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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鼠,绝不认输-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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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希望您能够帮助我们。”
  修女一愣,显然是十分震惊,连忙双手合十说了一声阿门。她再抬起头来,看着白海生道,“是同一个人,他穿着黑色的中山服,上面绣着一种猛兽,看起来很凶,脸上有个刀疤,很好认……夏先生的死会和他有关系麽?”
  白海生摇摇头,“不清楚,但是八成脱不了干系,您放心,我们一定会抓到害了夏先生的凶手的。”
  修女显然有些悲伤,和白海生说了一声,就进去祷告了。
  白海生和傅寒时转述了一遍。
  “黑色中山装,绣着的猛兽应该就是黑熊,如果没有弄错的话,基本上就是熊成津的人了,我们今天去酒店的时候,他的人都是这副打扮的。”
  “也就是说,其实夏成岩一直和熊成津有联系,但是却在表面上装作互相不认识的样子?”
  “你们想想,熊成津这个人,五大三粗,根本就不懂古董,他是怎么知道这三幅画价值不菲的?你们也说了,张子旭封锁了消息,所以很多人只知道这个东西值钱,但是不清楚到底是为什么,熊成津这么一个老油条,肯定不会因为一个没有根据的猜测就铤而走险,那么你们觉得,这个给了他信心,决心将东西偷走的人,应该是谁呢?”
  “夏成岩!”
  “但是夏成岩为什么要答应他?是答应了分赃,然后因为熊成津反悔了才枪杀了夏成岩?”
  傅寒时道,
  “很有可能,目前这是最合理的解释了。”
  “但是这只是推论,我们必须找到证据。”
  “我们再去一趟夏家,也许能够找到什么新的线索。”
  ***
  东平歌舞厅,二楼。
  “江小姐还真的是博学啊,连这酒都有所了解,看不出来江小姐还是个酒中女豪杰呀!不过今天嘛……还是少喝一点的好,”熊成津笑眯眯道,“一会儿,我还有一件事情要拜托江小姐了。”
  “熊老尽管说,只要酬金到位,没有我江渔做不到的事情。”她放下了酒杯,笑道。
  “好!来人,把准备好给江小姐的酬金拿上来!”熊成津哈哈大笑。
  江渔挑眉。
  身后的保镖上前,打开了一个手提箱,里面全是卷得整整齐齐的,一箱子的钱。
  她目测了一下,这个数目应该是十分可观的。
  “这里的,是定金,事成之后,江小姐能够拿到另外一箱子的钱。”
  他的话音落下,身后的保镖又打开了另外的一个钱箱子。
  “但是,熊老肯定也不会让我这么简单就拿到这两箱子的对吧?”姜小鱼看到那两箱子的钞票,眼睛都变得亮晶晶的了,“所以说,熊老有什么要求可以尽管提出来。”
  “保密。”熊成津笑道,但是最嘴里面说的却不是什么好听的话,“如果这个消息走漏,不管是不是江小姐干的,这钱都拿不到,并且,江小姐可能就回不去的北平了。”
  “果然。”姜小鱼叹息了一声,手指在桌子上敲打,“知道这件事情的还有谁?”
  “不多,一双手能够数过来,都是我的心腹。”
  她想了想,目光在钞票上面一一滑过,舔了舔唇,露出了一个势在必得的笑来,
  “成交。”
  “果然,熊某没有看错江小姐,只是在拍卖会之前,只能够委屈江小姐先在我们这里是委屈委屈了。”
  姜小鱼笑了笑,“只好安排的是最贵最好的地方,就没问题。”
  熊成津笑道,“江小姐还真的是性情中人,来人,带路!”
  东平的地下赌场里面,还有一个密室,这个密室熊成津很少带人进去,知道这里有个密室的人也不多。
  这个密室倒是整理十分考究,里面一排排的架子,上面摆放着一些花瓶、玉器当装饰,数量十分巨大。
  姜小鱼随便一瞥,就看到了一个明代的瓶,心中忍不住咋舌,这个熊成津还真的是豪气,不知道打哪儿弄来了这么多的古董,要知道这东西随便一个价格都不低,聚在一起,这个那是一个地下室,简直是一个小型的藏宝阁。
  “到了,江小姐请坐。”熊成津绕到了后面,取出来了一个木头匣子,看长度,倒像是……画轴?
  姜小鱼压抑着兴奋,把自己刚刚来的时候带的装满了鉴定工具的箱子拿了出来,故作淡定道,
  “熊老肯定是想要让我鉴定鉴定东西吧?是什么东西让熊老都这么慎重呢?”
  熊成津笑了笑,缓缓把匣子打开,“说值钱倒不是多么值钱,但是却很珍贵。”
  姜小鱼微微挑眉——不值钱,但珍贵?
  果然,熊成津打开的那反三幅画,就是之前在拍卖行失窃的三幅画,分别是《山涧鹤舞图》、《山行遇僧图》还有一副《山岩云松图》。
  熊成津道,“这三幅画,去年的时候是夏成岩怂恿我买下来的,夏成岩那个混球没有一句真话,甚至还想要拿这个勒索我……实在是可笑!”
  “我熊成津这辈子最讨厌人骗我,这个夏成岩竟然敢阳奉阴违!还把消息卖给了别人,一枪了解他还真的是……便宜他了!这下子好了,这画说不定也是他找来诓骗我的!既然他不说实话,我也能找到人帮我鉴定!”
  姜小鱼已经摆好了工具
  了,拿着放大镜四处装模作样地查看了,顺口问道,
  “夏成岩是……”
  “就是在下面被枪毙的那个!”
  姜小鱼手指在画轴上面翻查,附和他道,“背信弃义,的确让人不齿。拿钱办事,信守承诺才是本分。”
  刚刚还在暴跳入雷的熊成津终于平静了下来了,“这也没有办法,他既然要这么做,就是有多年的情分,我也留不得他了。”
  姜小鱼点头如同小鸡啄米,语气十分地赞同,“熊先生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她顿了顿,心中已经将事情的始末拼凑了个差不多—
  —夏成岩和熊成津认识多年,他鼓动了熊成津“买下”(其实是偷)了那三幅画,然后想要拿这个敲诈熊成津,熊成津一气之下,就把夏成岩也给咔擦了。
  他之所以要找一个新的鉴定师,就是因为,夏成岩背叛他把消息卖给了每个人,熊成津认为他背叛了他,所以就就连夏成岩当初说这个是真迹的事情也怀疑上了——
  当然了,姜小鱼觉得,更加的可能的应该是:
  服焊丝把东西被偷的事情压下来,还用了赝品置换。如期举行的拍卖会、毫无动静的警察局,让熊成津怀疑他花了大价钱偷来的东西,很可能只是一个赝品。
  姜小鱼从头到尾捋顺了一遍之后,思索了片刻,她到底说是真迹好,还是假的好呢?不过她很快就打消了说这是假货的念头——风险太大,他要是不放心再找一个人来问问,她就完了,她现在在他手里,小命要紧。
  想明白了之后,姜小鱼这才直起了腰,道,“如果没有搞错的话,这三幅画,应该是真迹。”
  “当真?”
  姜小鱼点了点头,“千真万确,就算是熊先生不相信,也可以尽管去找人来看,绝对是真品。”
  “这个角落里面有一个小小的落款,虽然不怎么明显,但是的确是明代的一位名叫易径庭的画家画的。他流传下来的画不多,不是什么名家。但是在前朝的时候,嘉庆皇帝偶然得到了他的几副真迹,非常喜欢,往上面加盖了自己的印,所以这画,就留在了宫中,您看,在这个落款边上,就是皇帝的印章。再后来,这画就流落到了民间,没有想到最后到了您的手里。这百分百是真迹。”
  姜小鱼说得头头是道,其实小姨说了,这幅画就是一个无名画家的画,叫什么小姨不知道,姜小鱼也不知道,但是她知道,熊成津一定不知道。
  “看来这个东西,就是真迹了。”
  “是的。”
  她话音落下,脑袋后,就被顶上了一个冷冰冰的东西,熊成津笑了笑,“既然是真迹的话,江小姐就没有用了,那些钱,我会换成冥币,今年清明节的时候,一张一张,慢慢烧给江小姐的。”
  “江小姐可真的是天真可爱,你真的觉得,我会放任你揣着我的秘密,带着我的钱一起远走高飞?”熊成津冷笑道,“去地下去做梦去吧!”


第50章 土拨鼠·接吻
  被枪顶着脑袋滴姜小鱼倒是十分冷静; 甚至还想象了一下熊成津开枪之时她要是变成鼠之后惊慌失措吓得屁滚尿流的样子; 心中丝毫不方; 甚至还想要搞点儿什么恶作剧。
  不过姜小鱼想了想服焊丝生气的表情,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露出了一个生物链顶端的王者の笑; “恐怕熊先生现在还不能杀了我,你就不想知道这三幅画当中有什么你没有的玄机麽?我死了倒是不太可惜的; 只是要是熊先生就这么竹篮打水一场空的话,会不会很不甘心呢?”
  熊成津呼吸微微一滞,她到底知道些什么?他冷哼了一声,“装神弄鬼!”
  姜小鱼笑道,“您先听听我说再不迟; 您想想,我可是江渔,您应该在别人那里听到我的名字吧?别的我不敢说,但是光是古董鉴定的话,能够比我眼光更好的; 当世还没有几个。我说有什么您没有发现的秘密,那么除了我之外; 其他人根本不可能看出来; 这其中的关要; 我想熊先生应该很清楚吧?”
  “您说了,这三幅画并不值钱,实际上价值甚至可能没有您摆在博古架上的某个花瓶昂贵; 但是您也提到了,它很珍贵,只是我想,夏成岩还没有来得及告诉您这到底珍贵在哪里,就不小心被您杀了吧?您费尽心思,不就为了知道它到底珍贵在哪里?现在这么一个唾手可得的机会,你就想要这么放弃麽?”
  熊成津的脸色变了,显然是被姜小鱼激怒了,神色变得十分激动,“你知道什么,快说!”
  姜小鱼倒是不慌的,毕竟要是变成鼠溜走也很的容易嘛,因为有恃无恐,她便气定神闲道,“这可不行,这话,我只能说一半,等到您把我带去了拍卖场把我放了,我才能告诉你另外一半。”
  熊成津深呼吸一口气,恶狠狠道,“你最好不要给我耍花招,我留你一命,快说!”
  姜小鱼的表情也终于严肃了起来,转了个身,站在了那三幅画面前,对熊成津道,
  “帮个忙,把画铺在地上。”
  熊成津虽然一肚子的火,但是碍于刚刚姜小鱼话,没有说些什么。
  这三幅画,已经按照姜小鱼制定的顺序摆放好了,然而熊成津依旧什么都没有看出来,不耐道,“不要给我耍什么小花招,我没功夫陪你玩这些……”
  姜小鱼充耳不闻,不紧不慢地离那三幅画远了点儿,兴奋地抬了抬眼镜,
  “站在这里来看,看到了什么没有?”
  熊成津按照姜小鱼的说法站在了几米外,再看去的时候,忍不住大吃一惊,“这三幅画……”
  “是的,这三幅画是连在一起的!”其实要不是姜小鱼之前无意间摆放的时候发现了三幅画的首位能够连起来的话,她也不会发现这个被画家用了各种技巧藏起来的妙想。
  “《山涧遇僧图》画的是山下,《山行遇僧图》画的是半山腰,这一副《山岩云松图》是在快到山顶地方……”她有条不紊道,“你看看这上面,每一幅画都能和上一幅画斜接在一起,看似毫无关联,实际上,应该是画的同一座山。”
  熊成津惊喜道,“所以说,这三幅画是一起的,他们拼成了一座山?”
  姜小鱼摇摇头,指了指在最后一副《山岩云松图》,“你看这棵云松,显然还有一处的枝丫没有画完,还有,这并不是山顶,你看看这山路,根本没有到头。”
  “你是说……还有一副画?”
  姜小鱼点点头,“是的,肯定还有一副。鹤舞、遇僧、云松……”
  “最后一幅画是什么?”
  嗦了尼介过老头子还不撒了额?
  姜小鱼笑了笑,绕到了桌子后面,喝
  了一口茶,“这个嘛,大概就要等到明天的时候,熊先生才可能知道了。”
  熊成津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狰狞,但是他很快平息了下来,恢复了之前那副样子,
  “既然如此,反正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了,只是希望江小姐不会让熊某失望。”
  姜小鱼笑了笑,“自然,不过我现在累了,想要休息了呢,熊先生给我安排好了住处了没有?”
  熊成津冷哼一声,拍拍手,守在外头的人就进来了,“带江小姐下去好好休息。”
  姜小鱼笑了笑,朝熊成津摇摇手,笑眯眯地走掉了。
  还没有走出多远,就听到了里面一声“臭娘们儿”,伴随着一声稀里哗啦的砸东西的声音,姜小鱼抱臂听了一会儿,对那跟着她的侍卫道,“你们熊老就是这么一个德行?”
  那跟来的人也显然有些愕然,显然是没有想到,这个江渔竟然敢在他们的地盘上这么说他们熊老……
  姜小鱼也不管他,直接哒哒哒地离开了。
  倒是她还蛮郁闷的,服焊丝虽然土,但是比这个人讨喜了多了!
  姜小鱼气呼呼地想着,不过,她念叨了一下,又想起来了服焊丝,现在也不知道服焊丝那边怎麽样了……她可是冒了很大滴险呐,要不然明天去拍卖会服焊丝要是不给力,她就只能变成鼠溜走了。
  重点是要是被姨妈知道她打着江渔的旗号借尿循逃走毁了她的一世英名的话,可能会把她的毛都给揪秃了……
  被姜小鱼心心念念的服焊丝这边,进展也是飞速的。
  傅寒时带着人亲自去了一趟夏成岩的家。夏成岩的父母和他住在一起,只是当听到了儿子的死讯后,老太太直接晕倒送去医院了,只剩下了一个夏成岩的老父亲还留在家里面。
  夏家并没有外界传说的那么奢华,甚至可以说是很朴素了,夏成岩的父亲给了来客上了几杯茶,神色间显然有遮掩不住的疲惫。
  傅寒时道,“实不相瞒,我们是来调查一下夏先生的死因的,您知道夏先生最近可有与人结仇麽?”
  老爷爷摇摇头,“没有,小岩平常脾气很好,连大声说话都不会,怎么会与人结仇呢?”
  “我这边还有几个疑惑要向您询问……”见到了夏父点头,傅寒时才继续问了下去,
  “您儿子有兼职工作么?兼职的工资大约是多少?”
  “有的,他一直在闲暇时会给报社写写古董的品鉴文章,还会去帮忙鉴定鉴定,一个月总是会多出好几千大洋……”
  “那您……”傅寒时顿住了,看了看手上那份显示本月月初进账了五十万的账单,换了个说法,“所以他最近应该是没有接到什么大额的收入对么?”
  “对的。”
  傅寒时点点头,“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夏先生按理说在您和夫人的照顾下长大,怎么会有一身的疤痕呢?”
  夏父沉默了一会儿,这才叹息道,
  “是这样的,小岩不是我们亲生的孩子,他从小在福利院长大,那里的福利院的经营很差,孩子们都被迫出来干活,时常还要被打,我们是在小岩十四岁的时候才把他接过来的……至于其他的,是因为我们之前有个孩子也叫小岩,我为了让太太不至于太过伤心,这才把小岩带回来了的。”
  “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也早就把小岩当做了我们的亲生孩子,没有想到他都娶妻快生孩子了,却还落到了这个田地……”
  ……
  从夏家离开之后,一行人的气氛都有些低迷。虽然他们都是见惯了生死的人,但是在一个年岁已高的老人的丧
  子之痛面前,还是有些触动的。
  陈产忍不住道,“真不知道夏成岩图什么,有爹有娘,有妻有儿,生活幸福美满,也不缺钱,为什么要和那个熊成津搅合在一起呢?”
  白海生也叹息了一声,“不清楚,可能是被熊成津给威胁了吧?”
  傅寒时沉默了好一会儿,“你们有没有想过,或许很久之前,夏成岩就和熊成津搅合在了一起呢?”
  “此话怎讲?”
  傅寒时摇了摇头,“暂时还没有足够的证据支持我的猜测,陈产,你去查查那个福利院……”
  “对了,小鱼呢,她回来没有?”
  陈产一愣,抓了边上的警员一问,也急了,“在外头盯岗的人说了,没有看到过姜小鱼出来!”
  傅寒时披上了外套就上了车,“快走,我怕熊成津翻脸了!”
  是的,和他合作了挺长时间的夏成岩都被他杀了,这么一个疑心病重还心狠手辣的人,面对一个演技其实还挺拙劣的蠢鼠,一旦识破了,他想都不敢想结局。
  就算是她能够变成鼠离开,就算是她号称自己有很多种的保命手法,但是傅寒时还是忍不住开始往坏的方向设想了——
  他已经开始后悔了,他不应该答应她的,就算是她再软磨硬泡,也不能够在这种原则性的问题上面退缩的!
  傅寒时一踩油门,车如同离弦之箭,飞射了出去。
  当离那酒店越来越近的时候,傅寒时也终于冷静了下来:
  要是,要是自家鼠真的被做成了旱獭汤了,他都把熊成津给剁了。
  ***
  是夜,姜小鱼刚刚要从酒店房间出来,两个黑衣小弟就拦住了她,见到他们都要跟上来,姜小鱼笑了笑,“我去女洗手间,你们也去?”
  被那双漂亮的眼睛盯着,那俩人都不知道为什么的突然间觉得有些心虚,互相看了一眼,跟到了洗手间的门口,就在门口等着了。
  五分钟后,姜小鱼出来了。
  两个黑衣人点了点头,重新跟着她去了房门口。
  当然了,半夜的时候,两个人半梦半醒间,当然也就没有注意到门缝开了一个小小缝,从里面偷偷溜出来了一只鼠,鬼鬼祟祟地踮着脚尖,溜了。
  姜小鱼下了楼,偷偷在角落里面变成人,刚刚准备离开,突然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站在墙角下面,开了一瓶水喝着,脚底焦躁地踩着一根树枝碾来碾去,时不时地看向楼上的某一扇窗户。
  姜小鱼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正是自己住的那一间,她有点儿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服焊丝这是在干啥咧?
  她笑嘻嘻地冲过去,“服焊丝!额来嘞!”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傅寒时一抬头,就看到了朝他撒丫子跑过来的姜小鱼。
  姜小鱼还没有站稳,就被他一把拉进了怀里。
  感受到了怀里面暖暖的温度,傅寒时才终于松了一口气,他上上下下地检查了一遍,确定了她没事之后,这才叹息了一声,一直浮着的心,才终于沉了下来。
  他低头看着她,准备好的言语一时间都无言,只能够的低低地呢喃着,
  “小傻……
  姜小鱼抬起头来,对上了他的视线。
  突然间,她发现其实服焊丝还是挺好看的,尤其是眼睛里面倒映着小小的她的样子的时候,看起来特别地专注和认真。她好像也有点儿明白了,他刚刚不停地看着窗户的含义了。
  渐渐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两个人逐渐地靠近,最后他低下头,高挺的鼻梁顶
  上了她的小鼻子,姜小鱼眨了眨眼睛,睫毛扫在脸上痒痒的,两个人都忍不住笑了,
  傅寒时伸手搂住她,吻了上去。
  ……
  已经入夜了,空旷的街上只剩下了对面卖洋玩具的店子还在营业,八音盒的声音在夏夜的空中叮叮当当地响了起来。
  许久之后,空气中传来了一声气急败坏的叫声,
  “服焊丝!!!!尼偷次了额滴巧克腻对不对?!!”
  “尼刚刚喝水就是为了抹除证据!你千算万算,却一定没有想到我们会接吻!被额发现了吧,尼赔尼赔TAT额姨妈带从意大腻带来滴,额不和你好了!!”


第51章 土拨鼠·揭穿
  ***
  次日早晨; 一大早就有不少人早早地到了汇通拍卖行门口守着; 倒也不是来拍东西; 而是来看热闹的,里圈还围了一群的记者。毕竟,这一次盛大的拍卖; 汇集了全沪市最有钱的一波人,自然是让人新奇了。
  然而拍卖会的人气这么高; 负责这一次拍卖的王经理脸上的表情却不是很好,一直在擦着脸上的冷汗——
  这是他们拍卖会第一次拿了赝品出来拍,这里不光是有那些有钱人,还有不少的行家,要是被发现了那三幅画是赝品的话; 这么多记者都在这儿,他们拍卖行就完蛋了。
  傅寒时走到了王经理的背后,拍了拍了他的肩膀,王经理这才露出了一个有些勉强的笑来。
  姜小鱼和熊成津两个人是最后几个入场的,不少人都朝熊成津打招呼; 显然是很多人都认识这位名震上海滩的熊爷,不过看到他身边有些脸生的江小鱼的时候; 都忍不住窃窃私语了起来。
  幸好江小鱼今天戴了一个巨大的帽子; 不然的话八成就会有人认出来因为站在这位熊爷身边的; 正是上海滩的知名女作家,姜小鱼了。
  傅寒时盯着那个戴着大大的法式帽子的身影走了进去,回头问了问身边的陈产; “会场都安排好了人了么?”
  “局长,您放心,那个姓熊的肯定插翅难飞。”陈产做了一个放心的手势,傅寒时点点头,朝里面走进去了。
  会场里面熟人倒是不少,卢敏音早早就坐在了位置上面,笑着向傅寒时点头,傅寒时微微颔首,站在了大厅最前面的角落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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