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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咨询中遇到的诡异案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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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买的。”她回答道。
“噢,这样啊。”
我点头,接着,狠下心抬头看着刘老太太,提高了声调问道:
“那你妈妈呢?你妈妈在哪里?”
刘老太太被我问得一愣,她扭头四处张望,似乎在找寻自己母亲的踪影。但她看了许久,似乎觉得哪里不对劲,眼睛里面出现了惊恐、害怕地神情。
“妈妈?”
“妈妈呢?”
她喃喃自语。
我见状也大声地问道:“对啊,你怎么在这里?你妈妈呢?你妈妈在哪去了?你不找找她?”
“啊!”
刘老太太听了我的话之后,忽然从沙发上站起,尖声叫嚷起来。她叫了一会儿就晕了过去。吴主任、刘主任以及刘主任的妻子、他们家的保姆,见状全都围了上去。一个劲地掐老太太的人中。
这时候,我也顾不得那么许多,直径走进刘主任家的厨房拿了一瓶花生油,接着,我又从茶几上摸了一个打火机,捡起放在地上的那双鞋开门走到了楼梯间。我在楼梯转角处将鞋放在地上,倒了一些花生油上去,然后用火机点燃。
鞋子被我烧掉了。
当我回到刘主任家客厅的时候,老太太已经转醒,看一家子人全围在自己身边,甚至还有吴主任和我这样的生面孔。老太太似乎有些莫名其妙。
“怎么了?一个个哭丧着脸做什么?我还没死呢!”
接着,她扭头问保姆:“春萍,我的油条买来没有?”
一看老妈恢复正常了,刘主任激动得抱着老妈哭:“哎唷,我的妈啊,你可别吓唬我。我这心肝,经不起来你这么来回折腾了。”
刘老太太说:“折腾?你小时候没少折腾我!”
我与吴主任吃完晚饭才离开了刘主任家。刘主任送我们出门。
我问吴主任:“在我们来刘主任加之前,您在车上教我这么做。不过您还没有说,你怎么知道我只要问她妈妈在哪里,她的情况就会恢复呢?”
吴主任说,这是心理咨询当中常用的“面质”的技巧。“鬼上身”是一种人格转换的状态,患者被“附身”通常有一个“触发”事件或物件,比如那双白色的小鞋子。患者通过自我暗示,坚信自己是某某某,在这种情况下,你要找到“她”存在不合逻辑的地方去质问她。比如,刘老太太自称是一个三岁孩子,三岁的孩子是离不开父母的。这时候,你问她,你妈妈在哪里,你为什么不在你妈妈身边,她会突然意识到,我的“妈妈”不在这里,我存在于此处是不合理的,这样,自然就能恢复正常了。
刘主任是行政主管,并不是学心理专业,他在中心干了许多年,耳熏目染也知不道不少心理学的知识,但今天现场目睹了吴主任的本事,还是忍不住赞叹。
“吴半仙、吴半仙,相处久了,我都差点忘了你这半仙称号是怎么来的了。其实吧,这事说起来有点吓人,但把自己的母亲当做孩子哄了一天,我心里还真是有些别样的感觉。当年,我妈不也是这么哄着自己长大么?长大后,有了自己的孩子,我哄过自己的女儿,却从来没有像哄孩子一样哄过自己的母亲。”
吴主任笑道:“人老了又活回去了,就像孩子。老人最怕的是寂寞,以后,你偶尔也可以把你妈当做女儿来哄哄看,保准她乐得合不拢嘴。”
告别了刘主任后,吴主任开车先送我回家。在回家的路上我问吴主任,“我之前也有过类似于“鬼上身”的情况,当时你为什么不用处理刘老太太的办法来处理我呢?”
吴主任说笑道,“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刘老太太说她是三岁的梅梅,你呢?你什么也没说,就是一种失神的状态。你不表明身份,我当然没有办法质问你。”
“吴老,您觉得我之前的状态,究竟是鬼上身还是神经症?”
吴主任笑着反问我:“刘欣杨,你觉得今天的情况是鬼上身还是神经症呢?”
被吴主任这么一问,我茅塞顿开。想癔症这类的神经症,有时候它只有发作时“症状”,却无法用医学手段“检查”出器质性的病变。其实,心理咨询要面对的大多都是只有“症状”找不到器质性病变的问题,如果我们去怀疑和否定它,就无法用心理学手段去解决它。倘若,我们能用心理学的方式方法去解决问题,这究竟是灵异问题还是心理问题,也就不是那么重要了。
第34章 预知梦(1〕
在讲述小王同学连续梦的时候;我曾提到过“梦”是人在睡眠状态下的一种“随意想象”;它体现着人潜意识的活动。精神分析学派的开山鼻祖西格蒙德。弗洛伊德曾深入研究过人的“梦”,并写了一本书叫做《梦的解析》。弗洛伊德在书中称;人的“梦境”是无意识欲|望与幼年时期欲|望的伪满足;它用一种十分“隐晦”的方式展现人内心的述求;每一个梦境;都具有象征性意义,如果我们懂得剥去它隐晦的外壳;就能从中追溯梦境产生的原始动机。
在众多心理学家中,弗洛伊德对“人性”的剖析是最深刻和透彻的;他对梦的解释让我受益匪浅。我曾尝试用他书中提到的方式去解析自己的梦境。比如,我经常会梦到自己赤|身裸|体走出家门或是家里来了客人我却没有穿衣服,我感到“羞耻”,可我梦中的人们却根本没有注意到我没穿衣服。
人赤|条条来到这个世界上,“赤|裸|身躯”意味着“我最真实的面目”,而我“不穿衣服”说明我很希望别人能够了解到真实的我,我渴望暴|露自己的内心,又害怕别人不肯接受真实的我,我为真实的自己感觉到“羞耻”,他人“没有注意到”这就意味着我认为别人不理解真实的我,我感到寂寞,希望有人能够拥抱我赤|裸的躯体。除此之外,渴望与人赤诚相见,这也意味着我对“性”有很深的渴望。
梦境除了展现人原始的欲求之外,有时候具它也有“预言”意义。梦境用隐晦的方式预示着未来即将发生的事,这让“梦”沾染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在我们国家,大多数人都知道《周公解梦》一书,当我们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时,就想知道这个梦是否有什么预示含义。
我的奶奶曾经告诉过我这么一件事。这件事发生在她八、九岁的时候。有一天夜里她做了一个梦,梦见村子的坝子上有很多人正在搭戏台子。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人人都在为温饱奔波,根本就顾不上享受精神生活,即便在过年的时候也很难搭戏台子唱大戏。于是,在梦中,我的奶奶十分激动,她与小伙伴们相约围在戏台边等着看热闹。让我奶奶感觉到奇怪的是,一般搭戏台都会挂上红布或蓝布,但她梦中的戏台上却挂着白布和黑布。一个穿白衣扎黑色腰带的人站在舞台中央咿咿呀呀地唱歌,他脸涂得惨白,双颊与嘴唇却非常红。在这个人身后还站了两个披头散发的人,他们涂了黑脸,穿着黑色的衣服,腰间系着白色的腰带,一左一右,像押解犯人一样地押着站在中间的那个人。
我奶奶做了这个梦后不久,她们村里某个大户人家的男主人突然去世。这家办白事那天,我奶奶也跟着父母去了。当时逝者停放在院子里,四周搭建起了棚子、挂着青纱白帐。这时候我奶奶忽然发现,这个场景与梦中的戏台竟然一模一样,只是“戏台”变成了停放逝者的“棺木”!我奶奶将梦境告诉自己的父母,父母听后唏嘘不已。家中的老人告诉我的奶奶,她梦中那个穿白衣服的人恐怕就是大户人家的男主人,他穿白衣系黑腰带是想表示自己“一清二白”,生前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希望阎王爷能让他少受点苦。在他左右的黑衣人,应该是地府的鬼差。
奶奶说的这个故事,让我印象十分深刻,这也导致我我幼年一度对“戏台”怀有一种莫名的抵触心理。
除了奶奶告诉我的这件事情之外,我还听说过不少诸如此类的“预知梦”。前不久我的一位朋友梦见了一条非常漂亮的红色小金鱼在池塘里游,天边出现了五彩祥云,云端传来美妙的乐声,随后一道祥光笼罩池塘,那条小鱼竟在光芒中消失不见。做了这个梦后没几天,我的朋友检查出自己怀孕三周。因为此前的梦境十分美好,她以为这是一个祥兆,不料在怀孕两个多月的时候却意外小产。事后再回想这个梦,她有些唏嘘地告诉我,其实在她检查出怀孕的时候,她和老公不太想要这个孩子,因为当时朋友老公的公司出了一点经济上的问题,那一段时间他们家的经济状况不好,日子过得紧巴巴的,这时候怀孕并不符合他们的期待。朋友说:“那个孩子太美好了,菩萨喜欢他,怕他到我家会受苦,就带它走了。”
今年四月中旬的某一天中午,一位身材高挑、相貌出众的年轻姑娘心事重重地走进我们中心,当时接待她的人恰好是我。
“你好,我想问一下……我只是单纯的咨询一下,你们这里,能不能帮人分析一下梦?”那位姑娘是这么对我说的。
到我们中心来的人,形形色色,一般来讲都是生活上遇到不顺的事心情不好。他们会问“我想知道我是不是心理有问题”,但却从来没人跑来问这里能不能帮人解梦。我当时心里就犯嘀咕了,解梦找周公啊,怎么跑来心理咨询的地方找人解梦。不过转念一想,嗨,弗洛伊德不就写过《梦的解析》么?人家不相信周公,相信科学,那也没错啊!
我向那位姑娘介绍了心理咨询的内容,并表示如果你对“梦”有疑惑、困扰,我们的咨询师可以从精神分析的角度为你解析梦境,除此之外,我也顺带说明了一下收费的问题。然后我问那位姑娘,你是不是有什么困扰呢?是关于“梦”的问题吗?
姑娘点了点头,她告诉我,她今年21岁,是本市某所大学艺术学院播音主持专业的大三学生。她被“梦境”的问题困扰已经有十几年了,这问题严重地影响了她正常的生活和人际交往,因为这个问题,从小到大她在学校里经常遭同学非议,她心里十分难过,面对别人的时候也有一点胆怯和自卑。转眼就要大学毕业了,她所学的专业是需要面大众的,她希望在毕业之前能解决困扰他多年的事情。
一般情况下,来访者都有很强的诉说、倾吐欲|望。在接待他们的时候,通常不需要我主动去问,他们就会愁眉不展地将满肚子的苦水全部倒给我听。可是这位姑娘却不是这样,在我询问她情况的时候,她只是简单地说明自己被梦境困扰,这影响了她的正常生活。但她并没有告诉我详细内容,也不太想说的样子。对于陌生人,她有着很强的防范意识,这意味着她在这方面很可能曾经受过伤害,不愿再轻易地让别人知道自己的事。
我没有追问她,点头表示理解。然后我向她介绍了我们中心擅长精神分析的几位咨询师、向她介绍心理咨询中的权利与义务、心理咨询的保密条例等等。我告诉她,在心理咨询内容不涉及违法犯罪、他人生命、财产安全的前提下,咨询师不会将她的真实身份信息和咨询谈话内容泄露给第三方。得知保密协议之后,这位姑娘很明显松了一口气。她只是一名大学生,经济方面并不宽裕,她没有选择吴主任,选择了我们中心一位姓赵的年轻咨询师,一小时的咨询谈话费150元。我给她填了一张表格、与她约定了咨询时间,随后她告辞离开。
大家都知道,我是一个很欠抽的人,平时面对祥林嫂那类疯狂想要吐苦水的来访者,我在接待的时候会尽可能避免打开他们的话匣子。可是,当我遇见了像这位姑娘一样不愿多说的来访者,我又会十分好奇,想知道他们究竟遇上了什么样的问题。可惜,这姑娘选择的咨询师不是吴主任而是赵卿。
那天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把女孩的资料交给赵卿,同时也把她当时叙述的情况大致讲了一下。赵卿是个高材生、很有能力,对于我们中心的活招牌吴主任,他不像其他年轻咨询师那么赞慕有加。在他眼里,吴主任似乎只是一位年纪稍长的同事,他对吴主任很客气,但看不出敬慕。因为这个原因,我跟一直不太喜欢赵卿,觉得这人有点狂,虽然跟他共事也有两三年,我们说起来还算同龄人,可我跟他却谈不上熟。把来访者情况跟他介绍完之后,我呵呵地冲他了笑了笑。赵卿很聪明,看我笑,他也淡淡地笑了笑。
“你有什么事?”
“呵呵,赵哥,这个女孩的个案……我……我想旁听、学习一下。我可以帮你记录谈话内容。”
我知道赵卿属于那种喜欢单挑、不爱团战的人。当时我说这话也不抱太大希望。不过让我颇感意外的是,赵卿并没有立刻回绝我。
他问:“是什么让你感兴趣?”
见我只笑不答,他轻轻地勾了勾嘴角。
“下周二晚上七点,吴主任那边你没有工作?”
我看他似乎松了口,立刻讨好地笑道:“没有、没有,下周一吴老要去北京开研讨会。”
“那好吧。”赵卿淡淡地说:“你可以来旁听,但我的学费有点贵。你给我买一个月早餐吧。”
“啊?!”
我看着赵卿那张冷若冰霜的面孔,内心十分震惊。我免费帮你打杂,你还要收学费,咱中心这么多位咨询师,没见谁这么狂。
“不乐意?”赵卿问,“那就算了。”
“哎哎哎,别啊。”我笑嘻嘻地道:“买早餐就买早餐嘛。”
“那好,明天上午,你买牛肉面,我要双加的,还要一杯豆浆不加糖。”
当时我只顾着惊讶,没想太多就答应了。第二天,当我花了十四块钱买了一碗加面加肉的牛肉面又花一块钱买了豆浆,这才意识到这件事非常的不划算。以一天十五块钱算,十天一百五,一个月四百五十块啊!我很后悔,却又不太想看见赵卿那种“哦,你现在才算出账来吗”的鄙夷眼神,我还真要看看他怎么给人做咨询,他的咨询技巧难不成还能比老吴更高明?
第35章 预知梦(2〕
“你们知道预知梦吗?”
星期二晚上七点多;赵卿、我还有那天来访的那位姑娘坐在咨询中心的一间会客室内开始聊谈。来访者的初次心理咨询也称之为“初诊”,这次面谈的主要目是让来访者讲述她所遇到的心理困扰;根据来访者的讲述;咨询师对来访者的状况能够有一个比较明确的认识;随后再根据对方的情况作出诊断、制定咨询方案和咨询目标。
赵卿望着来访者;微微地点了一下头。
“你是说,梦的内容暗示了未来即将发生的某些事情?”
“是的。”女孩点头。
“目前困扰你的事,与预知梦有关?”
“是的。”
“可以详细地谈一下吗?”
这位姑娘似乎习惯用“上推式”的话说方式,这种语言方式并不利于话题的延展,她本人好像也不太有倾吐欲|望。姑娘的神色看上去十分地犹豫;想说又不敢说、害怕说。
“从上小学开始;我经常会做一些……一些梦。春游的前一天;我梦见下雨,春游被取消了。梦见老师在课堂上点了某位同学的名。梦见随堂小测验,还梦见过家长会上某位同学被校长全校点名批评。”
“这些梦都应验了。”赵卿见那位姑娘面色犹豫地停顿下来,索性接过她的话头,帮她说出结论。
“是的。”女孩点了点头。
“这听起来确实非常奇妙。”赵卿说着,抬眸对女孩微笑。
赵卿这人平时在单位就是一扑克脸,见了谁都像别人欠了他二五八万一样。我从没见他这么笑过。他这一笑,我突然觉得他那张脸变得不是那么“丑恶”了,甚至还发现这人长得挺好看的。我想,那位姑娘的想法也跟我差不多。当赵卿冲她微笑的时候,姑娘将头埋得低了一点,似乎有点不好意思。
赵卿问:“你做的每一个梦都预示着未来,还是说只有一部分?”
“一部分,大多数梦是普通的梦。”
“那你怎么来区分它们呢?在应验过后你才知道自己做了预知梦,或是在梦醒时你就能够感觉到这个梦会应验?”
女孩埋头思索了一会儿,回到道:“最初在梦应验了才知道是预知梦,但后来,可能是有经验了吧,我自己能感觉得到哪些梦会应验。”
“你经常做预知梦吗?”赵卿问道:“它发生的时间间隔没有什么规律可循?”
“嗯,不一定的,有时候一周之内就做了两个预知梦,有时候几个月一次。但最近发生得比较频繁,几乎每隔两三天就会做一个预知梦,我觉得很累。”
谈话进行到这里的时候,赵卿稍微停顿了一会,做出了一个思考的表情。接着,他抬头看了看女孩道:“最近你梦到了什么?”
女孩似乎又有些犹豫了。赵卿注视着她,用眼神鼓励她说下去。
“很多,我会梦见我见过的人,还有一些事情。嗯……比如……”
女孩说着,竟然将目光投在了我的身上,她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接着又望向赵卿。赵卿很快就意识到了点什么,他看了我一眼,对女孩说:“你梦见她了?”
“嗯。”女孩犹豫地点了点头。
“可以告诉我梦的内容吗?”赵卿问道。
“嗯……那天,见过那位姐姐之后,晚上回去我就做了一个梦。我梦见自己在一个房间里跟人聊天,房间里有两个人,其中一个是那位姐姐,还有一个我看不清脸。”
“你现在可以看清楚一些了。”赵卿说着抬眸望着女孩,向她展露了一个十分灿烂的笑容,“你说的那个看不清脸的人,应该就是我。你认为当时梦见的是今天、现在的情形,对吗?”
女孩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她埋头笑了笑,然后点点头。
“嗯。”
这时候,赵卿忽然别过脸掩着口鼻咳嗽了几声,他的咳嗽,并不是一般的干咳,咳出了“空空”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很严重。随后他清了清嗓子,略带歉意地对女孩笑了笑,端起茶几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
“对不起,最近一天两包烟,抽太多了,刚才胸口有点不舒服,实在抱歉。”
当赵卿说这话的时候,我在一旁十分纳闷。因为;在单位上我从来就没见过赵卿抽烟,还不知道他是个烟枪。在做咨询的时候,告诉来访者这些,是不是不太合适?不过我也没太留意这个问题,因为赵卿在道歉之后,很快就又跟女孩子继续谈上了。
他说:“你之前说过,‘预知梦’让你感觉到非常困扰甚至是痛苦。能够告诉我它让你痛苦的原因吗?是因为最近频繁发作,还是因为此前它曾经给你带来过一些非常不愉快的体验?”
赵卿在问这句话的时候,在“非常不愉快”五个字上,稍微加重了一点音调,虽然听起来并不明显,但是在听完他整句话的时候,我觉得“非常不愉快”这几个字给我的印象比较深,他应该是在对女孩强调这一点。女孩在听完他的问话之后,并没有马上回答,她皱眉,犹豫了许久,才缓缓开口道:
“我做的‘预知梦’经常都预示着一些不好的事情。就像小时候梦见春游时下雨、老师上课点名这类的。当我发现自己的梦会应验的时候,我把我梦到的事情告诉我的好朋友,我的朋友又把我的梦告诉了很多人。一开始也没什么,大家都觉得很神奇,跑来向我问东问西。那时候我个性有点内向,不太敢主动交朋友。所以,当班上的同学来问我做梦的事情的时候,我还很高兴。我梦见什么就会告诉他们,但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情……”
女孩说,在她小学五年级的时候,班上有个调皮的男生,经常欺负女孩子,很喜欢打人。有一天夜里,她梦见那个男生在放学的路上追着几个低年级的学生跑,跑到马路上的时候,他拿书包去砸人,接着一辆车飞快地开了过来,把这个男生给撞倒了。梦醒之后,女孩很害怕,因为她只梦见这个男生被车撞倒,却不知道他伤势如何,也不知道这个梦是普通的梦还是预知梦。因为这名男生平时就喜欢在街上疯闹,她在放学路上经常多次目睹这个男孩子追着其他学生跑,甚至跑到马路上去,后面的车急刹车,司机从车窗内探出头骂‘小杂种,找死啊!’。所以她当时虽然害怕,但也觉得这个梦可能就是普通的梦。
在她做了那个梦后不久后的一天,这个男生跑来欺负她、揪她的头发。她当时很生气,但她是女孩子,打不过男孩,也拿这个男生没有办法。她在气急之下,对那名男生说:“我梦见你了!你过几天就会被车撞死!”
女孩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在第二天下午放学后,这名男孩竟然真的被汽车给撞飞了。据说当时的情况跟她梦到的差不多,男孩跟其他同学追逐疯打,跑到了马路中央,一辆中巴车刹车不及撞到了他。男孩被撞飞了四、五米,幸好只是手臂和腿骨折了。他在医院做了手术,又住院两个月院才回到学校。
“那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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