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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亲密关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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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顾重言的声音太像顾重奕,连玫怔怔地看着他,松开了抱着筱雅的胳膊,任由他抱起筱雅,牵着她的手离开这里。
  二楼,覃蓁看着这一幕,心中说不出是何种感觉。
  她不明白为什么顾重言连一个解释都不肯给她,难道对他来说她就这么不值得信任?还是他忘了,他们即将结婚,作为婚姻中的双方,坦诚不该是最基本的么?
  口袋里传来手机的震动声,打断了覃蓁的思绪,她掏出手机一看,是好友林雪灵的电话。自从林雪灵离开后,两人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联系过。前几天因为结婚的事,覃蓁在留言信箱里留了言,想碰碰运气,没想到这个号码她仍然有在使用。
  “蓁蓁,恭喜你要结婚了。”林雪灵瞪了眼坐在身旁的乔应哲,拍掉他略有些不安分的手。
  乔应哲悻悻地收回手,可耳朵仍努力贴到手机那里,想听听她们俩人的对话。说起来,他来山沟沟后,好长一段时间蓁姐都没想过给他打电话,心里不免有些酸溜溜的,更何况现在蓁姐居然要和顾重言结婚了!
  “这婚可能结不成了。”握着栏杆,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覃蓁的鼻子有些酸酸的。原先在家具城买的那两袋装饰品,还孤零零的放在沙发那儿,没人打开,她在想是不是该找个机会去退回了。
  短短一小时的时间,覃蓁想明白了许多以前不曾想明白的事情,难怪顾重言从来不和她提结婚的事情,直到那次在超市遇到那个小女孩,他才主动提议说要结婚。
  为什么直到事情发生了,他还不肯信任她呢?
  听到电话覃蓁说这婚结不成,惊得乔应哲立即抢过林雪灵的手机,噼里啪啦说了一通,“蓁姐,不结婚不要紧,大不了你把顾重言踹了,来山里投奔我们,我们这儿正好缺美术老师呢……喂喂,蓁姐你听到我说的了么?”乔应哲对着手机不停地喂喂喂叫着,直到他看到屏幕上的手机信号塔消失,显示紧急呼叫的时候,这才将手机还给林雪灵。
  看到林雪灵瞪着自己,乔应哲大概已经能猜到自己今晚又该抱着被子去外面喂蚊子了。
  林雪灵挂断电话前,覃蓁似乎听到了乔应哲的声音,这么晚了他还在那里,看来两人的事儿应该是成了吧。不由得,覃蓁的心情轻松了不少。
  可现在,她不该把她的烦恼带给他们。
  听到外面有开门声,覃蓁迅速回到房里,并且毫不犹豫的锁上了房门。孩子气也好,无理也罢,覃蓁暂时还找不到什么理由来和他说话。
  听到房门外脚步声近了,覃蓁从被子里探出头,竖着耳朵注意着房门外的举动,可是顾重言的反应,终究还是让她失望了。
  为什么他连面对她,敲一次房门的勇气都没有?
  顾重言驻足在覃蓁房门前,屈指想叩房门,可一想到今晚覃蓁冷淡的眼神,顾重言竟然有些退缩了。果然,曾经发生过的事不可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当年的固执,注定了他一辈子都要背负着人情债活着。
  他忽然想到了贺弈,想到了贺叔,他们都为当年的事得到了应有的惩罚,那么他呢?他能坦然的面对连玫和筱雅,面对长埋于这片土地的顾重奕和海叔吗?
  顾重言从没像现在这样,憎恨自己有多自私。
  他收回手,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也许,等明天蓁蓁气消了,就能好好和她解释连玫和筱雅的事了吧。
  这一夜,覃蓁和顾重言分房而睡,各自失眠。
  覃蓁想了一晚上,都觉得顾重言这样的态度令她心寒,想不出任何理由再去举行这场婚礼。也许,用不着她纠结,这场婚礼已经没有了新郎。
  天微亮,她匆匆开电脑写了封辞职邮件发送到公司后,就草草收拾了东西离开了这里。
  离开这里并不代表覃蓁懦弱的选择逃避,过了这些年,他们都成熟了。
  覃蓁知道顾重言的为难,所以无论在他做出决定之前,她选择了自行退出,成全了顾重言未说出口的决定。
  当飞机驶入云端的时候,覃蓁闭上眼,眼前浮现着几个月前她挽着顾重言的胳膊坐在机舱里,当时的她眉宇间满是对未来的期待。然而现在,她的身旁哪里还见得着顾重言的身影。                    
  


☆、chapter 52

  第二天顾重言见覃蓁的房间空无一人;就猜到她回居城了,只是没想到这一次会是自己的犹豫伤到了她。如果说五年前是因为两人的冲动和倔强而使得最后分手离场,那么五年后的错误,责任全然在他。
  一想到覃蓁的不告而别,他满心愧疚。世上本无两全事,可他偏偏是夹在其中无法做出选择的人。连玫是他的嫂子;他知道一旦那些解释的话说出口,对连玫来说是多大的刺激;他不可能这么自私的为了自己而伤害她和筱雅。然而,覃蓁的离开又让他明白这一辈子最想共度一生的人除了她之外再无他人。可是;那晚覃蓁的眼神,怕是已经对他失望了吧。
  也许顾重言一开始是想抱着愧疚的心照顾连玫和筱雅一辈子,编织着一个属于顾重奕的梦。可是当他重遇覃蓁后;他的心动摇了。虽然从头至尾,覃蓁都没有一句埋怨和指责,可他知道如果再不做出决定的话,他将会再一次失去覃蓁。
  是不是一直以来都做错了?他背负着责任的包袱,连带着让覃蓁都受到了伤害。坐在房间的沙发上,顾重言握着手机,屏幕始终停留在电话簿那一页。有些事如果没有一个圆满的解决方法,那么即便他现在飞回居城,也无法真正挽回覃蓁。
  他知道这么做让连玫从梦中清醒很残忍,可是等筱雅长大,总会看出端倪,知道他的爸爸已经去世。也许,他该尝试着换个角度,以亲人的名义去照顾她们母女。
  终于他下定决心拨通了连玫家的电话,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筱雅稚嫩的童音,顾重言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些。“喂,筱雅,妈妈在吗?”
  “妈妈,爸爸电话,你快来,你快来!”,筱雅激动的放下听筒,跑到房间去叫连玫。
  隐隐约约听到筱雅的动静,顾重言揉了揉额头,心中酝酿着一番说辞。
  连玫起初不敢相信顾重言会主动打电话给她,只得由着筱雅拽着她的胳膊来到客厅。拿起听筒后,她怯怯地唤了声,“重奕。”
  “白天有时间吗?我有些话想和你说。”这一次顾重言并没有刻意模仿顾重奕的声音。
  “好,好的。”一想到顾重奕待会儿会来看她们母女,挂了电话后,连玫立即开始收拾屋子,还特地给筱雅换了身新裙子。
  大约两小时后,顾重言开车到达了连玫家。
  看到细心打扮过的母女,顾重言宠溺地揉了揉筱雅的头发,然后将她哄回房间,只为了接下来能更好的和连玫谈话。
  “阿玫。”见连玫有些忐忑地坐在沙发上,眼神时不时飘向他,顾重言主动开口,打破了这份沉默。
  连玫尴尬的应了一声,“重奕。”
  “也许我更应该叫你一声嫂子。”说话间,他的视线转向连玫。
  连玫惊愕地抬头看着他,有些不太明白他话中的意思。重奕明明是她的丈夫不是吗?为什么他要叫她嫂子?“重奕,你刚才说什么?”
  “你和筱雅已经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我会以亲人的名义好好照顾你们,而不是以丈夫的身份,明白吗?”顾重言知道他不能犹豫,一旦他犹豫了,是对连玫更大的残忍。
  视线依旧紧紧盯着顾重言,连玫的身子愈发颤抖,指甲抠弄着沙发,口中却发不出任何音节。她一直以为自己做的很好,小心翼翼的维护着这段婚姻,即使她知道他们之间的夫妻关系和平常人不太一样。
  会是因为那个女人吗?
  昨晚,她已经察觉到覃蓁和顾重言间的情愫,可她仍旧假装没有看到,一心只想等待顾重言回头。可是现在他忽然和她说起这些,就是为了能和覃蓁在一起吗?
  “我和蓁蓁……”顾重言刚想坦言他和覃蓁的关系,只见连玫倏地起身,颤抖地抱住了他。
  “重奕,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让你觉得我不如她?为什么你要这么残忍的抛下我和筱雅,难道我们这些年的夫妻情分还比不上你对那个女人的感情吗?”胳膊越箍越紧,连玫不安的诉说着。“你说什么,我都愿意去改,我可以像那个女人一样出去工作,不会给你乱添麻烦。”
  “是不是我做了什么让你不满意的事,你告诉我,我都可以改,真的,我一定会改。”连玫手足无措的说着,像个被人抢走心爱之物的孩子,慌张的想挽回一切。
  顾重言低头看着她,有些于心不忍的皱了皱眉。他早就想过话一出口,连玫会有多大的反应。然而他没想过她会用这样的方式来试图挽留她。
  “妈妈你怎么哭了。”筱雅听到客厅里妈妈尖锐的声音,立即抱着洋娃娃跑了出来,只见妈妈抱着爸爸在哭,可是爸爸却没有主动伸手回抱她。
  “筱雅你过来,快求求你爸爸别抛下我们母女。”连玫回头见筱雅站在身后,如遇救命稻草般抓住筱雅的胳膊拖了过来。
  胳膊被连玫抓得生疼,不明情况的筱雅想挣脱,反而被连玫抓得更紧,疼得她眼泪直冒,洋娃娃也掉在了地上。“妈妈,疼……”
  “别哭了,你想让爸爸更讨厌我们母女吗?”连玫见筱雅不听话,抱起筱雅在她屁股上打了几下,使得筱雅哭得更加厉害了。
  听着筱雅的哭声,顾重言有些于心不忍,从连玫手中抱走筱雅,这才制止了连玫继续打她。“等你冷静些,我们再谈,现在我先抱筱雅回房间。”
  顾重言抱着筱雅回到卧室,替她盖好被子,不断安抚,这才使得筱雅的哭声逐渐转小。见她哭着睡着后,顾重言转身时发现连玫缩在门口,眼神闪烁地望着他和筱雅。
  “我会尽快替你安排心理医生的辅导。”说完,顾重言从连玫身边经过,头也不回的走出了这里。
  即使收效甚微,他仍旧希望能和连玫说清楚一切,将伤害减到最低。他愿意花时间陪她做心理治疗,哪怕这段时间为了不刺激连玫而不去居城找覃蓁。如果一味让她活在梦里,对对她对所有人来说都不公平。
  他希望连玫的精神能慢慢转好,能够真正照顾好筱雅,给她应有的母爱。这样的话,顾重奕也能有所欣慰吧。
  居城。
  覃蓁回到新泽时,公司已经在和驰誉的比稿中胜出,顺利拿下了婚纱的项目。偶尔会在卓信大厦碰到苏然,不过他也识趣,并未在她面前提起过顾重言。
  清晨一早,作为团队的负责人,她拿着资料去往影楼,想和负责人洽谈合作的事儿。可是到了那里才发现时间过早,影楼里几乎没什么人在。
  她轻手轻脚的走上二楼,只见一个留着一头干练的短发,牛仔衬衣搭配着深色帆布鞋,脖子里挂着单反相机的女人,正背对着她在整理模特身上的婚纱。
  “请问你们经理在吗?”覃蓁叩了叩门,出声问道。
  听到门口的动静,江苒回头,漠然的看着门口的覃蓁。“你去楼下等吧。
  在江苒回头时,覃蓁已经认出了她就是那时在英国偶遇的女人,“我是不是在英国见过你?”
  江苒蹙眉,粗粗打量着她。
  覃蓁走进摄影棚,伸出手大大方方的介绍说,“覃蓁,新泽的设计师。”
  “江苒。”彼此握手后,江苒见她并没有离开摄影棚的打算,只得放下单反,出门替她去倒了杯水。
  江苒回来时见覃蓁正坐在长凳上,拧着眉嘴里正嘀咕着什么。
  “谢谢。”覃蓁接过塑料杯,忍不住开口问道,“你的名字,是不是时光荏苒的苒?”
  江苒淡淡地点了下头,继续打理新上市的婚纱,没有注意到覃蓁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欣喜。
  “没想到重言找了这么久,你竟然就在居城。”看着江苒忙活的背影,覃蓁喃喃自语道。
  江苒疑惑的回头,目光仍是平静如水,有种逾越沧桑的感觉。“你刚才说谁在找我?”
  “你知道顾泊年吗?”覃蓁好奇地看着她,不明白为什么眼前的女子明明只有三十岁左右的年纪,可时而流露的气息却让覃蓁觉得她和这个时代格格不入。况且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顾重言的爷爷会花一辈子的时间去寻找她?
  从她口中听到顾泊年的名字,江苒的眉眼渐渐柔和,对覃蓁也放下了原有的防备。她坐在覃蓁身边的长凳上,脚尖拨弄着木地板上的纹路,低声说,“我以为没有人会再记得我是谁。”
  察觉到覃蓁目光中的探究,江苒浅浅一笑,“刚才听你说重言,那又是谁?”
  “顾泊年是他爷爷。”覃蓁冲她尴尬地笑了笑,对于她和顾重言的关系并没有作过多的解释。因为连她自己都不清楚现在他们算什么关系,她回居城后等了几天也不见他过来,甚至连一通电话都没有。她想,就这样吧。
  两人各怀心事地坐在摄影棚的长凳上,心中怀念着她们所爱的人。
  即使过了这么久,可江苒一想起顾泊年,心里还是微微一痛。那个穿白衬衣的清冷男子,占据了她最美好的时光,一直活在她心里。在回到现代后,她时常抱着相机去甜爱路,走过他曾经走过的地方,幻想着两人足迹会重合。
  “覃蓁,泊年有没有留下什么话?”不知过了多久,思绪从回忆里抽离,江苒转头,微笑着问道。
  “也许你该去问重言。”覃蓁无奈地耸了耸肩,“不过他现在还在英国。”
  江苒了然,大致已经猜出了两人的关系,她拍了拍覃蓁的手背,就像一个长辈一样对她说“人这一辈子能活的日子就这些,覃蓁,不要等你到老才后悔。”
  江苒的话很感伤,可是无意间戳动了覃蓁的心。最美年华里她遇见他,弹指烟灰间已是匆匆十年时光,可是当她以为她要触及幸福时,最后还是不得不选择离开。其实英国那晚,覃蓁并没有怪责顾重言的意思,看得出来那女人的神智并不清醒,她难受的只是顾重言的不坦白而已。




☆、chapter 53

  “如果你还爱他;就不该放弃这段感情。”江苒抚摸着相机,脑海中浮现她和顾泊年共同度过的日子。那张两人在梅园里的合照早已泛黄,可那已经是江苒能怀念顾泊年的唯一寄托了。“他是你的初恋吗?”
  覃蓁点了点头,“我们认识有十年了。”她从来没有想过会和同一个男人纠缠十年之久,原本以为大学分手后会老死不相往来,可偏偏会在五年后相遇。
  “真好。”江苒怅然地看了她一眼;幽幽地吐出这两个字。也许因为顾重言是那人的孙子,所以潜意识里;她希望能替他挽回覃蓁。“覃蓁,感情中总要有一个人低头;如果双方都放不下面子,或者一直等着对方先低头,那么这份感情要怎么继续?”
  江苒的话触动心弦;覃蓁蓦地想起了大学时候两人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总发生小争吵,在她的认知里,女孩子都该需要男生来哄,所以她一直都在等顾重言先低头和好。那时,她的确很固执,甚至觉得顾重言该迁就她。可是那一次的争吵后,她等了很久也不见顾重言来言和,反而等来他即将出国的消息。那时,她才感到前所未有的慌张和无措。
  江苒看到覃蓁低着头,知道刚才的话已经对她起了效果。“我希望下次见到你的时候,会听到你的好消息。到时候,我免费替你们拍摄婚纱照。”她晃了晃手中的单反相机,由衷地说道。
  从河溪回来后,她就来到这里当起婚纱影楼的摄影师,也许是因为这一生的最爱已故,所以她反而希望能透过镜头,看到一对对新人脸上洋溢幸福的样子。
  覃蓁惊讶于她忽然间的热心,可无论怎样,她都很感谢她的开导。
  “覃小姐,抱歉让你久等了。”影楼的负责人叩了叩门,歉疚地对覃蓁说道,“关于合作上的事,我们去办公室谈吧。”
  “谢谢你江苒,下次聊。”覃蓁拿起文件夹,朝江苒挥了挥手后跟着经理离开了摄影棚。
  江苒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忽然觉得她该找个时间去趟威尔士,见见泊年的孙子才是。
  和经理聊完已经是傍晚了,当她正准备收拾东西离开的时候,无意间在经理的办公桌上看到一份传真,上面写着Jearn的字样。
  见覃蓁视线落在文件上,经理笑呵呵的说道,“说起来Jearn应该也是你们同行,没想到半个月前他忽然说要预定我们公司的婚纱摄影,可是当时我们的摄影师正巧在英国,所以这事儿才拖到现在。”
  覃蓁惊讶地看着那份传真,上面的语气自然是熟悉不过,没想到那个时候开玩笑说的话,他真的当真了,巧的是摄影师居然就是江苒。
  “那没事的话我先回去了。”敛了思绪,覃蓁起身同经理握了握手后,离开了办公室。本来想去摄影棚找江苒,可是发现那里已经黑漆漆一片,她只得叫了出租车回家。
  晚上洗好澡后,覃蓁拿着干毛巾不断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视线瞥向放在茶几上的手机。过了这几天,他没有主动打电话来,那她该不该打通电话过去问问?
  覃蓁犹豫地拿起手机,脑海中浮现白天在摄影棚里江苒说过的话,她该不该主动打电话给他呢?
  可是,如果电话接通之后,她又该说些什么?
  铃声响起时,拿毛巾的手还悬在半空,她微微愣了一秒后,这才按下了通话键。
  “蓁蓁。”那一头,顾重言的声音清醒,握着手机熟悉的吐出两个字。
  “嗯。”食指抠弄着手机背面,覃蓁拿着手机有些不自然地应了一声。刚还想着打电话给他,没想到他却主动打了过来,令她又意外且惊喜。
  房间里,顾重言坐在书桌前,研究着邮件里苏然传过来关于心理咨询师的资料,忍不住给覃蓁打了通电话。这些日子他一直陪着连玫去心理辅导,克制自己想回居城找覃蓁的念头。可是异地相隔,顾重言发现他对她的想念比五年前更浓烈。听着覃蓁浅浅的呼吸声,顾重言仿佛可以想象到覃蓁接电话的样子,一颦一笑间,满是柔美。
  “再不说话我就挂了,长途很贵。”覃蓁看了眼屏幕,确定手机还保持通话状态。
  顾重言嘴角微扬,合上笔电站了起来,走到窗台那里。清晨的阳光斜斜的透过窗子照了进来,几秒后,他这才开口说。“蓁蓁,等我将连玫和筱雅安顿好,我就回居城找你。”
  这是覃蓁第一次从他口中听到连玫和筱雅,难免有些诧异。起初他不是什么都憋在心里么,为什么现在又突然和她坦白了?“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见你?”
  “据说你现在的身份是我的未婚妻,况且你已经收下我的戒指了。”
  覃蓁看了眼手上的戒指,轻声嘀咕说,“这戒指明明是生日礼物,怎么算数。”
  “那我重新送一次,你就算是答应了?”
  听到电话那头的轻笑声,覃蓁瘪瘪嘴,想说他到底是哪根筋不对,他们现在的关系可就算差一步就分手了的。“你刚才说连玫和筱雅,她们到底和你是什么关系?”如果说当时她们在场,顾重言并不方便多言,那么此时只有他们在,顾重言还打算继续瞒她吗?
  “我有个死去的堂哥叫顾重奕,筱雅是他的孩子。”顾重言回忆起那时候,顾重奕拉着他一起去医院,透过玻璃窗看着婴儿床上的筱雅,初为人父的喜悦难以言表。他对顾重言说,“重言,我终于当爸爸了。”那时,重奕一家真的很幸福。
  如若不是他当时的固执,会不会筱雅就不会有一个支离破碎的家庭,连玫的精神也不会在葬礼那天崩溃?
  那时候顾之江将生意基本都交接给顾重言处理,他注意到父亲的老部下贺叔在上缴给他的账目上有些问题,便将贺叔叫到了办公室,希望他能解释一下账目。然而,贺叔却激动的说顾重言不懂规矩,他跟着顾之江十几年从来都不会做这样的糊涂事。可他目光闪烁,落在顾重言眼里可不就是一副心虚的表现。
  他辞退了贺叔,并且给了他一笔丰厚的退休金。他不希望爸爸的公司有朝一日会毁在贺叔的贪念上,更何况父亲那边,对于贺叔的贪污,他只字未提。
  父亲和贺叔多年交情,顾重言作为后辈自然要顾全贺叔的面子。可是贺叔的心里并不是这么想的,他拿着支票回去后越想越气,总觉得自己替顾家卖命了这么些年,不该只拿到这点儿钱而已,更何况自己还被一个后生小辈弄的下不了台,这口气怎么让他受得了?妻子的病又反反复复,付给医院的钱也不可能保证长久的治疗。
  他没有去找顾之江抱怨,怕最后得来更多的羞辱。毕竟在顾家干了这些年,即使顾之江待他再好,终究也只是外人,又怎么会因为他被辞退而埋怨顾重言?他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天,酝酿着一个计划。贺弈见他这几天情绪反复,也不敢随随便便去惹怒他。
  贺叔联系上那些绑匪的时候正是筱雅周岁前一天,将顾重言的行程路线告知他们后,贺叔便在家里等候消息。可由于顾重奕在外形和身形上本就与顾重言相似,所以在顾家附近躲藏的绑匪一看到抱着筱雅的顾重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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