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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把真爱当游戏-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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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夏念皱紧眉头,其实没有人愿意承认自己精神有问题,可再这样下去她会丧失正常的生活能力,她点了点头,“那麻烦你把医生叫来家里吧,还有,你能在这陪着我吗?等医生给我看完你再离开。”
  沈诺没料到她竟然这么严重,“要看病就换好衣服跟我去医院,你看看你现在,整天闷在家里穿着家居服,头发也不打理,灰头土脸的!”
  “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难道你都不怕项子恒离开你?你不是为了跟他在一起不惜背叛全世界背叛你自己吗?难道连这点努力都不想做?”
  沈诺实在是看不下去她这个颓废的样子,一把将她拎起来,“给你十分钟,给我打扮的精致点!”
  一想到之前跟项子恒约在民政局见面,既然不得不出门,有个人陪着壮胆也好,她快速上楼换了身外穿的衣服,将头发梳成简单的马尾辫,涂了点遮瑕霜就下来了。
  尽管跟以前那个意气风发的模样没法比,不过这已经有很大的进步了,沈诺将车子开到门前,朝她招了招手,“出来啊,磨叽什么!”
  黎夏念站在门口朝四下看了好半天,确定没什么可疑人物才锁好门,抱着孩子快步上了车。
  车子启动,她下意识的舒了口气。
  交通岗等红绿灯的时候,沈诺偷偷给康建发了条微信,“有没有发现可疑人物?”
  康建与沈诺的车子相隔三个车位,回信息,“没有,自从大雨滂沱那晚之后,对方就没有什么举动,应该是发现你在暗中监视项少家。”
  “不能放松警惕,警察那边正在排查全市的监控,有消息马上通知我!”
  车子很快抵达心理疾病中心,沈诺看着神经紧绷的黎夏念,说不出心里多心疼这个女人,他现在都要恨死沈建元了,要不是他爷爷,他都想手刃对方了。
  他想帮她抱孩子,刚伸手,黎夏念嗖地躲开,“我自己抱着就行。”
  沈诺悻然收手,将她带到他认识的那个心理学专家面前,“我在场你可能会放不开,我就在门口等着。”
  房门关上,黎夏念沉了口气,在医生面前落座。
  “黎夏念小姐,不必拘谨,就当是来跟我聊天的,随便说说吧,你最近都在做些什么。”
  在医生的引导下,黎夏念将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和心里活动毫无保留的讲了出来。
  医生拿起两个绑头发的皮套勾在一个钩子两端,然后用力拉,让两个皮套最大限度的绷直,随着拉扯两个皮套同时断裂,那个金属钩子高高弹起撞在一块玻璃上,钩子变形、玻璃也碎了。
  “看到了吗?你和项少就是这两根皮套,钩子就是你们现在的相处方式,而玻璃就是你们周围的人。”
  黎夏念蹭地站起身,目光迥然的看着那名医生,“不会的,我跟子恒不会变成这样的。”吼完她抱起孩子转身就往外走。
  沈诺就等在对面,见她眼眶红红的,连忙追了上去,“怎么了,医生说什么?”
  “没什么,麻烦你送我去民政局,不会有事的,我们之间不会有问题的。”
  然而直到民政局下班,黎夏念也没能等来项子恒……


第360章 当爱只剩疲惫,不如分手【2】

  下午五点,原本还阳光明媚的天空逐渐变得阴沉起来,黎夏念抬起头,天空飘起雪花来,是这一年的第一场雪。
  身后传来关大门的声音,她回头看去,民政局已经下班了。
  以为他一定会来,所以连同电话都没有打,笃定的等在这里,现在看起来竟是那么的傻气。
  她朝街对面看去,沈诺坐在车里,静默的陪了她两个小时,小念爱已经在车里睡着了。
  就好像认输了一样,她将手机掏出来给项子恒拨过去,她也知道这样的行为很讨人厌,这一天来这已经是她给他打去的第三通电话,明明每晚都睡在一张床上,却还是令她如此的不安。
  犹豫着、犹豫着,她还是拨了过去,无人接听,她一遍遍的打,最后突然的垂下手,如果人类能随意的控制自己的大脑就好了,她就可以将思绪的闸门关上,不去胡思乱想。
  或许项子恒从始至终都没打算娶她吧,才会一拖再拖,他究竟爱不爱她呢?
  黎夏念颓然的迈下台阶走进风雪中,过马路的时候手机忽然响起,她停住脚步,连看都没看的接起,“子恒?”
  电话里传来熟悉的声音,却不是项子恒的,“马上到市中心医院一趟!”
  车子呼啸着从黎夏念眼前飞驰而过,她惊得手一抖,电话掉在了地上,随即手腕被沈诺一把抓起,她步伐凌乱的跟着过了马路,“你疯了,过马路都不知道看路吗?”
  “医院,市中心医院,肯定是项子恒出事了,马上开车送我去!”
  沈诺微愣,将她安顿进副驾驶,“别一惊一乍的,能出什么事!”
  嘴上虽然这么说着,沈诺却有种不祥的预感,难道是上次潜伏在别墅门口那个人对项子恒出手了?
  说实话,项子恒的死活他根本不在乎,毕竟是情敌,就算是再大度都会心存怨恨,他甚至暗暗的想,如果项子恒真的出了问题,他就可以趁虚而入了。
  他都已经是奔四的人了,已经没有年华可以蹉跎了,只要是人就会有贪念,他怎么可能满足这种爱而不得的现状。
  可他又舍不得看黎夏念这幅担忧的要死的样子,他快速启动车子,一颗心被天使和魔鬼两种极端的念头拉扯着。
  车子很快抵达医院,刚下电梯就看到了等在门口的古特助。
  跟以往不同,古特助的目光很不友善,尤其是看到她跟沈诺在一起,“项总昏倒了,医生说是体力透支和心力交瘁导致的。”
  黎夏念紧绷的神经瞬间松懈,拍着胸口舒了口气,“太好了,我以为……太好了。”她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事故,如今的她再也承受不起任何差池。
  古特助狠狠的握住她的肩膀,向来绅士的人突然暴躁起来,“一点都不好,你知道项总最近有多辛苦吗?每天坐在办公室里一动不动就是十个小时,面对沈权就要回来的压力,面对股份卖不出去的困境,还要面对海悦皮具原材料质量问题的风波……他一个人都要被掰成八瓣了,回家还要面对你的咄咄逼人,越是这种时候你不是越应该给他温暖让他依靠吗?”
  没想过,黎夏念从来没想过项子恒的处境,她就只想着带好念爱,顾好瑞瑞,再快些要个孩子……太恐怖了,她竟是如此自私的一个人,她无法调整好心态,还将想法强加于人。
  “你都不知道项总每天一把把的吃药,这个季节他的身体就像已入暮年的老人,有时痛得发高烧都要强挺着面对那么大量的工作,而你呢,不帮她分担也就算了,还给他平添烦忧……”
  沈诺掰开古特助的手,一把将他推开,“行了,别说了,这是他们之间的事情,轮不到你多嘴多舌!”
  古特助白了黎夏念一眼,“我只是心疼项总,难道只有你是那孩子的妈妈,项总也是爸爸啊,失去那孩子就你一个人难受吗?”
  沈诺豹子脾气,见古特助还说,扬起拳头就要开打。
  黎夏念伸手拦住,声音低沉着,“他说的没错,子恒跟我同样难过,而我只想到了自己。”
  她指了指两步之遥的房间,“子恒在这里?我进去看看。”见古特助点头,她推门进去。
  晚上五点多的阳城天色已经暗下来,病房没开灯显得有些昏暗,她将还在睡的小念爱放到沙发上,给孩子盖了薄毯才坐到床边。
  她又多久没有仔细看过他了,她都不知道他的黑眼圈竟然这么重,明明每晚都在做着最亲密的事情,可她却不知他竟瘦了这么多,脸颊微微塌陷,手上的骨骼也比以前突出了很多。
  她回想着最近两人之间的一幕又一幕,他爱她她是知道的,可明明知道却就是任性,将他的宽容当成了肆无忌惮折磨的借口。
  黎夏念伸手将他那深深皱在一起的眉头抚平,原来他也一样即使睡着了也无法安稳,应该是梦到了什么伤心的场景。
  尽管不肯承认,可那位心理医生说的很有道理,如今的她跟项子恒就像两根绷紧的皮筋,在继续下去,不仅伤了他伤了自己,还会伤害周遭人。
  她将他的手轻轻牵起,放在脸颊上蹭了又蹭,外面飘着的雪让她想起两年前她刚跟沈诺离婚的时候,那时他们被分隔两地,经常两三个月见不到面,可那时他们的心理距离却比现在整天缠绵在一起还要贴近。
  又是一年冬雪,她想起前两年一到这个季节他浑身的骨骼就会痛得他高烧不退,甚至是夜不能寐在床上蜷缩着呼痛。
  这种病根本没有特效药,他只是忍着不说,而她却生生遗忘了他的痛苦,这样的她有什么资格留在他身边呢?
  就如同陈美希所说的,她只是一块让他无法弃之不顾绊脚石而已,连正常出门都不能,连积极进取的精神都没有,只会躲在壳里一味的自怨自艾。
  “痛……”项子恒痛苦的蜷缩起身体,胳膊用力一挥,手背上的针头险些掉落。
  他睁开眼睛,看着捧着他手的女人,睡眼朦胧的问了一句,“几点了。”
  黎夏念看了眼时间,“六点钟。”
  项子恒蹭地坐起身,作势就要掀被子,“已经六点了,我今天还有一个会要开,来不及了。”
  一看就是精神过度紧张的状态,黎夏念压着他的肩膀让他躺回床上,“今天的会议全都取消了,古特助会帮你全权处理,你再睡会。”
  项子恒捂着发痛的额头,他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浑身上下哪哪都酸痛得他恨不得削骨。
  缓和了片刻,他忽地清醒过来,再度睁眼,“这里是医院?我怎么了?”
  黎夏念倒了杯温水,插了吸管喂他,“你晕倒了,因为疲劳过度。”
  黎夏念将一张褶皱不堪的合同展开,“晕倒前你已经跟新城市长的儿子成功签署了股权转让书,相应的款项已经打到你的账户上,等你养好身体就可以将所有欠款一次性还清。”
  项子恒重重的舒了口气,压在心里的大石头又落下一块,这才想起之前他们在电话里吵架的事情,“你听我解释,我做梦都想跟你登记结婚,我真的是太忙了,我现在就可以跟你去民政局,还有书房……”
  黎夏念鼻尖红红的,一把捂住他的嘴,“不用说了,我都知道,错不在你,是我的问题。”
  项子恒连忙坐起身,紧张的抓着她的手,“为什么要露出这种表情?你又胡思乱想了?”
  黎夏念没回他,而是爬上床窝进他怀里,她很明显的感觉到他的身体向后退了一下,似乎对她的亲近有些抵触,他应该是害怕她又逼着他配合生孩子吧。
  黎夏念抓着他的衣襟,“我只想你紧紧抱着我,不会要求别的,我们已经好久没有像这样搂着彼此睡觉了。”
  项子恒很明显的发出一声呼气声,就好像逃过一劫一样,他连忙抿嘴,“你别误会,我没有其他意思。”
  黎夏念摇头,低垂的视线泛起泪光,她究竟都干了些什么,竟然让这个男人变得如此小心翼翼、如此谨小慎微,就好像害怕她似的。
  但其实这段日子,她也是如此,下意识的就会去看他的脸色,担忧着饭菜是否做的不好、家务是否没让他满意,已经完全失去了自我。
  因为身体的疲惫,不多时项子恒又沉沉的睡着,黎夏念仰起头眷恋的看着他,在心里默默做了个决定。
  整整三天项子恒才恢复体力,黎夏念一直寸步不离的陪着他,出院的第一件事就是转款给各大银行,还了那些欠款可谓是无债一身轻。
  临近下班的时候接到黎夏念的电话,“我预约了餐厅,也跟瑞瑞的学校请了假,待会儿你接上瑞瑞,我们餐厅汇合。”
  项子恒有些喜出望外,他知道黎夏念最近有些神经质惧怕出门,没想到她会主动提出在外面吃饭,他那阴霾已久的心情有了一丝阳光,“成功脱离恒诺是该庆祝庆祝,要我回家接你吗?”
  黎夏念用力握着手机,心意坚决……


第361章 当爱只剩疲惫,不如分手【3】

  黎夏念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认真打扮过了,她对着镜子照了又照,编制得蓬松的波浪发,白色针织衫黑色的阔腿裤,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温暖而又恬静,还带这些艺术气息,她知道项子恒喜欢知性美女,这样的打扮肯定能给他留下一个完美的印象。
  她给小念爱选了一件粉嫩嫩的毛呢大衣,跟她驼色的大衣是同款的,都穿好之后她抱着念爱在门口站了好半天才敢推门出去。
  她还是这样,面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恐慌,总觉得与她擦肩而过的人都有伤害她和孩子的嫌疑。
  黎夏念快速穿过院子,目光都不敢朝四周多看两眼,直到拉开车门落了锁她才舒了口气,将念爱放进安全椅里。
  这两天她都有去沈诺给她介绍的心理医生那里,每次出门都心惊胆战的,像似经历一种劫难,甚至有时会想,会不会走着走着就被埋伏在暗中的黑手给杀了。
  心理医生给她这个状态下了个诊断,说是有被迫害妄想症,总会幻想一些悲观的事情,还给她开了好几瓶药。
  她嘴上斥责医生胡乱诊断,却每天都按时吃着药,其实她知道她的内心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只是不愿承认而已。
  黎夏念启动车子,特意调整了一下后视镜,看看会不会有人跟着她,她在心里狠狠的吐槽着这种行为,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这根紧绷的神经!
  比约定的时间提前了半个小时,黎夏念直接将车子停在了酒店门前,下车后快步钻进酒店里,将车钥匙丢给了门口的保安,“麻烦你帮我把车子停到对面停车场。”
  保安用鄙视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嘴里嘟囔着,“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懒,连多走两步都不乐意。”
  黎夏念闪身躲到柱子后面偷偷往外面看,一辆陌生的车子缓缓停在了距离酒店十米远的地方,她不确定这是巧合还是她又幻想了,这辆车子从她一出小区就开始跟着她了,一直跟到相隔两个区的酒店。
  “妈妈,宝宝肚肚饿。”怀里的小念爱拍了拍黎夏念的脸颊,好多语言她不会说,但她总觉得妈妈好奇怪。
  黎夏念嘘了一声,“宝贝乖,妈妈在玩藏猫猫游戏,不要说话被对方发现哦!”
  项念爱都能听懂,她连忙捂着小嘴,搂着黎夏念的脖子跟着一起探头往外看。
  不多时那辆停着的车又缓缓启动,朝酒店门口开过来,然后听从保安指挥的停在了车位里。
  黎夏念心都悬起来了,目不转睛的看着,已经掏出手机做好了报警的准备。
  车子挺稳,里面的人很快推开了车门,吵杂的嬉笑声马上传来,车厢里一共走下来四个年轻人。
  黎夏念舒了口气,眼看着那四个人在服务员的指引下坐到了窗边的位置。
  然而放松过后,黎夏念眉头皱成了八字形,这说明什么,说明她的被迫害妄想症又严重了,居然会怀疑有人跟踪她,再这样下去,以后连出门都成了问题。
  “妈妈。”一个小身影飞奔过来,扑抱住黎夏念的腰身,小脸在她怀里蹭了蹭。
  “你怎么抱着念爱等在门口,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见我们爷俩啊?”项子恒心情不错,说话声音里有着无法阻挡的笑意,他将念爱抱过来,搂着她的肩膀往餐厅里面走。
  黎夏念拉过瑞瑞的手,忍不住回头朝酒店外看去,依旧有种被人盯着的感觉。
  她暗自警告自己一直以来发生的那些奇怪的事都仅是她幻想出来,并非真实存在的,要振作,不能再这么岌岌可危了。
  一辆与刚刚那辆被黎夏念怀疑的车子相同型号的车缓缓经过酒店,在前面路口调头,最后停在了对面街上,车门推开,男人嘴上点着一根烟,压低的帽沿将他的脸遮住了二分之一,只能看到嘴角露出的那抹邪恶的笑容。
  男人快步穿过马路进了酒店,目光朝大厅扫去。
  “先生,你有预定吗?”
  男人随手一指,“我要坐在那里!”
  在座位里坐定之后,男人就一句话没说过,拿着菜单简单的指了几道菜,然后靠坐在卡座里,透过反光的玻璃窗盯着隔壁桌的一举一动。
  项子恒将爱念安顿进儿童座椅里,倒了些奶豆在小餐盘里给她吃,“恒诺那边都已经做好交接了,以后我就能腾出更多的时间陪你了。”
  黎夏念搂着好几天没见的瑞瑞,在他额头上亲了亲,“海悦那边你是怎么打算的?”
  问这个问题算是一种试探吧,她想知道他将来是怎么打算的,她低垂着视线,有些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项子恒只高兴着摆脱恒诺的事情,并没有过多的观察她,他端起茶抿了一口,“海悦目前的状况虽然不容乐观,不过我有信心让海悦度过危机,也有信心将海悦带领成为国内首屈一指的皮具公司。”
  黎夏念给孩子倒水的动作顿了一下,她相信项子恒的能力,不过他这话的意思是想要继承海悦吗?之前他一直主张帮家里度过危机就带她离开阳城,继续实现他的绘画梦想。
  也是,当初是碍于沈建元,如今该不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沈建元也进去了,他的想法改变也是正常的,只是,他的改变太过突然,她却还在按照之前他所承诺的预想着。
  很快服务员上菜,黎夏念舀了一勺饭在上面铺了一块鸡丁喂到念爱嘴里,“白天时我有给你妈打电话,也跟你爸聊了两句,听说他的身体已经彻底恢复了,你没有让你爸回来主持大局的打算吗?”
  “没有,爸的身体……我想让他好好享受晚年生活。”
  项子恒学着黎夏念的样子,也舀了一勺饭,铺了菜在上面喂到黎夏念嘴边,“张嘴,啊!”
  黎夏念楞了一下,脸颊一红,她都这么大个人了,又是在公共场所,心跳不免怦然了两下。
  项子恒又往前递了递,“张嘴啊,等你喂完念爱菜都凉了,你心疼女儿,我还心疼你呢!”
  黎夏念被他搞得有点害羞,张嘴将勺上的饭菜吞进了嘴里,感觉都有点不会咀嚼了。
  念爱看到爸爸喂妈妈吃饭,乐呵的直拍小手,瑞瑞做了个鬼脸,“羞羞羞,不害臊。”
  黎夏念被两个孩子闹的脸色更红了,偷偷朝四周看去,目光一下扫到了映在玻璃窗上那个带着棒球帽的男人,她的心猛烈的缩紧了一下,尽管对方的穿着跟之前在快递公司监控里看到的完全不同,可她还是忍不住幻想一些恐怖的事情。
  她蹭地站起身,“我、我去趟洗手间。”
  项子恒调笑着,“脸皮怎么还是那么薄,都跟我一起生活这么多年了,还这么不禁逗。宝宝们,你们的妈妈是不是很可爱。”
  黎夏念紧张的往洗手间方向走,途径隔壁桌位的时候刻意放慢了脚步,可对方始终带着帽子,她什么都看不到。
  在洗手间里洗了手,深吸了好几口气,她又慢吞吞的往回走,那个戴帽子的男人在打电话,她听见他说,“老婆,怎么,想我了?我这边工作还没完成,还得三四天才能回家。嗯,我也想你了,乖乖在家等着我哦!”
  黎夏念舒了口气,原来只是路人甲,看来又是她神经太过敏感了。
  “怎么了,脸色不是很好,身体不舒服吗?”
  黎夏念连忙摸了摸脸颊,笑容牵强的摇了摇头,她朝项子恒看过去,欲言又止的低下头,酝酿了好半天又看过去,可刚张嘴说一个字她的勇气就没了。
  项子恒挑眉笑她,“你总偷偷看我干嘛?有话要说?”
  黎夏念搭在餐桌上的手握成了拳头,深吸一口气,“子恒,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吧!”
  原本气氛一直都很好,项子恒根本没料到她会说出这话,他正在都念爱玩,随后回了一句,“好啊。”
  回答完他才猛地反应过来,迎上她的目光,“你说什么?”
  黎夏念没有躲避,这是她考虑了整整三天的结果,她爱这个男人,她不要如同心理医生所说的那样,两败俱伤。
  “我们分开吧,我很讨厌现在的自己,每天都小心翼翼、岌岌可危、疑神疑鬼,甚至对你不再信任,对自己也没有自信。其实我知道你也很累,早晚有一天你会厌倦我的,我不想等到那一天再……”
  项子恒隔着桌子一把揪住她的衣领,凌乱之下茶杯掉在了地上,刺耳的破碎声引起了其他客人的注意。
  项子恒眉头逐渐锁紧,“你说什么?你再跟我说一遍!”
  黎夏念躲开他的视线,“只要在你身边我就总想着生孩子的事,把那种事情当成工作每晚逼着你,其实你已经对我的身体失去了兴趣,再这样下去,我们只会越来越厌恶彼此。”
  “我的性格变得越来越扭曲,每天你出门工作我都会想你会不会发现别的女人的好,然后出轨。”
  “我甚至偷偷翻过你的手机、你的电脑、你的工作日记、甚至还跟踪过你……这样的我,太恐怖了。”
  黎夏念实在是不想亲口承认这些事实,可她现在就是这么的变态,她迎上项子恒的目光,只看一眼她就心疼了,“不是你的错,是我自身的问题,我对自己失望至极,因为没能抓住念惜,所以,分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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