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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睡够了没有-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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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大爷。
  
  酒过三巡,戴殳终于知道这帮人是在庆祝什么,原来是团队相继拿下三家公司,负责公司大数据库的安全维护,尤其今天签约的,巨型级别。
  
  戴殳之前在辩论赛上碰到过大数据方面的辩题,不过,她对计算机只能说是粗通,一群人还在那讨论人脸识别技术的可能性,她更是听得云里雾里。
  
  一番讨论下来,她就只看明白周易和傅景白的相处模式,一个负责笑、笑、笑,一个负责怼、掐、损。
  
  所以,这两位少爷到底是怎么聚首的,不打不相识?
  
  再后酒酣耳热,讨论已经进行不下去。
  
  戴殳闻着包厢内冲天的酒气,扯扯周易的衣袖,“我去趟厕所。”
  
  周易示意她去包厢的厕所。
  
  “我刚看到有人进去。”
  
  “快去快回,他们还有下半场,你回来我们就走。”
  
  “OK!”
  
  ******
  
  戴殳内急,上完厕所,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不少,洗干净手,她从厕所出来,好巧不巧地碰见了从男厕出来的傅景白。
  
  短暂的愣怔后,她再次举起尴尬的小爪子,“好巧,学长也来上厕所?”
  
  傅景白盯着她,盯了略久,忽地扬了扬嘴角,连嗓音都带着笑,“记得高中有一回,你被我跟烦了,邀过我进女厕所。”
  
  戴殳眼珠子骨碌碌地转,在回想,隐隐约约有印象,只是记忆不深。听傅景白提起高中,她莫名伤感,想周易那厮还没正正经经地跟她表过白,可傅景白两回当着全校师生的面跟她告白,堪称她整个高中生涯的浓墨和重彩了。
  
  可是,没办法,她不喜欢他啊。
  
  也不知道接什么,只好问:“学长现在是在P大?”
  
  “嗯。”
  
  “听说你女朋友也在P大……”
  
  “她不是我女朋友。”傅景白直接打断她的话,“你说的,心里有人还去招惹别人,很渣。”
  
  戴殳一懵,“这个看动机啊,不能一概而论的。”
  
  傅景白垂下眼,漫不经心地“哦”了声。
  
  气质沉静得不像话,甚至有些颓。
  
  要不是亲眼所见,戴殳都不敢相信这是那个会追着自行车跑,会当众告白的傅少爷了。
  
  这么说起来……
  
  她瞠眼,突然凑近他,“学长,我问你,你觉得薛萌萌和我像不像?”
  
  傅景白盯住她的脸,摇头,“你是你,她是他。”
  
  “那,”戴殳支着下巴,“我听到你在包厢门口说她很黏人,你是觉得她可爱才让她黏的?”
  
  她记得,傅景白可是很讨厌和女生打交道的,尤其是和爱慕他的女生,嫌后患无穷。
  
  面前的人没有任何辩解,点点头。
  
  她这才如释重负,拍拍他的肩,“那我就放心了。我要进去了,一起?”
  
  “我抽根烟再进去。”
  
  戴殳一惊,她之前从没见过傅景白抽烟。
  
  “抽烟伤身啊。”要是周易抽,她肯定碎碎念到他从此见烟就怕,可对傅景白,她没有立场,于是没多说,挥挥手,“那我先进去了。”
  
  走不过几步,转身,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糖扔过去,嘿嘿一笑,“这种糖好像有解酒效果的。”
  
  傅景白稳稳接住,攥紧,目视她的身影消失。
  
  正在发呆,一只手伸了过来,意欲掰开他的手掌。
  
  他机敏地把糖收进裤兜,旋身,看到薛萌萌站在他身后,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我猜吧,这颗糖你肯定舍不得吃,放着也是过期,不如我替你吃了,反正我也喝了酒。不是说这糖解酒吗?”
  
  傅景白目光一冷,“你听了多久?”
  
  “公共场合,你们敢在这谈,还怕我听啊?”
  
  傅景白莫名烦躁,他从另一只裤兜里掏出烟盒和打火机,熟练地敲出一根烟,侧头点着。
  
  就是这份熟稔劲引得薛萌萌微微眯眼,她夺过烟盒,不会敲,就从中抽出一根,打火机还在他手里,她估计自己抢不来,干脆瞄准他手里的烟,见火星子就凑上去。
  
  他没想到她会这么做,抢下她的烟头,嗓音严厉起来,“女孩子抽什么烟!”
  
  薛萌萌抱臂靠在墙上,笑意款款,振振有词:“我想过了,抽烟致畸,搞不好还不孕不育,未免以后我们在生孩子的环节出问题,把责任都推你身上,干脆我也来尽一份力。”
  
  一句话,两厢沉默。
  
  末了,傅景白从牙缝中挤出四个字:“你有脸吗?”
  
  “我有没有脸,摸摸看不就知道了?”薛萌萌耸耸肩,执起他闲着的那只手,往她脸上送,“怎样,摸到了吗?”
  
  触手的皮肤让傅景白想到一个词:吹弹可破。
  
  如触电一般,他闪速缩回手。
  
  薛萌萌没再勉强,她重新靠回墙上,问他:“你不是经常算法输周学长吗?”
  
  一听这话,本还有点颓的傅景白立刻炸毛,“什么经常?而且我那不叫输,是看他出钱少,那就得多出点力,脑力也是力!”
  
  薛萌萌才懒得理这个傲娇,自顾自道:“我教你一个赢的办法。你们男人之间无非比两样,事业和女人,前面一个你比较悬,那你就比后面那个嘛。刚听到没,周学长的女朋友说我比她可爱……”
  
  她还欲再说,傅景白直接反驳:“她最可爱。”
  
  薛萌萌眼神一闪,默了片刻,问道:“所以,你就是喜欢谁,就觉得谁最可爱是吧?”
  
  这一问,傅景白没答,或者说,是默认。
  
  薛萌萌勾了勾唇,“行啊,那我就等着有一天,我变成你口里最可爱的!”
  
  ******
  
  戴殳进包厢,包厢里还是走之前的样子,酒气弥漫,好在里面打了冷气,不算太闷。
  
  让她大吃一惊的是,原本清醒的周易居然靠着座椅,一条手臂横在额上,面色潮红,很难受的样子。
  
  她忙坐到他身边,急了,“你怎么喝酒了啊?”明知道自己N杯倒的,这个N≤3,而且还是把啤酒倒红酒杯里。
  
  周易没有多解释,轻声道:“我们走吧。”
  
  走?戴殳想起他之前那句话,顿悟,这帮人兴致这么高,他们怎么可能走得掉?只能是有人身体不适。
  
  不得不说,少年,你太机智了。
  
  果然不出她所料,众人看到小老大这样,再听嫂子又是“过敏”又是“严重”地在那添油加醋,纷纷感叹娇弱,没辙,只好放行。
  
  到包厢门口,正遇傅景白和薛萌萌进来。
  
  傅景白看周易的手搂着戴殳的腰,整个人像吊在她身上,气不打一处来,对着戴殳就是一句:“谢谢你的糖。”
  
  说完,他自己先愣住。
  
  戴殳怕某人打翻醋坛子,哪敢交流,囫囵应了一句,赶紧闪人。
  
  直到电梯里,她才把身上的人扶正,“在电梯了,你别压着我,重死了。”
  
  周易喝得的确不多,不至于到走不动路的地步,不过他酒量差,加上酒气翻腾,而戴殳体温偏低,抱起来很是舒服,他借着酒意,干脆将她整个搂进怀里,贴着她的耳朵半真半假道:“腿软,走不动。”
  
  呼。看在他是牺牲小我的份上,她忍了;他动手动脚,她还是忍了;在地下车库找到车,她忍不下去了,直接把他推进副驾座,再给他扣好安全带。
  
  走去驾驶座坐好,戴殳从口袋里摸出糖,递到他嘴边,“解酒的。”
  
  谁知周易撇过头,嘴里蹦出两个字:“不吃。”
  
  那神情,那姿态,让她想到了表姐家那个五岁还需要哄的奶娃娃。
  
  简直了。
77、求婚 。。。
  戴殳把糖剥了; 丢进自己嘴里,然后扳过周易的下巴,贴了上去。
  
  察觉她的意图; 他死死守着牙关。
  
  戴殳并未强攻; 这么多年了,自己好歹也算半个技术人员。
  
  她一只手揽住他的脖子,四片唇更紧地贴在一起,湿润的气息慢慢游走,混合糖的甜味,轻轻撩拨着他的牙关。
  
  酒醉的周易战斗力降到最低,很快失守,正打算化被动为主动; 下一秒,戴殳放开他,笑眯眯地问:“好吃吗?”
  
  后者僵硬地点了下头。
  
  “好吃啊,”她坐回去; 满意地吃完嘴里的那颗糖,这才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丢给他; 想想觉得不够,又掏出一颗丢过去,冲他眨眨眼; “好吃你就多吃点。”
  
  周易抿着唇,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他这么直勾勾地看过来,戴殳忍不住捂住小心脏; 在心底“哇塞”了一声。
  
  难怪周易说沈阿姨当年是看上了周叔叔的那张脸。
  
  周易的脸随周叔叔,显年轻,他今天应该是去签约,穿了正装,然而就是严肃的正装都能被他穿出几分少年感,再把沈阿姨的美艳揉进去,啧,不得了。尤其他喝了酒,脸上浅浅的红,眼里薄薄的水,眉目分明,唇红肤白,嗷嗷嗷,简直妖孽啊。
  
  戴殳原本还有一堆问题想问,现在……管他呢,临幸美人要紧。
  
  可看他转眼又倒回座椅上,显然醉得很难受,她二话不说,俯身过去,剥开那两颗糖,捏着他的下巴丢进他嘴里,拍三拍他的脸,“小美人乖啊,大爷我这就带你回家。”
  
  启动、挂挡、倒车,戴殳技术娴熟地完成一系列动作。
  
  他们两个上学比较早,高三暑假想去考驾照,发现年龄不够,都是大学才拿到证件,她一般没什么驾驶机会,不过科二科三都是一次过,技术受到过教练的充分肯定——让人闻风丧胆女司机。
  
  好在周易醉得不重,路上多有指点,两人还是有惊无险地回到他租住的公寓。
  
  进门后,戴殳拎着周易去洗手,酒后这厮黏人至极,半抱半吊地拖着她,到公寓就更加放肆了,净把脑袋往她颈窝钻,鼻息滚烫,烫得她整个人都快烧起来。
  
  从门口到浴室不到十米,她累得直喘气,嗔他:“你还可以更娇弱一点!”
  
  他埋在她颈窝处,模糊地咕哝了一句,戴殳没听清,拿肩膀顶他,“既然还是清醒的,我去给你拿换洗衣服,你先洗澡。”
  
  周易还是双手双脚缠着她,轻吮她颈部最娇嫩的肌理,嗓音微哑,“洗不动。”
  
  “洗不动?意思是让我代劳喽?”戴殳清楚他这个龟毛鼻祖,每天再累都必须洗澡。
  
  果然,缠着她的力道更大了,明显是乐意得不得了。
  
  “想得美!叫你一声少爷,还真把我当丫鬟了!”她直接推他进淋浴间,再从他的衣柜里找到睡衣,翻到内裤时,她脸红了下,拿睡衣裹着手,随便抓了条包在睡衣里。
  
  回到浴室,只见周易靠在淋浴间的玻璃门上,西装外套被他脱下随意地甩在脏衣篓里,他正在解白衬,闭着眼,动作带着几分慵懒。
  
  戴殳小心脏扑通扑通的,捂着鼻子,暗暗嘱咐,鼻子啊鼻子,争气点,可千万不能落红啊。
  
  不过酒醉后的周易实在风情无限,刚才在车里就可见一斑。
  
  她把换洗衣物放在淋浴门的扶手上,“我把衣服放这了,你赶快洗。”
  
  听到声音,周易睁眼睃来,没说话。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把他定义为“小美人”的缘故,戴殳居然觉得这双眼含着水,凝着露,勾魂得要命,不行了,腿软。
  
  她赶紧遁走,想起楼下有一家药店,下楼去买了解酒药上来。
  
  回来见外浴没有开门的趋势,她干脆也拿了衣柜里自己的睡衣,进周易卧室的內浴洗澡。
  
  这厮还是相当守信的,为了给她创造便利的沐浴条件,当场选公寓,满足两个条件:一是离学校近,二是一室两卫。
  
  她洗澡一贯慢,让她吃惊的是,她都洗好出来了,周易还没出来。
  
  该不会是酒气加水汽,晕在浴室了吧?
  
  戴殳心一跳,飞奔进外浴,定睛一看,周易还靠在玻璃门上,淋浴器的水花洒在他身上,而他没有丝毫动作。
  
  她冲进淋浴间,都没顾忌水花,站他面前,轻拍他的脸,“周易?周易?”
  
  正当她急得都打算给他做人工呼吸了,身前的人终于应了一声,他抬手捏了捏眉心,“我没事。”
  
  他平时滴酒不沾,而今晚他兴致高,见他松口又肯喝了,几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直接让上了红的,红酒后劲大,加上他喝得不算少,一时没缓过来。
  
  “扶我出去。”
  
  “哦。”戴殳被吓了一跳,现在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她关掉淋浴器,环住他的腰,走了几步,发现触感不对,一看,失声尖叫:“啊啊啊!要长针眼了!要长针眼了!”
  
  她怎么能忘了,他在洗澡啊!刚才那一眼,该看到的,不该看到的,可都看到了。
  
  她下意识地把脸往周易怀里钻,触感还是不对,硬邦邦是硬邦邦,可是怎么这么热呢,隐约还能闻着肉香?
  
  视线触及那一片光裸的皮肤后,戴殳的脑袋彻底炸了。
  
  大概嫌事情还搞得不够大,正在这时,周易俯身,在她耳边徐声问:“不是摸过?”
  
  温热的气息拂在她耳廓处,带着些微酒气,好闻得犯规,她闻到都觉得要醉了,整只耳朵登时如火如荼地烧了起来。
  
  虽说她经常来这洗澡,偶有留宿,两人亲亲摸摸的事件也不少,但不是没越雷池,也没过上没羞没臊的日子嘛。
  
  尤其是他现在光、着、啊。
  
  戴殳正欲落跑,被人由后一把抱住,身后的人嗓音低了一个八度,“你衣服都湿了,要不要脱下来?”
  
  脱你妹!
  
  “还能调戏小姑娘,看来精神头很好嘛,扶什么扶,你自己出来!”她瓮声瓮气地说完,使劲拨开腰间的两条手臂,跑了出去。
  
  浴室里隐约响起笑声。
  
  戴殳咬牙,想丢下他不管,哪里舍得,只好把解酒药和水一起拿到卧室。
  
  还不及转身,一道身影再度覆了上来,搂住她的腰,唇线刷过她颈后皮肤,“怎么不换衣服?会着凉。”
  
  你这么抱着我,我上哪去换衣服!
  
  戴殳就差抓狂,忍了,回过身,把药塞进他嘴里,再把杯子递到他嘴边。
  
  周易配合地垂下眼,戴殳看到,那两排睫毛长得让人想拿卷发器给他烫个卷,偏偏,他边喝水还边直直地瞅着她,目光说不出的热烈,她差点拿不稳杯子。
  
  她隐约感觉到今晚的他有点不对劲,先别说在大街上就抱她,从包厢出来,他就黏她黏得不行,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今晚井喷了。
  
  果然,喝完半杯水,他还是搂着她不放,把她的头发拨到左肩上,再度吻了下来。戴殳勉力一挣,声音也变得糯糯的,没什么底气,“我去换衣服。”
  
  他贴着她的耳垂,轻轻地吮了一口,“不用了,反正要脱。”
  
  脱什么?
  
  还没反应过来,身下陡然一轻,她被人打横抱起。
  
  戴殳愣住,他不是刚还走不动路吗?
  
  周易脚步没平时稳,不过还是妥帖地把戴殳放到了床上。他一只手支在她耳侧,另一只手滑至她右颊,轻轻地摩挲,目光紧紧盯着她。
  
  室内百叶窗已经被拉拢,全靠节能灯照明,光线并不大亮,她躺床上,对住他的眼,就觉得他的瞳仁深不见底,就像能吸纳光线的黑洞。
  
  所以,黑洞还能吸魂魄的吗?被他这么盯着,她觉得魂都快没了,心脏“扑通扑通”地乱跳,撞得心口都疼。
  
  这种感觉之前有过吗?
  
  有过。
  
  然而她和他在一起,一直心安多,心动少;今晚她真切地感受到他的侵略性,没想到那种心动的感觉,会怎么都压制不住。
  
  她两只手揪紧身下的床单,不知道他接下去打算做什么,紧张地叫他:“周易……”
  
  他的名字一直是她的定心丸。人生中大大小小的考试和比赛,但凡遇到问题,她第一个想到的总是他,在心底默念他的名字,仿佛就能获得某种力量。
  
  “嗯?”他察觉她的不安,一只手伸至床上,与她十指紧扣,俯身蹭着她的鼻尖问:“还记得我刚才说今天是什么日子?”
  
  戴殳答得很快,“我二十周岁的生日。”
  
  “是,你二十周岁的生日。”
  
  几个字,平淡如水,戴殳却觉得整个房间都暗了下来,因为面前的眼睛实在太亮,她想,所谓的灿如星辰也不过如此吧。
  
  所以,二十周岁到底有什么玄机?
  
  她记得今年的除夕也很不一样,他一整天都和她腻在一起,牵着她回嘉中,回实验中学,回小学,甚至回了幼儿园,还把小时候他们常去的地方都走了个遍。
  
  就像人生轨迹成了一碟磁带,而他们在倒带。
  
  那天他的话格外多,那天的亲吻也格外多。
  
  最后,他送她回家,她走不动,不需她明示或暗示,他蹲在地上,安静地等着她跳到他背上。就是回到家后,他还是待在她的房间不肯走,直到零点的烟火刺破耳膜,才在她耳边重复那句新年快乐。
  
  她清楚地感知到,那天他有多愉悦。
  
  所以,她是真的很想问明白,二十周岁又怎么了?
  
  然而,这句话戴殳没来得及问,周易的脸已经罩了下来。
  
  落到她额上的吻带着安抚的意味,此时在她看来,反倒是挑诱的意味更多。
  
  “戴殳……”他叫了她一声。
  
  她并不知道回什么,无意识地回:“嗯……”
  
  下一秒,左手手腕被他握住,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环住了无名指。
  
  质地沁凉,有金属质感。
  
  戴殳心口不禁一跳,打开眼。
  
  左手无名指上,比之前多了一枚精致的铂金戒指,正正好的尺寸。
  
  她有点搞不清楚状况,傻乎乎地问:“这是,你送我的生日礼物?”这个礼物,好像有点贵。
  
  “是。”他的视线牢牢地锁着她,忽然把左手攥着的东西递给她,说了四个字:“礼尚往来。”
  
  戴殳的左手抖了一下,递到她掌心的,同样是戒指,而且这两只戒指……一、伙、的!
  
  到这,她要是还不懂他是怎么个意思,就真是蠢货了。
  
  什么礼尚往来!这厮根本就是在诱骗她帮他戴上戒指!
  
  她缓了下,艰难地动了动唇,“你……这是求婚吗?”
  
  “是,”周易微微弯唇,“也不是。”
  
  “什么是也不是?”
  
  “是,因为这是我在向你求婚。”一顿,“不是,因为之前那枚印章是定情信物,你已经求过婚,我没必要再求。”
  
  那、也、算?戴殳皱眉,“哦,因为我求过婚了,所以你就这么敷衍地在床上跟我求婚?”
  
  按向羽然的话来说就是,磕碜到了极点。
  
  两人的关系走到今天,她也幻想过,周易会给她什么样的求婚,她甚至想过,凭他俩的关系,就是他拍拍她的肩,说我们结婚吧,然后,她也拍拍他的肩,说那就结吧,也挺好。
  
  可今天他真这么敷衍了,她还是会觉得不爽,一生一次的求婚啊,怎么能这么磕碜?
  
  “本来想带你去吃烤鸭,你说又贵又好吃的那家。”周易回。
  
  戴殳乜斜着眼,“你是觉得喂饱了我,我会比较好说话?”
  
  “不满意?是要鲜花?我观察过,小区有刚开的,我去摘;还是要下跪?这就跪。”
  
  说完,作势单膝下跪。
  
  戴殳听得差点晕过去,求婚用刚开的鲜花?那您老怎么还买戒指呢,用狗尾巴草给她编个草戒不就完了,绿色环保无污染,重点是,省钱!还有他那敷衍的样子,她才不稀罕他跪呢。
  
  不禁嘟嘴,“不稀罕。”
  
  “那你考虑好了没?”托起她的左手,周易敛了眼角眉梢的笑意,“它等急了。”
  
  它?哪个它?分明是你吧!
  
  她嘴嘟得更高,你就继续傲娇吧,我要是答应算我输!
  
  某人还真就急了,比戒指还急,见她没有动作的意思,祭出杀招,黑魆魆的眼珠子对上她的,猝不及防地唱了出来:“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八个字,出自《从前慢》,他也就唱了这八个字。
  
  可能是紧张了,跑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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