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重生成为对头的娇妻-第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顾宁回头一看,这女子着一袭月白襦裙,满头青丝绾高高绾起,上头束戴着一个莲花冠,贵气非常,跟沈沉渊一样,也长了一双桃花眼,只不过眼尾横了几条细小的皱纹,明显已经不再年轻。
跟沈沉渊有六分像。
这人应当就是绥远侯的夫人、沈沉渊的母亲,顾宁认出来,恭恭敬敬地朝她行了个礼,“沈——”
后面跟着的夫人二字还没出口,沈沉渊怀里的兆儿突然眨了眨他黑葡萄一样的眼睛,顾宁心里一紧,果不其然,这小祸害乖巧朝顾宁张开了手臂,“要娘抱。”
一片沉寂中,顾宁愣愣地补齐了刚才没说完的另两个字,“……夫人。”
这句话一下把沈沉渊和沈夫人的神智唤了回来,沈沉渊冷笑一声,伸出两指掐着兆儿的嘴;“再乱说一句试试?真当我治不了你了是吧?”
这饱含威胁意味的一句把兆儿给吓着了,小家伙瘪了瘪嘴,在沈沉渊怀里挣扎起来,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高声叫着:“我不要你抱,我要娘抱!”
顾宁:“……”
沈沉渊无奈地看了她一眼。
顾宁这回都不好意思心疼自己了,沈沉渊太难了,依着这小家伙逮着人就喊娘的性子,沈沉渊不知被他许配了回。
这哪是要认娘,这是要嫁爹啊!
沈夫人失笑,走过去把兆儿接到她怀里,向着顾宁道:“实在是不好意思,兆儿不懂事,让你看笑话了。”
说着点了点兆儿的额头,含着几分笑意道:“你这小家伙怎么乱叫人呢。”
沈夫人说这话只是为了缓和一下气氛,兆儿却误以为真的是在问他为什么,忙不迭地解释起来,“我不是乱叫!爹说过……”
还没等他说出个什么由头来,沈沉渊上前几步,一下捂住了他的嘴,兆儿“唔唔”了几声,沈沉渊低下头,凑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声音太低,顾宁听不清,只看到小家伙往自己这边看了好几下,然后就抬手捂住自己的嘴,点头道:“我听爹的。”
顾宁:“……”总觉得有点莫名的不安。
沈夫人没理正说着悄悄话的这两“父子”,笑着看向顾宁,温和道:“这位姑娘是……”
顾宁这才想起来还没介绍自己,连忙顺着沈夫人的话道:“长平侯顾成恩之女顾宁。”
沈夫人怔了下,目光下意识地看向旁边的沈沉渊,不知想到什么,自顾自地笑了下,马上又抬起眼来,“我知道你,你是辞儿的同窗,这般英姿飒爽,倒真是不负盛名。”
顾宁听了有些赧然,沈夫人年轻时也是名震京城的人物,陪着绥远侯立过数次军功,称一句“巾帼将军”也不为过。
自己……实在担不起这种溢美之辞。
顾宁正犹豫着怎么回答,沈夫人却走近几步,狡猾地朝她眨了眨眼,“你觉得我家辞儿怎么样?”
顾宁一愣,“……啊?”
这是……来查沈沉渊功课的?
当着人家父母的面,顾宁也不好如往日一般毫无顾忌地打趣沈沉渊,她下意识地抬眼去寻沈沉渊,希冀这人能给她点提示,却不料他也顶着一副和沈夫人差不多的神情,一脸好奇地看着她。
眼看是已经不顶用废了的。
顾宁只能硬着头皮道:“沈沉渊是夫子的得意门生,天资聪颖,脑子又活泛,假以时日,必定能有一番作为。”
这话说得应该没什么错吧?
沈夫人漫不经心地点点头,又继续追问道:“那你呢,你觉得他怎么样?”
“这……”顾宁一向跟沈沉渊不对付,但这话怎么可能当着人家母亲说,她转眼瞟了瞟沈沉渊,希望好歹能得到点反应。
得,这人还是废的。
顾宁措了下辞,一脸正色道:“沈少将军仗义重诺,又极会拿捏分寸,我自然也是……极为佩服的。”
每说一句,顾宁的良心就多痛一分,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逼出来的。
这简直是……逼良为娼啊!
沈夫人听了顾宁的这一番吹捧叹了口气,语气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你这是情……灯下黑啊,我自己的儿子还能不知道怎么回事?”
顾宁听了这话,实在没忍住笑了一声,跟沈夫人的那点疏离霎时消散了许多,她瞥了沈沉渊一眼,再开口时真心诚意了许多,“确实如此。”
只是这话中无端含了几分笑意。
沈沉渊在旁边幽幽地回了她一眼。
沈夫人虽身份尊贵,但为人和善,不摆那些世家架子,顾宁一向不喜别人缠着她问东问西,沈夫人也拿捏着分寸,聊的都是些风土人情,没牵涉到几句私事。
临走之前,沈夫人特意嘱咐沈沉渊亲自把顾宁送出门,沈沉渊回了句“自然”,又得了她似笑非笑的一眼。
两人往府门外走去,沈沉渊突然开口,“你……”
他抿了抿唇,“你刚才说的是真的?”
顾宁没听清楚,“什么?”
沈沉渊不自在地撇开眼,“就刚才你跟我母亲说的那几句。”
顾宁这回明白了,“哦,那几句啊,”她停了下,对着沈沉渊微微发亮的眼睛。
“你自己心里面难道没有点数吗?”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支持!mua
第19章
圣上对案情也上心得很,时不时地唤辰王进宫询问进展,辰王次次都将沈沉渊搬出来,虽没明说什么,但话里话外都透着沈沉渊是个祸害坯子的意思,倒是费了一番心思了。
圣上听没听进去顾宁不知道,这当口她操心自己的事情都操心不过来,实在无暇去打听旁的这些事。
她十五岁及笄礼快到了。
这事对顾宁而言来得实在太突然,她两世加起来活得不短,又从来没把自己当过小孩,冷不丁地听她母亲提起这事,当下就愣住了。
顾夫人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她的额头,笑道:“就知道你,跟个皮猴似的,一点都不上心,你瞧瞧别家的姑娘,哪个不是从年关就开始准备着了?你要没我帮你操持着,指不定就稀里糊涂地把这十五岁的生辰给混过去了。”
顾宁从来没把这事放心上,心道还真是这样,随口应了两句,抬步就要往外走。
顾夫人一把拉住她,皱着眉头:“及笄礼就这么一回,你也好歹也上点心,当日要穿的衣服样式也来帮忙挑着看看,总不能什么都是我帮你准备吧?”
顾宁背着顾夫人叹了口气,转身挤岀一个笑脸,“有娘看顾着必定不会出岔子,我这么个半吊子要真跟着去,不是倒给您添乱子吗?”
顾宁说着话又要开溜,顾夫人见状一把拉住她,把她又按回椅子上,“你又要去绥远侯府找沈辞?”
顾宁仰脸看着她母亲,茫然地点了点头。
顾夫人脸上带着股莫名其妙的笑意,“你最近见沈辞见得很是勤。”
这话说的,倒显得她和沈沉渊之间有什么内情似的。
顾宁搞不懂她娘是什么意思,纳罕道:“这案子毕竟还系在我跟他身上,我们俩多见见面不是正该?”
“谁跟你说这个,”沈夫人斜眼看了顾宁一眼,语气中带着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你可知这及笄意味着什么?”
顾宁观察着她母亲的神色,试探道:“及笄是什么意思我倒是知道,就是不知道娘是什么意思?”
如顾府般这般有头有脸的人家,本该早早地就定下一门亲事,待到顾宁一及笄便可成亲,但顾宁对男女之事向来表现得兴致怏怏,旁人又做不得她的主,长平侯夫妇没法,只好也装着把这事放在一边。
只是一直都没死心,成天想着抓个别家的青年才俊,尽早把这没开窍的给许配出去。
那她娘这是……
看上沈沉渊了?!
沈沉渊难道不是只招小姑娘的喜欢?!
顾夫人拉着顾宁的手,一脸郑重:“你既然知道,那母亲就要问你一句话……”
顾夫人顿了一下,像是在斟酌该怎么说,“你对他可曾……存过男女之情?”
顾宁喉咙一紧,瞬间噎了一口气,好半天才堪堪憋出一句话来,“娘!我跟沈沉渊!你是从哪儿看出来的?!”
她跟沈辞?!
她们怎么可能过到一块?!
这是把自己往死了坑啊!
顾夫人沉下脸,“你别跟我打这些幌子,你就直说,你到底对沈辞是什么个意思?京中这么多姑娘都念着沈辞,我就不信你就真这么清心寡欲,对他没半点……”
“非分之想?”
顾宁:“……”
她当了好一会的哑巴才总算开口道:“我没您那么多弯弯绕绕,只当沈沉渊是同窗。”
顾夫人挑眉看着她:“当真?”
顾宁刚要回话,顾夫人摆摆手拦下她:“娘知道你重面子,抹不下这个脸面,但你往细里想想,若真是因为这件事耽误了和沈少将军的缘分,岂不是因小失大?”
顾宁被她娘的这一通弯弯绕绕搞得瞠目结舌,“我跟沈沉渊真没什么!”
信她!
顾夫人压根不理她,自顾自道:“你先别急,及笄礼还有几个月,你还能逍遥一段日子,趁着这段时间多想想,想清楚些。”
顾宁还想为自己辩解几句,顾夫人已然起了别的话头,“你那些想起来才去扎一针的针线活,就先放着别管了,我上回去你绣架前看了一眼,愣是没看出来那几根线绣的是个什么。”
“……那是燕子……”
顾夫人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当真是活灵活现。”
顾宁:“……”
许是早看不惯顾宁这么个天天爬树捉鱼的玩意儿,顾夫人一口气把接下来的事情都交代了个遍,顾宁全程没半点可以开口的机会。
开不了口,自然也就没能把她娘究竟是怎么想到她和沈辞这一出的给问出来。
但她娘这一记着实把她吓得不轻,一连几日顾宁都恍恍惚惚的,苦苦思索她跟沈沉渊之间究竟有哪里不对,引得她娘想做他们俩的媒。
正发着愣,耳垂乍然一凉,像是有什么在上头轻轻划了一下。
顾宁一惊,下意识转头去看,正看见沈沉渊手撑着脸支在几案上,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修长的指间还捏着那支“罪魁祸首。”
是他惯常用的那支羊毫笔。
要按照往常,顾宁瞪他一眼也就过去了,但偏偏出了“结亲”这档子事,顾宁思绪翻腾,一下就炸了,“你干什么?!”
就是这里!非常不对!这是该对朋友干的事?!
这人就不能跟沈延一样正常点?!
顾宁慌乱地摸了摸自己的耳垂,似要把还留在那上头的触感给赶走,脱口而出:“无耻!下流坯子!”
沈沉渊一下愣了,神色怔忡,好半天才缓过劲来,看着顾宁那副防备的样子,一下没忍住笑了,“我这还没干什么吧,这就下流了?那你以后要是……”
顾宁惴惴不安地等着他后头的话,这人说到一半却突然不说了,只是低下头闷笑,肩膀抖得跟什么似的。
顾宁给他笑得头皮发麻,“你——”
才说出一个字就噤声了,沈沉渊没等到未竟之言,扶着脸抬起眼来看她,却见面前之人眼神发愣,细看之下,耳根处还泛着几不可察的一点淡粉。
沈辞在她面前晃了晃手,“顾宁?”
“你——”顾宁回神,慌乱地看了他一眼,视线落在沈沉渊脖颈处,“表面仪表堂堂的,真是看不出来!”
这话来得没头没脑,沈沉渊下意识顺着她的视线往脖颈处摸了摸,指尖碰到到一个小小的牙痕,一怔,了然一笑。
昨日他拿着一串糖葫芦逗弄兆儿,这小家伙跟别的小孩不一样,不用手来追沈沉渊的糖葫芦,而是张着一口小牙到处追,晃来晃去,他没留神,一不小心最被小家伙咬在了脖颈上。
当时虽见了血,却并不怎么疼,只是那一圈牙痕就嵌在锁骨处,看起来暧昧得很。
像极了春宵一夜后留下的痕迹。
沈沉渊指尖点在那道牙痕上,笑吟吟看着顾宁:“我怎么了?”
这不要脸的居然还追问自己!
顾宁恨恨地看了沈沉渊一眼,没再搭理他。
沈沉渊不死心,继续在旁边侈侈不休,一直追着顾宁问:“你看到是不是特别不痛快,就想和我吵一吵……”
顾宁打断他的话,“想太多。”
沈沉渊:“那你是怎么想的?”
“我……”顾宁在脑海中拼命找词,忽地眼睛一亮,“瞎我的眼睛!”
“我不信。”
“随便你。”
“凭我这样的家世才能,再不济再加上张脸,怎么可能?”
“……”
如此轮回了几轮,顾宁怒了,也是给沈沉渊搅得失了理智,竟然冲他亮出自己的一口白牙,“我有什么好气的?”
“我牙口比她好!”
沈延过来找顾宁,冷不防听到这么一句话,一下呆了。
他看了看侧着脖子特地露出锁骨上一道牙痕的沈沉渊,又转头瞧故意亮出自己牙齿的顾宁,怔了下,脸一红,低着头匆匆走了。
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眼神不敢看他们俩,压着嗓子道:“你们俩……注意点。”
顾宁、沈沉渊:“……”
作者有话要说: 爱你们!!!
第20章
顾宁不过眨两三下眼的功夫,沈延就已经从她面前跑得没影没踪了,她就是有心拉人这会也不知去哪里逮。
顾宁磨着牙,这破事这回没解释清楚,下回专门拉着沈延解释又太过郑重,反倒是显得欲盖弥彰,左右在沈延眼中,自己的清白是交待在沈沉渊身上了。
这都是些什么事?!
顾宁气得指尖都发抖,只能拼了命地劝慰自己,沈延这人一向不喜论人长短,这件事在他嘴里十有八九不会传出去,还不至于把脸丢得人尽皆知。
不然她估计得把沈沉渊颈上那块肉给剜了。
沈沉渊看顾宁确实是气得不轻,也没敢再继续刺激她,隔了好半晌才开口道:“这件事我能解释,保证封了沈延的口。”
顾宁又被这一句话激得火起,若真是沈沉渊去找沈延,指不定他又能搞出什么幺蛾子来,到时候别说能不能把这事解释清楚了,说不定还能再给沈延提供点什么素材,彻底坐实了他们俩这段“奸情”。
顾宁斜眼睨着沈沉渊,一字一顿道:“不、准、去。”
休想再去火上浇油。
沈沉渊这会倒是听话了,“哎”了一声,应得格外乖巧,他抬手轻抚了下颈上那道牙痕,看着顾宁道:“方才的话都是逗你的,这牙痕的来历哪能那么香艳?都是兆儿那小孩造的孽,一嘴下去,给他爹平白咬出来一个不存在的娘。”
沈沉渊以为自己解释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怎么也该把那个“下流坯子”的头衔给摘下去,却不料顾宁听了这话,猛地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这种借口……你是在侮辱谁?!”
她喘了一口气接着道:“看你这熟门熟路的,以前也没往兆儿身上泼脏水吧?!可怜的兆儿!他才五岁,就要被你这样污蔑!单我知道的就有这件事,背地里还不知他给你背了多少回黑锅!……”
顾宁掰着指头细数沈沉渊几宗罪,最后总结陈词,“你的心真脏!”
沈沉渊:“……”
他长吁一口气,闭着眼睛养了好一会的神,半晌才重新看着顾宁咬牙道:“这真是沈兆那兔崽子干的!”
沈沉渊往顾宁身边凑了凑,扒开自己的伤口压着火道:“你好好看看!这牙痕上是不是缺了好几处口!除了沈兆正在换牙,京城之中有那个姑娘是缺了几颗牙的?!”
顾宁低头瞟了一眼,面容却更加一言难尽了,“有,城南开醋坊的马大娘,她不就缺了两颗门牙?”
沈沉渊崩溃,“那也是个姑娘?!”
他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直把牙痕往顾宁眼前凑,“你睁开眼睛看清楚!”
沈沉渊觉得自己十六年来就没这么委屈过!
不能再逗了,再逗这人真要急了,顾宁死命控制着不让自己笑出来,随意往沈沉渊锁骨处看了几眼,安抚他道:“好了好了,你说的是对的,方才确实是我看走眼了,委屈你了,你还是个清白之身。”
话音刚落,顾宁就听见身后一道苍老的声音在问:“什么清白?”
是徐老夫子!
顾宁眸光骤然一紧,脑子里闪过许多念头——沈沉渊脖颈上这牙痕着实是个大祸害,一露出来就给他们俩惹来了麻烦,老先生又惯常喜欢把事憋在心里,自己揣摩,偏偏他每回揣摩出来的结果,无一不和事情原本的样子相隔十万八千里。
若是给他把这个牙痕瞧去了,搁在心底,顾宁都不敢想自己最后在他心里会是个什么形象,把她编排成个专门榨干他得意门生精气的妖精……
这种是徐老先生也不是干不出来。
顾宁当机立断,立马伸手一把捂住了沈沉渊颈上的牙痕,手刚一挨上去,徐老先生的身影就已经出现在身侧,“顾宁你们方才在说什……你捂着沈辞脖子做什么?”
别说沈老先生讶异,就连沈沉渊都是一脸茫然,抬头愣愣地看着她。
顾宁动了下,把另一只手也跟着挪了上去,变成两手捧着沈沉渊脖子的姿势。
她朝呆怔着的沈沉渊使了个眼色,而后抬眼看着徐老先生,微微笑着道:“沈辞他、他昨日没留神,不小心落了枕,我也略懂些岐黄之术,便想着帮他正正骨。”
顾宁上下嘴皮子一碰,沈沉渊立时就成了个歪了脖子的,沈辞反应也快,略略一想就想通了是怎么回事,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唇,捧场地把整个头靠在了顾宁的手上。
顾宁:“……”这人还真会顺竿爬。
徐老先生担忧地往沈沉渊脖子上看了下,顾宁手瞬间一紧,他看来看去也没看出什么来,倒是信了顾宁的说辞,皱着眉头道:“你若是懂,帮沈辞正正也好。”
他若有所指地对着顾宁道:“同窗之谊,正当如此互帮互助。”
顾宁垂下眼皮,应了一声“是”。
徐老先生同他们聊两句,没一会又被另一位学子给叫走了,顾宁偷眼看他确实是走远了,这才把手撤回来,又瞧了那道牙痕两眼道:“你自己也想办法好歹遮一遮,我有点害怕。”
顾宁一脸凝重:“指不定哪天市井里那些淫词艳曲的主角,就稀里糊涂地多了咱们俩。”
沈沉渊翘起嘴角,指尖点了点那道牙痕,“这能怎么遮?”
“要不然,”他提议,“你继续给我捂着?”
顾宁讶然,“你还是个人吗?!我要真这么几个时辰地捂下来,这双手干脆也不必再要了,直接砍下来安你脖子上算了,你就顶着这双手四处走动。”
沈沉渊努力憋笑,“那你说怎么办?”
“我说……”顾宁沉吟,猛然瞟到一抹粉色,眼珠一转,脸上露出点捉摸不透的笑意。
沈沉渊默默把身子往后退了退。
当日沈少将军休课回府,没如往常一般晃晃悠悠地溜达着回去,反而提前叫人备好了轿子,人一出学堂就直接扎进了轿子中,愣是连脸都没露一下。
这么千防万防还是不小心让他一个友人看见了,那人当即一愣,回过神来哈哈大笑,指着沈少将军的脖颈。
“你脖子上这嫩粉色的手帕是怎么回事,谁给你系上去的?”
沈沉渊捏了捏那块帕子的一角,“跟你没关系。”
那人“啧啧”两声,“这颜色,我再年轻个五岁都不敢轻易尝试。”
沈沉渊睨他一眼,“我跟你不一样,我这张脸不用考虑那么多。”
友人:“……”
作者有话要说: 爱你们mua
第21章
那友人回去后把这事和圈子里熟识的其他人说了,一群人啧啧称奇,全没想到全没想到大名鼎鼎的深沉渊私下里竟然骚成这样,碰到个熟人见面就谈这事,一传十十传百的,彻底把这件阴差阳错的事给传开了。
沈沉渊本来还不知道这事,直到认识的人开始一个接一个地给他送礼,拆开一看,皆是些小物件,从惯用的纸笔到玉佩,清一色的全是嫩粉色。
也不知道这群人从哪儿找来的。
他要真把他们送的那些东西穿一身,估计他爹得提着刀到处砍他。
沈沉渊本意是这些东西该哪儿来的还哪儿去,没想到翻翻拣拣的,倒在一溜骚粉中发现了一串珠串,质地不算上乘,又通体绯红,珠粒莹润小巧,一看就是女子戴的。
沈沉渊“啧”了一声,正准备把东西扔回去,一看清是谁送的之后,马上又把东西拿了回来。
他把珠串往手上一戴,怎么瞧怎么喜欢。
自己欣赏还不够,沈沉渊还特意把自己的贴身小厮叫来,将手腕他面前抖了一抖,“好看吗?”
小厮战战兢兢不敢说话,支吾了半天还是没过去自己心里的那道坎,拐着弯问自家主子:“这种色泽的珠串实在难得,也不知道是哪位公子这么……有心,特地找来送给主子。”
沈沉渊含笑看了他一眼,脸上简直难掩得意,“不是公子,是顾宁送给的。”
这小厮是自小就跟在沈沉渊身边的,对自家主子的心思了解得一清二楚,闻言赶紧行了个礼,语带兴奋道:“恭喜主子!恭喜主子!”
一连说了好几个恭喜,却缄口不提恭喜的到底是什么,沈沉渊倒像是听懂了,凝神看着腕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