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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在上之撩汉成瘾-第2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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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雪却变了脸色,就要越过神出往里闯。
神出忙拦住,看着她,同情的摇头,“你是大表哥的属下吧?唉,晚啦,你这会儿进去也没用,**都烧起来了,你还能把那妖孽从少夫人身上拽下来?”
傅雪不相信,“不可能,我们才走了一会儿,小姐怎么会,是不是那妖孽霸王硬上弓?”
神出摇摇头,“不是。”
傅雪瞪着它,“我凭什么相信你?”
神出叹道,“我刚才就在窗户外瞅着啊,亲眼所见,难道还骗你不成?你没见过我,也该听说我鸟爷的威名吧?我可不是那妖孽的,我的心是向着大公子的,我难道愿意他们俩就这么激情澎湃的滚床单了?”
傅雪没说话,在她看来,这鸟明明就是愿意乐见其成的,一脸亢奋的猥琐,若不是为了拦他们,指不定还在偷看。
吴用从震惊中回过神,小心翼翼的又问了一遍,“神出,公子和小姐真的在那啥?”
神出点了下头。
“小姐,真的愿意了?”这速度也太快了吧?虽说公子的魅力无边,不过小姐也不是豪放随便的人啊。
神出眼眸闪了闪,“不愿意也不行啊。”
吴用一惊,“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神出幸灾乐祸的笑道,“意思就是,他们被人下了助情药了,原本几分的心思就成了十分,原本薄弱的抗拒也彻底偃旗息鼓,原本还得拖拖拉拉、黏黏糊糊的再折腾几回,结果一副药下去,立马搞定,真是万能的助情药啊,我都忍不住想吃一副了,嘿嘿”
吴用,“”
傅雪咬牙,“谁下的药?”
神出眨巴眼,避重就轻,“别激动,不是什么坏药,对身体没伤害,就是有点催情的作用,也不是下在饭菜里,是空气,有人从窗户那儿悄悄扔进去的,呵呵,空气传播,我要是不拦着你俩,任由你们闯进去了,嘿嘿,后果知道吧?”
吴用俊颜一黑,莫名看着傅雪尴尬了。
傅雪脸色更不好看,呼吸急促,再次咬牙问,“到底谁下的药?”
“这个嘛”神出眼神躲闪起来。
吴用见状,忍不住嘴角一抽,不会是它吧?那可真是难道它不怕被神家三兄弟灭口?
“是你?”傅雪盯着它,眼神冷厉起来。
神出忙摇头,“怎么会是我?我再英明神武,也没有那种助情的药啊,再说啦,我都说是大公子的人了,我怎么可能帮着妖孽?我又没脑残!”
“那是谁?”
“江蓝!”神出说出这个名字后,就在心里默念,哎呀,不好意思,帮你拉仇恨了,不过也不算冤枉你啊,你本来就打算来对那妖孽下药的,只是便宜了少夫人,呵呵。
傅雪没听过这个名字,皱眉问,“江蓝是谁?”
吴用也对这人不熟,很怀疑是神出造谣出来当替死鬼的。
神出这会儿倒是有底气了,笑眯眯的道,“这个人当初也闯进过部落,和江家关系密切,她还是秦可卿的师姐,武功很高,暗地里还给青云武馆的弟子上课,我说的这些句句属实,不信,你们可以等明天问少夫人,不过,嘿嘿,明天少夫人什么时候才能起来就不好说了,那妖孽一看就是个腰力彪悍的”
傅雪冷冷打断它的意淫,“你还是想想怎么跟神医和傅少解释吧,你既然知道的这么清楚,那么定然是看到下药的一幕了,看到却没阻止,呵呵”
神出,“”
它不但没阻止,它还帮了一把手呢?它作死了是不是?为了活,要不要先去把江蓝灭口了,啊啊啊
此刻,江蓝正低头站着,脊背僵硬,脸色难看的请罪,“对不起,少爷!”
江南沉着脸,抿唇不语。
江映月不敢置信的厉声问,“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江蓝艰涩的道,“属下一直隐在窗户外,等了很久,温小姐还不走,原是打算继续找机会,可没想到,没想到一只鸟飞过来,把药抢过去了”
江映月精致的脸因为嫉恨而扭曲着,“所以呢?我哥帮我费心寻来的药便宜温暖了?他们俩,他们俩已经上床了是不是?”
江蓝艰难的点了下头,“应该是。”
闻言,江映月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冲过去对着江蓝就是一巴掌,恶狠狠的喊,“任务失败,你还有脸回来?你怎么不去把他们拉开?去啊”
江蓝被打的脸上火辣辣的痛,却也不及心里的难受,她攥起拳,唇死死抿着。
江映月抬手又想挥过去,江南终于开口,“映月,住手!”
“哥,这个蠢货坏了我的好事,我不打死她难消心头之恨!”
江南见她还要继续,阴沉着脸走过去,抓住她的胳膊,“冷静点,映月,这不是江蓝的错,你没听她说吗,是那只鸟坏了事,她已经尽力了。”
江映月根本听不进去,“一只鸟?当我是三岁孩子呢,一只鸟能从她手里抢东西?她不是武功高强吗?怎么就那么废物了”
江南目光幽深,“因为那不是普通的鸟,是神圣从部落带出来的灵兽。”
江映月捂着耳朵,失控的喊,“我不听,我不信,我就是不要便宜了温暖,哥,让她再去把他们分开,不,多派些人去,把温暖那个贱人扔给你的那些属下,不寒是我的”
题外话
今天还是三更喔
☆、二更送上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江映月此时此刻哪里还有世家贵女的样子?头发散乱,妆容扭曲,眼底的嫉恨和不甘让她变得丑陋不堪,还有说出的那些恶毒的话,令人不寒而栗。
江蓝原本还为任务失败有几分愧疚,这会儿倒是庆幸了,庆幸温暖在那儿,庆幸周不寒没落到江映月的手里,这个女人根本就不配,人前伪装的那么端庄贤淑,背后刁蛮任性,毫无风范可言,她的头垂的更低,为自己效忠的人有这样的妹妹感到可惜,也为自己感到悲哀。
“映月,住口!”江南声音严厉起来,似乎也不能容忍她说出这种话,也或许是因为有江蓝在场,不愿自己妹妹的形象毁干净了。
可显然,江映月不明白他的苦心,就是明白,这会儿她也顾不上、不在乎了,她哭着抓住江南的胳膊,使劲的摇晃,“哥,你帮我,帮帮我好不好?我那么喜欢不寒,喜欢了十几年,我早就认定他是我的了,可现在,他和温暖那个贱人在床上亲热,呜呜,我怎么受得了?”
“受不了也得受!”江南狠着心不理她。
江映月尖叫,“不,我不受,我就是不受,你不去是不是?那好,我去,我要把温暖拽出来,明明应该在里面的人是我,凭什么让她得了便宜?”
江南见她发疯一样的往外冲,忙冲后面搂住她的腰,使劲拽回沙发上按住,“映月,你冷静点,你现在去也没用了,你懂吗?晚了,已经晚了!”
江映月拼命摇着头,“不,我不信,也许他们还没有做,我要去,我要把温暖扔出去,不寒是我的,只有我才配的上他,温暖那个贱人……”
“啪……”江南甩了她一巴掌,也有点被她这副口不择言的样子激的火了,“闭嘴!”
这一巴掌,总算让江映月清醒了几分,捂着脸压抑的哭起来。
江南又是心疼又是恼恨,“映月,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是江家的小公主,何等尊贵荣耀?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乱了分寸,那些粗俗的话是你能说的吗?你可以轻贱别人,但不能轻贱自己!”
“呜呜……哥,我就是心里难受,难受想死,呜呜,我该怎么办?不寒是别人的了,你让我怎么不发疯?我再尊贵又有什么用?”江映月断断续续的边哭边说。
江南宽慰着,“总还会有机会的,可你若是现在不管不顾的闯进去,那就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周不寒是什么样的人你最清楚,他既然心仪温暖,好不容易得了手,会让别人去破坏?你去阻拦,不过是自取其辱,根本不会有任何作用,那药是我让人寻得,药效很强烈,就是圣人都能发疯,所以……晚了就是晚了,木已成舟,你不认也得认,不忍也得忍!”
“呜呜……”江映月哭的更撕心裂肺,“哥,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江南搂过她来,轻拍着她的背,“映月,哥答应你,会再寻机会帮你好不好?不寒能得了温暖一次,却不会次次如愿,你别忘了,温暖可是有男人的,那些男人个个都不好惹,若是知道被不寒戴了绿帽子,你说他们会如何?”
江映月哭的小声了些。
江南继续冷笑着道,“他们势必不会罢休,不寒再厉害,以一对三,也未必能讨的了便宜,更别说周老爷子和周将军跟那个神圣关系交好了,这次,且让他爽一晚,明天,看他怎么面对。”
“可,可是他还是被温暖……”
“映月,只要他最后是属于你的就好。”
“……好,哥,那你一定要帮我。”
“放心吧,你是我妹妹,我不帮你帮谁?回去好好洗个澡睡吧,哥保证明天一切都会好起来。”
“嗯……”
江映月终于被哄的平静了些,离开时,盯着江蓝,厌恶的道,“哥,以后我不想再看见她。”
江蓝身子一僵。
江南冲她摆摆手,“行了,回你房间去睡把,我会处理的。”
江映月离开后,江南坐在沙发里,目光深深的盯着江蓝,“刚才看到的,听的到,我不希望你明天还能记得住。”
江蓝低声道,“少爷放心。”
江南点点头,语气软了几分,“刚才映月是气糊涂了,才会那么对你,你别往心里去,我替她跟你道歉。”
江蓝自嘲的勾了下唇角,“属下不敢,是我没办好事,被打也是咎由自取。”
江南见状,声音更温和,“真生气了?都是我的错,是我把映月惯坏了,她其实没什么坏心,你也不用说这种妄自菲薄的话,你一直帮我做事都尽心尽力,我是知道的,我也都记在心里……”
江蓝心里酸酸的拧起来,“多谢少爷,这都是我应该的。”
江南忽然站起来,朝她走去,“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我送你,当成奖励或是补偿好不好?”
若是以前,他能这样对她,能靠的她这么近,说话这么温柔,她一定会感动的要死,可现在,她下意识的退后一步,“少爷言重了,我没什么想要的。”
江南眸光闪了闪,意味不明的笑起来,“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勉强你了,今晚你也累了,早些去休息吧,映月和我这里,你都不用看着了。”
“是,少爷。”
江蓝逃一样的离开。
背后,江南俊朗的脸上晦暗不明。
……
这会儿,还有人睡不着,一把年纪了盯着监控画面,看的津津有味,奈何跟他连着线的周老爷子抓心挠肺,各种焦躁,“我说,你确定不寒和温暖真的,真的生米煮成熟饭了?”
樊镇海嘿嘿笑着,“那还用怀疑?除非那小子不行!”
周老爷子咒骂了一声。
樊镇海劝道,“你就甭操心了,这事怨不得你,也怨不得我,说是阴差阳错,其实也是缘分使然,谁能想到江家那俩兄妹能干出这种勾当来?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呵呵,便宜不寒那小子了,也算是歪打正着,幸亏那丫头在里面,不然真让江家得逞,你得哭死去。”
周老爷子又咒骂了声,“老子倒是宁愿江家那丫头得逞了,大不了不娶,可温暖是阿圣的媳妇儿啊,这让我怎么跟人家交代?这绿帽子戴的……”
“得,得,又说这个,不是跟你说了嘛,是阴差阳错,怪不得不寒,他被人下药了,也是受害者,你就这么跟神圣说不就行了……”
“我呸,你当阿圣是三岁小孩子啊?不寒是干什么的?是军人,他那自制力你不清楚?即便是被下药,至少也能撑住几分钟,这几分钟,喊谁进来都够了!”
樊镇海咕哝,“身边就有现成的,又是他喜欢的,他还有劲去喊别人来解决吗?”
周老爷子嘶吼,“那也可以让人喊医生去啊,非得用那种方式解决吗?”
“那种方式最得他心呗。”
“你……”
“好,好,我不说了,你也别气了,反正已经这样了,那俩孩子搞不好都睡了一回了……”
“放屁,就不寒那腰力没一个小时能完事?”
“嘿嘿,你倒是挺看得起你孙子……”
“闭嘴吧,你可仔细盯着点,别再让人去闹事了,瞧瞧,还说你的地盘铜墙铁壁呢,我呸,简直乌烟瘴气一团糟。”
樊镇海气的胡子直翘,“我这都是为了谁?要不是我放水,谁也甭想在我眼皮子底下动一点手脚,咦?等等,这是个什么玩意?还能飞檐走壁……”
周老爷子一惊,“又发现什么了?”
樊镇海紧紧盯着画面,“好像是猴子?”
“什么?猴子?”
“是啊,还是个通人性的,这是去了……江家那俩兄妹那儿?哈哈哈,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啊,你说我是阻止呢还是看戏呢?”
周老爷子听懂了,冷声道,“敢对不寒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为什么要阻止?也该让他们试试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滋味。”
“那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随你。”
“行,咦?不过这是谁的主意?不寒这会儿忙着肯定没空收拾这俩兄妹,还有谁看他们不顺眼呢?”
“你好好查查吧,在帝都谁敢得罪江家?想必是有人趁火打劫,想把污水泼到周家头上呢,真是打的好算盘!”
“言之有理,今晚还真来了不少人物。”
“别忘了,监控看完毁掉。”
“放心吧,我明白,哪能让人知道我在背后看戏呢?哈哈哈,倒是你,可以去准备一根荆条了,负荆请罪。”
“哼,要准备也是你准备,不寒可是在你那儿办了混账事,你能脱得了干系?我会跟阿圣帮你求情,就说你老眼昏花、一无所知。”
“……”
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
看见那只猴子的还有一位,就是神出,它成功拦住吴用和傅雪后,当然不会陪着他俩傻等,贼兮兮的又飞到窗户那儿,打算看一晚上的春宫。
谁知,晴天霹雳啊,帘子居然拉上了!拉上了!拉上了!
------题外话------
五点左右还有三更喔
☆、三更送上 你听见花开的声音了吗
帘子居然拉上了!拉上了!拉上了!
那还看毛啊?
神出恼恨的用头去撞玻璃,砰砰砰,动静不算小,可是房间里沉浸在意乱情迷中的两人却是什么都听不到了,能关上灯、能拉上窗帘,已经是理智所能做得的极限。
……
窗户外,神出郁闷抓狂的只想仰天长啸,恨不得生出一双透视眼来,好在,饮恨之际,居然看到了一只猴子飞快的在墙壁上奔跑着,这才转移了它的注意力。
它悄声跟上,结果,就看到那猴子一路飞檐走壁,到了相邻的两扇窗户时,偷偷打开一点,然后往里扔了点东西后,又飞快的逃走。
神出不由瞪大眼睛,哎呀喂,这是相同的狗血事件再次上演了?谁特么的这么有才啊,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哈哈哈,真是极好的!
神出一边兴奋的拍手称快,一边躲到暗处等待,接下来,会是谁那么倒霉催的成为解药呢?或者说,是谁要去收了江家那兄妹俩呢?
不管哪一种,嘿嘿,它都有好戏可以看了。
等了大约五分钟,神出就见一道黑影借助外力爬上了其中的一扇窗户,四下扭头看了眼,并无异样,然后不再犹豫的推开,跳了进去。
神出按耐着,又等了片刻,再次出现两道黑影,这两人的武力明显要比之前那个高深多了,手里还抬着个人,攀爬起墙壁来都不费力,如出一辙,窗户被推开后,把抬着的人送了进去,之后迅速离开。
神出捂住嘴巴,刚刚那送进去的女人怎么看起来那么眼熟啊?
它又等了半响,才小心翼翼的飞过去,脸贴在窗户上往里看,床的位置并不靠窗,所以视野实在不好,可绕是如此,它该看的还是都看了。
看了这边看那边,最后口干舌燥的离开。
艾玛,万能的神药啊,也请赐我一颗吧!
……
这边肉香四溢,樊镇海却眉头紧蹙,想了半天,还是给周老爷子打了个电话,声音沉重,“老周啊,这回的事情只怕要闹大啊。”
“怎么了?”
“那猴子是有人特意训练的,能飞檐走壁,给江家那兄妹俩下了药,我原本想着这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挺好,教训一下他们,可没想到,暗处的人不但让猴子下药,还送了人进去,这是要干什么不言而喻啊,那是盯上江家了,要么是抱着什么目的,要么就是要搞死……”
周老爷子也表情凝重起来,“那你查到暗处的人是谁了吗?今晚去的就那些人,敢对江家的人出手,只怕没几个,还是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就更是胆大了。”
“他们不知道我私下安了隐藏摄像头好么,哼,要么能这么大意?我要是连瞒过他们的这点本事都没有,我敢请这么多人来闹?”
“行,行,你厉害行了吧?你宝刀未老,把一群小辈玩弄于股掌之中可以了吧?”周老爷子没好气的恭维完,才问,“到底是谁?”
樊镇海也不再卖关子,吐出两个字,“孟家。”
周老爷子讶异道,“孟家?北城孟家?”
“对,没想到吧?”樊镇海刚刚查到的时候也震惊的不行,他原以为是针对江家的政敌,没想到居然是孟家的那小子,真是人不可貌相,在宴会上很是低调含蓄,丝毫看不出来背后还有这份心机和胆量,那可是江家啊,被缠上不死也得脱层皮。
周老爷子复杂的点了下头,“是没想到,孟家在北城也算是土皇帝,可在帝都,势力还不够吧?再说,他们为什么要对付江家呢?两家有什么仇什么恨?”
樊镇海也暂时没想通,主要是两家以前从来没有交集,想查都无从下手,只得叹道,“我也不知道两家有什么仇怨,不过北城孟家不容小觑,他们可不止是北城的土皇帝,势力已经延伸到帝都来了,你忘了,费家老大就是娶得孟家的女儿,孟家的长孙娶得是韩战的独生女,这还不够?”
“不够,即便韩战手里握着一部分军权,费家富可敌国,那也没办法跟江家对抗,江家的背后还有钟家,不是谁都能撼动的,再者,江家那小子不是还要娶费家那丫头?费家未必就站在孟家那边,顶多就是墙头草,哪边风大往哪边倒!”周老爷子冷静的分析着。
樊镇海哼了声,对孟家的这一步棋还是看明白了,“所以孟家就出手斩断这条路了,给江南送了女人进去,你说费家那丫头知道了能不闹?两家还能继续心无芥蒂的联姻?送的那女人也是宴会上的,身份地位自然不会差了,江家那小子碰了人家,还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周老爷子沉思着,没说话。
樊镇海又继续道,“还有给江家那丫头送的人,哼,十有**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指不定事后打算怎么用这一张牌呢,你且等着看吧,这回江家俩兄妹算是栽了。”
周老爷子没好气的道,“自作孽、不可活,若不是先害了不寒,也不会给孟家下手的机会。”
“话是这么说,不过这场子不好收拾啊,等到明天,江家和钟家那边都知道了,指不定怎么对我兴师问罪呢,哼,你最是精,躲在花都享清闲。”
“我享清闲个屁,我还得琢磨怎么跟阿圣赔罪呢,你甭说的自己好像多苦逼,我还不了解你?惯会装聋作哑,到时候不管谁来找你,你就说睡了,啥都不知道,不就推得干干净净了?谁还能跟你较真不成?他们甭管谁不服气,也只能吃那个哑巴亏,谁叫他们彼此都不干净呢!真要彻查,老子第一个要问问,凭什么给我孙子下药?”
樊老爷子被戳穿,忍不住呵呵笑起来,“倒也是,我就来个一问三不知。”
“不过,江家那边,你得想法子找人去透露一点,别让他们误以为是不寒干的,那就冤了,孟家倒是打的好算盘,想坐山观虎斗呢,哼,门都没有!”
“行,这事我来办,到时候让江家和孟家狗咬狗,嘿嘿,我们坐收渔翁之利如何?”
“行了,我也没想着占谁便宜,江家的笑话可不好看,江家那丫头是个没脑子的,江南还是有几分手段,就是还年轻,道行浅一点,可那他个母亲,可不是个好惹的,又护犊子,到时,哼哼,指不定怎么闹。”
“怎么闹也翻不出天去,江泉还是能制住她的。”
“哼,那就要看江泉是帮情还是帮理了。”
……
庄园里发生的一切,外面的人都还不得而知,傅云逸下了飞机后,手机便在第一时间响起,他看了眼号码,犹豫着要不要接,铃声响的执着,半响后,他还是捱不住的接了,那边传来神圣的声音,“大表哥,我有两个消息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傅云逸的心就揪了起来,默了片刻,低声道,“先听好消息。”
神圣欢快的道,“我们以后再也不用日夜盯着那盆花提心吊胆、挠心挠肺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傅云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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