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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嫁给了前任他叔-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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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翠微猝不及防:“姑娘这是?”
  林语踢了她一脚,高声质问道:“你这簪子是哪儿来的?”
  翠微没设防,被一脚‘咕咚’踹跪在了地上,她颤抖地说:“是、是默儿姐姐赏的。”
  林语又上去踹了一脚,骂道:“臭婊 子,个见利忘义的东西!这么快就‘默儿姐姐’、‘默儿姐姐’的叫的亲热,一个簪子就把你收买了?! !”
  翠微眼角都红了,跪在地上垂着头说:“姑娘误会了,翠微没有被收买……”
  “没有收买?那她凭什么好端端地赏你东西,你干什么?”
  说完,林语还不解恨,拿那簪子在翠微手臂上狠狠扎了两下:“下次若再发现你有什么歪心思,我就废了你一条腿。”
  翠微疼得直哆嗦,却也不敢还嘴还手,只得拿了香离开。她回了自己的房间,眼泪忍不住就砸了下来,她花了好久的功夫才抖着手将头发重新盘起。
  翠微匆匆说道:“今日的香我给姑娘取来了,给姑娘搁在香立上了。”
  说完,她只想赶紧离开。
  “站住”,林默轻轻唤她,“转身。”
  翠微不情不愿的转过来,林默只见她眼角都红了,头发微微的有些散乱。
  “这是怎么了,怎么这般样子,我送你的簪子呢,怎么刚戴上又取了?”
  翠微强忍着眼泪,顿了一顿说道:“我回去收好了,平日里戴姑娘给的有些醒目。”
  玲珑问道:“有簪子就戴,管其他的呢。难道谁欺负你了不成?”
  翠微终于忍不住了,用手背揩了揩眼睛,咬着牙发出哽咽的声音。
  ……
  收拾完了翠微这边,林默忍不住说:“我觉得这些香还挺有意思的,也想弄些来熏熏衣服,倒也很好。”
  “姑娘原来还懂这些。”
  林默摇摇头,查看着翠微刚刚送来的香,说道:“只略略知道一些,你看,这香里成分众多,烧起来对人也有不同的影响。从某种程度上,香跟药极为相似。”
  玲珑点点头,想了一下说道:“等姑娘病好啦,我就和姑娘去街上转转,姑娘也可以去香料铺子看看。”
  林默被打动了,便立刻拉着林语说道:“下午就去,我烧都退了,这几日可闷死我了。”
  “姑娘别闹,这风寒至少也得在家里边休息个好几天,这回儿出去,别再加重了……”
  *
  这一日,天气晴朗,温度隐隐有回暖的迹象,京城里顿时热闹非凡起来,车水马龙,小贩们也活络了起来。
  林默病也好的超不多了,整日闷在侯府憋得难受。玲珑也因为舅舅生病回了一趟家,林默见她一直服侍自己都没怎么回去,便给了她几天空闲时间。
  因为实在无聊,林默便想到要上街去铺子转转,还可以顺便再添置些胭脂首饰一类的东西,便拉了翠微一起。
  她一出侯府,掀开帘子瞧着这热闹的街市,便觉得豁然开朗。活着自然是自己愉快最重要,何必被凡尘所累,兀自陷入泥淖呢?反倒是辜负了这尚好天气。
  一边想着,两人驾着车来到了京城最热闹的一条街,街边是各种铺子林立,五颜六色的招牌迎风而立。
  林默和翠微下了车来到一家卖各式香料的铺子。伙计们在铺子里四处走动,生意热闹非凡。
  突然,从铺子外面进来一个满身泥泞的人,吃力地扛着一个麻袋,麻袋里面装着些香料用的原材料。
  他将麻袋放下,重重地喘了一口气,然后一转身就看见了翠微,顿时一愣,便扯住了她想要看得更清楚些。
  翠微被人猛地拉住,“诶呦”的叫了一声,随即偏头去看。
  这个伙计面色清灰,脸上也不大干净,眉毛胡子里都满是灰尘,他的面庞也不甚清楚。
  翠微好不容易认了出来,愣住了:“陈、陈叔?”
  林默顿住了,好奇地打量着两人,猜着着两人的关系。
  陈叔点点头,颇为落魄的抹了一把脸。
  “怎么会是你,你不是在二皇子家……””
  林默对“二皇子”这三个字过于敏感,她仔细打量着这个伙计,惊讶地发现他竟是前世二皇子府里的那位医生。
  虽不是太医,但医术高超,颇有些造诣,在江湖上也有些名气。他来过一趟二皇子府,虞墨觉得他不错,便留下来了。
  原来这陈医原本是翠微表姐家的远亲,是远之又远的亲戚,但是由于医师的身份,借着看病往来,两家关系亲密。陈叔自入了江业的府后,积攒了一些人脉,便指引着翠微去侯府里面当丫鬟。
  翠微无法掩饰自己的惊讶,急急地问道:“前一阵子不是还托我我给家里寄了京城里的新鲜玩意儿,我只当陈叔还在二皇子府里。如今怎么跑来铺子里当伙计了?”
  “唉……一时半会二也说不清楚”,陈叔重重地咳了几下,喘了口气,继续说道:“二皇子当我是庸医,害死了病人,将我痛打一顿,我当时疼得昏了过去,被人以为死了便抬着丢出了府,幸亏被一位路过的生意人发现,这才捡了一条小命。”
  庸医杀人?前一世二皇子府并没有发生过这件事情。再说陈叔也并非庸医,当时虞墨的脸因为遭遇歹人被划伤,陈叔还开了许多痊愈伤口的良药,只是虞墨已无多时,没能亲身体验。
  “陈叔医师精湛,并不输皇家御医,怎可能是庸医,更何来的杀人一事,翠微实在不明白……”
  “当时二皇子妃卧病在床已有好几日,我见了不过是忧思郁结导致的体虚气若,再加上一些风寒,于是就直接开了些常见的补药,也没有过多留心。”
  陈叔借着咳嗽了几下,继续道:“但是几天后,二皇子妃竟然暴毙身亡……二皇子只说是我用错了药,可明明是惯用的方子,剂量也没有问题。”
  闻言,林默心里大吃一惊,她死前夜夜咳嗽不止,用帕子一接竟是点点红梅,她只当是自己是身患重病油尽灯枯。
  没想到一开始只不过是心中郁结、体虚气若,根本不至于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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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祭拜
  林默正眼打量着眼前的陈医,不觉得他像会说谎的人。
  她也曾经怀疑过陈医故意给她开了致命的药,但如今再看,应该是有别人动了手。·她自觉上一世待陈医挺好的,在他居无定所的时候收留了他。
  “以前在渭城的时候,十里八乡谁不知道陈叔的医术,陈叔绝对不可能是庸医。如今这样,只怪我们身份低微,人卑言轻,无处申冤……”
  翠微想起了从前在渭城当丫鬟时被主子诬陷偷东西,连夜卷了家当被赶出她从小生活的地方,便觉得一阵悲凉与愤然。
  “我林府虽赶不上二皇子府,但也是个侯府,吃穿用度不用担心,也能保护你不被二皇子府的人追查到。良鸟择木而栖,不知陈叔是否愿意过来。”
  翠微连忙朝着林默施礼表示谢意,越发觉得遇到林默是弃暗投明了。林默倒是觉得没有什么,只是想借此人了解前世自己死亡的真相,顺手再卖个人情。
  “多谢林姑娘大、大恩大德,陈某定当肝脑涂地。”陈医哆哆嗦嗦地跪下来,激动得连话都说不利索。
  “既然你有点本事,那便好好发挥出来让我瞧瞧。”林默微微抬着下巴,抱着手臂看着跪在地上的陈叔,无意间摆出了前世虞默傲然的姿态。
  “回去让小厮给套新衣裳,洗个澡,然后再来见我。”
  回府后没多久,陈医便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来拜见林默。
  “你可会治疗疯病癔症之类的?”
  “所遇此类病人不多,可以试一试。姑娘还是最好让我亲眼看一看,这疯病癔症也有很多原因,有些是自打娘胎里出来的,这样的就很难治。”
  林默摇摇头:“这倒不是,是突然发疯的。”
  陈医出于职业本能的产生了兴趣,便道:“那极有可能是受到了严重的外界刺激所致。”
  林默说道:“我领着你去瞧瞧罢,不过此事不可向府里其他人说。”
  陈医点点头:“明白。”
  自从林语的生父赵阳疯了后,便不在码头、酒馆厮混了,林默派人找了很久才找到他。那一日他疯疯癫癫地走在河边,大冬天的说热便纵身跳入湖中,因为水性不好差点溺死。最好还是侯府小厮跟一个过路人一齐将他捞上来,捞上来就剩了半口气,但保住了一条小命。
  陈医看了看他的脸色,把了把脉,皱起了眉。他又掰开嘴闻了闻,掀开眼皮子看看。
  “情况不太好,应该是中毒了。”
  林默没有感觉特别意外,点点头问道:“那,这好解毒么?”
  “虽然不敢确定是何种毒,不过大致应该是混在东西里吃下去的。”
  陈医迟疑了一会儿,继续道:“但我知道有一种毒,道上诨名叫做‘莫愁’,无色无味,吃了能叫人当日就发疯,忘却一切。他的症状和中了‘莫愁’很像。”
  林默点点头,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这人,说道:“那你就先试着治看看。”
  ……
  距离她重生也快一个月了,林默翻翻黄历,发现过不了几天便是她前世的母亲的忌日了,应当去报国寺去母亲的牌位前拜一拜,上一炷香了。
  她母亲去世两年后,她才嫁给二皇子,母亲出生在武官之家,一声节俭也不爱打扮,没有给她留下许多金银首饰,只留下一张古琴和些许残留的琴谱。
  二皇子不喜屋子里放过世之人的东西,也不爱听琴,于是虞墨只好将那张琴托寺里的弘光法师保管。没想到前一世竟然再没有机会取回来。
  她没有带上玲珑,怕玲珑多问,只说自己上街逛逛,便只身一人偷偷出了府。
  前一世去报国寺的时候,寺里那一棵银杏古树秋叶凋零,满天满地金黄色,一片绚烂璀璨的,恣意展现着生命的盛大与壮观。
  如今的冬日,报国寺里面安静,只闻见几声幽远而寂寥的钟声。银杏早已将一身金色褪去,留下光秃秃的枝干,上面蹲了一小溜子缩着脚的麻雀,弄得枝干一晃一晃的。
  林默被日光照得眯了眼。银杏已有了嫩芽,但是树太高,也看不太清楚。
  母亲的牌位被擦的很干净,林默定定地看了一会儿。
  她取了香来,点燃后插好,然后跪在蒲团叩了三下,嘴里喃喃道:“母亲,我回来了。”
  是啊,我回来了,但是你应该已经认不出了吧。女儿不孝,没有擦亮眼睛,遇到非人,一错再错。
  她起身推开门,冬日里一阵风吹进堂内,几分萧索,几分凛冽,让人头脑清醒了不少。
  林默转头看到香火翕动了几下,明明灭灭,她的眸子也跟着闪动了几下。
  她来到寺庙客堂里找到弘光,说自己是虞墨的朋友,想要替虞墨取回这琴,这是虞墨的遗愿。
  听到林默的来历后,弘光面露抱歉的神色:“这琴是虞姑娘托我保管的,没有虞姑娘的书信指示,我不能随便给别人。贫僧无法知道姑娘是不是虞姑娘的朋友。”
  “虞姑娘已死,大师百般推脱,难道想要私藏着这琴么?”
  弘光低眉敛目,却也坦然自若:“贫僧不敢。只是这琴虞姑娘颇为重视,虽然虞姑娘去世了,贫僧依然有义务好好替她保管。”
  林默想了想,说道:“虞姑娘说过一句话,‘琴生来就是为发出声的’。大师这样做,岂不是违背了虞姑娘的意愿。”
  弘光抬头惊讶的看着她,虞墨确实说过这样的话。但是他执拗得很,依然不愿意将琴交给她。
  林默抿抿嘴,沉吟了一会儿:“这样,我们各退让一步,大师且让我弹一曲,我便可自证身份。”
  弘光见她不依不饶,只好将琴取了来。
  这是一张墨色的琴,颜色深沉,古意浓重,琴腹内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沉香味,琴表面上因长年风化和弹奏有了一道断痕。
  林默顿了一顿,将手轻轻抚在琴面上,试了试弦音。弦音旷远,余韵缥缈。弘光确实保存得很好。
  她选了一曲,便将琴弦拨动,发出仿佛从极远的地方传来的声音,天光乍泄。琴声悠远绵长,空寂孤绝,宛如大漠西风急,落日孤烟,又隐隐能闻见金戈铁马,踏碎一片冰河,壮阔又有一丝苍凉。
  一时间,现实与梦境交织,叫人恍惚不知身处何处。
  弘光沉默地听完,然后悠悠说道:“琴姑娘可以带走了。”
  林默点头,施礼道:“多谢大师,我替虞姑娘带走了。”
  她将琴收好,背在身上走了出去,竟也不觉得有多沉。
  见她走了出去,弘光回头,朝着屏风后面问了一句:“殿下觉得此曲如何?”
  屏风后侧立一人,墨色的锦袍衬得他身型修长,身侧悬着一把佩剑,剑上纹着繁密而精致的纹路。
  江荀慢步走出,扫了弘光一眼,轻轻“嗯”了一声。
  弘光背过手,踱到桌案前坐下,说道:“殿下也该慢慢放下了。”
  “总得有人记着她。”
  “所以殿下又跑到我这里来睹物思人?”
  江荀拧着眉,只问道:“这首曲子当年她只给你弹过吧。”
  弘光与虞墨十分投机,两人都爱琴,便视彼此为知己,这也是托琴给弘光的缘故。这首曲子没有名字,是虞墨灵感初现,根据几张散落的谱子改编的。
  弘光微微一笑,然后微微摇头:“殿下也听过吧。情况好像和今天差不多。”
  江荀不搭话,拿起桌案上一只天青色的茶碗,用手轻轻抚着,“这个林默我倒是从未了解过,虞姑娘有这样的朋友?”
  “贫僧也不知。殿下不如自己去查一查。”
  ……
  林默坐着车赶了回去,想着在侯府用午饭。这样可以看起来她早晨只是上了趟街。
  马车行了好一会儿,突然停下了,林默疑惑的撩开帘子探身看去。原来一支归京的军队刚刚入城,加上这条街上本来就茶馆酒家林立,行人商贩也多,林默的车给堵在路上了。
  她觉得堵着有些无聊,便四下里看看这街景。
  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引入眼帘。
  林默心里一动,便喊出了口:“虞兰姐姐!”
  虞兰回头看着她,一时没有认出眼前的人,缓了一会儿才想起是之前在丞相府坐一张桌子的那个侯府的大小姐。
  “姐姐为何站在这街边呀?这天还冷着呢,不妨回茶楼里坐着,暖和暖和身子才是。”
  虞兰朝她无奈地笑笑:“我急着回府,等府里的马车呢。”
  其实她也没有什么急事儿,只是出门一趟而已。
  虞兰心下暗自奇怪林默为何突然跟她搭讪。
  不过她转念一想,林默是侯府的大小姐,日后定然是要嫁给镇北王,飞黄腾达,风光无限。
  结识一下也没什么不好,要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也能多个人帮衬帮衬。
  林默没有问是什么急事,只是指了指后边堵上的街道:“姐姐瞧,后面路都堵上了,这车怕是要过很久才能来。”
  虞兰不禁焦虑了起来,她算着江业过不多久就要回府,想快点回去服侍着,另一方面,她疑心更怕江业趁她不在,勾搭她身边的丫鬟。
  虞兰叹了一口气道:“这样啊,也不知要等多久呢。”
  林默看她面露焦躁,轻声安抚她:“要不我稍姐姐一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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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挑拨
  虞兰稍微一犹豫,觉得侯府离自己府也不远,确实比较顺路,便没有拒绝。
  林默先上了车,然后伸手拽了虞兰一把。
  “多谢妹妹了,就是别给妹妹添麻烦才是。”
  林默自然地笑道:“怎么会呢,侯府与姐姐家也是一条路,顺路罢了,不麻烦的。”
  虞兰小腹微微隆起,她刚一落座,便习惯性地用一只手托着些,然后轻轻抚着。
  不知怎么的,林默反而庆幸前世没有孩子。她不愿留下那忘恩负义的人的种,也不愿有一个无辜的生命随着自己死去。
  林默一脸常色的问道:“姐姐,这孩子有多大啦?”
  一听到提起孩子,虞兰忍不住露出微笑:“快五个月啦。”
  林默假装羡慕道:“真好,那姐姐希望是个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虞兰想都没想,说道:“当然是男孩儿了,我还特地去寺庙里祈祷过。”
  虞兰想的是,若是生了男孩儿,自己在府里的地位便更稳固,说不定还能搏得皇上开心。
  这个孩子平安出生,便是第二个皇孙。太子已经生了一个,不过是个小丫头。
  说完,虞兰看了一眼林默,见她面如美玉,唇若涂丹,眉眼间已经有了一段风流姿态,然后笑道:“妹妹将来也不会比我差,我可是听说了,妹妹以后是要给镇北王的人。”
  林默面带红晕,轻声说:“我在闺阁里也不闻外事儿,并不知道镇北王此人如何,姐姐可了解此人吗?”
  “我虽不了解,但是此人长得也风流倜傥、一表人才,年纪轻轻便手握重兵,敢守卫一方边疆,可是江家的股肱,妹妹无需担心,只管嫁过去便可。”
  林默想起了林语,不过没有否认,只是羞涩地垂了头说道:“这不是还没呢?再说了,我打小在乡下长大,对京城里的规矩和礼仪都不大清楚,刚到府里还被人笑话呢。一想到马上都要嫁人了,心里慌得要死。”
  虞兰见她在自己面前全无骄傲的姿态,十分谦逊乖巧,忍不住心一软:“也不难,妹妹冰雪聪明,平日里多看看多记记就都懂了。再说,这些规矩是给寻常姑娘学的,妹妹只需让下人们学着些就行了。”
  林默轻扯住虞兰的袖子,说道:“我回京城也没有多久,在这皇城里也没有朋友,我与侯府里的兄弟姐妹也不大亲热,以后还麻烦姐姐多教教我罢。”
  虞兰只道是林默在侯府孤立无援,想要跟她结交,笑道:“妹妹谦虚了。妹妹既是嫡长女,也该自信些,摆出点姿态来。”
  虞兰是庶出,在虞府里的时候,不知道多嫉妒虞墨嫡女的身份,但表面上却跟虞墨上演一番姊妹情深,实则暗地里下决心要抢走虞墨的一切,包括虞墨的夫君。
  林默想来不禁觉得恶心。她咬了咬唇,却没有显露出丝毫的厌恶。
  一来一往,两人便熟络起来,加之林默本来就了解虞兰的喜好和性格,更好拿捏住虞兰。虞兰便渐渐当她是个贴己人儿,也不再设防。
  林默正色道:“近日我听说一件事情,觉得应当提醒姐姐一下,不过也不知是真是假……”
  虞兰见林默一脸正经,便问:“何事?妹妹尽管说好了,不必纠结。”
  林默瞧了一眼虞兰的颜色,说道:“那妹妹就斗胆说了,还望姐姐不要怪罪。”
  虞兰摆摆手表示不会在意。
  林默这才缓缓说道:“我听到有人说在海月楼见到二皇子与他人吃酒,身边带这个貌美妇人,两人玩笑嬉戏,十分亲密。”
  虞兰心下不快,醋意大发,但还是故作镇定的说道:“喝酒有美人作伴不是很正常么?皇上喝酒,身边还后宫三千作陪呢。妹妹子闺阁里待久了,竟连这点子道理也不知道了。”
  林默漏出担忧的神色道:“妹妹也晓得的,只不过……”
  她顿了一顿,继续道:“只不过那女人不仅经常作陪,还被人发现在外面自己租了间屋子,刚生了个儿子,都传着说这小孩儿是二皇子养在外边的私生子……”
  虞兰闻言,狠狠地啐了一口道:“竟有人这样胡说八道,还有没有把皇室放在眼里。待我知道是谁,必要撕烂此人的嘴!”
  林默赶紧怯怯地装可怜道:“都怪妹妹,还是惹姐姐生气了,妹妹也不该乱说此事的。”
  “与你有何干系,若没有你,我还不知要被蒙在鼓里多久!”
  林默小声继续道:“只是不知怎的,都传到我这里来了。我想的是,姐姐也该多注意一下海月楼这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凭空多出个孩子,等孩子长大了,姐姐也……”
  虞兰咬着牙说道:“别再说了,我已知道妹妹的意思了。”
  林默点点头,知道该说的已经都说到位了。
  “妹妹,你可知这女子叫什么名字?”
  “记得,听着音儿,好像是叫紫烟,不知是哪个字。”
  前一世,在虞兰勾搭江业后,林默才知道江业与一勾栏女子也有不清不楚的关系,不过当时这个叫紫烟的还没有孩子。
  侯府里的二哥林炙最近回来了,常常说起许多这勾栏里的事儿,就包括这紫烟。林默便猜测紫烟这刚出生的孩子多半就是二皇子的。
  林默送虞兰回府后,自己才回了侯府。这时,午饭点儿已经过了。
  玲珑着急地迎上来,有些恼的说道:“姑娘这是去哪里了,竟去了这么久。我都着急死了,还以为姑娘遇到什么事儿了。下一次绝不让姑娘一个人出去了,我要是不得闲儿,也得让翠微那丫头跟着点!”
  林默微微一笑,拧了一下她的脸颊:“看把你这张嘴能的,巴巴的说个不停。”
  玲珑疑惑地看着林默车里的东西,问道:“姑娘这是带了个什么回来?”
  “我出去一趟遇到一张好琴,甚是喜欢,便买了来。”
  玲珑皱了皱眉,指着琴说道:“多少银子买的?这样下去,这个月的月例恐怕要被姑娘提前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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