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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玫瑰-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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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她的角度,恰好能看到他的喉/结轻轻滚动,好像有一点点的,性/感。
  察觉到这个想法,明姒忽然有点尴尬,她瞥开视线,像是掩饰般地轻咳了声,顺手接过侍应生端上来的一杯酒。
  酸酸甜甜的柑橘味,意外的很好入口。
  她不再看他。
  慢慢喝完。
  “明姒!”柯礼杰忽然大叫了声。
  明姒被他吓了一跳,“干什么?”
  “这……这是我点的酒,”柯礼杰看着那个空玻璃杯,懊恼地抱着脑袋,又问,“你没哪儿不舒服?”
  “你给自己下/药了?”明姒看他一眼。
  柯礼杰:“……”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不是,这酒浓度特别高,”柯礼杰解释说,“上次我喝了一杯,第二天直接他/妈的失忆了。”
  梁现看向那只玻璃杯,“断片酒?”
  “啊。”柯礼杰承认。
  其实这酒,还有个不那么纯洁的称呼,叫“失/身/酒”。不过,都是指酒精浓度过高就是了。
  明姒也低头看了眼手中的玻璃杯。
  柯礼杰的酒量在几人中算是不错的了,他喝一杯就倒,那她岂不是更糟?
  不过,喝都喝了,再追悔莫及显得多不淡定。
  “谁让你不说清楚?”明姒放下酒杯,托腮无所谓道,“不过,我觉得还行。”
  这酒后劲大啊!
  柯礼杰在心里默默地说。
  果不其然,没几分钟,明姒就趴在了桌台上,连成昱声嘶力竭的《死了都要爱》都没能把她叫醒。
  梁现倾身上前,拍了拍她的肩,“明姒?”
  没有反应。
  “送她回家吧。”梁现说着,站起身来。
  话音落下的时候,成昱他们其实已经想上前扶人了,但下一秒,大家就像是察觉到了什么,齐刷刷地朝梁现看了一眼,又迅速后退了一步。
  那动作过分整齐,以至于还发出了“唰”的轻响。
  梁现:“……”


第28章 
  明姒的酒品称得上不错; 喝醉了不吵也不闹; 只安安静静地睡觉。
  她小半个身子趴在桌台上; 乌黑的长发如瀑 ; 打着卷儿落在一侧; 在灯光的映照下; 绸缎似的柔软。
  再往下,墨绿色的吊带裙衬得肌肤白皙如雪; 肩背细薄,隐约露出好看的蝴蝶骨形状。
  梁现叫不醒她,正打算弯下腰将人抱起来; 视线触碰到她裸/露的肩臂时,顿了片刻,又脱下西装给她披上。
  “走了。”他将明姒打横抱起; 随意跟成昱他们打了个招呼; 便迈开长腿扬长而去。
  “我现哥真的苏断腿啊; ”成昱望着他的背影,做了个公主抱的姿势; 然后盯着自己陷入了沉思,“我怎么就像在搬砖呢?”
  柯礼杰淡定道:“不要怀疑; 这跟颜值有关。”
  成昱“哼”了一声; 再度欣赏并学习了下梁现抱人的姿势,最后发现学不会; 便自暴自弃地靠在了门框上; 反正他也没老婆需要抱。
  “其实……你有没有觉得; 他俩看着还挺配的?”
  思维简单也有个好处,就是心大,成昱这会儿再回想起两人订婚的事,也觉得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难以接受。
  相反,高中时短暂的“cp粉“身份又开始蠢蠢欲动。
  “配有什么用,你又不是不知道明姒不喜欢现哥这类型,”柯礼杰觉得主要问题还是在明姒身上,他摇摇头,“他俩啊,没戏。”
  成昱忧郁地叹了一口气。
  柯礼杰说得也有道理。
  明姒从学生时代起,就不喜欢梁现这种帅得太锋芒毕露、看着又不太靠谱的男人,如果她这会儿醒着,绝对能跳下来把人打一顿再送人原地爆/炸。
  哪还能让人抱呢。
  ………
  从俱乐部出来这一路,明姒断断续续地醒了几次。
  她侧头倚着靠背,偶尔睁开眼,瞥见窗外有霓虹灯闪过,碎光模糊而刺眼。
  她想不起前因后果,更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只觉得头晕又困倦,没几秒钟就失去了意识。
  梁现将人抱下车时,明姒依然睡得死死的,连平城入了夜的冷风也没能把她吹醒。
  只是轻轻哆嗦了下,然后本能地侧头往他怀里埋了埋。
  ………
  明姒模模糊糊的感到口渴。
  她翻了个身,感觉摸到了个软乎乎的抱枕,便顺手抓进了怀里,无意识地呢/喃了句,“想喝水……”
  梁现走过来时,就看到原本坐在沙发上的明姒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仰面躺,怀里还抱着一只靠枕。
  安安静静的。
  睡姿还挺优雅。
  这么想着,下一秒,这位明仙女就翻了个身,顺势把靠枕往外一丢,一条腿也大剌剌地搭上了沙发靠背。
  贺岁原本站在沙发靠背上,被她突然横过来的腿吓得原地蹦了两下,浑身的毛都炸起来了。
  梁现:“……”
  明姒有双笔直好看的长腿,脚背白皙细瘦,跟黑色的皮质沙发形成了鲜明对比。
  梁现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忽然察觉到自己嗓子略微有些发紧。
  他瞥开视线,转身去卧室找了条薄毯,弯腰给她盖上。
  明姒在这时候迷迷糊糊地说了句,“我要喝水……”
  他低声道,“起来喝。”
  她蜷缩着不动。
  梁现无奈,只得弯下腰将人扶起来。
  盛夏的天气,明姒只穿了条薄薄的吊带裙,尽管梁现有意拉开距离,也还是不可避免地碰到了她的腰背。
  单薄,而柔软。
  梁现的喉结轻轻滚动了下,起身时的动作近乎仓促。
  他用冷水冲了把脸,手撑着洗手台静了静,压下了那一瞬间不该有的绮念。
  回来时,梁现看见明姒仰着脸倚着沙发,好半晌才睁了睁眼,“这是哪儿?”
  她的声音带着迷茫和刚醒的迟疑,像失了忆,不过好歹还算正常,没有撒起酒疯。
  梁现递了杯温水给她,“我家。”
  谁知明姒一抬手就把杯子挡开了,她直了直身子,斜架起一条腿,左手顺势搭在膝盖上,特别高贵冷艳地说,“来人,摆驾水云湾。”
  她的神态没有半点喝醉的样子,甚至语气都是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公主样,冷不丁蹦了句古装剧台词,还一点儿也不出戏。
  梁现侧过眸,“你说什么?”
  明姒瞥他一眼,依然端着那股“后宫娘娘”的腔调,一字一顿道,“听不懂人话吗?本宫乏了,要回宫歇息。”
  她说着,还优雅地伸出一只手来,像是准备往哪个奴才的手背上搭。
  梁现用了两秒确定,她醉得不轻。
  不过,倒还不忘保持高贵冷艳的女神范。
  他啼笑皆非,刚想弯腰扶她,动作顿了下,又换成伸出一只手臂,“行,回宫歇息。”
  “不要你扶,”明姒推开他,目光在偌大的客厅里扫了一圈,手指点了点角落里站着的石泰,“就他来吧。”
  石泰本能地往墙根贴了贴。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有点不妙。
  梁现往那方向扫了眼,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哦?为什么他来?”
  明姒眯起眼来,抬起手点了点他的鼻尖,语调轻悠悠的,“你呀,不是好人。”
  梁现扣住她的手放下去,顺着她的话问,“怎么不是好人了?”
  “逼我结婚,害我摔断腿,让我坐轮椅……”明姒翘起手指头一个个地往下摁,连带着把学生时代的事儿也翻了出来,“抢我小贝壳,不穿校服,打架逃课,你还打我……”
  听起来还真挺劣迹斑斑,梁现一只手插在西裤袋里,轻扯了下唇角,“我怎么觉得好几条都不属实呢?”
  他什么时候打过她?
  明姒没有理他,她自顾自地列完梁现的十大罪状,长舒一口气,最后一锤定音拍板决定,“那就赐你——杖毙吧!”
  自己还挺满意地附和了声,“娘娘英明!”
  梁现:“……”
  他这才明白,原来她刚才睡的那一觉,是在为撒酒疯养精蓄锐,而且越撒越入戏。
  看现在没人配合,她都学会一人分饰两角了。
  明姒看着他,翘着唇角挺得意,拉长语调严肃地问,“你可知罪?”
  梁现懒得同醉鬼理论,径直将人抱起来往卧室走去。
  贺岁小心翼翼地从沙发上跳下来,歪着脑袋望着他们的背影,屁颠颠地跟了一段儿,在半路被石泰抓起来带走了。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石泰这根不通人情世故的棒槌,此时考虑得也挺周全。
  ………
  一路上,明姒在梁现怀里的不停地乱动,末了还伸出手在他眼前晃,颇为认真道,“梁现我仔细想了想,看在我们多年的情分上,你开口求我的话,我就赐你免死金牌。”
  那还真要谢谢她,梁现不走心地应了声,“行。”
  “那你得先求我啊。”明姒绕着自己的长发,仰头看着他。
  她的唇很红,脸颊也带了一抹绯色,肌肤白皙胜雪,语调慢悠悠的,有种别样的诱/惑。
  两人这样近的距离,几乎呼吸相闻,她淡淡的吐息,倒像是若有似无的撩/拨。
  梁现只觉得额角青筋一跳,进了卧室最后那几步,几乎是把人扔在了床上。
  失重的感觉太可怕,明姒惊叫了一声,摔了下去。
  梁现这才回神,迅速迈开长腿走过去,“摔疼了?”
  他想起来,上次睡这里,她抱怨床垫太硬,他还没来得及换。
  明姒捂着腰气咻咻地瞪着他。
  这什么人啊?
  她好心赐他免死金牌,他居然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冷淡点也就算了,现在居然隔空把她往地上扔!
  不是都和解了吗?!
  她越想越委屈,加上酒精的作用,居然感到鼻子一酸。
  梁现看明姒半天没说话,以为真是摔疼了,他轻咳了声道歉,“明姒,对不起我……”
  两人的视线相对,话音戛然而止,他看见她白皙的脸庞上,有泪珠滚落。
  “你走开,”明姒像是觉得丢脸,一边用手擦掉眼泪,一边背过身去,重复,“你走开。”
  那一瞬间,梁现的嗓子就像是被什么给堵住了一样。
  尽管知道明姒多半是喝醉了在闹脾气,但是不得不承认,看到她哭的时候,他心里还是泛上了难以言喻的酸涩。
  甚至难得的有点儿手足无措。
  “明姒,对不起,”她背过身不看他,梁现就绕到床的另一头去,他蹲下来,声线很柔和,“给我看看,哪里摔疼了?”
  明姒抱着膝盖,眼角憋得通红。
  那一抹绮/丽的颜色,在白皙的脸庞上,像绽开的桃花。
  梁现喉结轻轻滚了下,再开口时,声线带了点儿沙哑,“别哭了,嗯?”
  明姒过了好久好久才开口,仍然不太高兴的样子,“那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梁现松了口气,毫不迟疑道,“嗯,你说。”
  两人这会儿的距离很近,明姒毫不费力就能碰到他的脸。
  “这里,”她往前挪了挪,眼睛里闪着好奇的光,伸出一根手指,慢慢下移,试探性地戳了戳他的喉结,“给我摸一下。”
  “……”
  ………
  再醒过来的时候,头痛欲裂。
  明姒睁开眼睛,半天想不起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头晕目眩,眼前的天花板明晃晃到刺眼,她睁眼、闭眼,适应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坐起来。
  意识也一片空白,还有些反胃。
  明姒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忽然发现自己穿的还是白天的小裙子,猛然从半梦半醒的状态里回过神来,发出一长串的尖叫,“啊啊啊啊!”
  要死了要死了,她昨晚居然就这么睡了,没刷牙、没洗澡、没卸妆!
  呜呜呜到底是为什么她怎么可以这么邋遢!!
  人生重来算了!!
  就在这时候,冷不丁门外响起敲门声,明姒懊悔的尖叫瞬时堵在了嗓子里,半天发不出一个音节。
  沉默两秒,她立即裹着被子躺了回去,顺便把被子拉高盖住头顶。
  下一秒,梁现开门进来,叫了她一声,“明姒?”
  刚才,他好像听到了她的声音。
  明姒咬了咬牙,一声不吭闭着眼睛地装睡——打死她她都不想用这幅没洗脸没梳头的邋遢样见人。
  太尴尬了。
  她揪着白色的被子,严严实实地把自己裹成了个蚕蛹,就差在被子上贴个“生人勿近”的标签了,一看就是在逃避现实。
  梁现轻笑了下,迈开长腿走过去,伸手抓住被角拎了拎,像是要把它扯开。
  “你不要动,你赶紧出去。”明姒只好出声喝止,把被子卷得更紧。
  “醒了?”梁现明知故问,收回手闲闲插在口袋里,低笑了声,“还记得对我干了些什么吗?”


第29章 
  他的声音隔着被子传过来; 低沉散漫; 朦朦胧胧的听不太真切。
  但内容却明明白白。
  明姒愣了下; 茫然地把眼睛睁开一条缝。
  昨晚……发生什么了吗?
  而且听他这话; 还是她先下的手?
  尽管知道不太可能; 但明姒还是低头看了眼; 又调动浑身上下的感官重点感知了下——她在那方面的经验为零,不过依照小说中的描写; 昨晚上两人应该没有什么狗血的实质性发展。
  确定了这一基本事实之后,明姒略微松了口气,开始细细回忆。
  她这会儿宿醉刚醒; 头疼得不行,意识也混混沌沌的,回忆进行到一半就卡壳。
  重启了好几次; 也只能到柯礼杰大叫“那是我的酒!”那个片段。
  再然后?
  再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明姒懊恼地拍了下额头; 这么装死下去终归不是个办法。
  她犹豫片刻; 伸手揪住两边的被沿往下拉,还没开口说话; 第一眼先看见站在床边的男人。
  梁现穿着白衬衣和黑色西裤,从她的角度; 可以看见他宽肩窄腰的身材; 再往上,喉结突起; 侧脸的线条利落流畅。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 明姒总觉得他散漫的神情之外; 还夹杂着一丝等着看戏的好整以暇。
  看见她,梁现挑起一边的眉,“舍得起来了?”
  “……”
  明姒沉默片刻,拉高被子,只露出一双漂亮的眼睛,虚虚撑着底气,“你倒是说说,我干什么了我。”
  “那可多了,”梁现在床尾的沙发椅上坐下,伸开长腿,眉尾一扬,“你要我从哪件说起?”
  “……”
  还真有?
  明姒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按她对自己的了解,应该不至于干什么出格的事,梁现有可能是在故意逗她。
  但是万一呢?
  在没弄清楚之前,还是不要贸然开口比较好。
  明姒抿了下唇,手指揪紧被角扯了扯,下了逐客令,“算了,我现在不想听。你先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梁现垂眸看了她一眼,像是想说什么但最终没开口,起身离开时还替她关上了房门。
  明姒狐疑地盯着他的背影,直到门彻底关上才松了口气。
  然后她坐起来,无奈地扯了下头发,心里升腾上一股小埋怨——
  柯礼杰点的这是什么鬼的酒啊,她怎么一丁点记忆都想不起来呢!!
  明姒懊丧地用拳头砸了下被面泄气,又想了什么似的,神经质地把被子掀开四下闻了闻,确定没什么隔夜发酵的味道,才起身快速地走进了浴室。
  她用包里的卸妆棉片卸了妆,暂时抛掉一切舒舒服服地洗了个热水澡,披上浴巾之后,习惯性地伸手拿衣服,动作忽然一僵——
  她终于知道梁现刚才为什么欲言又止了,因为她在这里根本没衣服可穿。
  ……
  ………
  贺岁张着翅膀,在落地窗边跳来跳去,偶尔对着自己的影子歪歪脑袋,再蹦两句新年贺词。
  明姒一只手撑着脸坐在旁边,俯瞰着遥远的江面出神,连贺岁各种卖萌耍宝的动作都没能勾起她半分兴趣。
  因为只要稍稍回想,刚才那尴尬的一幕便会生动地出现在眼前——
  她发现没有衣服穿,只能围着浴巾挪到门口,试探性地叫了声,“梁现?”
  这么轻的声音,梁现除非有听人洗澡的爱好,否则断然听不到。
  明姒原地焦躁了一小会儿,末了还是强忍羞耻提高了音量,“梁现!——”
  他终于过来了。
  明姒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鼓起勇气开的口,只记得结结巴巴地说完之后,梁现静了片刻,“我这里没有女人的衣服,要么先穿我的?”
  大概人在极度的尴尬之下,脑回路都不太正常。
  明姒顺着他的建议想了下,下意识地认为不妥,但具体不妥在哪里她又说不上来,结果大脑当机两秒,居然问了句,“那内裤呢?”
  隔着门她看不见梁现的表情,但是!呜呜呜现在想起来简直快要窒息了!!
  大概梁现也被她这个问题噎住了,半晌没说话,末了轻咳了声,“我回家给你拿。”
  明姒深吸一口气背过身靠着门,一脸的心如死灰。
  到这儿,她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倒霉到谷底,再怎么掉节操也不能够了,却没想到还有更尬的在后面等着她——
  过了半个小时,梁现去而复返,伸手敲了敲浴室门。
  明姒猫着腰打开一条缝,就看到他骨节明晰的手伸进来,拎着一只粉色透明的小袋子。
  ……里边是她的内衣裤。
  想到这里,明姒紧紧闭上眼,用手拍了拍脸。
  这么丢脸的事情就不要不要不要回想了,赶紧埋进土里!!
  但理智上这么想是一回事,脑海里控制不住又是另一回事。
  没几秒钟,明姒又不由自主地思索起了另一茬——
  梁现回家给她拿的内衣裤,是张阿姨从柜子里拿好给他的,还是他亲手拿的啊?
  ……
  因为这个挑战底线的问题,一直到坐在餐厅,明姒整个人还是非常恍惚。
  忽然间,她察觉到手臂上好像有衣料蹭过,抬眼一看,是梁现在她身边站定,把一碗粥放在她面前,“想什么呢?”
  他倒是挺淡定的。
  明姒伸手捧住瓷碗,回过神来,“没什么。”
  梁现在她对面拉开椅子坐下,他今天穿的白衬衫是休闲款,没有扣子,领子松松垮垮地垂落,隐约露出棱角分明的锁/骨。
  看到他锁/骨的瞬间,明姒的脑海里隐隐约约地划过了个关键词,但又抓不住。
  她下意识抬把视线略微往上移了移。
  啊对了,喉结。
  昨晚上,她好像……伸手摸过他的喉结?
  想不起前因后果,脑海里只突兀地出现了个片段——她坐在床上往前挪了挪,离他很近很近,然后手指在他喉结上戳了戳,还摸……
  明姒迅速掐断了思绪,心里天崩地裂。
  呜呜呜为什么会出现这个画面!这是真实存在的吗?她怎么会干出这种事情?!
  “想不起来就别想了,”梁现将勺子递给她,桃花眼挑着三分笑意,“我又没要你负责。”
  明姒:“……”
  你先说清楚我到底干了什么再谈负不负责的事好吗!
  她心不在焉地搅着粥,顺时针搅了一圈决定缄口不言,逆时针搅一圈又觉得还是应该问个清楚。
  最后,一碗粥都不冒热气了,她终于做出决定,“梁现。”
  他“嗯”了声,视线瞥过来。
  “我问你的问题,你要如实回答,绝对、绝对不能撒谎,”明姒表面上淡定地强调,实际上心虚得不行,她两只手搁在餐桌上,无意识地绞在一起,“我昨晚到底……对你干了些什么?”
  她本想直接问有没有摸他的喉/结,但话到嘴边又觉得羞耻,硬是生生地拐了个弯。
  梁现调整了下坐姿,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明姒觉得他的眸光有点深深的,好像夹杂了点儿她看不懂的情绪。
  她犹豫,试探道,“很难说出口?”
  梁现静了片刻,“有点。”
  明姒:“……”
  这么说真的摸了?!
  她十分懊恼地咬了下唇,贝齿松开时,嫣红的血色一下充盈上来,无意中有种娇/媚。
  梁现的视线落在她唇上两秒,克制地移开。
  昨天晚上,明姒醉得一塌糊涂,却不知道为什么对他的喉结有种莫名的执着。
  在他流露出拒绝之意的时候,她嘴角往下一耷,眼看着又要哭。
  梁现拿她没办法,喉结轻轻滚了下妥协,“就摸一下。”
  明姒点点头,有点儿乖地重复,“嗯,就一下。”
  她满意地翘起唇角,倾身上前,手指碰上来。
  她靠得很近,几乎能感知到温度。
  梁现的视线略低,就能看见她鸦羽似的睫毛,覆在白皙的眼睑下,隐约可见眼里氤氲的水光。
  这样近的距离,连带着各种感官也放大了无数倍,他甚至能闻到她身上浅淡微甜的气息,当即只觉得嗓子一紧,浑身上下像是过了遍电流。
  偏生明姒摸了不止一下,还要凑近看一看,温热的吐息带着酒意扫过他的颈/侧,缱/绻而勾/人,梁现脊背绷得紧紧的,牙都快咬碎了。
  甚至有那么几秒钟,他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她要是再靠过来,
  他就不客气了。
  ………
  幸好后来,明姒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危险般,本能地收回了手,安安静静地蜷回了被子里。
  否则今天两人在餐厅里面面相对,就不会是这样平和的场景。
  想到这里,梁现抬手捏了下眉心。
  昨天晚上,他出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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