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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如月澄澈-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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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1”
  第六局比赛被泠月拿下,她走到网前,看着依然无法相信的相泽夏姬,“按照约定你已经输了,还要继续吗?”
  “比赛还没有结束。”
  相泽夏姬看向泠月,棕色的眼眸流露着愤恨,她怎么可能就这样输掉。
  “既然如此,那我也该认真了。”
  在众人因她的话而诧异时,泠月走向场外,将自己一直带着的护腕摘下,然后弯腰从脚腕摘下类似护腕的东西。
  幸村精市等人一看就知道那是力量扣,而且还是特别定做的,带在身上很难看出来,所以他们也从未注意过。
  “原来是这样,虽然不会网球,但是一定进行过类似的训练,所以才会那么快就掌握打球的技巧。”拿起白色的护腕,筱原雅诗脸上浮现了然的笑容,看向相泽夏姬,那抹了然便成了幸灾乐祸,“这次我们的大小姐失算喽。”
  看着自家堂妹脸上那幸灾乐祸的表情,仁王雅治多少有些无奈,只是这种无奈很快又被一种很复杂的情绪取代。
  那个在场上奔跑的女孩,曾经他一度以为自己很了解她,可是现在才发现,他对她的一切一无所知。
  【恍【然【网】间,仁王雅治想起泠月曾经问自己的一个问题:光与暗是否可以共存?当时他还没有做出回答,她就岔开了话题。
  光与暗是否可以共存?答案他也不知道。
  场上的比赛完全朝着让人惊讶的方向发展,泠月就像学了很多年的网球选手一样,控球与力道都掌握的及其精准,就连速度都比先前快了几倍,现在疲于奔命的换成了相泽夏姬。
  泠月的每一下击球都平淡无奇,但是接球的相泽夏姬却知道那每一球上所包含的力量有多大。
  先前的五局是她故意输给自己的——这个认知让相泽夏姬心中的愤怒不断的增加。
  “5…3”
  一局终了,裁判报出比分。
  “一开始那五局是你故意输给我的?”相泽夏姬喘着粗气瞪着对面那个依然带着浅笑的女生,她的体力已经快要到达极限,而对方却连汗都没有流出,这就是两人的差距。
  “多少有那么一点故意的成分吧,”泠月歪头想了想,“毕竟第一次握着球拍打球,要快点掌握打球的技巧不是?”
  泠月的话轻易地激出相泽夏姬心中的怒火,这场比赛给她一种被玩弄的感觉,就好像这是泠月精心算计的一场游戏,而她是这场游戏里的棋子。而事实也确实是这样,泠月在利用她学习网球,可是她并不像一个初学者。
  相泽夏姬将球高高的抛起,狠狠地挥拍将其击向对方,然后上网,只是那球并没有按照预期中的被击回来,而是落在了对方的场地上。
  “15…0”
  在裁判的报分声中,她诧异的看向对面的场地,泠月跪坐在地上,手捂着自己的肚子,脸色惨白。
  “小月!”仁王雅治想都没想就冲了上去,幸村精市等人也紧随其后来到泠月身边。
  “是不是哪里不'炫'舒'书'服'网'?”幸村精市看着面色苍白的泠月,她的脸色从今天早上就不太好看。
  “只是胃痛而已,”她的胃病是在过去训练的时候患上的,最近都没有好好休息,外加没有认真吃饭,现在又进行剧烈运动,原本就已经到达极限的胃更是不堪负荷。
  在仁王雅治的搀扶下,泠月站起来看向对面的场地,“我认输。”虽然认输不符合她的性格,但是她已经不想再继续这场毫无意义而且可笑的比赛,今天的她太情绪化,竟然被那小小的挑衅激起了怒气。
  “你想逃吗?”相泽夏姬看着愤恨的看着被众人围住的泠月,凭什么她就能这么轻易的得到那些人的关心?
  “如果你想这么认为,我没有任何意见。”推开仁王扶着自己的手,泠月捂着自己的胃绕过众人,独自走出网球场。
  看着那有些瘦弱的背影,仁王雅治最终还是追了上去,身后幸村精市若有所思的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
  看着面露愤恨与不甘的相泽夏姬,筱原雅诗淡淡地说道:“相泽,从千野从你手上拿走第一局的时候你就输了,不要让人认为你输不起。”
  心有不甘的相泽夏姬想要说什么,却被幸村精市打断:“相泽,你今天的行为让人很失望。”淡淡的看了相泽夏姬一眼,幸村精市又看向筱原雅诗,“雅诗,今天的练习赛已经结束,祝你们赢得关东大赛冠军。”
  筱原雅诗微笑点头:“也祝您们顺利进军全国大赛。”
  “莲二,结尾工作就麻烦你了。”幸村精市向站在一侧的柳莲二说完,向外面走去。
  站在那里的相泽夏姬的脸色变得苍白,突然的称呼改变,疏离的话语,她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一直以来幸村对她的行为都是忍让,但是这次他却不再忍让,只因为她说了那个女人几句,一切都是那个女人的错。
  男网部社办,泠月从自己的背包中找到了一直带在身上的胃药,刚倒出几粒,一杯水递到她面前,抬头看了那人一眼,接过水杯:“谢谢!”
  仁王雅治看着她和着水将药服下,脸上浮现出漫不经心的笑容,“小月还真不把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噗哩~”
  泠月没有说话,只是捂着自己的胃坐在板凳上,一阵阵的抽痛让她的眉头紧皱。
  一时间,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一方不想说话,而另一方则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幸村精市一踏进社办,就感受到了两人之间诡异的沉默,对于泠月与仁王雅治之间的变化,熟悉两人的人都能感觉的出来,只是没有人知道其中的原因。
  “小月,胃好些了没?”幸村精市打破两人之间的沉默,“练习赛结束了,我送你回去。”
  “不麻烦幸村君了,我可以自己回去。”泠月站起来走向自己的储物柜,吃了药,喝了一杯热水,胃痛已经缓解了。
  “那怎么可以,伊藤伯母离开的时候拜托我照顾你,小月总不能让我失信吧,”幸村精市笑的温柔,“而且母亲让你今天来家里吃饭。”
  “……我知道了。”泠月的动作一顿,拿着自己的背包向外走。
  看了一眼离开的泠月,幸村精市看向站在一边的仁王雅治:“我送小月回去,仁王你跟真田他们说一声。”
  “知道了,部长。”仁王雅治依然笑得那般漫不经心,只是在两人都离开后,翠绿色的眼眸掠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离开学校,泠月先同幸村精市一起回到幸村家,幸村清美早已将晚饭准备好。
  在幸村家,她总能感受到家的温暖,那种其乐融融的气氛是她在伊藤家也不曾感受到过。
  每次看到幸村一家人的幸福生活,她总是会想,如果当初没有被抱走,她现在是不是也像幸村兄妹一样,有一个幸福的家?
  人总是贪婪的,她也一样。
  饭后坐了一会儿,泠月起身告辞,幸村精市将她送出家门。
  “小月,不介意陪我一起走走吧。”
  抬头看了幸村精市许久,泠月才点头,两人并肩走在小区的道路上,昏黄的路灯拉长两人的影子。
  知道幸村精市有话对自己说,但是直到走回家他都没有要说的意思,不想再这样耗下去的泠月开口:“幸村君有什么事就说吧。”
  幸村精市先是一愣,随即笑笑:“小月,仁王……”
  “我们什么事都没有。”泠月皱着眉头打断了幸村精市的话,为什么这些天每个人都来问她和仁王雅治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我并没有说你和仁王之间有什么,”幸村精市有些好笑,对方的反应总让他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小月这么大的反应,不会你们之间真的有什么吧?”
  略带调侃意味的询问让泠月有些懊恼的将脸别向一边,“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你想说的是什么?”
  看到泠月别扭的样子,幸村精市脸上的笑容深了几分,“我是想说,仁王生性好玩,所以有什么地方无意中做错了惹到了小月,希望小月不要生气。”
  “我们真的什么事都没有。”泠月的语气中掺杂了些许的无奈与懊恼,明明就是那家伙突然莫名其妙的不再跟她说话,为什么每个人都认为是她在生气来询问她?她也很莫名其妙好不好。
  看着泠月那有些无奈又有些懊恼的神情,幸村精市觉得甚是有趣,“小月喜欢仁王吗?”
  似是无意的询问,却让泠月的心中泛起一丝涟漪,喜欢是什么样的感觉她不知道,就算知道她也不会喜欢那只狐狸。
  “不喜欢。”
  感觉到泠月的变化,幸村精市似乎想到了一些什么,只是那个念头一闪即逝,快的让他来不及仔细去想。
  “如果没有什么事,我要回去休息了。”站在自家门口,泠月向幸村精市微微欠身,“谢谢今天的款待。”
  看着走进家门的泠月,幸村精市有些无奈,她总是这样,将他们之间的关系分的很清楚。或许她还没有发现,她早已经融入到他们的世界。
  再次回到空无一人的房子,泠月独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没有开灯的客厅漆黑一片。
  随着“啪”的一声,一簇火苗在千野泠月指间的打火机上亮起来,也照亮了那张没有表情的脸。
  她连续点燃了几根香烟,将它们逐一放在茶几上的烟灰缸上,然后靠在沙发上一下又一下的打着打火机,火苗亮起熄灭然后再亮起。
  喜欢是一种什么感觉?她不知道,但是她清楚的知道,在与仁王雅治有过于亲密的接触时自己会出现的反应。
  会莫名其妙的心跳加速,会莫名奇妙的脸红,而且他似乎能轻易地挑起她的情绪波动。
  指尖传来灼热的温度,让泠月回过神来,熄掉手上的打火机,客厅再次陷入黑暗,只有茶几上闪现的几个红点。
  随手将打火机扔在茶几上,泠月倒在沙发上,右手不自觉的捂上自己的心口,随之攥紧胸前的衣服。
  光与暗即使再如何的交缠,终有一天还是要分开。
  两周后,关东大赛开始。
  第一天的比赛,立海大对战同样是神奈川县的相原第一中学,立海大没有任何悬念的进入八强,这场比赛在泠月看来,连热身赛都不够资格。
  由于下午还有训练,比赛一结束,一行人就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往场外走去。
  “小月,本天才的球技棒吧。”丸井文太嚼着口香糖走在泠月身边,神情间的得意显而易见。
  泠月笑着点点头,“但是要加强体力训练,体力是丸井君的弱点,如果碰上一个难缠的对手,输的还是你。”
  一语命中丸井文太的弱点,让丸井文太原本得意的脸色有了些许的收敛,随即又再次得意起来,“本天才是不会输的。”
  泠月只是笑笑,没有再多说什么,口袋里传来的震动让她有些惊讶的掏出自己的手机,在看到来电显示后眼中掠过一丝诧异。
  “怎么了?”
  似乎电话里说了什么,让泠月停了下来,脸上的笑容同时也消失不见,“我知道了,我立刻回去。”
  挂断电话,泠月看向在等自己的几人,“家里出了点事情要立刻回去,对于比赛,真的很抱歉。”
  “家里的事情要紧,小月不用担心比赛,如果可以,回来看我们的决赛。”幸村精市笑着抬手揉揉她的头发,从泠月的脸色就可以看出不是一点小事那么简单。
  “嗯,祝你们顺利夺得全国大赛冠军。”泠月微微欠身,转身离开。
  “浩叔,帮我顶今天回美国的机票。”挂断电话,泠月没有任何的停留,也没有看站在身后的那群少年。
  这次离开,或许她就不会再回来,她与他们的交集到此为止。
  仁王雅治站在柳生比吕士身边,看着泠月渐行渐远,连一声再见都没有说,就这样离开了。
  “仁王,我们该走了。”
  “就知道搭档你舍不得丢下我。”
  “不,我只是不想让你毁了立海大的形象而已。”
  “喂,不是这么不给面子吧。”
  ……
  仁王雅治勾着柳生比吕士的肩膀,同自己的队友一起离开。
  等她回来,或许自己应该把话说出来。
  

  Part 28

  走出机场,泠月看着头顶的天空,原本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上露出一抹浅笑。
  她从不曾想过上次离开之后,还有机会再站在这片天空之下,她以为,那次离开她将不再拥有自由。
  依然记得登机前凌风对她说过的话,他说:“阻碍已经没有了,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是啊,阻碍已经消失,她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再有人阻拦。
  只是这一切都来的太快,让她感觉像是在做梦。如果一切都只是一场梦,那么梦醒来就什么都没有了,包括自己的那些向往都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知道这一切都不是梦,只是她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可以毫无顾忌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她想要的其实很简单,一个温暖的家一个平淡的生活,只是,她真的可以得到这一切吗?
  左手不由得抚上右手食指上的指环,那是一条蛇缠绕在手指上的指环,古旧的浅金色,一对黑宝石样的眼睛给人一种非常真实的感觉,好像那条蛇是活的一样。
  低头看着右手食指上的指环,泠月的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浅笑,再次看向天空。
  指环是一个星期前才戴上的,这就表明她已经成为继任者,现在只差一个继任仪式。原本她应该在十八岁那年才能真正的戴上这枚指环,只因老头子突然暴毙,让她和凌风不得不提前戴上代表各自身份的指环,只为了防止那些有异心的人。
  其实,直到现在她还是无法相信,那个叱咤一生的老人就那样死了,没有任何的预兆,只留下一个她和凌风现在还无法控制的局面。
  如今,已经成为继任者的她,还有资格拥有一个平静而温暖的家吗?
  “小姐!”
  恭敬冷冽的声音打断了泠月的思绪,收回自己望向天空的视线,她看向此刻笔挺的站在她面前的几位高大的男子,原本舒展的眉头再次皱起来。
  “谁派你们来的?”左手轻抚着右手食指佩戴的指环,泠月垂下眼眸掩去眼中的冷意。
  为首的男子略一低头,用那冷冽的声音说道:“风少爷派我们来保护小姐。”
  “是吗?”泠月看向那人微微扬起唇角:“那麻烦你们了。”右手拍向那人的肩膀,却被对方不留痕迹的侧身闪过,“保护小姐的安全是我们的职责。”
  落空的手自然的转了个方向拉了拉肩上的背包带,泠月走过那人身边,在打开的车门前停下,右手搭在了车门上,“不要轻易说出这种话,因为人往往会为这句话送掉性命。”冷冷的勾起唇角,泠月弯腰坐进后车座。
  为首的男子看着坐进车里的泠月,眼中掠过一丝冷冽,向另外两人打了个眼色坐进副驾驶室。
  泠月看了一眼刚才给自己开车门,现在坐到自己右手边的男子,微微一笑,坐到最左边,同时伸出右手抓住正被打开的车门,探头看着开门的男子:“你从另一边进。”
  男子没有动,泠月也不动,就这样僵持着,直到坐在副驾驶上的人开口:“听小姐的吩咐。”
  “是!”
  那名男子收回自己的手,走到另一边,打开车门坐进车里。
  车缓缓开出机场。
  车内安静异常,泠月的左手轻抚着右手食指上的指环,许久,她突然开口:“风少爷有没有让你们带话给我?”
  车内的气氛突然变得紧张起来,坐在泠月右方的两人相互对视一眼,没有说什么。而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男子则从车里的后视镜看了一眼坐在后面的泠月,说:“风少爷让小姐不要担心继任的事情,他会将一切都安排好。”
  “是吗?”
  垂眸看着左手轻抚的指环,泠月勾了勾唇角,抬手打开车窗,夏日炎热的风立刻吹了进来,拂过她的发丝。
  天很快就要黑了呢,随意的趴在车窗上,泠月看着窗外的景色,从她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落了一半的太阳。
  “这似乎不是回神奈川的路。”
  似是无意的问话,让原本稍有缓和的气氛再次冷凝,坐在副驾驶上的男子依然泰然自若,“为了防止那些有异心的人,风少爷想让小姐先在东京住一晚,明天再送小姐回神奈川。”
  “有异心的人吗?那你们呢?”
  听不出情绪的问话让车内的气氛紧张起来,车内除泠月意外的四人都戒备起来,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男子透过后视镜看着泠月,一双黑眸掠过一丝杀意然后归于平静。
  “小姐说笑了。”
  同样听不出情绪的话语让泠月脸上的笑容深了几分,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车内那紧张的气氛并没有消散。
  天渐渐黑下来,而车也离开公路驶进一条颠簸不平的小路,最后停在了一处周围堆放了很多废品的空地上。
  泠月离开一直趴着的车窗,改为靠在椅背上,垂眸轻抚手上的指环,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你们应该知道,背叛的代价是什么。”
  “只要小姐肯交出继任指环,退出组织,我们就无所谓背叛。”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男子拿出自己的枪,用白色的手帕擦拭着。
  “原来你们想要继任指环,”泠月向前伸直自己的手臂,歪头仔细观赏着食指上的指环,然后收回自己的手,“可是我不想给你们,怎么办?”
  “那小姐就不要怨我们。”男子举起手中的枪,直指泠月,随即发现他带来的人都没有随着他的动作有所行动,黑色的眼眸掠过一丝奇怪。
  “他们已经死了呢,就在刚才。”
  平静的语气,好想再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只是男子脸色大变,他一直注意着泠月,根本没有看到她是什么时候出手杀了其他三人。更何况,他们刚到达目的地不过两分钟,她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杀了其他三人?
  “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炫'舒'书'服'网'?”
  略带笑意的询问让男子露出疑惑的神情,随即愈来愈明显的麻痹感让他露出了惊恐的表情,手中的枪也掉落。男子难以置信的看着千野泠月,她是什么时候对自己下的毒?
  “你们犯了一个杀手最不应该犯的错误,”泠月微微勾起唇角,看着男子,“虽然我无法带枪一类的武器,但是我可以带一些仪器检测不出来的东西。”
  男子突然想起先前在机场她曾要碰自己却被闪过的景象,还有她两次将右手放在车门上,以及刚才她将右手伸向司机——难道是那个时候?
  “这枚指环里有着最精密的机关,同时藏有十几种剧毒,可以杀人于无形。”泠月摘下食指上的指环,举到眼前仔细的看着,然后又将它带回食指,“你不知道也是正常的,毕竟,指环的秘密只有继任者才有权知道。”
  “你早就知道我们会行动?”靠在椅背上,男子的呼吸变得有些困难,他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但是他想死个明白。
  “我和凌风早就知道组织里有异心者,虽然还没有继任,但是我们已经开始对组织进行缓慢的清理。”
  “原本一切进行的都很顺利,可是老头子突然死了,这无疑将我们推向了不利的处境,所以我们不得不加快脚步,毕竟组织里那些元老是不可能服从我们两个年轻人的管理。”
  “所以我们决定冒着元气大伤的危险对组织进行一次大的清洗,只是我们没有名正言顺的理由去那样做。于是我和凌风决定将继任仪式延后,只要我们还没有正式继任,有异心的人就会来抢夺继任指环。”
  泠月一边为男子解惑,一边从身侧两人的身上翻找着,然后将找到的枪收起来,匕首握在手中。
  “不过,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行动了。”
  弯腰捡起男子掉落的枪对准男子,笑着扣下扳机,只是还未将枪收起来她的脸色突变,快速打开车门下车向远处跑去,这时那辆黑色的轿车爆炸。并没有跑出多元的泠月被爆炸后的冲击震飞,重重的落在地上。
  全身骨头散架般的剧痛让泠月趴在地上,久久起不了身,没多久,她就听到周围的脚步声,只是耳朵的嗡鸣让她听不清有几个人,随后她就模糊的听到几人的对话:
  “死了吗?”
  “距离爆炸那么近,不死也差不多。”
  “不能掉以轻心,老四他们就是因为轻敌才会被杀。”
  “不愧是小姐,不过终究还是个没有成年的孩子。”
  “老六,去拿指环然后再补上一枪。”
  “知道了,老大你还是那么谨慎。”
  泠月感到有人走到自己面前蹲下来,翻过自己的身体,然后一只手轻抚着她的脸。
  “真是可惜,如果没有死还可以让我们兄弟玩玩,这可是风少爷的妞,味道一定不错。”
  “老六,快点!”
  “知道了知道了。”
  一直闭着眼的泠月突然睁开眼睛,反手抓住那个被叫做老六的男子的手,握着枪的左手扣下扳机。
  同时右手扶住男子倒下来的身体向着不远处的人影开了几枪,然后带着男子的身体原地翻了个滚躲过不远处射来的子弹,在那具尸体的遮掩下闪到一处堆积物后面。
  枪声停止,泠月捂着左臂躲在堆积物后面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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