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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霸恋爱日常-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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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幸的是,三中的学生都在三中考试,在呆了三年的学校参加高考,环境熟悉不说,对三中学子的心态也有很大帮助。
酆荀把车停在距离学校门口百米外的青喜巷口,距离进入考场还有四十分钟。
学校还是戒严状态,还有十分钟才能进去,校门口挤满了人,无论是学生还是家长,都翘首以盼。志愿者们不时送上纸杯装好的茶水,送给需要的人。
酆荀半倚在小毛驴上,侧过脑袋问严格,“紧张吗?”
严格摇头,笑道:“我考试就没紧张过,唯一一次紧张,还是你参加数学竞赛初赛的时候。”
酆荀想到哪天她的举动,也笑了起来,“你不知道你那天跑出去后,全考场的人都怎么看我的,尤其是监考老师,我交卷的时候,还特地调侃我,说什么多亏女朋友提醒,名字没忘写啊。”
“……”严格轻轻捶他一拳,“怪我咯?”
酆荀把她的手拉进怀里,“怎么会怪你,我这明明就是在肯定你的作用!”
过了大约十分钟,眼看可以进考场了,严格把包里的两个透明文具袋都拿出来,找到装有酆荀身份证和准考证的那份,递给酆荀,“这个我帮你保存了三天,相信肯定都吸饱了我的灵气,这次考试,不许和我差十分以上。”
酆荀没接过,“那再让它吸吸,我送你进考场,再去我自己的考场。”
严格想想,点头,把文具袋紧紧攥在手中。
酆荀扶着小电动和严格往开放了的三中校门内走去。
高考的第二天,天气阴沉沉的,所有人都以为会下雨,但是直到最后一门考试前,雨都没有下下来。
英语听力开始的时候,外面在打雷,严格皱着眉头,想着这会不会影响酆荀发挥,没想到老天爷也讲义气,雷声闷响了一声,就没动静了。
听力放完后,严格用一小时的时间,很快把单选、完形填空还有两篇阅读写完,翻卷子到第二面的时候,外面起风了,雨哗哗的就下来了。
监考老师贴心的把教室里的窗户都关上,考生们偶尔往外看的动作也少了。
等考上结束的铃声响起,监考老师让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笔,然后依次收答题卡和试卷。
严格单手撑着脑袋,看向窗外的风景,窗户外面就是长廊,长廊尽头有小树林和老图书馆。
都是她和酆荀常常停留的地方。
三年,不,六年,这些景色,她会放在心中一辈子。
出考场后,严格撑着伞,在酆荀停小毛驴的地方等他,酆荀用透明文具袋顶在脑袋上,从雨幕中跑过来。
接过纸巾,擦干净脸上的水,酆荀龇牙一笑,“英语好简单啊!”
严格嘴角勾起,轻轻在他侧脸印上一个吻,“结束了。”
——
不知是不是因为考得太好,某人太嘚瑟,高考结束后的第一天,酆荀就兴冲冲拉着严格跑到4s店,说要选辆车。
严格问:“你什么时候考的驾照?!”
酆荀把小本本递给严格看,骄傲的说:“我这老司机,一满十八岁就去报了个vip,直接走快速通道,三天拿本子不在话下。”
因为两人重生前,是严格开车出的事,导致她现在对开车还有点心理阴影,不知酆荀什么时候看出来,如今一挣脱高考的枷锁,就带自己来溜车。
酆荀原本想选辆最新的跑车,被严格一口否决。
“如果你敢在第一天开学的时候,开这辆车,我保证那天你看不到我。”
酆荀还不死心,说道:“大黄蜂多拉风啊!”
严格默默在心中白了他一眼,说:“你是不是还打算再染一头金毛,配大黄蜂?”
酆荀长着嘴巴,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严格静静地看着他,不再说话。
酆荀忽然大笑,捂着肚子说,“骗你的啦,虽然我是挺想染头发,但是为了让你摸得更顺手点,还是不了。”
严格眼睛转向别处,良久,才小声道:“其实,金毛也挺好的。”
“哈?”这下酆荀真的傻了。
“我自己也想染,要不我们一起?”
——
酆荀最后还是没有买车,因为考虑到两个人所报的学校不在青城,买了车也是放在家里车库积灰。
说到车库,严格都不知道酆荀什么时候在她家小区内买了一套房子,要知道她家所在小区,是青城很早开发的商品房楼盘之一,里面所住的人差不多都是青城最早发家致富那一批,很少有户主会选择把房子专卖。
不过酆荀有什么手段,严格也没问,恋人之间还是有自己的空间,比如她都没有告诉过酆荀,网上那个最近火起来的创意动画视频是她做的,主笔是龙青霞,作词作曲是马凯。
他们两个从4s店打车回家,期间酆荀的手机震动一直没有断过。
酆荀无奈的接听,从电话内容里,大致都和聚会有关。
高考完,各种聚会根本没办法拒绝的接二连三找来,从谢师宴到朋友小聚。
等酆荀挂了电话,严格问:“这是哪一批?约哪?”
“周振华他们,说是要毕业旅行什么的。”酆荀摁了关机键,他暂时想让手机消停会儿,“这家伙,太阳打西边出来,能把他喊出去玩都不容易,竟然主动约我们。”
严格也觉得奇怪,问:“还有谁?”
“还有章放、马凯他们,还让你帮忙喊几个女生。”酆荀其实兴趣不大,他更希望和严格两个人去,而不是一大帮人闹哄哄的,“对了,他还问能不能把表妹喊出来。”
“卿卿?”严格脑袋一转,就知道周振华那家伙打什么鬼主意,“他也不想想,我们考完了,人高二还要上课啊,啧啧,狼子野心……说到出去玩,我们正好可以去方程哥学校那边,不仅可以看望他,还能提前看看我们的学校。”
酆荀若有其事的点头,不过还不死心的建议道:“我们要不要提前一周出发,先去x市玩一趟,然后把和他们汇合的地点定在b市?”
严格觉得这个建议不错,x市作为六朝古都,一直是她想去的地方,至于为什么要两个人单独出发,她心里明白,却还是有些小羞涩,瞥了酆荀一眼后,就把眼神转向车窗外。
酆荀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起,越来越纯情了,被严格这小眼神一撩,心痒痒的,还没有什么举动,往前看了眼,立马翻身往严格身上扑过去。
后来,x市高考完的两人没有去成,严格和酆荀在出发前遭遇车祸,事故还在调查中,两个人却在医院里,昏迷不醒。
——
严格睁开眼,眼前是雪白的天花板,以及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
是酆荀,却又不是她认识的那个酆荀,她心中咯噔一下,徒然害怕起来。
她怕,这张脸,叫酆禹城。
此人坐在轮椅上,脚上打着石膏,欲言又止,眼里的担忧藏不住:“那个……严小姐,非常抱歉,我害你受伤了……”
他竟然喊我……严小姐。
心中的猜测得到印证,严格觉得自己脸色肯定不好看,估计比哭还难看,她艰难地开口,“没关系,我……”后面的话,她说不下去了。
严格别过脑袋,不再看向那张脸,她觉得整颗心都不会跳了。
所以,她这是回来了?回到了重生前,回到了那个高中时期两人唯一的交集就是开学演讲的那个时间线吗?难道之前所有发生的一切,无论是重生还是系统,无论是相爱还是相知,都是……一场梦吗?
实在忍不住,严格眼里溢满了泪水,无声的流过脸颊。
突然,手被人紧紧握住,严格还未转过脑袋,便听到人说:“臭臭,你还记得我吗?”
闻言,严格转过身,先是惊喜,而后怒气涌上心头,狠狠甩开那人的手,道:“酆荀,你有意思嘛?你这样吓唬我,你……害我以为,我以为……”
话还未说完,便被人紧紧抱住,酆荀在她耳畔低喃,“我也怕,我怕,你没和我一起回来。”
严格哽咽着,抱住失而复得的爱人,说不出话来。
酆荀喟叹般长舒一口气,嗅着怀抱里的人熟悉的味道,第一次感谢系统。
一号走了,而他,也用完了最后一个愿望。
“无论如何,酆荀都要和严格在一起。”
☆、第78章 番外&日常
在外人眼里,严格和酆禹城肯定是闪婚的杰出代表。
都道二人在好友婚礼上一见钟情,遭遇车祸后患难与共,刚从医院出来就迫不及待领证结婚了。
酆禹城,哦,不,实际上应该是酆荀,他豪爽的一掷千金,生生从婚宴预订已经排到明年的荣鼎国际大酒店抢得一席之位,把和严格的婚礼定在三个月后。
没办法,有钱,任性。
酆荀在准备婚礼的过程中,还不忘把他家那个害两人出车祸的幕后黑手给送到非洲挖矿去了。
比起酆荀身份适应的飞快,严格对于自己从高中刚毕业的小姑娘,变回二十五岁的都市丽人时,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尤其是重生前在做的那项广告策划案,早被她忘到犄角旮旯去了。
幸运的是,公司在得知她遭遇车祸后,就把项目转组了。
还是等被酆荀接到家里的时候,严格才后知后觉想起来,合作对象就在她面前——正在扒她衣服。
“哎哎哎,等等等下……”
酆荀把脸从严格颈窝里抬起来,目光沉沉地看着她。
“我们才回来,我还没适应你的新身体。”严格也知道自己这时候说这话,有些矫情了,但是一贯秉持着有万全准备才动手做事的原则,她不得不喊停。
酆荀深吸一口气,放开她说:“是我心急了,总想着这样才能确认你的存在。”
严格揽着他的脖子,两人接了个吻。
酆荀只是轻轻在她唇瓣咬了口,便把严格推开,在她疑惑的眼神里,有些无奈道:“不能再继续了,憋多了太伤身。”
听到这话,严格更内疚了。
她暗自下定决心,一定好好好“学习”,争取一份完美的“答卷”。
不过酆荀答应等她的唯一条件是,让她搬过去住。
三天后,在家里当米虫的严格收到了两个大包裹,一份是她研究了不少教育片后,在网上购买的□□工具。
另一个包裹估计是酆荀的,她秉着尊重*的原则,只签收了,并没有打开。
入迷的研究着小玻璃瓶上的英文字母,以及一些工具的说明书,严格脸色如常。
咳咳咳,任谁看了两天多的艾薇儿实战小视屏,都不会看见润滑剂心跳加快了。
最多,就是脑补的时候,把双方带入……会有些脸红。
严格打开小瓶子,到了点在手上,触感微凉,滑滑的,刚想放到鼻尖闻一闻,听到玄关处的动静,她立马把东西给藏身后。
酆荀正在换鞋,却也没错过她这一系列举动,也没揭露她,反而问:“收到包裹了吗?”
“哦,收到了,我放在茶几上,你自己打开看吧。”严格做贼心虚,手一直背在身后,若无其事地往卧室里走去。
等了一会儿,见酆荀还在外面没什么动静,严格反倒耐不住性子,走出去看了眼。
酆荀摩挲着手中柔软舒服的布料,对站在门边上的严格招手:“过来。”
严格眼球立马被吸引住,问道:“你什么时候定的旗袍?”每个女人都幻想过自己穿两种礼服,其一,婚纱,她上周就试过了;其二,便是这旗袍。
旗袍的底色是大红色,上面的点缀着考究的花纹,精致的盘扣还未合上。
“之前去挑婚纱的时候,就想着你穿这一身,单独给我看。”酆荀把旗袍交到她手中,“换上试试,看合不合身。”
等严格穿着与身体紧密相贴的旗袍,风姿绰约地走出来时,酆荀动身了,站起来,一步一步,眼神盯着她,让她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
“是不是小了点,有些紧……”严格想要解开颈处的一颗盘扣,被酆荀抓住了手。
“不会,恰恰刚合适。”酆荀眼眸幽深,在她耳畔低喃,“这扣子,我来教你怎么解。”
晃神间,严格被酆荀轻轻放倒在床上。
黑发如瀑,肌肤似雪,旗袍下,女子妖娆的身段展现得淋漓尽致。
严格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害羞与不安,在这三天的同吃同睡中,已经消磨的差不多,她眼睛亮亮的看着酆荀,刚想开口,下一秒,便被他狠狠地攥住了唇舌。
这次的吻,比任何一次都要狂放肆意,波及范围也达到以往都达不到的地方。
从颈项到大腿根部,随着盘扣一颗颗解开,火热的吻,紧随着比体温稍低的手,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痕迹。
严格心理已经准备充分,但是身体依旧青涩的厉害,被吻到敏感处,不住地颤抖。
这种颤抖,不是害怕,而是兴奋,和痒……以及一些奇怪的,难以形容的陌生感觉。
最后,酆荀把严格抱起来,手指留恋的滑过蝴蝶骨熠熠欲展的背,顺着脊椎,吻滑落尾脊。
严格感觉房间里的空气变得稀薄,喘了口气,止不住呻/吟出声。
原来,酆荀的手指,已经滑到了那片神秘之地,拨开柔软的肉/缝,缓慢而坚决的探入其间。
严格轻微有些不适,她觉得太被动了,虽然酆荀的动作让她很舒服,但是失去身体掌控权的滋味,让她有些别扭。
主动双手揽上酆荀的脖子,严格咬着他的耳朵,轻声道:“我也给你准备了小礼物,你会喜欢的。”
酆荀把手从下面抽出来,根据严格的指示,打开床头柜,挑眉:“宝贝儿,你可真给我了个惊喜。”
严格眼角已经染上淡淡的情/欲,对着酆荀少见的妩媚一笑。她攀上他的背,玉手从他的背后穿过,有条不紊的解开酆荀已经蹭得乱七八糟的衬衫,缓缓道:“小狼狗,今天姐姐肯定能喂饱你。”
听到这话,酆荀仍由她接着扣子,把玻璃瓶中的液体倒了满手。
严格眼角有些抽搐地看着那个剂量,思索着明天还能见到早上的太阳不……
酆荀明显感觉到背后人解扣子的速度变慢了,他用另一只手把衣服一扯,瞬间反扑,再次把严格扑到。
这一次,无论是亲吻还是抚摸的速度突然增加一倍,酆荀把手中的液体部分送入穴口处,然后用滑腻腻的手抓住在自己身上胡乱摩挲的小手,带到了自己肿胀的下/身。
“它想你,想了好久,你快来安慰安慰小狼狗吧……”
半是强硬的带着她的手,不容置喙地抚摸上越变越硬的地方,酆荀重新覆上严格被咬得鲜艳欲滴的唇瓣,似安抚,更似燃情。
严格感觉有些受不了了,带着一丝几不可闻的脆弱,道:“可以……进来了……”
酆荀慢慢将自己的性/器抵住那个开发的又湿又软,液体止不住蔓延的部位。
严格低喘一声,忍不住□□。
酆荀缓慢地把肉/根推入严格体内,火热的肉/壁在充分润滑下,依旧紧致逼人,动作间,酆荀不忘出声鼓舞道:“宝贝儿,你太棒了。”
严格的身体有些撑不住了,他们两个的姿势是面对面抱坐在床上,随着酆荀掐着她的腰身往下放,以及他不由自主的向上抽/插,体内的东西,已经深入到让她心慌的地方。
她的小口微张,有些粗重地喘着气,“换……要死了……”
酆荀脑海里只剩一点理智,在严格开口的那瞬间,重重地顶弄了一下,这一下,瞬间让严格的腰,软了下来。
酆荀顺着她柔弱无骨的身体,带着一同滑倒在大床上,侧着身子,上面似交颈的鸳鸯般缱绻纠缠,而身下,酆荀抬起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腰上,开始了三浅一深的抽/插。
不知过了多久,严格感觉眼前泛起了白光,身体抖得厉害,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她有些混乱地抓着身上人的*,最后在身体痉挛前,咬上嘴边的肩膀。
直到最后,不甘落于下风的严格,再也受不了了,开口求饶。
而酆荀看着眼角泛红,带着泪渍,无助看着他的严格,胸中的浴火烧得更旺盛了。
然后,酆荀干了个爽。
后半夜,严格实在体力不支,沉沉睡去,酆荀小心地分开她连腿根都带着吻痕的大腿,慢慢用毛巾擦拭着流到外面的浓白色液体,吸了吸鼻子,深呼吸。
第二天,严格果然没有见到早上的太阳。
酆荀见她醒了,指着身上的痕迹,暧昧地舔舔嘴角,道:“臭臭,你昨晚好热情呀~”
“挪,你也不差。”严格把被子一掀,把毫不逊色的痕迹大方的展露给他看。
等再次被扑到,严格才发现自己中招了,这家伙,趁自己刚睡醒脑子发昏,还怪她故意诱惑他!
酆荀喟叹地抱着光溜溜的严格,身下部位交接,稳稳地往浴室走去。
“宝贝儿,今天是周末,我们把你买的那些小玩意都用一遍吧。”
第79章 番外&哥哥
m国金融街。
一条偏僻阴暗潮湿的街道尽头,有一扇破旧的木质门,偶尔一阵潮湿的风吹过来,发出咿咿呀呀的声响。打开门,房内是一个极窄小的单间,只有一个桌子,一个凳子,很明显都是和门的质材一样的陈年旧木。整个房间唯一的照明工具还是不知道多少年前的老式吊灯,倒挂着的碗状灯发出昏暗偏黄的光。
严厉身着黑色风衣,推门而入,目光扫过整间屋子,和上木门,在房内四处走动,鞋子在木质地板上发出“嗒嗒”的声音。他伸出左手,看了看手腕上表的时间,向着最里面那道门走去。
“起床。”严厉推了把蜷缩在床角的身影。
黑色短发,身形单薄,彭步青慢慢坐起来,脸埋入被双手抱着的膝盖里,一动不动。
严厉伸出右手食指,戳了戳他的脑袋,见他没有反应,看着彭步青脑袋上那根翘起的不合群一小戳头发,选中一根,拔了下来。
“你做什么呢?!”彭步青抬起头来,苍白的脸上,有着病态的嫣红,浓重的黑眼圈遮不住凄清黑亮的双眸。他怒视着面前一脸冰霜的人,直起身子站起来。
“你睡了多久?又没吃饭?”
彭步青不答,揉了揉右肩膀,活动了下手腕,站起来,坐到屋子里唯一一台现代化设施——古董台式电脑旁边,开始看股市。
严厉把人从椅子上扯下来,拎到客厅,指着桌子上的食盒,道:“吃饭。”
彭步青撇撇嘴,“要你管!”
严厉盯着他,不说话,眉头逐渐加深。
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根烟,放在手上玩弄,没有抽。
彭步青顶着他的目光,最终还是乖乖把饭吃了。
把烟扔到一旁,严厉移动着鼠标,打开今天最新的视频新闻。
“10月14日公布的数据显示,m国三季度经济扩张速度降至0。6%,远低于市场预期的1。7%,创七年来最低水平……”
“我吃完了,你可以走了。”彭步青噘着嘴,示意严厉占了自己的座位。
严厉像没听到一般,背对着他,古井不波。
彭步青有些不耐烦,一脚一脚地踢着他的凳子:“你够了,我今天的工作还没有做完呢,马上就要开盘,我没工夫跟你闹。”
严厉嘴里一点一点的吐出恶毒的字眼,“你还要继续在这个暗无天日的破地方,继续做傀儡操盘手?你之前跟我说要研究数学,这就是你研究的东西?你是多缺钱才会给那群败类做事?”
“够了!”彭步青脚下用力一踹,急促的呼吸让整张脸都红的艳丽,眼里好似蒙上一层雾水。
凳子纹丝不动,严格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最后问你一遍,你到底为什么帮布莱尔集团?出了事你第一个被推出去!”
“如果你今天是来吵架的,你可以走了。”彭步青别过脸,他紧紧攥着指尖,过度使用的手腕有些颤抖。
严厉看着低着头不知道想什么的彭步青,从怀里掏出一条格子手绢,扳过他的脸,一点一点的擦拭着脸上沾染的油渍。擦干净后左右看了看,再帮他擦拭着双手。手指一根一根,从掌心到指尖到指窝,细心而又耐心。
“有些事,你没办法帮我。”彭步青在他离开的前一刻,终于开口。
“为什么不试一下呢?”
——
提着饭盒,又一次穿过潮湿的巷口,推开门,看见彭步青要死不死的躺在床上,好像睡着了。常年不见阳光的身体,散发着霉味以及腐朽的气息。
严厉打开房间的窗帘,让房间亮起来。
“你又来做什么?”
“我看到梁朝了。”
“梁朝?梁朝!”彭步青突然坐起来,双眼死死的盯着一处不放,回忆浮现脑海。
彭步青是初中的时候跟着父亲一起来m国,理由竟然是可笑的,淘金。
自从母亲跟人跑了后,父亲整日里醉生梦死,突然有一天没喝酒了,高高兴兴收拾东西就带他上了前往m国的黑船。中介人是梁朝,父亲非常信任他,承诺只要来m国,就能赚大钱。
年幼的彭步青差点在偷/渡的黑船上死掉,后来父亲为了他的医药费,给人打/黑工。三年后,父亲在给人打/黑工的时候猝死。后来,彭步青才得知,梁朝给父亲介绍的工作,就是地下室打/黑拳。
父亲死后,梁朝还想把他给卖到红灯区去,说是父亲欠了他一大笔高利贷。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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