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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爱情,要么流浪-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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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么一提,简以筠心里愈发愧疚,点点头,“嗯,知道了。”
  何沐泽一走,整个病房里彻底安静了下来。
  从小客厅到内室,串联的空气里混合了他雅致的气息以及消毒水和药物的味道,简以筠叹了口气,想起自己现在依旧是满身狼藉,遂进浴室先整理了一番。
  病床上的人因为打了麻醉药尚未苏醒,依旧沉沉的闭着双眼,顶上的暖灯浅浅打在他那张迷人的俊脸上,将那冷硬的轮廓也照得柔和了几分,他的脸色依旧苍白得厉害,闭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双唇开始微微有些发干,简以筠从医院托盘里取了一根干净的棉签,倒了点温水,轻轻将他的嘴唇湿润。
  “慕至君,你可要快点醒过来,我有好多好多话想要跟你说,你老睡着,我就只能一直憋着,回头该憋坏了。”从此以后,他的这根线可算是彻底栓到她心头了,他的一举一动都会让她有所牵绊了。
  简以筠搁下茶杯,起身在他唇上落下一吻,“还是这样好,这样你嘴巴就不干了。”
  她坐回床边的椅子上,双手一直捧着他的右手,他从来温热的手掌这会儿正冰凉,简以筠心疼得不得了,只能来回的轻轻揉搓着,时不时呵上两口热气。
  “慕至君,等你醒来我们就去登记好不好?哪怕不办婚礼,我们也先去登记好不好?你这么好的男人,我得赶紧注册了藏回家才行,否则让别人抢去了该怎么办?”
  床上的人依旧没有任何动静,浓长的睫毛懒洋洋的垂着,顽皮的起了个卷,看得出来他最近这段时间都没睡好,下眼睑处原本已经褪去的青痕又浅浅的晕着。
  这段时间,他真的被她折磨惨了。
  她吻了吻他的手背,想着两人过往的种种,想着自己对他各种的愤懑怨怼,想着刚才他奋不顾身的那一推,想着他一次次固执的要求跟她结婚,想着自己从来爱一半藏一半的私心……
  或许从很早很早以前,他就把她藏在了心间,可能连他自己都不曾知道,于是酝酿到了今天,她成为了比他生命还要重要的存在。
  比起他真心真意的付出,简以筠觉得愧疚万分,她一直纠结着故去,纠结着各种事情各种矛盾,在这段感情上,她其实从未真正彻底的打开心扉将他接受过,她给他的不过只是一句“试试”,可是哪怕只是“试试”,她依旧能够记得当时他在听到这话时他脸上的欣喜若狂和那小心翼翼的吻。
  “我就没有见过你这么傻的男人,平时装得那么高冷,那么不可一世,结果你还不是为了个女人躺这儿了,爷爷和外公还老说你聪明,其实你最蠢了,孰轻孰重都不会计算,你这么笨,如果跟别的女人在一起,说不定还会被骗,到时候骗光你的钱再把你抛弃了你该多可怜,所以慕至君,我们在一起后再也不要分开了好不好?我们再也别吵架了,再也别伤害对方了,我们好好过日子吧。”她想着想着,又觉得心头柔软温暖得不像话,自顾自的捧着他的手,又哭又笑的说着话。
  纤长的睫毛微微扇动了几下,简以筠感觉到掌心里的手指有轻微的动静,忙睁开眼,正对上那双深邃的,温润的眸子。
  他看上去十分虚弱,凛冽的眸光不见踪影,仿佛两汪温柔的泉水,随时能将她溺毙。
  “你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伤口会不会疼得厉害?”
  她欣喜若狂的将他的手搁下,打算伸手去按床头上的铃,却被慕至君轻轻揪住衣袖,“别叫他们来,我很好。”
  沙哑的嗓音听得她心疼万分,那两只圆圆的眼眶瞬间又憋得跟兔子似的通红。
  “真的还好吗?你可不能逞强。”
  “很好,放心,我不会逞强,我得快点好起来才能跟某个求嫁心切的女人去登记,不然我怕我的钱会被别的女人给骗光。”
  “你……”简以筠顿时红了脸,不自然的支吾着,“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谁求嫁心切了……”
  “我刚才睡着,也不知道哪儿来的一只小麻雀就一直在我耳边叽叽喳喳的说我要嫁给我,我困得要命,偏偏她还一遍又一遍的说,你说,这只小麻雀是不是讨人厌?”
  慕至君强行将自己的手钻入她的掌心,看着她轻笑,薄薄的唇上终于稍稍恢复了些血色,看上去多少有了些精神。
  “那只小麻雀还说要跟我好好过日子,说再也不跟我分开了,简以筠,你帮我找找,看这只小麻雀躲哪儿去了,她说等我醒来还有好多好多话要跟我说,我现在就想听她跟我说。”

  ☆、第一百三十一章 我邀请你加入我的余生

  “哪……哪儿有什么小麻雀,你肯定是刚才做梦呢,说不定是注射麻醉剂后的后遗症,我还是让医生过来检查检查好了。”
  “简以筠,你是缩头乌龟。”
  “你才是。”
  简以筠嗔怪着丢开他的手,慕至君忽然捧着伤口处直喊疼。
  “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扯到伤口了?”她吓得脸都白了,又欲伸手去按铃,却被一双精壮的手臂给一把揽进了怀里,她担心压着他的伤口,只能半撑着身体虚趴在他胸口,“别闹,到底是不是伤口疼了?先让医生过来检查一下好不好?”
  “不好。”
  “慕至君,这种事情不能开玩笑,你再这样我生气了。”
  “简以筠,你就充当一回小麻雀好不好?你把她想跟我说的话都给我说一遍,你说一遍我的伤口就不疼的了,而且会好得特别快。”
  他哪里还有什么高高在上,脑袋深深埋入她颈窝,内心的满足和幸福已经不是任何浅显的语言能够表述。
  简以筠觉得慕至君大概是烧糊涂了,以至于这会儿说话都带着几分孩子气的讨好,可是这样一个既充满男性魅力又能像个孩子一般依赖你的男人,她实在做不到拒绝。
  她僵着身子,想要挣脱出他的怀抱,可是他怎么都愿意撒手,明明都虚弱成这样了,却仍旧固执的锢着她。
  “先放手好不好?你才刚缝合了伤口,万一压到什么的就麻烦了。”
  “不放,你演小麻雀我看。”好看的薄唇赌气般抿起。
  简以筠气到失笑,“你到底是伤了腹部还是伤了脑子?”
  慕至君索性闭上眸不去理她,反正他现在是病人,有一千一万个理由让她心疼让她妥协,她被他搂着,又不敢压到他,慕至君躺着当然不累,可她就辛苦了,后背绷得发酸,又担心他真的因为情绪而影响了伤口复原,便主动吻他道:“好了好了,我说一遍给你听,但是我只说一遍,你如果没清楚就算了,以后都不说了,而且你必须答应我,我说完你就同意让医生来帮你做检查。”
  “嗯。”
  他朝她眨了眨右眼,浓密的长睫毛也跟着抖动了一下,美好得像一幅油画,将她的心牵连得柔软一片。
  简以筠终于从他怀里解脱出来,将他的双手放回被子下,仔细的掖好被角,又帮他微微将床头升起,然后才端了温水拿着小勺儿一勺一勺的往他嘴里送,他的眼睛就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她,那么幽深却又明亮,里面只装着她一个人的影子,她被他盯得面颊通红,不自然垂着脑袋让两侧头发尽可能的遮掩脸上的羞涩。
  “好了,别这么看着我,你的小麻雀让我告诉你,等你好起来她就会跟你去登记结婚,她以后都不会再惹你生气了,她跟你好好过日子,她会让你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会给你生儿育女,会陪着你一生一世。”
  “她真的想好了吗?”
  他的嗓音听上去有些湿润,简以筠一抬头,却在那双深眸中看到点点星光,胸口剧烈跳动的地方瞬间被某种急剧膨胀的情愫给充盈,酸酸涩涩,却又是前所未有的甜腻。
  那种晶莹实在太过于美好,以至于她看着他的瞬间出现片刻的失神。
  相爱原本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是她给了他太多的为难。
  “想好了。”她主轻轻抱着他,亲吻着他的额头,“交付了就是一辈子,抱歉我花了太多的时间去判定,现在轮到我义无反顾了慕至君,我爱你,所以我邀请你加入我的余生,你呢?你愿意吗?”
  “我……知道了,原来你就是那只狡猾的小麻雀。”
  慕至君捧着她的后脑勺,勾着唇角得意的笑,“小麻雀,当初你夺走了我的处,男之身,你现在居然还敢问我愿不愿意,你说我愿不愿意?我为了让你对我负责一直追在你身后跑,可真是煞费苦心了。”
  “什……什么处,男……”简以筠顿时面红耳赤。
  “你说呢?你说是什么?嗯?你当时可是霸王石更上弓,我算是受害者,你理应对我负责,所以简以筠,你这辈子只能有我,不可以辜负我知道吗?”
  这话……
  不是应该由她来说的吗?
  “你和丁叮……”难道他慕至君跟丁叮谈的是精神恋爱?她被自己这样不可思议的想法给震惊到,这怎么可能?慕至君这样的种马……
  可是他也不像是会为了这种事情说谎的人,他压根儿就不屑才对。
  简以筠脸烫的都快熟了,慕至君这眼神就好像她强行把一个未成年处男给绑上床办了似的,这都奔三的人了,他到底是怎么做到视脸皮如无物的?
  她从他手臂底下快速钻出脑袋,意味深长的扫了眼被子底下微微隆起的部位,“我看这才是你的小麻雀,让你的右手跟它生死相许吧。”
  “这只叫做雄鹰。”
  慕至君一把掀开被子,裤子下的庞然大物比此刻他脸上的笑容还要得意扬扬。
  “能不能有点正形了,流氓。”都伤成这样了居然还有力气想这个,这果然就不是个正常人。
  她走到窗前拉上窗帘,却被他臆想成某种不良运动前的暗示。
  “简以筠,我都伤成这样了,你还要跟我做那事儿,你还有没有人性了!”
  “谁要跟你做那事儿了!”
  “那你拉窗帘干嘛?”
  慕至君挑着眉,盯着她还没来得及松开的,抓着窗帘的手。
  “我……”她能说是看到他那东西膨月长起来的本能反应吗?万一被窗外什么人看到怎么办?
  可是很显然她不能,一来这间病房位于住院部最顶层,附近根本没有比这更高的建筑物,二来慕至君不要脸,他压根儿就不会在意是不是有人看到。
  简以筠红着脸,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羞的,今天她红脸的频率都快赶上十字路口的红灯了,一会儿一次一会儿一次,她尴尬得不能自己,又气鼓恼胀的把窗帘给拉开,顺手摁了铃,“有这力气溜嘴皮子你就快点给我好起来,不然我就把你一个人扔在这里,我回京都跟爷爷外公过年去。”
  慕至君注意到她用的是个“回”字,心里愈发满足,只是瞬间又想起什么似的,笑意盈盈的脸上多了些正经,“我受伤的事情别让京都那边知道。”
  他说的这话,原本何沐泽就是考虑到了的,简以筠感动于他的体贴,闷闷的应了声“哦”,心里不免还是心疼他的处处为她着想。
  见她沉默,慕至君又忍不住想哄她,“别绷着脸,给爷笑一个,我这不是没事儿嘛,就当是做了个阑尾手术。”
  “哪有人被强迫着做阑尾手术的。”这一天,算是把她的柔软和坚强都用了个遍了,“好了,不许你再说话了,你从醒来到现在嘴巴就没消停过,你现在需要静养,等会儿医生来给你检查了我就去给你弄吃的,不过估计你今天只能吃些流质的东西……”
  外面的病房门被人轻声敲响。
  简以筠手忙脚乱的便去扯他的被子,却被慕至君用力握住了手。
  “干嘛你!”她瞪了他一眼,“别闹,医生在外面等着给你做检查呢。”
  “老婆,如果我伤到了某个重要部位,你还会嫁给我吗?”
  “……”这怎么可能,明明刚才那里还是那么的“茁壮”……
  “你别成天胡说八道行不行!”
  “我说的是真的,好像车欠不下去了……可是又一点儿谷欠望都没有,会不会是刀子捅肚子里的时候伤到什么神经了?”
  简以筠顺着他小月复向下看去,果然还是一副“顶天立地”的模样,都过了这么久了,不会真的伤到了吧?
  “你有没有感到其他什么不舒服的?要不让医生进来做检查的时候顺便把这儿也检查一下吧。”
  “我不要,那得多丢人?”
  “慕至君你是不是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她探究的目光从他脸上掠过,这个家伙的劣根性她是深知的,以防万一还是保持怀疑态度的好。
  “老婆你相信我,我说的是真的,不信你摸摸。”
  “谁要摸你,赶紧松手。”隔了两道门,医生和保镖的对话被浅浅的传进来,简以筠急了,“慕至君你到底松不松手,你再这样我不管你了。”
  “老婆我没跟你开玩笑,我自己都快吓死了,你就帮我检查检查好不好,如果没问题最好,如果有问题那得赶紧去找医生,憋得我难受。”
  慕至君面色凝重,简以筠也不由得跟着担心起来,她红着脸伸手在那上面探了探,烫的厉害,“真的难受?”
  “嗯。”
  “那你闭上眼睛,我……我帮你看看……”
  “我让你闭上眼!”见他仍旧盯着她看,她顺手将放在搁在床头柜上给他擦嘴的毛巾盖在了他脸上。
  重叠的毛巾缝隙中,一双狭长的眸子正玩味儿的瞧着搁在自己某处的那双小手,小月复一阵顿时火喿热,血液涌上脑门,那物什儿瞬间又米且大了几分。
  

  ☆、第一百三十二章 骗子

  纤细的手指轻轻拉着病号服的松紧腰,四周流动的空气好像瞬间禁止,简以筠静看着自己的手指,又怕慕至君偷看似的特意撇过脸看了他一眼,见他仍旧被毛巾遮住了双眼,便下定决心般,深呼吸了一口气,拽着松紧腰缓缓往下退,慕至君分明看到她的手在颤抖。
  这个小丫头,都做过这么多次,还是这么害羞,他忍不住在心里偷笑,简以筠现在这副女乔羞的模样还真是让他恨不得一口将她吞进肚子里,如果身体条件允许的话。
  简以筠下意识的倒吸了一口凉气,映入眼帘的庞然大物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青,筋密布,好像真的不太正常。
  “慕至君你会不会疼?”
  她轻轻握住那东西,双颊发烫,满脑子就是他们之间那些澎湃激昂的画面,这么大的东西,也不知道是怎么放进那地方去的,难怪每次都有种被撕,裂般的疼痛。她不自在的抿起唇角,好像在做什么特别严肃的事情,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地方,强迫自己静下心来,来回查看一番。
  除了个头儿大了一点,好像也没什么异样。
  慕至君舒服的哼哼着,嗓音沾染了些许情谷欠味儿,喑口亚得不像话,“月长,月长得难受……”
  “除了月长呢?还有什么别的感觉吗?”简以筠暗自寻思着,该不会是刚才的点滴里有什么成分含有助孛力起的功能吧。
  “有……”难道他能说,他现在迫不及待的想和你办事儿?估计会被打死。
  “什么?”她把手轻轻往下沉,露出女乔嫩的头,愈发靠近了些,“你倒是说啊,还有哪种不舒服?只是月长吗?还是月长痛?还是别的什么?”
  小小的红,唇就在距离那东西不远的地方,一张一合的说着话,那点子馨,香热气全都口贲洒在它上面,似乎只要再靠近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它就会被她放进口中。
  一想到那种被紧至和湿濡包裹的滋味儿,慕至君便有总呼之谷欠出的冲动,简以筠手里的东西,又石更了几分,她一只手根本无法将它完全握住,只能一手握着下面,一手握着上面,仔仔细细的检查了好几遍。
  “表面上看起来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如果还是嗯……车欠不下来,可能真的是伤到了神经或者医生给你用的药物里面有什么助孛力起功能的那种,我看还是让医生进来问问吧,也好放心。”
  “别……”
  她的手才刚松开又被他给摁了回来。
  “老婆,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你先松开。”简以筠大概猜测他的想法,本就染了羞赧的面颊变得更加红润,比外公小花园里的芍药还要娇艳上几分。
  “老婆你就帮帮我吧,我真的难受,况且我也想知道是不是出来了就没事了,万一一直出不来,那才是真的大麻烦,说不定还会引起发烧什么的,就算是去找医生检查,医生也还是会让这么试试先的,你不帮我,总不能让护士来帮我吧。”
  慕至君一把扯掉盖在自己头上的毛巾,写满谷欠望的眼睛不加掩饰的看着她,简以筠心下一慌,手上也不由得用力了一些。
  “口吾……”他忍不住闷哼一声,“老婆,你就忍心我这么痛苦吗?万一憋坏了怎么办?我们还怎么生孩子?”
  简以筠被他拽着手,看他的脸也不是,看他那地方也不对,只能垂眸看着自己的鼻尖。
  这种事情她还真是不拿手,可是慕至君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但她又觉得这就是他的诡计。
  “小筠,好老婆,帮我一次吧。”见她依旧不为所动,慕至君的语气愈发可怜了,他的嗓子已经哑得不像话,眼中的柔情能把人的魂都给勾没了。
  “医生还在门外等着呢。”
  “就让他先等着吧。”
  她于心不忍,终于松口,“你的伤口呢?万一牵扯到了怎么办?”
  “不会的,我如果躺着不动是不会牵扯到的,不出来我才会憋死,我会爆炸的,老婆,你舍得我憋死吗?”
  “那,那你闭上眼。”
  “嗯。”
  终于如愿以偿,慕至君笑着松开手,闭上眼,露出一道急不可见的缝隙。
  简以筠尴尬的背过身,抿着唇再次捧住那玩意儿,床上的男人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口今,她脸上的红霞瞬间燃到了耳后,压着嗓子低声道:“门外有人呢。”
  “老婆,你快点儿。”
  这种技艺简以筠相当的手生,只能硬着头皮听从慕至君的吩咐,反正做都做了,重要把他弄舒服了,顺带看看待会儿那玩意儿会不会恢复。
  这么一想,她心里头的别扭也小了不少,双手生疏但是尽力的上下动着,耳畔只剩下自己越来越米且重的呼吸声以及男人沉闷的哼声。
  “老婆,亲亲它,求你亲亲它。”
  “我……”
  简以筠一回头,却见慕至君眯着眸子满脸享受,俊逸的脸上有些不自然的粉红,极其叫人心动,她把心一横,对着那东西垂下了脑袋……
  双手已经麻木到仿佛不是自己的,嘴角因为长时间被撑大而出现开裂般的不适,尤其是下颌骨,她端着自己下巴开始怀疑还能不能合上。
  可是那东西,依旧金,枪不倒。
  这下简以筠真的急了。
  该不会真的出不来吧?
  她深呼吸了口气,再次垂下了脑袋,手上一只手把玩着那玩意儿下面那两颗东西刺激他,一手则继续握着那玩意儿。
  慕至君忽然闷吼一声,简以筠蓦地瞪大双眼,来不及退却,嘴里一股子浓禾周,她忙松了口,却被口贲得脸上也是,心急之下,居然连咽好几口。
  混蛋!
  “口吾”她想开口骂他,但是嘴角僵硬得厉害,嘴里的东西已经顺着口水流了下来。
  简以筠愤愤的瞪着他,后者一脸无辜的静卧在床,胸口处却起伏得厉害,眼角眉梢皆是满足而幸福的笑意。
  “哼!”她快速冲进浴室。
  镜子里女孩儿面色朝红眼含春意,比真的做那事儿好不到哪儿去,尤其那双女眉眼,连自己看着自己都有那么片刻的失神。
  她拍拍脸,清洗了脸上的滑月贰又漱了口,然后拧了毛巾帮他做了清理。
  房间里氤氲着一股子明显的暧日未气息,简以筠在慕至君的的讨好声中给窗户打开了一丝缝隙又顺手喷了些空气清新剂。
  “闭嘴,不许再说话。”口齿不清的发音引得慕至君连连发笑,换回一记白眼。
  骗子,还说什么出不来!还说什么车欠不下去!
  骗子骗子骗子!
  “别再跟我说话。”
  简以筠扯好他的被子,开门把医生放了进来。
  中年医生倒是镇定自若,只是紧随其后的小护士一进门便瞬间红了脸,连说话都显得支吾起来。
  满室尴尬。
  那些某地方不舒服的话再也不用问出口了。
  简以筠紧抿着唇,想开口问询问他的情况,又担心自己此刻尚未恢复嘴巴会漏出什么别扭的声音,索性一言不发的站在一旁。
  中年医生大概是清楚刚才病房里的情况,只慕至君询问了一些情况,然后便细致的将所有简以筠想要问的但是却没问出口的问题都做了一番说明。
  严管家来送晚餐时病房里的两人正干坐着大眼瞪小眼,慕至君想说话,但简以筠不让他说,简以筠自己则因为嘴累又说不了话。
  “简小姐……”
  “咳咳……”
  严管家狐疑的看了眼慕至君,立马会意,笑着改口道:“夫人,您先用晚餐,先生这边我来伺候。”
  慕至君立马露出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简以筠最终败给心软。
  “还是端进来吧。”
  “诶!”严管家朝外面招招手,立马有一女佣拎着大食盒儿走了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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