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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入骨:腹黑前夫撩妻记-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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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餐厅发生这样的事故,如果传出去的话必然会影响餐厅的声誉,所以第一时间应该把影响力降到最低。

    “知道了,领班,不过这水晶吊灯怎么会突然掉下来啊,真是太奇怪了。”

    顾七里正准备打电话向上层汇报,一转头便看到站在不远处的秋兰,她似乎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在对上顾七里的目光时,她像是没看见,淡漠的转开了视线,然后就冲着她的儿子走了过去。

    “硕谦,你有没有事,伤到了没有?”看到秋兰一脸的焦急,慕硕谦只是说了句“你们照顾一下小雨,我手机落在洗手间了。”

    说完,他把周小雨推到秋兰的面前,转身进了卫生间。

    拉开最后一格的卫生间,他扶住墙壁吐了起来,直到吐得全身哆嗦,他才缓缓坐在了马桶上。

    一坐下来,他才感觉到腿部疼痛难忍,仿佛有人用力向两边扯着他的皮肉,伸手一摸,手掌上全是血,想必是碎掉的水晶扎了进去。

    吊灯落下的那一刻,他的本能反应就是扑向了顾七里,可也只是一瞬间,他的脑海里便掠过了无数种可能。

    吊灯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掉落,而且站在下面的正好是顾七里和周小雨?

    是不是有人想在暗中试探什么,如果她救了顾七里,那就真的中了人家的圈套,他之前所做的一切也将要白费,可他又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受伤。

    所以在千钧一发的时候,他扑倒了周小雨,同时用腿的惯性将顾七里踢向了一边,而这样做的结果就是他必然会受伤,那盏吊灯正好就砸在他的小腿处。

    方才,他也是怕被人看出来才强做镇定的进了卫生间,现在一坐下来,腿部疼痛难忍,额头上的冷汗都滚了下来。

    慕硕谦拿起电话给萧然打了过去,让他带一套衣服过来,而他放下手机,又装作若无其事的走了出去,那条受伤的腿每接触一下地面,他都疼得打哆嗦。

    外面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热闹,地上的水晶吊灯也被清理走了,秋语飞正在向周小雨嘘寒问暖。

    “硕谦哥,你没事吧?”秋语飞看到他,急忙走了过来。

    “硕谦,没事吧。”秋兰也露出了关切的目光。

    慕硕谦摇了下头:“我先送小雨回去,她刚才吓得不轻。”

    “嗯,周小姐是真的吓坏了,脸色都不太好呢。”秋兰说着,还拉起她的手轻轻拍了一下,“拍戏也要多注意身体。”

    “谢谢伯母。”周小雨温声的说着,“伯母再见,秋小姐再见。”

    “再见。”秋语飞笑着摆了摆手。

    慕硕谦一言不发的带着周小雨离开了,袁益已经将车停在了门口,萧然也等在了车里。

    “谦少。”周小雨发现他走路的时候一直在流汗,想到刚才他有些奋不顾身的救了自己,她感动的同时也有些担心:“你没受伤吧?”

    慕硕谦坐在后座上,抿着唇没有说话。

    周小雨见他没有开口的意思,立刻规规矩矩的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她懂得分寸,也知道哪些事情该问,哪些事情不该问。

    但是刚才,她清楚的看到,慕硕谦的第一反应是她身边的那个女孩,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转向了她。

    她其实一直不明白,慕硕谦为什么会给了她这么一大笔钱让她来演戏,她跟他演了这么久,可她并不知道是演给谁看的。

    袁益开着车来到了南苑公馆,周小雨下了车后,慕硕谦并没有下来,而是直接回了公司。

    直到进了办公室,慕硕谦所有的伪装才全部卸下,他已经疼得喘息困难。

    萧然急忙说:“谦少,我已经叫了医生,您再忍一下。”他在车上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慕硕谦的异样,所以途中就给他的秘书发了条信息让他去叫医生了。

    慕硕谦靠在沙发上没有反应,脑子里想得全部都是顾七里离开时那绝望而又空洞的眼神,仿佛有无数的钢针在扎着他的心他的肉,他的五脏六腑。

    这一次,她是真的死心了吧,也是真的不爱了吧,真的要弃他而去了吧,真的真的就是结束了吧。

    他想到此,眼底一阵热意翻滚,一只手擎起来盖在了眼睛上。**

 273。第273章她的路上再无他

    医生很快就赶了过来,经过检查,他初步判断慕硕谦的小腿有骨折痕迹,不过确切的结论还要去医院做具体的检查,医生将他腿上的玻璃渣清出来后包扎好,又安排人叫救护车。 。。

    医生很惊讶,他听萧然说这里不是事发现场,那么一个腿部骨折的人,到底是怎样忍着如此的剧痛而又到了办公室?

    这真的是人类吗?

    医生的话刚说完,慕硕谦已经站起来往休息室走。

    “慕先生,你现在真的不能动啊。”再乱动的话,这条腿说不定就废了。

    慕硕谦根本不理他,拿着萧然给他新买的衣服进了休息室,他先是冲了一个澡,刚才包好的伤口又被浸湿了,他像是不知道疼一样,打了几遍的沐浴露似乎还不能洗去别的女人的味道,直到外面传来不安的敲门声。

    “谦少,你没事吧,车子已经来了,你现在需要去医院,不能再耽误了。”

    许久,里面的水声才停了下来,大概又过了五分钟,慕硕谦才打开了浴室的门,身上已经从里到外换了身新。

    萧然没什么反应,倒是一边的医生有些汗颜,这人都伤成这样了,分分秒秒变瘸子的节奏,竟然还有心思洗澡换衣服。

    慕硕谦到达医院后就住了院,经过系统的检查,他的小腿骨折,医生为他做了处理最后打上了石膏。

    一直沉默着没有说话的男人在医生走后忽然对萧然吩咐:“检查一下那个吊灯,看看是不是有人做了手脚。”

    “谦少,我已经让人检查了,吊灯确实是人为损坏的,我猜想是有人持着一根隐形线躲在暗处,在看到有人靠近后就用力的拖拽,本来就被坏的吊灯就会自然的掉下来。但是检查的人告诉我,并没有看到所谓的隐形线,大概被当时还在现场的凶手给收走了。”

    没有人控制,吊灯自己不会掉得那么准时,慕硕谦想到了出事后就从卫生间里跑出来的秋语飞,那个距离足够她在里面操纵隐形线了。

    “你继续去查,他们能在吊灯上做手脚就一定是买通了餐厅内部的人。”

    “嗯,我知道。”

    慕硕谦说完便望着窗外出神。

    不行,他必须要赶紧把秋兰和秋语飞送回国,她们在这里一天,他就一天不安心,就算他现在极力的撇清了自己和顾七里的关系,但他现在这种状态难免会露出马脚,所以,秋兰必须走,那份决杀令也必须要消失。

    “我让你去做的事情,进展的怎么样了?”

    萧然急忙说:“一切顺利。”

    “先把所有的资料发到我的邮箱吧。”

    “好的,我回去后马上发。”

    萧然还记得几年前他刚来慕硕谦身边做事的第一个月,慕硕谦就让他调查国的黑手党教父杰森,半年后,他突然交给了他一个任务……

    他很意外,因为杰森是国黑手党最传奇的教父,在国是首屈一指的人物,他远在国,与澳城这边没有交集,如果谦少想要跟杰森作对的话,他们的胜算真的很低,人家是黑道,他们是正经生意,就算用钱去拼也避免不了损失惨重。

    可既然是慕硕谦的吩咐,他就必须要做好。

    “餐厅那边怎么样了?”

    “夫人反应很快,在第一时间就做了应对措施,这次事故没有传出去,餐厅运营如常。”

    慕硕谦露出一丝欣慰的笑,为她的成长而开心,但是一想到她以后的路已经不必再有他的陪伴,他的心底就仿佛被掏空了一样,茫然的不知该怎样独自一人走下去。

    “我受伤的事情,不要让夫人知道。”

    慕硕谦似乎有些疲惫,靠着后面的枕头闭上了眼睛,眼底有一圈明显的乌青。

    他几乎夜夜失眠,从没睡过一个安稳觉,而最近一个星期特别的严重,经常睁着眼睛到天亮,第二天又头痛难忍。

    他让萧然开了安眠药,最开始的时候吃一粒,后来是两粒,三粒……

    就像现在闭上眼睛,明明困得发疯,可他仍然不能入睡,满脑子都在想着她离开时那伤心绝望的表情。

    萧然刚要说什么就看到他瞌上了双眸似乎要睡了,他没有再打扰他,轻掩上病房的门转身出去了。

    ~

    顾七里没想到吊灯事件过后一个星期,她又见到了慕硕谦。

    栾艺的故意伤害案是南战接手的,开庭在即,有一些问题需要来找她这个当事人了解一下。

    两个人约在了咖啡厅里,顾七里配合着南大律师做好了诉讼后,南战看了眼表,时间快到中午了,于是便邀请她一起吃午饭。

    顾七里本来是想拒绝的,南战是慕硕谦的朋友,她现在不想跟他的朋友有过多的交集,但是南战不一样,上次关哲的案子就是他经得手,现在他这么大牌的律师又替她处理这种小案件,出于感激,她也没有推脱的理由。

    “南律师,我请你。”

    南战笑了一下:“我的律师费可不低,不用特意请我吃饭。”

    顾七里知道律师费是由慕硕谦出的,说起来,这都是他们分手之前的事了。

    “你想吃什么?”顾七里直截了当的问。

    “去老冷那里吃吧,别的地方我还真是吃不惯。”

    提到香山会所,顾七里的眼神不由黯淡了下来,她和慕硕谦以前最常去的地方就是那里,而他偏爱香山的饭菜,不管是早中午三餐,只要他愿意,全部都会叫香山的外卖。

    南战察觉出了她的异样,目光探究的直射了过来:“不方便?”

    顾七里急忙摇了下头,展颜一笑:“方便,那就去香山会所。”

    南战带她去了他在这里的包房,与慕硕谦的黑白格调不同,这里的许多摆饰都很鲜艳,顾七里想像不到像南战这样深沉睿智的人会喜欢艳色。

    落座后,南战绅士的将菜单递给她。

    顾七里点了两个菜后又把菜单推了过去,南战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对服务生说了几个菜名。

    服务生出去后,他便把眼镜摘下来放在一边,右手抬起轻轻揉了揉眼角。

    “南律师,你近视?”顾七里看见他几次,他都是戴着眼镜的。

    南战修长的手指仍然搁在眼角处,仿佛洞察一切般的双眸眯了眯:“不。”

    “那你为什么要戴眼镜啊?”顾七里觉得他不戴眼镜的时候更帅一点,虽然戴上眼镜也很有型。

    他拿过桌子上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揶揄般的笑道:“不是说戴眼镜的人显得有文化吗?”

    噗!

    顾七里差点笑喷出来。

    作为澳城第一大律师,还需要把自己装成一副很有文化的样子吗?谁不知道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学富五车,才高八斗。

    她知道他在开玩笑,便也捧起茶杯喝了口。

    南战的手机响了一下,好像是短信,他拿起来看了眼,单手握着手机很快就回复了过去。

    很快,他们点得菜就陆续端了上来。

    顾七里见南战迟迟不动筷,她也不好意思先主动,只好继续捧着茶杯。

    “不好意思,还有一个人,我们等他一下。”南战急忙解释。

    “嗯,不急,我也不饿。”

    只是顾七里没想到,南战等得这个人竟然是慕硕谦。

    包房的门被拉开后,她是背对着门的,只听见对面的南战说了句:“二慕,你来得挺快啊。”

    顾七里猛地一僵,两只手不听使唤,手中的茶杯便掉在了桌子上,里面的半杯茶水全部泼洒了出来。

    “七妹,你没事吧?”南战关心的递过纸巾又叫了服务生来处理。

    顾七里反应迟钝的接过他递来的纸巾,在面前擦了擦。

    南战皱着眉头提醒:“七妹,你好像不是洒在那里吧?”

    顾七里这才发现自己一直在擦着桌子的另一边,她有些尴尬的低下了头,而慕硕谦已经在她身侧不远的地方坐了下来。

    熟悉的气息突然靠近,让她有些惊慌失措。

    曾经无数次他们坐在这里,可这个男人已经不是那个对她呵护备至的阿谦,他现在有他的执爱,而她不过就是他用来替代的过去式。

    顾七里承认,一个半月过去了,哪怕她多么努力的调整自己,可是每每在看到跟他有关的东西或者信息时,她都会睹物思人,思他的好,思他的坏。

    她想她是中了他的毒,也许这辈子都无药可医了,想要装作若无奇事,想要潇洒的挥一挥手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何其之难呢。

    “二慕,惊喜吧,你一定没想到七妹在这吧?”南战接到慕硕谦的短信问他在哪,他便直接报了香山会所的名字邀他过来吃午饭,目的就是给他一个惊喜。

    慕硕谦没有言语,而是不慌不忙的拿起桌子上的筷子准备开饭。

    “你们……吵架了?”南战终于发现这两个人从见面起就是零交流,甚至连眼神都没有看向对方,他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没有。”一直没有说话的慕硕谦终于是抬头看了他一眼,“案子进行的怎么样了?”

    “我办过的案子什么时候失手过?不过你可要想好了,如果你真的让齐烨信的外孙女坐了牢,你和齐家的梁子就彻底的结下了。”

    顾七里正准备伸出去的筷子猛然一顿,有些想要听听慕硕谦的回答。

    以前的他可以毫不犹豫的为了她得罪齐家,现在他还会做这种有弊无利的事吗?

 274。第274章我根本就没有爱过她

    面对南战的问题,慕硕谦只是轻啜了一口酒,半晌才用冷冷淡淡的声音回答道:“一个齐家还不足以成为我的忌惮。   ”他顿了一下又继续说:“从前的事情应该早早有个了断,我不喜欢拖拖拉拉的。”

    顾七里装着若无其事的去夹菜,可是连夹了两下都失败了,也不知道是跟菜置气还是在跟自己置气,她就认准了那块虾仁,非要把它夹起来为止。

    他说得对,从前的事情就应该早早有个了断,不该再拖拖拉拉的。

    而他们现在唯一的关系就是已经名存实亡的婚姻吧,她临走的时候同他说过,如果他有时间就去办下离婚手续,可他迟迟没有联系她,她也不想主动跟他发生交集,不过现在,她是不是该主动的催促一下了。

    “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间。”顾七里到底是败给了那块虾仁,她放下筷子,冲着南战优雅的笑了下,“失陪。”

    她拉开椅子,转身离开,自始至终也没去看旁边的男人一眼。

    一出门,有台轮椅放在门的左侧,为了保护隐私,香山会所里包间与包间的距离都很远,这台轮椅既然放在他们的门口就说明是他们其中一人的,南战的腿脚一定没问题,来时还是他开得车,那么……。

    是慕硕谦?他受伤了?

    顾七里揣着这样的疑问匆匆去了趟卫生间又折了回来,进门前,她故意停留了一小会儿,目光飞快的自慕硕谦的身上扫过,果然,他的一条小腿上打着石膏。

    他的腿是什么时候受伤的,她上次见他的时候明明还是好好的。

    她刚要推门而入,里面忽然传来南战的声音:“你和七妹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她放在门把上的手顿了下,脚步停在原地。

    过了一会儿,她才听见慕硕谦的声音,仍然没有什么情绪起伏:“没什么。”

    “呵,别骗人了,你和那个小明星周小雨突然走得这么近,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不是偷吃被七妹发现了,在跟你闹冷战呢?”

    顾七里苦笑,她现在连冷战的资格都没有了,她倒是想跟他冷战呢,哪怕他如此伤他,她仍然卑微的想着抓住一点光,保存一点热,哪怕最后只会伤得更重,跌得更狠。

    “我们没有闹冷战的必要,因为我根本就没有爱过她。”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顾七里全身冷如寒冰,仿佛置身在一座千年冰窖。

    她觉得胸膛里有一双手在肆无忌惮的肆虐,撕扯着,抓狂着,破坏着,须臾间,她就尝到了血肉模糊的味道。

    她一步一步的后退,直到撞上了门口的轮椅,椅子在力的作用下向后滑去又撞向了一边的墙壁。

    听着轮椅发出来的“砰”的一声,顾七里才猛然惊醒,她低着头,快速的向外走去。

    直到走出香山会所,她才抬起头看向灰蒙蒙的天空,眼泪顺着脸颊急流而下。

    是她太傻了,事情都到了今天这种地步,她还期望着他曾经对她有过的那些爱是真实的,在他告诉她,周小雨和她之间,他选择了前者时,在他那天在危急时刻却救了周小雨时,她就已经该死心了啊,为什么还要如此犯贱的继续来听这些捅得她鲜血淋淋的话。

    顾七里,你还要傻到什么时候,你的底线在哪里?

    她狠狠抹了一把眼泪,拿出手机快速的给南战发了条信息:我有些不舒服,先走了,账我已经结了,谢谢你。

    她发完后又返回收银台结账,最后出来时,她再次编辑了一条短信,这次的收信人是慕硕谦:慕先生,麻烦你有时间办一下离婚手续,有些事情就该早早有个了断,不该再拖拖拉拉。

    她把他的话原封不动的奉送了回去,将手机放好后拦了一辆车离开了。

    南战的电话在响了一声后,他看了眼缓缓放下,看着对面虽然在慢条斯理的吃饭,可是已经明显心不在焉的男人说道:“七妹说她不舒服,回去了。”

    正在往杯里倒酒的慕硕谦没有应声,仿佛漠不关心,可心底已经掀起来了狂潮,她不舒服?感冒了还是怎么了?这样回去怎么行,得去医院好好的检查一下,她向来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明明就要到生理期了还总是喝冰的东西,有时候感冒了,不吃药,说是要用喝水疗法,结果每次都病得更重。

    “喂,你的酒都洒出来了。”南战急忙出声提醒。

    慕硕谦这才立刻停止了倒酒的动作,杯子里的红色液体已经溢了出来,有一些洒在了桌面上,他急忙拿起餐巾纸擦了擦,埋着首不想泄露自己此时的狼狈。

    慕硕谦把桌子擦干净后,他的手机也响了一声,因为就放在左手边,所以便看了一眼,屏幕上的内容瞬间填满了他眼底的空白:慕先生,麻烦你有时间办一下离婚手续。

    后面的内容屏幕没有完全显示,但慕硕谦大概也猜到她说了什么。

    他盯着面前满满一杯红酒,二话不说的拿起来,一仰脖子直接倒了进去。

    对面的南战看得呆住了,反应过来时,他又往自己的杯里倒了满满一杯,再次一饮而尽。

    南战什么也没说,默默的为自己斟满,拿起来喝了两口。

    桌子上的菜已经凉了,两个人却始终没有动筷。

    “有什么事说出来,兄弟几个也许会有办法。”南战没有劝他停止灌酒,而是替他又开了一瓶。

    慕硕谦扬起一抹苦笑,因为喝得太猛,呛得他满脸通红,半天才恢复了本来的血色。

    怎么帮,如果可以找人帮忙他早就找了,何苦等到现在。

    这件事背景复杂,牵扯的可是世界第一黑帮,他不可能让他们几个去趟这滩浑水,弄不好就是丢性命的事。

    他没有说话,低着头只是喝酒。

    南战什么时候见过他现在这个样子,他一向是风姿飒爽,运筹帷幄的,好像这天底下没有他办不到的事和解决不了的困难,但是看着他一杯接一杯的喝酒,他下意识的就握紧了手中的红酒杯,说到底,慕硕谦也不过是个普通人,有七情六欲,知人情冷暖,自然也有他无法解决的难题。

    在这一刻,他才觉得他更像一个人,而不是一个神,反而,真实了。

    顾七里回家拿了东西又让司机调转了车头,直奔着景山而去。

    既然不要拖拖拉拉,那就速战速决,她不想再和他有一丝一毫的瓜葛。

    路上有个交通事故,顾七里到达景山的时候已经是两点半了,她没有进去,而是坐在门前不远的那个小花坛前给慕硕谦发了一条信息:我在你家门口,我正巧带了户口本和身份证,民政局还没关门,去把离婚手续办一下吧。

    直到提示发送成功,顾七里才发觉这句话是有多么的讽刺。

    两年多前他像神一样出现在她的面前,他对惊愕的她说:户口本和身份证我都带在身上,民政局今天正好也开门。

    结果,她就糊里糊涂的和他领了证。

    两年后,她坐在他家门口,说着同样的话,只不过结婚变成了离婚。

    不久,她收到慕硕谦的回复:好。

    又等了大概十几分钟,一辆黑色的奔驰车驶入视线,她看了眼车牌号:1921,有点眼熟,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因为真是太普通了,不像这么好的车子能悬挂的车牌。

    那辆车在经过她的身边时停了一下,她下意识的扫了一眼便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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