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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咨询中遇到的诡异案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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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优美的地方,都会感叹:“这地方要是摆个自动麻将机,搓上一顿,那可太好了。”此时也是如此,他们觉得这木楼好,就让老邱的家人跟邻居借了好几副麻将和桌椅,在吃中饭之前,就先开了五桌,稀里哗啦搓得乐不可支。
通常情况下,我是一个十分合群的人,不论唱歌、喝酒我都来,唯独这麻将,我还真不会。看我百无聊赖地坐在那里玩手机,老邱指着不远处的一条河对我说:“那叫清水河,里面有很多野鱼还有小螃蟹,炸起来撒点辣椒、花椒,可香!”说罢,他让家人找了几个竹子编的箩筐一样的东西,说可以用这个捉鱼。我一看这家伙,顿时来了劲,提起两个竹篓就往河边跑。
要下到河边需要顺着河岸上梯田狭窄的田埂走,我很多年没有到乡下地方来了,走在田坎边,看着两旁的水稻、油菜花,心情十分愉快。就在我快要下到河床边的时候,我看见迎面走来了一位看上去大约五、六十岁的大妈。
大妈一头乌黑青丝挽成一个歪歪的发髻,发髻旁边插着一把银色的小梳子。她穿着黑色对襟衣裳,打赤脚,裤子挽到了膝盖处。大妈的背上背着一个竹篓,装了满满一大篓的草,也不知是什么草。除此之外,她手上还提着两个一个跟我手上那俩差不多的竹篓子。我见那大妈面色红润、走路轻巧灵活,这么大岁数了,还能打着赤脚在山间行走、下河捉鱼,顿时心生敬慕。
狭路相逢,我尽可能地站在田埂边缘,让大妈先过去。大妈见我面生,又穿着城里人的衣物,眼色有些古怪地瞅着我。我是个自来熟,见大妈看我,我咧嘴冲她笑,招呼道:“大妈,您气色真好,今年多大岁数了?”
大妈大约没有听懂我的话,她抬眼看着我,叽叽咕咕说了几句少数民族的土话。我向大妈做了一个展示肌肉的动作,接着又指了指脸色,随后我对她竖起了大拇指。这下,大妈似乎明白了,她爽朗地冲我笑,又说了几句土话,然后比了几个手势,意思大约是说,她今年已经七十三岁了。
我的天,七十三岁高龄?居然还能下河捉鱼?我无比佩服地看着她,指了指头发,对她说:“您看上去真年轻!一头黑发!气色也好!”
大妈对我笑着,又说了几句我听不懂的土话。随后,她伸手从背着的那个篓子里拿了一根不知道什么草递给我。她示意我,将她给我的那根草别在腰间。
我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什么风俗,但我觉得这大妈人挺好的,我按她说的,把她给我那根草拴在了牛仔裤上穿皮带的那个地方。
刚告别大妈,我看见赵卿也拎着两个箩筐跟在我后面来了。他看见我,似笑非笑地对我说:“你倒是兴高采烈自来熟,语言都不构成沟通障碍。你就这么喜欢这个地方?”
我说:“是啊,我真喜欢这大山里。回头让老邱帮我问问,这里哪家小伙子还没娶亲的,我干脆嫁到这得了。”
赵卿斜了我一眼,十分平静地说:“娶你还不如娶只猴子。”
他说这话的时候,刚走到河边上。我闻得此言,抬脚就给了他一下。不料,本人腿略粗、略重,一脚下去,赵卿就扑进了河里。好在河水并不深,还不到腰间。赵卿狼狈地在水里扑腾了两下,很快站住脚,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一句话不说看着岸边的我。
我知道,这时候我不自己动手他就来了,于是我二话没说,脱了鞋子自己跳进水里,衣服裤子全湿透,他也拿我没辙了吧。可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这河水下面全是小石头,非常搁脚。我刚跳下去站住,就被石头搁得惨叫起来。被我推下水的赵卿是没来得及脱鞋的,见我发出杀猪般的叫声,他嗤笑一声。
“该。”
正如老邱所言,清河里确实非常多的野生鲫鱼,这些鱼大多就是十厘米左右长,通体漆黑,看起来就十分美味。我跟赵卿拿着竹篓盖住那些鱼,随后从竹篓上面的一个小洞里伸手将鱼捉出来扔进岸边的鱼篓里。我们捉了鱼之后,又掀开河边的石头捉小螃蟹。从下午一点多,一直捉到下午五、六点,战果丰硕。
等我们捉完了鱼和螃蟹回到岸边,赵卿利索地将身上的t恤脱了下来,用力扭干衣服上的水。他回头见我直愣愣地盯着他赤|裸地上半身,嗤地笑道:“你饿狼一样的眼神能不能收敛一点,侗家小伙看见你该害怕了。”
我白了他一眼,其实当时我很想干的一件事,就是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下来拧干水,只有在这种时候我才觉得,做男人真好。
我与赵卿一下午的战斗成果丰富了我们晚上的餐盘。豆腐鲫鱼汤、老腊肉炒折耳根、香辣炸鲫鱼、椒盐炸螃蟹、土鸡炖竹笋,全是就地取材,非常新鲜。大概是因为下午干了活,我特别饿,这顿饭也吃得格外香。
饭后,赵卿问我:“刚才在河边,怎么没见你被蚊子叮?”
他说这话的时候,正在挠痒痒,我这才注意到,赵卿胳膊腿上被蚊子咬了几十个包。乡下的蚊子特别狠毒,他被蚊子叮咬的地方甚至起了很小的水泡。他说,这些都是刚才捉完鱼回来的路上在河床边和田埂边被咬的。我哈哈哈大笑,十分得意,因为这一路上,我一次也没被蚊子咬。
赵卿是ab血型、我是o型,按理说都是o型血的人比较招蚊子。平时一群人在一块,被蚊子咬的总是我。但那天不知道为什么,晚饭过后,很多人都表示被蚊子咬了,唯独我一次也没被咬过。这时,我忽然想先前那位大妈给我的那根草。我问老邱,我没被蚊子咬会不会是因为栓在我腰间的这根草的缘故。老邱走上前,仔细地辨认了栓在我腰间的那根草,十分惊讶地道:“这是一种毒草,草的汁液里面有剧毒,却有非常好的驱虫功效。这种草我小时候还很多,不过现在很少见了,你在哪找到这种草的?”
我将自己在田边遇见那位大妈地经过告诉老邱,心想,那大妈人真好,知道我是去河边玩,还给了我一根驱蚊草。我以前也知道,有些草具有驱避蚊虫的功效,却没想到效果会这么好,胜过我抹一身的风油精。但老邱听了我对那位大妈的描述之后,脸色却沉了下来。
他说:“下次你再遇见这个人,还是避开她一点的好。”
我问老邱为什么这么说。老邱一脸神秘地道:“你们知道苗族人的‘蛊术’吗?那个女人是个黑苗,会放蛊的,我们这很多人都知道,平时没人敢去跟她说话的。在我小的时候,我奶奶就经常跟我说,不要跟那个女人说话,见到她避开一点儿。”
蛊术是很神秘的一门技艺,老邱的话立刻引起了大家的兴趣,正当我们兴致勃勃希望老邱讲一下那位蛊女的时候,我的一位女同事,忽然捂着肚子痛苦地□□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给你们陶冶一下情操、感受一下美食、观看一下jq,铺垫完毕,下章上重头戏=v=
第40章 苗蛊(3)
我这位女同事名叫陈莹;二十刚出头。在我考到三级心理咨询的证件之后;她受聘接替我以前的工作,坐镇前台。
小莹是成都人,平时非常热爱打麻将;但她一个月工资只有一千多块钱;跟咱中心那些大手搓麻将;玩十块、二十块的,她输不起。牌打了没
两圈;小莹输掉了两百多;不肯继续打;就找人替换了她。当时,我跟赵卿都跑出去捉鱼了,她跟另外两位没打牌的咨询师百无聊赖,决定出
去走走,看看这山里的景致。
小莹他们没来河边找我和赵卿玩,而是从后门出去,往山上面走了。下午四点多钟,小莹他们回到了老邱家的木屋。当时小莹神色就不太好,
说肚子有点疼,去里屋躺着休息。这几天,我们吃的菜肴都偏辣,大家认为是不是小莹辣的吃多了,伤了肠胃,老邱还调了一杯蜂糖水给她
喝。小莹是个四川姑娘,川妹子从来就不怕辣,只怕不辣,对于吃辣肚子疼这个问题,别说我们觉得奇怪,就连她自己也感到不可思议。晚饭
时候,老邱去屋里叫她吃饭,小莹说肚子还疼,但她不想扫了大家的兴致,勉强起来跟大伙一块吃晚饭。她不敢再吃辣,于是就喝了半碗的鲫鱼汤,吃了一些豆腐和蔬菜。此时,小莹面色苍白地倒在地上,额头上是密密麻麻的汗珠,捂着肚子叫痛不已。大伙见状,都吓坏了,只怪自己之前没有注意到小莹的异常状况。
“会不会是急性阑尾炎?”
赵卿的对突发事件的反应倒是非常迅速。他见小莹捂肚子痛苦不堪,连忙扶她平躺在地上。他掀起小莹的t恤下摆,露出女孩平坦的腹部。他用手指轻叩小莹腹部几个不同的位置,问小莹:
“这里疼吗?”
“嗯……”小莹虚弱无力地回答。
“这里呢?”
“也疼……”
“这里跟刚才那里,那边更疼?”
“都疼……”
赵卿按压小莹的右下腹盲肠的位置,接着又叩敲她的腹部,小莹都叫疼,但反应不是很大,很可能是牵扯疼。赵卿抬头看了一眼我们中心一位
姓车的女咨询师,对她摇头。
“找不到疼痛点,也没有鼓音。”
车姐以前曾经在门诊当过内科医生,她看了小莹刚才的反应,似乎认同了赵卿的意见,对他点头道:“不像阑尾炎和腹膜炎,你按压她的胃部
试试。”
赵卿按车姐的话去做了,他的手刚按住小莹的胃部,小莹立刻痛得哇哇大叫起来。她推开赵卿的手,捂着自己的肚子在地上打滚,还不断干呕
。我们看见小莹剧烈的疼痛反应,都被吓了一大跳。急性肠胃炎虽然也有疼痛和干呕的症状,但患者的疼痛反应应该不会这么激烈。当时衣副
主任看见这个状态,对赵卿说:“小赵,赶紧去把你的车开过来,我看小陈这状态今晚上非送医院不可,耽误不得。”车姐见状也点头道:“
我和赵卿送她去医院。”
“刘涛、郭伟、刘欣杨,你们几个扶陈莹下楼,我也去开车,跟你们一块去医院。”钱院长吩咐道。
我和两个男生连拖带拽的将陈莹从地上扶起来,架着她往屋外走,赵卿则跑下楼开车。正当我们扶着小莹从二楼下到一楼的时候,小莹忽然双腿一软,蹲了下来。接着,她“哇”的一声吐得我满身都是汤汤水水,挺恶心的。但当时情况紧急,我也顾不上这么多,连忙扶起她,继续下楼。
因为楼梯上没有开灯,我只留意脚步,没在意小莹吐在我衣服上的呕吐物。可是,当我们扶着小莹走到屋檐下面的时候,屋檐下挂着的巨大灯
泡顿时照亮了我的周身,我旁边的刘涛无意中瞥了我一眼,惊得大叫起来。
“刘欣杨!你的衣服!”
“衣服怎么了?”不就是小莹吐了吗?我看那刘涛一脸惊恐,埋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胸前。这一看,差点没把我给吓死,只见我那件黑色的t恤前
胸,被小莹的呕吐物弄得湿哒哒的,残留在我衣服上那些呕吐物里,隐约可以看到一些乳白色细小的东西正在蠕动,看起来好像是蛆,但又比蛆要细,有点儿像饶虫。
我头皮顿时麻了,“嗷”地叫了一声,放开了搀扶小莹的手,跳着脚不断抖掉自己衣服上的那些呕吐物。然而,我越是去抖,就发现小莹的呕
吐物里好像全是这种白色的小线虫。我惊慌之余,也抬头看了看小莹,她的嘴角、衣领上,也有好多这样的小线虫。
刘涛与郭伟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他们惊叫嚷嚷着,动作像两只被吓坏的小鹿。陈莹自己大概也注意到了自己吐了些什么东西。她表情痛苦、目光惊诧,她似乎想尖叫,却叫不出来……
“先把陈莹平放在地上,叫他们过来看看这是什么情况。”我说着,指挥那俩男生七手八脚把小莹平躺在老邱家屋子门口。接着,我们叫来了衣副主任、车姐和钱院长等人。当他们看见陈莹呕吐的虫子,也都发出“啊”的惊叹声,继而皱紧了眉头。
寄生虫。
当时我脑子里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在我读小学的时候,我们班有个面黄肌瘦的男生,他闹蛔虫闹得比较严重,呕吐物里曾出现过筷子那么粗的蛔虫,还是活的,非常恶心!这件事发生之后,他的整个小学时代顿时陷入一片灰暗,虽然这根本就不是他的错。
车副主任他们看到这种情况,反应跟我差不多,都认为是肠道寄生虫。然而,我们在作出这个判断的同时,也感到非常的奇怪。一般来讲,患寄生虫病的人,大多面黄肌瘦,神情憔悴,但陈莹这姑娘白白胖胖,平时也没听说有什么毛病。这不是九十年代啊,孩子在幼儿园就都吃过打虫药,按理说一个住在城市里的成年人不应该出现这种状况。而虫体一般是寄生在人的肠道,当它被人呕吐出来的时候,情况显然是非常严重了。它可能已经导致胃肠道感染、食道感染等等。所以在这种情况之下,衣服主任先伸手去探了一下陈莹的额头,然后他说:“发烧了,挺烫。赶紧送医院吧。”
正当我们要再次把陈莹抬起来的时候,老邱忽然说了一句:“等等……”
他问刘涛和郭伟:“你两个下午跟陈莹去山上玩,这中途发生过什么事没有?”
当我听到老邱这么问的时候,我以为他想问陈莹他们在山上是不是喝了什么水塘里的水之类的。抱歉,我想象力比较贫乏,因为当今国际上,寄生虫病多发的地区是非洲和印度这类的地方,而引发寄生虫病的主要原因就是饮用水的卫生问题。但我显然没有跟老邱想到一块儿去,接着,老邱又补充询问道:
“你们是不是去了山上的那个小木屋?”
听老邱这么问,刘涛和郭伟表情显得有些呆滞,他们“哦”地惊叫了一声,连连点头。看他们给出了肯定的答案,老邱的脸上变得十分难看。
“你们进了那个屋子?”他问。
这时候,刘涛和郭伟摇了头。刘涛说:“那屋子我们没进去,但是……但是在屋子外面,陈莹跟人吵了一架。”
在我们中心,男女比例严重失调,男多女少,并且女同事大多都是已结婚。整个中心,未婚并且没有男友的女生,只有我跟陈莹俩人。我,大家都知道,长相不太对得起观众,个性又粗俗,是个大龄剩女。白净漂亮的90后女孩陈莹,虽然脾气不太好,却依然成为了我们中心男青年共同的追求目标。其中刘涛跟郭伟两个,算是这场战斗中比较有胜算的种子选手。今天下午,看陈莹输了钱,下牌桌打算出去走走,刘涛与郭伟紧跟在后,暗中叫劲。我估计陈莹本人也挺享受两个男人争夺自己的感觉,所以她也不愿意到河边找我跟赵卿玩,谈恋爱嘛,怕的就是人多。
刘涛说,当时他们出了老邱家后门,顺着田坎边走,慢慢地就走上了山。正直春月,山间田野到处都盛开着野花,刘、郭两位宝气,立刻就想到了摘鲜花赠美人的戏码。两人比谁摘的花多、谁摘的好看,一个劲往山里钻。陈莹反而被他们扔在了后面。
在山上有一栋看起来挺破旧的木屋,他们以为是牛棚或者是茅厕。也没太在意,继续往山里走。倒是陈莹看着那屋子前种了很多花花草草,就站着那看。当刘涛、郭伟从山林里踩了大把野花,甚至还摘了几个野蘑菇回来之时,发现陈莹正站在那屋子前面跟一个当地妇女吵架。陈莹说的是普通话,对方说的是当地土话,刘郭二人也不知道她们是在为什么事情争吵。语言不通,他们劝不了那位当地妇女,只能劝陈莹,就说村子不大,都是老邱的乡亲,不管什么事,都别争了,赶紧走吧。陈莹挺不高兴的,被刘、郭二人拉着往回走。在路上,陈莹气冲冲地跟刘涛、郭伟说,那个大妈神经病,她看见那木屋的院子里有一只很漂亮的蝴蝶停在花间,就摸出手机想拍下来,然后,她好像是不注意踩到了屋子前的菜还是草,那大妈看见了冲上来叽叽咕咕骂她,特别凶,所以她就跟对方吵起来了。
因为不是什么大事,刘涛和郭伟也没在意,连忙把自己从山里采的野花送给美人,希望美人消气。但陈莹还是挺不高兴,转身气冲冲地走了。他们原路返回下了山,快要走到老邱家屋子的时候,陈莹脸色不太好看,说肚子有点疼。
“哎呀!你们怎么去招惹她!”听了刘涛的讲述,老邱似乎确认了他的猜想,又气又急,他说:“那个女人是我们这里有名的‘蛊女’,她会放蛊,你们惹谁不好,偏偏要去惹她!还有,山上那间小木屋,本地人都不会靠近的,那是她养蛊的屋子!”
这是我第二次从老邱的口中听到“蛊女”这个词,我立刻就明白了,与陈莹在山上吵架的那个人,应该就是我早先在河边遇见的那个大妈。老邱说,陈莹这种症状,他小时候曾见过一次。当年村里有个男人,大概是因为喝了点酒,嘲弄、调戏了那位刚死了丈夫没多久的黑苗女人。回去之后,那个男人肚子疼、发烧后来还大口大口地呕吐,呕吐物里也是这样,蠕动着白色的小线虫。当时村里就有人说,那个男人是被黑苗女人下了蛊。
“那男人后来怎么样了啊老邱?治好了没有?”
老邱摇了摇头道:“送去县城的医院没治好,又抬回来,不但吐虫子,还呕血……”
老邱话音还没落,抱着肚子侧躺在地上地陈莹忽然“哇”地又吐出一地。如果说早前陈莹只是呕吐物里面有蠕动的线虫,那么这一次,她吐出来的除了胆汁,就只剩下那些蠕动着的白色小线虫了。她一口刚吐完,又是几次干呕。大家都吓坏了,连忙问老邱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老邱愁眉苦脸地道:“只能上山找那个蛊女,给人家道歉,求人家帮她把蛊拔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一章这个故事就结束鸟,下一个故事是与心理相关的,叫做“表演”,是关于“表演人格”和表演型人格障碍的故事=3=
第41章 苗蛊(4)
车姐去村口叫赵卿他们先回来;老邱则去屋里拿了几个手电筒。他让刘涛、郭伟架起躺在地上的奄奄一息的陈莹回屋里去。自己则拉上我,让我跟他走。我们从屋子的后门出去,沿着田坎上山。路上,老邱对我说:“刘欣杨,咱俩先上山找到那个蛊女;今天下午;那个蛊女给你一根草驱蚊子,想必她对你并不讨厌。一会儿;我当翻译,你就求她;请她帮陈莹拔蛊。”
我说:“老邱;你确定陈莹惹上的那个跟我下午遇到的是同一个人?”
老邱哀叹了一声道:“这样的人你还希望多有几个啊?快走吧;快走吧。”
当我跟老邱深一脚浅一脚走到山上那栋木屋前的时候;我看见屋子的门窗内透出微弱的光亮,看来是有人在里面。我小声问老邱:“人家真的会给我这个面子?”老邱当时说了一句很不好笑的话:“你脸大,面子也大,去吧。”
在老邱的鼓励下我忐忑不安地走到木屋门前,我还没来得及叩门,屋内就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她说的是土话,我听不懂,但听语气,对方似乎并不高兴半夜有人来打搅。
“大妈!是我,您下午给了我一根草,我来谢谢您!”当时我对着门如此嚷嚷道。我话音刚落,屋门就开了。开门的人,正是我下午在河边遇到的那位大妈。不过,此时她似乎换了一身衣裳,依然是黑色的对襟衣、黑裤子,不过衣服的袖口和领子上有一些刺绣花纹,看绣线颜色泛白,这衣服怕是很老旧的了。
大妈看见来人是我,面色稍微好了一点,看起来不太凶,甚至略有一丝笑容。她抬眸看了看站在我背后的老邱,叽叽咕咕说了几句土话。而老邱也叽叽咕咕回了她两句。听老邱的语气,像是再恳求她。但这个女人似乎不喜欢老邱,她冷冰冰地看着老邱,叽叽咕咕说了两句话,甚至露出了一种不太友好的笑容。
我见状,连忙对她说:“大妈,今天下午在河边,谢谢您给我的驱蚊草,我觉得您人挺好。我有个朋友,出了点事,老邱说您是有本事的人,可以解决这事,所以我就替我的朋友来求您。先前,她可能有得罪您的地方,但她还年轻,难免处世不周,希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看看能不能帮她一把。”
我说罢,扭头对老邱说:“照我的意思说给她听。”
老邱点了点头,叽叽咕咕说了半天。然后那位大妈听了之后,转头看着我。我笑呵呵地看着大妈,双手合十,做出了一个请求拜托的动作。
大妈思索了一会,接着笑了笑,又对老邱叽叽咕咕说了一堆话。我不知道大妈说了什么,但老邱听了这些话之后似乎非常为难,他看了我一眼道:“她说陈莹踩坏了她的药草,不知道歉还恶语伤人,她只是略施薄惩。要她帮陈莹拔蛊也可以,但她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她……她要你今天晚上在这山上陪她住一宿。”老邱十分为难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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