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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鼠,绝不认输-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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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很奇怪,这一次是他第一次邀请了夏成岩,其中必然有问题。”
  傅寒时思索了一会儿,赞同了白海生的想法,道,“暂且盯着他们,等到拍卖会开始,就会有人藏不住狐狸尾巴了……”
  “下午我去会一会那卢敏音,你们盯好人,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其他人各自领命下去了。
  等陈产都走了之后,白海生装作无意地问道,“傅局,我最近托人从国外带了些进口的糖果来,不知道小傻她现在……”
  傅寒时道,“小傻去探亲了,一周后才回来。你要是
  买了东西的话,下周再给她吧。”
  白海生一愣,显然是对这个小傻“探亲”感到了一丝疑惑,但是想想好像鼠都能说话了,似乎有鼠亲戚也是正常的事情……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也有些淡淡的怅然,毕竟一向叽叽喳喳吃个不停的鼠消失了,还是很不习惯的一件事情……
  “白警官你想那只鼠了没?我记得我见过傅局身边的那只鼠,皮毛真的很漂亮光滑!”姜小鱼同志听到他们提到了她,就忍不住插话了。
  白海生道,“是很可爱……”
  傅寒时看了看那只夸自己毫无心理负担的鼠,咳嗽了两声。
  姜小鱼扭头问他,“你咧你咧,傅局你想不想你的鼠!”
  “想,成天做梦都在想。”
  “你敷衍!”
  傅寒时:“……”
  好了那只鼠又开始抱着自己在墙角生气了。他想着一会儿哄她,倒是
  先和白海生道,
  “对了,最近老金的女儿家的猫生了一窝孩子,瞧着也有这么大了,找不着人养,老白爷瞧着你挺喜欢宠物的,要不要抱过来养养?”
  所以可别盯着老子的鼠了。而且老白要是养了猫的话,鼠因为天性肯定会连某人一起讨厌了。
  傅局算盘打得啪啪响,本来以为对于小傻毫无抵抗力一定也会喜欢同样毛茸茸的猫的时候,白海生一口拒绝了,遗憾道,“我对猫毛过敏。”
  傅寒时:“……”
  那你咋不能对鼠毛过敏呢?
  要不是因为下午要应对卢敏音的话,恐怕他还能一直惦记着这事。
  姜小鱼本来也想要跟过来的,但是碍于她现在是“江渔”,也不好出现在卢敏音面前,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傅寒时,怨念在脑袋上化成了烟。
  傅寒时当初就知道这只鼠黏人,简直和块牛皮糖一样黏人,当然了,他不会承认,要是哪天鼠不黏人了,他能一天八百遍问自己鼠在哪里……
  傅寒时想了想,这卢敏音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或许这只鼠还能看出点儿什么……
  回头傅寒时还是带她去了,没让姜小鱼跟上去,而是扔了一个望远镜给她,“自己去对面盯着看吧,你不是心理顾问?要是卢敏音有什么小动作,记得回头告诉爷。”
  姜小鱼点头如小鸡啄米。
  等到傅寒时上了楼了,姜小鱼才蹬蹬蹬地进了对面三楼的咖啡厅,点了杯咖啡,找了个靠窗的位置,举起了望远镜。
  傅寒时去找卢敏音,倒是没有用什么迂回的方式。毕竟卢敏音和其他两人不同,这一位是大财阀的夫人,寻常也很少出现在大众的视线当中,见一眼都难,还不如直接约见。
  更何况,傅寒时还有一些问题,想要问问她——当初谢骏的说出那番话之后,傅寒时就想着找个时间去找谢骏的母亲,也就是卢敏音,看看她是否知道当年的事情……
  卢敏音保养得很好,虽然已经快五十了,但是看着也就三十多岁的样子,穿着一身的墨绿色的旗袍,很有一些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感觉。
  姜小鱼端起了咖啡喝了一口,苦得一张小脸五官都皱起来了,回头看见桌上的糖包,加了三包进去才满意地尝了尝。不过下一秒,她就突然间睁大了眼,要不是现在是人形的话,她的毛都要炸开了——
  望远镜里面,那个穿着绿色旗袍滴老女人,她和服焊丝握手的时候,用小拇指勾了一下服焊丝滴手指!!!
  其实这个动作十分细微,傅寒时的注意力全在心中的问题上,压根儿没有注意到。
  姜小鱼气得撸起了袖子,抱着望远镜活
  生生变成了显微镜女孩——其实鼠类的视力本来就好,就是没有望远镜都能看得清清楚楚的,更不用说显微镜加成了,她连那个老女人看服焊丝的眼神都能看得一清二楚的!
  关键是,服焊丝这个男银,竟然还对着那个女人笑了!
  炸毛鼠一口气喝完了全部的咖啡,看看服焊丝又看看老女人,好像似乎,服焊丝虽然没有毛,是个秃毛人类,只有脑袋顶上面那么一小撮的毛毛尚可入眼,但是好像似乎在人类当中,还算是不错的??
  卢敏音仿佛感觉到了她过于有存在感的视线,抬头看了一眼,姜小鱼也不躲不心虚,在望远镜里面睁大了眼睛,气哼哼地盯着她——反正有窗帘挡住了一半老女人也看不到!
  “夫人在看什么呢?”
  “在看今年的梧桐,这条街种了很多的梧桐树,小时候我每每路过这里,都觉得很漂亮,现在看起来,还是和当年一样。”
  她叹息了一声,转过头来,低下头喝了一口酒。
  傅寒时对于梧桐什么的毫无感触,切入正题道,“谢夫人愿意赴约,实在是出乎了在下的意料。”
  卢敏音垂眸,“他自己的选择,傅局只是做了该做的事情。”
  傅寒时一时间有些哑然,这个“他”,显然说的是谢骏。
  “实不相瞒,这一次来,主要是一些公事,谢夫人之前认识张子旭张先生麽?”
  傅寒时并没有询问三幅画的事情,而是换了一个角度试探她。
  卢敏音很快就从稍微显得有些低落的情绪当中回过神来了,点了点头,“是的,我先生和张先生是好友,前几年我们刚刚开始踏入收藏界的时候,就是张先生领我们入门的。他的去世也十分突然,而且我们也没有想到他连遗嘱都想好了,还把的东西全部给捐了,只留下了一个儿子……
  我和先生前段时间还去看了他的儿子呢,好在儿子也走出来了父亲去世的阴影,不然老张在黄泉之下,怎么能安息呢?”
  傅寒时皱起了眉头,她在暗示什么?张子旭的死并不是正常死亡?
  但是对面的卢敏音低着头,似乎心情低落的样子。
  姜小鱼盯着望远镜,看着那个卢敏音突然间露出了一个很浅很浅的笑容,奇怪地咬了一口饼干:
  阴阳怪气滴女银。


第48章 土拨鼠·伪装
  ***
  “谢夫人是说; 张先生的去世有些蹊跷?”傅寒时微微皱眉问道。。
  那谢夫人掩唇一笑,“我可没这么说; 只是子旭这么早立好了遗嘱,而他去年见的时候身体还是颇为康健的,让我有些意外而已——不过想想也是; 子旭积累了这么多的财富; 得罪的人也是不少的,他又是多心的; 早早做准备也未可知。”
  傅寒时闻言,看了看卢敏音,稍微往后座靠了靠; “既然谢夫人提了,这事情傅某就要放在心上了; 只是不知道,张先生的事情,是不是和他的某些东西有关呢?”
  卢敏音笑道; “那就不知道了。”
  她举起了酒杯; 岔开了话题,“不知道傅局怎么突然间对这古董这么感兴趣了; 要是实在有兴趣的话; 我的丈夫前些天得到了一副《遇仙图》,傅局可以来是=赏玩赏玩。”
  “这就不必了; 实不相瞒; 我这一次来; 还有一件事情想要问问谢夫人……”
  “请说。”
  “您和我的母亲……以前似乎是旧识?”
  “这个啊,的确是的,当时我还想着要是她生了孩子,我们的孩子还要结拜当兄弟呢……只可惜,后来她嫁给了傅司令之后,就和我来往很少了,唯一一次通讯,还是新年的贺卡,再后来,就听到了那个消息…… ”
  傅寒时听完,心也慢慢地沉了下去。
  许久之后,他才站了起来,“谢夫人,这一次汇通拍卖行的拍卖由我们负责,张子旭的三幅画也会展出,希望那个时候能够看到夫人。”
  卢敏音扫了扫裙摆,站了起来,笑道,“那是自然的。”
  ……
  姜小鱼等到傅寒时送走了卢敏音,这才跑了下来,坐进了傅寒时的车里面。
  傅寒时道,“这个女人肯定有问题,她一直试图引导我去调查张子旭的死因,一旦我提到了什么她就立刻转移话题,从头到尾,我没有问出来什,除了张子旭的死因她有过暗示之外,她什么都没有说。”
  “你那边呢,看出来了什么没有?”
  姜小鱼点点头,“她一直在笑,但是嘴角的幅度变化不大,我不知道你们谈到了什么话题,但是她低头的时候也在笑。。她手指在杯子上敲打,还经常把手指放在唇边,这个动作显得很神经质——总之,她整个人都处于一个兴奋的状态。她没有明显的撒谎的表现,应该都是说的实话,更加重要的是,她的状态十分放松,放松而亢奋,她身体的姿态显示,她处于一个主导地位,她在领着你团团转,所以她才会有这样的表现……”
  噼里啪啦了一堆之后,她得出了一个言简意赅的结论,“简言之,服焊丝,尼不行咧,她完全认为自己主导了你的一切,你们的这场对话,你完全是处于下风的。”
  傅寒时直接一个爆栗敲过去,“说谁不行呢,小兔崽子欠打啦?”
  姜小鱼捂头,委屈极了,“额是小鼠崽子……”
  傅寒时:……
  好汉不和鼠计较,他深呼吸一口气,冷笑道,“有时候处于被动地位,也并不是一件坏事。”
  “我一上来就隐晦地提到了谢骏的事情,她表现了淡淡的低落,但是情绪不强烈,结合你的说法,她甚至在微笑,一个正常的母亲对孩子绝对不是这样的,就算是卢敏音是个厉害的女人,也不可能对于儿子的死无动于衷,甚至,还有一些冷漠。”
  姜小鱼举手插嘴,“谢骏可能不是她的儿子,豪门嘛,肯定有很多阴私的,可能谢骏是私生子被抱回来养在了卢敏音的膝下,然后对外宣称是谢骏的生母什么的……”
  傅寒时道,“有可能……另外一个就是,卢敏音的话,我们记得陈产给过资料吧,卢敏音是北平人,从小在北平长大,但是她刚刚提到了,她小时候对于这条街的梧桐印象深刻。按理说,在嫁给谢先生之前,卢敏音应该没有来过沪市才对。”
  “还有一点,她虽然装作了对拍卖会了解不多的样子,但是在我邀请她去看张子旭的那三幅画的时候,表现得有一瞬间的兴奋,虽然压抑了下去,但是还是能够感受到她的雀跃——所以,她一定对三幅画失窃的事情知情的,但是我们封锁了消息,甚至拍卖行的人都被勒令在拍卖会之前不得离开拍卖行,她是从何知道的呢?”
  “答案只有两个,从那个窃贼那里得知的,或者她就是这位手笔阔绰,心狠手辣的贼。”
  “事情越来越复杂了……一会儿你去熊成津那里的时候,务必要小心。”傅寒时叮嘱道。
  姜小鱼点点头,“要是出了什么事情的话,我一定会先逃走的!”
  傅寒时哑然一笑,是啊,有时候这鼠胆子小点儿也是好的……
  快到品鉴会开始的时间了,好在傅寒时开的车不是警局的车,就顺路让姜小鱼换身衣服,把她带去了熊成津说好的地点。
  门前已经停了不少车了,姜小鱼刚刚想要下车,就听到了一声枪响,立马被傅寒时按住了。
  果然,没多久里面就传来了巨大的骚动声,尖叫和怒骂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好一会儿才安静下来,等了一会儿,确定了再也没有枪响之后,傅寒时这才松开了姜小鱼的手,“你先进去找熊成津,不要让他起疑,我一会儿带人过来。”
  姜小鱼点了点头,把自己放着“装备”的小箱子拎起来,进了大酒店。傅寒时的车随即离开。
  姜小鱼一进去就看到了站在二楼的熊成津,一楼的人太多,只能够看到有一滩血迹,姜小鱼上了楼,默默地站在了熊成津的身后,“熊老,这是……”
  “不知道怎么的,一个宾客被人枪杀了,应该是在哪里结了仇吧,怎地把这血腥味带到这里来了,我这鉴赏会花了不少钱,怕是办不成了。”
  姜小鱼顺着他的视线朝一楼的地面看去,地板上躺着一个人,身下一片血泊,面部朝下,只知道是一个中年男性的样子。
  她正心中寻思呢,那边楼下就有人叫了一声,“这不是夏教授麽?天哪!”
  “夏教授?”姜小鱼一愣,那不就是服焊丝要盯着的另外一个人,夏成岩麽?
  “让让,让让,都边儿去!”一个男声响了起来,不一会儿,一群穿着黑色制服的警察就将这里包围了,为首的人,正是陈产。
  “看来这一次,就是想要继续办下去都不可能了,哟,那边傅局长也来了,看来事情还闹大了,江小姐,这一次恐怕要你白来一趟了,实在是太抱歉了。”
  他的话音落下,就有警员上来请他了,熊成津倒是没有不耐,笑笑就跟上去了。
  “傅局久闻大名,这还是第一次见,上一次您就职宴我这边儿走不开没有参加,实在是失礼了,没有想到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面见面。”
  傅寒时没有和他废话,直接对陈产道,“封锁大厅,一个个搜过去,先从这里搜起。”
  傅寒时毫不遮掩怀疑熊成津的事实,熊成津也不生气,举起了手,任凭他们搜身。
  十五分钟后,全部搜身完毕,一共搜到了二十把枪,其中十把枪都是和死者身上的子弹统一口径的,而且这二十把枪,全是从熊成津和他的部下手里面搜到的。
  “案发之后,熊先生让人放行了没有?”
  “没有,只放了一个江小姐进来。”
  “窗户是关好的,而且都很完整,不存在从窗外射击的可能性,这个方向射入的死者的后背,只能在二楼。那么,熊先生要怎么解释呢?
  “傅局长,可是就算是这样,也不能证明就是我们干的吧?熊某也不是傻子,我与夏成岩萍水相逢,为什么要杀他?而且这子弹口径和我们的枪一样,还有十把枪呢,傅局长可不要随便冤枉人。”
  傅寒时摆了摆手,“陈产,去查那十把枪里面的子弹,看看谁少了一发。”
  五分钟之后,陈产压着一个人过来了,“其他人的□□里面都是满的,只有他少了一发。”
  傅寒时转头看着熊成津,“熊先生还有什么话要说麽?”
  下一秒,一个女声响了起来,“首先,你们压着的这个人,一开始的时候就站在熊老身后,是他的贴身保镖之一,而熊先生的方位是在死者的正面,如果这个方向开枪,死者应该是仰倒而不是趴着的。”
  她从熊成津的后面走了出来,一时间,所有人都看向了她,只听她缓缓道,
  “再者,窗户现在是紧闭着的,那么在死者被枪杀的时候,窗户就一定是关着的麽?证据完全不充分,如果只依靠子弹的型号和数量来判断的话,简直是臆测。”
  “没有想到现在的沪市警察局,已经堕落到了这个程度了麽?”
  说话的人正是熊成津请过来的鉴定专家,江渔小姐。
  她地走到了傅寒时的面前,画着上挑眼线的杏眸微微眯起,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笑吟吟道,
  “傅局长,这抓人呐,是需要证据的。”
  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儿,终于,傅寒时冷哼了一声,仿佛知道再纠缠也没有用,目光似乎对这个碍事的女人有些嫌恶,冷冰冰道,
  “陈产,收队,把嫌疑人带回去再审问审问。”
  江渔回头看了那熊成津一眼,抱臂笑道,“熊老,我这一次可没有白来。”
  熊成津一愣,随即哈哈大笑,“江小姐,实在是好本事!”


第49章 土拨鼠·危机
  “江小姐; 那下次的拍卖会可就要靠你了!”熊成津哈哈大笑,“这边的事情也不用管,倒是不知道江小姐现在有没有时间去喝一杯?”
  姜小鱼撩了撩长发; 笑了笑,“荣幸之至。。”
  离开之前,姜小鱼瞥了一眼正在下面收拾案发现场的傅寒时,傅寒时也抬头看了她一眼,姜小鱼咧嘴做了一个鬼脸。
  傅寒时的嘴角抽了抽; 不再看她了。
  等到人都走光了之后,陈产才看着那群人的背影郁闷道;
  “这姜小鱼怎么回事; 咋还拦着我们抓人呢?她这还是卧底麽?这小丫头都快成小叛徒了。”
  傅寒时瞥了他一眼,凉凉道,“你这么说,你坏了爷这么多事,你岂不是一个最大的叛徒了?”
  “就算是刚才; 我们也不可能把火烧到熊成津头上; 他已经做好了随时舍弃那个下属的准备; 最好的结果就是把人带走; 而起我们证据不足,带走了,定罪的可能性也不大。”
  “小鱼刚刚出面帮忙; 看似是袒护熊成津帮他辩护; 但是实际上并没有对结果产生影响; 反而能够取得熊成津的信任——熊成津也清楚是这个结局,只是这个时候江渔站出来的含义就不一样了。这样一举两得的好事何乐而不为?”
  陈产挠了挠脑袋,“没想到姜小鱼还挺聪明的……”
  “是挺聪明的,不过说起来,要是不比你聪明,爷就要头疼死了。”
  他说完这话,抬脚就走,留下陈产想了一会儿,想想明白了傅局是在骂他蠢,这才急急忙忙追了上去,
  “傅局,您这话也不是这么说的啊!”
  ***
  白海生摘下了口罩,脱了手套,
  “没有别的迹象,应该就是单纯的枪杀。”
  “不过,我发现了几个奇怪的地方。死者的身上有很多的旧伤,手上还有茧子,应该是常年干活的手,虽然现在保养得不错,但是显然已经养不回来了,应该是早年的时候从事了什么苦力活动。”
  “这很奇怪,我记得之前你们调查的时候,说过这个夏成岩是大学老师,而且他的出身也是不错的,按理说根本不会在早年的时候从事苦力活动吧?他的父母有家暴的倾向麽?”
  傅寒时沉吟了一回儿,摇了摇头,
  “不,他的父母都是知识分子,两个人身体都不好,就算是会家暴,也根本不可能造成这么多伤疤。而且他们的风评很好,家境也优越,应该不会做出苛待孩子,让孩子做重活的事情。”
  白海生道,
  “那这就太奇怪了……对了,我刚刚检查的时候看到,死者的脚踝处,有一个圆形兽首的刺青,角落里面有一个&;quot;贰&;quot;字,你们知道这个麽?”
  圆形兽首?这个时候刺青并不流行,最普遍拥有刺青的是……
  “如果不是在道上混的,一般来说都不会有这个标记,”傅寒时道,“这个夏成岩和熊成津是什么关系?”
  难道是,其实夏成岩也在道上混过?可是,根本没有记录,夏成岩十多岁一直在学校读书,后来留校读书,这个推测也太匪夷所思了。
  “陈产,你不是一直跟着夏成岩,他最近有去什么地方?”
  “有,夏成岩是个天主教徒,他每周都会去神父那里忏悔,平常他都是一周一次,但是这一周,他去了两次。”陈产道,“当时我觉得奇怪,但是没有想太多,这个和他的死有什么关系麽?”
  “肯定有关系,教堂在哪里,带我们过去!”
  ***
  四民路,教堂。………TXT909。CC…………更新快,无防盗上。…………
  一辆黑车停下,从上面下来了几人,正是傅寒时等人。
  这个时候教堂已经关门了,傅寒时敲了敲门,好一会儿才有人开门,是一个修女。
  白海生和修女沟通了一番之后,几人顺利进去。
  这就是一个普通的教堂的样子,看起来还有一些破败,零零碎碎修补了一些的地方,但是看起来还是十分的寒酸。
  修女一边引着几人走着,一边和白海生交流。
  白海生询问了一下关于夏成岩的事情,修女一听就知道是谁额,表示她认识,而且这位夏教授还经常来,这倒是和陈产说的没有出入。
  “他真是一个虔诚的人。”白海生道,“听他学生说,他每周都来这里和神父忏悔。”
  那个修女显然有些惊讶,
  “他是这么和他的学生说的麽?不,夏先生只是资助了我们而已,他从来都不来做礼拜,怎么会来忏悔呢?他的太太是教徒,但是他并不是。”
  “那他每周来……”
  “夏先生是来见朋友的,每次都在忏悔室见,是因为那是一个比较保密的地方,我和他说了这样不好,但是夏先生每次都给我们很多的资助费,我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白海生心中都咯噔了一下,转头对傅寒时道,
  “夏成岩每周来这里,不是为了忏悔的,只是每周来这里见朋友的,他根本就不是一个基督教徒。”
  傅寒时也是稍微吃了一惊,“问她那个朋友是谁。”
  白海生继续问,“您还记得他朋友什么样子麽?”
  修女神色有些为难,“这个是夏先生的**……”
  白海生直截了当道,“夏先生下午的时候被人枪杀了,我们是警察,来寻找他的死因的,您现在和我们说的话,很可能能够帮助我们找到凶手,希望您能够帮助我们。”
  修女一愣,显然是十分震惊,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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