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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嫁给了前任他叔-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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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的是,若是湩阳外有九华山军队镇守,内有镇北王的军队护着,那他在这些人眼皮子底下行事岂不是很不便利?九华山距离湩阳还有一段距离,可江荀若是把军队扎在湩阳城门外,这可怎么办呢?
  江荀看看他,没急着讲话,只抬手又抿了一口酒。
  万海眼珠子转了转,压着嗓子说道:“下官有个建议,不如王爷也将军队带去九华山,与九华山的驻军会和,这样的话抵御外敌也更便利、更迅速。王爷觉得如何?”
  江荀冷冷道:“哦?万大人是这样想的?九华山地势本就对守军不利,若是蛮人再发动突袭,两支队伍全部倾灭,湩阳无人在背后支撑,即刻也会跟着覆灭,这一点万大人可曾想过?”
  九华山与湩阳本就不同,一个易攻难守,一个易守难攻,九华山失掉了还可以得回来,最重要的是湩阳不能丢,这一丢可不只是一块地方,更是几万民众百姓赖以生存的处所。
  万海听到这话不禁打了个哆嗦,这镇北王果真是火眼金睛,叫他连半点儿心思都耍不上,往后的日子怕是要战战兢兢,细致又细致地盘算了。
  万海:“是下官失职了,下官不懂军事和防守之道,目光短浅,给王爷出了馊主意,还望王爷见谅。”
  “你确实是失职。一个湩阳的县令竟会说自己不懂防守之道,你当皇上是派你来吃干饭的吗,在湩阳也任职到现在了,美食美酒无不精通,却连军事防备一概不知,你做的什么哪门子县令?”
  江荀将酒杯搁下,酒杯碰到桌边砸出清脆冷冽的声音,叫万海后背此刻直冒冷汗,刚刚吃下去的东西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他突然想起之前往江荀帐内送美人的事情,便又引来一阵冷汗,他担心江荀日后还会拿这事儿当把柄说他谄媚上司。
  万海直后悔自己不该这样直接试探江荀,于是连忙跪下重重磕了几个头,喊着“望王爷恕罪”。
  林默见他这样,悄悄给江荀丢了个眼神,示意他凶得差不多就行了,别把此人逼急。
  江荀自然也懂这个道理,不过依旧是严厉的声音,“你且起来罢,既然做了县令就要好好履职,若我再发现你有一丝松懈,你这头上的乌纱帽我保证给你摘了,你再也别想戴了。”
  “是是是,下官明白了。”
  万海磕完头忙不迭地爬起来,给江荀和林默斟满酒,然后毕恭毕敬地坐在一旁,脸上的笑容也不再那么轻松,似乎有一丝的僵硬和不自然,两撇山羊胡子微微打着绺儿,有气无力地耷拉着。
  江荀决定把这事儿暂时翻篇,于是问道:“我且问你,皇上派你查的湩阳富豪刘大全和顾书的死,你调查得如何了?”
  “回王爷。”万海支支吾吾地说道:“下官对此事暂无头绪,不过在下官看来,这二人的死应该都是出于以外,互相之间也没有联系。刘大全溺水而亡,顾书是不慎坠崖,这二人的尸体都没找到,也很难下手去查。”
  江荀反问道:“为何本王倒听说这刘大全是跳河自尽的呢?”
  “这、这……”万海顿了顿,解释道:“在场的人说刘大全莫名其妙地就跳河了,把他们吓了一跳,还说这刘大全死之前也没有喝酒昏迷,所以推测是自杀。”
  “那顾书呢?”
  “奇怪就奇怪在这儿,这顾书听说是去山里头寻人,这寻着寻着竟然也一时想不开,跳了崖,手底下的侍卫回来都说是他自己主动跳的。”
  江荀冷哼一声,目色如冰霜,“所以你全按照自尽处理了?你倒是真的省事儿,一点不给自己找麻烦。”
  万海一听他这话,赶忙解释道:“下官无能,确实找不出其他证据证明二人的真正死因,只能根据在场当事人的话进行判断了,况且这二人的尸首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京城那边要结果要的急,下官实在无法才仓促做此判断。”
  林默忍不住了,暗讽道:“您倒是一口一个下官无能,若是这般无能,又是怎么拿到湩阳县令这肥差的?”
  万海微微一怔,没料到林默会开口训他,还以为这位王妃就是漂亮花瓶,只当她是个摆设用。她这话一出口就切中要害,潜台词是——你万海通过什么歪门邪道当上的湩阳县令。
  这倒把万海真正噎住了,他总不好说是他父亲一路帮他打点贿赂各路官员。
  再者,他都三十多了,也确实没做出过什么值得表彰的功绩,只做过几个没什么实权的闲职。
  这样一看,他是如何当上湩阳县令这一点确实很可疑。
  万海的嘴唇颤抖着,一张阔脸此刻涨上一丝红,只好解释道:“下官也没想到能被派到湩阳这里,许是因为湩阳原县令顾大人仓促离世,朝廷缺少人手,一时安排不来,才派了下官来。”
  江荀瞥了他一眼,“你父亲身体如何呀?他辞官已久,我倒很久没在京城见到他了,不知道他老人家在哪里修养呢?”
  万海心里又是一紧,心想怎么怕什么来什么,慌忙说道:“多谢镇北王关心,家父身体尚可,万家在京城郊外有栋不大的宅子,他说郊外清净、风景也好,便带了几个仆人一个人住了过去。”
  “哦?你在湩阳当县令,他老人家怎么没跟过来可有点儿奇怪啊。都说你是孝子,怎么这会儿就忍心留他一个孤家寡人住在郊外了?”
  江荀大致估计万金也在湩阳办事儿,只不过不露头,便进一步试探他。
  万海苦涩地说:“下官也劝过很多回叫他来湩阳养老,湩阳气候也适合,可家父这人就是很执拗,偏不听下官的劝说,说朋友故交全在京城,不愿意跟过来,下官也不好强迫他老人家。”
  这番话听着倒也合情合理,江荀虽怀疑,但也没继续刁难了下去。
  毕竟他们也才来湩阳,日后估计也会有麻烦道这万县令的地方,虽说他们地位高贵权力大,但万海毕竟更熟悉湩阳,也直接控制着湩阳的官吏,不好将冲突升级。
  江荀起身,语气平淡地说道:“这顿饭劳烦万大人悉心准备了,我们就先告辞了。万大人对湩阳熟悉,日后湩阳的事情估计还得跟万大人请教一二。”
  万海早就掌不住了,只等着他这句话呢,连忙点头,又赔上一副笑脸道:“哪里哪里,万海愚笨,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望镇北王与王妃恕罪,要是还有什么问题,只管来问下官便是,下官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
  回到府邸,林默扯扯江荀的袖子说道:“这万海果然有些可疑,先不说他是怎么当上县令,就说他对刘大全和顾书之死的态度就有问题。”
  “有何问题?”
  “湩阳都传这刘大全生前突然患了一场怪病,而这顾书正是因为这病才想要寻找山里某位知情的隐士,这些万海都没告诉我们,只说是有人目睹了就直接认定二人是自杀。”
  江荀点点头,“这病与他们的死亡到底有何联系,谁也说不定。”
  这时,李玉进来报告说查清楚这房子的来历了,却只用了半个晚上,效率让林默有些吃惊。
  李玉:“回王爷,属下虽未查到地契房契之类的东西,却从附近百姓哪里得知这房子从去年年末就开始动工了,其间停过几次工。”
  “是谁在建的?”
  “他们说……”李玉犹豫了一下,神情有些怪异,“是湩阳富豪刘大全,就是已经过世的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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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矛盾
  江荀和林默相视一眼; 都觉得心头上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这宅子是刘大全修建的,可他修了一半还没来得及住就离奇死亡了,给这栋宅子增了不少奇怪的不祥之感。
  不过他幸好只建造了一半; 后面由公家接手了; 这才让林默、江荀二人不那么介意。
  林默突然想起了什么; 抬眼问:“这宅子建造了一半,为何就被公家收走了?难道不应该留给刘家的后人继续建么?刘家后人怎会平白放弃这么大一个房子; 这也不像生意人的作风呀。”
  江荀沉吟道:“我也在想这个问题; 刘大全也算是湩阳大半个知名人士; 若是家产就这样没了; 定会引起些轰动才对; 不会这般悄无声息的。刘家家大业大,不至于一个刘大全死了; 整个刘家也没了。”
  “刘大全不是还有一个女儿叫刘秀秀?”林默想起来这个女人。
  李玉解释道:“是有一名女儿叫刘秀秀,就是后来嫁给了原县令顾书的那一位。但这刘秀秀接连死了父亲和丈夫之后,听说人已经疯疯癫癫,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刘家本来就人丁稀少; 刘大全死后就等着这刘秀秀继承家业,没想到刘秀秀也不知所踪,整个刘家便像一盘散沙,生意也没有人管理了。”
  这话说完; 林默跟江荀都忍不住摇摇头,没想到偌大一个刘家衰弱得这般迅速,正好说明了什么叫做钱财聚起快; 散得也快。
  湩阳本地人也常常唏嘘此事儿,更有好事者说这刘秀秀八字不好,是个孤煞的命,所以在出嫁后先克父再克夫,到头来就是注定要伶仃一人的。只可怜那刘老头,辛苦了大半辈子,把这个女儿捧得如掌上明珠一般,最后竟落得这个下场。
  还有人说刘家的生意做得太大,做到别家的地盘上去了,于是惨遭报复。
  百姓反正闲来无事就喜欢臆想这些事情,还越说越起劲儿,越说越详细得跟真的一样。
  李玉走后,江荀抬手换下外衣,一边问道:“你对这事儿挺感兴趣的?”
  林默抬手帮他解开衣带,并不否认,“有点儿。我本来就对这些离奇的事情很感兴趣,小时候也爱看这类的话本子,旁家姑娘都爱看男女情情爱爱之类的,我就爱看些怪案奇谈之类的。”
  “有一阵子,我父亲总说我有些神神叨叨地不像个正常人家的姑娘,家里丢个东西都大张旗鼓地侦查一番,还爱女扮男装成捕头,让丫鬟喊我‘虞捕头’。”
  江荀想象了一下,觉得很有趣,轻笑着问:“后来呢?”
  林默撇撇嘴,摇了摇头道:“后来就长大了呗,怕传出去给父亲母亲丢脸,只好收敛住了,学了点闺秀们该学的东西,可快把我无聊死了,不过好歹对琴比较感兴趣,其他的一概不想学。我这一世的嫁衣自己都没有动手绣,因为实在不擅长。”
  江荀的身形顿了顿,好似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看看林默,说道:“你女扮男装的话,应该也不错,就是声音估计藏不住。”
  听他这样说,林默眼睛一亮,清了清嗓子道:“王爷小看我了。”
  她用的正是男声。
  声音藏起了柔美与娇嫩,清脆又正气十足,虽然中性,但若是配上一张俊俏年轻的男人的脸,却也不显得突兀。
  江荀见她这样子,不得不承认她的转换本领挺强,点头道:“不错。你记不记得以前你缠着我,跟我说你要给我当媳妇儿,我没答应,你便说要给我做个小喽啰?敢情是真的会装成小喽啰。”
  前一世不知为何自己那样脸皮厚、性子又那样豪放,这样的话也敢随便说。
  林默当然记得,不禁耳朵一热,捂住脸喃喃道:“快别说了。都是些胡话,记它干嘛。”
  当时她还不仅用言语骚扰江荀,甚至肆无忌惮地动手动脚,只仗着自己年纪小,背后还有父亲撑腰。
  江荀移开她的手,看着她眼睛说道:“为什么不许说?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是不是?当时怎么就好意思了。”
  林默几近崩溃,她最害怕江荀重提从前那段时间里的事情,现在给她十个胆子都不敢那么撩拨江荀。
  “这样吧。”江荀放开她,揉揉她的头,带着几分亲昵与无奈,“你穿一次男装,装成小喽啰一天。”
  “啊?”林默眼睛里充满了茫然。
  “你说要给我当媳妇儿,还要给我当小喽啰,这下媳妇儿当了,还差一个,干脆找个时间补了吧。”江荀嘴角勾着一丝笑,手抚着下巴。
  感觉听起来有点道理,也不太过分。
  林默眨了眨眼睛,晚上吃了些酒,脑子里有些混沌,迷迷糊糊就点了点头。
  等第二天林默睡醒,趁着江荀已经起来了,回想了一下。
  有道理个鬼啊,怎么就答应了呢?她一个堂堂王妃为什么扮演一个小喽啰?
  她胡乱地抓抓头发,江荀分明就精明得不行,不会是想借机欺负回来吧?
  这两天晚上欺负她的程度还不够吗?
  穿男装是什么奇怪的趣味?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听到门外一阵嘈杂声,她穿好衣服推开门去,只见李玉和林轩两个人颇有些剑拔弩张地站在门外。
  江荀则背着手,懒懒散散地倚在雕栏上听他们说话。
  原来李玉这边办事儿需要些正经的士兵,便直接跑到林轩帐内借了三十名年轻的官兵,林轩刚好回来得知了这事儿,便跑来找李玉理论。
  江荀带过来这支湩阳的队伍,手底下有一小半人直接归林轩带队日常操练,江荀去借人没什么问题,但李玉只是江荀的亲随,在湩阳这支军队里是没有权力没有职位,只能拿江荀的口令办事儿。
  林轩来找李玉,就是来责问他在既没有江荀的指示下,又没有经过他的同意,凭什么去他队伍里调人马。
  李玉也不服,说军里谁人不知他是镇北王身边的人,程序上的东西走不走都一样,到头来林轩不还是一样得把人借给他。
  一来二去,两人干脆闹到江荀这边,让这位共同的顶头上级评评理。
  江荀看出这二人明显是不同的行事方式。
  林轩是个小将军,但治军半点都不马虎,特别重视队内军纪,严格管理人员出入;李玉不在编制之内,做事讲求效率和结果,方法怎么灵巧怎么来。
  虽说明面上是因为这件事闹起来,林默却感觉着不对劲儿,若是真起了矛盾,他哥哥却也不是喜欢斤斤计较的人,追到府邸来问责实在看着有些奇怪。
  江荀看到林轩脸上明显带着些不满,李玉态度却轻慢得多,似乎也不把他这个小将军放在眼里,缓缓道:“你们的事情本王也清楚了,借兵借人需得有本王的令牌或直接指示,此事确实是李玉的疏忽,不过本王也有一定的责任。”
  李玉见镇北王还将一部分责任揽到了自己身上,平白倒给林轩道歉,不由得怪起林轩来,直直道:“大家都是听王爷的调遣,横竖是自己人,何必闹得这样生分。依我看,小将军做事也太不知变通了些。”
  他直接称呼林轩“小将军”,让林轩有几分不舒服,于是林轩出口讽道:“国有国法,军有军纪,谁都像李侍卫这样,岂不都要乱套。到时候战事起来,半个军营的人倒不见了,这仗还怎么打。”
  李玉讲求实事求是,根本懒得听林轩的推论,皱着眉说道:“小将军这话就不对了,我不过是借了三十位,今日一早便一个不落地归还了,况且小将军手下足足一千多人,怎会有什么要紧影响。”
  “怎么就没影响了,今日借三十,明日借三百,这借来借去我还要不要每天训练了?军纪如山倒,要是士兵知道进进出出这样宽松,平日又怎会把纪律放在眼里。殊不知,这严明的纪律是靠着一天天的恪守形成的,破坏起来却很轻松。”
  “好了好了,再吵下去有完没完了。”江荀直了直身子,神色里还有些早晨刚起床的困倦,“这一大早就来我这边,我当是什么紧急的事情。”
  两人终于停了下来,都把目光落在江荀身上。
  “人家林将军说的没错,李玉你下次记得拿我令牌去行事。”他随口撂下一句。
  一转头,只见林默已经从房里出来了,他便拉起她手,发现林默的手有些微微的凉,有些不满道:“早晨不比中午暖和,怎么才穿这几件就跑出来了。”
  江荀将林默拉进屋子,留下李玉和林轩直愣愣地站在院子里,大眼瞪大眼了一会儿,最后彼此心中都有几分不爽地离开了。
  见林默的手还透着凉,江荀便用温热的掌心包裹住林默的手,细细地揉了一会儿想帮她搓热。
  林默见他这一般温柔,心里顿时涌上一股暖流,有种说不出的踏实感。
  过了一会儿,她抬头问道:“我哥哥和李玉以前有过矛盾吗?”
  “没吧,怎么了?”
  “我大哥一直都比较豁达大度,感觉不像是喜欢直接跟别人杠上的那种,这一次有点儿奇怪。”
  林默的手清瘦,皙白纤弱,指尖微微透着些粉嫩的颜色。
  江荀把玩了一会儿,随口问道:“还好。你哥哥一向强调要重视军纪,我倒没什么意外。而且李玉这小子灵活是灵活,但有时候确实行事随意,我也有意借此敲打敲打他。”
  林默犹豫了一下,把林轩、李玉还有翠微的事情告诉了江荀。
  江荀挑挑眉,有些诧异道:“还有这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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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心意
  “可不就是么。我去问问翠微好了; 看看是什么个情况。”
  江荀抬手在她鼻子上轻轻一刮,“不着急,先吃完早饭再说。”
  这是他们在湩阳吃的第一份早饭; 江荀特地让人做的湩阳本地人爱吃的。
  摆在二人面前的一碗清汤抄手; 馅儿足; 皮薄得漂浮在水中如轻纱一般,雪白灵动; 上面还散落着青翠的几点香葱。汤是高汤; 浓浓的香气直往鼻子里钻。边上儿是摆着两种碟子; 一只里面是醋; 另一只里面是小米辣大蒜香油。
  京城里早饭一般就粥或包子; 陪两碟小菜,林默还没怎么吃过抄手。
  “本来说是红汤的更地道更好吃; 我怕你早上吃的太油腻不舒服,就换成了清汤。”
  林默点点头,竟来不及听完他这话,便用勺子急乎乎地舀了一只白净可爱的抄手; 嘴唇刚碰到汤水,林默被烫的“啊”的轻轻叫了一声。
  “小心烫。”江荀无奈地看着她摇摇头,“你还怕我跟你抢么。”
  一顿早饭吃完,林默餍足安逸地半靠在椅子上; 摸摸肚子,忍不住道:“真好吃,昨晚的好吃; 今早的早饭也好吃,湩阳人真幸福。”
  江荀看着林默一脸满足的样子,轻笑道:“这么喜欢吃湩阳的东西啊。”
  林默“嗯”了一声,舒服地伸伸腰,“感觉可能上辈子是个湩阳人。”
  说完她就意识到不对了,别人又记不得的前世,她却有个记得很清楚的前世。
  江荀挑挑眉,但没等他开口纠正她,林默先改口道:“啊,这么说不对。”
  她侧过身托着腮看江荀,继续道:“你说,回京城以后还能经常吃到湩阳的菜么?我看京城里竟也没有湩阳人开的馆子,他们这么会做吃的,为何不去京城,说不定能大大赚上一笔。”
  江荀耐心地解释道:“原先有几家的,后来因为口味不地道,做的有些四不像,陆陆续续就倒了。再者,湩阳人依赖故土,少有愿意背井离乡的,自然很少有人把生意做到别的地方去。就连之前那做丝绸水运生意的刘大全,原先也不是湩阳本地人。”
  林默撇撇嘴,有些失望,叹气道:“真可惜。”
  江荀却毫不在意,“你若喜欢,我便重金请几个湩阳的厨子回京城便是了。”
  林默知道江荀是个说到做到的人,不禁眼睛一亮,有些讨好地朝江荀笑笑,半开玩笑道:“麻烦王爷,让您破费啦。”
  “不妨事儿,就从你的嫁妆里扣。”
  “什么?”林默瞪大眼睛,没反应过来,“你也忒小气了。”
  江荀依然笑着不说话,林默这才从他的笑容里看出一丝狡诈,明白他又是在逗她玩。
  她抬手轻轻推了江荀一把,有几分娇嗔责怪的意思。
  江荀眸子悠悠一转,清清嗓子,认真道:“谁跟你开玩笑了,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将军职位,领着正经的俸禄,能有多少闲钱,这宅子买下来就花光大半了,你以后也得省着些花了。”
  见他一脸严肃,林默只当他说的都是真的,有些无措地看着江荀,犹豫地说:“啊……是我不清楚情况,我也绝对没有怀疑你的钱来路不正。总之,以后我会省着花的。”
  说这话简直叫林默自己都羞愧,之前在柳州,二人也就走了半个下午的路,她几乎将街边铺子上乱七八糟的玩意儿都买了个遍。
  江荀没想到她真信了,轻嗤一声,然后忍不住笑起来:“你是真的傻么?”
  “啊?”
  林默还没反应过来,有些狐疑地看着江荀。
  江荀勾起嘴角,拉扯她袖子道:“我说得夸张了而已,不过确实闲钱不多了,不过我以后再去挣便是了。”
  林默回回头,神情有些沮丧道:“你说吧,还剩多少?要不然咱别住这么大宅子了。”
  她打小没翻阅过账簿契子,连紧紧巴巴的日子都没过过,也不知道怎么理财管钱,但总归知道现在得节省了。
  江荀伸手将她一揽,翻了个面,压在怀里,勾勾嘴角道:“真没剩多少了,也就够让你再白吃白喝个两辈子吧。”
  她就知道又是在骗她!
  林默恼怒地握了拳虚虚地朝他身上砸去。
  江荀却敏捷地一把捉住她的手,轻笑道:“要是不小心再重生了,记得来找我,我还能养你,别人怕是有点吃力。”
  这话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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