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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走向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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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骂就骂吧……”
  尤先弱弱得说。
  “女疯子!你特么是不是有病啊一天天的跟个疯子似的!”
  “你还真骂啊!”尤先却急了,站起来往桌子边上走“亏我还给你买饭了,想着跟你闹会儿就让你吃,现在不让你吃了!”
  说着拿起盒饭,一把扔在边上垃圾袋里,死死系了个扣。
  “姑奶奶,诶!小姑奶奶,你回头看看我。”峰硕见她回头气愠的双眼,哑着嗓子说“祖宗,你瞅瞅我这样儿,招你惹你了?对对对,我之前是得罪过你,但在队里是不是让着你来着,你今天绑就绑吧!饭不给吃不给吃吧!还给我来一盆水!你说你不是故意的我都不信。”
  尤先腾腾腾得过去三下五除二解了他的绳索,她觉得无趣了,这峰硕也不过一般,这么快就认怂了怪没意思。
  峰硕站起来,尤先抬头瞪他,却发现他早就又换上那一副无赖皮囊,尤先一愣“你耍我呢!”
  激将法而已,尤先觉得吃了大亏,刚要发作,一扭头,见峰硕拎起衣襟上提,把那湿漉漉的半袖顺着头套了出来,又慢慢走到窗子边上打开外面那铝合金框架,把衣服在手中反向拧出水。
  他穿着一双回力鞋,这会儿索性也脱下来,穿着袜子踩在地上,把拧干的衣服抖开挂在窗户框子上特别随意得开始解裤腰带。
  一扭头看尤先,尤先觉得自己是咽了口唾沫,差点呛着。
  训练一个月还是有点用的,虽然只是个侧面,但他微微弓起的背上也能见些许肌肉,更不用说现在由于这个姿势有些凹进去的腹肌,峰硕看她一直盯着自己,索性背过身去。
  “你妈怎么就不管管你呢。”
  “管,管我什么啊……”
  尤先又咽了口口水。
  “就教你老这么盯着男人看?还让你在一堆男的里面摸爬滚打,还让一个大小伙子流鼻血。”
  他都知道啊。
  “我妈是校长……”
  “哦。”
  峰硕似乎是点点头,总算理清了,这姑娘是个关系户。
  峰硕回头淡淡看她,眼皮上面有一道褶皱这会儿看着更明显,像是累的,有些疲倦,对她说“把灯关了。”
  “……”
  “把灯关了。”
  “关灯干什么……”
  “你就这么明目张胆得看着一个男人脱裤子?”
  尤先赶忙回身跪在床上关开关,口中喃喃“又不是没见过……”
  黑暗中一回头,借着月光也能见到那黑黢黢的身子靠了过来。
  尤先一急,转身一手支在后面,从小学得近身搏击技巧这会儿都用上了,一抬腿侧扫,照着他的脖子,却叫人啪的一下一把捏住脚腕。
  “哎呀!”她侧卧着右腿压在身下,左腿叫人拧着,后面就一支胳膊支撑点,浑身使不上力。
  “玩够了?”他声音挑衅,使劲一提,尤先屁股擦着床单叫人拎了过去。
  他抽了烟,靠近的时候带着不太好闻的烟草味儿,尤先的脚穿着袜子抵在他胸肌上,不一会儿脚底板就让他身上的水给弄湿了。
  都没有说话,尤先觉得心跳如鼓,千万别叫他听见了。
  峰硕却慢慢松开,翻身上床,把尤先挤到里面。
  就这么睡?
  尤先还支着身子,揉揉脚踝,见他有了动作一躲,峰硕本是起身要拎毛巾被,但觉察了她的躲闪手下一顿,之后张开那床上许久未用的毛巾被抖了抖,盖在身上。
  尤先突然觉得丢脸,内心咆哮:谁怕谁!
  尤先一骨碌也躺了下来,手放在小腹上,不多时又腾得坐了起来。
  仿佛听到峰硕无奈得叹口气,刚要说话,尤先越过他轻松下床。
  “还是我睡地上吧。”峰硕起身,尤先却对他说“我去上个厕所。”
  他会错意。
  卫生巾还是要换的。
  再回来,峰硕还是原先那样子挺尸,关灯有什么用,这月光跟老式灯泡似的仍旧把周围照得清楚,这会儿也适应了黑暗,尤先摸索着回去,听到峰硕均匀的呼吸声。
  睡着了。
  她慢慢翻了个身,脸朝着他,不多时峰硕也慢慢翻了个身,像是睡梦中不经意似的,最后背对着她。
  牛逼就别翻身啊。
  尤先觉得好笑,手指头捅了捅他的后背。
  “喂,你今天都干嘛了?小假期,约朋友出去玩了吗?”
  以为等不到回答,的确也是过了很久,尤先已经眼睛发粘却听见他回答“你是想问我等没等你吧。”
  尤先握着小拳头贴着耳边,手抠着枕巾的一角“那……等没等?”
  “等你干什么,你哪句话说得是真的,我也得信啊。”
  尤先抿抿嘴,觉得无趣,这工厂挨着四环边上,偶尔能听见几声车笛声,入夏的夜晚滚热的风时不时从静谧的窗子里穿梭而过,尤先伸展了下脚趾头,又听峰硕说“你有我手机号吗?”
  尤先摇摇头,发觉他根本看不到,说“没有。”
  峰硕在枕头边上摸索了下,拿出手机也没翻身,直接越过脖子不耐烦地把手机抛给她。
  尤先笑笑,赶紧捡起来点开给自己手机拨了个号,之后存上。
  这一夜,似乎是北京入夏以来最热的一夜。
  适合做做春梦。
  第二日一早,尤先起来发现人早就没了,她起床正欲下地,扫了一圈,发现鞋子没了。
  坐在床沿边上反省了半天,最后肩膀慢慢堆下来,脸也垮了,一瘪嘴,大声喊“峰硕!你个死瘪三!”
  那位叫峰硕的大爷此时正坐在闹表的车里往学校方向走,下了四环到了拥堵路段,他掏出一根烟抽了两口。
  开了半个车窗,车内冷气和外面的热气对流,他觉得脑子浑浑噩噩得,昨晚没睡好。
  斜眼看看闹表,闹表被看得发毛。
  “看我干嘛……”
  “你跟尤先关系很好?昨天电话里大呼小叫得还装想不起来。”
  “我,我才没跟她关系好呢!”
  “那大胸妹和能歌善舞小百灵的事是你托梦告诉她的?”
  “……”闹表无语,最后笑笑“后来联系过我一回。”
  “都问你什么了?”
  “问我你女朋友的事,还问你有啥弱点。”
  “你怎么说的?”
  “大胸妹和小百灵可以说吧,我跟暖瓶不也老拿这事开涮嘛,有啥不能说的,至于弱点,我哪能跟她说!”
  峰硕挑眉“那你就是知道我弱点了?”
  “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闹表仿佛念着经,一脚刹车,峰硕烟头的一截烟灰掉到裤裆上,他没注意,车子又开了十多分钟,突然他哎呀一声大叫。
  牛仔裤烫了个窟窿,直接烧到裤衩上了,峰硕赶紧抖落,闹表在边上笑。
  “笑个屁啊!”
  雪上加霜的,闹表这一乐顺带着也就拿峰硕继续取笑“阎王——你昨晚也可以给我打电话让我去接你啊,怎么非得今天早上接呢——”
  后脑勺吃了一记,闹表疼得一咧嘴,扭头看那位阎王爷把车窗大开又点了根烟。
  真是燥啊,他咋就不嫌热呢?
作者有话要说:  皮卡丘们,让我看到你们的双手!!
哪呢!!
快留言喊:自己人自己人自己人自己人。。。。。。。

☆、chapter012

  “张鑫野你看,我是不是眼花了。”暖瓶揉了揉眼睛,刚跟张鑫野去校外买了几包干果零食回来,昨天暖瓶给诸位可爱可敬的队友同胞们买回来很多东西也没要钱,大家伙也就说一人拿出点干货来,晚上一起吃个饭,就聚在峰硕他们寝室。
  峰硕早上回来就躺下来补觉,所以是暖瓶跟张鑫野出来买些零食干果,但怎么刚一进学校门口就见操场上峰硕在前面跑,有个姑娘在后边狂追。
  “你没看错……是峰硕跟尤先……”
  “画面甚是惊悚啊。”
  “可不是嘛……”
  要说尤先这姑娘在后面光是追也就没事了,手里竟拿了一把铁锹,猪八戒耍钉耙似的一下下往前砸着,峰硕时而疯跑,时而倒退着回头像是跟她说着什么,等跑近了似乎听到尤先说什么鞋啊……没车啊……
  暖瓶跟张鑫野站在操场边上像两株植物,看了半天这两位自带画外音的炸庙少男少女一直拉磨似的跑也没变个花样改个路线,索性一齐说“走吧,回寝。”
  冷漠的两个人。
  回到宿舍楼才发觉大家也都堆在窗子边上招呼着看热闹呢,暖瓶拎着大塑料袋走过去,就听边上那个光着膀子擦头发的人说“真牛逼,一把把峰硕从被窝里揪出来了,怪力少女啊!”
  “你说峰硕这次是怎么招咱们团宠了,你瞅瞅,piupiupiu,咱团宠有当雅典娜的潜质啊~”
  暖瓶满脑门黑线,还团宠呢,咱这队昨晚刚颁了张锦旗——男子汉武工队。
  但自从有了尤先,这帮大老爷们洗澡都得扣个瓢以防万一,上次那个莽汉明显是得了后遗症,再见尤先仍是鼻血横流。你说这队服也是稀奇了,大老爷们穿上这迷彩就跟一缸没腌好的梅干菜似的,尤先穿上就紧箍身刚刚好,袖子也不肥,腰也贴合着,尤其这女人穿上个宽松迷彩长裤的时候你也不知道她腿有多细有多白,更是浮想联翩,腰上再扎个金属扣腰带,立正站好的时候腰板笔直,要有骨血要有脾气,全让她占上了。
  人哪哪都好,就是精神不好。
  暖瓶又无奈看着操场上中邪一般逆时针奔跑的二位,拱起手作揖。
  服了服了。
  尤先也不能老这么一直跑,她身子还不爽着,最后叉着腰站在土操场上哈腰喘着气。
  尘土飞扬,呛了一嘴。
  “——峰硕——哈——牛逼你跑到太阳落山——但我建议你——建议你买个人身意外险——最好大额的——因为你最近容易意外身亡——”
  峰硕倒退着跑,咧嘴笑,歪头斜眼得逗她“怎么不追了!哎呀!”
  后背撞着人,峰硕回头,发现石教练正怒视着他,顺势一把耗住他胳膊“干什么呢在操场上疯疯癫癫的!”
  他厉声质问,见尤先又疾步跑过来,峰硕要跑又被石教官一把拉回来,尤先觉着手里还拿着铁锹的确不雅观,赶紧扔到一边默默走到跟前。
  石教官看着她的脸,尤先喘匀了气微微一笑,刚要说话,石教官说“尤先,有人找你。”
  还没等问是谁,石教官挪动了下脚步歪头指指门口的方向,还微微喘着的尤先渐渐平稳了。
  那人穿着一身军装,眼镜在日光的反射下闪了闪。
  尤先看了石教官一眼,笑笑“知道了。”
  说着跑了过去,路过峰硕身边的时候没瞧他一眼。
  待到穿越操场中央,忽听楼上窗子边上有人喊“团宠,晚上聚餐你来吗!”
  尤先停步,手遮着额头抬头看,窗子里面挤着好几个小脑袋,笑了笑“来!”
  她跑到郑楠面前,发觉他一直望着那窗子的方向。
  “你怎么来了?”
  顺着声音郑楠把视线拉回到尤先身上,见她脸被热得胀红,颗颗汗珠还浮在她鼻梁子上,她揪着衣领快速扯了两下像是在散热气,仿佛对面那位是来送饭的保姆。
  郑楠皱着眉看她“你在这儿一直都这样?”
  “一直都这样啊。”尤先不以为意,还低头纳闷得看看自己“就这样。”
  郑楠没说什么,从身后拿出一个大袋子给她“阿姨托我买些衣服给你,怕你无聊又给你找了个好朋友。”
  尤先本就扒拉着袋子往里看,正好拽出那支玩偶兔子,缓了几秒突然噗呲一声笑了。
  的确,就怕她怪自己太幼稚不懂女人。
  她也是的确用行动来证实自己不懂她。
  “晚上一起吃饭吧。”郑楠提议,尤先却想了想,回头望着那栋楼“你刚也听见了……不是不想跟你吃饭,是晚上有约了,队里的。”
  郑楠又不说话,尤先觉得有些对不住他,他请假出来极其不容易,她也知道他有多忙,赶紧抬头扬起一张笑脸“现在吃饭去吧,我饿了!吃水煮鱼好不好?我吃不起,就等着有个冤大头能来让我宰一顿呢。”
  这回郑楠总算有点笑脸,拉着她往外走。
  峰硕就这么扭着头看郑楠牵着她的手出了大门,石教官在边上看着他“你跟尤先之前认识?”
  “不认识,我怎么可能认识这种人!”
  石教官笑笑,一反平时刻板扑克脸“我知道队里就她一个女生,大家肯定都当香饽饽宠着。但是女人不是激进就能争取,要投其所好。”
  峰硕幽幽得看他“石教练,先摆平你和廖指导员的事再来当情圣吧。”
  说完他小跑去了宿舍楼的方向,剩石教官一个人在后面语结脸红。
  饭馆里尤先和郑楠在等菜,郑楠摘了眼镜拿出眼镜布仔细擦拭,一边说“早上跟阿姨通了电话,她说那边很忙,德国那边希望中国派去一些交换生。”
  “我妈都没给我打电话……”尤先拄着腮帮子盯着上来的两道凉菜“你今天怎么有空?”
  郑楠重新把眼镜戴上“请假也是不难的,我也是人,也会有点私事。”
  想着自己就是他口中说的那个“私事。”尤先舒展眉头无所谓得扁着嘴,媒妁之言她经历过了,模棱两可两家就这么撮合了一把俩人,没个单膝下跪求爱没个拉小手躲在后院互诉衷肠就这么淡淡走得近了些,郑楠也从不殷勤,可尤先也明显的就是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也许都是在开始一场博弈,不是跟彼此的,而是跟彼此父母的,顺水推舟敷衍了事罢了。
  郑楠看看她,夹了一块腌萝卜递过去“你在队里还适应吗?”
  “适应,我成绩好着呢。”
  “都是异性,没人为难你?”
  尤先发笑“你就直说都是一帮大老爷们,有没有对我图谋不轨的吧。”
  她说完也觉得语气过于不耐烦又夹着不满的挑衅,坐直了把那口萝卜塞到嘴里,甜酸的,脆响。
  他点了玉米汁,给她倒上。
  “那是有还是没有?”
  水煮鱼上来,尤先用筷子一颗颗夹着上面的辣椒放在碟子里,不去回答他。
  夹了块鱼肉塞在尤先的米饭里,知她不爱听也不会回答,郑楠转移了一下话题,“冀阿姨让我多来照顾你一下,你要是觉得不适应,随时都可以跟赵连长打招呼,不用其他人说。”
  尤先闷头吃着米饭没说话。
  “我刚才见那人是峰硕?”
  能听见她的勺子磕在碗边喝那口清炖牛腩汤,眼眸低垂,又伸勺子盛了一口凉菜放在碟子里,竹筷子的尖端轻轻扒拉开凉拌花生粒的胡萝卜和芹菜,慢慢夹起一颗放在嘴里。
  郑楠一直毫不避讳得盯着她看。
  尤先慢慢以左手托腮,无聊嚼着那颗花生,微微叹了口气“没味儿,最近好像有点上火了,牙疼。”
  扑棱棱,有人在门口挑鱼,老板用大网罩捞起来,那鱼一扑腾跳出来掉到了地上,一双挣扎中绝望的眼睛看着郑楠。
  郑南想,今天必须要问出来。
  刚要开口,对面的尤先又百无聊赖得夹着几粒米饭放到嘴边,无痛痒得说了句“是他啊,你俩不是好么,他长那么明显你还能看错不成,反倒来问我。”
  她一承认,郑楠竟觉得后脑皮揪了一下,连带着鼻尖也潮了,他太了解尤先,一般她像现在这个姿态,已经就是准备炸开她的羽毛用她那嘴喙狠狠咬下你一块肉。
  俩人中间隔着的这张桌子仿佛就是一道警戒线,对方那姑娘套着小绵羊的皮囊,其实骨子里的戾气已经在咄咄逼人得警告。
  “哦,没什么,吃饭吧。”郑楠笑笑,认输。
  这段饭吃的食之无味,郑楠知道她吃不了太辣的却又偶尔想吃,点了一大份水煮鱼之后又点了蓝莓山药拔丝地瓜这些甜的,但是尤先坐在对面默默吃着一直无话,他也就实在找不出话题。
  她没有小时候可爱了。
  尤先八岁的时候随父亲到过北京总后二招,那时候是职务调离,尤先在北京生活的那三年跟郑楠门对门住着,俩人算是从懵懂少年时期就认识,一起玩耍一起上学,尤先的哥哥那会儿也与郑楠走得近一些,大院人不多,孩子更是少,同龄的一定拉帮结派,但尤先小时候可不是现在这个性格,她自闭又怯懦,常常闷在屋子里不出来,上学也经常不与人同路,郑楠却对这个小妹妹起了怜悯心,陪着她补课,陪着她在家做作业,那时的尤先像只病弱的小麻雀,飞不出笼子,却只跟郑楠在一起的时候话多一些。
  后来她父亲调职回了沈阳军区,她哥哥又出了那一档子事,尤先走得很默默,仿佛她家是一夜之间搬离部队大院。
  此后再无来往。
  还是前年冀兰回京办校又取得了联系,郑楠找尤先吃过几次饭,那会儿刚刚毕业没有方向,尤先却变得比以往明媚开朗,总是在安慰他劝他,最后进了部队来尤先家里带着补品谢谢,冀兰看他的眼光明显慈善,最后撮合二人。
  思及至此,郑楠刚要叙旧,却听尤先说“1029,结账!”
  随即看着郑楠“队里事多,我得早点回去,你那边也忙吧。”
  话茬推给自己,郑楠今日难得请了一天的假,本想带她出去逛逛,来之前也打听了,她上周特训得了第一,有两天的假日。
  但听她如此这般,只笑着说下午还要回部队去忙。
  尤先拎着袋子回宿舍楼的时候走廊里跑过来一位队友,接过她的手提袋“都在峰硕那聚着打牌呢,你去不去!”
  尤先兴致起,狠命点了点头。
  袋子被人提着,到了寝室门口一推门,热浪袭来人声鼎沸,连带着烟雾缭绕看不清里面是非。
  有人喊“团宠来了!”
  尤先进去,觉得满血复活,这才是自己的大本营。
  

☆、chapter013

  “俩王四个二你也能输!你倒是把二掰了啊!”暖瓶气不过,过去抢过张鑫野的牌一把撩在桌子上。
  张鑫野有些委屈,掏钱,对面的峰硕摆摆手“算了,你再适应适应就知道怎么玩了。”
  后面一个哥们切着香肠,对尤先说“把鸡拆了,鸡爪子给老残留着,鸡屁股扔了没人吃。”
  尤先带着一次性手套刚切了一份酱牛肉又抓了一把酱菜,这会儿赶紧又去拆鸡。
  听峰硕说“尤先,你过来帮我打两把,我去撒泡尿。”
  “好。”
  尤先摘了手套过去坐在张鑫野对面,这桌仨人,还有暖瓶,重新洗牌分牌叫地主,不多时峰硕回来在脸盆里洗了手,过去戴上尤先之前扔下的手套拆着鸡。
  “能不能吃辣的!”正在拌凉皮的一位大声问,他昨天让暖瓶出去帮忙带了建水的酿皮,这会儿正用广西小伙子带的油辣子拌着。
  “能能能!”暖瓶不耐烦得答着,出了两个三。
  尤先垫了两个四,嘿嘿一笑。
  “少放点。”峰硕低头刚拆完鸡又把暖瓶他们刚买的花生瓜子开心果和锅巴分别码在盘子里,淡淡说道。
  “好嘞~”
  那边玩得热火朝天的尤先根本没兴趣去听背后的事,两轮过后扔了四个七以为志在必得,峰硕斜眼看她笑了笑,就见暖瓶扔了四个J“就等你了姑奶奶!”
  “你记牌!不玩了不玩了!”
  尤先闹脾气扣了牌,峰硕在侧早就意料到,笑着说“不一定是死局。”
  尤先听话得又拿起来百无聊赖捋着牌,过了两轮,暖瓶就剩两张,尤先皱着眉在那想,犹豫着抻出一张方片九。
  “出一对的。”峰硕手下忙乎不忘回头看看,对尤先说。
  尤先扭头看他一眼,不情愿得出了两个五。
  “不要……”
  “不要?”尤先眼睛一亮“两个六!”
  兴致又回来,张鑫野一直垫牌配合得很好,暖瓶一脸幽怨,却见俩人配合默契都是两张,最后张鑫野一个黑桃四垫底。
  “一个九!?”
  尤先双眼放光,暖瓶默默摊了牌。
  “哈哈哈哈哈,张鑫野,我们赢了~双炸!”俩人击掌,张鑫野看向峰硕“谢谢你啊。”
  暖瓶抱怨“你胳膊肘向外拐!”
  峰硕倒没说什么,菜准备齐了,都是速食,一大盆拌凉皮、拆了两只鸡、大块酱牛肉切片、红肠切成节、拌海带、腌咸菜、百味鸭胗、素丸子、香煎黄花鱼和一大锅潍坊炸肉,又洗了十多根黄瓜和水萝卜,农家酱盛了一碗,再加上暖瓶上午买的瓜子、吊炉花生和开心果,满满一长条桌。
  能到的人现在都到齐了,桌子两个堵头坐着老残和峰硕,其余人各自入位。
  啤酒不好往回带,五箱塔拉牧歌马奶酒摆在下铺的桌子上落成高塔,门在里面反锁,窗子大开,从床下面抽出几条烟拆开来分给大家。
  一人一根,张鑫野和尤先除外,其余人各自一根,刚一口,这屋里都要拉警报了。
  尤先倒是没什么,她不在乎烟味儿,张鑫野被呛得咳嗽,边上暖瓶拍着他“你说你咋这么怂!来抽一根!”
  说着递给他,张鑫野没辙接了过来,抽了一口憋得扭过身去咳,尤先抢过来,“让我尝尝!”
  烟还没到嘴边,一把叫人夺了过去,尤先皱眉看着峰硕“你们可别把我当女生使唤!”
  有人发笑,峰硕却淡淡看她说“你特殊时期少碰这个。”
  说得极尽暧昧,老残在他对面笑了笑。
  酒倒上空着腹就干了半杯,张鑫野悠着劲却还是咳嗽半天,一杯下去五分之一的人就开始大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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