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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丈软红尘-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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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眠听见呼唤,过来撞开离她最近的一辆车,“谁撞你?”
祝星萤委屈巴巴地指控道,“前面那个黄衣服的!还有蓝衣服那个!他们两个合起伙来一直撞我。”
姜眠点了点头,打着方向盘,朝着那两个人开了过去。
砰的一声,稳稳撞上其中一个的车屁股。
那人也不甘示弱地撞回来。
姜眠到底是喜欢开赛车的,根本不在同一段位上,最后两个人被撞得连连求饶。
两人晃悠到分叉的小巷子里,只有寥寥几个人,也落得个清静。
巷尾深处摆了张简陋的木桌,是抽签的,写着“自行投币”的字样。
祝星萤往箱里放了张二十,拿起竹签筒摇了摇,一阵哗啦啦后,一根支签掉了出来,她拿起看了眼数字,找到旁边写着相应号码的抽屉。
她取出最上面的那张黄色的纸,方方正正。
第五十三签,吉。
上面繁体字写着——久困渐能安,残花总结果,文书印降贵,自遇福亨通。
她不由笑起来,“是吉诶!你快抽一个试试!”
姜眠从签筒里抽出一支,是第五十二签。
他找到指定抽屉,也抽了一张纸,展开扫了眼,祝星萤刚好奇地凑过来,还没看清,却被他先一步折起来,“假的,走吧。”
她顿了顿,重新笑起来,“我们去那边转转吧。”
出去的路上,姜眠随手将那张纸扔进垃圾桶里,脑中晃过刚才抽的根签。
第五十二签,凶。
——有僭须惹讼,兼有事交加,门里防人危,灾临莫叹嗟。
快到中午时,两人去吃了古镇里的一家火锅米线。
人多,他们幸运地抢到最后一张空桌。
她翻了翻菜单,粉润的手指停在一栏上,抬头跟服务员说,“一碗香辣鱼丸米线吧。”
“麻辣牛肉米线。”
等米线时,祝星萤去冰柜里拿了两瓶椰奶,撑着头东张西望,随口问道,“你这几天都没有事吗?”
姜眠扯了几张餐巾纸擦了擦她面前的桌子,青睫微微下垂,看起来很乖,“嗯,这几天都陪你。”
“那……那边怎么办?”她咬着吸管,看着他闷闷地问。
“没事。”他只是说,“别想那么多。”
祝星萤点了点头,也不再多问,撇开话题聊起古镇。
不一会,米线来了。
分量很足,拿一个木盆装着,放着木勺,香味四溢,勾得人垂涎欲滴。
她隐约知道,姜眠的卧底工作快到收尾了,一切也快结束了。
她口上不说,心里却担心得不行。
一切肯定都会好起来的。她想。
隔天,祝星萤下午没课,给姜眠打了个电话,知道他正在她家里,刚开门回到家,就看见他盘腿坐在地上逗几只小猫玩。
屋里开着暖气,他穿得也清凉,身上穿着深蓝色的T恤,下面是黑色五分裤,踩着毛茸茸的拖鞋朝她走来。
“饿了吗?我炖了老鸭汤,先喝点。”
她放下挎包,听着忍不住笑起来,“你真是越来越贤妻娘母了。”
他佯怒着捏了捏她的腮帮子,接着去厨房给她盛了碗老鸭汤,用白瓷勺子搅了搅,给她放在餐桌上。
她乖乖地喝着。
姜眠又回去逗猫,小猫也黏他,他一边摸了摸,一边背对着她说,“对了,我等会教你用枪。”
她一口老鸭汤呛住,“你说啥?”
他头也不回地说,“学一学也是好的。”
他没有说,越临近收网,他心里越是不安,所以急迫地想让她强大一点,他心里也会稍微安心点。
吃完午饭,两人休息了会,他突然打开带来的背包,对着她煞有其事地说,“步。枪、微。冲、狙击你都不太适合,想来想去,只有手。枪了。”
纯黑色的手。枪,握把上刻有密密麻麻的菱形花纹,和一颗醒目的五角星。
祝星萤有些迟疑,她这个小老百姓,对于枪什么的内心还是有点抗拒。
他在这件事上却格外坚定。
她只好硬着头皮听他讲。
他晃了晃手。枪,“92式手。枪,长190毫米,高135毫米,外形很容易识别,射击距离50米,主要用作自卫武器。放心,没装弹。”
他从背后环住她,呼吸不觉喷洒在她耳廓上,痒痒的。
“右手握紧,左手托着枪,右臂要伸直,照门缺口与准星尖端齐平,瞄准目标要慢慢压,做到有意击发无意响。”
她握着冰冷的手。枪,突然想象着当时姜眠穿着警服,在毒辣的太阳下,趴在草地上,嗅着尘土和青草的味道,表情专心致志,轻轻扣动扳机。
“想什么呢,专心点。”看出她的分神,姜眠轻轻敲了敲她的头,重新手把手纠正她的姿势。
她吐了吐舌,开始专心听他讲解。
他神情专注起来,“注意姿势,调整呼吸,打开保险,轻叩扳机。对,就是这样。”
等祝星萤练到有点像那么回事儿,外边天已经黑了大半,姜眠这才勉强放过她。
两人吃过晚饭,出门散了个步,回来洗完澡窝在沙发里看电影。
看着看着,祝星萤就开始不老实了,“对了,我想起来在酒店遇见时,你脖子后面好像纹了个什么,让我看看呢。”
她坐在他身上,直起上半身去看他的脖子,这才发现是个很奇怪的图案,像是一条龙,蓄势待发地盘旋在他白净的脖子后面。
“好凶。”她抿着唇评价。
“不好看。”他拉回她,按在怀里坐好。
她又没骨头似的窝在他怀里,一边摆弄他的手指一边说,抬头看他线条优美的下颌骨,“眠眠,跟我讲讲你以前的事吧。”
他垂眸,“以前啊,也没什么可说的,我考上了警校,被警官看中,经过考验去做了卧底。”
他寥寥几句带过的日子,可祝星萤还是能感受到其中的艰辛。
她抱着他,闷闷地说,“要是我在你身边就好了,看着你是怎样一步一步实现梦想,该有多骄傲啊。”
她总是无意识地说出这样的话,语气是遗憾而怜惜的。
每次听着,他的心总会软的一塌糊涂,笑起来时,眼里温柔又明亮,就像窗外十二点钟的太阳,“现在也不迟啊。”
他何尝不觉得遗憾,可也会告诉她,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什么时候都不算迟。
“说起来,你的生日快到了呢,二十五岁了呢。”
姜眠:“嗯。”
她满怀期待地问他,“那天你会留下来和我一起过吗?”
他顿了顿,“我会尽量。”
她也不多说,只说了句:“好。”
姜眠亲了亲她的发顶,温声说,“给我一点时间,等我回来我们就结婚。”
祝星萤心里有些不安,还是点了点头。
“好。”
她将脖子上的吊坠取下,“戴了七年,也该物归原主了。”说完,亲手给他戴上。
姜眠凝眸,竟然是七年前他埋在宅子老树下的平安扣,被她串做吊坠戴了七年。
祝星萤像是猜出他心中所想,“被我挖出来啦,星星瓶也是。”
平安扣上还有她的温度,紧紧贴着他的胸口,有团火从胸口烧到全身,所寸肌肤都在说着爱。
他曾经埋起来,想着再也不会取出的东西,被她细细保存着。
他曾经一个人度过的漫漫长夜,其实她也曾孤独地仰望着同一颗月亮。
第41章 扯证
圣诞节的前几天; 天空阴沉沉的; 祝星萤一切如旧,只是叶嘉嘉那个小姑娘突然请了假,据说是生病了,让她隐隐约约感觉不安。
她坐在前台,最近舞行冷清了很多,街边的商店却是张灯结彩; 举办各种圣诞节打折活动,她寻思着要不要装饰一下舞行。
这事说做就做; 趁着午休没课的时候; 她和另一个老师去商场购买了一些彩灯彩带,大包小包提着回来; 大家一起动手装饰。
祝星萤到对面买了几杯奶茶,抱着小心翼翼过了马路。
她放下奶茶,轻轻呵出一口气; 稀薄的白雾散开。
几个老师道过谢; 捧着奶茶唠嗑起来。
舞行都是年轻的老师; 一个比一个八卦; 从南街聊到北街; 从工作聊到私生活,祝星萤捧着奶茶默默地听着; 话题不知怎么突然转到了她身上。
“诶星萤; 最近怎么不见你那男朋友,他以前天天接送你上下班; 真是太秀了。”
她含着吸管微微一顿,抬头笑,“他工作忙。”
“做什么工作啊,你们感情这么好,是高中还是大学认识的?谁追的谁?快给我们聊聊。”几个女人期待地看着她。
祝星萤不好推辞,她用吸管搅了搅奶茶的珍珠,缓缓说起来,“高中。不对,严格来说应该是小时候了。”
“哇,青梅竹马呀。”
她眯着眼笑,声音软软的,像奶茶里的珍珠,“是我追的他。他那时候挺高冷的,还总爱捉弄我,可坏了。”
“那你为什么喜欢他呀?”
她歪着头想了下,“唔,我也不知道,虽然他那时候可坏了,但就是讨我喜欢。大概是因为他长得像我男朋友。”
旁边几个老师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太秀了吧,要是照你这么说,陆时云还长得像我老公呢。”
“陆时云?就是那个身价过亿的上市公司总裁?他不是已经结婚了吗?”
几个女人的话题又被扯远了,祝星萤捧着奶茶继续喝,稀薄自己的存在感。
姜眠陪她的时间少了很多,每天很晚回来陪她吃晚饭,日子看似平稳运行,可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却是一派暗流涌动。
下午上完课,祝星萤送走了小朋友,站在位置上收拾挎包,想着等会去超市买点肉回去炖汤,肩膀突然被轻轻推搡了下。
“诶诶诶,星萤,中午刚说完,今天你家那位又来接你了。”
祝星萤动作一顿,一抬头就看见停好车往这边走的男人,穿着深蓝色羽绒服,帽子上蓬松的白色毛领,衬得他皮肤透白红润。
她背上包迎了出去,眼睛里是毫不掩饰地惊喜,“你今天回来的这么早吗?”
姜眠颔首,微微弯下腰,她没半敞着的羽绒服一路拉至下巴,“晚上想吃什么?我带你出去吃饭。”
祝星萤想了下,“天气这么冷,就吃汤锅吧。”
姜眠自然没意见。
汤锅店里很热闹,两人围在一张餐桌旁,热气腾腾的羊肉汤锅,除了羊肉外,还有各种蔬菜,味道香浓沁脾、口齿留香。
店里的暖气很足,两人都脱下了羽绒服。
她吃了一口青菜,雾气腾腾中,姜眠的声音在嘈杂的环境里响起,“囡囡,接下来几天我都有事,联系不上你,你自己要注意安全。”
她缓缓咀嚼,眼睛被雾气熏得微微泛红,“快结束了吗?”
他点了点头,忽然又说道,“这几天是特殊时期,囡囡,你去我表妹那边住几天,我已经安排好了,她明天就来接你,舞行那边你请几天假,好吗?”
“我可以就在家里吗?”
他给她夹了一块被切的薄薄的羊肉,语气温柔却不容置喙,“你去我表妹家我比较放心,乖,听我的话。”
他没有挑明着说,但祝星萤知道他在担心她的安全,也没有再纠结这些,乖乖地点了下头。
她戳了戳羊肉,使其沾上碗里的佐料,瓮声瓮气地说,“会很危险吗?我要等你多久呢?”
他会错了意,停下筷子,看着她的眼里满是歉意,“对不起。给我一点时间。”
她喝了一口鲜汤,摇了摇头,“我没有怨你,我知道你是去做正事了,我就是想说,我可以等你的,不管多久,但是你千万要回来。”
她的懂事,让他内疚。
“嗯。”少时,姜眠说。
吃过了饭,姜眠开车把她送到小区楼下,“你今天回去收拾下行李,姜栖明天就会来接你,这几天有什么事尽管和她说,别客气。”
“我知道了。”她解开安全带,试探地问,“那我走了?”
“去吧。”说完,他稍稍一顿,声音微哑,“等等,过来让我亲亲。”
她转过身来,轻轻贴上他的唇,没有任何技巧,没有更进一步,鼻腔里都是他的味道。
他抵着她的额,“我爱你。”
祝星萤青睫微微颤动,少时,她睁开眼,“我也爱你。你千万千万要回来。”
姜眠不常说爱的,比起说,他更喜欢用行动来表达。可今晚他说了。
祝星萤不想去深究其中的深意,她只是一遍又一遍强调,一定要回来。
他笑着,桃花眼呈扇状,眼里满是晦涩难懂的感情,“上去吧,我看着你。”
她嗯了一声,打开车门踏出一只脚,突然说道,“要不要去看看甘来。”
他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下次吧。”
她又嗯了一声,弯腰下了车,站在路灯下,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我和甘来,一起等你。”
他说,“好。”
祝星萤这才转过身,头也不回地上了楼,即使没有回头,背后那道视线如影随形。
上楼洗完了澡,她盘腿坐在沙发上吹干了头发,头发没有梳,显得有些燥。
她用手扒拉了几下,电视里放着现下最热的电视剧,她心不在焉地盯着电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电视剧正到主角分别的桥段,男主为了大局欺骗女主,他信誓旦旦地说一定会回来。
祝星萤猛地睁大眼睛,露出被蜇到的表情,手忙脚乱地换了台。
换到另一个音乐节目。
她将脸埋进抱枕里,脑中胡乱地回想着,今晚姜眠坐在车里和她分别,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
不知为何,她突然就回过味来。
他那时眼里晦涩难懂的感情,她后知后觉才看懂那是不舍和绝望。
他今晚的语气,也像极了七年前在电话里和她诀别的时候。
客厅暖气开得很足,她却生生冷得发颤。
凌晨四点,城市突然下起了大雨。
姜眠湿润的短发差不多也干了,坐在沙发上抽烟,窗帘被全是拉上,漆黑一片的客厅,独独看得见那猩红的火星子。
他垂下眸沉思着。
突然,门被敲响了,敲得很急很凶。
他眼神一凛,摸起桌上的枪,缓缓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一瞬间,冷气哗啦啦地往里砸。
在看清来人后,他的瞳孔猛地一缩。
门口站着的姑娘,被雨水浇地湿透,长发狼狈地贴在睡衣上,红着眼睛看着他,像极了可怜兮兮的小白兔。
姜眠神情震惊,“你……”
祝星萤抬起巴掌大的脸,瓮声瓮气地对他说,“姜眠,我想了很久,我们现在就去扯证。”
以前的祝星萤怎么也想不到,人生中唯一一次结婚竟然是她在深夜扒拉着男方的门,红着眼睛说出口的。
半个小时后,莹白的客厅里,她裹着毛毯,手里捧着一杯温水。
他拿着毛巾替她擦头发,“这么晚了,怎么突然过来,也不带把伞。”
她微微垂下头,青睫投下鸦青色的阴影,她舔了舔干涩的唇,“你虽然不说,但是我能感觉到这次任务有多危险,我都想好了,我愿意将余生托付给你。”
他身形一顿,蹲下身来看着她,将碎发挽到她的耳后,“囡囡,我不是说了,等我回来我们就结婚。”
她攥住他的衣服,有些无赖地说,“我不管!你上次离开我也是这么悄无声息的,这次怎么说我也不能放你走了。”
他愣住。
他平日尽量掩饰着没有表现出来,可她还是敏锐地扑捉到了。
他能感觉到她的害怕,令她顾不了那么多。
“囡囡,我……”他呼出一口气,启唇准备说些什么。
他该怎么说,说他有可能回来不了?还是说他舍不得她嫁给一个可能明天就会死掉的人?
任何一种回答,都会让她难过。
他微微垂下头,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下意识拉着他的手,生生打断他的话,“我们结婚吧。”
回应她的,是一段很长很长的沉默。
祝星萤等了等,有些不安地收紧攥住他衣服的手,轻轻地抽噎着,“姜眠,你说话啊,你别不理我。”
败给你了啊。
再抬头时,他的眼角微微泛红,一点一点使力回扣住她的手,勉强挤出一个微笑。
“囡囡不哭。我们走吧。”
那天是平安夜,两人在民镇局门口等到早上八点钟开门,正式地扯了证。
不过,民镇局的阿姨再三询问道,“你们确定要这么照?”
得到肯定答案后,阿姨若有似无地叹了口气,越来越搞不懂现在的年轻人了。
照片上的两个人穿着睡衣,头发乱糟糟的,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但是两个人都笑得很甜,像是两个大傻子。
第42章 陆家
窗外绵绵地下着雨; 枝头湿润润的; 窗户上涓涓的水纹,祝星萤收拾好行李,刚打开宠物外出携带箱,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屏幕显示是个陌生号码,她滑动,接听。
“喂?你好。”
那边传来娇媚的女声; 客客气气地说,“你好; 是祝星萤小姐吗?我叫姜栖; 姜眠拜托我来接你,我的车已经停在你楼下了; 如果不方便的话需要我上楼吗?”
祝星萤扒着阳台望了眼,楼下确实停了辆车。
她说,“谢谢你; 我一个人可以的。”
“那好。”
挂了电话; 祝星萤把甘来几个放进宠物外出携带箱里; 另一只手拉着行李箱; 关门锁上。
进入电梯; 摁下一楼。
祝星萤见了第一面,发现姜栖是个很美的女人; 不是那种含蓄的美; 相反美得格外张扬。
如果这种美人儿性格还平易近人,那就更讨人喜欢了。
姜栖一点也不认生; 接过她手里的行李箱放进后备箱里,宠物携带箱则是体贴地放在后车位上。
祝星萤道了谢,坐进副驾驶,系好安全带。
姜栖放了首比较温柔的小曲子,一边开车一边和她聊天,“久仰大名啊,我之前就听说过你,没想到本人这么好看,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姜眠这么在乎一个女孩子呢。”
祝星萤弯了弯唇,“今天真是麻烦你了,还特意来接我。”
姜栖不在意地摆摆手,笑容明媚漂亮,“客气了,姜眠的事就是我的事。”
车开了很久,她坐得昏昏欲睡时,到达了目的地,似乎是一个军区大院,是座中西合璧的建筑。
她一边帮祝星萤卸行李一边说道,“这是我公公分的房子,安全问题完全不用担心,有编队的护卫兵巡逻,有枪有炮,就是吵人的很,隔天差五响几下。”
行李箱的轮子滚过地面,刚进门,一个漂亮可爱的小姑娘扑了过来,“妈!哥哥他又欺负我!”
小姑娘大眼睛微微一转,看见了门口祝星萤,“咦,这个漂亮姐姐是谁?”
姜栖敲了下小姑娘的头,笑骂道,“什么姐姐,叫舅妈。”
小姑娘不可置信地睁着一双大眼睛,“不是吧!姜眠舅舅那么凶都能找到老婆?”
祝星萤轻轻笑了下。
“贫嘴。”姜栖点了点小姑娘的额头,把行李箱递给她,“放到新打扫出来的卧室里去。”
少时,又转头对祝星萤笑道,“这是我的女儿,叫陆渺,平时大大咧咧的,你别放在心上。”
“没关系,她很可爱。”祝星萤接过姜栖递过来的棉拖鞋换上,跟着走了进去。
陆渺已经放好行李出来了,一眼看见祝星萤拉着的携带箱,“哇,这么多猫!舅妈舅妈,我可以看看吗?”
小孩子就是这样,一会儿就熟了。
祝星萤第一次被人叫舅妈有点不习惯,看着小姑娘闪闪发光的大眼睛,心下一软,打开了携带箱,温声道:“当然可以。”
“随便坐吧,别拘束,二楼左拐第一间是你的房间。”姜栖一边说,一边给她倒了杯水。
祝星萤道了声谢谢,捧着温水坐在沙发上。
“陆屿呢?”姜栖问一旁的陆渺。
陆渺爱不释手地摸着猫咪,头也不回地说,“在爸爸的书房里呢,他整天就知道看书,也不知道陪我玩。”
“那是因为你太幼稚了。”一道稚嫩的男声响起,祝星萤顺着视线看去,红木楼梯上走下来一个精致的小男孩,和陆渺差不多年纪。
姜家这两个孩子,真是一个赛一个好看。
男孩穿着格子西装背带裤,锃亮的圆头皮鞋,眉眼有些淡漠,像是从漫画里走出来的小王子。
“舅妈好,我叫陆屿。”他礼貌地说。
她本身就很喜欢孩子,再加上这两个孩子生得太讨喜,笑容不自觉柔软起来,“你好,我叫祝星萤。”
晚上的时候,祝星萤见到了这个家的男主人。
说来也巧,竟然是舞行那些姑娘昨天八卦过的——身价过亿的陆时云。
男人穿着黑色西装,外面是驼灰色的大衣,眉眼淡漠清冷,整个人恍若水墨丹青画。
当他的目光触及姜栖时,又像被温水轻轻烫过,显露出全部的温情脉脉。
他们很相爱。这是祝星萤的第一想法。
陆渺和陆屿在陆时云面前,明显老实很多,莹白的罩花灯下,两个孩子乖乖地坐在餐桌前吃饭。
晚上洗过了澡,祝星萤回到自己的卧室,她头发半湿,也懒得用吹风机了,就这样靠着床头一边看书一边等风吹干。
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下,她凑过去瞄了眼,发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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