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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神棍的豪门日常-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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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志抢着说:”老大,你都交了些什么朋友啊!”
胖黄毛火得举起拳头上去,却让莫赟城呵住:”胖子住手!”胖黄毛听了,只好咬牙压着怒火缩回拳头,怒视着大志:”你不要血口喷人!””我没有冤枉你。昨晚个的事情,知情人就这么几个,为什么警察会那么巧地赶去医院,不是你们通风报信的还有谁!”大志愤愤道。
胖黄毛也不甘示弱,插着腰:”我们通风报信?你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我和瘦子受了老板的恩惠发誓这辈子效忠老板的。再说,瘦子让人设计撞死人,我们也希望老板能查清楚整个事,又怎么会出卖老板?你根本就是戴着有色眼镜看人!我和瘦子以前是混社会的,做过偷鸡摸狗的事,那又怎样?现在我们都改好了!”
大志依然咄咄逼人:”本性如此,想改哪有这么容易?你们以前不是为了钱给那个玩具作坊做事么?哼!这次的事一定和你们有关!””好了都别说了!”莫赟城听了这么久,大概知道了他们在吵什么。昨晚他们在医院差点让警察逮住,大志怀疑是两个黄毛通风报信的。其实连莫赟城自己都感到奇怪,警察怎么会这么巧合地赶来医院逮他们了,要说没有内鬼他也不信。不过是谁呢?他们就这么几个人,每个人看起来都不像是内鬼啊!
这时瘦黄毛说话了:”反正那种背叛老板的事我们没有做。老板既是我们老板,也是我们的朋友,在地下作坊里的时候老板救过我们的命,所以我们绝对不会背叛他。倒是你,一早就来吵,口口声声说我们是内鬼,证据呢?没有证据,我也可以说是你通风报信的。””什么!”大志火得挥拳冲了过去。
拳头让握住了却没有落下,他诧异地抬头,对上莫赟城的一双厉眸:”老大,你……”眼里淌过一丝失望,然后猛地甩开莫赟城的手,失落地转身离去。”大志!”莫赟城看看筱筱,筱筱朝他点点头,他叮嘱她吃饱肚子,然后追了出去。
出了门,大志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倚着自己的车抽起了烟,神情十分落寞。莫赟城过去:”来根烟。”大志没看他,只把香烟和打火机扔给他。莫赟城燃起一根烟,抽了两口,说:”家里是不是出了事?””没有。”大志冷漠地说。”他们,是我在山西的时候认识的,人还不错的……”
话未完,大志就气愤地跳了起来:”他们在你面前装的你看不出来吗?给那种该死的作坊做事能好到哪去?””他们也不知道那个玩具作坊的事。””不知道?骗谁呢?老大你是怎么了,是不是被他们灌了什么*汤?在那种地方工作,赚着昧心钱,还大言不惭地说自己是无辜的!呵!”大志一瞪眼,狠狠把手中的香烟一扔,激动地说。
莫赟城望了望大志的双眼:”墨墨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大志不说话,却在竭力避开莫赟城的目光:”没有。””说实话!”莫赟城火毛了,大吼一声。”老大……”被这么一吼,大志忽然落泪了,可又不想让人看到自己的眼泪就背过身去,”最近墨墨恢复得很不好,夜里又哭又闹,还……还拿画笔戳自己的手,戳得身上全是血……””怎么会这样?”莫赟城搭上他的肩,伤感道,”昨天你不是还说好多了吗?””其实从那次大嫂把小语引来起,墨墨就一直没好过。”大志哽咽,”医生说可能是因为她觉得对不起小语,所以才会自残。昨天张老头打我电话,我其实并不想来,可墨墨一个劲地把我往门外推,她知道你们有困难,叫我来救你们……””墨墨的事让你情绪失控,所以你才把气撒在他们身上。哎!””也不全是因为这个。”大志转过身来,”老大,我们中有内鬼!””嗯。”莫赟城不觉得奇怪,沉思片刻,问,”对了,你怎么知道我们昨晚的事的?”
大志说:”今早萱萱说天气冷了叫我给你们送几床被子来……”
莫赟城往车里一瞅,后排堆得高高的,都是厚厚的棉被,心头一阵温暖,又听到大志说:”我就装了几床棉被来了,来的时候很小心,没有人跟踪我。到了这,在我要把被子从车上搬下来的时候,你的保姆,她捧着一筐蔬菜过来,看见我就说谢谢我。我就跟她聊了起来。她说起了你们昨晚的事,还说老大你也怀疑那两个黄毛有问题。我一听,想起他们为那个作坊做过事,一时气不过,就……”
保姆?
莫赟城转身朝屋子看着,忽然想到什么,拔腿冲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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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赟城出去找大志谈心了,筱筱对两黄毛说:”胖子,瘦子,大志不是故意的,他也是太着急了。我相信你们一定不会做那种事的。”
胖黄毛的火让筱筱的这番话灭得差不多了,他只是不明白:”老板娘啊,他干嘛非要咬着我和瘦子不放呢?””哎!”筱筱一声叹息。
胖黄毛看看她,不解:”怎么了老板娘?””你们知道吗?”筱筱说,”大志的女儿小墨墨差点就让王尚的人贩子集团骗走,虽然捡回一条命,但心智受到了重创,很难痊愈。””啊?”两个黄毛不约而同地叫了起来,惊讶地你看我我看你。瘦黄毛说:”难怪他老提我们在那干过活的事,原来如此!””哎哟他这么惨啊?”胖黄毛说,”那也不能怪他了,谁叫我们遇人不淑给那种人渣做事呢!老板娘啊,那个女娃娃现在还好吗?”
筱筱摇头:”不知道呢。”她想到那次她追着小语来到墨墨的房间,墨墨的眸子里透露出的那种恐惧和愧疚的神色,以及大志对自己不友好的态度。”哦。”胖黄毛感同身受地说,”我有个弟弟,十五岁的时候生了白血病,爸妈用完家里所有的积蓄都没能把弟弟救回来。所以我特能理解这种心情……”说着抹起了眼泪。
瘦黄毛却一巴掌拍在他头上:”你说什么哪!人家女娃娃可还好好地活着呢,这心情能一样么?””怎么不一样啊?我能很肯定地说,他现在的心情比我那时候更伤心更焦急。”胖黄毛不服地争了起来,”人虽然没事但心理不正常了啊,这比死了更让活着的人煎熬,你懂不懂啊?哎哟,昨晚个还吓得屁都放不出一个,睡了一觉就生龙活虎啦!”
瘦黄毛最讨厌别人说他贪生怕死,可他知道这个世上也只有胖黄毛会这么不知死活地戳他的软肋了。他笑了笑,还嘴:”还说我呢,昨晚是哪头猪怕得直抱着我,一晚上在我耳朵边上唠叨警察会不会突然闯进来什么的?””呵呵!”筱筱看着他们斗嘴,紧绷的心忽然放松了很多。”好了好了,饭都做好了,快来吃饭吧!”
这时,保姆穿了围裙从厨房里出来,两手在围裙上不停地搓着,笑容可掬地对他们说。
Chapter 59
保姆做了一桌好菜,有荤有素,色香味俱全,还没到厨房就闻到了诱*人的香味。胖黄毛爱吃,一听有吃的,笑嘻嘻地抚了抚空空的肚皮,咽了几下口水后屁颠颠地跑到厨房里去了,瞅了眼满桌的好菜,一下子竟看花了眼不知道先要吃哪个好。
瘦黄毛拍了下胖黄毛肩膀:”饿死鬼投胎啊!”
胖黄毛回头白了他一眼:”老子还没死呢!”
说话的当口,筱筱和张老头也进来了。
保姆给他们盛了好几碗汤水,笑着说:”鸡汤熬了一个早上,趁热喝。”同时往筱筱背后一看,奇道:”欸,莫先生呢?”
筱筱捧起了一碗鸡汤,闻了闻香味:”外面呢!哇,好香啊!”
保姆”噢”了一声,右手放在身前的围裙上擦了起来,擦拭的时候衣袖蹭高了一些,露出了一段手腕,手腕上系着一条红绳。
筱筱好奇地多看了两眼,发起了呆,心想这红绳怎么这么眼熟。忽然一个激灵,惊得瞪大了一双眼睛,看看红绳,又看看温和善良的保姆阿姨,脸都变白了,这条一模一样的红绳,她在龙瑶的尸体上也看到过。”太太,这汤很补的,你正备孕呢,要多喝点。”保姆笑着说。
筱筱僵在了那,背上隐隐地爬上一阵冷气。
这时,大门砰地一声,莫赟城冲了进来,瞧见筱筱手里的汤碗,什么都没说就上前一把打落。
汤碗落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响,引得厨房里所有的人都注意了过来。
胖黄毛正捏了一块红烧肉准备一口吞下去,这么一来哪还有心情吃红烧肉,看着一脸急色的莫赟城,问:”老板,怎么了?”
莫赟城盯着保姆:”菜不能吃!”
大志也跟了进来:”老大什么情况啊?””为什么不能吃啊?难道……”胖黄毛一头雾水,目光在众人脸上流来流去,最后定在保姆脸上,惊道,”阿姨,你在菜里下毒?”
一听”下毒”,瘦黄毛立马跳开餐桌数米,不可思议地看着保姆:”你……下毒?””我没下毒。”保姆说,紧张得两手握在一起不停地搓。”你有没有下毒我不知道,可是,”莫赟城严厉地盯着她的脸,”昨晚上我们去医院的事,是你通知警察的吧?””我没有……”保姆立刻反驳,眼睛却不敢直视莫赟城。”没有?”莫赟城说,”今天早上,你看见大志来送被子,你故意挑拨大志和胖子瘦子的关系,使他们一个早上吵得不可开交。阿姨,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我没有啊……”保姆低着头,局促到只会说这句话了。
他们问话之时张老头往汤和菜里测了测毒,他用的是纸符,当把纸符从汤里拎出来的时候,浸在汤里的那部分纸符竟然呈现出了紫黑色。他大惊:”有毒!”
听到这个消息,所有人都震惊了,都离餐桌远远的,也离保姆远远的。
莫赟城叹气,愤愤地说:”阿姨,我们与你有什么冤仇你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害我们?给警察通风报信,挑拨我们的关系,还下毒。我当初在中介选中你,就是看你老实本分,可是没想到你竟然做出这种事!你到底是谁?受了谁的指使?”
保姆依然不说话,只不停地搓着手,头垂得很低很低。”我知道她是谁。”筱筱站出来说。
一群人都奇怪地看着筱筱,她已经明白了什么,和丈夫交换了一个眼色后,走到保姆阿姨面前,拉起她的右手腕,露出那条红绳:”龙瑶,是不是你的女儿?”
保姆忽然抬起头来,呆呆地看着筱筱,动了动两片苍白的唇,脸上写了两个大字”惊讶”。
筱筱放下她的手,说:”阿姨,你女儿已经死了两年了,为什么她还要变成走尸来嫁祸我们?”
保姆就是不说话,她的一双眼睛里,充满了倔强,愁苦,还有怨恨!”你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这么做!”莫赟城厉声呵道。
这一声呵得保姆身子一抖,一颗泪珠从眼里滚了下来,满眼仇恨地看着莫赟城的脸:”莫赟城,如果不是你,我女儿也不会年纪轻轻的就死了!”
所有人又一惊。最震惊的是莫赟城,他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说什么?””我说什么?”保姆阿姨说,”两年多前,是不是你叫他们拆了整片阳光新村?”
莫赟城说:”阳光新村这个项目市里早有规划,那的房子已经很老很旧,市里早想在那里建个大型的公园,我们莫氏不过是得了一些边角料造几幢联排别墅而已,拆迁不属于我的职权范围。至于你们,市里也造了回迁房安置你们。你女儿的死,和这个有什么关系?和我有什么关系?””没关系?”保姆气愤地说,”如果不是你们姓莫的要我们的土地,如果不是你吩咐他们强制拆迁,我女儿怎么会死!””阿姨,我说过了,地是我们拍的,可房不是我们拆的。”莫赟城皱皱眉,”请你把话说清楚好么?””好,好!你是要把一切都推得干干净净的吗?好,好的很啊!”保姆气得满脸通红,胸脯时起时沉,缓缓道来,”两年多前,村书记一家一家地走访,开心地告诉我们这里快拆迁了,我们要住上大房子了。一开始我们都很高兴,做了一辈子农村人,和种田打了一辈子交道,终于可以翻身做城里人了!可是有谁知道,拆迁政策一出来,我们都傻眼了。他们只补给我们每户二十万,还要我们在三个月内全部搬出。二十万,在金州这个大城市能干点什么?我们算了一笔账,如果选择回迁,虽然回迁的价格是比市场价便宜一半,但也还要倒贴好几十万。如果选择拿钱,两年前的金州房价均价都已经是一万以上了,这二十万能买几个平方啊?而且,过渡期还要租房,一个月起码一千。再怎么算,我们都是亏的啊!”
保姆停了停,缓了口气。众人都趁这时朝莫赟城看去,莫赟城的脸绷得很紧,没有一丝血色。张老头不由自主地摇了摇头,叹了一声气,也不知这声叹息是何用意。
筱筱瞧了瞧莫赟城,牵住他的手用力地一握,他意识到了什么,回头看她,笑了笑:”相信我。”相信我,我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但后半句他没有说出口。筱筱知道他的意思,坚定地朝他点点头。
所有人都不说话,等着保姆接下来的故事。缓了口气后,保姆又说了起来:”大伙一算这个账觉得太亏,商量了下派了几个代表和市里的人说,可是没用,推土机还是进来了。大家都气愤得不得了,说什么都不肯搬。可那群都是土匪王八啊,竟然硬来,干脆一口气推倒了带头人的房子,还压死了那家的一个老太太啊!真是作孽啊!可怜的老太太啊,当时在家里做饭呢!这事搞大了,下了很多当官的,可为什么你们姓莫的就没事?他们说,拆迁公司和你们姓莫的是远房亲戚,是不是有这回事?”
她问的是莫赟城,眼神咄咄逼人。
莫赟城沉了沉气:”是,可是……””你终于肯承认了!你们这些吸血鬼啊!”保姆捏紧了拳头。”可是,”莫赟城说道,”那件事确实是拆迁队处理不当,当时也处理了很多人,坐牢的坐牢,赔钱的赔钱。这些事好像和你女儿没有关系啊!””好,现在我就说说我女儿,瑶儿。瑶儿那时在读大学,暑假回家正好赶上大家拒绝搬迁。瑶儿长得很漂亮,又能歌善舞,暑假在家的时候为了帮我减轻负担,每天一早出去做兼职教那些小朋友唱歌跳舞,有时候很晚才能回家。有一天,我做好了晚饭等她回来一起吃饭,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人,我那个着急啊!可是……”说到这,泪水如洪水狂泻,哭得撕心裂肺,令在场所有的人心中酸楚无比。”阿姨……”筱筱凄凄地唤了一声。
保姆大哭了一阵,擦了擦眼泪,继续说道:”我摸着黑出去找瑶儿,找啊找,一直找到村头,在一片草丛里发现了我的瑶儿……那群畜*生,猪狗不如的畜*生,竟然这么对瑶儿!我的瑶儿啊,从那次起就疯了,书都读不了了,还有一年多就能毕业的呀!我可怜的女儿啊,没多久就吃安眠药自杀啦!啊!啊……”接着又是一阵嚎啕大哭。”要不是你们这些无良的开发商,我的瑶儿怎么会遇到那种事,怎么会自杀啊!都是你的错!”哭喊着朝莫赟城冲过来,袖子里藏了一把匕首。
张老头一个箭步飞奔过去,眼疾手快地夺过她的匕首,扔在地上,说:”你是很不幸,但你女儿的事纯属意外。与其让你女儿死后无法安息,不如放下恩怨情仇超度你女儿早日投胎转世。”
保姆朝张老头呵呵一笑,这一笑,笑得他心里直发怵。忽然,胸口一阵疼痛,他捂住胸口,指着保姆,惊道:”是……是你?””是我。”保姆阴阴地一笑,”是我每天在你的酒里下毒。”
什么!众人又震惊了。”什么……什么毒?”张老头行走江湖几十年阅历广博,但偏偏低估了这个名不经转的小保姆,真是失策,到底还是不可过分信人啊!”‘秋日胭脂’。””秋日胭脂!”张老头瞪大双眼,全身的血液都凝结了。”秋日胭脂无色无味,你没发觉也很正常。每天摄取一点,慢慢地积累到一定程度,你浑身的血就会被秋日胭脂这种小虫吸食光,最后变成一具木乃伊。””你!……”张老头满头大汗,体力不支,两腿一软就要倒下去。
莫赟城和筱筱及时搀住了他,他有气无力地说:”是……是谁派你来的?”
Chapter 60
保姆冷冷一笑,傲慢地一偏头。
大志火了,一步上前擒住保姆,没想到两个黄毛也一同过来了,三个大男人擒着一个五十多岁的老阿姨,妥妥的。大志看看胖黄毛:”早上不好意思啊!”胖黄毛摆手:”没事,兄弟你也不容易!”一句话说得大志心里暖洋洋的,同时也涌上一股浓浓的愧疚感。”老不死的,快把解药拿出来!”瘦黄毛捡了落在地上的匕首,用它指着保姆的脖颈,拿出当年给人讨债时的架势,威逼利诱道,”如果你不拿出来,呵呵,就别怪我一刀下去了!只要你肯乖乖地把解药给我们,我们就放了你。快!解药!””无药可解。”保姆说了这四个字,然后又惨淡一笑,”杀了我更好,这样我就能和我的女儿见面了!””老不死的,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把我当病猫了!”瘦黄毛火了,扬起手就是一巴掌,打得保姆头晕眼花。
大伙愣了,胖黄毛却偷偷地朝他竖了竖大拇指。
保姆吼了起来:”你敢打人!你这个小兔崽子,看我怎么收拾你!””我呸!”瘦黄毛往保姆脚边吐了一口唾沫,凶狠地说,”你再骂,骂啊!老不死的做了这么多坏事还冤枉你爷爷我撞死人,他妈的还敢给你爷爷顶嘴!想当年,你爷爷我在江湖上也是响当当的人物,讨起债来那是一讨一个准,哪怕他再赖皮再狠最后都得乖乖地把钱双手奉上。你个老不死的,信不信你爷爷我现在就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瘦黄毛的样子,凶狠如狼,好像下一秒就要扑上来咬死人似的,这着实把保姆吓唬住了,只恨恨地看着瘦黄毛,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
借着这气势,瘦黄毛又厉声吼道:”你他妈的把解药拿出来!”
这一声吼别说是保姆,就算是莫赟城他们也着实被吓了一跳。
保姆颤了颤,很明显是吓住了。一开始她一动不动,好像在犹豫什么,慢慢的,她的手伸进围裙里面了。
所有人都注意到了她的手。
瘦黄毛扯开她的围裙,竟发现围裙里竟然缝了一个暗袋,瘦黄毛二话不说,强盗似的伸进袋子里,摸出一个小瓶子来。”老板,接着!”他说着把小瓶子抛给了莫赟城。
莫赟城接过瓶子,打开瓶盖,顿时一股恶臭味破瓶而出,他忍着恶臭把瓶子拿到张老头面前:”老人家,你看看这个是不是解药?”
张老头振作地坐起来,颤抖的手握住瓶身,仔细地闻了闻:”是的。”说完,将瓶中的东西仰头饮下。然后,盘腿打坐,不知过了多久,只见他的头顶,一股股紫黑色的烟雾袅袅升了起来,而他的面色,也渐渐地红润了。”老人家,你觉得怎么样?”莫赟城问。
张老头把体内最后一口黑气从口中缓缓呼出,睁开双眼:”毒已经解了。””那就好!”筱筱兴奋道。其他人也是松了口气。”啊……”还没开心多久,却见张老头吐出了一口鲜血。”老人家!”莫赟城急得大唤一声。
张老头直直地看着保姆:”你给我吃的到底是什么?”
保姆一阵冷笑,眼中泛起了骇人的杀气,她的手缓缓抚上面孔,嘶啦一声,撕下一张□□,露出了她的本尊面容。这是一张逆生长的脸,面容姣好,但是,在这张几乎完美的左脸上,却有一条狰狞的疤痕。
莫赟城和筱筱皆是一惊,而接下来她的话更让他们背脊透凉:”张老头,你刚才喝的,确实可以解秋日胭脂的毒,可是,另一种毒渗进了你的体内,这种毒,不会要你的命,只会让你的能力一天天地减弱,直到死去。哈哈!””老不死的!”瘦黄毛恨得牙痒痒,又是一个耳光扇了过去。
保姆呵呵一笑,朝瘦黄毛甩去一个阴冷的眼色。瘦黄毛一怔,心里凉了半截。”你是霍家的女子?”张老头说,”可为什么……””你要问我为什么没有和霍家人住一起?”保姆说,”其实你儿子不也一样?不想承担家族责任,为了各种各样的理由隐姓埋名,离家出走。而我当年是为了一个男人,背叛了整个家族,后来男人死了,我就一个人带着女儿过日子。本来生活得很好很满足,可是两年前发生了那种事,瑶儿离开了我……””两年前的仇恨,为什么两年后才想到报复?”莫赟城问。
保姆依旧仇恨地看着莫赟城:”当时我也以为是意外,还整整以为了两年!我是有多傻啊,白白地浪费了两年时光!直到最近,瑶儿的魂经常在我梦里出现,她向我哭诉,说她死不瞑目,要我一定为她报仇!然后,我弄死了那个小保姆,化装成她的模样,顺利地接近莫赟城。呵呵!”
张老头立刻提出质疑:”你女儿两年前就已经让人取出魂魄变成了走尸,怎么还会向你托梦?另外,这一连串的动作单凭你一人根本无法完成,还有谁在背后指使你?你女儿又是谁将她唤醒变成走尸的?据我所知,只有霍家的男人才有这个能力取魂把人变成走尸,女人是没有这个能力的。””都是我一手策划的。”她答得很快。”不对。”张老头试探地问,”霍宇?”
她的眉头微微一动。”你应该是被人利用了!”张老头叹气。
她惊讶地张张嘴:”什么?”
张老头说:”给你托梦的根本不是你女儿,而是霍宇,他的目的就是激起你的仇恨,利用你来对付我们。我可以大胆的猜测,两年前取走你女儿魂魄的也是他!””什么……”她的脸立刻变得苍白,”不会的,不会的,我们都姓霍……””你一个背叛家族背叛使命的人,你以为你那个心狠手辣的家族会宽容你?”张老头说。”什么……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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