。
  罗正军瞪他一眼,拦腰将花梨抱起,气鼓鼓的走出了卧室,旋风似的刮进浴室里。
  一居室的浴室总是狭小,甚至放不下浴缸。但这个浴室里却突兀的横隔着一只硕大的按摩浴缸。这是陈邵阳和罗正军预付了一年租金之后,在公寓管理方同意下,自行安装的。为此,挤掉了整个厨房的空间。
  罗正军起先想把花梨放到浴缸里,自己好腾出手放水。但手臂碰到浴缸,又觉得凉。花梨本来就冷,这么放进去,岂不是更冷。于是只好一手拦腰搂着她,一手拧水龙头放热水。
  等热水把浴缸暖了,他才小心翼翼的把她放进去。
  浴缸大,花梨小,罗正军想了想,自己也跨了进去,挨着花梨坐下。
  热水哗啦啦的流淌,水不停的涨上来。花梨瘫软无力,整个人都往下溜,眼看就要被水没了。他赶紧伸手把她拽起,想了想,挪动屁@股挨过去,把她整个揽进自己怀里窝着。
  热水越涨越高,渐渐没到浴缸的边沿,淅淅沥沥的溢出去。
  沉在满满的热水里,拥抱着小小的花梨,罗正军感到很幸福。
  终于,她是属于他的了!真好。
  热腾腾的水汽把花梨的芬芳蒸腾出,随着缭绕的水雾弥漫开,笼罩他,缠绵他,撩拨他。
  他低下头,在热水里亲吻她,抚摸她,感受她。
  浸在热水里的花梨,不再冰凉,不再干涩,不再僵硬。
  柔软的,火热的,湿滑的。
  他手伸下去,伸进去,扩张她,感触她,热血沸腾。
  等陈邵阳过来的时候,就看见浴室里是满地淌水,跟个小池塘似的。而硕大的浴缸里,花梨小白鱼似的侧躺着,匍匐着。罗正军则伏在她背后,整个人亢奋的耸动。
  满满一整缸的热水,随着他的动作,哗啦哗啦的往外漾。
  而全铜的水龙头,则还在不停的哗哗出水。
  啧了一声,陈邵阳跨进浴室,踩着热水一路分流而入,伸手cha进花梨的肋下,将她整个从热水里托起。
  被惊倒,罗正军伸手一把扼住他的手腕,瞪眼。
  “做什么?!”
  陈邵阳托着花梨,皱眉回瞪。
  “她快要呛水了!”
  罗正军连忙从她身体里出来,把她整个翻转过来,托起她的后脑。
  果然,花梨口鼻处全是水,耳朵里也进了水。
  陈邵阳摇摇头,伸手一把关了热水,抬腿也跨进浴缸里。
  因为他的进入,缸里的热水是更加剧烈的往外溢出,哗啦啦的打的地上,水漫金山。
  幸好这公寓是新的,浴室的落水又做得好,这么多热水总算没满到外面去。
  “我是叫你来给她暖和一下,顺便洗洗干净。你倒好!又乐上了!乐你就乐,可你看着点她行不行。”陈邵阳没好气的一把将花梨拽到自己身边,缓缓坐下。
  被抓了现形,又差点犯下大错,罗正军一时没了底气,垂头丧气的耷拉下脑袋。
  陈邵阳懒得理他,先给花梨捋了捋头发,然后帮她掏了掏耳朵,在抓了一条毛巾擦了擦头脸。最后把毛巾浸满热水,开始哗啦哗啦的给她清洗。
  罗正军见他是真的在清洗,也就没说什么了。
  不过他下面铁枪还挺着,得不到释放,索性就坐在浴缸边,看着花梨打手枪。
  陈邵阳没想到都这样了他还能来这个,真是哭笑不得。
  等罗正军把东西都掳出来,飚在浴缸里。他才暴怒的踢了他一脚。
  “水特么全让你弄脏了。”
  罗正军有些害臊又嘴贱的嘿嘿一笑,突发奇想的发表高论。
  “你说当年我们都没cha进去就让她怀上了,老子的蝌蚪活力强劲,这会子水里的那些会不会也顺着她那小道游上去,再给她怀一个?”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陈邵阳瞪他一眼,脸色一沉,啪得把湿毛巾砸进水里。
  “怀个屁!两侧的输卵管都切了,要怀只能用试管了!”
  “试管?”
  “就是人工体外受jing,在试管里!蠢货!”陈邵阳一脸受不了他的表情。
  罗正军虽然不明白,但又不是傻子,皱着眉头想了想,也就明白花梨是不可能正常怀@孕了的。
  但随即他又乐起来,对陈邵阳挤眉弄眼。
  “那这么说来,我们是可以放心大胆的she在里面,不用担心十个月以后会蹦出一个孩子来!这不是挺方便的嘛!”
  陈邵阳气的说不出话来,只能瞪眼。
  罗正军说的对,这确实很方便。只是他现在还不懂,孩子对女人来说,是很重要的存在。没有孩子,花梨的人生会有遗憾,很大的遗憾。
  不过,横竖还能做试管。而花梨现在还很年轻,孩子这事还远着呢。
  人生当及时行乐,现在能乐且乐,想太多,没意思。
  


☆、第 26 章

  在浴室里磨蹭了半天;陈邵阳和罗正军把自己连带花梨都洗巴干净了,就随便擦了擦,一起又回到卧室。
  罗正军发现床单已经换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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