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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走向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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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开始入水,竟玩得欢快,几个人互相拉扯着往前游,边游边闹,老残已经是仰着游了在跟边上那位扯着裤腿,朝岸上一看,大声喊“赶紧下来啊!”
  暖瓶入水回头看着峰硕,尤先坐在一堆救生衣里面抱着膝盖看大家玩得不亦乐乎,张鑫野悄悄走到边上说“我努努力挑点好的回来给你。”
  “好好好。”尤先点头如捣蒜。
  连张鑫野都下水了,慢慢先往前走着,暖瓶立在水中一直看着峰硕,最后叹了口气“你在岸上等着。”说完往前走。
  这回尤先扭头好奇得看着峰硕“你怎么了?不下去?”
  听着这话峰硕才有所动作,慢慢步入水中。
  前面的人都开始游了,还能听到说笑声,张鑫野在峰硕前面也渐渐拉开距离,往水里一趴也开始狗刨。
  峰硕却又不动了。
  尤先皱着眉看他,有一段距离,她见峰硕一直低着头看着没到大腿根的水不再前行,多少有些纳闷。
  这边若是有人能看到峰硕的脸就好了,他救生衣下面的迷彩装已经湿透,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再一抬头,天渐渐压下来,感觉水也在慢慢上涌要没到脖子根。
  “呀!”突然前面传来一声,张鑫野似乎在挣扎,一挣扎竟然开始浮浮沉沉,峰硕瞪着眼睛看他仿佛见到什么可怕的情形,呼吸更急促了,顿了顿疯狂朝前迈了两步。
  却又停下。
  “峰硕,快去救他!”
  尤先腾地站了起来,料到张鑫野也许是被水下的破网缠在了腿上动弹不得,人在惊吓的时候很难自救,不多时看张鑫野却一个倒栽葱大头朝下拱在了湖水里。
  “峰硕!”她喊完发现峰硕不动,赶紧穿上救生衣跳下水,游到张鑫野边上使了好大力气才将那碎网撕扯开,细网在手掌上勒破了一道,硬是咬着牙把张鑫野拖了回来。
  路过峰硕身边的时候狠狠瞪他一眼,峰硕也瞧见了她眼里的失望。
  望着远处,天空像慢慢卷进碎纸机里的脏纸,一寸寸没入黑暗。
  ***
  会做饭的几个把食材弄得差不多,虽然石教官说了是谁先到谁先挑晚饭自己解决,但是大家都知道这不是分个胜负的比赛,权当趣味活动,还是把大家的饭都一起做了。
  烧了火,烟囱冒着袅袅青烟,山中这一方天地到了夜幕低垂万籁俱寂,只有这一处还算有些人气有些笑语,暖瓶拿了碘酒走到一直在门前石台上披着外套坐着的尤先身边。
  “来,再擦擦,省着感染又严重了。”
  刚刚上岸之后只是简单包扎,一个小时后这横在右掌上的一道疤就开始痛肿起来,暖瓶掀开纱布瞧瞧,发觉是有些感染迹象,赶紧去屋里找来碘酒。
  用棉签一点点擦拭着,尤先红着鼻头抱着一侧膝盖淡淡得问“他还在那躺着吗?”
  暖瓶只是慢慢给她擦着,本不想回答,张鑫野在边上又说“我没有怪他没救我。”
  “不是。”暖瓶有些不耐烦“你就让他躺着吧,别去打扰他。”
  张鑫野这时又看看尤先“你怎么了?”想了想又问“你跟峰硕怎么了?我觉得你俩有事。”
  “没什么。”尤先喃喃得说。
  张鑫野却腾地站起来“我知道,我又不瞎,我知道你喜欢峰硕,你觉得他太让你失望了。”
  “别瞎胡说!”暖瓶赶紧制止,低头看看尤先恬静的侧脸,不知她在想些什么。
  “尤先。”
  “嗯?”
  暖瓶给她擦好碘酒的手再次缠上纱布“我家阎有弱点,不能让人碰让人说的弱点。”
  “……”
  暖瓶仍是低着头仔细给她包扎,表情平静,语调温柔“小时候我们大院一起玩的好的几个经常去湖里游泳,就西四环金沟河那一片,水质好一些。”
  他像是在回忆,像是在说一件愿意与她娓娓道来却又要言简意赅跳过某些痛症的事“后来,有个人溺水了,峰硕是眼睁睁看着他沉下去的,也不是没努力救过,峰硕小时候——”他突然感慨一乐“峰硕小时候有个绰号叫‘水猴子’,他水性最好,当时也就只有峰硕有那个能力救他,但没成功,自己也好险上不了岸,是我们拉着不让他上前了。”
  暖瓶还能想到那年峰硕在岸上疯狂大哭大嚷的情形,仿佛整个人被撕碎,湿漉漉的头一直磕着岸边的堤坝,直到那额角血肉模糊人们也还是拉不开他,他喊得嗓子都哑了,最后竟发烧差点死在医院里。
  尤先披着衣服的肩膀似乎抖了抖,双眼湿漉漉的,许是被刚才的湖水泡的发肿发胀。
  外套袖子长,盖过她的手掌,尤先伸出两截指头抠了抠又热又痒的眼眶,低着头。
  暖瓶坐到她边上仰望着星空“京郊真好,能看到这么多的星星。”
  尤先觉得浑身瑟缩发抖,这夏夜,虽然是在山中,却也不应有这么凉。
  “冀嘉——他的名字叫冀嘉,是比我跟峰硕更好的朋友。”暖瓶笑着说,仿佛回忆起如碧潭皓月般恬静往事。
  耳朵里似乎充斥着忙音,尤先突然死死抱住膝盖再也抬不起头来。
  

☆、chapter016

  时间尚可,午饭吃得囫囵,早早回寝室休息,倚在窗前看着操场上三五成群的人们不知疲惫得嬉闹,只是见着,也觉得累。
  从特训基地回来的第三天,毒太阳晒得人掉了两层皮,今日午后竟见燕子低飞,不多时阴云密布,几乎是天儿一下子就暗了下来。
  甚至有些暗得可怕,石教官在一楼大堂吹哨子,见着人往下跑,告诉大家下午训练终止。
  高高兴兴得上了楼,暖瓶坐在马扎上擦着他和峰硕的鞋子,峰硕就又坐到窗子边上,点了根烟。
  凉风袭来,暖瓶机灵了一下,快意叹了声“真凉爽啊~”
  抬头瞄了眼峰硕,他从特训营回来之后缺乏积极性,怕水这事也经由他人之舌很快耳传口递众人皆知,也正是大家为着这猎奇心理一直暗中偷窥峰硕一举一动因此才会放大他所有的日常举动——喝水呛着了,他心里一定有事;训练成绩不佳了,他一定是心灰意冷;午饭吃得快了些,他一定是怕跟人碰见……
  暖瓶心里也是烦,他多少了解一些峰硕,要说幼年之事对他影响之大,那不消多言,但一个堂堂男儿不会拘泥于就是阴霾之中不便脱身,偶尔沉溺于此在所难免,但他是谁啊,他是峰硕啊,不能允许自己有弱点的人。
  暖瓶知道刚开始的几个时辰峰硕一定也是自责懊恼的,回忆重叠、任务没完成,连带着人们当时的失望表情都是对他最致命的一击。可是他应该早缓过来了,估计就是受不了周遭人等明着无事暗里偷窥的三八劲儿,暖瓶隐隐得觉得,峰硕要重新做回峰硕了。
  就是那个你命不值钱,我命也不值钱,要不咱们一块下地狱去吧的峰硕。
  暖瓶自然不能让他在部队闹事,他老子送他进来若是再摊上事峰硕回家肯定死定了,想想峰硕一身好皮相死的时候还要是个处男,暖瓶不禁心中戚戚,更下定决心要防微杜渐。
  首先,要想想峰硕盯上谁了,谁这段时间表现最明显,最能惹他点着这把火。
  要是搁在以前,肯定是老残首当其冲,这种事情发生老残不得笑话死峰硕啊,甚至都得半夜起床开瓶酒庆祝,但你看现在老残活得好好的,没缺胳膊少腿,小脑也正常没让人打成浆糊,要说峰硕出了这事之后还真得对老残另眼相看,有个别人暗中起事偷窥私语的时候都是老残在后面拎着脖领子骂他们“看他妈什么看!”
  不是老残,那是那帮偷窥者中的一位?暖瓶暗中留意过,不过是一些男子中八卦分子,完全脸谱化的喽啰,根本记不住谁是谁,一直闷闷的峰硕就更不可能记得他们是谁,要是早就对其中一个不满,定是当场揪出来按在操场上要他半条命。
  那难不成是张鑫野?咦?对了!那小子呢?怎么从特训营回来的这三天不见尤先跟大家来玩也不见他走动了?尤先另当别论,她去了图书馆做分编,她老妈是校长的事也传开了,大家都惋惜失了一个团宠一个队伍里连点荤腥都没有怪素的,但是张鑫野人呢?
  哦,想起来了……训练那天在水里泡着又惊吓,回来发烧歇着呢……
  那还有谁?
  暖瓶把擦好的鞋子放在床边上起身默默走到窗子边上,离得近了,觉察到精细的雨丝被纱窗网筛了一下落到胳膊上的汗毛间隙里,怪痒的,也怪惬意。
  “下雨了。”暖瓶说着要去拉窗子,探出身子见到豆大雨滴凝结砸在外面一指宽的水泥窗台上点缀成锯齿状的暗色圆形,暖瓶抬手挡了下雨,就势目光向下,看到那个小小身影正在不徐不慢朝校门口走,雨势大了些,她也开始小跑,一条迷彩裤腿挽到脚腕以上,堪堪露出截白袜子。
  暖瓶一回头,发现峰硕与自己刚刚目光看着的方向一致,他怕是从尤先出了图书馆就在一直盯着。
  暖瓶也见着他微微皱起的眉头了。
  不知道该不该问,一咬牙,问!
  “峰硕,你是不是跟尤先闹别扭了?”
  特训基地回来零交流,午饭就坐在隔壁桌这一向咋呼的跟麻雀似的姑娘一个招呼都不打,之前也闹了矛盾,但是暖瓶也瞧出来在特训基地饭桌上这俩人是和好了,那时候还怪他们处理问题方式太过儿戏,现在反倒希望他们再想出一个儿戏的方式化解尴尬氛围。
  峰硕虽笑笑,不以为然,嘴角却挂着显而易见的苦涩。
  暖瓶继续,往祖坟上挖“那天晚上,我不叫人去打扰你,但我跟尤先说了你怕水的事,她哭了。”
  这回峰硕有点反应,肩膀不自觉抖动了下,连带着刚才不屑的嘴角也渐渐拉了下来。
  嗯,肯定了,就是尤先了,在太岁头上动土的那位。
  暖瓶搬了凳子坐在他对面,语重心长得说“这妮子,虽然跟郑楠可能也不是动真格的处对象呢,但咱绑她那回你也瞧见了,她跟郑楠肯定有事,咱们酒局饭局都摆上了请那位郑大少都请不动,这姑奶奶一个电话带点哭腔郑大少就去了,还挨了你一棒子。”
  “你要说什么。”峰硕终于说话了。
  “她是郑楠的人,郑楠是咱们哥们。”
  峰硕冷笑一声,站起身“他的人?我特么好些年没听你说过笑话了。”
  他往外走,暖瓶去追“你干嘛去,外面下雨了!”
  “出去透透气。”
  暖瓶叹了口气,重新坐回窗子边上,见着峰硕出了门一路小跑着朝北墙方向。
  郑楠跟尤先还是坐在上次那家饭馆里,点的还是上次的菜没什么花样,尤先倒是看着温婉了不少,竟帮郑楠倒了杯茶水。
  郑楠有些不知所措,难猜这意料之外的温柔为何而起,见着尤先平静的小脸仿佛瘦了些,有些心疼。
  “怎么没穿我上次给你买的衣服?那是托人从美国带的ASOS限量版,不知道你喜不喜欢黑色的。”
  尤先愣了下,随即莞尔“我不知道你今天来找我啊,要是知道就穿了。”
  “给你买的东西你都看了吗?”郑楠又补了一句,尤先也不知道他为何又重新回到这个话题,笑着答“当然都看了,那兔子真是可爱,我每晚都抱着睡。”
  郑楠看看她,没再说什么。
  尤先也是这时才想起来上次那个口袋落在峰硕寝室了,但自己不会再回去找了。
  菜上齐,吃到一半,外面的雨下得出奇的大,天地之间混沌一片,土黄色的,卷着未消的热浪迷糊一团,郑楠望了望窗外“你没带伞,我一会儿送你回去。”
  一下子讲到送别的话,尤先却发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什么?”
  “我哥哥,小时候跟峰硕他们好的事。”
  郑楠默默盛了碗汤递给她,自己也慢悠悠得盛了一碗,在尤先要迫切继续发问的时候说“我小时候跟峰硕他们不是一波的,不熟,后来才要好了些,但我也知道你哥跟他们是好朋友,这事不是有意要瞒着你,只是——”他隔着眼镜片抬头看尤先。
  “只是我没想到你这么在乎峰硕的事。”
  尤先哑然,赶忙默默喝着汤,不多时又问“你们那忙吗?我都没问过你在部队做什么。”
  她闷头说了一句,等不到答复,又赶紧说“我现在不训练了,在图书馆帮着分编,其实也好请假了些,你那要是能登记拜访,我也可以请个假去。”
  还是等不到答复,尤先抬头,见着郑楠一副严肃面孔,目光却是朝着她身后一处。
  尤先回头,吓得掉了手中的汤勺。
  那人跟落汤鸡似的站在身后,从头发梢还滴答着雨水,浑身湿透贴着前胸后背,迷彩长裤也完全箍在腿上仿佛浆糊纸似的彰显那轮廓。
  郑楠欲慢慢起身,峰硕走过去一把按住,坐到他边上,自顾自得盛饭盛汤,大口吃着。
  郑楠和尤先两个人已是看傻,峰硕却一边吃着一边对郑楠说“郑大少,我要跟这位姑娘说些话,你先走吧。”
  没人动,只有窗外雨淅淅沥沥下着的声响。
  似乎是由于没人给他这面子,峰硕竟一下子抡起桌子上的搪瓷碗啪得摔在地上,侧头还一脸耻笑模样的盯着这一地残片。
  老板从后厨跑过来手在围裙上来回摸着,犹豫着犹豫着过来,递了根烟“客人消消气,我这也小本生意,一个碗筷不算啥,但都是我这儿的老本啊。”
  峰硕又端起桌子上的水煮鱼盘子,又啪得摔在地上,红油四处蔓延,很快到了红沙发的空隙里面。
  老板满眼心疼,但不敢惹这看着就是个顽主的顾客,只得给郑楠使眼色。
  尤先却腾地站了起来,没说话,朝外跑去。
  她忘了郑楠的伞,忘了他说要送她。
  峰硕刚站起来,郑楠却一把拉住他的胳膊,表情冷漠。
  峰硕慢慢回头,俯视他。
  “峰硕,别的都行,就尤先不行。”
  峰硕冷笑“你他妈的说了也不算!”
  “冀嘉。”
  郑楠突然提到这个名字,峰硕浑身僵硬,这几日来缠绕自己的梦魅又回来了,那时他们嬉闹,峰硕喊着冀嘉的名字,最终这名字有遭一日变成声嘶力竭得呼喊,并慢慢沉没在一滩泄洪的河水之中,峰硕又突觉呼吸困难,压抑到了天灵盖儿,但怒气未减仍是盯着郑楠等着下话。
  “冀嘉是尤先的哥哥。”郑楠见峰硕倏地瞪大的眼睛,拉着他的手腕也突然变得青筋凸起,是他狠狠得握拳。
  “她随父姓,哥哥随母姓,冀嘉是她的亲哥哥。”
  郑楠补充道。
  缓了足足有三分钟,峰硕慢慢舒展开拳头,一把挣开,跑了出去。
  郑楠望着窗外,想到尤先刚刚说的话。
  他并没有给她买什么限量版的黑色衣服。
  庸人自扰罢了,他苦笑。
作者有话要说:  读者里面真是人才辈出,点名夸奖张的炎炎同学

☆、chapter017

  尤先在前面跑,听到后面逼近的脚步声更加慌乱,疯了似的朝图书馆的方向奔去。
  有人拎了一串腊肠进了峰硕寝室,见到暖瓶坐在窗子边上朝外皱眉看,也过去瞧瞧。
  “呦,这是啥情况,上次在操场上咱团宠追着峰硕跑,现在反过来峰硕追着团宠跑。”
  “你特么少说两句吧,别出去瞎逼逼!”
  那人立马禁声,头一回见到这和事佬暖瓶也有呛声的时候。
  尤先进了图书馆,刷卡,注意到墙上的钟指向下午四点的方向,斜阳穿过落地窗惬意得撒在那面大大的画作上,画作上的人过于严肃得看着她,仿佛在审视,尤先一急,差点被安检的玻璃门刮倒,一侧身轻松越过,腾腾腾得往二楼跑。
  峰硕也到了近前,残阳余晖铺在面前的高高楼梯之上,他已经不知道为何要追,尤其是见到她慌乱跑上楼露出的一截白袜,单手拄着那门,跨了过去。
  有时候人如蝼蚁,不再相媲于高智商灵长类动物,比方说现在,峰硕根本没在想自己为何在追,他只是恨她在逃。
  “诶诶诶!”保安大爷出来去拦,那人已经跑上去见不到影子。
  赶忙跑回保安室去看监控,那四面监控屏幕里面未见这人身影。
  尤先跑上二楼,不顾还有几个人在阅读,湿哒哒的裤腿滴着水,鞋子也湿透了,踩在地上啪嗒啪嗒响,她跑到了机房刚要关门,峰硕却一把拉开。
  一场博弈,力量悬殊,一秒钟就叫他得逞。
  峰硕进去反锁了门。
  机房地方小,常年无人,只有一张布满灰的桌子和一座高大插满乱线的机器,那机器散发着热量,烘烤着两人贴在身上湿漉漉的衣物。
  尤先喘着粗气,步步后退,最终抵着桌子动弹不得。
  峰硕迈了一步,尤先却一把伸出胳膊支开他“你别过来。”
  “我叫你失望了。”峰硕说完这一句,淡淡的,悲切的,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尤先嗓子眼腥甜,别过头,又去推他“没有的事,你想多了,我都不知道你说的什么。”
  “你知道。”峰硕斩钉截铁得说完,一把拽过她的胳膊,拉她入怀,两具潮湿的躯体贴合在一处。
  尤先微微喘着气看他,有些委屈,鼻尖也红了,垂着睫毛忽闪着眼睛躲开他的视线。
  “你知道,暖瓶都跟我说你哭了,我在意的是这事不是你跟我说的,是从郑楠那小子口中得知。”
  尤先终于是绷不住哭出来,倔强着扬着脸“那么呢?你说说然后呢?我怎么能在看着你的时候不想起我哥!”
  乱石捶过的胸膛痛处非常,峰硕皱着眉忍着,慢慢抱紧尤先,下巴抵着她的发顶,手在后面死死捏着她的腰眼“我对你哥有愧疚,这已经成为我的心魔——”
  话未说完,尤先死命抵着他的胸膛意欲挣脱。
  “但是!”峰硕又拉她回来“你听着!但是!你少跟我来这套!之前不是撩我嘛,怎么撩着撩着怂了!你没想过我的感受,我跟你的事不能建立于你哥身上,你他妈的给我听好了,我峰硕,对不起冀嘉,但绝对不会对不起尤先!”
  尤先突然不动了。
  她有自己迈不过去的坎儿啊,笨蛋。
  “我今儿就说这一回,以后你少跟郑楠来往,我头一回动真格的,你也少跟我矜持!”
  说着去撕扯尤先的衣服,尤先啼哭,声音大了些,怕叫外面的人听见峰硕一把按住她的口鼻。
  “撩完拍拍屁股走人,你当我峰硕是吃素的!”
  有时候,或者说大多时候尤先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早先自己不是这么个性格,冀嘉出事之后她仿佛带着两个人的灵魂活着,也就活得越来越硬骨头,她没有怕的事情是觉得有后盾,哥哥在天上看着呢,她不要怕,继续走。
  可是如今此刻,那人扯着她的腰带,死命得拉了两下不见动静,毛头小子一个,尤先却也是怕了,心软得一塌糊涂,任人褪下裤子箍住小腿给抬到桌子上,她哭,委屈的丧气的,并且,厌恶的。
  峰硕未脱上衣,解了腰带拉下裤门,那僵直的老二弹了出来,烫着尤先大腿。
  “峰硕,我恨你!”
  “随你便吧——”说着峰硕就挺身抵着那柔软花朵,尤先吃疼,抬腿膝盖抵着他硬绷绷的小腹“我会恨你一辈子!唔——”
  插*进去了一些,尤先冷汗淋漓,抬脚胡乱踹开了他。
  峰硕一揭上衣,湿哒哒得甩在地上,啪嗒一声响,尤先操起手边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直接一狠心插在了峰硕肩上。
  那是一根没水的圆珠笔。
  见了血,缓缓顺着他的肩膀流淌下来,峰硕置若罔闻,仿佛更来了兴致,他是阎王啊,尤先怎么就忘了呢!
  峰硕又一把拉过她的长腿,抵着她的下身,尤先已是放弃不做反抗,却眼泪顺着脸颊流淌。
  峰硕一下子停了。
  尤先啜泣,见他恢复理智慢慢拉开俩人距离,之后颓唐着后退抵着白墙。
  空气里只有尤先哽咽的声音,缓了缓,她赶紧穿好裤子,抱着膝盖坐在桌子上。
  峰硕赤身裸体站在她面前,棒槌还支愣着,最终也是慢慢穿上衣服。
  过去揩掉她的泪,捧着她的脸郑重得说“下回不欺负你,你轻一点,搞这个跟打场仗似的,我要是真想要了你你也别委屈的哭,等我再学学,让你爽了就是了。”
  他自卑,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
  尤先又哭了好久,慢慢缓过神,抹了把脸。
  竟不知道自己脸颊如此的烫。
  不出一周,有人似乎闻到风声,人人相传峰硕搞定了尤先。
  定是那日来峰硕寝室送腊肠的那位,这人已经在医务室躺了好几天,夜半还在床上安眠,叫人拉到水房蒙着脑袋打个半死。
  始作俑者逍遥法外。
  这日是暖瓶去墙头接应闹表,闹表顺下来一个塑料袋,暖瓶还数落他直接扔下来不就好了。
  “里面有数码产品。”闹表坏笑,顺着墙头下去。
  暖瓶纳闷,等回到了寝室打开塑料袋才知道他说的数码产品是何物。
  一台老旧PSP,里面——下满了A*片
  暖瓶满脸黑线看着峰硕一个人吃着咸菜津津有味的看着,满脸好学精神,暖瓶搬马扎过去,拿着个馒头往嘴里噎。
  有好事者早就听到风声,不多时峰硕寝室围了不少的人,老残最后一个到,是跳墙出去买了一份油炸臭豆腐。
  “我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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