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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睡够了没有-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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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上你,在我弄清楚之前,你务必把它维护好了。”
戴殳不由分说地往周易脸上拍完爽肤水,之后把一整瓶东西塞给他,“带学校去,记得每天都要搽,女朋友我要检查。”
见他没有拒绝,她这才满意地转去照看电脑旁的两盆仙人掌。
周易目视着手里的爽肤水,忍不住笑了。
还真是,和你在一起,每天是惊喜。
一早上,戴殳做作业,而周易对着电脑超过半小时就会被勒令停下,于是也坐到书桌旁开始刷题。
NOIP的初试是笔试。
把作业做完,贼心不死的戴殳瞥向身侧,有点哀怨,为什么某人的反应比平时还要冷淡呢?平时两人一进房间,怎么也得来个亲亲抱抱啊?
她把脸凑到周易前面,“周易,你有没有发现我今天有点不一样?”
目光扫过那两片润泽的唇,又迅速移开,他抿着唇问:“吃完早餐没擦嘴?”
戴殳迟缓地消化完这句话,不服,她勾住周易的脖子,把两片唇送至他鼻下,“你闻闻啊,草莓味的。你家的早餐草莓味的?”
甜甜的果香随着她的动作窜入鼻间,柔软的唇不时擦到他的鼻翼,周易呼吸一乱,迅速把脑袋往边上撇,扯开她两只手后起身,“你再背一下我列的语法点,我去做饭。”
戴殳瞬间被转移注意,期待地问:“中午吃什么?”
“咖喱牛肉饭。”
她登时口水三千丈,某人最近越来越贤惠了啊,她昨天才说想吃,今天就要做。
戴殳眯着眼笑,“周易,我知道你待字闺中十几年,春心荡漾,还愁嫁,放心,就算你不这么贤惠,一到法定婚龄,我还是会把你娶回家的。”
周易默了数秒,走人。
等他出房间,戴殳敛去笑容,一脸困惑地托着腮,纸上的语法点反反复复看过两遍,她还是一个点都没记住。她索性起身,去厨房骚扰周易。
厨房的流理台简直就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土豆、胡萝卜、葱姜蒜整整齐齐地摆放在各个盘里,各种调味料也一溜排开,完美地满足了强迫症的视觉需求。
周易围着一条黑色围裙,正在娴熟地翻炒牛肉,侧脸微垂着,烟火气冲淡了他身上固有的清冷气质,人情味都快溢出来了。
戴殳心头一动,第一个念头是,抱抱他。
她是实干派,说干就干,两条手臂迅速缠上周易的腰,脑袋往他的脊柱上蹭来蹭去。
正举着锅铲的人动作一顿,“语法都记住了?”
“没饭吃,脑子不肯动。”
周易失笑,“别抱着,我没法动,更没饭吃。”
“哦。”戴殳听话地松开手,略略退开,也不走,就站在一边盯着人直瞅。
周易往锅里加入洋葱,抿了下唇,“看我干吗?”
“你好看啊。”这还用问吗?
“又不是第一次。”
“但我是第一次看你做饭啊。”她得意地露出几颗小细牙,“而且是给我做。”
周易没再理她,相继往锅里加胡萝卜和土豆,指挥道:“去把冷藏室的咖喱拿出来。”
“哦。”
戴殳“噔噔噔”地跑去冰箱前,打开冰箱,结果找了一圈还是没找到。
“怎么没有啊?周易,你放哪里了?”
“这个。”两个字,近在咫尺。
随后,一具身体紧紧地贴了上来。
戴殳看着周易的右手伸进冰箱,转眼取出一罐东西,她扫了眼包装上的那一串鬼画符,汗了下,“下次这种不够醒目的目标别让我找了,我只喜欢中文。”
身后的人没答。
戴殳的手指划拉着冰箱的一角,“呃,周易,你还有东西没拿吗?”
“没有。”
“那你可不可以先起来?”两人正严丝合缝地贴着,她约等于被压在冰箱上,冰箱是上下门的,她上半身可以往前倾,但下半身不可以啊。
拿个东西而已,有必要贴这么紧吗?感觉怪怪的。
就在戴殳口干舌燥之际,一只手伸向她,将她散在颊边的发拨至耳后,隐约还蹭了蹭她的耳朵。
大概是走过水,手指还带着几分凉意。
戴殳不由得打了个激灵。
“好。”说完这个字,身后的那股热源跟着离开。
52、标准 。。。
一盘咖喱牛肉饭; 一杯橙汁。
戴殳吃得心满意足。吃完,把餐具收进厨房,她就懒懒地瘫在沙发上不动了。
等周易把餐具冲干净放进洗碗机; 出来见到的已经是闭着眼的戴殳。
他在沙发边蹲下; 静静地注视着眼前的睡颜。
最先注意的是她的嘴,吃过一顿饭,两片唇已经恢复原状,没有脂膏的滋润,反而更显粉嫩,他覆上去,浅浅一碰。
戴殳没有任何反应。
周易的目光不自觉转柔。说不准是几时起,她就是他的审美标准。
眉毛、眼睛、鼻子、嘴唇; 无一处他觉得不可爱,连颊边的婴儿肥,他都觉得可爱。
手指忍不住往下移动,拾起几绺发; 轻刷过她薄薄的眼皮。
戴殳这回有了反应,她皱眉; 轻微地撇了下脑袋,发出不舒服的咕哝,周易笑着停住动作; 起身将她横抱起。
一只手搭在她的膝弯处,触手如丝绸。
大概闻到被子上熟悉的味道,脑袋一沾被; 戴殳就埋了半个脸进被褥,蹭了蹭。
裙摆及膝,到床上则短到了膝上三公分,周易的视线从形状优美的膝盖骨缓缓滑至秀致的脚踝,呼吸不由一滞。
他握了下拳,拿被子遮住她的腿。
她的脚上套着黑白的熊猫袜,他小心翼翼地替她除掉袜子。
十根纤长白皙的脚趾暴露在空气中。
周易握着戴殳右脚的脚踝,正在发呆,耳边霍然扬起一道嬉笑的嗓音:“你干嘛抓着我的脚不放啊?”
他侧过头,原本躺着的人慢慢坐起,一脸“我抓到你了”的嘚瑟表情。
“周易,我觉得你这样不行哦,每回都偷偷摸摸的。想亲就跟我说嘛,我又不是小气的人。”说罢,她嘟起嘴,“来,亲一个。”
周易目光变了变,终是松开手,俯身过去。
意想中的亲吻,却不是小亲小吻。
像是被惹得恼了,周易按着她的肩,将她整个人压倒在床上,而后握着她双颊,粗鲁地逼迫她张嘴。
和往日的过而不入不同,这回他甚至没给她适应时间,一开始就是湿热的交缠。
戴殳没想到男女之间还可以亲密到这种程度,一只手揪住周易家居服上的扣子,整张脸顿时红透,她闭上眼,想削减一点羞赧感。
午后,和风拂过百叶窗,带起“咣啷”的动静。
戴殳的耳膜内却是充斥着两人的呼吸声,短促而急乱,脸红得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炸开,她呼吸不畅,抓着扣子的那只手本能地开始推拒。
正在这时,一只手掀开衬衣,滑至她腰间,缓慢地摩挲打转。
从未被人这样抚摩过,与她洗澡时的搓揉完全不同,戴殳分不清是喜欢还是抗拒,只觉得自己就像一块捣好的年糕被丢进煮沸的锅里,浑身更热更软。
平放在床上的脚无意识地支起,不知道碰到了什么,身上的人倏然闷哼一声。
然后,所有攻势都被收了回去。
一张脸埋进她的发里,微微侧头的瞬间,唇线擦过她的颈项,呼出的气息炙热如火。
戴殳颤了下,死死闭着眼睛,脚趾跟着没出息地蜷缩起。
“怕不怕?”
半晌后,周易的嗓音划破近乎凝滞的空气,年轻、沙哑,像一剂强效麻醉药,戴殳恍然觉得自己更晕了。
怕?她迷迷糊糊地想,怕什么?要说不会伤害她的人,周易一定是其中一个。在他身边,她才不怕。
于是虚弱地摇摇头。
闻言,周易支起身体,翻身躺到她身边,一条手臂覆在眼睛上,他还喘着,白皙的脸同样覆着惊人的红晕。
久久,他低语:“还是怕的好。”
戴殳还晕乎着,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下一秒,一只手靠了过来,抓起她的,强硬地引导她移动。
触碰到陌生的硬物,戴殳吓了一跳,手心遵从本能,蓦地往回缩。
周易并未阻止她。
“你男朋友的自制力没你想象中的好,懂了?”
戴殳脸爆红。
刚才那个该不会是……嗷,不是吧不是吧。
她好歹是上过科学课的人,身边又有个浸淫言情小说多年还谈了恋爱的张年年,这方面的话题总会朦朦胧胧地提及,加上寝室的李污婆,那叫一个污力强劲,连大力去污丸都没法堵她的嘴,她怎么可能还和初中一样懵懂无知。
啊啊啊,戴殳觉得简直了,要不要这么直白?要不要这么直白?
她翻了个身,觉得自己快没脸见人了。
周易的声音还在继续,噙着无奈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隐忍。
“高中阶段,你乖一点。”
戴殳闭着眼睛,手指在被子上胡乱地划,嘟囔:“我哪里不乖了?”
周易没有纠缠于这个话题,转而道:“你的心思直,对困惑的事情会追根究底,换言之,很难一心二用。我上次说过,学习上别分心。你刚才说自己看不进语法点,是因为没饭吃还是因为我,嗯?”
嗷,你嗯什么嗯啊?嗯得她浑身都软了。
戴殳噘了下嘴,没答。
“下次有问题直接问我,别自己七想八想,更别拉着别人和你一起七想八想。”
她怔忡地睁眼,“你……”下一秒,又懊恼捶床,“年年那张大嘴巴,要是开成喇叭花,一定艳冠群芳!”
周易失笑,气息慢慢平复,他挪开手臂,俯身至她耳边,低低地说了一句话。
戴殳睫毛颤得厉害,她“啊”了一声,反手拍开耳边的脑袋,然后一个90°旋转,把脸死死地埋进被子里。
而后,被子里传出她闷闷的嗓音,“周易,被子睡脏了,我们要不要起来啊?”
回答她的是一把兴奋的嗓音。
“等下,你们再摆个pose,我拍一组就行。”
话是这么说,然而,这边还没摆pose呢,那边早就响起“咔嚓咔嚓”的快门声。
什么……情况?
戴殳已经顾不得害不害羞了,震惊地抬头,只见房门口,温静汀和沈荞正含笑目视着这边。
不是吧?
她的目光睇向周易,后者眉眼间亦是罕见地闪过一丝尴尬和狼狈。
你你你,刚才进来的时候为什么不关门?
周易的脸兀自僵着,似乎完全接收不到她的讯息。
戴殳这才想起来,那是因为刚才周易是抱着她进来的。
门口,温静汀还在宽慰两人:“放心,刚才你们激情拥吻的画面,我们俩是用望远镜观赏的。”一顿,对着周易眨眨眼睛,“易易,情话说得很溜哦。”
话音刚落,戴殳就看到一朵大红的蔷薇花在她面前如火如荼地绽放,看得她都想给他扇扇风。
奈何她现在自顾不暇,她“嗷”地一声,把自己摔进被子里。
所以,贵妃娘娘指的是那句“对我而言,你就是吸引力”?
算了算了,都被捉奸在床了,反正尴尬的也不只她一个人,嘻嘻。
53、有我 。。。
在和周易确定了基本的恋爱方针后; 戴殳的心思渐渐转移至学习上。
高一下学期较上学期要平静得多,在趣味运动会和校园音乐会结束后,学校就没什么赛事或盛典。
对于高一而言是如此; 高三则不然; 因为高考在即。
早在三月初,学校就在体育馆举行了百日誓师大会,三个年段共同列席。
近千人身着校服,握拳宣誓,将不负家长殷切的期望,不负老师精心的栽培,不负自己青春的梦想;最后在副校长一声“再奋斗百日”的带领下,所有高三学子声嘶力竭地呐喊出新一届的口号。
八个字——竭尽全力; 无悔青春!
戴殳见过的宣誓画面,如南丁格尔誓言庄重,军人誓言铿锵,之前的实验中学也有中考誓师大会; 但比不上嘉中的这场,斗志之昂扬; 让她不由自主地联想到《沁园春·长沙》中的那段。
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遒。指点江山; 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
第一次,她有了心跳砰砰的感觉; 对她而言,高考亦是首次变得具象化。
这之后,高三教学楼挂起了电子计时牌,上头的数字每天都在递减。
在上头的数字减至八时,高一高二按照嘉中的惯例,去高三教学楼前喊楼。
一名男生击鼓,其他人则拿着纸条,一句接一句地呐喊。
喊楼高潮要属一名高二男生唱起了《对面的女孩看过来》,最后霸气放话,让高三的一名学姐在XX大学等他。
黑压压的吃瓜群众当场起哄:“在一起!在一起!”
惹得闻讯赶来的教导主任举着戒尺追了那名男生整整一条走廊。
戴殳也是经过此事才发现周易没正经对她表白过。
对此,后者淡定地回:“咱们什么关系,犯得着这么见外?”
戴殳顿时皮球脸,这厮居然有脸拿她以前的口头禅还击?
得益于高三学长学姐的带动,期末考试前四班的氛围较之上学期要更紧张,下课求问各科大神的、往办公室跑的,比比皆是。
本学期要进行文理分科,四班虽说是理科生聚集的地方,但也有人打算高二读文的。
赵静相当开明,给学生们分析了具体形势,“虽说我们省重理轻文,嘉中同样重理轻文,包括文基在内也就四个文科班,但从嘉中走出去的文科状元两只手数不过来,尤其,上一届省文科状元就在我们学校。留在这个班级的,我看着你们个个都是未来的理科状元,离开这个班级的,同样个个都是未来的文科状元!”
状元,不分文理,都是牛逼人物,轻视不起。尽管赵静这番话有点大,依旧鼓舞人心。
几名女生不论,班里一名打算选文的男生终于下定决心,扭捏地把表格交了上去。
戴殳选理则是必然事件。
期末考在六月底。
这回,戴殳的排名还是在段百名内,不过位置变化不大,就前进了十来名,理科排名反而后移了几位。
她坦然接受此结果。
归根到底,还是她不够努力,就算有周易帮她复习,可周围一圈牛人,还都比她努力,又怎么会轻易被她打压?
返校当日,高考光荣榜已经张贴在宣传栏里。
戴殳看看挂在禽兽榜第一的周易,再看看自己红榜上的排名,最后看看光荣榜,陷入了深深的忧虑之中。
她很清楚,即便周易不出国,他手里有一本线协议,以他的实力,肯定闭着眼睛都能被录取。再者,他还会继续参加竞赛,而他们这一届正好避过了竞赛改革,他要是在OI界表现出色,很可能直接得到保送清北的机会。
而嘉中考上这两大学府的,排名起码得稳定在段前三十。
段前三十啊……
戴殳45°俯望地面,清冷忧伤。
周易送她回家,见她一路又是摇头,又是叹息,不由掐她的脸,“想什么?”
“周易,要是我们大学考不到一个学校要怎么办啊?听表姐说,大学有很多公选课的,我都想好了,到时候你选什么,我就选什么,那样的话,点名、考试什么的,彼此都有个照应。”
“照应?方便你逃课或者作弊?”周易的声音有点凉。
戴殳抬头挺胸,一脸正气,“作弊这种破坏社会和谐的事怎么能干呢?至于逃课,嘿嘿,可以考虑一下。”只是转眼,她的情绪又低落下来,“可这些都得等考上再说啊。以我现在的成绩,八字都还在劈叉呢。”
周易含笑问:“现在开始担心了?”
“是啊,担心。我觉得以我这个状态,肯定不能和你上同一所学校,到时候我们两地分隔,感情变淡,而你身边美女环伺,还都是有共同话题的美女,你就……”
“移情别恋?”
冷不防听到这四个字,戴殳心头一颤,抬起脑袋,两只眼睛巴巴地瞪着面前的人。
周易无奈地弹了下她的额心,“你没空胡思乱想,我就没空移情别恋。”
他往前走了几步,见她始终没有跟上来,叹口气,侧身站在原地,朝她伸出手。
戴殳瘪了下嘴,这才不情不愿地走过去,把手放进他的手里。
“有我。”
一段回家路快要走尽时,前方传来两个字。
正是夕阳西下,身前的人像被镀了一层橘黄色的柔光,看上去竟有几分不真实。
戴殳盯着他颀长挺拔的背影,暗想,对啊,她都把手递给他了,那就让他牵着她走吧。
只是,心里还有个小小的声音在说:不能每次都是他等你,你要去追他啊。可是以她的耐力,要怎么才能追上呢?
54、活宝 。。。
暑假的前半段时间; 周易搬回了老周家,主要原因还是放心不下她,不只是学习上的; 还因为发现她的脑回路越拐越弯。
这也不是周易首次搬回来住; 之前发生小巷事件,周易也回来住过三周,当时只要她出门,他都会陪着。
戴殳知道周家再搬回来是不可能了,而戴家在市里买房又不知要到何年何月,放到之前,说不准两人就疏远了。
可现在她已经接受两人的关系变化,反而比之前更黏他。
具体见于每天早上她新创的“喊楼”。
两家就隔着一条巷子; 周易的房间又和她的房间相对,每天早上她拉开窗帘的第一件事就是喊他的名字。
对面楼的那扇百叶窗密闭着,等她喊出这一声,窗叶才会象征性地打开。
她牙都没刷; 乐陶陶地捧着下巴颏,双肘支在窗台上; 在那傻笑。
楼下锻炼回来的东北老大爷见状乐了,“小戴,又喊对象呢?”
站在他身边的老大妈不高兴了; “年轻的时候就知道搞对象搞对象,老了还不安分,教唆小的也学你搞对象呢?”
老大爷什么话都不说; 乐颠颠地举着手里的太极剑走了。
七月初还未热透,知了在树上叫得欢,聒噪而温馨,戴殳看着大爷大妈那一头苍苍的白发,眼睛都眯没了。
几秒后,手机收到一条短信,两个字——过来。
戴殳奔进浴室,好嘞!
暑假的后半段时间,周易则是住进了嘉中。嘉中的竞赛生暑假普遍只有两周休息,尤其是数物化联赛在即,自然是学校各种推,竞赛生跟着各种推。
高二对于学信息的也是个关键节点,因为NOIP初复赛在十月和十一月,而之后的NOI则在七八月份,要是高三参加,就算国赛拿奖,高考也早就结束。
在OI界如果不是神犇,多数是冲着省赛来的,听说在他们省,信息学拿省一还是相对容易的,因为名额多,而拿省一能够获得部分高校的保送资格,至少拿奖有利于通过自招。
戴殳看他一天到晚不是书就是电脑,在他走前一天问他:“周易,你这次还会不会失误啊?”
“应该不会。”
应该不会……莫非就是进国队然后签约清北,参加IOI,走上人生巅峰?
“那你们学信息的都在干什么啊?”信息在五大竞赛里被称为边缘科目,因为高考不考嘛,莫非就是编编程?
周易笑了下,“在提高空当接龙和扫雷的水平吧。”
“啊?”戴殳懵了,“你们现在不都玩魔兽的吗?”
她记得,杨盛林原本是初中班里最不服管的男生,在和周易打了几盘魔兽后,杨大少五体投地,从此不敢在周易眼皮底下撒野。
周易笑笑,他口里的玩和她口里的玩怎么一样,他干脆顺着她的思路接着说:“学校没这个条件。”
“也是。”戴殳点点头,突然兴奋道:“话说,你打游戏超帅的,手速超快。”
她印象最深的倒不是他们两个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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