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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上二婚老婆(寒菲)-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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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盯着桌面出神,杜宇泽不由得笑道:“嫂子莫不是看上了这张黄花梨的桌子?那个谁,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朝祁允澔使了一个眼色,努努嘴,示意他主动讨好女神。
宁欣妍赶紧澄清道:“我怎么会欣赏这种奢侈的东西呢?不过就是被你们的气场给震慑到了,还没缓过神儿来。”完了,她也变得不正经了,说话跟这帮人完全是一个调调儿的。
有这几个活宝在,场面是绝对不会冷清的,甚至还有些吵闹,所幸这里的包厢隔音效果都不错,隐密性也强。
就连服务员都训练有素,一个个低眉顺眼的,绝对不会窥探些什么,许是见惯了大场面吧!这儿据说是A市不少达官贵人经常光顾的场所,还是从刘珍那里听来的,那丫头说要给她恶补所谓的职场定律。呵呵!
趁着祁允澔上洗手间的空档,邢梓东压低嗓门,“嫂子,我告诉你,别看澔子这么高大威武的,他小时候丢人的事儿可多了去了!”
“哦?”果真是最佳损友,这才一转身的功夫,就来捅糗事了。
“对对对,那小子最威武的还是那倔脾气,特别是在苦楝树上那一回,别提有多搞笑了!”桑祈轩也不甘寂寞地插嘴。
眨了眨眼睛,宁欣妍学着他们的样子趴到桌子上,同样低声说:“快说吧,我绝对不告密!”玉树临风的祁少还有过那样的时候?光是想起来都令人期待不已。
不太放心地往门口看了一眼,邢梓东正想开口,却被杜宇霖抢了先,“这事儿还得我来说。”
浅抿了一口茶,轻笑道:“那次我去找澔哥哥玩儿,刚好看到苦楝树开花啊,淡紫色的挺好看,就跟他说我想要,没想到他二话不说‘噌噌噌’的就爬上去了。当时我还挺崇拜的呢,动作那叫一个利索啊,我哥他们都望尘不及。”
“谁知,人家只会爬上去,不会下来啊!”说到这儿,自己就先忍不住了,笑得前合后仰的,好不开心。
旁边的几人大概是想起当时那尴尬的场面,也跟着笑了起来,桑祈轩还很夸张地轻擦了一把眼角。
看宁欣妍还没有太大反应,杜宇泽好心地继续解说:“当时宇霖就说要回去找大人来搭救,偏偏那小子倔得很,死活不让,说他有办法能下来。反复试了好多次,始终不得其门而入,可怜的是,在那天才发现,他原来还有恐高症。你说是不是很逗?”
这下连宁欣妍都“噗嗤”一下笑了,丫的竟然还不知道自己怕这个?冲冠一怒为红颜么?啧啧,打小就有那个意识,难怪身边的女人从来都没有少过,原来有着丰富的经验。
听到服务员敲门的声音,众人立马默契地收声,装作若无其事地喝茶。
走进包厢后,隐约感觉到气氛似乎不太对劲儿,祁允澔纳闷地问:“我错过什么了吗?”为什么每个人的表情都怪怪的?死命绷着脸,眼里却有笑意?
“没有!”异口同声?很好,其中必有蹊跷。
懒得搭理那帮家伙,转而嬉皮笑脸地问身旁的人:“妍妍,刚才都聊什么了?他们说了我不少坏话对吧?你千万不要听信谗言,我对你的心日月可见,那绝对没有丝毫虚情假意的!”
混了这么多年,几个人里谁一撅屁股会做出什么事儿,他还能不清楚吗?虽说当年都是在大院里一起惹是生非的主儿,但是不到关键时刻,全都是倒戈相向的性子,经常上演“窝里反”的戏码。
抿嘴浅笑,宁欣妍替他蓄满茶水,“随便聊聊而已,没说什么,你不必紧张。”
他越是这么说,就越是有人不满,非要整出点儿什么事儿来才甘心——
“嫂子,刚才忘了告诉你,这家伙从初一开始就收到情书了……”邢梓东那挑拨群众矛盾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某少扔过去的纸巾给砸到了。
一旁的杜宇泽跟着起哄道:“你看看,要被掀老底儿了还恼羞成怒,嫂子啊,像这样脾气的男人你可要看清楚啊,这家伙适不适合委托终身还值得商榷!”
苦口婆心的样子,仿佛要拯救一只迷途的羔羊,生怕她一不小心就落入饿狼的嘴里。
祁允澔只恨得牙痒痒,全都给他造反了是吧?不就是平时偶尔也会破坏一下他们跟女友的约会吗?犯得着在他的心上人面前如此诋毁?这帮混蛋的报复心还真不是一般的重啊!这会儿他肠子都悔青了,就不该带宁欣妍来的。
商榷?商榷你妹啊!
无奈自己一张嘴斗不过人家四张嘴,任他再如何巧舌如簧也无济于事,只能在一旁干瞪眼看着他们轮番上阵,劝说宁欣妍“弃暗投明”。
今天的事儿他记下了,别让他日后逮到机会,否则一个也别想逃!
看着众人围着宁欣妍七嘴八舌地告密,她脸上那自然流露的笑意和幸福光彩,还有身边男人紧张的样子,头一次,杜宇霖觉得自己像个局外人。
在这个聚会里,她根本就是无关紧要的。
曾几何时,这几位哥哥都会围着她转,会在乎她的感受,就像众星捧月般。如今不但哥哥们都有了各自的女朋友,甚至还有人成了家,就连她情有独钟的澔哥哥,都把心给了别人。
席间不小心弄掉了耳钉,弯腰下来捡起的时候,看到对面桌下,他的大手紧握着她的小手。握得那样紧,没有丝毫缝隙,就好像没有任何因素能将他们分开。
那一刻,她的震憾不是一般的大。
小时候,澔哥哥也曾牵过她,但她知道那是一个做哥哥的要照顾好妹妹的责任,与情爱无关。有了爱情做连接,一牵手,很有可能就是一辈子了。
结账的时候,刚好祁允澔到外边接电话,桑祈轩一脸八卦地探过身子,“嫂子,你知道澔子有两台手机吗?”
茫然地摇了摇头。
知道又怎样?现在很多人都这样,工作和生活分开,不然就是工作电话太多,得分流,也无可厚非。
“那你一定不知道,其中一台里边只有一个号码,并且二十四小时开机,专门为某人而买的。”意有所指地轻挑了一下眉毛,其中暗示的意义呼之欲出。
怔怔地看着落地玻璃外头那慢慢踱着步子讲电话的男人,宁欣妍的心湖犹如被一块千斤巨石砸起了千层浪,兀自翻滚不已。
一颗心也变得柔软起来,这男人,总要做些傻事儿来让她心疼么?犯得着专门为了她而买多一台手机?想想她一天下来还真是没打过几次电话给他的,有时候一个都没有,那岂不是很叫人失望?
有时候不禁感慨,这份似海深情,无论如何是还不清的了。
回家的路上,冷不丁的,“那位杜小姐喜欢你吧?”
惊得某人差点儿一脚刹车就踩下去,连忙表明立场,“这和我没关系,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这点你一定要相信。”
昏暗的车厢里看不太清楚,车窗外偶尔一晃而过的霓虹灯映照在她的小脸上,一片平静,看不出任何情绪来。
小心翼翼地瞥了她一眼,祁允澔闷闷的说:“我名草无主,人家要盯上我也是人之常情,我不能限制人家对于美好事物的追求不是?不过从今往后大家都知道我们家领导是谁了,慢慢的那些人就会死心。”
笑得还挺天真,丫的是不是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如果世界上的感情都会因为冠上某人所有的牌子就能从一而终,何来的二奶和小三?她当初又何必要离婚?
捕捉到她唇角那凉薄的笑意,祁允澔不再说什么,空口言谁都会,关键还要看行动。他就是要亲身示范,让这女人知道人间还是有真爱的。
为了让宁欣妍能更好地享受到假期的轻松,他每天都主动过来接点点去康复中心,新的学期开始之前,最好还是不要插班去上幼稚园比较好。孩子的病情虽然有所好转,还是跟正常的小朋友有差别的,万一新环境下又遭到排斥,很容易就会让她又缩回自己的小世界里。
“点点,要是我和妈妈出去几天,你跟秦阿姨住好不好?”带着小家伙去吃早餐,一边赔着小心的打探。
就着他的手递过来的勺子吃了一口皮蛋瘦肉粥,点点抬起眼皮看了看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想学着大人的样子单手托腮,却发现自己的高度不足以让手肘撑到桌面上,只得放弃。
她的沉默让祁允澔很是不安,“怎么了?你不愿意吗?秦阿姨不也对你挺好的吗?想吃什么,想去哪里玩儿,她都会满足你的。”
哀怨地转过头来,撅着嘴小声说:“我就知道你是来跟我抢妈妈的。”以后妈妈就要被这个叔叔抢走了,到时自己会不会爹不疼娘不爱?那跟孤儿院里的小朋友有什么分别?
将她抱过来放到自己的腿上,疼爱地揉了揉她的发顶,“哪儿的话,妈妈还是你的,叔叔只是偶尔借用几天,我保证绝对不会抢走她!以后我们一起来保护妈妈好不好?”
小孩子嘛,一旦意识到对方对自己没有敌意,就什么都好说了。要是连这点都不清楚,他还怎么去做心理医生?
懂事地点了点头,小人儿伸出小拇指,“拉勾,你要是说谎,鼻子就会像匹诺曹一样,变得很长很长,长到太平洋去!”
呃,小家伙果然很强悍,存心要他把太平洋的水都喝光吗?
尽管心里小小的鄙视了一下,祁允澔还是很配合地伸出自己的手指跟她的勾在一起,先把这个后顾之忧解决了,才有机会慢慢跟宁欣妍去过浪漫的二人世界。
不过除了点点,还有一个更难摆平的家伙。
“什么?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做你的眼线就算了,我好说歹说的,嘴皮子都说破了,欣妍才对你稍微有了那么一丁点儿的改观。这会儿你又要我给你做临时保姆?!拜托,这本来就是你的活儿好不好?”果不其然,一听到他的请求,秦乐姗就炸了。
丫的好好的保姆不做,偏要不务正业去拍拖,如果只是去吃顿饭看场电影什么的她也忍了,毕竟三五个小时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谁知这次还要过份,张口就是好几天!
全然不顾咖啡店里旁人的打探目光,径自越过桌子,用修剪过的指甲狠狠戳他的胸膛,“你到底有没有良心?我是你的超级替补啊?从头到尾都做些吃力不讨好的事儿,一不小心还会得罪了欣妍,那我岂不是很亏?”
她是很想闺蜜能得到幸福没错,但也不至于自我牺牲这么大吧?是欺负她孤家寡人没有约会还是怎样?
满腹牢骚正想继续发泄,眼前就出现了一个纸袋,看到上面那LOGO,立刻就换了一副笑脸:“哎哟,祁少,你说大家都这么熟了,你客气啥?”
嘴上这么说,那双手却已经迫不及待地伸过去,将袋子拿过来了。
虽说浪琴表也不是多贵的东西,但是作为照顾点点几天的“辛苦费”,无疑是令人满意的。何况她根本就是有意要念叨他,并非真的不愿意帮忙看着点点,那小家伙还是挺可爱的,确实是打发无聊时光的必备佳品。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小秦,好好干啊!”俨然一派领导的调调儿。可惜桌面稍微宽了点儿,那女人又靠着椅背,不然他一定会语重心长地拍拍她的肩膀,那才应景。
将东西放好,秦乐姗一脸正色道:“哎,你这同志怎么说话的?说得好像我卖友求荣似的,我告诉你,无论开价多少都收买不了我,只要是对欣妍有害的事儿,我绝对不会做!”双手交叉于胸前,表情决绝。
那可笑的样子,和她这身打扮还真是不搭。尤其这动作总让祁允澔会联想到奥特曼的标准姿势,不禁勾起了唇角,对上她狐疑的目光时,赶紧收敛。
这女人可不比宁欣妍那么温柔,兽性大发的时候随时都会发疯,堪比十二级台风。
收拾行李的时候,宁欣妍还是不太放心,“要不,我们把点点也带上吧?”除了出差,还从来没有离开过孩子这么长时间,一来不放心,二来也怕会麻烦了闺蜜。
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祁允澔笑道:“你放心吧,乐姗有年假,横竖她都没有男朋友,还不如让她提前学习一下如何照顾小朋友,这是难得的机会。”
听听,这口气,好像人家还要对他感恩戴德似的,一点儿不好意思的自觉性都没有。
“那你呢?你也休假吗?康复中心不忙吗?”一直都觉得奇怪,那里的生意不惨淡,为何这男人就是有时间一天到晚在她身边晃荡。听点点说,也不是每天都会在康复中心见到他的身影,貌似还挺神秘。
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我就一自由人,谁也管不着我,反正上班不用打卡,我的收入也没有全勤奖这一项。”只有分红而已。
印象中从不曾听到他提起家事,只是知道他有红色背景,从他母亲的言谈举止不难看出,也不是一般的职务这么简单。无意去挖掘别人的隐私,宁欣妍倒也从来都不问,两个人相处最重要的还是感觉,至于别的,现在还言之过早。
度假所选择的地方是邻市,只因那里有座山可以爬,还能在山上的寺庙过几天清静的日子,吃吃斋什么的。
一路上宁欣妍还打趣,“你该不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儿,要来向佛祖请求宽恕吧?放心,我佛慈悲,一定会原谅你的。”
要把他的形象和烧香拜佛联系在一起,挺别扭的,像他这样的海归,不都应该是无神论者吗?或者该受西方国家的影响,信奉基督教?
神秘地笑了笑,某少不置可否,一如既往的扮深沉。
习惯他这么神神叨叨的,宁欣妍也不以为然,径自转过头去欣赏车外的风景。出了高速公路就是好,不必再看那无边无际的隔离栏和绿化带,还可以看到些村落和袅袅炊烟,还有大片的菜花,倒也令人心旷神怡。
到得山脚下,仰望那巍然伫立在山顶的佛祖金身,突然有种想要晕厥的感觉,为什么会觉得佛祖的肩膀以上部位都被云雾笼罩着?
随手拎过行李袋,祁允澔牵过她的手,“走吧,希望能在晚饭前到山顶,不然就要饿肚子了。”
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四下看了看,似乎在寻找什么,男人很好心地解释:“这里没有缆车,也没有挑夫,更不会有轿子坐。”
得,一句话就灭绝了她所有的幻想,再也不敢心存奢望了,叹了一口气,苦着脸跟他开始爬山。只是这石板阶梯本就比普通的楼梯要高些许,加上先前下过雨的关系,变得湿滑,每一步都要小心翼翼,很是费劲儿。
一开始还能跟得上他的脚步,再后来渐渐落后了,还不停地喘着气儿,到最后走了十级就要停下来歇一会儿。
翻出纸巾替她擦了额头上的汗,祁允澔笑道:“看来以后我得每天早晨都约你一起去锻炼才行,不然就这身体素质,不到四十岁的年纪就会比六十岁的老太太还不如了。”
也幸好她是怎么吃都不会发胖的体质,不然能愁死,偏偏还不喜欢运动——倒不是因为懒,而是出汗太多了总是感觉不舒服,甚至身上会起一层红疹子,他是清楚这个的,所以才不断放慢脚步。
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宁欣妍决定保存体力,等上到山顶再好好跟他算账,且让他再嚣张多一会儿。
转头的瞬间,看到山腰上缓慢移动的车子,还有远处的大片建筑,不由觉得心胸开阔了不少。果然登高望远还是能调整心情的,就冲着这个绝佳的视觉角度,卯足了劲儿也要爬到山顶!
事实证明,她的猜测是完全正确的。
终于站在那至高点时,真想不管不顾地大吼大叫,做一下年少时的疯狂举动,那该很惬意吧?
谁知身边的男人像知悉了她的想法,双手拢在嘴边,大喊:“妍妍!”
山风将那声音带走,飘散开来,再配上旁边的浓雾,让人如同置身云里雾里般,分不清是梦是幻。只听到山谷中有回声传来,就好像他在自己的耳边反复呢喃轻唤着,叫人陶醉。
靠在围栏上,似笑非笑地问道:“明明就站在你旁边,叫这么大声干嘛?耳朵都要聋了。”语气中的娇纵,是被人捧在手心疼宠的女人才会有的。
大手轻抚着她光滑的脸庞,深邃的星眸就像两汪泉水,有深情在潺潺流动,让人几乎要溺毙在里头。
略显粗糙的长指在那菱唇上来回摩挲,哑声说:“我要吻你。”
看着逐渐放大的俊脸,宁欣妍有些不知所措。从来都是被偷袭的,这回竟然还如此一本正经地提前知会一声,叫她如何反应才好?
难不成也要严肃地答一句“准了”?还是该故作娇羞地把他推开,然后义正言辞地声明这是公共场所?
天人交战之时,那张俊脸已经近在咫尺了,就连他温热的鼻息都吹拂到脸上,每一个毛孔都被他的气息包围着。这样的暧昧叫人乱了心跳,乱了心智。
“女人,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接吻的时候不但要专心,而且要乖乖闭上眼睛,装出很陶醉的样子?”每次要亲热的时候总会有这样那样煞风景的事儿,他都麻木了。
无奈地抬起手掌轻轻阖上她的双目,终于如愿以偿地吻上那惦记了一路的香甜……
许是在这样梦幻般的环境下受了感染,许是那山风吹得发冷,第一次,宁欣妍主动环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认真地回应着。
这样细微的转变让祁允澔欣喜若狂,就更是搂紧她,加深这个吻。放了整颗心进去,吻得格外珍惜,在甜美的唇瓣辗转吮吸,细细品尝着她的滋味儿。
即使闭着眼睛,宁欣妍也能感受到他对自己的珍惜和疼爱,心中一动,更是贴近他。这似乎是两人开始谈恋爱以来,头一回如此投入地拥吻,虽然不是天雷勾动地火般的狂热和猛烈,却也能震慑心灵,让人舍不得松开。
脸色绯红地把脸埋在他的胸膛,不敢与他对视,害怕那双深眸中的热情能将自己融化,这男人往往不需要一言一语,就能轻易闯进你的心里。
直到天色更暗了一些,两人才回到寺里给香客提供的住处——足以容纳几十人同时居住的大宿舍。
见到祁允澔,负责接待的小沙弥还被吓了一跳,“你怎么住这儿来了?”
此言一出,倒引来宁欣妍的侧目。神通广大不仅表现在纷扰的尘世,就连这佛门净地都成了他的地头?否则人家又怎么会用这么熟稔的态度来跟他说话?
“这次是带女朋友来感受一下氛围,顺带让她洗涤一下心灵。”往旁边瞥了一眼,意有所指地淡笑。
洗涤心灵?啊呸!她还洗涤灵魂呢!是有多脏,需要这么大费周章来到这里?
了然地点了点头,小沙弥热情地招呼道:“那你们随意!我先去招呼其他香客。”那麻利的样子让人心生敬佩,几十号人就在他的安排下井然有序地找到自己的床位。
这样的小沙弥往往刚入佛门,总觉得比那些个有修为的和尚要多了几分人情味儿,加上他脸上还有两个深深的酒窝,看起来亲切多了。
刚坐下,就被身旁那两道探究的目光看得后背发凉,祁允澔呐呐地问道:“怎么?这样的地方别动歪念,举头三尺有神明啊!严肃点儿哈,回家随你怎么折腾都行!”
眼角狠狠地抽搐了几下,宁欣妍恨声道:“你稍微正经一点儿说话就不行吗?我问你,为什么无缘无故带我来这里?”事出必有因。
他虽然平时做事比较随性,却不见得会是个无厘头的人,显然会有一定的目的性。
故作神秘地左右看了看,“带你来见一个世外高人,一般人见不到的哦!”
弄不清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宁欣妍也懒得再纠结这个问题,简单洗漱之后,准备跟随大夥儿一起去用斋饭,然后做晚课。
从来没有亲临这样的环境,乍一看到黑压压的人挤在同一个大殿上,一边打坐一边诵经,木鱼声有节奏地响起,鼻间是檀香的味道。心情就这么平静下来了,认真地努力理解每一句经文所隐含的禅意,脑袋清空,不去想那些凡尘俗事。
如果说一开始是抱着尊敬的心态,入乡随俗,那诵了一段经后,宁欣妍已经完全投入其中,专注地跟随住持大师的节奏,慢慢诵读着那看似枯燥的经文。
晚课后,整座山上归于平静,就连灯光都很少,出家人向来节俭,自然不会做些铺张浪费的事儿。
被某人牵着走向一个陌生的建筑物,宁欣妍有些不解:“你要带我去哪里?”这么晚了不回去休息想干什么?明天还要早起,再不抓紧时间睡觉明天一准起不来。
竖起食指放到嘴边,祁允澔示意她保持安静,径自带着她往小道深处走去。
走近回廊的时候,就听到一个苍老却中气十足的声音:“看看吧,到时再说!反正乖孙不亲自来接我,我就绝对不会下山,节日不节日的,在佛祖这儿没什么讲究,你们自个儿过就好。”
给她一个安心的微笑,祁允澔这才敲了几下门,得到允许后,牵着她进去。
幽暗的煤油灯光映照下,一袭灰色衣袍的老太太正端坐在太师椅里,头发花白,却精神矍铄,否则刚才也不会有这么响亮的声音。
原本怒气未消的脸,在见到祁允澔后立马就笑成了一朵花:“哎哟,我的宝贝儿啊,你总算舍得来看奶奶了,还以为你被那些个姑娘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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