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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神棍的豪门日常-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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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筱筱睁开了双眼,笑嘻嘻地从床上爬起来,只穿了一条吊带睡裙的小女人撩起裙摆,坐到了他的身上。
他浑身一僵,一股燥热由小腹升起,冲击着他的理性和风度。”筱筱,”他轻喃着她的名字,咽了下干燥的喉咙,双手颤抖着伸向小女人的细腰,扶住后笑说:”本来还想挑个合适的时间,现在更好了。”
筱筱妖媚地一笑。
房里弥漫着粗重的喘息声和雕花床吱嘎吱嘎的声音,让人面红耳赤,意乱情迷。
他全身放松地享受着这些,只是,动着动着,他亲眼看到筱筱的脸变了,变成了丁凝!
他”啊”的一声大叫,瞪大双眼,连忙用手去推开身上这个女人。”丁……丁凝,怎么是你!”
丁凝继续动着腰肢,柔情似水地看着他:”赟城,你喜欢吗?””停下!”他大呵,想伸手去推,可正在这时,身下忽然钻出一团团的黑色的东西,他认得,这些是比钢筋还坚硬的头发!黑头发爬上他的四肢,缠啊缠的,叫他再也没有办法挣脱。”丁凝,快停下!”他想挣却挣不脱,愤怒地盯着身上的女人,”我们……我们不可以……””有什么不可以?”丁凝俯下身亲吻男人冰凉的唇,凄凄地说,”我和你,本来就是一对啊!””不,我们已经结束了!”他坚定地说。
丁凝听到,竟然停下动作,两眼泪水迷离地看着他,悲伤地问:”我们还没有结束,我们可以重新来过。””不会了,丁凝,过去了就是过去了。”他望着她满脸泪水,语气缓和了些说,”我已经有筱筱了。”
听到这,丁凝崩溃地大哭,哭着哭着,她的脸扭曲了变得十分凶恶,恶狠狠地说:”你,永远别想再见到她!”
他心头一颤:”筱筱,筱筱她怎么了!”被头发紧紧缚着的手脚拼命地挣扎,嘶啦,用力过猛,手腕让锋利如刀的头发丝割破一个血口子。
忽然,天旋地转,身体猛地下坠,跌入了无穷无尽的黑暗和深渊。”啊!”莫赟城醒来时整个人从床上跌到了床下,他浑身湿透,方才的梦历历在目,他紧张地查看自己的双手双脚,松了口气,还好没有伤口没有任何异样,只是梦而已。他从地板上站起,一瞥眼,看见梳妆台前,筱筱正坐在那悠闲地化着妆。她平日都不爱化妆,经常素面朝天地出门了,要化也只是淡妆,今天怎么化了浓妆,浓浓的烟熏和鲜艳似血的口红?”赟城,你醒了!”筱筱兴奋地站起身,迫不及待地想把自以为最好的一面展示给他,”你觉得我今天好看吗?”
呃……莫赟城敷衍:”好,好看。”说实话,他不是很习惯她化浓妆,他还是喜欢她清汤挂面似的样子,更真实也更可爱。末了,问她:”这么早起来化妆干什么?要出门?”
筱筱笑:”你不是说今天带我去向丁凝道歉吗?”
莫赟城一怔,想起来了,他是跟她说过,可是,这样打扮得浓妆艳抹的真的好吗?
******
医院住院部。
一干人等呆在丁凝的病房,筱筱容光焕发,精神奕奕地对病床上脸色惨白,宛若苍老了十几岁的丁凝说:”丁凝,对不起,那天,我不是故意的。”
丁凝把头偏向一边,不予理睬。
丁凝的伴娘,气愤得不行,在她眼里,筱筱把丁凝害得没有了生育能力,今天又猫哭耗子似的在这里耀武扬威,真的太过分!她白了筱筱几眼,正想上前数落筱筱几句时让萱萱拉到了门外。
两个女人站在走廊上,萱萱说:”既然人家都来道歉了,那就算了吧!”
伴娘愤愤地说:”你看看她那个样子,是来道歉的吗?”
萱萱也看不惯今天筱筱的打扮,说好的赔礼道歉怎么就变得怪怪的呢?她叹气说:”我也不喜欢她今天的样子!说真的,以前和她接触感觉她人还蛮不错的呢!反正,你别正面和她吵,她是莫家的儿媳,没人敢动她。”
伴娘更为气愤:”就随着她仗着自己的身份为所欲为吗?”眼眶泛红,喃喃道:”丁凝太可怜了!她的一生怎么这么悲惨?碰到那么一个渣男,还让那些畜*生那么糟蹋……””哎!看到她不好,我也很难受。”萱萱说着,忽然一个激灵,问伴娘,”你刚才说什么?”
伴娘疑惑地看她:”什么?”
萱萱说:”你刚才自言自语的说什么畜*生什么什么的。”
伴娘张了张嘴,连忙背过身去,好像在掩饰什么:”那个,我说,我们回去吧。””不是这句!”萱萱也是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主,她一把拉住伴娘的手腕,”你再重复一遍你刚才说的。是不是丁凝以前还遭遇过什么不好的事?””没有没有!”伴娘很快否认,”她遇到的最糟糕的事就是认识了李豪那个渣男!”说着想甩开萱萱的手。
萱萱紧握着不放,问:”她五个月前为什么会来做人*流?照理说如果怀上了姓李的孩子不是对她嫁入李家更有利吗?”
这么一问,伴娘的脸刷的白了。
萱萱继续说:”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她怀的不是姓李的孩子。究竟,她发生过什么?为什么会怀上别人的孩子搞的要人*流?””你别问了,求求你了。”伴娘妥协了,”那件事,丁凝忘了,不要再提起了。””什么事?丁凝她到底发生过什么事啊?”
******
莫赟城和筱筱从病房出来,齐封同行,三人走到外面,莫赟城记起了什么事,对齐封说:”齐封,筱筱说怕猫,你也看见了那天你的猫……””嗯?”齐封意识到什么,问,”老大你想说什么?”
莫赟城紧紧握着筱筱的手,说:”齐封,你看你能不能把猫寄养到别处……”
话没完,就让齐封激动地打断:”不行!一年四季除了我公事在外不得已把她寄养别处,其他的时间我都要和她在一起!老大,我明白那天黑金是有点过分了。可你不觉得奇怪么?黑金怎么会突然攻击大嫂?”
莫赟城说不出来。是啊,为什么?筱筱和黑金,不是一直相处得挺好的吗?
齐封看看筱筱,筱筱低着头,不自觉地躲到莫赟城身后去。齐封说:”黑金很有灵性的,像上次在傅岚的住处,是她救的我。所以,我总觉得黑金应该察觉到了什么。”说完又看了莫赟城身后的筱筱一眼。
他这话是在提醒莫赟城,莫赟城不傻怎么听不出来?
莫赟城嘴唇动了动,刚想说什么,却听到了筱筱细细的抽泣声。筱筱边哭边对齐封说:”齐封,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呀?你是不是想说,你的猫有灵性,所以她攻击我是因为我有问题?我好难过,你的猫狂性大发你却认为都是我的错。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们都这么讨厌我?””不……”齐封想辩解什么,不想筱筱又转向莫赟城,哭哭啼啼地说:”赟城,那天你也看到了,那猫差点就抓破我的脸了!这样凶悍又随时攻击人的畜*生你怎么放心让她和我们住在一起?以后我还要为你生儿育女,如果今后我挺着大肚子,那猫这样扑过来,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莫赟城爱妻心切,拿手替她擦干脸上的眼泪,转而对齐封说:”齐封……””老大,你什么都不用说了。黑金在哪我就在哪。等会回去,我们就会搬出去。”齐封说,又朝筱筱投去个恨恨的目光,”老大,你自己保重吧!身边的人怎么样,你自己最清楚。””齐封……”莫赟城为难地说,”筱筱不是那个意思。”
不知怎的,齐封来气了:”老大你可要看清楚了啊!”
莫赟城不语,在思考些什么。筱筱不淡定了:”齐封,我和你有仇啊!太过分了!”说完索性哭着撒腿跑了。”筱筱!”莫赟城见她跑远了心里着急,愤怒地看向齐封,”你到底想干什么?破坏我们夫妻的感情?”
齐封也不甘示弱:”我说老大你是给爱情冲昏头脑了吧?你不觉得这个金筱筱很有问题么?不仅外表打扮,而且连说话的方式和生活习惯都变了,你一点都没有看出来?”
又说:”老大,你要我和黑金搬出我毫无怨言,可我不能眼睁睁地看你被假的金筱筱欺骗啊!”
莫赟城沉默了。”来来来,小伙子让一让啊!”这时,一个穿着环卫服装,头戴一顶突兀的西部牛仔帽的老人家,手持着一柄大扫帚,往他们这边扫来。
落叶和灰全扫在了他们的皮鞋上,齐封顿时火了:”你怎么扫地的啊!”
老人家缓缓地抬起头,看着一脸愠怒的齐封,笑着说:”是你站在这让我扫的哦!”
齐封的目光落在老人笑呵呵的脸上,忽然一怔,吃惊道:”老头,是你啊!”
Chapter 21”老头,怎么是你?”齐封转怒为兴奋,拉上那环卫老头热融地叙起了旧,”你什么时候来的金州?来了怎么没和我打电话呀?我也好去接你带你到处兜兜风啊什么的!对了,你怎么在这当环卫工?是因为缺钱吗?不急不急,钱我可以给你。眼下我们有件很棘手的事要你帮忙……”
莫赟城细细地打量这个老头,他就是齐封口中的那个很厉害的引魂人?骨瘦如柴的,脸上皱纹遍布,戴了顶很夸张的西部牛仔帽,眼神却异常地炯炯有神,好像能看透一切世事。其他的,也和普通的老人家没什么区别。
老头昵了昵莫赟城,说:”你们跟我来。”
三人来到住院部的花园里,老头伸手在他们周围画着什么,反正莫赟城和齐封看不见。齐封忍不住问:”老头,你这是干嘛?”老头画完后笑着回答:”在这个空间里,我们能看到空间外的人和事,空间外的人却看不到我们。包括鬼魂。””哇,真是神了!”齐封好奇地探着脖子朝空间外看。那边,树下,一个小伙子推着自己的老母亲来晒太阳,母亲好像动不来,盖在膝盖上的毯子掉了,小伙子立刻捡起毛毯再给母亲盖上。这么温馨的一幕落在齐封眼里竟有些扎眼。他微微撇开头。
莫赟城说:”老人家,齐封常提起你,只是不知你贵姓。””我姓张。”张老头笑说。”你好你好。”莫赟城说,”我是莫赟城。””我知道。”张老头笑着打量着,”真是一表人才!”
莫赟城笑笑:”不知道老人家把我们叫来有什么事?”
张老头也不拐弯抹角,很直接地对莫赟城说:”你老婆,不是人!”
莫赟城一惊:”什么?”透过这个透明的空间,他看见他的小妻子,筱筱,正沿着小湖边走着,走着还会回头看,好像在看他有没有追上来,见身后没有人,她失落地坐下了,头埋在膝盖里,好像在哭。
他心痛地说:”筱筱她怎么可能不是人!”
张老头补充说:”确切的说,她的身体里住了别的魂。有人和她换了魂。”
齐封插话:”我猜的果然没错!前前后后好像变了个人,果断有问题!可是我想不通啊,到底怎么回事,谁和她换的魂?”
莫赟城看着空间外的那个”筱筱”,心里莫名的酸,说:”我应该知道是谁。”
齐封让他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搞得晕头转向:”老大,你知道?那是谁啊?”
莫赟城不理齐封,他只看着张老头,悲悯地问:”老人家,求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张老头蹙眉摇头:”你猜想的全是事实。其实你很早就有怀疑,只是你不敢去面对罢了!你做的那个梦,说是梦,也不是梦。要不是我破了她的鬼术,你就会死在梦里,再也醒不来了!”
莫赟城抿嘴,悄悄握起了拳,再看”筱筱”时,她已经从草地上起来,往回走了,应该回去找他了。忽然间,不知为何,他的双眼涩涩地疼。”等等,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呀!”齐封整个摸不着头脑,”大嫂怎么会让人换魂?那人是谁?到底什么情况啊!”
张老头叹气说:”其实也是一个苦命痴情的女子啊!””苦命?痴情?”齐封喃喃着,开动脑子,灵光一闪,震惊地问,”不要跟我说是丁凝啊!”
莫赟城和张老头沉默。”喂喂喂,你们两个好歹吱一声啊!丁凝和大嫂换魂我可以理解,她放不下老大想以大嫂的身份再和老大在一起。可是她怎么换的呀!””青铜镜。”莫赟城说。
张老头点头:”没错。相传上古时代,天地一片混沌,常有妖邪鬼怪出没,百姓苦不堪言。女娲娘娘怜悯苍生,恰逢天下陨石雨,女娲娘娘就用天上掉下来的石头造出了几件神器,用以斩妖除魔。青铜古镜,就是其中的一件,用来囚禁锁住厉鬼。后来,几件神器因战争自然灾害人为抢夺等原因辗转流离,逐渐失去了踪迹,谁都不知道它们去了哪,在什么人那。既然这青铜镜是上古的神器,那么这镜子里囚禁的女鬼远比我们想的要凶悍!””那女鬼究竟什么来历啊?”齐封问。
张老头说:”这又是一个悲惨故事啊!”
莫赟城急道:”老人家,我们赶紧去找丁凝,想办法让她们把魂换回来啊!””错。丁凝附了丫头的身,女鬼附了丁凝的身。所以,那丫头,是被囚在镜子里了!””什么!”
******
筱筱感觉自己好像昏迷了很久很久,久到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她醒来时周身一片黑暗,分不清天地,似乎天地是融在一起的。她试图大喊,可她惊恐地发现她发不出声音,到底是她失去了说话的能力还是听不到自己说的话,她实在弄不懂。她回想昏迷前的事,一团白雾,一双绣花鞋,一道青光后她就到了这个奇奇怪怪的地方。这是哪?她爬起来到处跑,敲敲打打,这里,虽黑乎乎一片,但四周好像筑起了墙,任凭她怎么推都不倒。”妈呀,这什么鬼地方啊!”筱筱抱怨说,可惜她自己听不见她的话。
这时,脚下忽然一片光亮,一条青石小路从脚下延伸,一直延伸,路的两旁矗立起酒家店铺,路上,车水马龙,热闹繁华。
筱筱诧异地四下环顾,这多的是各种各样的商行,珠宝米行绸缎行,拐角处还有一家花旗银行。再看这的人,男的长衫或者西装,女的上衫下裙或旗袍或五四装。这的路上跑的,人力车和老爷轿车。筱筱惊呆,心想自己难道穿越回了民国时代?”号外号外!”前面,有个小孩捧了一摞报纸满大街地跑,推销他的报纸,”卢沟桥事变,抗战全面爆发啦!先生小姐,要不要来一份?日本人打来啦,听说东北死了好多人啊!”几个学生装扮的青年驻足,问小孩要了一份报纸,几个人争相看了起来,都气愤不已,手握拳头,朝天大喊:”打倒日本帝国主义!”
筱筱为他们的满腔热血而感动,她也握起拳头,那种感觉就好像她也是他们中的一员,浑身血液沸腾,恨不得上战场杀光敌人!
这几个学生中有个年轻的女孩,穿着蓝色的上衣和黑色的裙子,梳了两条麻花辫,面容清秀,双眼清澈明亮。和其他高喊口号的同学不同,她捏着报纸,默默地读着,眼眶湿了,落下泪来,啪嗒啪嗒落在报纸上。没人知道,她的家乡在东北,她的父母和兄弟姐妹都在东北,报纸上说敌人在东北为所欲为,不知她的亲人,现在还好吗?
筱筱慢慢地走近那个女孩,拍拍她的肩膀,女孩没看见筱筱,或许对于这的人来说,筱筱不过是一团透明的空气,亦或是,鬼魂?”嘚嘚嘚!”路的那头,马蹄声愈来愈近。
筱筱朝发出声音的方向看,几头高头大马正风尘仆仆地朝这边奔来。看到马匹的几个青年连忙撒腿就跑,丝毫没了刚才的热血和无畏,只为自己保命,都将自己的女同学抛到了脑后。
那女孩沉陷在悲伤之中,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筱筱试图拽她的胳膊,可是拽不动,又试图叫她快走,可是她听不见,这把筱筱急的。眼看马就要冲上了,千钧一发,筱筱朝那为首的马冲过去。
她跑得飞快,风儿在耳边呼呼地吹,她闭上眼睛,撞向那马,只听到马长嘶一声,她整个人穿了过去,一个踉跄滚到了墙角边,却毫发无损。
筱筱从地上爬起来,发现自己压到个人,那是一个叫花子,年事已高,他扭着脖子半躺在墙边,对边上的叫花子说:”哎哟,你们拉我一把吧!刚才好像有什么东西压到我了。”边上的叫花子扶起他,说:”没看到什么东西啊!”老叫花子说:”奇怪了奇怪了!”
筱筱愧疚地朝那老叫花子鞠个躬,想到那女孩,又连忙朝那看。
那,马路的中间,女孩摔倒在地,脚边是那份报纸。刚才差点撞上女孩的马的主人,从马上下来了,走到女孩跟前。筱筱看到,那个男人,穿着土黄的军装,戴了白手套,腰间别了一把□□,他面目俊朗,也是个难得的美男子。
只见他小心地将女孩扶起,吩咐手下将女孩送医院。
手下行了个军礼:”是,少帅!”
有些事是冥冥中注定的,比如说她金筱筱被雷劈中后来到了千年以后的莫家,比如说她在莫家认识了她的丈夫莫赟城并且无法控制自己地喜欢上了他。又比如说,少帅和女学生的邂逅。
不出筱筱所料,之后的一段时日里,这个英俊不凡的少帅对那女孩发起了猛烈的追求。那女孩,名叫蓝儿,是金州女子学校的学生,弹了一手好钢琴。她也是个不太富裕的女孩,借住在姨妈家那不足五十个平方的小平房里,为贴补家用,每天放学后还要去教两小时的钢琴,回到姨妈家又要帮忙照看三个小孩和做家务,直到半夜,她才有机会安安静静地坐下来温习她的功课。这样一个自强不息明媚单纯的女子,无论在哪个年代,都会令男人倾慕和爱怜。那少帅也不例外。他遣人查清楚了她所有的背景信息,经常会在去往她姨妈家的小路上等她,一次两次三次,两人渐渐地熟了,单纯的女孩禁不住男人的花式追求,妥协了,投入了男人的怀抱。男人为她缴全了学费,给了她姨妈家一大笔钱,又买了栋小别墅给她住,嘱咐她别再抛头露面地教钢琴。
筱筱跟着他们来到他们爱的小别墅里。这里很美,临水,风景如画,每日傍晚霞光似锦。女孩在别墅前的空地上种上了一片牡丹花,粉色系的淑女妆(注:牡丹花的一种),与她一样,柔和端庄。”丁丁咚咚”,屋内飘出了动听的钢琴声。筱筱跨过那一片牡丹花丛,慢慢地踏上屋前的台阶。轻轻推开窗,筱筱好奇地朝里张望,里头,偌大的大厅里摆了一台钢琴,一个女孩坐在钢琴前,双手灵活地在琴键上按出美妙绝伦的旋律。忽然,筱筱的目光一紧。那女孩身上穿着的是什么?蓝底的牡丹花图案旗袍!难道……
女孩身旁站着那男人,男人含情脉脉地凝视着女孩,听到动情处,男人捉住女孩抚琴的玉手,亲昵地凑到女孩耳畔,不知说了什么,惹得女孩脸上飞起两片红云,羞涩得把头埋得低低的。
筱筱还在纳闷,只见男人一个公主抱已将女孩抱起,迈开穿了黑色军靴的大长腿,朝楼上走去……
在此之后的一段很长的时间里,男人每天都傍晚过来,与女孩度过一个又一个美好的夜晚。作为外人的筱筱,实在很不好意思偷窥他人的房中秘事,就坐在那片牡丹花丛里,看水里的鸳鸯和天上的鸟雀,想他了,想那晚她冲动之下说出离婚二字的情形,想他现在干什么……越想心头越乱。
筱筱发现一个很奇怪的现象,男人每次完事后就会匆匆离开,而女孩,很多次的,只穿了丝绸的睡衣坐在门口抹眼泪。
筱筱很想过去安慰她,可她看不见筱筱也听不见筱筱的话。筱筱采了朵牡丹花递到她面前,筱筱不知道,在女孩的眼里,这是很怪异的事,一朵鲜艳欲滴的花儿竟然自个飞到了她面前。她抹了抹眼泪,畏缩地伸手去拿那花,对着面前的空气,说:”花儿花儿啊,你也在为我感到伤心吗?”
筱筱摇摇头。
她幽幽地说:”花儿,你知道么,他是有家室的……”
筱筱惊了。
她的右手缓缓抚上小腹,泪光点点地说:”可我,怀了他的孩子。这可怎么办好……”
筱筱又是一惊,心头涌上一股苦涩和酸楚。
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不能为她做,筱筱丧气地回到那片牡丹花丛,弯下腰挑开的最好的牡丹花采了一把,摘下底部的叶子,露出花茎,再拿草茎将它们绑在一起,绑成新娘手捧花的样子,然后递给她。
这回她欣然接受了,脸上泛起了开心幸福的笑容:”我知道,你生前肯定是个好人!”
筱筱心中一动,眼里竟流下泪来。
一个暴风雨的夜晚,筱筱藏在别墅的屋檐下躲雨。忽然,身后的门开了,她笑着对筱筱说:”下雨了,进来吧。”
筱筱朝她感激地笑笑,她也朝筱筱笑。
这晚筱筱睡得极不安稳。睡到半夜,雨终于小了点,筱筱伸个懒腰,开门走到外面去。
对面的水面上,灯光点点,一只小船渐渐泊岸,上面下来黑压压的一伙人,提着煤油灯,正气势汹汹地往这边赶来。
近了点,筱筱看清了为首人的模样,瘦高的女人,穿得很时髦,眼神傲慢得很。
她是谁?这么晚了,来这干什么呢?
Chapter 22”你们,进去搜!”傲慢的女人吩咐手下。
筱筱意识到事情不妙,立马调头回去,跑上楼,赶在那伙人之前钻进了蓝儿的房里。她想弄醒蓝儿,想告诉蓝儿有危险,可她发不出任何声音,急得她上蹿下跳。正着急时,她一眼瞥见了搁在书桌上的花瓶,二话不说跑上去碰翻了那花瓶。
花瓶砰的一声摔个粉碎,终于把睡梦中的蓝儿惊醒了。可就在这时,那伙人也赶了上来。”你们是谁!”蓝儿惊恐地盯着面前的人。
一声尖细的高跟声从门口传进,那傲慢的女人抱着双臂,走到一伙手下前面,冷冷地看着床上惊慌失措的蓝儿,口里蹦出两个字:”婊*子!”然后给几个手下使了个眼色,这些人高马大的壮汉会意,搓着双手,笑得极为淫*荡,前拥后挤地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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