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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直播间把影帝打了-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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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来两个职业热评带动一下她的铁杆粉丝。
  会给人一种,谢灵灵真的冤枉她了,风评又回来了的错觉。
  聪明的许小花啊,把锅全甩给公司了。“严格执行公司安排”几个字,看起来就好像说,我接这个戏不是费尽心思抢来的,而是机械化执行命令,与人为无关。想必这也是跟张依冉沟通协调之后的结果。
  时希然也是无奈:毕竟她是张依冉手里的一姐,想要动她,单单这点料是伤不了什么元气的。
  “时希然、贾君婧准备。”程远在远处叫人,时希然抱着剧本小步跑过去,过程中环顾了一下,并不见郑飞昂的身影。
  这一段本就没有他什么事儿,他也没理由留在这。
  剧本中,在叶菡说分手,纪续撂下一句“回去吧”之后,叶菡并没走,而是坐在晴天西饼屋外的台阶上,足足坐了一下午。在街对面,贾君婧饰演的单亲妈妈苏夏正捧着一大堆花在卖——她出来做点小生意,希望可以在跨年的时候,给儿子买上一个蛋糕。
  也就是在推销干花时,她看到了街对面的这一幕。
  于是两个女人就各自怀着愁苦的心事,在这条街伤愁。
  其实时希然在这里更像是一个npc,只需要坐在西饼屋门口一直伤神就行了。而贾君婧则要给路过的每个人推销干花。
  打板后,所有的npc照事先安排好的顺序和走位依次走过这条街。在苏夏卖花时,却都躲得远远的,唯恐避之不及。因此,贾君婧要凑到每个npc面前,去推销她的干花和玫瑰。
  时希然坐在西饼屋门口黯然神伤,因和相识那么多年的恋人说了分手,眼泪便一直在眼眶里打转。她抬手去抹,却是越抹越多。
  拍戏时,会有很多不同的机位从各个角度给两个人镜头。但到后期剪辑时,谁剩下的篇幅多,就完全取决于两个人谁的表演张力更大一点。因此即使没什么台词戏份,时希然也将情绪酝酿得十分认真。时而抱着膝盖沉默不语,时而强忍着眼泪往肚子里咽。但贾君婧那边却是一直没有进入状态。
  NG了好几次,程远在监视器后头都坐不住了。他拎着剧本走到镜头前问贾君婧:“我说,你总哭丧着脸做什么,真有人上街发传单搞推销,一脸要哭的样子,搁你你会买吗?”
  贾君婧也实在提不起什么精神:“不好意思啊导演。”
  程远打开剧本指着里头给她耐心讲:“这里,苏夏是个单亲妈妈,生活的全部重心都在儿子身上。她儿子的设定呢,是非常乖巧的一个小孩形象。每天幼儿园放学路过这,都一直盯着橱窗里的蛋糕,他想吃。但是他知道妈妈没钱,所以他不开口要,他就每天看看。而你,苏夏,你知道儿子懂事不找你要东西,所以你更得努力出来工作,在跨年之前,满足儿子吃蛋糕这个愿望。那么对于一个母亲来说,这个时候应该是振作的,元气满满的。为了儿子,你应该无所不能。”
  时希然听得倒是认真,听完便感慨着,程远在家里,一定是一个特别好的父亲。可在场所有人都听进去的时候,唯独贾君婧听不进去,还是哭丧着脸。
  又打板重拍了三四回,依旧是过不了。程远没办法,只能喊休息一会儿,如果再卡在这,就只能先让她下去,换一场来拍。
  休息的时候,程远可以坐到贾君婧旁边,给她递了一杯热水:“我说,当初谢灵灵来的时候,是你自己主动要把你跟你们家老褚的事儿说出来的,这会儿事情闹大了,老褚不乐意了,你还在这哭?你怎么想的啊?”
  “那不是我说的。”贾君婧眉头拧得很紧,一次性水杯都叫她捏瘪了。
  程远一脸懵逼:“不是你,还能是我?是我说的你管着褚磊的号了?”
  时希然在一旁补妆,差点笑出来:不是你,也不是她,是我!
  “我也不知道。”贾君婧已经开始怀疑人生了:“导演,您说,我没事儿提这个干什么?这不是给自己挖坑自己跳么?我就,当时跟没有脑子了一样,那话脱口就从嘴里说出去了,说出去之后都没觉得有什么问题。是睡了一觉转天,我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之前,就跟我已经不是我了一样。”
  “你不是你,难道你是我?”程远越听越懵逼:“君婧啊。你在这个圈也混了有十年了,且不说你这专访答得是乱七八糟,给自己生活带来了很不好的影响,就是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剧组也跟着吃了瓜落,你得想办法弥补,而不是就栽这个坑里不出来了。这么多人大冷天的在这陪你一遍遍NG,大家心里怎么想?你是个演员,得表现得专业一点吧?”
  时希然冷笑一声:还记得她跟郑飞昂对第一场戏的时候,也是卡了几次没进入状态,贾君婧还在一旁恶言相向,现在是风水轮流转,轮到她了。
  时希然往前挪了两步:“没关系的程导,每个人都有不在状态的时候嘛。上次我跟郑飞昂那段戏一直没过,也耽误了君婧姐的场次来着,谁都难免的。今天天气还好,可以克服的。”
  程远抬眼看了眼时希然,摇着头叹了口气,从贾君婧身边站了起来,一脸懒得再看她的模样,临走还撂下一句:“你看人家小时,一个新人都那么懂事儿。人比人啊……”
  贾君婧撇了下嘴,抬起头来一脸凶相盯着时希然。
  时希然对她一耸肩,不屑地把头转了回去。
  再次开拍,又是五六遍,这个很简单的场景才算过去,还是在程远决定砍掉大半贾君婧镜头,多采用时希然为主的镜头的前提下,才算过。
  《满爱》中,所有的夜景场景都需要在所有主演都在场的情况下才能拍,而男一女一现在都不在剧组,所以吃完晚饭,程远就叫大家都回去了。
  时希然回屋休息了一会儿,就进塔收当去了。布置好了直播间,开了直播放上暖唱歌,她开始读粉丝留言。粉丝到达现场总需要一个过程,如果一开直播就开始收当,那么会有相当一部分人赶不上开头,于她而言是不划算的。
  “【没有大朝奉的第一天,想她。】——我也想你们呀。”
  “【其实我更喜欢看妖怪,今天敲妖客铃吧。】——最近生意不是特别好,今天两个铃应该都是要敲的。”
  “【我想说,我想看我家大圣啊,什么时候能有个大圣出现来当金箍棒……多少钱我都收!】——收了你拿得动吗亲?而且你觉得,孙悟空有可能把金箍棒当了吗?当紧箍还差不多。况且西天的人应该都比较佛系,无欲无求,我都还没见过呢。”
  “【想问问大朝奉收过的最奇怪的东西是什么。】——嗯,大概是牛魔王的鼻环吧。收的时候我以为指定就砸手里了,结果之后每天都有小妖怪来问我,当期过了没,会不会变成死当。甚至有人连鼻子上那孔都穿好了,就等买他那环了。结果当期还没过,牛魔王又给赎走了。”
  说完,她抬头瞧了眼直播间里的粉丝数,感觉差不多了,抬手把仙客铃和妖客铃都敲响了,用右手食指点着下巴,接着往下拉评论区:“【想送给大朝奉一首诗:在我微颤的手心里放下一粒珠贝,仿佛大海滴下的鹅黄色的眼泪——】”
  诗刚念了两句,她忽然闻到一股湿湿咸咸的海腥味儿。
  “还真有大海的味道啊……谁在我这楼里吃螃蟹了?是龟丞相又回来了?”时希然回头看了看,迎仙铃并没响。这次是何方神圣啊?她一脸狐疑地从柜台后头站了起来,刚要探出头去看,就觉一阵狂风自门外席卷而来,带着浓浓的腥味儿,吹得她连眼睛都睁不开了。接着,一个硬邦邦还带着刺儿的东西嗖的一声就飞了过来,当的一下,扎进了她面前的木质柜台板子上。
  有暗器?
  时希然吓了一跳,赶紧躲回柜台里,调出外头的监控一看:是一颗一个手掌大的大海螺,满身长着长长的刺,凭空飞来,扎在了她的柜台挡板上。
  这要是一海螺拍脸上了,还不得把她扎成个筛子?
  时希然再次抄起就放在她柜台下防身的瑰仙剑,摆出一个防御的姿势:“何人用暗器丢我?”
作者有话要说:  又快到吃螃蟹的季节了 舔嘴!

  第20章 贬为凡妖

  狂风仍在席卷着,就在这时,一道蓝色的影子从风里闪了过来,站定在柜台外,继而狂风随着他的到来也逐渐收敛,最后,周遭终于恢复平静。
  时希然被吹得头发都爆炸了。她抬手捋了捋,幽幽地从递货的小窗口把瑰仙剑刺了一个剑尖出来:“何方妖孽,丢海螺偷袭我?”
  时希然一边提防着外头这位,一边看了下摄像头画面,打量打量这位不速之客。
  只见这位小哥长得似个阿凡达一样,赤着筋肉交错的上半身,浑身湛蓝湛蓝的皮肤,一对眼睛亮晶晶的,两边尖尖的耳朵下长着一对鳃,一鼓一鼓地呼吸着。而他下半身并没有双脚,是一片鱼尾,有力地拍打着地面。
  当然,大海的咸香就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
  “大朝奉饶命,饶命啊!我,我来当东西!”他着急忙慌地从裤腰带里拿出一颗珠子:“这个。”
  他小心翼翼将珠子放在她的剑尖旁,赶紧收回了指甲森长的手。
  时希然瞧了瞧那珠子,流光宛转的,跟龟丞相送来那颗龙珠有异曲同工之妙。她的心墙砰的一下竖得老高:又是海鲜一族,又来送珠子,会不会又有猫腻!
  她并没收回瑰仙剑,反而更加提防道:“小哥,你怎么称呼啊?来当个东西至于这么大阵仗吗?你看看给我这柜台弄的,我才刚翻修的直播间啊!”
  “抱歉抱歉,万分抱歉。”那小哥没有眉毛,蹙起眉骨连连作揖:“我是东海之滨来的鲛人,家中姐姐重病在床,再坚持不了多少时日了。可家徒四壁,请不起郎中,这才拿了至宝过来典当,万分火急,还请姑娘通融通融。好不容易才等您敲了妖客铃,这就飞来了。”
  东海还真有鲛人啊?前日里还听龟丞相说鲛人凶猛,果然百闻不如一见。时希然瞧他的样子有点骇人,不自觉往后退了半步。
  鲛人瞧柜台里头没半分反应,再解释道:“我这鱼尾在陆地上实在引人注目,化形又浪费时间,不如化作海风让路人看不清我这可怕的面容。哪知出门时走得急,卷了许多贝壳上岸,伤了姑娘的柜台。不如姑娘将修缮费从当金里扣除,如何?”
  言罢,他抬起手来,蹭一下把那媲美榴莲的大海螺拔了下来,吹了吹塞裤腰带里了。
  时希然不用看都知道,这会儿弹幕肯定都在问他,都是刺揣怀里疼不疼的。
  看他这样着急,时希然便不再难为于他,于是点点头,道:“还是救人要紧。你想当多少?”
  “不用太多,这个数便好。”鲛人似看到救星,眼睛里也闪出了泪花,手里慌慌忙忙比划着,多多少少换了好几个数,最后才定下来:“家中姐姐是被那污染的海水毒了去,附近的郎中便有解药,一颗就会好转。可就这一颗的钱,我都——鲛人一族所剩无几,能泣泪成珠的更是少之又少。这颗鲛人泪姑娘若有空可细细把玩,便知功用了。”
  “这是鲛人泪啊。”时希然这才收了剑,凑上前去看了看,却也没看出什么所以然来:“我是听说过鲛人泣泪成珠,没想到这么大个儿。不过,东海不是挺好的地方,海水怎么会有毒呢?”
  虽然东海龙宫总是来她这里哭穷,然而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都能掏出这么多的宝贝,再怎么着,也不会连点污水都解决不了吧?
  “好地方是龙宫,他们把污水全部排放到东海之滨了。”鲛人看起来粗鲁得很,可心思瞧着还算细腻,一提到这些伤心事,眼圈都有点红了:“治理多贵,我们鲛人一族本来就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直接把毒水排过来把我们都毒死,一箭双雕。”
  时希然听完恨得牙根痒痒:东海那一宫的海鲜真是太不像话了,毒得很。
  “那怎么行呢?”她也跟着运气:“损人不利己。这事儿你们都不跟上头反映反映?”
  鲛人小哥愣了一愣:“反映给谁?”
  “仙判啊。”时希然看着季宁云天天吃拿卡要就不顺眼,他也该干点正经事,干点好事儿吧?“跟仙判去说啊,让他好好给你们判一判。”
  “姑娘,说得容易。”鲛人苦笑一声,眼角好不容易燃起的一点点希望又瞬间被浇熄了:“我们连病都看不起,哪见得起仙判?”
  “啥玩儿?见仙判还要钱?”时希然瞬间怒气上涌:季宁云你个杀千刀的老贼,懂不懂什么叫为人民服务啊!
  鲛人小哥瞧了瞧她这柜台,又抬头瞧了瞧摄像头,默了一默,仿佛是下了好大的决心,才开口道:“姑娘,你大概对上面的事情很不了解。很久之前,就是一千多年之前,天上是有一黑一白两位仙判的。据说,他们俩人的关系特别不好,互相制约着,还能管一管事情。你有什么冤情,与这个说了,若是没得到回复,再去告诉另一个,肯定能有人给你解决。”
  时希然从没听过季宁云提起,他还有个“好兄弟”呢,于是饶有兴趣地探过身子小声问:“那然后呢?现在剩下这位,是黑的还是白的?”
  “白衣的,自是白的。”鲛人也探过身子,通过小窗口小声道:“白衣,黑心!还是原来那位黑衣的仙判更通人情。”
  时希然只恨生不逢时,偏偏让她碰见了季宁云这么个认钱不认人的货。“可是那位黑衣的仙判去了哪呢?”
  “据说是一千多年之前,因为犯了天规,被贬下凡去了。现下就剩白衣这一位,每天司修仙渡劫之事忙得紧,若没有重酬,怎忙得过来我们小小鲛人一族……”鲛人最后几个字刻意说得特别小声,说完才直起身子,大声道:“当然,我是没那么长的寿命,这些都是听我姑姑讲的。”
  “所以一直以来,都只剩白衣这一位了?”时希然撅了撅嘴巴:怎么缺了这么一个职位,上头都不给补上啊?一人专权,自是容易瞒天过海、吃拿卡要、一手遮天的。“这样吧,我先把票写了,把当银给你,救你姐姐的命要紧。这颗鲛人泪我给你留着,等这事儿过去了,我们容后再谈?”
  “谢谢姑娘,太感谢了!”鲛人收了当银,深深给她鞠了一躬,护住自己全身上下每一个小海螺,又“嗖”的一声飞不见了。
  留下了一室的海鲜大排档味儿。
  时希然挑着眉出了口气,却不知这鲛人泪到底有何功用,索性找了个粉色的小袋子,把珠子塞进去,放进了库房里,又回来看直播间。
  【原来仙界也会有这么不公平的事情啊,233333】
  【看来东海那事儿罚得还是轻了。不仅应该罚龟丞相,还得罚龙王。】
  【都说鲛人唱月,大朝奉刚才应该留他下来唱一首。】
  【感觉他可以变幻人形去参加中国好声音,赚的钱肯定比当当多。】
  【如果出道了就又是个海妖级别的大佬了。】
  【23333,来赎当一定让他唱一首再走。】
  弹幕太多,看得时希然眼睛都花了。她笑了笑,颇有深意道:“纵使跟那仙判再熟,这事情咱们也管不了多少。若是仙判大人知道这小哥当众在直播间里诋毁他,鲛人就更别想翻身了。所以我们——我们还是保护环境,从我做起,不往水里扔东西了吧。”
  弹幕飘过一层233333。
  【我可能看了个假直播。】
  【居然是个环保题材,猝不及防。】
  【最后发现大朝奉根本没接推广,而是接了一个公益广告吗?】
  时希然莞尔,刚要回应,手机叮叮响了两声。
  她解锁一看,是郑飞昂发来的微信:
  我想见你。
  时希然顿时心头一紧,随手飞速打下四个字:什么时候?刚要按发送键,又把手指收了回来,删了这四个字,考虑许久,换成一句:那就接着想呗。
  嗖的一声,信息发送成功。时希然放下手机,感觉心底被谁揉了一把。
  季宁云端坐房中,关掉时希然的直播间,不轻不重地叹了口气。他随手于空中一抓,便是一本灾劫簿摊在掌心。薄唇念动咒言,那本子仿佛得了他的心意一般,飞速往前翻过去,仿佛永远也翻不完似的,许久,才停在中间一页,密密麻麻写满了文字的纸上。
  他飞速浏览过书册中的内容,“思凡”“孟婆汤”“渎职”等字眼从眼底略过。“贬为凡妖。”他眯着眼睛细声念出这四个字——那还是他亲笔写下的呢。当初写下这句判言,本以为麻烦的事情就能戛然而止了。然而一千多年过去了,他还被困在这件事上,缠缠绕绕不得章法。
  着实是恼人得很!
  

  第21章 不速当客

  郑飞昂一晚都没给时希然回消息。
  第二天晨起,时希然瞧了一眼手机,跟他的聊天记录里依然只有光秃秃的那两句话。是不是她回得太冷淡了……可她为什么要关心他的感受啊?
  时希然捶了捶自己的脑瓜子,爬起来去片场。
  到了片场,她没看见郑飞昂,刚要去化妆间换衣服,却碰到了他的小助理。干干瘦瘦的女孩子抱着几盒药急急忙忙往回跑,也没看着路,差点跟时希然撞个满怀。
  “对不起对不起,时小姐,实在抱歉。”小助理替时希然捡起她的毛线帽,掸了掸土放回她怀里。
  时希然瞧她神色匆匆,自然体恤:“你这是干什么去啊?”
  “买了点东西。我先失陪了,时小姐。”话不清不楚的,还没说完,小助理已经跑出去好几步了。
  时希然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刚要转头继续走,那小助理又回过身来叫住她:“时小姐。”
  “嗯?”时希然歪过头,一脸愿意倾听的表情。
  “那个……”小助理吞吞吐吐,最后终于鼓起勇气跑到她面前,小声道:“我们郑先生病了,病得挺严重的。他不叫我告诉你,可是……一会儿,如果这边结束得早,您能去看看他么?”
  “病了?”时希然有些讶异,大大地瞪起眼睛:“什么病啊,还挺严重的?” 
  狐狸也会生病的吗?怪不得没在片场看到他。她拿起两盒小助理怀里的药看了看,都是止疼、退烧的。
  “我感觉症状就是感冒发热。”小助理的表情凝重得可以:“可是看他的样子,不像普通的发热。他一直喊着脑袋疼,脸色也不是一般的差,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连起都起不来。”
  “这么严重啊。”时希然心里也是一揪。她犹豫片刻,拍着小助理的肩膀道:“你先快回去给他吃点药,等这边完事儿了我就去看看。”
  “谢谢时小姐,谢谢时小姐!”小助理像得了特赦一样,跟她鞠了两个躬,一溜烟跑没影了。
  许胜忆不在,贾君婧又因为跟褚磊的婚姻纠纷,根本无暇顾及找时希然的麻烦,因而这几天拍戏都非常顺利。中午休息时,其他人还在等盒饭,时希然就急急忙忙跑回酒店,去塔里给郑飞昂找点丹药吃。
  正在柜台里翻找,塔里却来了客人——一个身形瘦小的年轻男人。
  时希然进塔纯是找东西,并没敲响迎客铃,进塔后也没刻意锁门,她也不知这人是怎么发现她进了当铺的。待那人走近柜台,时希然才从库房里出来,朝外头大声道:“不好意思这位客官,今天小店上板,不做生意的,还请客官过几日听铃来当当。”
  年轻人听言,却十分固执道:“掌柜的,我这当物非同一般,你一定要看看。”
  时希然有些不耐烦了:“客官,小店今日的确是不收当的,请您莫要为难,横生枝节。”
  年轻人轻轻笑了笑,不再答话,反而从怀中掏出了个东西,塞进小窗口里:“当物在这,是否横生枝节,大朝奉看了便知。”
  时希然着实心烦,她瞧了眼窗口,发现那男人不过递了一张写了字,折成小方块的纸进来。这有什么好稀奇?书法画卷她这当铺也收过不少,完全不必放在眼中。但为让这男人死心,她只好把那纸接了过来。然而,待纸张展平后,时希然却愣住了。紧接着,一股寒意自脚底升起。
  只见那张皱皱巴巴的纸上,只工工整整写了一个字:时。
  “客官,您……这是什么意思?”时希然将那纸捏在手里,手心出了一层薄汗:她是什么时候掉了马的?这柜台自从当铺搬进七宝玲珑塔,就建得极高,只有她从监控里看别人的份儿,怎么会有人看清她的样貌?
  “时掌柜莫慌张,在下并无恶意。”年轻人似是不用瞧也能明白她的想法,立刻出言安慰:“掌柜的开这当铺,对三界来说都至关重要,在下自不会对任何一人透露哪怕一点风声。否则仙判大人也不会放过在下。在下并非是拿捏着掌柜的把柄要出言要挟钱财,只是……冒昧问上一句,掌柜的身边可有病人要医治?”
  时希然身形又是一僵:她此番进塔,不就是来给郑飞昂找药的?难不成老狐狸这病,跟这小子有关系?她思量一番,决定先礼后兵:“难不成先生您有良药?”
  “在下不才,与药王真君并不熟识。良药一说,倒是惭愧了。”年轻人摇了摇头,又浅笑道:“但,在下知道曾有人到姑娘这里当过一颗炎方果。姑娘不妨喂他服下,静待后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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