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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睡够了没有-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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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爷爷对着其他人,一贯不爱用骗的,周奶奶是真的病了,而且病得很重。
戴殳万万没想到的是,来到据说是璞市医疗资源最好的医院,病房里,她见到的会是一屋子的人和安静地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的周奶奶。
周爷爷见着满病房的人,似也感到吃惊,“你们这一个个的,往日里,东西南的,忙得都找不着北了,哼,今天怎么得空来看我们两个老的了?”
周易的大伯走上前,面色沉痛,语气亦是沉痛,“爸,妈她……”
周爷爷见着儿子这副样子就来气,觉得晦气,“她什么她?她好得很!”
然而,一个两个的对他这样,也罢了,满屋子的人都是这个表情这个语气,戴殳看到,周爷爷拿着结婚证的手明显开始发颤。
她忍不住捂住嘴,看周易,后者一脸凝重地冲着她摇摇头。
不会吧?
“老婆子?”周爷爷慢慢地趋近病床,而后十分惊人地跪在了地上,他又叫了一声,嗓音极轻,近乎呓语:“老婆子,你睁眼,睁眼看看啊,我把小易和小殳的结婚证带来了。你不是一直念叨着想看小易成家吗?我一直记着呢,你看,这是他们两个的结婚证。你睁眼看看,他们笑得多开心啊,跟两朵花似的,特别好看。”
周奶奶纹丝不动。
周爷爷干脆把结婚证塞周奶奶手里,继续念叨:“你看啊,你老说我跟老顽童似的,特别任性,你还不是一样?我忙里忙外,忙活了足足一天,才忙到这两本证,现在我把证都塞你手里了,你又不肯看了?”
病床上的人依旧毫无反应。
周爷爷笑着点了下周奶奶的鼻子,“淘气!你是不是还在计较当年我看上咱们班的班花,没看上你?我知道,这件事啊,你计较了大半辈子。”
他忽然压低嗓音,神秘兮兮道:“我偷偷告诉你,那也是我骗你的。”
长辈背对着她,戴殳不知道他的眼眶湿了没,但是,她听出了这话里的哽咽。
她所在的位置,能看到病床前的几人脸色都不大好看,周叔叔开口正欲说什么,被沈阿姨一个眼神制止。
或许,从周爷爷跪在床边开始,他的眼里已经没有他们这些儿啊孙啊的,只有周奶奶一个了吧。不然,他哪能当着他们这些人的面亲昵地点周奶奶的鼻子,还说这些话呢。
“从见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哪里还看得见其他人?你都不知道,你那时候有多可爱,尤其你生气的时候,眼睛瞪得大大的,连鼻子都会动,浑身上下冒着光。我啊,就不爱看你坐在课桌前,死气沉沉的,就知道背书写题目。你说我老骗你,欺负你,那是因为我觉得你可爱啊。你以为骗人不要工夫的哦。”
“可是有一句话我没有骗你,记得我们的婚礼吗?我在牧师面前说我愿意,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都将毫无保留地爱你,对你忠诚直到永远。那句‘我愿意’,是真的愿意,没有骗你。”
“你是不是生气,觉得我一直在骗你?我答应你,从今天开始,再也不骗你,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什么都依着你,只要你现在睁开眼,好不好?”
戴殳眼里包着的泪就这么掉了下来,她把脸埋进周易胸前,不忍再看。她难以想象,一向嘻嘻哈哈的周爷爷是抱着怎样的心情说出这番话的。
就在她哭得不能自已的时候,病床上响起一道虚弱的嗓音,“你说真的?”
虽轻,虽弱,但确实是周奶奶的嗓音。
周爷爷聪明大半辈子,这一刻,在病床前呆成了木鸡。
戴殳也是懵怔,怎么回事?
还是周易的大伯上阵解疑:“爸,我刚才想对你说的是,妈已经脱离危险,才睡着,让您别这么大动静。”
周爷爷何许人也,哪能被这么骗过,顿时明白自己是被这帮大龄熊孩子给骗了。
而主谋,正是床上躺着的人。
“你骗了我无数次,我就骗你一次,不要紧吧?”
周爷爷脸上的表情跟快哭了没差,媳妇儿,你高兴就好,只是往后我这张老脸,是不用抬起来喽。
对着周奶奶不好发泄,只好对着儿啊孙啊的发泄,他发挥大家长的威严:“你们!全都给我出去跑圈!绕医院跑十圈,谁都不准偷懒!除了新婚那对!”
家令如山。
一波波的人出去了。
戴殳借此机会,对着周志民和沈荞叫了“爸”和“妈”。
沈荞轻拍她的脑袋,“Good job!”
周志民则是连说了两声“好”。
等病房接近清空,周易携着她到病床边。
戴殳的眼眶已经不红了,她眉眼弯弯地喊:“奶奶,您孙媳妇看您来啦。”
周易微微一笑,拍了下她的脑袋,“第一次,矜持点。”稍顿,“奶奶,孙儿带孙媳妇看您来了。”
周奶奶抚着结婚证,乐得眼角好几层褶子,“好,好。等奶奶出院了,给你们两个包大红包,比你们那几个哥的都大。”
因为周奶奶刚醒,精力不济,且旁边周爷爷先是被戏弄,再是被冷落,早就成锅底脸,他们两个没有久待,找个借口从医院出来了。
戴殳之前没来过璞市,觉得这座城市的天气是真好,蓝的天,白的云,明媚得让人想尖叫。
她边散步边和周易讨论:“周易,其实周奶奶不是想骗周爷爷,只是想知道她要是真的出什么事,周爷爷是个什么反应吧。”
“应该。”
“那你说周奶奶知道周爷爷是这么个反应,心里会不会很难过?”
她突然觉得很悲哀,原来世界上还有一种感情,叫心爱得起,身体爱不起。
“应该。”周易依旧是两个字的回答。
“那……”戴殳皱着眉头,想到了自己,她是个懒胚,体质还差,而周易作息规律,经常锻炼,那他们会不会……
见她安静下来,周易往身侧看去,果然,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用猜就知道她是在胡思乱想。正打算开口,眼前人影一闪,一只人形树袋熊已经挂到了他脖子上。
“周易,我舍不得你。”
一听声音带着哭腔,他头疼,“又怎么了?”
戴殳脑袋埋在他胸前,一开始还不肯说,后来憋不住,开口道:“周易,万一以后我出了什么事,我是说万一哦,你一定要好好的,不要想我,嗯……最好还是有一丢丢想我,一丢丢就行,反正你千万不能消极厌世,一定要过得很好很好。”
比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更好。这句话她没有说,太扎心。
周易的态度依旧平静,问她:“说完了?”
“说完了。”
“可以听我说了?”
“可以。”
周易把手往下移,抬起她的手,用小指勾住她的,低低地问:“还记得我答应过你,会一直和你在一起?”
戴殳低眼,看着缠在一起的小指,心头一动。
她怎么可能忘记,三岁那年,就因为这两根小指,在她眼里,周易变得比很多人都重要。
“可是……”
“别可是了。”他掐了把她的脸,“承诺过的,我一定会做到。另外,”周易嗓音无奈,“今天不准想些有的没的。”
“嗯?为什么?”
周易从口袋中取出两本结婚证,阳光下熠熠生辉。
对哦,大喜日子呢,她说什么丧气话。
落地璞市后,戴殳就接受了两人已经结婚的事实,她一指前方,问道:“周易,我们去铁塔那边,好不好?”
她好想叫,好想告诉全世界,她变成了已、婚、人、士!
在她面前,周易一如既往的好说话,“好。”
旁边就是一个小广场,开阔平坦,得到肯定的回复,戴殳二话不说,拉着周易就跑。
两人都穿着白衬衫,阳光下,白得近乎梦幻。
周易全程任由戴殳拖拽,毫无形象地在广场上狂奔。她的头发已经长至蝴蝶骨,狂奔时有不少扑打在他脸上,发香被阳光熏热,更加撩人。
直到跑不动了,戴殳才停下来。
她抱着周易的腰,剧烈喘息。
反观被抱的人,脸不红,气不喘,表情也是平淡如水。
“你怎么可以这么平静?”他们今天结婚了诶!
周易把她的脑袋按至胸口,嗓音比之前低了个八度,“要不要听听我的心跳?”
满满的诱惑意味。
而她贴着他胸口的那只耳朵,也的确听到一声快过一声的心跳。
这大概是她这辈子听过最好听的心跳声。
静静地听了数分钟,她一掌拍向他的胸口,“别这么快,好吵。”
这么高频率的跳动,她真怕他猝死。不过大喜日子,还是换个委婉的说法比较好。
霸道的语气,霸道的动作,周易照旧惯着,微微一笑,“好,那我让它跳慢点。”
等两人的心跳渐渐平复,戴殳抬起脑袋,问他:“对了,对戒你有带吗?”
周易从口袋里摸出一个丝绒盒子。
因为还在上学,对戒戴殳基本不戴,就帝都他的公寓,她偶尔会戴上过个眼瘾。而依她丢三落四的黑历史,她干脆把对戒交给周易保管。
戴殳笑眯眯地接过盒子,“就知道你周到,一定会带。”
打开,两枚戒指在盛丽的日光下折射出异彩,璀璨夺目。
戴殳示意周易先给她戴上戒指,后者从善如流,再后,她把戒指套进他的无名指。
两只手交握,她巧笑嫣然,声线俏皮,“周……先生,以后,就请多指教啦。”
似感染了她的笑,周易稀罕地露出一口白牙,眉眼间全是少年人的意气风发。
“周太太,也请,多指教。”
不知是阳光太亮还是他的笑太亮,戴殳不由自主地眯了下眼。
无数影像在眼前晃过,最后定格在了当下,她面前的这记笑、这张脸、这个人。
这个人,不但陪她长大,还会伴她到老。
她相信,他们会一直、一直在一起。
就像周爷爷和周奶奶一样。
真好。
正文完
79、姚巾帼番外(上) 。。。
(一)
“路上小心。”
姚巾帼关上车门; 站在原地目视车子消失,才转身往租住的公寓走。
上楼,刚掏出钥匙; 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透出的黄色暖光与昏暗的楼道形成鲜明对比,让姚巾帼微微一眯眼。
靳任斯站在门边,系着蓝色围裙,一言不发地侧过身,让她进来。
趿拉上拖鞋,姚巾帼正打算往里走,只听“嘭”的一声,大门被关上; 一股强力攫住她的手腕,再后,整个人被压在门上。
“是谁?”靳任斯紧贴着她,嗓音低沉。
姚巾帼清楚他问的是什么; 眉眼未动,回:“我老板。”
“他结婚了。”
“对; 结婚了。”
“你为什么坐他的车?”
“车子突然抛锚,下午和老板一起去见当事人,坐他的车回来。”
“你们一起吃的晚饭?”
“是。”
靳任斯默了半晌; 终于稍稍退开,姚巾帼直接从他腋下穿过,行经餐桌; 看到桌上的三菜一汤,眉心轻轻蹙起。
一桌饭菜几乎闻不到香气,说明已经冷透了。
这两年,除非她出差,但凡她回公寓,桌上都会有煮好的饭菜等着她;回来得早,饭菜尚有余香余温,回来得晚,就和今天一样,冷透的饭菜,香味散尽。
她不明白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少爷为她精研厨艺的目的何在,更不明白明明他对她的踪迹了如指掌,又何必做一桌的菜在公寓枯等她回来。
茶几上的烟灰缸里一叠棒棒糖的糖纸,目测超过五张,足以证明他等了有多久。
从衣柜里取出衣物,姚巾帼进浴室冲澡。不多时,小小的淋浴间挤进一个人。
和往常一样,她既没有闪避,也没有迎合。
靳任斯让她靠着身后的玻璃门,从她的额心开始亲吻。
一开始,她根本无法接受他的碰触,更别提接吻,且呈现出的是生理性的厌恶。他是用最无侵略性的姿态,半跪在地上,捧起她的脚亲吻,才一点一点打开她的身体。
知道她难以进入状态,他把大量的时间花在前戏上,直到她浑身火热,足以接受他。
这么去讨好一个女人,有生以来头一遭,也肯定是最后一遭。
从浴室到卧室,姚巾帼被急促的攻势逼得喘不过气,皮肤慢浮上一层晕色,她的眉眼本就生得极好,绯色晕染下,更是难以逼视,靳任斯心口轻颤,捞起她,在她的眉心印下一吻。
“妖精……”
喃喃低语惹得姚巾帼睫毛微颤。
两片唇从她的眉心游至唇角,先是轻柔的碎吻,再后舌尖一挑,挑开她的唇齿,长驱而入,勾住她的舌,力道明显变得野蛮。
或许是缺氧的缘故,意识和往常一样,逐渐开始游离。
一张床、两个人。
他们和世界上多数情侣一样,睡在一张床上,拥抱、亲吻、上床,做尽情侣间最亲昵的事。就比如此刻,两人大汗淋漓,他倒在她身上,手掐着她的腰,她搂住他的背,十根手指几乎陷进他的脊柱线。
赤/裸纠连的肉体,黏腻煽情的摩擦。
这种亲密,为爱情所独有。
所以有时候她也会困惑,他们两个是相爱的……吗?
一切结束,姚巾帼撑起身体,想要下床。
“快十一点,别工作了。”靳任斯不肯放她走,整个人罩下来,双手双脚缠紧她,“我们睡觉。”
知道他的犟脾气,姚巾帼没有挣扎,“我不去工作,你别压着我,闷。”
靳任斯翻到一侧,不忘把人圈进怀里,下巴贴着她发顶,右手在她腰间掐了两把。
这个女人最近瘦太多了。
他收紧手臂,压低声线无奈地问:“姚巾帼,你别这么拼命行不行?”
意料之中的没有回应。旧话重提,他也猜到她不大可能给什么反应。
把两人身上的被子拉高盖过肩,他拂开她脸上的碎发,在她眼皮上轻轻啄了一口,抬起头,越看,心窝越热,不由在她唇上亲了又亲,直到她皱眉才重新躺下。
“别人这么拼命,是没人可靠,你有我。”他一边说,一边把她的头捧到自己肩上,让她靠着。
逼近170cm的身高在他怀里就那么一小只,可见她有多瘦。
夜色清凉,连叹息都是清清凉凉的。
姚巾帼始终没有睁开眼,很累。
大四的时候,她现在的老板找上她。
老板是R大法学院毕业,那会律所刚成立不久。这位年轻老板向她开出了相当优渥的薪资条件,并承诺三年内,只要她的创收达到预期,就提她做合伙人。
她没有拒绝的余地。自己开律所,费时、费力,最重要的,费钱,不巧,她最缺的就是钱,创业本身要承担的风险之大,不言而喻。
目前三年之期将至,当年老板只说了“预期”,没说这个“期”在哪,意思很明白,全看他个人评断。尽管这几年她创收上百万,今年也拿下嘉市最大的一个并购案,还是怕没到“期”,为了表忠心,最近她逼自己转成了陀螺。
本打算和之前一样,等他睡着后她再去工作,可现下,她真的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别人拼命,是没人可靠,而她,真的可以靠着他吗?
头痛欲裂。
拥着她的手臂温热而有力,第一次,姚巾帼没有挪开那条手臂,而是往他的肩窝处挪了挪脑袋。
好累。
她就靠一下。
就一下。
(二)
翌日,靳任斯醒得依旧很早,手臂处传来压力,整条手臂酸麻得厉害,他皱了下眉,而后难以置信地睁眼。
怀里蜷着一个人。长睫毛阖着,脸上红晕微微,小小的一只,不知道多惹人怜爱,挺翘的鼻尖贴着他肩头,呼出的气息滚热,热得他心口也开始发烫。
同居一年多,每天他醒来都是一人一床被子的格局,没有一次,她在他的怀里。
手臂发麻发痛,靳任斯没有撤回,怕惊扰她的好梦,良久,他情难自禁地倾身,两片唇贴在她额上,怕碰碎了她,不敢施力,稍一触及便离开。
也是这轻轻一触让他发现不对劲,用手背去探,果然,她在发烧。
他拍她的脸,“妖精?妖精?”
姚巾帼的睡眠一向浅,今天倒是睡得深,过了小半会才惺忪睁眼,身体罕有的酸软,她皱眉,“六点了?”强撑着坐起,光这一个动作就让她头晕目眩。
靳任斯按住她的肩,“你发烧了,今天不能上班。”
姚巾帼恍若未闻,拂开他的手,打算下床,双脚还没触地,就被一股蛮力狠狠压进床铺,他的鼻尖压着她的,唇角微翘,“乖乖躺着,不然我会用我的方式,让你下不了床。”
她眨眨眼,因为发烧,反应比平时要迟钝得多。
有那么一瞬间,中学时代的靳任斯和眼前这个靳任斯重叠在了一起,那个靳任斯就是这么对她说话的,总带着三分让她心跳加速的痞气。
见她老实,靳任斯直起身,去拿体温计,一量,38。5的高温,不由拧眉,“老实回答我,头痛吗?”
她点头。
他接着问下一个症状,一个接一个,她点头或摇头,难得的配合。
问得差不多,靳任斯从床头柜上捞起手机拨号,等那头接通后,他简单说明情况,撂下一句:“地址发你手机上,十分钟后我要见到你。”
随即挂断,发地址。
再后他转过身,语气是与刚才截然不同的温柔,“睡一会,我去熬粥。”
床上的小女人乖得不可思议,眼神恍带迷离,直勾勾地盯着他。
靳任斯没忍住,撩开她的额发,轻轻一吻,“想早点好起来,就乖乖睡觉。嗯?”
医生在十分钟内到了,其诊断的结果是,换季,风寒感冒,这是小碍,太操劳,免疫力下降,这是大碍。
“像校花这种一年撑到头不生病的,一生病,肯定如山倒。她平时不吃药,体内菌啊毒啊的抗药性比较弱,小感小冒的吃药很快能见好,不过这身体素质,该养养了。不然,迟早出大问题。”
赶走死党后,靳任斯的脑子里反复回荡着这番医嘱。
他在床沿坐下,床上的人还在睡,两条秀致的眉皱着,眼珠子在眼皮下滑动,显然睡得不好。
“妖精。”他叫醒她,“先起来吃点东西再睡。”
“几点了?我得去上班。”
这次,他没答,甚至没去扶,任她踉踉跄跄地往卫生间走,直到她因为体力不支软倒,才上前掐着她下巴威胁:“你这个女人能不能听话一次?病好之前乖乖在家休息,不然我立刻就让人去砸了那家破律所,随你信不信。”
她不争辩,就静静地看着他,靳任斯撑了十秒,没撑住,妥协:“至少等退烧。你不是提倡高效?这个样子,工作身体两头都高效不起来。”
姚巾帼也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没再逞强,任他抱她去洗漱,再回到床上,最后他拿来早餐——蒜蓉白菜、蒸蛋羹和一碗白粥。
“怎么?”见她迟迟不开动,他轻声问。
姚巾帼盯着三样东西,最后什么都没说,拿起勺子,挖了一口粥入嘴。她吃得很慢,吃了几勺,实在没什么胃口,两条眉再度皱了起来。
“菜不合口味?”她平时吃东西从来不挑,他是仔细反复观察后渐渐摸清她的喜好,这两样,是她爱吃的。
姚巾帼默了数秒,虚弱开口:“我想吃白腐乳和榨菜。”
白腐乳、榨菜……这什么东西?
衔着金汤勺出生的大少爷没吃过这样的风味食物,但见过,不由挑高眉,“不行。你生病,要多吃新鲜食材。”
她默默地舀了一口粥,面无表情地送进嘴里、吞咽,再面无表情地挖起一勺。
“好,我去买。”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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