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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假夫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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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诺的酒量差,而且有点轻微过敏,遇酒脸红,偏偏杜妈妈找来的录像师傅,正扛着那硕大的摄像机直对着她的小脸,周围起哄声一片。
  众目睽睽下,程诺难敌众怒,颤巍巍地端着牛角往唇边送,就在快碰到唇的那一刻,斜岔里伸过两只大手,将她双手里的牛角都拿了过去,并且二话不说地灌进自己的嘴里。
  这下,起哄声更响,程诺哪怕不喝酒,现在脸也红了,她心底腹诽:杜决这厮,仗着自己酒量好,穷显摆什么,哼!
  就算心里再腹诽恶毒,程诺嘴角那漾起的弧度,却是骗不了任何人,不知道是谁说了句,“哎呦,这新郎官疼新娘子啊,都疼到心坎里去了。”
  起哄声变成了哄笑声。
  程诺很艰难地才抬眸看了眼杜决,就见那家伙喝干两个牛角,很随意地一抹嘴角,表情则是一如既往的嬉皮和自若,全然不受周遭的影响。
  这样的杜决,让程诺也只能用一个解释才能理解,那就是真如他所说,他将自己当做妹妹。
  哥哥疼妹妹嘛。
  无可厚非。
  


☆、【026】 闹洞房

  程诺在这一天,听到最多的话便是,“瞧这一对金童玉女啊!”“二人真是郎才女貌啊!”
  总之,就是她和杜决般配的意思。
  程诺听到耳朵起茧,而程妈妈和杜妈妈却被这些糖衣炮弹轰炸地乐此不疲,甚至是不知道要收敛地附和着。
  “是啊,诺诺这丫头我从小就看她长大的,很早就把她当自己媳妇了!”
  “没错,像豆豆这样长得好、有能力、工作好的女婿,那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
  “早些年,豆豆不懂事,惹了很多风流债,可现在,他还是浪子回头,知道最好的就在身边!”
  “一直以来,诺诺那丫头从没有带半个男朋友回家,我还以为她不开窍,原来心里早就惦记着身边的这个了!”
  “说起这俩孩子,那是真的有缘,感情也深,在幼儿园的时候,就互相看对眼了!”
  “可不是嘛,幼儿园的时候,俩人还穿过一条裤子呐!”
  “对呀对呀,嗳,敏姐,当时是怎么回事来着?”
  “哦,是这样的,当时豆豆尿湿了裤子,然后我们家诺诺……blabla……”
  “……”
  程诺无语,杜决也崩溃。
  程诺就怕两个妈妈高兴起来,口不择言地又把二十多年的那段老历史揪出来说事,千防万防的,可最后还是被二人滔滔不绝地翻出来,还那么兴致高昂地谈论着,杜妈妈好像压根不觉得这是自家儿子的一件丢人事似的,声音居然比程妈妈的还大。
  程诺悄悄觑了一眼身边的杜决,有些幸灾乐祸了。
  而这一眼,正好被杜决抓了个正着,他挑了下眉,咬牙切齿地,“怎么,乐呵了?”
  程诺含蓄地弯了下唇,口气却谦和,“哪能呢,那事也有我的份,说真的,这些年来,我一直后悔着呢,当初就该让你光着屁股呆到放学的。”
  杜决听着,脸都有些扭曲了,“程诺,聪明的话,今儿你就该给我安分点,怎么说,这里是我的主场,晚上闹洞房的时候,别怪哥不罩着你。”
  闹洞房?
  程诺小脸一僵,压根没想过还有这茬。
  “那个……”
  “现在求饶?晚了!”杜决得瑟了。
  程诺干笑,“豆豆哥……”
  杜决则回应于搓掉满胳膊的鸡皮疙瘩,扭头离去。
  “……”
  程诺如遭雷击地呆立当场,她想到自己曾在一个帖子上看到的,在闹洞房的时候,新郎在众人的教唆声中,用嘴帮新娘脱掉了内裤……
  想到这,她打了个激灵,再看看身上很保守的苗族新娘服,自觉应该不会那么夸张……
  ……
  亘古至今,作为新婚夜宾客们最大的乐子,——闹洞房,不夸张是不可能的。
  K市虽然有自己的习俗,可随着改革开放,早已把其他民族的一些闹洞房规矩都融会贯通,并且大有青出于蓝之势。
  闹洞房不过就是亲朋好友图个乐子,所以,程诺知道,如果自己矫情,那么最丢人的,可能便是程家和杜家的父母。
  好在程家和杜家在K市也是望族,也不会有人去提些太下流的闹洞房方式。
  是夜,酒足饭饱后,除了那些喝得意犹未尽地,都盘坐在院落里,一对一地对歌对唱,而另一些爱凑热闹的,则都凑在了喜房里。
  在杜妈妈的张罗下,先从最和谐的“撒喜床”开始,杜家的几个表嫂准备了好几盘子的栗子、枣、花生、桂圆等,往坐在床上的程诺身上轻轻泼撒,同时唱着苗歌,程诺知道,这无非就是取做早生贵子之意。
  刚开始,几位表嫂还很轻柔地撒着干果,可不知道是谁捣乱地捞起一大把花生丢在程诺的身上,现场就开始有些混乱了,尤其是那些小孩子,不分轻重地乱抓乱丢,搞得程诺满头满脸,这种情况,还不能生气。
  程诺僵着笑,能挥开多少是多少,后来,便有个一身笔挺西装的家伙站在她前面了,那家伙挡住了她的身子,替她挡去了砸过来的干果,还用他分不清是嬉笑还是怒骂的声音呵斥着那些小孩。
  程诺很不厚道地将整个人躲在他的身后,想着这家伙看起来挺瘦的,其实背也挺宽么,咦,他不是说不来罩着她的么?
  直到几盘子的干果都撒完了,那些小孩子才哄散了去,满足了小孩,那些成年人可不满足了,吊着苹果让二人咬苹果,这算是小儿科。
  从吊苹果,吊红枣,甚至是有人吊着一颗葡萄干,让程诺二人凑着咬。
  看到那被红绳吊着的葡萄干,程诺就想抽嘴角:这跟光明正大地让她和杜决接吻还有什么区别?
  不知道是哪个男亲戚,把苹果、红枣都收了,就拎着那颗葡萄干,“来,豆豆,后面还有很多精彩节目呢,现在就从葡萄干开始。……别说话,我知道你想说啥,我们就是想看新娘子跟你接吻的,快来快来!”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杜决转了脸,面向了程诺的小脸。
  程诺瞪他,眼神示意:真的要来?别忘了,他们现在可是假结婚呢。
  杜决也回瞪她,压低了声音从齿缝里挤出一几个字,“装装样子!”
  精致地葡萄干落在了二人的视线里,程诺很想一口把那小不点给吞了,她才这么想着,就见杜决张了嘴,一口把那颗葡萄干吞进嘴里。
  程诺一怔,就见杜决在下一瞬抬起手臂,扣住了她的后颈,同时俊脸也向自己压来……
  在二人唇唇相接的那一刻,房间里的哄笑声张扬起来,还伴随着阵阵鼓掌声,以及此起彼伏地起哄声。
  “吻久点,吻久点!”
  “舌吻!舌吻!”
  程诺耳边懵懵的,就觉得杜决用他带着葡萄清香的舌尖,真的在试图挑开她的唇瓣……
  


☆、【027】 同房

  眼见着事态不仅仅只是装装样子而已,程诺想要撤开了,可是杜决勾住她颈项的那只手,很大力气地桎梏着她,不仅如此,他似乎察觉她的不愿配合,甚至是捏了下她的屁股。
  程诺想要惊呼,而杜决下一秒则成功地探入她的口腔,很煽情地舌吻,还是挺用力的那种。
  程诺彻底晕了,只觉得舌尖被吮得疼,而且……她心里觉得委屈,没来由的,就是觉得委屈,杜决死扣着她的腰,她甚至觉得自己的腰都快给他给扭断了。
  周围的起哄声依旧没玩没了。
  最后,程诺甚至不知道杜决是怎么结束这个吻的,在他离开她的那一刻,她的脑子完全一团浆糊了,依稀听见杜决在那语气嚣张地说着,“诺诺那身衣服明儿回门还要穿着,不方便玩太多花样,你们有什么招,就冲着我来吧!”
  接下来,程诺便如同一个旁观者,她的嘴角始终噙着微笑,可只有她自己明白,自己大概是失去五感了,眼前的一切很模糊,耳边的声音很遥远,唯一能察觉的,便是自己扑通扑通始终不知平复的心跳。
  她真的很好奇,之前那个吻,对杜决来说,到底算什么?一个人,怎么可以将逢场作戏做到这般炉火纯青的地步?
  房间里,众人依了杜决的提议,放了程诺,将所有的花招都使在了杜决身上,那晚,杜决被整得很惨,程诺就记得,杜决不知道被迫穿上了是谁是文胸,在文胸里塞了两个橘子,然后很流氓地自我抚摸……
  没有人再提起那个舌吻,对他们来说,不过是过眼云烟而已,甚至是,包括杜决。
  ……
  新娘回门,可以说是十三天婚礼最隆重的一天。
  回门的队伍从杜决的家里出发,一路浩浩荡荡地步行到程诺的老家。
  前排手拉手地站着新郎和新娘,之后尾随同样盛装的伴郎和伴娘,而这四个人除了要拉着自己的另一半,每人还要拉着一样穿着苗装的七八岁小姑娘,至于后面,是吹拉弹唱的舞蹈队、演奏队,以及载满了婆家聘礼的花车。
  这种将聘礼公然陈列的行为,是苗族婚礼的一种习俗,当然,如果非要说句不好听的,也可以说得上是一种炫富,让别人都知道,这家迎娶的媳妇,动用了这么些的资产。同样,当新娘回门的当晚,新娘婆家人也要将娘家人给的嫁妆,以同样的方式张扬带回,并在新房陈列。
  很高调,而且,毫不隐瞒。
  到了程诺的地盘,程诺彻底松口气,随处可见的,都是自家的近亲、远亲,而杜决则可以说苦日子才刚刚开始。
  进新房门的牛角酒是必不可少的,当杜决踏进屋,发现那长达七八米的长桌后,腿有些软了,程诺也为他捏了把汗。——这是苗族的长桌宴,你与坐对面的亲朋需要拼酒歌,谁唱不出来,则要罚酒。
  杜决被很快就被按到了一个座位上,坐在他对面的四十多的一位大婶,据说是全村出名的能歌会唱,杜决没辙,捋捋袖子,拼了,以至于接下来好几个小时,程诺都在受到他那撕心裂肺而且跑掉的歌声的摧残。
  直到下午四五点,杜决终于惨败离场,那个时候,他已经声音沙哑,半醉半醒,其状凄惨。
  想到昨夜他没有操守的那记舌吻,程诺全无同情心地心里平衡了。
  不过,在她心里,还忌讳着一件事,那就是今晚的同房。
  入夜,送走宾客,为了做足充分的心理准备,程诺抢先上了床,确保身上的内衣完备、睡衣保守,这才钻进被窝。
  杜决被几个宾客缠着,很晚才摇摇晃晃地推门进去,不,确切的说,是被门口几个程诺的表哥给连推带踢地给踢进去的。
  杜决一个踉跄,东倒西歪地倒没忘了关门,反锁。
  瞧着他那动作,程诺就寒毛倒竖了,“你你……你反锁干嘛?”
  杜决眯着醉眼,以指抵在唇间,“嘘——,傻丫头,这要是有人闯进来,不就……不就坏了咱俩的好事了?”
  程诺一听,更是提心吊胆,“喂喂,你你你……你给我说清楚,咱俩有什么好事?”
  闻言,杜决干脆扯下西装一丢,人就跳上了床,在程诺要尖叫的那刻,捂住了她的嘴巴,“笨!当然是睡觉了!”
  程诺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这家伙干嘛,公然违背协议?
  她“唔唔”地摇头抗议,杜决则一脸不耐地,“嘘——嘘——,你消停点,哥今天被灌了很多酒,头沉着呢,我要睡了,你别吵我!”
  程诺眨眨眼,他说……
  “别吵我!”杜决低喝了声,而后松开她的唇,当真背过身去,伴随着悉悉索索的声音,他开始宽衣解带,西裤、衬衫全都脱掉,就光穿一条内裤地钻进被窝,——程诺所在的那个被窝!
  程诺又想尖叫了,她悄悄往床边挪了挪,伸手在地上摸索到自己的拖鞋,想着如果这厮敢乱来,她就用拖鞋砸晕他!
  谁知,进了被窝的杜决倒安分了,没两分钟,便响起清浅的鼾声。
  程诺无语,这男人也太不把她当个女人看了吧,是,他俩小时是穿过一条裤子,可现在,难道同睡一个被窝也是这么稀松平常的事?
  杜决亲近,程诺崩溃;杜决无视她,她更加崩溃。
  想了想,程诺还是心理没平衡,伸出自己的脚丫子,小心翼翼地对准杜决的小腿,然后猛地一踢。
  杜决一个激灵,睁开眼,“嗯?接着喝?”
  程诺翻了个白眼,“喝个鬼,喂,你还清醒着么?”
  “嗯,……嗯,清醒着。”杜决口齿不清地,眼睛又闭上了。
  程诺看他那样子,想着他应该是真的醉了,满身的酒气,今儿大多宾客都冲着他去,昨晚被折腾了一夜,今儿又被折腾了一天,是够累的。
  想到此,程诺心生恻隐,关了床头灯,才闭上眼睛,黑暗里,冒出杜决如鬼魅的一句,“今儿是咱俩的初夜,……嗯,春宵一刻值千金!”
  


☆、【028】 话初夜

  程诺恨不能一脚把杜决给踢下床去,这家伙,诚心的吧。
  心动不如行动,程诺才二度抬起自己的脚丫子,还没来得及踢下去,被窝里横空冒出一只大手,准准地抓住了她的小腿肚子,稍稍那么用力一按,就把她抬起的腿又给按了下去。
  这下,程诺炸毛了,“杜决,你丫的终于露馅了!”她才不相信一个酒醉的人能在黑暗里那么准确地拦截偷袭。
  杜决没出声,大手仍死扣住程诺的小腿。
  程诺挣了挣,没挣开,小腿上的那只手因为酒精的原因而变得灼烫,连带着那热度传到她的腿上,不多会儿,连她的脸好像都给熏红了。
  “喂,你给我松开你那狗爪子!”
  程诺又蹬了蹬,这下,杜决直接选择翻了个身,面向程诺,在他松开自己大手的同时,竟然高抬起自己光溜溜的腿,压在了程诺的小腹上。
  “杜决!”
  如果不是碍于隔壁房间还住着公公婆婆,程诺绝对会亮起河东狮吼,可现在,这饱含愤愤的一声,硬生生地被压低了响度,变得毫无威慑力可言,不然,杜决那厮怎么会不知反省,反而将自己的手臂也搭了过去,正好搭在程诺的胸前。
  程诺忍无可忍了,左扭右扭地,可身上这一胳膊一腿的,就像是钢铁似的,勒得她感觉呼气都不顺畅了。
  “姓杜的,你违反协议是吧,想跟我上法庭是吧,你快起来,别给我装死!”程诺也不容易,在发飙的同时,还要控制音量,那股火气憋在胸口处,说不出的抑郁。
  终于,杜决吭气了,“哥累了,别叫唤,快睡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又是这句话!
  “那你能先把你的爪子和蹄子拿开么?”程诺咬牙,恨不能对着身上的两条猪蹄啃上两口。
  就听杜决支支吾吾地嘀咕了句什么,可惜,程诺没听清。
  “你丫给我说中文!”
  杜决不清不楚地重复了句,“哥动不了……困,放心吧,哥不破你的处……”
  程诺涨红了脸,好在黑暗中看不清,“杜决你这变态!你真敢乱来,我废了你家老二!”
  “女人家的,说话怎么这么低俗。”这句话,杜决倒是说得字正腔圆,口齿清晰。
  程诺没察觉杜某人的“清醒”,只顾着习惯性地开始较劲,“再低俗能比得过你?你才低俗,连你家老二一起,全都低俗!你这情场老手,初中时就没初夜了吧。”
  “呵,怎么,好奇啊?”
  “错,是鄙夷!”
  杜决不动声色地挪动了下,挨着程诺那柔软、温暖的身体更近了近,“不过,你猜的还真不错,我的初夜,是在十四岁的时候。”
  面对这种爆炸性的话题,程诺早已忘了整个人还在杜某人的桎梏下,她甚至兴致勃勃地在黑暗中往杜决的方向歪了头,“十四岁?”
  “嗯,那年暑假。”
  程诺分不清心里是啥滋味,抛开心底深处那酸溜溜的感觉,她倒是真的有些八卦了,“那年暑假?……我知道了,是不是那个校花徐可?”杜决的每任女友,包括他感兴趣过的女人,程诺绝对可以如数家珍、丝毫不差地给说出来,包括是哪年哪月的事,简直比万年历还要精准。
  黑暗里,杜决几不可闻地轻笑了声,也辨不清那笑声是在得意,还是在自嘲什么。
  “你就傻吧,我当年压根就没跟徐可交往过!”
  程诺有点懵,可十四岁那年的暑假,除了徐可,她可真是想不到还有谁,“喂,那到底是哪家姑娘有这殊荣啊?”
  “……”杜决又没了声,却是松开了对她的束缚,一个一百八十度的翻身,背过身去。
  “喂!”
  回答程诺的,变成了杜决的鼾声,沉稳、绵长。
  程诺对着黑乎乎的天花板干瞪眼:这次真的睡了?不行,把她的好奇心勾起来,得不到答案,心痒难耐极了!
  而她看不见的是,杜决在翻过身后,便睁开了眼,面无表情地,半点笑容都没有。
  他没敢说,他的初夜确实是在十四岁的那个暑假给了一个没心没肺的女人,而那个女人,就是程诺。
  一切都是那个练习的吻惹的祸,这也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秘密,甚至有可能,这个秘密会被永远隐藏下去。
  只有他自己清楚,那夜,他把他人生的第一次,在梦里给了程诺。当时,在第二天醒来,床上一片陌生的濡湿和粘稠,慌乱的他,后来才知道,那是他成为男人的第一次证明,而造成那次失控的原因,则是因为梦里,程诺穿着清凉无袖T恤的模样,莹润的红唇,还有尚未成熟的隆起,都一直晃悠在他的大脑皮层……
  


☆、【029】 女流氓

  就这样,程诺和杜决相安无事地睡了一晚,到最后,程诺也没问出那个夺了杜决初夜的女人是谁。
  第二天一早……
  到了第二天早上,程诺完全被睁开眼后的景象给震住了,哪里还顾得上杜决那厮的初夜?她现在在意的可是自己的。
  “杜决!你这变态,你你……你快给我起来!”
  程诺昨夜也是睡迷糊了,怎样也想不到,杜决这家伙半夜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重新骑……呃不,是趴她身上来!
  杜决昨夜可是把自己脱得就剩腿间那点遮羞布,现在他就跟个无尾熊似的,大腿跨在程诺的腰间,手臂则困住她的胸前,二人之间可以说是密不可分!
  程诺的脸早已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倒是杜决慢悠悠睁开睡眼,嘀咕一声,“唔,好吵啊,诺诺,让哥再睡会儿。”
  话说着,杜决竟然直接将自己的脸往程诺的颈项里埋去。
  程诺咬牙切齿,猛地一挣,奋力一推,外加用劲一踢……
  她不知道自己哪个动作是最关键的,总之,在这一系列动作之后,杜决抽身而去,而且……捂住自己的胯间,面露痛苦。
  程诺眨眨眼,明白自己是撞到人家“小杜决”了,她轻哼一声,“活该!”
  再看一眼杜决那厮的皮肤,娘的,细腻地跟女人似的,敢情仗着医生之便,偷偷地在药补吧。
  程诺一个激灵,想着自己居然羡慕起一个男人的色相,心中一冷,对着杜决撅起的屁股又是一脚,“你赶紧给我穿衣服,有碍瞻观!”
  杜决可算是从之前的痛意中缓过劲来,一个翻身,又面向程诺,也不顾自己身上的光溜,蹭得坐起,一掀被子,扬高了声音,“我说你这女人怎么这么歹毒啊!”
  程诺随意一瞥,正看到要害,“小杜决”趾高气昂地在蹦跶着呢,一下子,好容易压下去的红潮,再次袭上脸部,她尴尬了,别开脸,“你……我说杜决,你能先把衣服穿上再说话么?”
  杜决瞧见程诺那绯红的小脸,再低头一瞅,坏笑了,“哎呦,诺诺,这是怎么了?脸怎么跟泡染缸里似的?”说着,他一伸大手,很煽情地摸了下程诺的脸蛋,怪叫一声,“烫的!诺诺,咋地,害羞啦?”
  杜决越说,程诺的脸越烧。
  杜决那叫一个得意啊,哈哈猖狂地笑了两声,“丫头,处女啊,没见过男人的身体吧,来来,哥不介意自我牺牲,让你研究研究。”说着,他竟然两根手指头捏住自己的内裤,大有往下脱的意思。
  程诺咬牙,跟着杜决认识了二十多年,吵架吵嘴的时候多了,退缩可不是她的风格。
  她猛地回头,冷了眉,忽然也伸出双手,对准杜决胸前两点敏感狠狠一掐、一拧。
  伴随着杜决的哀嚎,程诺飞起一脚,就把那家伙踹床下去了。
  “程诺,你耍流氓!”杜决可怜兮兮地控诉。
  程诺坐起在床上,轻哼,“就你,我还不屑对你耍呢!快把衣服穿上!”
  “我……”
  “豆豆、诺诺,醒啦?”
  门口,适时地传来程妈妈的声音,程诺这才想起现在双方父母都分别在隔壁两个房间睡着呢,她赶紧捞起衣服,才要换下睡衣,想起杜决还在旁边,于是又扫去一记怒视,压低了声音,“还不够丢人啊,快穿衣服!”
  杜决吭吭唧唧地从地板上爬起,才扯过自己的衬衫,就听见杜妈妈也在门口开了腔,“豆豆,今儿还有很多事要做,下午还要赶回B市,我说豆豆啊,别再腻歪诺诺了,快点出来啊。”
  腻歪……
  程诺无语。
  这下好了,一大早她和杜决的闹腾,在双方家长的眼里,一定是认为他们在耍花腔!都怪杜决!
  想到这,程诺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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