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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念的[金榜]-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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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一一这会儿心里猜他是不是小孩脾气又犯了、和孩子吃醋?柔声与他沟通说:“不好。狗毕竟不是人。养孩子也并不是因为寂寞,你想想看一个小孩子,身上流着我们两个人的血,在我们身边一点一点的长大,这里像你、那里像我……多好啊?!”
  谢嘉树不回答。车开得有点快,他似乎正全神贯注的盯着前面的路况。
  过了好一会儿,车速渐渐的慢了下来,他也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用满不在乎的口吻说:“得了吧,我们有那么多钱,只要我们愿意,什么时候身边都能热热闹闹的。你要是怕老了没人照顾,以后我们一起去住老人院。哎?干脆我趁现在还没老之前就给你盖一个老人院吧,以后我们老了就住进去。”
  冯一一正沉浸在将来孩子生下来会像谁的幻想里,这时被他的话逗乐了,说:“得了吧,谁知道你会不会跟我白头到老?你现在不让我生个孩子,再过个十年二十年我人老珠黄了,你轻轻松松的就能再去找个年轻小姑娘,我没孩子没青春什么都没有,到时候我怎么办?”
  谢嘉树趁着红灯转头看了她一眼,皱着眉无奈的叹气说:“婚前协议规定:如果我们离婚,你能得到我名下除了长乐集团股份以外的所有财产的一半——谢太太,你知道那是多少钱吗?上亿的资产叫做‘什么都没有’?你心气也太高了一点吧?”
  冯一一愣了一下才恍然大悟:“哇……”
  她正要发表一下突然升级为亿万富翁的感想,就听谢嘉树继续说:“再说了,你现在都已经二十九了,还要怎么个人老珠黄法啊?”
  “……”冯一一整张脸都黑下来了,“谢嘉树,你那张嘴巴除了用来吃饭就剩拿来嘴贱了是吧?”
  “不啊,还有亲你舔你咬你吸你……”
  “滚!”
  “咕噜咕噜~~~”
  **
  晚上冯一一收拾好厨房回到房间里,谢嘉树已经洗过澡、坐在床上处理邮件了,浴袍松松垮垮的系着,露着一大片结实性感的胸肌,头上和脚上都还湿漉漉的,就这么叉着腿坐在冯一一铺着粉红色床单的床上……冯一一看不下去,拿了条干毛巾过去给他擦脚和头发。
  他正对着笔记本聚精会神的,毛巾罩上去遮了他视线,他嫌弃的推了一把,头上立刻被打了一下,只能不情不愿的硬着脖子任由她摆弄。
  谢嘉树的发质很好,硬硬滑滑的,头发被揉乱了的样子使他看起来像是年轻了好几岁……其实这家伙除了嘴贱欠抽的时候,还是蛮可爱的。头发擦得半干了,冯一一满意的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就在这时候恰好来了一封新邮件,冯一一离得近看得清楚:通信人那栏一闪,赫然是沈轩的名字。
  “哎?”冯一一奇怪的问,“你和沈轩有联系?”
  谢嘉树头也不抬的说:“嗯……邀请他回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冯一一正不置可否,他忽然把笔记本合上、往床上一扔,转身抱住了她。
  冯一一温柔的笑起来,手指胡噜着他半干的头发玩。他脸埋在她胸口,一说话她心口那儿就热热的:“开不开心?意不意外啊?”
  她就故意的回答说:“嗯~挺开心挺意外的~”
  “那要不要我把周翔也叫来,给你的前男友们专门开上一桌?”
  冯一一笑着掐了他一把。她根本没用力,可谢嘉树却好像非常疼似的,哀嚎着抱着胳膊滚到床里面去了,还背对着她把脸埋在被子里。
  冯一一以为他故意作怪,顺手在他屁股上“啪啪啪”打了几巴掌。他没吭声,反手捉住她手腕一拽,把她扯过去压在了身下。
  “别……你等一下……我还没洗澡!”冯一一推着身上格外急切的人,轻声叫。
  谢嘉树始终将脸埋在她脖子里,这时停下来了,依然维持着这姿势抱着她,在她耳边深深浅浅的喘着气……
  两个亲密的人在一起,总能敏锐的察觉到对方一些细微的情绪,冯一一抚摸着他的背,柔声说:“嘉树,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他今天一直有一点怪怪的。
  谢嘉树不说话,用力摇摇头。
  冯一一抚着他背的手往上,□□他半干的头发里,缓缓按摩着他的头皮,听到他舒服的轻叹声,她在他耳朵上亲亲。
  “是因为沈轩吗?其实你觉得别扭的话就不要邀请他了,我想他也不见得想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不是因为沈轩。”谢嘉树忽然开口,声音居然是嘶哑的。
  “那是因为什么?”冯一一越发肯定他有事,更加温柔的说:“你告诉我吧,不管是什么事,我陪你分担。”
  他过了很久才回答:“真的吗?”
  “嗯,真的。”
  “我不相信你。你一有事就会逃跑、会离开我的。”他声音听起来闷闷的带着颤,委屈到了极点,“我才不告诉你呢!”
  这样恐慌的谢嘉树令冯一一心碎,此刻她恨不得献上全部的自己,只求令他感到安慰与温暖。
  她都有点不在乎他遇到的是什么事情了,轻声坚定的说:“我们结婚了,我们是夫妻了,嘉树,相信我——我发誓。”
  谢嘉树动了动,终于从她身上爬了起来,支着身体看着她,他眼睛有点发红,只是微微的一点点,却令人格外心生怜惜,冯一一忍不住伸手摸摸他脸。
  我的小可怜哟~
  “不是很糟糕的事情,其实我已经做了决定了,本来不想告诉你了,”他声音很轻,眼神看起来格外的执着,“但是就像你说的:我们是夫妻了。我应该告诉你,让你和我一起面对。”
  “嗯,你说吧。”冯一一看着他,温柔的说。
  谢嘉树摇头,还顽劣的冲她笑了笑,“我现在不告诉你,明天我再告诉你。”
  冯一一揪住他衣服领子,眯了眯眼睛,威胁说:“谢嘉树,你要是胆敢耍我的话,我不会放过你哦!”
  她怀疑他故意恶作剧,谢嘉树心里既苦涩又觉得稍稍安慰,俯身给了她一个深情的吻。
  “冯一一,”分开时他正色对身下被吻得气喘吁吁的人说:“你记住你刚才发过誓了,你要是敢不遵守,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第70章

  **
  这一夜谢嘉树难得没有卖弄他的小魔王;只是一整夜他都从冯一一身后抱着她睡觉;现在已经是三月的天气了,晚上并不那么冷,被这么大只还会发热的抱在怀里;温度实在很高;冯一一半夜热醒了好几次;脖子里都感觉湿湿的了,可是推开他一点点他都会察觉;丝毫不讲道理的把她抓回来;紧紧抱在怀里他才肯继续睡。
  第二天中午吃饭的时候,临窗的位置、窗户开着,微暖的春风轻轻从外面水面吹过来,冯一一吃着菠萝炒饭、困的眼皮直打架。
  谢嘉树今天却兴致很不错,看着窗外景致,很怀念的问她:“你还记得这儿吗?!”
  “记得啊,”冯一一懒洋洋的眯着眼睛笑,“以前你经常来这里吃饭,一个礼拜来好几次。”
  谢嘉树白了她一眼,“那还不是因为你说这里的菠萝炒饭好吃?!我那时候又不好意思问你喜欢吃什么,你说这里好吃,我就只能一直带你来这里——我自己当时都吃得想吐了好吗!”
  冯一一笑喷了:“谢先生忽然这么真情告白,谢太太起鸡皮疙瘩了。”
  “冯一一你别笑。我一直很怕失去你,真的。”谢嘉树完全没有跟她说笑的意思,很认真的看着她说,“你或许觉得你可以有其他的选择走完一生,但是对我来说,我没有。”
  冯一一听得心头猛跳,握住他放在桌上的手柔声问:“嘉树,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现在告诉我吧。”
  谢嘉树看着他们相握的手,慢慢的说:“你记得你昨晚发过的誓。”
  “嗯,不管是什么事,我和你一起面对。”冯一一肯定的说,“我们结婚了,我们是夫妻。”
  慢慢的,谢嘉树喉头上下动了几下,然后他语气平静的说:“我们的婚检报告出来了,医生说因为我不是RH阴性血,所以我们的孩子只要血型和你的不一样,就很有可能会发生新生儿溶血的情况,母亲也会有大出血的风险。”
  冯一一抓着他的手,一下子松开了。
  谢嘉树反手握住她的手。
  “那说明什么?我……不能生孩子?”她声音变得很僵。
  “不是的!只是我不愿意冒这个险,”谢嘉树缓缓的摇头,解释说:“如果你怀孕,第一胎是溶血,那么以后再怀几乎都会是溶血的,而且你的血型太特殊,不能轻易流产……太危险了,所以我考虑再三,暂时我们先不要孩子为好。我也确实还没有做好当父亲的心理准确。”
  他后面再说什么冯一一已经听不太清楚了,整个人呆在那里,她眼神都空了,木着脸,脑子里嗡嗡嗡嗡的……就和当时以为冯妈得了绝症时一样。
  “嘉树……”她不知道怎么办,只轻声叫他。
  “我在!”谢嘉树肯定的回答说。
  “怎么能没有孩子呢……”冯一一摇头,“不行啊……”
  “那你想想我,你替我想想:你要是有个万一,你让我怎么办?”谢嘉树语气克制的说,“这件事我本来是不想告诉你的,可是你答应了我、和我一起面对。”
  说到这里他用力顿了顿,情绪稳住了,他才继续说:“还有,现在只是我们单方面的在做选择。你并不是不能生孩子,医生也只是说你的情况特殊,叫我慎重考虑。我已经把沈轩叫回来了——我请求他回来的……他是国内外目前处理RH阴性血病例经验最丰富的专家医生,当时盛齐光的病就是他组织了医疗小组、一手治好的。我们如果真的想要孩子,叫他想办法!现在医学昌明、科技发达,试管婴儿、代孕……什么都可以。”
  我会尽全力为你达成心愿,只要你不离开我。
  他说到沈轩和盛齐光,冯一一心里顿时有了底!
  盛齐光是盛承光姑妈的儿子,盛家一家都是RH阴性血,而沈家从沈轩太爷爷起就给盛家看病了,对RH阴性血的研究几乎是世代相传,当初盛齐光的病花费了不计其数的物力人力,但最终还是治好了,齐光现在已经是炙手可热的童装设计师。
  冯一一当年是亲眼看着齐光去欧洲接受手术、健康归来的,当时她还暗自感慨过:幸好是盛家有钱,换做她要是生了那种麻烦的病,肯定早就挂了。
  现在她也并没有生病啊!而且她有谢嘉树,盛承光是如何对齐光的、谢嘉树对她只会比盛承光做得更好。
  她相信谢嘉树。
  只是这样想着,对他的愧疚就变得更多更多了:“嘉树,对不起……”她呆呆的对他说。
  谢嘉树一直紧紧盯着她的目光一动,表情忍耐的说:“别胡说八道!”
  冯一一还是没忍住流眼泪,他伸手替她擦,轻声的说:“你怎么没怪我不是RH阴性血呢?你要是和承光哥生孩子,就没这事儿了。”
  他这话太混蛋了,冯一一哭着生气,气出了一个鼻涕泡……谢嘉树嫌弃的用手指揩掉了,继续轻声的说:“是我用尽手段拖着你陪我一辈子的,我也只想要你陪我一辈子。”
  **
  这天之后冯一一果断的辞掉了H市的工作,然后冯妈出院回家、替她准备婚事,接着冯一帆从海南出差回来、被冯一一爆捶了一顿……
  一个月后,春暖花开,婚礼的日期已经近在眼前,沈轩回国的安排也提上了日程。
  孩子的事情谢嘉树和冯一一商量后决定两边家里先都瞒着不说。谢嘉树心里打鼓,怕以后时间一长肯定骗不过冯妈那只老狐狸,冯一一这边则是怕谢嘉云知道了之后会生气。
  不过谢嘉树满不在乎的告诉她说:“我姐她瞒着我的事情更多,我这点算什么啊。再说她现在怀着第二个孩子呢,已经说好了跟我们家姓谢,我们不打算要孩子的话她这个就算我们的了,以后我手里的长乐集团股份都给她的孩子继承——她才不会生气呢。”
  冯一一:……
  养谢嘉云的孩子?想想都觉得背上发寒是怎么回事……
  说这话的那天他们去婚纱店里试婚纱了,冯一一第一次试穿她的婚纱,整个店这天都不工作、只接待他们这一单,当围着她试衣间的帘子“唰”的拉开,外面谢嘉树喋喋不休的废话戛然而止。
  “我的天……”他慢慢的从椅子里站起来,走到她面前,她站在试婚纱的圆形台阶上、比他还高,谢嘉树仰望着她,表情都茫然了。
  他小时候曾经有一只读童话故事的机器陪他睡觉,虽然没几天就被他故意摔坏了,但是他听过那只机器给他讲的公主的故事。
  他那时候能够幻想出的公主的模样,也不过是现在眼前的她。
  他此刻的目光实在太过深情陶醉,冯一一心生温柔,情不自禁的低头在他额间甜蜜的轻轻一吻。
  谢嘉树伸手勾她,她更加甜蜜的与他脸贴脸,然后就听到他在耳边说:“你真像一棵落了雪的圣诞树。”
  ……
  冯一一当着一屋子正偷笑的工作人员的面,狠狠拧了他的耳朵!
  谢嘉树“哎哎哎……”的叫起来,设计师连忙上前为他解围,叫助手把冯一一腰间的绑带再收紧半寸试试看。
  谢嘉树在一边揉着耳朵开心的说:“再收两寸吧!腰细一点更好看呢。放心吧这两天我会看着她、不让她吃东西!”
  冯一一:“呕……”
  她不是开玩笑,她真的想吐——腰间的绑带一勒紧,她觉得胃里一阵难受的翻涌,捂着嘴干呕了一声。
  谢嘉树却以为她故意开玩笑呢,很捧场的哈哈哈哈哈哈……
  还是婚纱店的工作人员见多了这种事,连忙替她松开腰间的绑带,然后两个人为她托举裙摆,另外两个人扶着她去洗手间。
  谢嘉树跟过去的时候还觉得莫名其妙,在洗手间外面被设计师拉着低声的问:“怎么也不说一声啊?现在月份还轻吧?腰身一点也看不出来呢……”
  这话令谢嘉树心头一震,当场脸色完全变了。
  等冯一一从洗手间出来说可能她早上吃的东西太油了,他神情如常的说:“就你事情多!好了,今天就这样吧,我还有点事,我们走吧。”
  **
  出了婚纱店,冯一一发现他叫了司机过来,奇怪的问:“你要去出差吗?”
  谢嘉树不可能告诉她他现在手抖的不能开车,轻描淡写的说:“沈轩回来了,我们去他那儿——开不开心?期不期待?”
  居然还能开玩笑,谢嘉树简直都佩服他自己。
  冯一一白了他一眼。
  谢嘉树对她笑笑,手伸过去握住了她的。
  “哎……你手上怎么全是汗?”冯一一伸手去摸摸他额头,“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谢嘉树歪头靠在她肩膀上,幽幽的说:“妈妈我的小*好疼……”
  冯一一:“……滚!”
  他和平常一样贱,冯一一压根没有察觉出什么异样。两人手牵手走进医院,被抽血的时候冯一一以为是例行检查、还把脸埋在他手心里撒娇。
  等到沈轩拿着报告从楼上急急的下来,冯一一还没来得及酝酿好久别重逢的情绪,就见沈轩一副恨不得抽谢嘉树两巴掌的神情冲过来:“已经六周了!你怎么搞的?!”
  谢嘉树居然还能看起来挺轻松的笑说:“人太能干真的没办法……”
  一时冯一一还没反应过来,谢嘉树从蓄了小胡子更显迷人的沈院长手里抽出报告,哗啦啦的翻到最后一页,那上面“妊娠六周”几个字刺得人眼睛都发疼……合上报告,谢嘉树闭了闭眼睛,伸手把一旁的冯一一揽入怀中。
  “别怕,”他下巴轻轻磨着她头发,“不怕……喔……有我在!”
  不管事情会变得多么糟糕,我陪着你,反正最糟糕也不过是……死。
  我不怕,一定陪着你。
  

☆、第71章

  **
  冯一一不明白眼下到底是什么状况、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觉得奇怪又困惑,她心里现在像有只小野兽在铁笼子里玩命的撞;烦躁、恐慌、绝望。
  是的;绝望;她预感到了很糟糕的事情。
  她用力的推开谢嘉树,想去抢那份报告来看,谢嘉树不肯松手放开她,沈轩却已经在旁愤怒的吼说:“手术流程我都已经安排好了;你忍一下会怎么样?我跟你明确说过吧?那个肌瘤长在主血管附近;手术风险已经够高了,你现在让她怀孕了——你知不知道孕期手术是很容易流产的?你知不知道她的血型特殊、第一次流产后再怀孕会更困难!”
  被昔日情敌托付旧爱,千里迢迢为了他们的孩子狂奔回来——知不知道沈医生每天要对自己做多少遍心理建设?
  看看他!愁的胡子都没时间剃!
  如今手术日程都已经安排妥当了;这时突然横生枝节;还是因为谢嘉树;叫他怎么能不怒的如同狂狮一般?!
  狂狮一顿吼完,就见谢嘉树被冯一一推飞了出去!
  沈轩心里骂着活该,急步上前扶住孕妇,连声对她说:“你动作小一点!当心、当心!”
  此时冯一一已经压根忘了久别重逢的小情绪了,焦急又茫然的抓着沈轩问:“什么肌瘤?什么手术?我得什么绝症了?”
  沈轩脸色都变了,不敢置信的看向谢嘉树:“你没告诉她?!”
  谢嘉树手撑地一跃而起,表情稳重的走过来,解释说:“已经说了一部分了,还没来得及全部说完。”他稳稳的把冯一一扶过来,对着她声音立刻温柔了好几度:“我本来想度完蜜月再告诉你的。”
  冯一一掐着他手抢来了报告,急匆匆一目十行的看,从手指尖到心底全都透凉透凉的。
  子宫肌瘤,四公分,建议手术,手术后两年内药物治疗,两年后可以尝试试管婴儿。
  “谢嘉树你……”她不知道说什么好,“你……”
  谢嘉树又去搂她,“你别着急,慢慢说……我本来是想婚礼之后再告诉你的,反正手术那时候才准备好呢。”
  我想给你一个完美的婚礼。我想让你做最幸福的新娘子。
  我想即便以后会遭遇一些艰难困苦、你也能有一段足以美丽你整个回忆的新婚时光。
  沈轩在一边看着新婚夫妻相拥心碎,心里也挺不是滋味的,冷冷的攻击新郎说:“那你倒是小心点啊!”
  “我他妈哪知道!你他妈算算时间!”谢嘉树吼他的时候可一点也不压抑。
  怀孕六周,就是说他们婚检出报告的时候刚怀上的。
  那时候医生郑重建议谢嘉树去把沈院长请回来,谢嘉树没有任何犹豫,放下面子尊严立刻就去跪求了沈轩。事关冯一一,沈轩还算给面子,看了传过去的婚检资料后建议立刻手术摘除肌瘤,两年内药物治疗,两年后再做试管婴儿,这是最佳方案。
  如果那个时候立刻停止婚礼、立即手术,不知道会不会比现在好一点呢?
  谢嘉树心乱如麻的想。
  被他强行搂在怀里的人这时候忽然弱弱的说:“嘉树,我腿软……站不住了……”
  谢嘉树大惊失色,连忙放开她把她打横抱起来,沈院长开道,急急的往楼上病房里送。
  **
  冯一一其实就是吓得腿发软了,不至于晕过去,但是也昏昏沉沉的提不起精神。被安顿在冯妈之前刚住过的豪华病房里,床和枕头都很舒服,她昏昏沉沉的睡了一觉。
  这样的一觉她居然还做梦了:梦到一只小小的老虎,身上有花斑的纹路,十分可爱,先是蹲在地上仰着脸看着她,一双黑黑的眼睛湿漉漉的,像谢嘉树,看得冯一一心头柔情万千……她朝它伸出了双手,小老虎天真的歪了歪头,忽然纵身往她怀里一扑!
  真的好像谢嘉树哟~冯一一亲亲怀里的小家伙,小家伙拿头蹭她下巴,嗓子里嗷呜嗷呜的声音幼稚又威武。
  梦里冯一一感到十分满足十分快乐,有什么东西进入了在她心里面,她的心变得很满很满。
  渐渐醒来时,她还没睁开眼睛就听到谢嘉树的声音压得低低的:“……那我们今天不回来吃饭了,明天看一一情况再说吧,妈您早点休息……哎,我知道了,一一醒了我转告她啊。”
  冯一一睁开眼睛,他正好从窗边走过来,见她醒了他眉目间都是一亮,走到床边坐下,温柔的问她说:“感觉怎么样?你要不要喝水?”
  她不说话,他低头亲亲她,温柔缱绻的贴着她脸侧说:“我就知道你会吓成这样。你这个胆小鬼,叫我怎么敢告诉你啊?”
  冯一一伸手摸摸他脸,她手指有点麻,摸着他的感觉有点陌生。
  想起梦里那只小老虎,她忽然有点心疼谢嘉树,“那你不告诉我……你自己心里是不是很郁闷、很难过?”
  “也还好,”谢嘉树坦诚的说,“就像当时你被绑架的时候那样,我当然很担心你,但是我其实没有多么害怕难过,反正最糟糕不过是死,我陪你!”
  这样的话,不可能不敢动啊,冯一一轻轻摩挲着他,感动的轻声叫他:“嘉树……”
  还没等她继续说,他就愤愤的自顾自说:“后来我才发现我错了!最糟糕的是我不害怕、你怕的跑掉了!”
  冯一一没忍住,笑了出来。
  听到她笑,谢嘉树暗自松了一口气,稍稍抬起头,他看着她,四目相对,他笑着轻声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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