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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在上之撩汉成瘾-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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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云逸为她解释,“暖儿,他就是郑长远,和郑长功是亲兄弟,两人差了十几岁,郑长远年轻时醉心武术,一直守在莲雾山上,很少在江湖上走动,他结婚也晚,膝下只有一个儿子,就是郑景,传说郑景骨骼清奇,是练武的奇才,不过为人却很是低调,也几乎不下山。”
  温暖“嗯”了一声,看着郑长远,脑子里却想到之前齐念修说的那些,当初在莲雾山上对柳家三兄弟的围杀,他不在场,可看年纪,他应该是够参加的资格,是故意避开了还是……
  这时,又一个人走上去,穿着一身很普通的黑色衣服,背微微有些弯曲,头发花白相间,脸上的皱纹很深,显得有些苍老,可眼睛却深邃有神。
  温暖只看了一眼就知道他是秦庸,秦知秋的容貌与他太像了,想到这里,她忽然叹了声,不知道屏幕前的秦知秋看到这一幕该做什么感想?
  ……
  场上,所有人都到齐。
  神奇还是那副酷的没朋友的样儿,视线冷冷的从四人的脸上扫过,也不废话,直接傲然道,“你们四个一起上吧,不要留情,因为我不会对你们留情,但是,命我会给你们留下。”
  闻言,齐忠表情未变,也没动。
  秦庸和郑长远盯着神奇,复杂的看着,也没开口。
  只有郑长功像是受到了莫大的羞辱,愤愤然道,“你太猖狂了,这里是什么地方,也由得你这般放肆?”
  神奇鄙夷的嗤了一声,“猖狂?放肆?老子要是真的猖狂起来,你早被我一脚踹飞了,哪里还能站在老子面前唧唧歪歪?”
  郑长功面色铁青,“你,你可知道我们几个是谁?你眼里还有没有尊卑老少?你们部落的规矩就是这样?你们神家的家教就是这样?”
  神奇轻蔑的扫他一眼,“别跟老子谈规矩家教,你没那个资格,我若是不知道你们是谁又岂会给你们下战书?说是下战书,那是给你们留了脸……”
  “不然呢?”郑长功咬牙打断,“你还想怎么样?”
  神奇轻描淡写的道,“老子要清理门户!”
  这话出,那几人的面色终于变了变,即便是事先猜到一些,可一切成为现实,他们还是有些震动,只有齐忠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儿,仿佛置身事外。
  “清理门户?你好大的口气!你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
  “我替柳风前辈做得,那是你们上上上几代掌门,给你们当师祖都够了吧?这资格够不够?”
  郑长功还要开口,被郑长远抬手制止,他低沉的问,“你认识柳风前辈?你当年真的去了你们神氏部落?”
  神奇哼道,“没错,你们郑家的祖宗没想到吧,那么惨烈的围杀他还是活下来了,还留了遗言,让我有机会帮他清理门户,如何?可是后悔当初没赶尽杀绝?”
  ------题外话------
  五点左右二更

  ☆、二更送上 真正的高手

  闻言,郑长远长叹一声,“那都是百年前的事了……”
  神奇冷笑着打断他抒发情怀,“父债子还,天经地义,你总不能逼我去把你家的祖坟挖了鞭挞你祖辈的尸体吧?”
  “你……”
  “所以,这笔债你们郑家的子孙还。”
  郑长远默默的盯着他半响,才沉重的问道,“你想让我们怎么还?”
  “先打完再说。”
  郑长功似忍无可忍,“大哥,甭跟他废话了,这小子太狂,简直目中无人,不教训他难消我心头之恨,打就打,我们还能输了不成?”
  郑长远像是没听到,看向齐忠和秦庸,沉声问,“你们怎么说?”
  齐忠面无表情的道,“既然不可避免,那就打吧。”
  秦庸点头,“我也是这么想。”
  “……好。”郑长远一瞬间像是老了好几岁,缓缓对着神奇道,“神馆主,请吧。”
  神奇看着四人,“你们可以用兵器。”
  郑长远迟疑着,“这个不好吧?刀剑无眼,万一……”
  神奇打断,“没有那个万一,因为你们没本事伤到我,我既然答应留你们的命,也断不会故意失手。”
  秦庸忽然问,“为什么一定要用兵器?”
  神奇傲然道,“因为我要出剑,你们手无寸铁,岂不是让人以为老子欺负你们?”
  “为什么你要出剑?”
  “因为我要让你们见识一下柳风前辈的剑法,当年莲雾山上,只有他继承了下来,其他人再东施效颦,也不过是学了三成,这可是玄武门的独门剑法,失传了百年,也该重出江湖了。”
  秦庸不再说话,解下他身后背着的一个盒子,缓缓打开,取出里面的兵器,那也是一把剑,剑身古朴,泛着幽冷的暗光,一看就知道是几百年的宝贝。
  见状,齐忠也让手下弟子送上他的兵器,是鞭子,拇指粗,里面缠着银丝,温暖见过他抽在齐念修身上的情景,一鞭子下去,皮开肉绽。
  郑长功也拿出自己的兵器,是一把大刀,刀身很宽,看起来极有分量,一般人只怕握都握不动,他却攥的稳稳的,冷冷的瞪着神奇,唇角扯起残虐的笑,“请赐教。”
  神奇一点都没看在眼里,扫了眼还没动作的郑长远,“你的呢?”
  郑长远挣扎着问,“一定要这样吗?”
  “是!”
  神奇那副没有丝毫商量余地、斩钉截铁的样,把郑长远心里最后的一点侥幸也击碎了,他长叹一声,从身上取出一只玉箫,碧绿的色泽煞是好看,任谁也不会想到这是一柄武器。
  神奇的眸子却闪了闪,而后又不动声色的压下。
  阿呆见状,忍不住咕哝了句,“怎么一个个的都爱装逼啊,拿什么兵器不好,用玉箫,哼,这么大年纪了还喜欢出风头,讨厌。”
  温暖的注意力却在那支玉箫上,“哥,你知道这是什么兵器么?”
  傅云逸摇摇头,“没看出什么玄机来。”
  神往复杂的解释,“暖儿,这叫碧玉箫,我曾在书上看过它的记载,即是乐器,又是兵器,是玄武门的镇山之宝,历来都是传给掌门的,虽比不得玉牌的分量,但也是一种象征。”
  温暖恍然,“原来是这样啊,那它有什么厉害之处呢?”
  神往回忆着道,“据说吹出的萧声可以迷惑所有生物的心智,摧毁一切意志力,还有,在关键时刻,能当暗器用,之于具体怎么使用我就不知道了。”
  闻言,温暖心里起了一丝担忧,“听起来,是很厉害的样子。”
  神往笑着安抚,“放心吧,再厉害三弟也不会怕的。”
  “嗯……”
  观众席上,因为几人亮了兵器,都不由自主的震住了,兵器啊,不是切磋吗,怎么还动上刀剑了?刀剑无眼啊,这是要见血的节奏?
  一时,又是紧张,又是兴奋,个个瞪大了眼,唯恐错过什么。
  周鸿运皱起眉来,让人上前去问了一下是怎么回事,结果去的人回来传话,说是他们自愿,万一出了问题,也自己买单,与他人无关。
  这就跟签了生死状一样。
  周鸿运一下子觉得压力来了,正踌躇着,手机响起,他一看那好嘛,赶紧接起来,对方懒懒的道,“你不用管,让他们打便是。”
  “这,这万一出事……”
  “不会出事,神奇若没点本事,不会上场的,不过等他们打完,神奇不管要说什么、做什么,你……配合着他吧。”
  “啊?”
  周不寒说完就挂了电话,也不给周鸿运解释,愁的他不行,只能暗暗祈祷,别见血就行了,至于其他,睁只眼闭只眼吧,还有所谓的配合,他虽然猜不到神奇要做什么,但是公子既然交代了,那他就照办。
  ……
  场上已经开始打了起来,郑长功早已等的不耐,他憋了一肚子的火象发泄,在心里他也不以为神奇有多厉害,就算自己一个人不敌,可还有其他三个呢,尤其是大哥,他相信以大哥的修为足以能压制神奇。
  所以,他是半分都不担心会输的问题,一上来就气势很足,大刀挥过去的那一刹那,离得近的观众都吓得闭上了眼睛,艾玛,这是去砍人啊?
  神奇却面色未变,甚至脚下一动不动,等到他靠近,才举起剑挡了下,而且挡的那么轻松,好像就是随意的挥了下手,结果,郑长功的身子就噌噌后退了好几步,手里举着的大刀更是歪了。
  他脸色终于变了,变得异常难看。
  一招,他居然连一招都接不住!
  郑长远的表情也不好看,不过,倒是没太多意外。
  现场,发出哇的一声,是惊叹,是震撼,是不敢置信的崇拜,天啊,这才是真正的高手啊!
  那些媒体记者更是疯了,疯狂的对着神奇拍,恨不得用光燃烧了他。
  而神奇,依旧高冷、傲然、蔑视、狂霸的毁天灭地。
  阿呆捶胸口,“这才是装逼的最高境界啊!”
  ------题外话------
  今天有点卡文,就写这么点了,哭瞎

  ☆、第五十六章 震撼全场 一

  郑长功一招不敌,不甘心的又挥刀砍了过去,这次他用了十成的功力,他就不信自己几十年的习武生涯比不过一个毛头小子,然而,这一次,他被爆的渣都不剩。 
  他用了十成,神奇只用三成,古剑漫不经心的一挡,郑长功手里的刀居然飞出去了,离得近的人都吓傻了,忘了动,也忘了躲,连尖叫声都掐在了喉咙里。
  幸好,那刀没有伤到人,插在了场地上,嗡嗡有声。
  郑长功不敢置信的愣住了,整个人僵硬的转身,盯着那把刀面色惨白,大半辈子积攒的心血和名声,就在这一刻全部粉碎了,以后他还有什么颜面再在江湖上混?又有什么颜面当武馆的馆主?谁还会愿意把孩子送到他家的武馆,人家的剑还未出鞘,他已经输的一败涂地。
  他站在那里,仿佛失去了魂魄。
  现场却忽然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像是煮开的水,沸腾到了极点,尖叫声也随之而起,观众们的热情差点把体育馆都掀翻了,媒体的闪光灯更是不要命的闪烁着,一幕幕在镜头下完美的呈现在世人面前,那触目惊心插在地上的刀,郑长功被打击到体无完肤的脸色,还有神奇,酷、拽、狂、霸气到没朋友的风姿,都迅猛的攀上热搜,让千万人疯狂追捧。
  这还只是一个开始啊!
  这样的影响力是谁也没想到的,谁能想到神奇会这么逆天呢?简直就是反人类好不?
  网上各种激烈的言辞潮水一般的凶猛,阿呆都顾不上看打架了,眼睛盯着手机屏幕,不停的刷着,越刷越是想哭,“呜呜,人世间最悲哀的事是什么,就是当你刚刚费劲巴拉的燃烧了自己,眼瞅着越烧越旺,好不容易吸引了一帮子人看,结果旁边一座火山爆发了,于是大家一窝蜂的全都涌那儿去了……”
  神出戏谑着打断,“你这比喻不恰当啊,火山爆发,谁敢涌过去看?逃跑都来不及好么?”
  阿呆悲苦的控诉,“我都伤心成这样了,你还跟我计较这个有意思么?”
  神出翻个白眼,“你够了哈,你看我,我都忍着不嫉妒,你拿出点爷们的气度来好嘛。”
  阿呆哼道,“爷们的气度早在少夫人比赛时就消耗完了。”
  闻言,温暖顿时好笑不已,怎么躺着都中枪啊?
  她还没来的及想好怎么开导阿呆几句,就听傅云逸似笑非笑的问,“暖儿,你觉得神奇这两招如何?是不是也跟网上说的那样惊天地、泣鬼神?”
  “啊?还好吧……”
  “只是还好么?网上说,足以让所有男人献上膝盖,让所有女人奉上芳心,你怎么看?”
  温暖都闻到酸味了,还敢怎么看?她挽住他的胳膊,俏脸贴了上去,“哥怎么看,我就怎么看。”
  听到这么乖巧的声音,傅云逸心里无疑是熨帖的,抬手捏捏她的脸,“真的?那我若是觉得他确实打的很帅、很酷、很招人喜欢呢?”
  温暖一脸夸张的懵,“有么?我觉得还是哥习武的样子更帅更酷更招人喜欢呢,我小时后就很着迷,嗯,你习武的样子啊,画画的样子,跟姑姑学煮饭的样子,我都喜欢……”
  傅云逸的唇角情不自禁的勾起来,拇指从她脸上滑到她的唇瓣上,爱恋的摩挲着,“小嘴越来越甜了,好想尝尝……”
  温暖吓了一跳,“哥,别闹,这是在外面。”
  “我知道,放心,我有办法。”说着,傅云逸给了神出一个眼色。
  神出不解,“干,干什么?”
  “借你翅膀用用。”
  “啊?”
  “展开,帮忙挡一下。”
  “噗,还能这样?大表哥,你可真会玩,我服了。”
  神出嘴上挤兑着,却是很配合的展开翅膀,双翅一拢,就像是撑开一把大伞,挡住了周围的视线,傅云逸趁机低下头,在她唇上用力的吸吮了几口,享受的赞道,“嗯,果然很甜。”
  “哥……”温暖无语又有几分羞赧。
  傅云逸欣赏着她泛红的俏脸,愉悦的低笑起来。
  神出收起翅膀,阿呆拍手,“啊,这堪称是史上最无耻的秀恩爱了。”
  傅云逸不置可否。
  温暖却不能不顾及神往的感受,悄悄握住他的手,在他掌心里挠了两下,以示安抚,谁知,神往却不满足,忽然倾身过去,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声音很响亮,仿佛就是亲给大家听的一样。
  温暖都懵了。
  神出瞪大眼,“哇,偷腥让人觉得刺激兴奋,可这么正大光明的**似乎也不错啊。”
  果然效果不错,原本看场上切磋的人都纷纷扭头看过来。
  温暖低头装死。
  傅云逸轻飘飘的扫了神往一眼,行啊,这反击够快的。
  神往浅笑,都是跟大表哥学的,亲吻这种事,会传染。
  阿呆见状,装模作样的叹道,“你们这样抢戏,考虑过三公子的感受吗?”
  ……
  场上,神奇还真看到这一幕了,他就是无意中一转头然后就不幸的瞥见了,也是倒霉催,心里那个郁闷啊,老子在这里拼死拼活,你们在亲亲我我秀恩爱?
  他恨不得眼瞎。
  可画面入了眼,就进了心,他没办法无动于衷,又不能飞过去骂两人一顿,于是,跟他正打架的几人就悲催了,郑长功失魂落魄的不在状态,早已换成齐忠和秦庸两人上,两人倒也没客气,一个用剑,一个用鞭,剑光闪闪,掀起冷厉的风,鞭声阵阵,击打在地上震耳发聩。
  可这一切都没能逼出神奇的剑,他依旧从容不迫、游刃有余的回击,一开始还算给两人点面子,没出手就把他们爆成渣,只是后来瞥见那幕后,火气一上来,管不住了。
  嗖的一声,古剑出鞘,那耀眼逼人的光芒瞬间亮瞎了众人的眼,他随意使了个剑花,体育馆内就骤降十几度,还伴随着冷冽的剑风,离得近的感觉自己都被冻上了。
  远点的观众赶紧裹紧大衣,暗暗揣测,这是咋滴了,怎么感觉大侠的黑暗气息在释放呢?
  齐忠和秦庸顿时压力大了,两人对看一眼,一左一右开始进攻,这时,回过神来的郑长功也不死心的再次加入了战斗,唯有郑长远还站在一边观看,没有出手。
  郑长功焦灼的催了声,“大哥,你还等什么?”
  人家剑都拔出来了,你还跟他讲什么道义?
  郑长远还是没动,他好歹也是玄武门的掌门,至少现在是,一派掌门跟别人联手去打一个比自己小几十岁的后辈,他拉不下那个脸。
  即便最后会输,他也希望自己能输的有些风度。
  秦庸和齐忠没有催,两人打的很认真专注,面色甚至是严肃正经的,仿佛在对待一件很了不起的事,只是他们再如何认真,也不及神奇的剑。
  尤其还是在他憋了火的情况下,原本还打的还算温和,古剑一出,神奇犹如黑暗之神附体,嗖嗖嗖,每一剑都冷厉起来,充满煞气。
  秦庸和齐忠越战面色越是凝重,看来今天无法全身而退了。
  这样的打斗却是便宜了诸位看客,一个个都瞪大了眼,是惊悚也是膜拜,是震撼也是亢奋,暗暗掐自己一把,不是做武侠梦吧?不是看电影大片吧?
  啊啊,真的活生生的在眼前上演啊!
  这不是表演,这也不是比赛,没有威亚,没有特效,没有事先彩排,就这么真刀真枪的干上了,胸怀激荡,热血沸腾,点燃了沉寂的那个武侠梦。
  谁年少时没幻想过自己是行走江湖、伸张正义的侠客?撒豆成兵、点石成金,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名,可那终究都是幻想,是书里才会有的情节,谁也做不到,然而现在,让他们看见活的了。
  如何不激动?
  温暖却有些紧张起来,攥着傅云逸的手,担忧的问,“神奇不会对他们两人下手太狠吧?”
  傅云逸安抚道,“不会,你看他对他们几个的态度就知道,对郑长功毫不留情,一上来就打了他的脸,可对齐忠和秦庸,出手还算温和,至少给他们留了些颜面,过了几十招才出剑,不至于打的他们太难堪,既然他有这样的考量,就不会做得太绝太过,所以,你且放心吧。”
  温暖无奈的笑笑,“我怎么放心啊,就他那脾气,你看看,明显的就不对劲了,也不知道谁又惹到他了,我真怕他……,郑家的人我不管,齐忠和秦庸,他教训他们,甚至打他们个没脸,我也都能接受,但还是不想让他伤了他们,毕竟,他们一个是念眉的师父,一个是秦知秋的父亲。”
  神往接过话去,拍拍她的手,“别担心,暖儿,我事先提醒过三弟的,他当然也知道齐念眉和秦知秋与你的关系,所以心里有数。”
  “嗯,但愿吧。”
  温暖不敢抱太大希望,主要是怕失望,盯着场上的一举一动,心里暗暗祈祷着这熊孩子可千万别犯浑啊,教训一下不为过,但伤了人就……
  正祷告着呢,就听啊的一声喊叫,郑长功踉跄着摔了出去,大刀落地,他紧紧攥着右手手腕,那里见了血迹。
  ------题外话------
  下午二更,先送上这么多
  

  ☆、二更送上 震撼全场 二

  
  看到这一幕,温暖惊得差点跳起来,傅云逸和神往不约而同的握住她的手,“别紧张,暖儿。”“暖儿,别担心,是郑长功,那是他应得的。”
  温暖平复着自己的情绪,还是有些不安,“这样不会触犯法律吧?故意伤人也是会被判刑的,万一郑家告上法院,神奇有什么理由都没用,眼下就是铁证如山啊。”
  “暖儿,不会的,这是切磋,打之前就约定好的,受伤自付,这是江湖上的规矩,郑长功再无耻也不会不要脸到这种地步,你放心吧。”
  “是啊,暖儿,表哥说的对,江湖事,江湖了,法律也管不到的。”
  “嗯……”
  温暖觉得神奇真是不省心啊,她原以为他对他们几个的教训,只是在脸面上给予打击,切磋的时候想下手也是在暗处,比如以他的本事,伤的不动声色完全可以做到吧,可他偏不,伤在手腕上,还鲜血横流,看着就触目惊心,这下子,谁还能不知道啊?
  别人又会怎么想呢?
  温暖环顾四周,发现众人多半都早已震的没了表情,只傻傻的盯着场上,心理素质强大的也怔怔的,拼命咽着口水,极少奇葩的人发出惊叹,“艾玛,太帅了,不出剑则矣,出剑必见血。”
  温暖揉揉额头,见有人已经慌乱的把郑长功抬了下去,紧张的给他包扎着手腕,他却目眦尽裂,不是疼的,是恨的,“大哥,你要替我报仇啊,他毁了我,毁了我了……”
  闻言,众人都不解,原本还在为见血而震惊,此刻倒是都回神来,纷纷不屑起来,毁了你什么啦?不就是划破了手腕见了点血吗,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吗?
  还报仇?说的好像灭你全家一样!
  只有少数人明白,那一剑伤在手腕上根本不是划破点伤口那么简单,怕是断了筋脉,以后再也握不了刀了,这对一个习武的人来说,比要他的命还难受百倍,因为在他们看来,不能动武,那就是个废物,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
  偏僻的角落里,柳永延看着这一幕,畅快至极,“好,好,掌门这一剑真是太好了,抹在他脖子上都太便宜了,断了他的筋脉才是伤到他的痛处。”
  齐念修点点头,“嗯,掌门的剑法果然精妙无穷。”
  柳永延亦激动道,“这才是最正统完整的玄武剑法,玄武门的弟子只能学到第三重,再往上就少有人能看懂,唯有习武的奇才才能全部参悟透,也才有资格掌管玄武门,我以为失传了,没想到今天又见到了,这是柳家之幸,更是玄武门之幸!”话落,对着其他三人道,“你们将来一定好好跟掌门学习这套剑法。”
  三人忙应是,不用柳永延嘱咐,他们也都从心里钦佩不已,身为玄武门的人,又有谁不想学这样的剑法呢,就算自己天赋不够,可只要能学到掌门三成的本事就很厉害了好么?
  齐念修却另有心事,看着场上的打斗目露担忧。
  柳永延明白他担忧的是什么,拍拍他的肩膀,复杂的道,“当年,那场围杀,主要是郑家,他们是主谋,秦家和齐家也是被蒙骗了,后来他们心中有愧,离开了莲雾山,百十年来,跟我们也没有什么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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