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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在上之撩汉成瘾-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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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端没有任何声音,他倒也没觉得太奇怪,便挂断了。
只是等来的,不是忠心的属下执行他的命令,而是温暖。
------题外话------
五点左右二更喔
☆、二更送上 动手
发号施令后,温正仁便志得意满的等着,神色笃定,然而,十秒,三十秒,一分钟后,他的属下都没有一个进来的,他坐不住了,脸色也发生了变化。
“怎么回事?人呢?”
他心浮气躁的吼了一嗓子,却无人回应他,更衬的他像个孤家寡人一般,可笑又可悲。
“温言,你还不出去看看?”温正仁恨铁不成钢的盯着他,手攥着拐杖用力的戳着地面,“将来这一切都是你的,你就不能上点心?”
林温言机械的往门口走,心底满满的凄凉,别人不懂他,他无所谓,可为什么偏偏跟他有血缘关系的人这般看他?他图的从来就不是温家,而是亲情,缺失了二十多年的亲情,可他们都不懂!他忽然觉得自己很悲哀,也深深厌憎这一切,他像个游魂一般拉开们,看到的却是温暖清冷的脸。
“你?”他张了张嘴,艰难的发出一个字后,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温暖冲他点了下头,抬步走进来,他默默的让开,退到一边去,如落幕的配角,完成了自己的戏,接下来的都跟他无关了。
“怎么是你?”温正仁震惊的看着温暖,一脸的不敢置信,他的人呢?不是在外面守着负责拦住她吗?可现在她毫发无伤的走进来,那么他的人……
他面色急促的变幻着,心底的不安在渐渐扩大。
温暖是一个人走进来的,手里只拿着一个文件袋,姿态从容不迫,站在温正仁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冷笑,“为什么不能是我?这里是医院的会议室,我来不得吗?”
“你,你把我的人怎么了?”温正仁恨恨的用拐杖敲着地面,发出砰砰的声响,足见他气的不轻。
温暖淡淡的道,“没怎么着,就是看他们每日里为虎作伥也怪辛苦的,所以,请他们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再来为您效力。”
温正仁铁青着脸,用手指着她,“你好大的胆子,我的人你也敢动,你是要造反吗?”
温暖嘲弄道,“造反?我看是他们造反了吧?敢对我不敬,我教训一下不应该么?”
温正仁呼吸急促,猛拍桌面,“不应该,你没那个资格!”
温暖讥诮的勾唇问,“我没那个资格?为什么?我不是您的孙女、温家大小姐、医院的掌权者吗?我没资格,谁有那个资格?”
温正仁死死盯着她,一字一句道,“你根本不是我儿子的骨肉,所以,你不是温家的大小姐了,医院更是跟你无关,我儿子的血脉是温言,只有他才有资格享受温家的荣华、才有资格掌管医院的一切。”
这些话说出来,该是多么伤人!
温暖就算心里对温正仁早已失望、没多少感情,可此刻,难免还是被刺了下,面上,她却不以为意的笑着,“是么?就因为我不是爸爸的亲生骨肉,所以现在就要被你扫地出门了?”
温正仁冷声道,“没错,识相的话,你就自己主动离开,不然等我诉诸于法庭,告你侵吞温家的财产,你可就无颜见人了。”
“温正仁!你别太过分!”萧玉兰恨恨的喊了一声,然后痛惜的看着温暖,“暖儿,对不起……”
温暖再强大坚硬,听到这声对不起,鼻子依然酸了,她走过去,俯下身抱了抱萧玉兰,柔声安抚道,“奶奶,我没事,我很好,您别担心。”
“可是……”
温暖冲她笑着摇摇头,“放心吧,奶奶,这里都交给我,我不会再让您受委屈,我也不会被人任意欺负。”
萧玉兰又哭起来,不停的抹着眼角,“好,好……”
温正仁看着这一幕真是刺眼极了,忍不住讥讽道,“都这个时候了,还在演戏吗?温暖,她不是你亲奶奶,你看清楚了,温言才是她亲孙子,你只是个来路不明的私生子,鸠占鹊巢,学了你妈的手段,专门来祸害我们温家的吗?”
温暖缓缓直起腰身,冷眼看着他,“爸爸怎么会有你这样的父亲?我都替爸爸觉得痛心。”
“你,你,你竟然敢数落我?”温正仁气的拿起拐杖就打了过去。
萧玉兰吓得惊叫一声,下意识的就去护着温暖。
林温言也急切的跑过来,想要帮她挡住。
只是,两人都没温暖速度快,她轻巧的接住,看了眼这跟象征着威严和权势的拐杖,然后随手当垃圾一样的扔了出去,啪的摔在地上,百十年的木头倒是没断,可镶嵌在上面的装饰品却骨碌碌滚下来。
温正仁都被她的举动震到了,一时瞪大眼,忘了反应。
温暖拍了下手,像是拂去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然后冷笑道,“你也说了,我不是爸爸的女儿,那你就不是我爷爷了,如此,你也没资格再教训我这个陌生人吧?”
“你,你……”温正仁脸色苍白,呼吸急促起来,手里没了拐杖,威严受到挑衅,他拍着桌面,咬牙切齿,“你太放肆了,谁给你的胆子?”
“放肆?呵呵,我只是不想再忍了而已,我一直觉得即便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可也能好聚好散,可你们却步步紧逼,我一退再退,看在爸爸的份上,我哪怕不愿,也能忍着跟你们维持明面上的和平,不愿撕破脸,可是到头来,终究还是要走到这一步!”
“这都怨你!是你挑起来的,若不是你和神圣非要搞什么选徒,我也不会做得这么决绝,是你逼我的!”
“我逼你?我告诉你那是爸爸的遗愿了,你为什么就是不能成全呢?一定要猜忌是我诚心想祸害医院吗?我没有你想的那么不堪。”
温正仁根本不信,“谁知道呢?万一你别有用心,医院岂不是毁了?再说,你若真高风亮节,为什么不痛快的把一切都让给温言?为什么还要霸占着?”
温暖失望的摇摇头,自嘲的喃喃一声,“我居然还想再给你一次机会,呵呵,果然是白费力气。”
“你在嘀咕什么?”温正仁警惕而防备的看着她,心里不由的后悔,早知道她这么难缠,就该在她小的时候就动手铲除,现在羽翼丰满,转过头来都会咬人了,他如何不恨?
温暖没接他的话,而是转身把手里的文件袋递给萧玉兰,“奶奶,您先看看这个。”
“这是什么?”萧玉兰没接,抬眼看着她。
温暖温柔的摩挲着厚实的牛皮纸,“这是爸爸留给我的,一直锁在他书房的保险柜里,很小的时候,爸爸带我看过一回,还跟我说了密码,那时候不懂事,不知道里面藏得是什么宝贝,前些日子,我才想起来,今天让阿呆给拿来了,我想您最该先看看,因为里面有爸爸留给您的一封信。”
“什么?筠儿留给我的信?”萧玉兰又惊又喜,激动的双手发颤,根本打不开,见状,温暖便帮她把封口的线一圈圈的绕开,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厚厚的一摞,最上面的便是一封信,上面用毛笔字恭恭敬敬的写着几个字,母亲亲启,萧玉兰一看那字迹,眼泪刷的就流下来了,抚摸着泛黄的信封,哽咽道,“是筠儿的字,是筠儿的,呜呜……”
温暖眼眶也热起来,不由的撇开脸,正巧迎上林温言看过来的视线,心口被撞了下,他的目光里有着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浓烈却又拼命的压抑着,见她发现,忙狼狈的扭过头去,看向窗外。
萧玉兰已经抽出信纸,看了起来,边看边哭,到最后,忍不住放声痛哭,“筠儿啊,妈对不起你啊,妈错了,妈让你失望了,呜呜……”
温正仁坐不住了,从另一侧急切的走过来,没有拐杖,他走的很不稳,几乎是踉跄着到了萧玉兰身边,就要去抢她手里的信纸,“筠儿说了什么?给我!”
萧玉兰却紧紧的护着,悲愤的看着他,“你没资格看!”
“萧玉兰!筠儿也是我儿子!”
“可这是筠儿写给我一个人看的!”萧玉兰恨声质问,“你有把他当儿子看过吗?你只是把他当成你的接班人!你想把他培养成跟你一样冷血无情的怪物!”
“住口!”
“不,我偏要说,温正仁,你就是个怪物,手上沾满了血腥和龌龊,脑子里全是算计和手段,你……”
温正仁怒不可遏,抬起手来狠狠挥了过去。
萧玉兰绝望的闭上眼。
巴掌却没打在她脸上,她惊愕的睁开眼,就见温暖不费吹灰之力的拦住了温正仁的手,两人冷眼相对,一个像是要吃人的狮子,一个勾着嘲弄的笑。
“温暖,你好大的胆子!”
“你就只会骂这一句吗?我胆子是很大,不需要你一再提醒了!”
“放手!”
“你确定?”
“确定!”
“好,如你所愿。”
温暖轻飘飘的一松手,温正仁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挣扎着就要摔倒地上去,他狼狈的后退了好几步,撞翻了一把椅子,才勉强扶着桌面站稳,他恶狠狠的瞪着温暖,“你,你……”
温暖浅笑,“别说我又放肆之类的,我只是在保护我奶奶,没道理看着我奶奶被一个陌生人打还能袖手旁观,毕竟我可不是冷血无情的怪物。”
“暖儿!”萧玉兰靠在温暖身上,又低泣起来,“奶奶原本想保护你,可奶奶老了,没有用了,现在还要你来保护我,对不起,暖儿,我更对不起筠儿,没有好好照顾你……”
温暖弯下腰,轻拍着她的背,“奶奶,您说什么呢?您把我护的很好,尤其是现在,您都知道我不是您的亲孙女了,还愿意守护我,我,我会一辈子都记在心里的……”
“呜呜,暖儿,你就是我亲孙女,我谁都不认,我就认你!”
“奶奶……”
看着这一幕,林温言默默的转身,就要离开,他不想再站在这里当一个多余的人。
温正仁却喝斥道,“站住!”
林温言僵在原地,涩然问,“您还有什么吩咐?”
温正仁恨铁不成钢的吼道,“吩咐?吩咐?你自己就不知道争取吗?你就不知道该做什么?你的位置被霸占了,你的一切也都要被人抢了去,你就不知道反抗?”
闻言,林温言缓缓转过头来,“争取?反抗?我怎么争取?从小到大,我所有的路都被你和我妈安排好了,我有争取的机会吗?我愿意做的事,你们不准我碰,我不喜欢的事,你们强迫我去做,我又怎么反抗?你们把我当一个傀儡养着,试问傀儡有反抗的资格吗?是你们一点点的扼杀了我原本该有的一切性情,慢慢变成一个没有自我的机器,现在,又要我争取和反抗,我还有那个能力吗?”
温正仁面色巨变,“你,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和你妈那么做都是为了你好,我们为你做了那么多,到现在,你居然还不懂我们的良苦用心?”
林温言闭上眼,声音痛楚而绝望,“听听,又是这句为了我好?可你们懂我心里想要什么吗?你们从来不关心我的需求,你们其实从来都不是为了我好,而是为了你们自己的私利和贪欲,却要拿着我当自欺欺人的幌子,你们知道不知道,我恨透了这一切!”
温正仁气的浑身哆嗦起来,“你居然恨这一切?也恨我吗?”
林温言没说话,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足以说明一切。
温正仁呼吸越发急促,一边拍着桌面,一边惨笑,“好,真是太好了,我养大了别人的孩子,换来是她对我动手,我辛辛苦苦培养的继承人,到头来却在心里恨我,呵呵呵,真是太好了,你们真是太有良心了……”
温暖冷笑,“事到如今,你还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吗?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第七十一章 把他的威严踩在脚下
听到这番话,温正仁像是被刺激到了,眼底迸射出强烈的恨意,盯着温暖,犹如要吃人的老虎,凶相毕露,“我咎由自取?不,是我当年一念之仁才造成了今日之局,我就不该在知道你非我温家血脉时还留下你这个祸害!”
“温、正、仁!”萧玉兰厉声喊道,受不住他这般说温暖!
温正仁仿若没听见,继续盯着温暖凶狠的冷笑着道,“这才给了你机会祸害我们温家,不但迷惑了云逸为你所用,现在,还蛊惑的温言也对我生了恨意,你真是好的很,不愧是你妈的好女儿,使的一手狐媚手段!专门迷惑男人成为你手里的利器!我现在真是后悔为什么没在你一出生时就掐死你呢?”
言语可以伤人的何等地步?就如现在!
“温正仁!”萧玉兰恨恨的又喊了一声,对他已然憎恶至极,想到这就是她当年远离南城也要嫁的男人,她都恨自己眼瞎,“你别欺人太甚!也顾顾你的那张脸,别逼我说出更难听的来!”
温正仁指着温暖,脱口而出,“都到现在了,你还要护着这个不知道从哪儿来的野种吗?她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温言才是你亲孙子,你真是老糊涂了!”
“你,你……”萧玉兰气的说不出话来,浑身哆嗦着闭上眼。
而温暖没有如他所愿被伤的摇摇欲坠,更没表现出一点痛苦和无助来,她冷漠而平静,一字一句道,“我真庆幸自己身体里没有流着你的血,不然我会恨不得放掉它!”
这话出,真是让人解恨又觉得心酸。
温正仁被刺激的花白的头发都颤起来,“好,很好,既然如此,那还磨蹭什么呢?马上召集所有管理的高层进来,还有记者,我要宣布,你不是温家的大小姐,你被撵出去了,从此和温家再无瓜葛。”
他咬牙切齿的说完,又嘲弄的问,“你不会死皮赖脸的不走吧?若是那样,对簿公堂我也奉陪到底,只是你这段时间好不容易筹谋来的名声可就全毁了!”
温暖冷冷一笑,“你想公开就公开吧,高层会也好,记者会也好,都随你,我无所谓。”
“你不怕?”她这幅满不在乎的态度,倒是让温正仁迟疑起来。
温暖嘲弄的问,“我若是怕,你就会顾及我的感受不公开了吗?”
“当然不会!”温正仁毫不犹豫的道,视线又落在那个牛皮袋上,揣度着刚刚从里面拿出来的都是什么重要东西,难不成那是她用来制约他的筹码?
如此一想,他更踟蹰起来。
温暖讥诮的催问,“到底还公开不公开了?不开的话,我就带奶奶回去休息了。”
温正仁死死的盯着她研究了片刻,又扫过林温言那张灰白而漠然的脸,他心里坚定起来,不管她手里拿的是什么筹码,这个秘密都要公开,反正她不是温家血脉的事有亲子鉴定书为证,板上钉钉的事实,谁也反驳不了,他就不信她还能翻盘不成?
而只要这个秘密公开了,温言又回来了,她即便在医院里有很高的声誉,也都敌不过她是个外人的事实,试问一个外人怎么能霸占着温家的财产?你可以经营管理,可以出谋划策,但是没有决定权和支配权,而我想罢免你就罢免你!
她现在这幅样子,或许是虚张声势,是唱空城计,想震慑住他?呵呵,她手段还嫩了点,而对于温言,他已经和温暖撕破脸了,万不可再寒了他的心了,再不争气,到底也是筠儿的亲生骨肉,是最名正言顺的大房继承人,再说他医术也好,进医院很短的时间就站稳了脚跟,只是心性还需磨练些,假以时日,他亲自调教,就都会好起来了。
至于他心里的恨意,不过是不成熟的表现,等拥有了绝对的权利和富贵,缺失的亲情又算什么?
几分钟的功夫,他心里就已经做出了决定,“好,公开,现在你后悔还来得及,若是主动放弃,我可以……”
不等他说完,温暖就不屑一顾的转身往门口走去,留给他一个鄙夷的背影!
温正仁气的再次浑身发颤,“好,很好,果然是翅膀硬了,那就拿出你的本事来,让我看看你有什么底气可以这么狂、这么放肆!”
……
温暖拉开门,对等在外面的吴用道,“让钟院长十分钟后把大家都带到这边来吧。”
“是,小姐。”吴用麻利的吩咐下去,自有人去传话了。
温暖又问,“大礼堂那边进行的如何了?”
吴用道,“很顺利。”
“没人捣乱?”
“一开始有,不过被阿呆拎出来从窗户扔出去后,就没人再敢闹了。”
温暖嘴角抽了下,“大礼堂在十二楼吧?”
吴用也是挺服气的,解释道,“阿呆还是很善良的,没摔死他,就是拿着他当风筝放了一会儿,最后安全着陆。”
温暖失笑,“好吧,给傅雷发个信息说一下,就说这边也一切顺利,让神圣安心选徒就好,不用担心我。”
“好的,小姐。”
交代完后,温暖又走回来,拿着那个牛皮袋,搀扶起萧玉兰,柔声道,“奶奶,我带您去办公室整理下,再给您补个妆,不然等下上镜不好看。”
萧玉兰点点头,知道她这是在宽慰自己,欣慰的挤出一抹笑,“好,我都听暖儿的。”
……
两人出了门,吴用紧跟在后面,留下其他人还站在门外,一个个的都是除了温暖、六亲不认的冷肃表情。
门没关,温正仁当然看见了,也猜得到他们是谁的人,不由的更是心火上升,自己的老婆被蛊惑了可以怨她年纪大糊涂了,可亲外甥也站在她那一边,他实在觉得憋屈,忍不住道,“云逸呢?你们真是他派来的?派来对付他的亲外公?还有没有伦理孝道?”
他疾言厉色,说的掷地有声。
可那些人就跟没听见一样,连个正视的眼神都不给。
温正仁气的拍了下桌子,“没听见我的话吗?我是云逸的亲外公,你们居然帮着一个外人来对付我?都造反了是不是?让云逸给我打电话,我要问问他,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外公!”
那些人依然无动于衷。
显得他就像是个跳梁小丑般可笑,林温言莫名觉得解恨又悲哀。
温正仁自然也觉得自己被轻视了,威严被踩在了脚底下,顿时怒不可遏的吼起来,“我的人呢?你们都把他带到哪儿去了?你们这是犯法懂吗?”
终于,有人似不堪其扰,冷冷的发话来,“你放心,没弄死他们,都关在隔壁喝茶呢,你还是消停点吧,等会儿记者来了,有你说话的时候。”
“你,你放肆,你是什么东西?居然也敢教训我?”温正仁真是有种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悲愤和不甘,什么时候他沦落到这种可怜的地步了?
他噌的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那人冷笑着把枪掏出来,平静的对准他。
温正仁的脸色青白交错起来,片刻后,又坐了回去,虚张声势的拍了下桌子,冲林温言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关上门,别让我看见这些碍眼的东西!”
林温言默默的走过去,关上门。
温正仁忽然闭上眼,无力的往椅子上一靠,一瞬间,像是苍老了十几岁,曾经他就是坐在那儿不言不语,都能震慑的所有人不敢抬头,他随便冷脸说一句话,就能吓得人魂不附体,他高高在上,手里掌握着温家所有人的命运,所有人都得卑躬屈膝的敬畏着他、捧着他,谁不看他的脸色过日子?
可现在呢?
仿佛只是短短的一个小时,一切便天翻地覆了。
一个小时前,他带着他的人气势腾腾的来兴师问罪,可一个小时后,他的气势便被碾落成尘,老婆和他翻脸,温暖对他动手,亲孙子对他的处境冷眼旁观,连那些下人都不把他放在眼里,为什么?为什么就变了呢?
因为温暖!
她这是要夺了自己的权!
她不但要大房的一切、要医院,还想侵吞整个温家啊!
他越想越愤怒,越想越气狠,却又有着说不出的疲惫和不安,他胸口闷痛起来,忍不住哎哼了两声,颤着手从口袋里拿出个药瓶倒出好几颗,睁开眼,厉声命令着僵默在那里的林温言,“还不给我去倒杯水来?养你有什么用,关键时候什么都指望不上,这些年你妈就没教你点有用的东西?”
林温言攥紧拳头,又无声的松开,他麻木的走向饮水机,拿了个纸杯,接了大半杯,看着里面清澈的水,他眼神闪了闪,顿在那儿没动。
温正仁见状,不耐的催促,“快点啊,接个水都这么磨蹭吗?”
林温言背对着他,挣扎只是几秒后,他就做出了决定,等到端着水走回来时候,面色平静,走路似乎都坚定多了,递过去后,又去把那根拐杖拿了回来,放在温正仁手边。
见状,温正仁脸色多少好看了些,吃完药后,把杯子里剩下的水又全部喝光,胸口的闷痛也减轻了,这才看着林温言,语重心长的道,“温言啊,别怪我说话难听,我这是恨铁不成钢啊,我对你寄于了多大的希望,你是清楚的,若不然那些年也不会费心费力的培养你,你还年轻,不知道我们这些当长辈的心态,爱之深、责之切,你懂吗?”
林温言低着头,漠然的“嗯”了一声。
温正仁又叹道,“我这番良苦用心不求你都明白,只希望你能配合些也好,温言,你可得争气啊,现在到了最关键的时候了,你在国外努力那么多年为的什么?难道不是医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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