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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为对头的娇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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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沉渊定定地看着面前之人,好半晌才开口问道:“顾宁,你为何能这么确定?”
“还有你方才说的那些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这话虽说得郑重其事,但语气中却无责怪之意,似乎他只是单纯好奇这么一件事而已。
顾宁听了一怔,她抬起眼和沈沉渊对视,正巧头顶的老树又掉了一片枯叶下来,在两人视线之间盘旋而过。
顾宁抿抿唇,低头躲开了沈沉渊的目光,其实说起来,沈沉渊这人在她面前向来好骗得很,她随便说什么这人都会当真的,上一世沈沉渊没少在这上面吃过亏。
用不着费心编排,单凭经验顾宁就能随口扯出几个借口来,而且面前这人绝对会深信不疑,顾宁张了张口,嘴唇开闭了好几下,还是没能把那些瞎话说出来。
但她又不敢把实话说出来,上一世她行了太多不义之事,她……怕沈沉渊厌弃她。
顾宁两只手揪得死紧,好半晌才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我、我其实……”
后面只有短短的一句话,但顾宁却觉得难以为继。
期期艾艾半晌,顾宁心一横,正要把所有事情说出来,然而不等她再开口,沈沉渊却突然牵过她的手,把人拉着往前走。
顾宁愣愣地跟着往前走,听见这人含着笑意的声音从前头传过来。
“我知道,你其实只是太敏锐了,日后你进了我府中,我可得仔细着点了。”
顾宁一怔,眼眶有些发热。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还有一更!!(破音!!
第44章
沈沉渊在前头继续道:“走吧,我也去看看那个‘神医’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人物。”
顾宁任他拉着,沉沉应了一声“嗯”。
沈沉渊转过身来笑了笑,扬眉道:“别傻着了,前头带路。”
到得西厢一扇木门前,顾宁伸手敲了两下门,里头立刻就应声了,声调懒洋洋的,“哪位啊?”
顾宁答道:“是我,顾宁。”
里头传来一声椅子滑动的嘎吱声,门马上就被打开了,顾宁抬起头,真准备打声招呼,一见到来人,声音一下被噎回去了。
顾宁还在愣神之中,旁边的沈沉渊突然开了口,“这就是那位陆神医?”
沈沉渊上下打量了一下站在门前的陆超,意味不明道:“当真看不出来是耄耋之年的人。”
陆超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倏忽间又消失不见了。
也不怪他这么说,实在是这人和他脑中的神医形象相去甚远,眼前这人比沈沉渊身量稍稍矮些,但跟寻常人相比也算是极高的了,面颊上还有些许婴儿肥,本该是年纪极小的长相,偏偏他长了一双瑞凤眼,睫毛又长得出奇,甚至还能在眼尾处曳出些微光影,看起来又无端多了几分潋滟之感。
整个人的气质介乎少年和成年男子之间,诡异得很。
顾宁这会回过神来了,她试探道:“陆……公子?”
陆超皱着眉头,懒洋洋地倚在门上,下巴冲沈沉渊扬了扬,语气不善道:“这人谁啊?”
他的语气听起来像是来找茬的,只可惜他那双瑞凤眼眼尾上翘,即使皱着眉也仍旧像带着几分笑意,平平把他那种不耐烦减轻了许多。
还不等顾宁回话,陆超又接着道:“好歹也是咱们俩之间的事,这种无关之人就不要随便带来了吧?”
沈沉渊半眯着眼笑了笑,“无关之人?”
陆超置气般拉了拉衣襟,顾宁这才看见这人许是来得匆忙,大半胸膛都敞在外面,沈沉渊在旁边也瞧得一清二楚,脸上笑意渐渐淡了。
陆超哼了一声,“要是知道外面还有一个人,我怎么也不能这个样子就出来。”
“这个样子”应该指的是没伪装成年老之人的样子。
顾宁没说什么,伸手把半掩着的门推开了,走了进去,“他不是外人,没什么的。”
陆超在门口抱着臂看沈沉渊,后者冲他扬了扬眉,也跟着走了进去。
顾宁转身,见陆超还愣在门口一动不动,皱着眉头道:“就这么把门敞着,你不怕人看见?”
陆超闻言终于动了动,把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特别响亮。
陆超走过来,一眼不看沈沉渊,只盯着顾宁,满脸都写着不耐烦,“该说的不是都说完了吗,还有什么事?”
顾宁抬起头直直看着他,一言不发。
顶着这样的目光,陆超没忍住摸了摸鼻子,这回把语气放得好些了,“怎么了?”
顾宁这才开口道:“方子上的药材都找得差不多了,什么时候能用上?”
陆超微微睁大眼睛,“这方子上的药材那么罕见,这么快就能找齐,长平侯府还真是阔气啊!”
沈沉渊本来在边上慢悠悠地喝着茶,这会听见这句话,把茶杯轻轻搁在了桌上,冲陆超挑了挑嘴角,“那些药材就不要侮辱阔气这两个字了。”
陆超:“……”
顾宁“嗯”了一声,顺着沈沉渊的话茬道:“他帮了不少忙。”
陆超两人对面找了个位置坐下,用手随意地撑着下巴,“啧啧”两声表示赞许,然后转向顾宁道:“这位又是哪个府上的?”
顾宁皱了皱眉,“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也是,确实没什么关系,”陆超点了两下头,立刻又眯着眼道:“但我若是不知道这人是哪个府上的,恐怕就治不了长平侯的病。”
顾宁顿了顿,一字一句道:“你威胁我?”
陆超伸了伸腰,忽地又改变了语气,带点委屈道:“好歹咱们也算一条船上的了,这人又知道了我的身份,还不准我问问他的来历?”
沈沉渊冷冷看他,片刻后开了口,“绥远候府,沈辞,现在能继续了?”
陆超听了却一下子愣住了,眼神都有点怔怔的,像在回忆什么,但细细去看,他目光又是虚无缥缈的,没落在实处。
顾宁看见他突然捂了一下手,像是被什么东西烫到了似的,这一下陆超也回神了,他垂着眼皮不知在想什么,眼中忽地闪过几分狠劲。
那一下太迅速,几乎是转瞬即逝,若不是沈沉渊一直留心着,只怕也要错过了。
他眯了眯眼,没说什么。
陆超抬起头来,脸上一股若有若无的笑意,只是其中多了几分玩味,“绥远候府的,难怪呢。”
沈沉渊没理会他那些阴阳怪气,抬抬下巴道:“现在可以说了?”
陆超不甚在意地点点头,语气轻快道:“咱们合伙杀个人吧。”
顾宁和沈沉渊对视一眼,“杀谁?”
陆超抬头一笑,“当今太子。”
顾宁动作一下停了。
“而且,”陆超恶意笑了笑,“为了不引人注目,就让这位沈公子动手吧。”
作者有话要说: 剧情线真的很简单!!虽然大家都不爱看,但也要走!!(破音
第45章
一片沉寂中,还是沈沉渊先开了口:“为什么是太子,他同你结过仇?”
顾宁也跟着看向陆超。
陆超抚着自己的手腕,漫不经心道:“嗯,差不多吧。”
沈沉渊冷笑一声,“差不多是什么意思?你以为这事是出门溜一圈那么简单?”
陆超抬起头看着沈沉渊,突然扯了扯嘴角,“你问这么多,是不愿意了?”
还不等沈沉渊说什么,他又转向顾宁道:“喏,阿宁你也看见了,蛊毒这事不是我不帮你,蛊毒时效有限,到时候若是耽误了医治的最佳时机,你可不能把事情赖到我头上。”
沈沉渊听了这么挑拨离间的话,也并不开口解释什么,只斜眼看着陆超,神情似笑非笑。
顾宁垂着眼,手指摸着茶杯上的棱纹,片刻后开口道:“你要我们帮你杀人,总得有个说法,更何况这人还可能是未来的皇帝。”
她在心里改口,不是可能,而是一定。
顾宁从上一世而来,自然知道在那场皇位之争中,到底是谁胜出了。
辰王败得太不堪。
陆超像是在回忆什么,眼神空泛,他就这么愣了一回神,好半晌终于低着声音道:“他和他的人,抢走了我一些东西。”
顾宁皱眉,“抢走?那你大可让我们帮你再找回来就是,何必要做这种以身犯险的事?”
陆超闻言咧开嘴一笑,“因为我坏呀阿宁,宝贝了那么久的东西,本来近在眼前了,就这么被他搅黄了,我能轻易饶过他?”
“更何况,”他似笑非笑地看了沈沉渊一眼,“以身犯险的又不是我。”
沈沉渊面无表情地看着陆超,后者一脸笑吟吟地回看他,两人就这么对视了好一会,沈沉渊突然嘲讽一笑,“该说你蠢还是怎么?这件事情你主子辰王不是巴不得做吗?何必找上顾宁,白白多了一重风险。”
陆超支着下巴,“我相信阿宁啊,她肯定不会做不利于我的事的。”
说完他转头看着顾宁,眼神发亮,“对吧阿宁?”
这人一口一个“阿宁”,沈沉渊实在听得心头火起,他自己都还没叫过几回,这人算什么东西,也敢占这种便宜。
沈沉渊眼神阴冷,“阿宁也是你能叫的?”
陆超张了张口,正准备反驳,被顾宁拧着眉头打断了,“这件事辰王来做不是更妥帖?凭地位,他怎么也是一个皇子;凭势力,他也拉拢了不少朝中重臣,能用的人手肯定比我们多,你找上我们,这事着实不合常理。”
顾宁凌厉地看着他,“为什么?”
陆超手扶着脸微微笑了笑,没有片刻犹豫道:“那蠢货没这本事的,这件事说来说去……”
“还是得靠沈将军,”陆超一笑,“只有他去办这事,我才能放心。”
陆超说完这话,整间屋子一点响动都没有,一片寂静中,沈沉渊呼出一口气,开口问道:“这事不是一件一蹴而就的事,你也说了长平侯夫妇的毒有时效,这期间他们怎么办?”
顾宁也跟着抬起眼看陆超。
陆超笑笑:“这倒不必担心,好歹是我自己下的毒,还是能先把命给吊着的。”
顾宁胸膛剧烈起伏着,只能低着头去掩饰眼中的恨意,她拳头攥得死紧,几乎掌心都要被磕出血来。
就在这个时候,旁边突然伸过一只手来,温热的手指分开了顾宁紧攥着的拳头,把她的手掌牢牢包裹在掌心中,顾宁一愣,抬头去看旁边那人,那人却没看她,只是直直地看着陆超,“行。”
陆超没看到这两人的小动作,听到沈沉渊这么爽快地答应了,一时还有些愣怔,回过神来马上笑着点了点头,“那最好不……”
后头的话还没有说完,沈沉渊突然坏笑一下,开口打断道:“只是我也有些要求。”
陆超皱眉,“什么?”
沈沉渊:“你要我去杀了太子,也得给我些趁手的东西不是,不然若是我贸然动作,一不小心露了馅,顺藤摸瓜查到你身上,那就不好了。”
陆超拧着眉头,“你要什么?”
沈沉渊:“那就要看你有什么了,像你在长平侯夫妇身上下的那种毒一样,叫人查不出来。”
陆超微微眯起眼,“你还需要这个,你不是……”
沈沉渊:“不是什么?”
陆超摇摇头,“没什么,有肯定是有的,你明日来拿就是。”
沈沉渊笑笑,“行。”
话说到这份上,再没什么可以聊下去的了,顾宁不杀了这人已经是极其克制,决计再没法跟他虚与委蛇,正抬步要走,陆超突然在后头喊住了她,“阿宁。”
顾宁嘲讽一笑,“你跟我之间没这么熟,此事一了也不会再有交集,实在不必喊得这么亲热。”
陆超嘴唇蠕动几下,还是没能说出什么来,最后只摇摇头道:“没事,你走吧。”
顾宁皱着眉转回头。
她没看见,陆超在后头用阴毒的眼神看着沈沉渊。
反倒是沈沉渊若有所感地转过头来,猛地瞧见这种眼神也不惊讶,还冲陆超挑了挑嘴角。
顾宁带着沈沉渊往府外走,一言不发,终于,在转过一个廊角的时候,一直默默跟在她后头的那个人没忍住,伸出两指准备夹一夹顾宁的衣角。
只是沈沉渊手指才伸到半中央,前头那人突然把手往后头一扬,一下就把罪魁祸首给捉住了。
顾宁转过头挑了挑眉,把沈沉渊那只作怪的手拉到两人面前晃了一晃,“你这是干什么?”
沈沉渊故意睁大眼睛惊讶道:“被你发现了?”
顾宁:“……”
“你那动作那么明显,我要还看不见,只能是瞎了。”
说罢她又戏谑地看着沈沉渊,”不是沈少将军?动作这么迟钝?“
沈沉渊闻言浑不在意地笑了笑,把手中那只手抓紧了,上前两步走到顾宁的身边,侧头冲她眨了眨眼:“诈棋,就是专门让你看见的。”
沈沉渊紧了紧手,“这不是把人诓进来了吗?”
顾宁一愣,哑然失笑。
沈沉渊这人真是三岁,还没等顾宁说什么,他又摆出了一副委屈的表情,“我给你寄了那么多信,为什么一封都不回。”
他幽怨地看着顾宁,“好狠的心哪。”
顾宁抿了抿唇,正想说没时间,沈三岁又开口了:“我在那边办事,天天都等着你的信,可是每回去看都不是你。”
顾宁笑了笑,没把想的那话说出来,顺着沈三岁的话道:“然后呢?”
“然后?”沈三岁摸了摸鼻子,有点不好意思。
顾宁本是随口一问,这会看沈沉渊的神色,倒真起了几分好奇之心,戏谑道:然后你干什么了?”
沈沉渊沉默后半天,终于在顾宁的催促下开了口。
顾宁听完抖得站不住,又是好笑又是不可置信,“你真花大价钱把人家送信的包袱买下来了?”
顾宁凑近沈沉渊,眼睛发亮地看着他,“说说,怎么想的?”
沈沉渊:“你先别笑了。”
顾宁好不容易让自己平静下来,抿着唇角道:“嗯,我没笑。”
这句话刚一说完她就没忍住笑,整个人抖在了沈沉渊怀中,一边兀自笑着,一边还强撑着稳住声线,“真没笑,你说你说。”
沈沉渊实在拿这人没办法,饶是顾宁就在他眼皮子底下笑得不可开交,也还是把自己那段不堪回首的经历给说了出来。
“主要是当时我没经验,毕竟是你第一次没回信给我,先前没遇到过,我怎么能信?”
“我就眼睁睁看着那信客在我眼前晃了好几圈,把我周围的人都打发了,甚至我边上那个小厮,百八十年不收一回信的,这回都收到了,就我一个人两手空空,什么都没有。”
顾宁回忆了下,好像那个时候她忙着长平侯府的事,确实忘了给沈沉渊回信。
她问:“然后呢?”
沈沉渊:“眼看着那人马上就要拎东西走了,我这才回过神来了,把那人叫到面前来问:‘有我的信吗’?”
“那信客看了我一眼,把包裹揽在了肩上,说了声‘没有,’马上就要走。”
接下来的场景沈沉渊自己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他当场脸色就冷下来了,“什么没有,你再仔细看看。”
这祖宗生起气来也是极其骇人的,那信客只好委委屈屈地又把包裹翻了好几遍,然后才敢答话:“沈将军,真的没有。”
沈沉渊眯起眼,“你找清楚了?”
这眼神七分凶狠三分悍戾,顿时就把那信客吓得抖了一抖,一时间竟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沈沉渊见他半晌不答话,不耐地重复了一遍,“找清楚了?”
那信客这回回过神来了,明明一句“确实找清楚了”就在嘴边,但他愣是没敢说出口,片刻后试探着问道:“署您的名的信确实没有了,但不知道给沈将军寄信的那个人有没有换成署其他名,让下官一时找漏了。”
沈沉渊闻言沉吟片刻,眼眸突然又亮了起来,“你看看,有没有署心肝,郎君之类的名的,通通找出来给我看一看。”
信客面色一僵,半晌后才犹犹豫豫道:“这,沈少将军,下官职位虽小,但也是朝廷钦点的命官,是个正经营生,不干这种……事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一定可以在糖中走剧情!我可以!(破音
第46章
信客这话说得忐忑,就怕眼前这个祖宗恼羞成怒拿他开刀。
他干这一行的时日虽不算长,但这种事也没少见。
信客偷眼去看沈沉渊的反应,后者面上却不见恼怒,反而挑起眉头看他,“你连媳妇都没娶的人,你懂什么?”
信客:“……”
京城中也没传言沈少将军有跟哪个府的小姐订亲,信客实在不能理解沈少将军在得意些什么。
但他不敢再拂了这祖宗的意,连忙把包裹里的信全都翻了出来,一封一封细细检查,看有没有漏了能把沈沉渊叫做“心肝”和“郎君”的来信。
翻了一圈,这种腻腻歪歪的称呼倒是有一大堆,就是沈沉渊每次兴致勃勃探头去看的时候,上头都确切还署了其他人的名,没一条漏网之鱼。
信客眼见着沈少将军的脸色越来越沉,咽了口口水:“这,沈少将军,确实是没有。”
沈沉渊不能相信,甚至还把地上的步包袱倒着拎起来抖落了几下,见里面实在漏不出什么东西,这才叹口气道:“你去吧。”
信客如蒙大赦,正要拎东西走人,沈沉渊一句话又把人家拦住了。
“等等。”
信客僵硬地转头。
沈沉渊:“你把你那包裹卖给我,我派人重新找个东西给你装信。”
信客不自觉揽紧了自己的包裹,“沈将军,我这包裹只有一层步,里头没什么内衬,藏不了东西的。”
沈沉渊眼神发沉地看着他。
信客立马麻溜地跑过来,双手把他那个破破烂烂的包裹献宝一样呈给沈沉渊了。
顾宁实在没料想事情还能有这样的发展,都快笑得岔气了,她抖着嗓音看着沈沉渊,“平日里沈将军不是挺聪明的吗?”
沈沉渊自知自己干的不是什么聪明事,也不说话,只直直地盯着顾宁看。
怪委屈的。
顾宁忍了一会没忍住,还是掂着脚在沈三岁的头上摸了几把,“乖,下回我一定记着给你回信,再忙都记着,肯定不叫你在旁人面前犯这种蠢。”
沈沉渊看了顾宁一眼,把头垂得低了些,方便这人动作,沉沉应道:“那你以后千万别忘了。”
顾宁摸这人的头发得格外顺手,沈沉渊撩起眼皮看她,“你要真不得空,就写一个‘忙’字都行。”
顾宁听了这话心软得一塌糊涂,还没等她说些什么,沈沉渊又着急忙慌地在后头补了一句:“闲下来了还是多写点。”
他说完这句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别写沈延,不想在你的信里头看见他。”
十足的怨妇口吻。
顾宁失笑。
“好。”
。。。
顾宁把沈三岁哄走了,又回去看了看长平侯夫妇,这二人染病时日不算长,症状还不太严重,只是高热不退,神智大多时候都是不清醒的。
上一世她查了那么久,怎么就没想过根本不是天花,而是蛊毒呢?
顾宁问了伺候的婢女,这才得知陆超根本就没来过,就由着她爹娘这么昏迷着。
这人到底想干什么?!
顾宁一路疾行进了陆超住的院子,在四下寻了一圈都没看见人,正要喊人来问问清楚,院墙角落却突然伸出来一只手,在半空中扬了扬,一道懒散的嗓音道:“在这儿呢。”
顾宁皱着眉头走过去,这才发现她找了好半晌的人正悠闲地躺在木椅上,手边还拿了一个酒壶样的东西,听见脚步声,懒洋洋地撩起眼皮,轻笑着看着顾宁,“来,坐这儿。”
顾宁冷笑一声,“你刚才没听见我叫你?”
陆超醉眼朦胧,“你又没叫我名字,我怎么知道你在叫谁?”
陆超拿酒壶指了指自己身边,招呼顾宁道:“来,坐着儿,陪我说会话。”
顾宁没理会这醉鬼,皱着眉头道:“你这个样子还能不能看病?”
陆超把身子坐直了些,支着下颌侧头看顾宁,“来找我就为这件事?”
顾宁拧眉看他,陆超又把身子躺了回去,“不急,先陪我聊两句再说,不会耽搁你爹娘的病情的。”
顾宁冷眼看他。
陆超挑起嘴角冲她笑了笑,用手在自己旁边扫了两下,“来。”
顾宁沉吟片刻,把仆人叫来摆了张椅子,在陆超对面坐下了。
“你要说什么?”
陆超晃了晃酒壶,里头“哗哗”响了几声,他垂下眼皮想了会,抬起头来笑笑,“随便聊聊吧。”
他凑过头来,“你跟绥远候府那个沈沉渊是怎么认识的?”
顾宁把身子往后撤了撤,语气不善,“你问这些干什么?”
陆超坐直了身子,像是饶有兴味的样子,“就是觉得奇怪,来京城之前还听人说,长平侯府的顾宁和绥远候府的沈辞素来不和,来看了一圈,好像又不是这么回事。”
“瞧你跟沈辞那样子,”陆超顿了顿,“倒像是极为亲近的样子。”
顾宁没出声,就那么直直地看着陆超,后者也不露怯,挑着眉毫不避讳地迎着她的目光。
俄顷,顾宁突然笑了笑,凑近了看陆超那双瑞凤眼,“京城之中那么多王侯将相,我和沈沉渊那点事又算得了什么?还值得别人拿到外头去说?”
陆超猛地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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