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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复明了吗-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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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平常穿衣风格就不是严肃的那一挂,衬衫必开最上面两颗扣子,这么一捻,第三颗也开了。这件衬衫垂坠感还挺好,中间松开,露出锋利的锁骨和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
  第四颗要再开就得到腰腹处,林微吟赶紧制止:“停。”
  闻人以谨如同一个莫得感情的指令反馈机器,立即停手,也不管现在自己身上的暴露度,手放回膝上,还是微微低着头,那叫个低眉顺眼。
  到这一步,林微吟真的没路走了,不是她死,就是闻人以谨亡。她吞咽一下,给自己鼓鼓劲儿,握紧手柄,把鞭子尖点在闻人以谨脸上。
  鞭子是黑的,闻人以谨肤色偏白,尖端点在他脸上,稍稍凹出一个印儿,本来挺正常的画面,因为颜色对比,反而显得有点不对劲。
  林微吟握鞭子的手发颤,不慎往下移了一小截,在闻人以谨脸上画了一道。突然收手很尴尬,她只能顺着往下滑,勾勒出他漂亮的脸部轮廓,滑过颈部,再到锁骨。
  闻人以谨不是瘦成竹竿的类型,但锁骨很明显,锋利笔直,鞭子尖儿卡在凹槽处不成问题。林微吟舔舔嘴唇,捏着鞭子,不轻不重地在他锁骨处抽了一下。
  她和闻人以谨没那么大仇,不是真的想抽痛他,特地控制着手上的力气,奈何这鞭子质量太好,这么轻轻的一下,抽在肌肤上一声裂响,立即冒出一条淡淡的红痕,闻人以谨甚至明显地皱了一下眉。
  林微吟一惊,一时手足无措,她想道歉,又感觉和当前的气氛不太合,干脆努力让自己像个正常玩家:“舒服吗?”
  闻人以谨摸了摸被抽的地方,鞭子抽下来那一下的确很响,但也就是声音吓人,其实不疼,估计是鞭子做过什么特殊处理。他对抽打没什么特殊爱好,但既然林微吟这么问,他配合地点头:“还行。”
  这都能答,林微吟真的搞不懂闻人以谨,但她骑虎难下,没有退路可走,只能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鞭子刚才评测了一下,实在太危险,她不是真的想伤到闻人以谨,赶紧把这个东西丢了,在薄毯底下摸了摸。
  黑箱里的东西她基本都看过,各种束缚带还有眼罩什么的用不上,还有些玩具她到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用,只能乱摸。
  摸了一会儿,她摸到一个不软不硬的东西,灵光一闪,捏在手里抽了出来。
  在她手里的是条项圈,做得还挺好看,宽度比常见的原宿风暗黑choker宽一点,中央垂着个吊牌,大小适中,看不出具体是什么金属,总体来说看起来像是个过度精致的宠物项圈。
  林微吟用指尖挑着项圈:“戴这个。”
  闻人以谨还是没反抗:“好。”
  项圈是扣带设计,得在脖子后边扣上,林微吟设身处地想起偶尔戴choker时反手扣上的高难动作,决定不折腾闻人以谨。她从飘窗上跳下来,弯腰给他戴项圈。
  美人就是美人,一截脖子也是美的,颈部修长,线条美好得让人想伸手摸一摸。林微吟脸上发烫,强忍住那种异样的感觉,亲手摸索着把黑色的项圈贴到闻人以谨的脖子上。
  项圈挺宽,好在他颈部的长度恰到好处,绕上皮革以后也不显得没脖子,反而越发显得漂亮,配上底下垂着的吊牌,有种被摧折或者囚禁的脆弱美感。闻人以谨乖顺地垂着眼帘,额发扫在眉梢,林微吟忽然想起之前几次见到他时,这个男人是什么样子。
  他太适合这个装束了,或者说太适合玩这种在危险边缘踩踏的游戏。颓靡冶艳妖娆放荡,端庄肃穆典雅规整,他把这些截然相反的东西糅合在一起,让人想毁了他,把他一脚踹进淤泥深渊里,又怕会被他一起拖下去。
  指尖发烫发颤,林微吟控制住呼吸,把针扣进项圈的靠内侧的孔里,刚好贴合。
  闻人以谨还是没抬头,也没反抗,密匝匝的睫毛都不颤一下,像是只习惯了套着项圈的大型犬。
  林微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心情,讲道理,她头一次接触这种东西,小黄文里看着爽,真到自己手上,她手足无措,根本无法与圈内玩家同台竞技。但她从小就喜欢探索未知,闻人以谨又这么配合,她燃起一点隐秘的兴奋,同时又本能地紧张,总觉得是在危险的边缘大鹏展翅。
  她暂且摸不到这个“危险”的感觉来自哪里,闻人以谨一言不发,她没法,只能哆哆嗦嗦地继续下一步。
  当然林微吟只能在心里哆嗦,身体不能虚,她拿起项圈连带的牵引绳,“咔哒”一声,扣在项圈上,另一头的皮革攥在自己手里。
  她跳回飘窗,牵引绳不是很长,她这么一动,整条都绷紧了。项圈上拉力不是很明显,但也不太舒服,闻人以谨在牵引绳的拉力下抬头,不得不靠近林微吟,缓解脖子上绷紧的不适感。
  这么绷着也不是事儿,闻人以谨表情很平静,也没反抗,但林微吟脑补一下就觉得挺难受。把牵引绳丢掉显得很怂,她只好故弄玄虚,假装自己很会玩:“过来。”
  相距大概半米,闻人以谨都不用站起来,膝盖在地板上稍稍往前挪了一点,牵引绳中段垂下去,脖子被勒的感觉立马消除。
  然后,他做了今天第一件主动的事情。
  闻人以谨缓缓地把脸颊贴在林微吟腿侧,在露出的肌肤上蹭了蹭。这个部位挺微妙,但他的表情很平静,整体来看毫无什么暗示意味,自然得就像是家养的大型犬蹭主人的腿。
  林微吟心说这进入角色也太快了嗲,闻人以谨贴上来的那瞬间她浑身紧绷,整个人僵住,等她回过神,闻人以谨已经蹭完了。
  她还能怎么办,只能像以前去姬友家rua金毛那样,伸手摸了摸闻人以谨的头发。他发质很好,柔软蓬松,发量艳煞秃头,林微吟随手摸了几下,顺着往下。
  指尖碰到嘴唇的时候,林微吟惊了。
  因为闻人以谨在她指尖上咬了一下,不重,犬齿磕到指腹,也就一点点痒。她一愣,闻人以谨继续,一根根手指都用嘴唇蹭过去,再摸索过指节,最后到手背上。
  他像只真正的大型犬,被主人摸开心了,一点点啄吻过手背,最终咬在略微突出的腕骨上。
  林微吟手背僵硬,任由闻人以谨来了这么一套操作,腕骨被咬的一瞬间,之前一直压抑的羞耻感猛地反扑。
  她忽然意识到,她不能再继续了,到这里为止就是她的底线。她真的害怕接下来可能会继续的事情,这种对未知的恐慌压过了微妙的兴奋,之前的情况回想起来就是加倍的羞耻。
  在闻人以谨接着向上之前,林微吟怂了,她一扔牵引绳,迅速收腿,整个人在飘窗上蜷缩起来,甚至扯了薄毯盖住自己。
  飘窗上出现一团蠕动的林微吟,并且发出绝望的悲鸣:“我不玩了!不玩了……别管我,我自闭了……”
  作者有话要说:事实证明小林还是太菜了,还没上车就被闻人甩出去了。她不应该在车里,她就只能在车底(……)


第61章 第六十一天没复明
  闻人以谨对自己的定位挺准确,他就不是什么好人,距离善阵营十万八千里,拿竹竿打都打不到的那种。对于林微吟之前的一通操作,他毫无羞耻感,甚至从中感觉到一种隐秘的欢喜。
  这圈子闻人以谨没兴趣涉足,但他也有那么一两个不太正经的朋友,隐约听到过几耳朵,这么点经验用来对付林微吟足够了。何况她是真的不行,就算没正儿八经接触过,闻人以谨也看得出她其实很心虚,鞭子和项圈玩得像模像样,无非是虚张声势。
  林微吟看似站在主导地位,把项圈套在了闻人以谨脖子上,但精神上的牵引绳,死死地攥在他手里。
  闻人以谨一步步地逼迫她,期待她能做到什么地步,看她挣扎着忍住羞耻感,不太熟练地发号施令,尽可能地模仿着女皇的举止,和内心深处那个还算乖巧的小公主搏斗。
  他挺擅长伪装,被江如烟折磨的那几个月,直接结果就是他能轻而易举地表现得无比乖顺。所以只要付出一点点根本不算什么的代价,装作乖巧配合,就能在精神上折磨林微吟。
  这个认知让他心跳加速,整个人都热起来,但他必须忍耐,这种被迫的忍耐又加剧了近乎癫狂的欢愉。
  然后,事实证明,林微吟迈不过心里的坎儿,小公主再张扬舞爪也变不成女皇,被逼急了还是只能跳回自己的塔里哭唧唧。
  ……好像玩过头了。
  自己造的孽得自己收拾,闻人以谨叹了口气,没管脖子上的项圈和牵引绳,先把低温蜡烛灭了。这蜡烛虽然看起来挺安全,装蜡烛的还是透明的防火材料,但地板是木质的,卧室里的窗帘也挺厚重,他不想冒这个险。
  灭了蜡烛,闻人以谨摸索着把牵引绳解了,项圈和脖子贴得挺紧,反手解扣需要点时间,他赶着哄薄毯里的自闭小公主,直接放弃,转而靠近飘窗,隔着薄毯在林微吟背上拍了拍。
  这个薄毯厚度不够,盖在身上和没盖一样,林微吟能清楚地感觉到背上的触感,甚至脑子里跳出类似于“大手传递体温”的智障式地摊言情描写。她赶紧把这个危险描述甩出去,蜷缩成一团,缩在薄毯里,坚持自闭,拒绝和闻人以谨交流。
  “不理我?”闻人以谨对着薄毯看了一会儿,勉强找到应该对应头部的地方,给林微吟来了个没直接接触的摸头杀。
  林微吟的回应是缩得更紧,用行动表明她就是不理他。
  闻人以谨没辙了,想了想,弯腰把这团林微吟抱起来。卧室面积不算太大,从飘窗到床没几步,他把林微吟放在床上,开始扒她身上的薄毯。
  林微吟哪儿能让他扒,趴在床上,死死揪住毯子一角,仿佛一只挣扎于强权之下的寄居蟹。但她的力气不够,薄毯还是被抽走了,她还没来得及抬头,柔软地被子盖上来。
  闻人以谨如同业务水平熟练的日料厨师,把她裹紧被子里,团成一团寿司,然后侧躺在床上,抱住这一团因为过于羞耻选择自闭的林微吟。
  他安静地抱了一会儿,才说:“没事,你没做错什么。”
  林微吟不知道该怎么答,脑子里一团乱麻,只好在被子里蠕动两下。
  “不用觉得羞耻。”闻人以谨猜测着林微吟的心态,“说实话,只是游戏而已,没什么特别的。而且这是你家,在你的卧室里,门窗都关着,是密闭空间,你想玩什么都可以,既没有危害别人,也不是伤风败俗。”
  林微吟觉得他说得挺有道理,但是逻辑上好像有点问题,她又蠕动两下,闷在被子里说:“……那你呢?”
  “我?”闻人以谨想了想,挑了个折中的想法,免得再把刚露头的林微吟吓回去,“我不讨厌。”
  林微吟又闷了一会儿,回想起之前的操作,真情实感地觉得她那会儿怕不是被什么妖魔鬼怪附身了,当时敢脚踩闻人以谨,现在再让她摸个鞭子,她都能原地弹跳变成螺旋桨。
  她抿抿嘴唇,犹豫着说:“……对不起。”
  闻人以谨笑笑:“什么?”
  “我不是故意的,之前……也没有羞辱你的意思。”林微吟闷闷地说,“我其实也不怎么了解,就是,唔,就是……”
  她“就是”不出来了,闻人以谨也不介意,翻身坐起来,顺手捞了把还裹在被子里的林微吟。他单手撑着林微吟,免得她摔回床上,另一只手摸到被子角,耐心地一点点往下扒拉,把女孩从被子里刨出来。
  林微吟这回没怎么挣扎,只意思意思反向拽了两下被子,四舍五入就是没反抗。被子扯下去一截,露出女孩的脸。
  卧室里开了空调,温度不高,但也经不住她之前一通乱蹭以及大被蒙头,林微吟的头发有点乱,耳边留出的几缕发丝黏在脸上,从脸颊到眼尾也泛着红晕,鼻尖隐约还有点不明显的汗珠。她盯着闻人以谨,嘴唇微微抿着,眼睛里盛了汪薄薄的水雾,看着挺可爱,又让人担心她会随时哭出来。
  她没化妆,原本的唇色不深,这么抿着,抿紧的地方反而稍微红润了点,像是个咬唇妆。闻人以谨的视线落在她嘴唇上,忽然想吻她。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他第一反应,能这么想,可真是禽兽。
  第二反应,禽兽就禽兽,叽叽叽,汪汪汪,不满意还可以喵喵喵。
  闻人以谨舔舔嘴角,低头靠近一点,低声问:“我可以吻你么?”
  “……当然不能!”林微吟十分惊恐,“你怎么突然说这种危险发言?快停止,不允许!”
  闻人以谨笑了一下,转移话题:“你知道我喜欢你吗?”
  林微吟万万没想到这都能听到告白,不过之前的情况太特殊,心脏跳得太累,心里的小鹿瘫在地上,角上挂着罢工俩字,她甚至有点麻木,点点头:“我知道。”
  “那你之前怎么折腾我的?”闻人以谨抬手,在项圈的吊牌上勾了一下,轻轻的一声,金属光泽一闪而逝,“我可不可以要一点安慰?”
  林微吟没说话,看了看那个吊牌,有点动摇。
  “不需要太多。一下就可以,我不求太多。”闻人以谨再接再厉,找到之前的大型犬状态,看林微吟时又忧愁又无辜,“就算是可怜我,可以吗?”
  林微吟这人没别的,莽的时候对着谁都能头铁无双,一心软又仿佛圣母再世,而且之前确实挺折腾闻人以谨的,现在让他这么看着,她又心虚,左脑袋的面粉和右脑袋的水完美结合成一脑袋浆糊。
  她盯着闻人以谨那张漂亮过头的脸看了一会儿,犹豫着说:“……那好吧。”
  目标达成,闻人以谨没流露出明显的喜悦,继续哄林微吟:“来,闭上眼睛。”
  林微吟长这么大也没正儿八经和人亲过,她很想挣扎,但都答应了,还能怎么办,最后看了闻人以谨一眼,睫毛颤了颤,缓缓闭上眼睛。
  然后她感觉手指贴到脸颊上,稍稍用力,把她的脸抬起一点,再之后,嘴唇上贴过来什么柔软的东西。
  贴合的一瞬间她后背紧绷,脸上腾地红了,原来罢工的小鹿仿佛一口气喝了一箱红牛,在她胸腔里瞎几把一通乱跳,她甚至能听见自己突然急促的呼吸,感觉到突然加速的心跳。
  只是一瞬间,林微吟整个人进入僵直状态。闻人以谨的舌尖轻轻舔过嘴唇闭合的位置,她脑子里的浆糊开始咕噜噜冒泡泡,任由他单方面撕毁协议,被引诱着松开齿关。
  这是双方在清醒状态下的第一个吻。林微吟以前刷知乎,母胎solo这么多年不妨碍她看感情问题,有个问题就提得很灵性,问情侣接吻的时候会不会觉得恶心。
  林微吟作为毫无经验的母胎单身,当时觉得这问题好傻,现在她终于有经验了,觉得确实很傻。
  这怎么会恶心呢,只要是喜欢的人,唇齿纠缠耳鬓厮磨,躯体贴合,闻到对方衣领上的香气,一瞬间都像是地老天荒。
  被子一点点磨蹭下来,林微吟似乎听见闻人以谨笑了一下,带着微微的喘息,极轻的一声,磨过耳膜,磨得她浑身发热。这方面她真的没法和闻人以谨为敌,毫无招架的能力,还没缓过来,领口的扣子被捻开了。
  她今天穿的衬衫是小V领设计,本来第一颗扣子就挺低,捻开之后场面有点不和谐,林微吟感觉到指尖点在锁骨上,激得她猛地睁开眼睛,本能地推了闻人以谨一把。
  她呼吸急促,满脸通红,睫毛上都沾了点不知道什么时候渗出的泪珠,扯起被子护住胸前,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说话却在哆嗦:“你……你干什么呀。”
  闻人以谨看着林微吟,他嘴唇的颜色也比平常红润一点,带着微微的水泽,配着项圈和耳钉,还有略显凌乱的衬衣,整个人的骚度再度上升了八百来个层次。
  他似乎想叹气,最终只舔了一下嘴角:“……我也是个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知乎真的很好玩,我看的一个睿智问题,问接吻的时候手放哪儿。本母胎solo单身巨头一直以为是抱抱状态,直到我看见个高票,说接吻不摸胸,好像吃饭不拿碗(原话),我他妈。jpg
  这么纯情的亲亲,后面没了,正式上路是不可能上路的,也就手动挡教学一下(沧桑吐烟)以及小林早晚死在颜控上……


第62章 第六十二天没复明
  兔子急了也咬人,何况严格来说林微吟应该是个满嘴骚话的兔子精。她刚才推的那一把用力挺大,闻人以谨没防备,之前亲林微吟时姿势也有点扭曲,一时不察,整个人被推到了床角,距离摔下床也没多远。他坐在床上,毫不遮掩,连曲起腿掩饰一下的表面工作都没做。
  林微吟本能地去看他的腰腹,中途紧急刹车,有意识地控制着视线落在皮带以上。虽然没真的看见,但脑子里自动开始循环播放在闻人以谨床上醒来的那一晚,腿侧那个极其不和谐的感觉。
  醉酒时模糊的拥抱、刚才清晰的亲吻,记忆像小时候看的画片一样一幕幕翻过去,羞耻感越叠越多,林微吟很想原地模仿一下著名装死爬宠猪鼻蛇。
  但是人类显然没开发这个功能,她脸快烧起来了,还得强撑气势:“虽然我把你当姐妹……但我也没怀疑你的性别啊。你想干什么?”
  话说出口她就觉得不对,前半句还行,后面那个问句可真是太危险了,土味言情十篇里九篇半得有这个经典问答,配合着“女人,还满意你看到的吗”简直有奇效。
  林微吟战战兢兢又羞耻爆表,心说要是闻人以谨敢接话,她就一个枕头锤他脸上。
  好在闻人以谨把问题抛了回去:“你刚才这么撩我,现在不打算负责了?”
  ……不是,我那叫撩吗?!
  林微吟把“淦老兄你鸡掰性癖好几把怪啊”吞回去,往后缩了缩:“……那你想怎么样?”
  闻人以谨没直接答,翻身起来,靠近林微吟,单手撑在她身边,把她整个人拢在自己的阴影下面。从下往上看是个死亡角度,但是闻人以谨再度证明了美人就是全方位能打,贴得这么近,林微吟都看不到一点瑕疵,黑衬衫贴合的肌肤白皙细腻,肌肉线条清晰得恰到好处。
  还有那个项圈,黑色的皮革,紧紧扣在脖子上,吊牌因为重力垂落,在林微吟视野里一晃一晃。
  林微吟像是被扎了一下,想说话,又说不出来,脸红得像是蒸了八分熟的大闸蟹,颤着睫毛:“我……”
  “知道怕了?”闻人以谨再凑近一点。
  林微吟没觉得怕,她觉得自己要死了。闻人以谨实在是个百变娇娃,鬼知道这又是个什么版本,她受不住这个美貌的冲击,闭了闭眼:“那你说,你想我怎么负责?”
  闻人以谨笑了一下,顶着林微吟的注视,腾出一只手,指尖点在她嘴唇上,平平地滑过去,指腹在嘴角意有所指地揉了一下,像是催促她张嘴。
  这么多年看的小黄文排成队在脑子里百米冲刺,林微吟脑子一抽,抬手推他:“不可能!想都别想!我不是这种人!”
  闻人以谨迅速抽手,又笑了一下,抓住林微吟的手:“你在想什么?”
  这话让林微吟怎么答,她真的很迷惑,不确定闻人以谨是真的没那个想法,还是看出了她脑内的和谐内容,所以故意调戏她。林微吟憋了半天,选择相信闻人以谨的人品,刚才的动作黄者见黄,她有点儿心虚:“……要你管。”
  “暂且不至于。”闻人以谨握着她的手,指腹摩挲过细腻的手背,忽然低头在指尖上吻了一下,“借我只手就行。”
  **
  林微吟盯着自己的手。她的手还挺漂亮,纤细柔软骨肉匀停,手指修长,骨节也不突出,总体来说是只优秀的猪蹄,烤了能凭卖相多收十块钱的那种。
  但是这只手,这只写出了让无数网瘾少女嗷嗷叫着好甜的主线的手,在上周六,干了件不那么甜的事情。
  具体情况林微吟不想回忆,她现在还觉得手心里残存着微妙的触感,想一把抱住邓女士,边哭边嚎“呜呜呜对不起你女儿不干净了呜呜呜”。
  当然这么嚎的后果肯定是她被邓女士原地爆破,林微吟只能坐在电脑前,在午休时间吊唁一下自己逝去的纯洁。
  她叹了口气,刚好屏幕一亮,罪魁祸首发了条微信消息,言简意赅:「下楼。一起吃饭。」
  对于闻人以谨坚持要千里迢迢跑过来和她一起吃午饭这个事情,林微吟已经麻木了,随手回:「我今天不想动,打算让办公室里的萌妹包养,你跪安吧。」
  闻人以谨没理她,直接发了张照片过来。
  照片主体是街景,看得出是随手拍的,放大之后对焦好像有点问题,但是街对面那家奶茶店的标识清晰可见。
  最重要的是,这会儿,没有人。
  这家奶茶店的味道是真的很可以,茶香奶香都很浓郁,双倍奶盖还不腻,平常队伍都排得能打两个中国结,这次居然运气这么好,林微吟火速起身,边走边发消息:「今儿不翻牌子,朕来了!!!」
  她出门直奔电梯,刚到,电梯门就在面前打开。林微吟寻思着自己运气还挺好,一扭头,看见了老杠。
  哦,原来是他按的电梯。
  林微吟走进电梯,想起老杠大名傅维纲,赶紧点头问好:“傅组长好。”
  傅维纲点点头,电梯里目前就他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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