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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凡纳秘情-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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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佩服syler天天要推开这扇门再合上得多费劲啊,但又回想到他那一身的力气我也只能甘拜下风。
大概花了很长的时间石门才被我推开一点,我试着把头往里伸差不多可以过去,于是侧着身子硬挤了进去。
落入眼帘的场景让我一下子没缓过神来。
大概潜入底下的人很难想象暗室会设在楼梯处,估计大多数人都会选择顺着楼梯下到底部就像我刚开始一样。
而既然把暗室设得这么隐蔽总会有些重要的不可告人的秘密藏在里面。
我甚至怀疑syler是不是在这个石壁后囚禁了什么人,结果我面前的暗室只有一个木制的桌子和椅子并无特别。我走上前去查看,有一样东西吸引了我所有的注意力!
那个东西类似一口大锅,底座有个支架。我走上前查看,发现这个大东西的旁边有个类似开关的按钮。
我心猛的狂跳,这个东西,小时候每家没户都会有,那时候是用作黑白电视接收信号所用。这个虽然不是此用,但我也可以猜到就是信号发射器一类的东西,用来接收或发送信息!
这个想法让我的心情无法平静,我伸手去触碰那个按钮,随后又是“咔嚓”一声。这个声音从我的后方传来,这一次无比清晰,可以断定刚才在洞低房间内听到的就是这个声音。
我回过头望向声音的源头,身后是那个木制的小桌,桌子上放置一个黑色的物体,刚才的声音应该就是它传来的。
我站起身向桌边走去,低下头仔细查看着这个物品,给我的感觉特别像抗战时期特务们用的电报机。
上面分布着很多按钮,按钮上并没有字,让人不知道什么意思。我试着按了几个键,这个东西并没有反应。
我意识到本来这个东西应该是开着的,syler不知道用它接收什么,所以我会听到“咔嚓”声,而我刚才把那个类似信号发射器的按钮按过后这个显然已经关了。
我再次返回蹲下开开那个按钮,果然身后的机器又想起了“咔嚓”声。
我有些激动,站回那个机器旁,手胡乱地按着上面的键,可是依然没有反应。我对着这个机器有些发蒙。
倘若这个东西是一个可以联系外面的媒介,那么就是说syler这个人一直和外界保持着某种联系,既然如此他还在这里生活9年不出岛,这本身也太匪夷所思了。
我忽然想到以前他说过“为什么要离开”的话,在看看眼前的这些,仿佛印证了他根本不打算离开的实事。
那我呢?在这一年中我不止一次的表示过想离开的迫切愿望,他既然能一次又一次的挽救我的生命,可如果他能联系外界又为何不把我送出去。
文浩呢?我和文浩刚到这个岛上他就发现我们了吧!如果他知道文浩危在旦夕即使不救他为什么不帮我们联系外界,也许那样,文浩就不会死!
怪不得我和文浩在船上时曾无意收到过一次信号,现在看来不过当时恰巧syler把这个打开了。
我不敢往下想,开始浑身发抖。突然一个声音响起:“奥古斯丁先生,您在吗?”
我看向周围没有任何人,随后低头这个机器发出了轻微的“吱吱”声。是这个里面发出的声音吗我疑惑了。
那是一个男人发出的声音,说着美语,我不敢回答就这么静候着。
对方没有出声,我用手在桌上敲了两下发出声响,对方可能听到了声音又再次开口:“奥古斯丁先生?”
这次我可以很确定的是声音来自这个类似电报机的机器,显然它的作用像一部电话机。
这时我猛然抬头,发现石门不知何时已经大开,门口站着一个人,他喘着粗气,整个人站在阴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们两就这样愣在当场,slyer先走了过来对着那个机器说了声:“是我,没事。”然后在机器上敲了几下那个机器就没了声音。
他转过身来看着我,如果说刚才的一切是我的猜测,那么slyer已经验证了我的猜想。
我也看着他的眼睛等待他给我一个解释,比如他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者他到底是什么人。
可他就那么看着我,没有任何表情,猜不出任何心思。
眼前的男人和我朝夕相处了一年,曾多次救我于危难,我依赖他信任他,纵使我从来没有看透过他,也从不曾怀疑他会害我。
我感到自己的眼睛似乎在向外冒水。
那积压的怒气如火山一样爆发:“你可以骗我,我不指望一个陌生人向我坦白所有,你可以不救我,我也从没奢望在这个岛上能活下去。
可是你为什么在救了我以后还要把我困在这?好玩吗?看着我像困斗之兽一样每天把自己折磨得体无完肤,你是不是觉得很有意思?”
我逼近syler,此时大脑已经不受控制,眼泪顺着脸颊流下,身体被愤怒填满抖得越加厉害。
在这里这么长时间,我也是第一次在syler面前如此失态。
他看着我眉头紧锁,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可此刻看在我眼里只有一个解读就是他心虚了。
“你知道文浩对我意味着什么吗?”我轻笑了讽刺的看着他:“你寂寞惯了,不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吧?我可以告诉你,文浩是我的未来,一个人如果没有了灵魂,那留着生命就如行尸走肉。你可以救他的,我们来第一天你就发现了不是吗?”
我盯着他的眼睛,他没有否认。
我心如刀绞,痛苦万分,而让我失望的是他从头到尾都没打算为自己辩护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我闭上眼睛绕过他身旁。
“再也不想见到你!”
之后转身离开。
☆、第56章 再见这座岛
浑浑噩噩中我回到了树屋,syler没有追上来。
那晚我一直在回想这些日子和他相处的点滴,我想到之前提及离开这座岛,他眼神闪烁,如果我能早点发现不对;我想起之前他做的种种,明明一个9年未曾接触外界的人却能时不时说出现代的信息,如果我能早点发现不对;我居然和他相处了一年都不曾发觉那个暗室,如果我能早点发现…
而更让我愤怒的是他真的没有再出现,第二天我顶着黑眼圈来到海边,一夜没睡的我憔悴不堪。
我望向大海,想起文浩的脸庞,他还是那样的笑着,如冬日里的暖阳,海风吹起,我感觉到自己身体飘飘然,我向着大海走去。文浩张开双手,我对着他微笑,那么熟悉的怀抱,那么温暖的人,他是我的文浩,他在呼唤我,他在等着我,我让他久等了。
冰凉的海水浸湿我的身体,淹没我的腰,那刺骨的寒意钻进心底,泪水再次融入大海,文浩说过女人是水做的,只需再忍上几分钟,我就可以化作海水与文浩永远在一起。让这一切都结束吧!我不想再面对这艰难的环境和内心的煎熬。
带我走吧,大海!带我走吧,文浩!
我闭上眼,让身体失去重心随浪漂浮!
周围的潮水突然汹涌起来,接着我的身体被举出海面,睁开眼睛望向蓝天,其实不知不觉中已过了这个岛的雨季,碧蓝的天际有海鸥翱翔,那自由的翅膀划过天空勾勒出美丽的弧度。
让我想起和syler跳下悬崖时的风景,那时我多么感谢他赋予我重生,让我的生命延续让我能看到这美好的世界。
而现在我在干嘛?短短几个月就忘记当初的庆幸,忘记了踏入这座岛时的决然。我放弃了文浩留给我的希望,也忘记了他对我的嘱托,就因为身下这个把我托出大海的男人,就因为他的欺骗难道我要放弃自己的生命,为什么?
syler把我丢在沙滩上,他看上去也很憔悴不比我好到哪里,周身散发着怒气,双眼如狮子般盯着我,我不明白他生什么气。
“明天会有船带你走!”他丢下这句话后甚至没有再看我一眼就离开了。
我躺在沙滩上良久,脑中反复出现syler的话,明天我就可以离开这里了吗?我可以回家了吗?我终于可以离开这座让我绝望的岛屿了吗?
太阳快落山前我才回到了树屋,我坐在我的小木床上打量着周身的一切,流苏的桌布还是静静的铺在桌前,我做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衣服也堆在角落,而我就要走了,和这里的一切告别。我没有什么好带走的,这里的一切本就不属于我。
那一晚心里五味杂陈,再见到那个世界我不知道如何面对,面对文浩的家人。我期待同时担忧着。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灌木照亮树屋门前,我就起身准备往海边出发了。我回过头最后看了一眼这里,视线扫过木床,看到床头放着的易洛魁族取火装置,那是生日那天syler送给我的。我转身出屋,停留了片刻终究还是回到床边带着它一起离开了。
我来到海边时太阳还没完全升起,我坐在沙滩静静的等候。
到中午太阳照在头顶我还是纹丝不动,我从来没有怀疑过syler的话,一直如此,他说过会有船来就一定会有。
我没有看见syler,该和他道别吗?我连他现在在哪都不知道,我恨他吗?是的,我是恨他的,我恨他没能救文浩,没能让我早点离开,我说过不要见他,也不再想看到他。
我在海边坐了一天,内心一直在挣扎纠结,我以为我要离开了是兴奋和期盼,可这种感觉连自己都不明白。
远处的海平面出现了一个黑点,我站起身朝着那个方向眺望,直到黑点慢慢变大,我看到了一艘船,那是我期盼一年的时刻,船很快就开到我面前,那艘船比较大也比较新和杰克的船完全不一样。
船上下来一个中年男人,亚麻色的头发蓝色的眼睛有着标准美国人的长相,他走到我面前打量了我一下问道:“您好,我叫霍尔,请问您是秦小姐吗?”他操着纯正的美国口音,我不敢确定他是不是那类似电报机里的人。
“是的,我是。”我回答道。
“请上船吧!”他侧过身给我让出路。
我爬上船后直接进入了船舱,然后那个叫霍尔的男人也上了船,不一会船就开了。船舱的空间很大,也很暖和,霍尔给我端来了热乎乎的牛奶和面包,我才发现从昨天到现在我都没有吃东西。可我好像并没有什么胃口,只喝了点牛奶。
透过船舱内的玻璃我可以看见海浪的波纹,这艘船比文浩之前驾驶的那艘要快得多,这意味着我将很快离开这里回到岸上。
随着船越驶越远,我的内心越加的波涛汹涌,忽然我丢下手中的牛奶杯,冲出船舱直奔船尾,我望向那片熟悉的岛屿,那座我曾一度当做家的港湾。
那片海滩离我越来越远,一个人影站在海边,就像以往我无数次的那样眺望着,他面对我的方向,隔海相望,直到我再也看不清他的身影,看不到他自信从容的神情,看不到他沉着冷静的棱角。
我不是一个爱哭的人,可这几天泪水早已决堤。
四周很快又变成了一望无际的蓝色海洋,就如我来时一样平静安逸。
我望向这片改变了我命运的大海,一切都结束了吧。
“文浩,再见了!”
擦干眼泪我回到船舱。
☆、第57章 回家
我以为会很快就上岸,可实际上船开了将近10个小时我们才停靠在一个港口。我不知道这个港口属于哪里。下了船回头望了一眼,余光扫到船身处一个熟悉的图案。
上岸后霍尔带我在一家酒店开了房间,并告诉我会帮我办理回国的手续,大概需要几天的时间,让我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和他说。
我很感谢这个美国男人,虽然不知道他和syler什么关系,可明显感觉他对我很客气也很友好,我对他添了几分好感。
“可以借点钱给我吗?”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往自己的身上指了指,霍尔也顺着我的手扫了一眼我的衣服然后会意的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一叠美元递到我面前。
我数了下一共两千美元,我留下一半,把另外的一千美元还给他,他没推辞接过后说:“那秦小姐我先告辞了,有消息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然后他就离开了。
霍尔走后我打量一遍这个酒店的房间,很多设施都比较新,房间的中央放着一张大床,床上铺着暖色系的床品,看上去就很松软。
旁边的茶几上放有雕着素花的杯子,我走上前,看到杯中的玫瑰花茶是滚烫的,应该是我来之前这里的服务生就准备好了。
我走进浴室,映入眼帘的是一口宽大的浴缸,我迫不及待的把身上的衣物褪尽,钻入浴缸中好好泡了一个澡。
感觉到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放松的享受着此时的舒畅,这种悠然的感觉仿佛过一个世纪才得以重温。
我泡了很久,直到身上的皮肤泛白才起来,之后躺进被窝,不一会就沉沉睡去,那一晚我没有做任何梦,好像很久都没有睡过如此踏实的觉。
第二天早上起来神清气爽,我收拾了一下就急急出门了,从酒店前台处得知我还是在萨凡纳,询问了最近的理发店,然后进去让理发师把我那及腰的长发全部剪短。
理发师看着一头如瀑的黑发有些下不去手,再次和我确定是否要剪掉,我肯定的点点头。
出了那家理发店我已经是一头极短的黑发,感觉轻松很多。
又凭借记忆找到一个商场,给自己买了一身运动服,把身上穿着的破布直接丢掉。回到酒店的房间我打量着自己,感觉总算像个正常的人类了。
只是那小麦色的肌肤和微微凸起的筋肉让自己和以前相比判若两人。而眼波中原有的柔情和懦弱也早已被果敢和坚毅所取代,整个人所散发出的英气使我总联想到那个人。我甩了甩头推开窗凝视着楼下喧闹的街道。
这两天大多数我都待在屋里,无聊的时候就看看楼下过往的人群,我习惯了独自待着的日子也并不觉得无聊,第三天的晚上房间的门被敲响,我透过猫眼看到站在门外的霍尔。
我赶紧把门打开把霍尔请进屋内,霍尔并没有进来只是对我笑笑表示感谢。
“秦小姐,这是你的手续和机票,明早7点会有人来接你去机场。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祝你一路顺风。”霍尔把手上的东西交给我。
我激动的接过真诚的对他说了声:“谢谢!”
霍尔露出灿烂的笑容:“这身衣服很适合你,希望你早日能和家人团聚。”
那晚我对着机票忐忑不安,真的要回去了,爸妈都还好吗?还有文浩的爸妈。
我没有任何行李早早起床就等着人来接我,7点时我房间的电话响起,总台告诉我有车在门口等我,我急匆匆的下楼果然看见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门口。
一个约莫四十多岁的男人下了车为我拉开后座的车门,待我上去后绕回驾驶位启动车辆,全程我们没有任何交流。
我看着窗外沿途的风景,就要和这里的一切告别,唯一不同的是来的时候是两个人,而回去时只有我一个。
飞机准点起飞,十几个小时我都毫无睡意。当顺利降落后我看着这片熟悉的大地,周围熟悉的黄种人,鼻头莫名的酸了。
我用霍尔给我用剩下的钱换了一些rmb就坐车回家了。
车子停在小区门口,我们家住在一个八十年代的老小区,周围的邻居都是几十年的街坊,当时拆迁集体安置在这里,可以说祖上都是互相认识的。
我走进这个从小长到大熟悉的街道已是傍晚,健身广场一群老人和小孩玩得不亦乐乎,身边路过的大婶拎着才买的菜赶回家,这些人的面孔并不陌生,而他们却视我无睹,大概我现在的样子很难让他们和以前那柔弱的女生联系在一起。
我穿过熟悉的栀子树,路过那依然还在的小店,来到自家门前。我家住在一楼,门口的空地在7年前给我爸种上一排香椿树。每年春天都会发出很多香椿头,周围邻居总会过来要上一把,我特讨厌那种味道,总觉得非常臭,可我爸总是把它当做宝贝。
再看去那种有香椿树的地方已被移为平地,土堆前的男人拿着一把铁锹在松着土。明明刚过五十的年纪双鬓却已爬满白发,脸上不知何时多了一道道沧桑的印记,他表情严肃整个人都入了神。
我上前两步叫了声:“爸!”
他愣了一下抬起头看向我,并没有多大的反应,这时屋里传来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她爸吃饭了,那土要松到什么时候!”这个声音我再熟悉不过。
“哎,不是女儿爱吃桃子嘛,过两天从单位移植两颗桃树回来,最近眼睛老化得越来越厉害了,总是看见我们家亚儿。”说完我爸揉了揉眼睛。
“你老糊涂了吧,亚儿他们已经…”那个说话的中年妇女从屋里走出,在看到我时话声戛然而止。
她跑上前一把抱住我撕心裂肺的喊着“亚儿,我的女儿,真的是你!”
这时我爸好像才反应过来,我们三个抱成一团大声哭泣。我爸拉着我们进屋,桌上放着两个简单的素菜,老妈赶紧拿起钱包叫我歇着自己去了菜场。不一会买了四样熟菜,又炒了两个小菜,才招呼我吃饭。
看着满桌丰盛的家常菜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流,在荒岛时每当饥肠辘辘就会特别怀念妈妈的味道,然而现在面前的一切这么平常却那么珍贵。
我在家里整整睡了两天两夜,我的爸妈什么也没问我,每次老妈欲言又止时老爸总会一个眼神让她合上嘴。
直到第三天我的家里迎来两个人,我们互相看到对方都是一愣。那个妇人本是习惯一身华贵,如今像苍老好几岁,身上随意的套着件大衣,甚至连钮扣都扣错了位。那个男人还是那样坚毅冷峻,只是那张脸和文浩极其的像。
我爸上前一步拉着我来到两人面前:“你可以不给我和你妈一个交代,但是不能不给文浩父母一个说法。”
我没有多想一下跪在文浩父母面前,我情愿文浩的父母骂我怪我打我,可我没想到的是文浩妈妈也跪了下来抱着我伏在我肩头痛哭。我也抱住了她大哭起来嘴里反复说着“对不起!”
文浩的爸爸是个不苟言笑的商人,此时也红了眼眶,他把我们拉起来说:“好了,都别哭了,孩子回来就好,莫亚,这些日子吃苦了。”
他从头到尾没有提及文浩,而喊我孩子,我只不过是一个未过门的儿媳,他们把我当亲生女儿一样包容使我心里更加难受和自责。
我和文浩的父母说了事情的经过,和他们提到文浩走后我一个人艰难的在岛上存活直到遇到过往的船只被救。我隐瞒了syler的出现,我不想让文浩家人知道我和一个陌生男人在荒岛生活了一年,我担心他们会有想法。
毕竟我和syler已是不可能再相遇的两个人。
他的爸爸在听完我的话后一直盯着我袖口处若隐若现的疤痕,他们没有怀疑我的话,只是一再嘱咐我好好养身体并安慰了我几句就回去了。
自那之后我的父母也像有默契般再也没提起此事,而我更加自闭,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足不出户。
后来,我妈开始担心我的心理状况,总是想着法子叫我出去帮她买盐、买油、交话费办各种琐事。我知道她想让我出去走走,接触接触外界,于是也不说破都照着她的话做。
一天晚上吃完饭我拿着零钱准备去超市买东西,在路过小区巷口一个人影在巷口深处,我瞥了一眼,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我向着那个人影走去,她不似从前打扮得光鲜亮丽,上身套着一件黑色的羽绒服,枯燥的头发随意扎了个马尾。
宋瑶凶狠的双眼死死的盯着我:“秦莫亚,早叫你离开文浩,现在满意了?”我平静的看着她没有任何回应,我不知道该给她什么回应,向她解释?她不会听进去,也不可能原谅我。
“你给我说话啊!啊?”她极力嘶吼着。
☆、第58章 颓废的自己
我还是冷静的面对着她。
她大概是给我这种回应激怒了,走上前一步伸手就预打向我脸颊。我一把抓住她那只手,她挣扎着,我死死的擒住她不得动弹。她又扬起另一只手,我还是在第一时间就握住她另只手腕。
她被我完全禁锢住,双眼喷火:“好啊,秦莫亚,你总算露出真面目了吧!我早说过你不是什么柔弱的小白兔,文浩一死,你就不装了?”
“宋瑶,我今天能活着,是因为文浩把生的机会留给了我。我不想再和你纠缠,这一切都已经没有意义了,文浩走了,你还想怎么样?”我不会再像以前任由宋瑶欺负而无力反抗。
当初我是真的打不过宋瑶,从骨子里畏惧她的疯狂,而如今我也不想报复她,因为在我眼里她也不过是个可怜人罢了,比我好不了多少。
我甩开她的双手就欲掉头不再理会她,忽然我感觉到一种危险的气息,寒光乍现,宋瑶不知何时掏出一把刀直直的向我捅来。
我闪身避过她的袭击,单脚蹬向墙壁一个翻身跃起在空中划出一个弧度,落地时人已到她的另一边,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手上的刀已被我夺去。
“秦莫亚,我要杀了你,要你偿命!”宋瑶已经完全疯了,她手上没了凶器还是一个劲的冲上来和我厮打。
我不想再和眼前这个不可理喻的人继续耗下去,用力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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