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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狂-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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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江城一样,重新开始。没有人认识她,没有人知道她的过去,她仅仅是个普通人。
  她独自一人在医院的长廊坐了很久,看着仍在昏迷的老何被推出手术室,看着清洁工将满地的照片清理干净,再用那种震惊嫌隙的眼神看着她。何昔南缩了缩身体,抱着膝盖继续坐在那里。
  。
  徐朗找到她的时候,已经是几个小时以后。她面无表情的盯着一旁的垃圾桶发呆,看起来很疲惫,整个人失了神采。这样的何昔南虽不是第一次见到,但徐朗仍旧感觉到不适,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敲击着。那是他的女人,他却从来没有保护好她。认识她之前的事,他无能为力,可认识她之后,糟糕的状况貌似没有得到缓解,反而愈加严重。
  大概是心疼所占的更多,徐朗成功地压抑住怒火,走上前,在她身旁坐下,拥她入怀,低头嗅到她发间独特的香气,才感觉到她是真实存在的。像是在寻找温暖的源头,何昔南紧紧挨着他,将头埋在他的胸口。
  先前找她找得匆忙,徐朗出过汗,西装的扣子开着,她这样贴着自己的胸膛,他能够明显感觉到她身体的温度。三四月份的天气已经不能算冷了,可她的脸颊和双手都冰得厉害,徐朗不由得怒从中来,将她搂得更紧,直到察觉到了胸前不属于自己汗水的濡湿,才放松了力道。
  他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他,发现到她眼睛早已哭红,心中又是一疼。这个女人,真是越来越会掌控他的情绪了。徐朗无奈地叹了口气,低头去咬她的嘴唇,哄道:“没事的,不怕啊。”
  越是这样,她哭得就越厉害,徐朗倒有些手足无措了。只好一遍遍地帮她擦着眼泪,一遍遍地贴着她的耳朵哄她。
  。
  回别墅的路上,何昔南的情绪终于缓和了不少,就是眼神飘飘忽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车缓缓行驶着,副驾驶座上的陈朝一直不敢吭声,他偷偷抬眼看了看镜子里那对别扭的男女,心底默默叹了口气。
  徐朗捏着何昔南的手,不时帮她顺着头发,乍一看像是做错事在乞求她的原谅。可细细想来又不对,何昔南的眼神略显呆滞,似乎在思考什么严肃的问题。徐朗应该也察觉到了这点,贴着她的耳朵,警告她:“不许胡思乱想。”又伸手刮了刮她的耳垂,笑道,“乖,跟我说话。”
  难得见总裁这么“低身下气”地讨好一个女人,虽然语气中掺杂着威胁,但陈朝还是感觉到了浓浓的暧昧,不得不让司机将隔板升上。
  。
  到了晚上,徐朗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以前在床上,只要他稍稍挑逗一下,她就湿得不成样子,可是今天不管他怎么努力,她就是没有反应。点火的人自己忍耐不了,就着先前在她那处留下的唾液,将自己送入她的体内。见她没有抵触,才轻轻动起来。
  因为身体没有完全准备好容纳他的巨大,何昔南疼得皱起眉头,轻轻浅浅地哼了一声,恰到好处地将他的欲望点得更甚。一向掌控一切的男人,似乎丢了主导的权利,又爱又恨地重重顶了她一下。
  等到她意识完全涣散,才问道:“到底怎么了?一整天都心神不宁的?”他派人了解过老何的病情,已经得到控制,并不算严重。肯定是还发生了什么,才会让她这么失魂落魄。他烦躁不已,动作不禁再次凶狠起来。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够完完全全控制她。
  何昔南舒服了一会儿,又因为他忽然间的粗暴,疼了起来。她蹙了蹙眉,嗔道:“你轻一点嘛。”
  得到了她的肯定,徐朗心情愉悦起来,也不再为难她,温柔地给着。
  这样才对。
  只有这样相处才会长久。
  。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何昔南并不好过,饭吃的不多,睡眠也很浅,尤其是白天总提不起精神,不是窝在沙发上发呆,就是在床上睡上一整天。晚上徐朗回来了,二人随意地吃上一顿晚餐,就滚到床上去。周而复始,她变得越发嗜睡贪吃,她将其归罪于徐朗的不知节制。徐朗也不和她较真,顺着她的意思,她说什么便是什么。
  她的异常,徐朗早有察觉,这些天看她似乎过得挺潇洒随意,也不戳破。这样的日子,正是他先前所期许的,即便总觉着缺了些什么。
  晚上用过餐,徐朗将她压在床上宠爱了一番,后来还想再来一次,被她制止住。他假装不悦,掐着她的脸颊挑衅:“怎么,这样就受不住了?”大手覆上她的肚子,“呵呵”笑了声,“肚子上倒是长肉了。”
  怀里的人微微一怔,迷迷糊糊地说了声自己第二天要出门,翻身假装入睡。徐朗也不再闹她,关了台灯,从背后将她圈在怀里。她习惯性地向他的方向挪了挪,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她能够感受到腿间被他的某处抵着,知道他在刻意压制自己。
  这样的糖衣炮弹,让她格外不安。
  第二天,何昔南去茶楼和江寒见面。
  江寒能够主动找她,倒有几分出乎她的意料,可对于他的意图,何昔南也算是明了。所以当他开口时,她表现得很平静。平静到自己都叹为观止,仿佛过去的一切都不曾真切地发生过,她没有爱过,没有恨过,没有经历过那些是是非非。她喝了口茶,对面前英俊非凡的男子笑道:“可怜天下父母心,罗女士的做法,我能够理解。”江寒讶异地看着她,正准备开口,又被她打断,“但我不会选择原谅。江寒,我是怎样的一个人,你应该很清楚。”睚眦必报,是她的作风。
  她的态度就跟前几次一样,疏远客套,可一言一行之中似乎又带着讽刺和敌意,像是在可以压抑自己内心的怨恨。这些年来,她还是一点没变,敢爱敢恨。江寒心底泛起一阵苦涩,眼角有些胀痛,他叹了口气,说:“昔南,不要任性,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离开徐朗,对你,对他都是一件好事。你们不合适。”
  她哈哈大笑:“我们不合适?那请你告诉我,我适合怎样的人?江寒,你不必在我面前扮好人。你明明知道,没有他的允许,我不能离开,为什么还要为难我?”
  上扬的眉眼,桀骜不羁的笑,和多年前的孟初寒如出一辙。江寒不知为何,怒从中来,她和孟初寒一样,不撞南墙心不死。大概真是气到不行,他起身大步跨到她面前,将她从座椅上拉起,压在窗台上。两个人贴得很近,却丝毫也不暧昧。他紧紧掐住她的下颚,咬牙切齿:“何昔南,老子再给你一次机会,离开徐朗,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眼睛涨得通红,明明下一秒就能流下眼泪,可她又笑了出来。她声音很轻,不知是说给他听,还是在劝服自己。“如果我怀孕了呢,如果我和他有了孩子怎么办?”委屈、愤怒、不知所措,她脸上的表情太过于丰富,一瞬间让他的呼吸漏了几个节拍。
  何昔南趁着他走神,挣开他的束缚,身体沿着墙壁缓缓滑下。她抱住自己的胳膊,喃喃自语:“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有了……江寒,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办?是个男孩儿还好,可她要是个女孩儿怎么办?我不想自己的孩子也这样,活得这么糟糕,从小看别人的眼色,在非议中成长。我不想打掉她,可是徐朗不会放过我的,更不会放过她。你教教我,我要怎么做?”
  她狼狈至极,无助至极,多少有些让人于心不忍。江寒紧紧攥着拳头,指节泛白,抬腿将桌子踢翻。骂道:“他妈的!”
  瓷器碎裂的声音格外清晰,包间一下子安静下来,因为里面的人身份特殊,没有服务员敢贸然闯进。守在门外的陈朝焦急不已,望着一旁的徐朗,正寻思着如何开口,就见他嘴角上扬,喜怒不知。
  许久,江寒平复了自己的情绪,走上前将她扶起,下巴抵着她的头顶,一手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试图想安抚她:“有我在,没人会伤害你。你放心,我会安排好一切,把你弄走。”
  “是嘛?”
  他站在那里,目光带着寒意,漫不经意地瞥了一眼何昔南,又转过去看着江寒。风轻云淡地问道:“江先生,你想带我的女人,去哪里?”
  (╮(╯_╰)╭这狗血撒的……)

☆、第四十章

  40、
  雨一直在下。
  南方城市的雨季就是这样磨人;天空漫无边际的阴沉;不时飘下几点雨滴;时大时小,断断续续,就是不肯停。空气中带着黏腻难耐的湿意;让人有些不适。
  我将手覆在小腹上;再也感受不到那个小生命的存在。不能够保护它,是我无能,也是我咎由自取。没有这些年和徐朗的纠缠不清,就不会有如今的局面。如果当初有一丁点悔悟;成全他和孟承欢……我为自己布了一个局,局内是天罗地网,我再也逃不出去。
  那天的场景历历在目。
  徐朗将我带回别墅后;我直接上了楼,后来转身准备去趟卫生间,回头看见他站在卧室门口,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带着寒意,刺骨寒意。我一样是不带任何感情地从他面前走过,纵使心中有万般情愫,也不愿表露出来。谁先示弱,谁就输了。他忽然间拽住我的胳膊,冷冷地问道:“你想要做什么?”
  “去厕所。”我不愿抬头看他,单单将视线停驻在他扼住我胳膊的手上,指节都泛着白,难怪会这么疼。
  他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略微松开,适时被我拨开。只是没走几步,他又跟了上来,将我压在墙上,掐着我的下巴,让我抬头迎上他深邃的目光,咬牙切齿:“何昔南,你到底想做什么!”
  小腹隐隐坠痛,双腿也有些发软,我咬着嘴唇,看着他:“不要逼我。”
  “呵,宝贝,我什么时候逼你了?”
  又是那种戏谑讽刺的语气,我当真受不了他这样,尽管我知道他心底从未尊重过我。我尝试着挣扎,到最后仍旧是被他牢牢禁锢住。我愤愤地瞪他,才发现他那双深秀狭长的眼眸同样因为愤怒而变得猩红,我闭了闭眼,身体的疼痛似乎让我产生了某种错觉。他低头吻上我的脖子,我听到他刻意隐忍的声音:“怎么不哭了?刚刚你不是在别的男人怀里哭得那么凄惨,怎么又不哭了?你不是很会演戏么?来,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怀上的,你是用什么法子,留住了我的种?”
  他的脾气我再清楚不过,生气的时候就是这么口无遮拦,多难听的话都说得出来。明知道他是一时气话,我心底依旧是无限失望,他不会要这个孩子。这个答案早就猜到了,不是么。我哈哈大笑:“现在怀孕了,反倒是我的错了?徐朗,你还是不是男人!”
  一瞬间天旋西转,他倏地将我抱起,扔到了床上,开始疯狂地撕扯我身上的衣物。衬衫的纽扣被他扯落,他将头埋在我的胸口,惩罚性地咬着。我疼痛难耐,拼命地拍着他的背,却换来他更加疯狂的对待。
  没有任何前戏,他直接挺了进来,留给我的只有干涩与痛楚。我哭着打他,骂他,脑海中浮现出几年前的那一晚,他也是这样粗暴地对待我。
  粗沉的喘息在我耳边响起,他咬着我的耳朵,说:“你说,我是不是男人?”
  小腹的疼痛越来越明显,我感觉到一股热流从身体中涌出,仿佛耗尽了我全部的体力。我沉沉地闭上双眼,听见徐朗颤抖的声音:“对不起,昔南,对不起……”我努力想睁开眼睛,最终还是被黑暗湮没。
  高致远说,我是宫外孕,不管怎样那个孩子都留不住的。我知道,他大抵上是想为徐朗找借口,可是他哪里明白,我恨不在此。曾几何时,那个男人还扬言,要护我爱我不让别人伤我分毫。
  多么讽刺。
  即便数月过去了,即便我的身体已恢复得差不多,可我仍旧无法忘记那天。那种失去骨血的绝望,让我得不到救赎。每晚入眠,我都会梦见那天,他的愤怒,他的残酷,他的恐惧。去医院的路上,他无助地抱着我,吻我的眼睛,鼻子,嘴唇。我的意识不再清楚,但也能够感觉到他的手在颤抖,他帮我理着头发,一遍又一遍地唤我的名字。
  那天之后,我再没有见到他,陈晓飞缄口不提,我也不去问。
  。
  短短几个月,我像是经历了半生。
  我在江寒的帮助下,买下了从前我们的那套房子。这些年,房价翻了好几番,我为此踌躇了许久,最终将徐朗给我的那笔钱拿了出来。叶落归根,老何已是灯枯油尽,我不希望他再有什么遗憾。好在他手术结束后,什么都忘了,忘了高晨坐牢后的一切,忘了我与徐朗的那些照片。
  回到江城的第二个月,老何过世了。葬礼办的很简单,我却和陈晓飞累到不行,葬礼上见到了一些老朋友。许是经历过一番生死,看待问题的角度也变了。我从不曾那般平静地和孟初寒见面,我们一起坐了许久,只有简单的寒暄。客套之余,满是疏远。孟初寒的目光自始至终都停留在我身上,我彷若未见,看着远处夕阳西下。
  许久,他告诉我,那晚徐朗和他大打出手,只是为了一个问题,他是否爱过我。我打断他,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意:“都过去了。”
  他伸手将我揽在怀里,低头吻了吻我的头顶,戏谑道:“你难道不想知道答案吗?”
  我眼前一片模糊,他的吻激不起一丝波澜,我想到了另一个人。原来那晚我看到的,不是幻觉。他真真切切地出现过,出现在病房里,他吻着我的额头,有温热的液体从落在我的脸上。我睁开眼,看到他脸上青紫一片。麻醉的后劲袭来,我沉沉睡去。
  我叹了口气,重复道:“都过去了。”
  都过去了,一切都无法改变。
  。
  雨越下越大,我喝了口甜酒,朝陈晓飞笑道:“看这样子,我今天是回不去了,要不,在你家留宿一晚?”
  陈晓飞冷嗤一声,丝毫不留情面,说:“何昔南,你够了。”
  我挑眉,暧昧地看着她,问道:“不想我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也可以,不过你总得告诉我,你俩什么时候结婚吧。”
  她“呵呵”了一声,却隐含娇羞。我会心地笑了,王岳是个好孩子,虽说比陈晓飞小个几岁,但他们俩能够走到一起,我很欣慰。适时顾念送菜过来,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些歉疚。
  说实话,我并不怪她。没有哪个女人希望自己的弟弟和一个背景复杂的女人在一起,顾念知道,我对王岳没有感情,即便有,也不会是男女之间的那种爱情。她让我离开宁海,离开王岳,看似无情,但情有可原。
  他们能够走在一起,我着实吃惊。可感情这种事,就是这般微妙,只愿他们能够幸福。陈晓飞是个好女人,她值得。
  许是喝多了,我有些乏,天色也不早了,便起身与她们告别。
  明天高晨出狱,我得过去接他。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个长篇,写得很累。自己不是很满意,我知道你们或许会很失望,但还是得说声谢谢。
去年十一月份,到现在,差不多半年了。我被自己的速度吓到了,太慢。呵呵。
下篇文还在构思,没个十万字存稿是不会发的。
下篇文,再见。【小说下载尽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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