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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为爱情-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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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章
在浴室里磨蹭了半天;陈邵阳和罗正军把自己连带花梨都洗巴干净了,就随便擦了擦,一起又回到卧室。
罗正军发现床单已经换过了,换成了深红色的。陈邵阳有洁癖,要换床单不奇怪,但怎么新换的床单上还铺着一条隔离垫。
这玩意……不是给小婴儿和病人用的么;放这儿干嘛?
他不解的看了陈邵阳一眼,心想这变态又要折腾什么幺蛾子了?
陈邵阳也不跟他解释;示意他把花梨放在隔离垫上。
花梨身上只擦了一个半干,躺在床上整个人都冒着水汽;被空调风一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陈邵阳把空调打高,然后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电吹风;使唤罗正军。
“你扶她起来,我把头发吹干。湿着头睡觉,头会疼。”
这是为了花梨好,罗正军自然配合,伸手把花梨揽起,扶住她的脑袋。
陈邵阳就打开吹风机,吹了起来。
虽然买的是上千块的静音款,但吹风机总会有一点噪音。三个人谁也没说话,热风呼呼的吹动,把属于花梨的芬芳不断的散发在空气中。
只是这一回,嗅着她的芬芳,他们谁也没在起反应。而是陶醉在这种简单的平静之中。
把头发吹到半干,陈邵阳又拿出梳子,给花梨把头发梳通。她的头发从没有烫过染过,是最简单的黑长直。他就喜欢她这种纯天然的美。
打理好了头发,他就把花梨从罗正军的手里接过,让她好好的平躺下。
因为气氛很安逸,很温馨。罗正军也跟着侧躺下,安安静静的看着花梨,表情温柔。
陈邵阳盘腿坐在床尾,一边整理吹风机一边开口。
“你说,我们那样做,她有快感么?”
罗正军侧目看他一眼,略微一皱眉,以着过来人的丰富经验做出专业的判断。
“应该没有。她还是个雏,这种事,得多做几次,开发过以后,才会有感觉。现在,估计她只会觉得疼。”
陈邵阳把吹风机放在地上,啧了一声。
“真可怜,我们这么快乐,她却一点没享受到。”
“那没办法,女人么,就是这样的。”罗正军经验老道的一摊手。
陈邵阳一个咕噜坐起,四脚着地的从床尾爬到花梨身边,伸手轻轻抚了抚她的额头,用怜爱的目光看着她。
花梨闭着眼,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对她的刺激太大了。她仿佛一台老旧的电脑,突然被cha入一个存储量巨大的硬盘,拖不动,就只能当机。
听不见,看不见,她只能这样用封闭感觉来保护自己。
可惜,她可以不感觉他们,却不能不感觉自己。
指尖和小腿处开始传来刺痛,起初她怀疑是他们在拿针扎她。但很快明白,这应该是她身体里药物快要时效的表现。
这让她即激动又沮丧。
激动在于,自己终于快要恢复体力。沮丧在于,面对两个成年男人,她就算恢复了恐怕也毫无用处。
但只要恢复了,她总还有逃脱的一线希望。
可她忘了考虑,就算她能逃出这间屋子,难道还能逃出这个地球?只要在同一片蓝天下,他们两个就不会放过她。
况且,严谨聪明如陈邵阳,又岂会不知道她身体里的药物就快要失效了。
他怜爱的看了她一会,然后低头在她额头上亲吻,细密的吻从额头缓缓落下,滑倒她的耳边。
他拨开她鬓角的发丝,嘴唇贴着她的耳垂,低声呢喃。
“花梨!我要给你,至高无上的快乐!”
这句话,让花梨哆嗦了一下。她并没有感觉异常,只是觉得他说得可笑又无耻。
给她快乐?还至高无上?他就这样让她快乐?用伤害?
无耻!
可是接下来发生的是,让她明白,陈邵阳不仅仅是无耻,更是恐怖。
他是一个说到做到的混蛋!说要给她快乐,就一定会给她快乐。
至于是不是至高无上,那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陈邵阳的话是贴着花梨耳边说的,罗正军没听见。但他这幅恩爱深情的模样,罗正军是瞧不上。
装相!
他看着陈邵阳抬起头,缓缓后退,在花梨的腰部停下,伸手打开她的双腿。
罗正军皱眉。
“还做?再做下去,会伤了她的。”
陈邵阳微微一笑。
“你帮我压着她,等会她身上的药就要失效了,我怕她会闹。”
罗正军一个打挺坐起。
“这样?!”说着,伸手就扼住了花梨的双肩。
在腰处的陈邵阳则把花梨的双腿扳到极致,暴露出她刚饱受过风雨的花蕾。
“我说你,有自制力一点行不行,还说我呢!”罗正军制止他。
但陈邵阳充耳不闻,缓缓低下头去。
罗正军瞬间就明白他要做什么了!
“艹!你特么……变态!”他低骂一声。
这种事,他在动作片是不少看的。看的时候很刺激,但从没有想过自己去做,因为觉得脏。当然,如果对象是花梨,那他肯定也是愿意的。
但没想到斯斯文文的陈邵阳也做这种事,就实在是太出人意料了。
不过也不意外,丫就是个闷骚的变态。外表有多正经,内在就有多无耻。
以前是看片子,今晚上是现场真人版,这刺激,太大了。
罗正军喘着粗气,下腹又振奋起来。
花梨的小白鸽就坦露在他眼前,殷红的小喙在冷气里挺然。
他喘息着,扑过去,像一头饥渴的饿狼,一口叼住那两只无助的小白鸽。撕咬,搓揉,饱尝它们的血肉滋味。
陈邵阳说的很准确,花梨身体里的药物果然开始失效,她开始挣扎,开始反抗。不过与其说是想要逃离,不如说是抗拒快感。
以她的认知,这两人先前做的那些事,就已经足够邪恶,足够恐怖。但陈邵阳却给与了她更深的恐怖——那就是快感!
先前他们无论做什么,她都是被动的承受,除了痛苦,屈辱,别无其他感觉。她掌控不了自己的身体,但至少精神是独立的,是属于她自己的。
可现在,精神也开始失控了。
这比身体的失控更可怕,所以她下意识的抗拒,挣扎,想要逃离。
但肩膀被扼着,腰肢被掐着,她无处可逃。
原本熟悉的身体,变得陌生。原本坚定的精神,变得迷乱。她逐渐失控,苍然痛哭,失声哀求。
“不要!求求你!求求你们!不要!放过我!放过我!!”
可是不管是胸前的罗正军,还是腰部的陈邵阳,谁也没有放过她。而是同心协力的逼着她,赶着她,催着她,让她一步一步走上高耸的悬崖。
她艰难的前进,无路可退,一步一步,来到悬崖的边缘。
“不!不要这样!求你们!不要这样!”
她不甘心的哀求,恳求,乞求。把自尊和骄傲都抛弃,无助极了。
然而面对她的哀求,他们给与的答复是,合手将她从悬崖上推了下去。
“啊——!”
花梨失声尖叫,在恐惧的令人颤抖,令人失控的快乐中,整个人,整个灵魂腾空而起,坠落深渊!
知道此刻,罗正军终于明白,为什么陈邵阳换了床单之后还要加一张隔离垫。
花梨失jin了。
她颤抖着,哆嗦着,像个初生婴儿一般,不受大脑控制的,在床上失jin。
这一幕,实在是太邪恶,光是看就让他在瞬间高chao,she精。
陈邵阳躲避不及时,被溅到不少。但他只是侧开脸,然后目光如水,沉沉的看着花梨失态的样子。
显然,他是早就料到。
变态!真正的变态!罗正军在心里暗骂。
即便是垫了隔离垫,大床上还是一片狼藉。罗正军还好一点,花梨和陈邵阳是不成样了。
于是收拾床单,洗澡,又是一阵忙活。
在失jin之后,也许是精神终于崩溃,花梨彻底晕死过去了。
陈邵阳和罗正军在收拾好一切之后,也终于感觉到了疲倦。
两人一左一右躺下,把花梨围在中间,盖上薄被,一起陷入沉睡。
☆、第 27 章
花梨醒来的时候;身边空无一人,四周也静悄悄的。这让她在一瞬间以为自己是回到了当年,但很快她就想起了发生过的事情,一个打挺从床上坐起。
床垫的弹性好,这一个打挺,几乎将她全身都震动;而这震动也让她清晰的感受到身体里的钝痛。
并不严重,但却是无法令人忽视的疼痛。
她捂住脸;心酸如绞,几欲抽泣。
为什么?为什么她这么倒霉?为什么他们就是不肯放过她?
她的为什么无人回答;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和上次一样,他们来,他们做;他们走。只剩下她一个人,独自承受这再一次不堪的结局。
捂着脸的手缓缓滑下,她没有哭泣。
即便心痛如绞,即便屈辱异常,可她竟然一滴眼泪也流不出。
眼泪,已经在那个夏天,全流光了。
她早已经清楚,眼泪不过是弱者手里的筹码,一文钱也不值。
她深吸了一口气,低头查看自己。
没有穿衣服?这很正常。身上很干净,干净的几乎不像是遭受过那样的难堪。
太干净了,都带着沐浴液和水的清香。除了那不可告人的地方,她身上并没有其他明显的伤痕。当然,腰膝酸软是有的,头疼口干也是有的。
显然,他们把她彻底清洗过了!
她该感谢他们这种事后服务吗?八成也只是为了毁灭犯罪证据。而这一回,她可是连一颗“迷路的受JIN卵”这样的事后证据,都拿不出来了。
扭头看了看四周,地上,没有属于她的衣服。
床头倒是摆着一套丝质睡袍,花梨想了想,还是伸手拿起来,抖开披在身上。
丝袍很长,样式也绝不暴露,系好带子之后,几乎是从锁骨包到脚背。但丝绸的垂坠感很好,因为略微有一点宽松,人走动起来的时候,整件袍子也会随之摆动,紧贴在身体上,把她的身材全勾勒出来。
简直像是第二层皮肤。
因为没有镜子,她并不知道自己此刻正是含蓄的暴露,只觉得有件袍子能裹住全身,比什么都不穿好多了。
她以为陈邵阳和罗正军已经走了,结果撩起卧室的水晶纱帘走出去,就看到两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左一右,各自捧着手机。
听见帘子响动,两人一起抬起头,看到她像一条刚出水的美人鱼一般,站在那儿望着他们。心头都是一阵恍惚。
她真美!无论何时何地,何种姿态。
但对花梨来说,这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愣了一下之后,她伸出手指,恨恨开口。
“你们……”
未语气先涌!她气的胸闷,气的呼吸急促,气的胸口不住的上下起伏。贴身的睡袍将她勾勒的纤毫毕露,起伏的曲线就如同起伏的波浪,在两个男人眼里心驰荡漾。
她气的直翻白眼,正要酝酿一顿破口大骂,一盆狗血淋头。结果却注意到了他们手里的手机!
手机?!手机!!
脑子里一个晴天霹雳,花梨尖叫一声,撒腿冲上去,一把夺了两人的手机。
对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罗正军和陈邵阳都仿佛是被她吓住了,毫无抵抗,举着手一动不动看着她。
她浑身颤抖,胸口剧烈起伏,身上的睡袍跟着一起震颤不止,像美人鱼摆动的尾巴,又像小动物颤动的绒毛。
鱼尾,绒毛,骚动着两个男人的心扉,□的,一阵接着一阵。
可花梨看不见两人的骚动,双手紧抓着两只手机,瞪着眼盯着屏幕。
罗正军的手机页面是微薄,陈邵阳的是新浪新闻,并不是她想象中的不雅照片。
先松了一口气,但很快又想起,不雅照片又不会摆在屏幕上。她赶紧划开屏幕,检查两人的相册和文件夹。
搜来搜去,搜了一个底朝天,却只在罗正军的手机里,找到了一张她的相片。也并不是什么不雅照,而是她高三暑假和他们一起去吃火锅时,在公园拍的照片。
照片里,她笑的那样真诚,甜蜜,开朗,不知人心险恶!
事到如今,这照片简直就是莫大的讽刺,炫耀他们的阴险,无耻,卑鄙。并嘲弄她的愚蠢,无知,可怜。
她咬着牙,涨红了脸,泄愤似的,把这唯一的照片也恨恨删除。
然后,像扔掉两只烫手山芋似的,把两只手机砸在茶几上。
茶几是很时尚的钢化玻璃茶几,手机砸在上面,发出啪啪两声巨响,在安静的一居室里来回的震荡。
她仰起头,用力的吸气,把快要漾出的眼泪硬逼回去。
她以为事到如今,不管发生什么,她都不会再流泪。可没想到一张曾经的照片,就让她差一点又变回那个无助脆弱的少女。
不,她不会再回到曾经,也绝不会再哭泣,尤其是为了这两个人哭泣。
却不知她这强忍眼泪,强装坚强的样子,落在这两个男人眼里,只觉得她是即可爱又可怜,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抱抱她,哄哄她,宠宠她。
让她依偎在他们怀里,尽情的流泪。
他们不介意用吻,吻干她所有的泪水。
等自己情绪平静了一些,花梨这才低下头,用尽可能冷淡的眼神俯视沙发上的两人,沙哑着喉咙开口。
“你们到底想要怎么样?放过我行不行?你们已经折磨过我一次,现在又折磨了我第二次。够了没?”
她停顿一下,再次用力吸气,强迫自己冷静。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们这样对我?”
做错了什么?
她错的太多!
错在对他们笑,错在对他们好,错在相信他们,错在天真,错在长得漂亮,错在……
她整个存在都是错误,一个美丽的错误,一个销魂的错误,一个让人想要一错再错的错误。
陈邵阳目光如水,深深的看着她,温柔而又和缓的开口。
“先吃点东西,好不好?从昨晚到现在,你一点东西都没吃,一定饿了。”
花梨瞪着他,简直搞不懂这个男人脑子里到底装着什么?在发生过那样的事情之后,他怎么还有脸用这种表情问她饿不饿?
她现在就算快饿死了,也绝没有心情对着他们两个的尊容吃饭。
他们恶心得令她想吐!
陈邵阳仿佛她肚子里的蛔虫,被她这样怒目瞪视着,他还是保持一如既往的深情微笑,轻言细语的说道。
“你现在肚子饿,血糖低,情绪就会不稳定。我知道你觉得我们很讨厌,很恶心。这没关系,我们可以回避。等你吃完了东西,血糖恢复了,情绪稳定了,我们再谈接下来的事。可以么?”
什么意思?难道她不该生气?难道她生气只是因为她血糖低,所以情绪不稳定?这还是她的不是了??!
他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花梨简直是怒极反笑,忍不住要给陈邵阳拍手称赞。
瞧大班长这张嘴!杀人无形,气死人不偿命,他可真行啊!
等一下?他刚才说什么?谈接下来的事?什么事?他们之间还有什么可谈的?她对他们两个,是无话可说。
哦!她明白了!谈钱!花梨瞪着眼,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
对,每一次都是这样的!
他们伤害她,羞辱她,然后就会来跟她谈钱。反正她是一个可以用钱搞定的女人。
哈!钱!不就是因为她穷么。
她悲极生乐,当真哈的笑出了声。
钱!这世界上最万恶又最迷人的东西。
多少苦难因它,多少欢喜因它,多少罪恶因它,多少慈悲也还是因它。
它是魔鬼,是天使,是上帝,也是粪土,王八蛋。
可没有人能离得开它。
她也不能。
她苦笑,伸手抚额,重重的抹下。强咽下哽咽在喉咙里的酸涩,用自嘲讥讽的语气开口。
“不必等下,现在你们就可以和我谈。说吧,这一次,你们准备花多少钱来买我的闭嘴?应该不会比上次少吧?毕竟这一次,你们……是来真的了。当然,这一次你们可以放心,绝对不会再有一颗迷了路又父不详的受JIN卵冒出来!”
“花梨……”她说起这个,罗正军就忍不住想要为自己辩解一点什么,但触及到花梨鄙夷嘲讽的目光,他就说不出口,只能默默低下头。
错了就是错了,说什么都是错了。男子汉大丈夫,错了就得认,辩解是懦夫才做的事。
但他真的真的是无心的,他真没想到,那样……也可以怀孕。如果知道会这样,他是绝对不会那样做的。
但是,他不知道。所以,大错已成,无可追悔。
相比于罗正军的羞愧,陈邵阳则还是面带微笑的注视着花梨,丝毫不为所动。既没有羞愧,也没有庆幸,只是一如既往,天长地久的深情无限。
这注视让花梨感到毛骨悚然,于是别转头,不去看他。
“你想要多少钱?”陈邵阳开口问道。语气轻柔,没有一丝一毫的嘲讽,仿佛是在说最认真不过的承诺。
多少钱?花梨在心里冷笑。
多少钱可以买到一个女人的童贞?多少钱可以买到一个女人的自尊?又该是多少钱可以买到一个女人梦的破灭?
可以是无价!
也可以是……四万块!
她有什么权利出价?
每一次,每一次都是他们决定好一切。
她所拥有的权利,只有被动的接受。就连拒绝,都不被允许。
花梨说钱,陈邵阳也说钱,从小到大一贯花钱大手大脚习惯用钱买到一切的罗正军却破天荒第一次觉得这不应该谈钱。
和花梨,不应该谈钱。
花梨不是他想用钱去买的女人,以前是他太傻,总是用钱去羞辱她,一次次伤害她,把她推得越来越远。
他现在已经懂了,就不能再犯这样低级的错误。
但连他都知道这是低级错误,怎么陈邵阳就不懂了呢?
于是他扭转头,用眼瞪陈邵阳,想让对方清醒一点。
花梨冷笑,沉默,自嘲的苦笑。最终,只是深吸一口气,长吁一口气,然后无限疲倦的再一次开口。
“够了,你们的钱,我要不起,也不想再要。要了你们的钱,我就失去了受害者的资格。够了!我只想请你们放过我,就算我求你们,恳求你们。”
说完这些话,她就仿佛用尽了全身最后的力气,忍不住晃动了一下。
“花梨!”罗正军一把跳起,想要搀扶她。
结果被她伸手拒绝,后退一步,自己强行稳住。
陈邵阳仍旧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花梨,唯有这个不行。”他缓缓开口。
花梨睁大眼。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
“因为,我们爱你!”他说。
“爱我?你们就这么爱我?说这种话,你不觉得可笑么?不觉得无耻么?不觉得心虚么?你们……就这么爱我!”
她伸手抓住自己的衣领,声嘶力竭的怒吼。
这一次,陈邵阳低下了头,脸上虚伪的微笑渐渐褪去,露出一个苦涩的表情,缓缓开口。
“没有办法。我们错的太多,错无可错。最重要的是,我们有两个,而你只有一个。我实在想不出用什么正常的方法,能让你同时接受我们两个。”
花梨愣住,罗正军也愣住。
这是第一次,他从陈邵阳的嘴里听到三人关系的定位。
三人,是啊,三个人的组合,怎么正常?
听了这话,花梨简直觉得自己是掉进了滚水里,又跌进了冰窟里,一阵冷一阵热,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她微微颤抖着,瞪着他问道。
陈邵阳抬起眼皮,用一种异常坚定又带着一丝冷酷的目光,一字一句的开口。
“意思就是,从以前到现在,从现在到将来,你都将和我们两个人在一起。”
被他这种目光笼罩着,花梨终于剧烈的颤抖起来。
如果昨天晚上,他们两个人用羞辱和快感一起推她跌入了一个无尽的深渊。那么此时此刻,眼前的陈邵阳则用一句话,把她打入了无尽的地狱。
她曾经赖以坚持的理想,上大学,开始全新的人生,走一条光明大道。
都因为他这句话,化为齑粉,离她而去。
☆、第 28 章
如果这只是一场噩梦;那该有多好。
梦醒了,正常的生活会重新降临。上学,打工,日子继续按部就班,光明的未来在远处向她招手。
但这是不由她停止的噩梦,梦醒了;她还在其中,深受其害。
距离那荒唐恐怖的一夜;已经过去快两个月了。天越来越热,暑期将近;期末也悄无声息的来到了。
因为备受困扰,花梨期末大考一塌糊涂,成绩惨不忍睹。好在大学采取的是学分制;期末考试成绩只占总成绩的百分之三十。
她平时上课表现良好,从不缺课,人又长得讨巧,在各科任课老师眼里,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好学生。期末考试惨遭滑铁卢,老师们也理所当然的以为孩子要么是受了家庭的影响,要么就是打工给耽误了。
于是安慰几句,警告几句之后,就放水让她通过,保住及格线,不必补考。
大学里的老师不同于高中的老师,不会把学生像看孩子似的看的那么严实。学生出了问题,就得靠学生自己的能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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