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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傻瓜爱上我-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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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不行,我不上班,你养我啊。
  李小白可怜兮兮地看着我,说,请一天假嘛,帮我去挑几件衣服,不然我得光着身子出门了。
  我一想起冉夕,就觉得十分可恶,我说,不请假了,我要旷工,我要辞职,那个冉夕太过分了!
  李小白看着我义愤填膺的样子说,小溪,昨晚上冉夕找了你了?
  “对呀!”我点了点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你相信她的话吗?”
  “你觉得我该信你的话,还是信她的话呢?”
  “我怎么知道呢,毕竟,她太恨我了吧,所以……不过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倘若连我李小白喜欢了五年的女人都不信我,那我觉得自己这么多年来的付出就毫无意义了。”
  我说,你还好意思说,不是你告诉她我在这个公司,哪里会有这些阴差阳错。
  李小白颓然地说,小溪,你还真的误会我了,是她先要去的那个公司,后来我才告诉她你在那里的。她去那个公司不是因为你在那里,而是,她要报复张长生。
  若是论冉夕的报复心理,昨晚我见识过了,而且她自己也亲口说了,她要报复李小白,但怎么又说是要报复张长生呢?
  李小白说,她离开了我之后,和别人有了孩子,但那个男人犯了罪进了监狱,她无处可去,知道回不了头了,就去找了张长生,住进了他的家里。后来,张长生和她之间的关系就不清不楚了。她最终生了个女儿,可张长生也不是傻子啊,他怎么甘心当一个便宜的爹呢。
  我把前后捋了一下,想起昨晚冉夕说孩子的事情,不由得心里一惊。我说,那么,她把孩子怎样了。
  “她觉得,影响她和张长生感情的唯一的障碍就是那个孩子了,所以,她决定不要那个孩子了。她最先想到的是送孤儿院,但不符合条件被拒了。于是……唉,或许我该用‘残忍’这两个字形容她才好吧。”
  接下来,李小白跟我说了一个让我极为震惊的故事。
  当时,冉夕的孩子只有三个月大,她每天看着孩子心里堵得慌,于是生了恶念。人的善恶都是一念之间,再加上正赶上张长生出差,请的月嫂家里出了点儿事回家了,冉夕有了机会。
  毕竟是自己亲生的孩子,冉夕没能下得去手,于是选择了让孩子自生自灭。她把孩子一个人锁在家里,自己躲出去了。第二天她接到了张长生的电话,说孩子在家里窒息死亡。
  冉夕做了这一切却没有想到张长生会这么早回来,导致她的计划出错。张长生报了警,冉夕被法院起诉,认罪入狱。
  “我想,她也许很恨张长生吧,若不是张长生,她就不会坐牢,现在还能逍遥法外呢。”李小白说道。
  听完这个故事,冉夕足够让我不寒而栗,我几乎中了这个魔鬼的圈套:一个对自己亲生女儿都下得去手的人,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呢。
  我说,我不明白,她要怎么报复张长生呢?
  李小白说,张长生告诉她说,他亲手把她送进了监狱,不管怎样都是他欠了她,所以,她将来如果要求到他什么事情,他一定会帮她。所以,冉夕有了这个借口,正在让张长生兑现诺言,她要的,就是这个订单。
  听到这里,有两个谜团逐渐飘忽在我的脑子里:冉夕为什么一定要张长生用这个广告订单做补偿,而李小白又为何会对这中间的事情一清二楚呢?


  ☆、39 作别

  当然,这些我都没有再去问,张长生的事情与我无关,而李小白,我既然说过了信任他,那么就没有任何怀疑的理由。
  这天,我没有去上班,我和李小白在魔都鬼混了一天,还去了上海比较传奇的甜爱路合摆出心形拍照留念。
  这条路虽然全程只有500米,但却被称为上海最具爱情的一条马路,无论是从路名还是到墙上所挂着的各种有关爱情的诗和涂鸦,都透露着浪漫的气息。
  甜爱路两侧有着28首中外著名爱情诗篇,俗称“爱情墙”。街角还有两家精致的小店,可以在这里喝上一杯下午茶。
  之后我们就在这里度过了一段慢时光,咖啡厅的清爽妹子特别有爱,给了我们两张信笺,说可以把自己对彼此的愿望封存起来,交由店里免费保存,等若干年后,只要记住这两封信的编号,就可以再次查看。
  我在信笺里写道:如果有那么一天,能再次拆开这封信,那时候的我们,依然还是两个人。
  等我和李小白各自写好,咖啡馆的妹子替我们把信笺装入信封,编号完毕,给了我们编号。我把这串号码记录了下来,如同记录着自己的未来。
  我问李小白写了什么内容,李小白笑着把手指搭在唇前,说,这是一个关于幸福的秘密,在酝酿的过程之中,随着时间发酵,等将来宅打开,满是醇香。
  我喜欢这种希冀的感觉,如同我的普通相视李小白的伟岸,在青葱的岁月里疯长,在宁静的夏日里执首,更显得时光的美好。
  看着阳光的李小白,我早已扫去阴霾,我才明白,这些日子的压抑,是因为冉夕突然出现在我的生活里,让我感到紧张,所以才会胡思乱想,如今以后,再也不会了。
  这一天,公司里没人给我打电话,我仿佛被他们遗忘,反正我在公司里也是无足轻重的小角色,没人记得的小虾米,所以,被遗忘也很正常。
  夕阳西下,走出咖啡屋,我们俩的影子被余晖拉得老长。依然有些炙热,我俩搭上地铁再转公交回到了家里,我们正在商量着晚上去找些什么吃食的时候,李小白公司来了电话,要求李小白第二天早晨抵达北京办事处。
  李小白接完电话再说完这些的时候,脸上已显出一百个不乐意,他说,小溪,我不想再奔波了,真想辞职,然后留在这个地方,这样就可以天天陪着你了。
  我说,你心在哪儿,人在天涯又何妨呢。
  要知道这句话我说的多么违心,多少次我都是希望他能陪在我身边的,但真到了他这么说的时候,我却没有勇气留他。我不在意他飞得多高,也不在意他飞得多远,我只是不想成为他的负累和牵绊。
  李小白和我相拥,抱紧我的后背,亲吻我的额头。我被他搂得喘不过气来,也不想让每次离别的气氛都十分凝重,我推开他说,你怎么走?
  李小白说,现在赶去车站坐高铁过去了。
  我说,我送你吧。
  他说,不要啦,我怕你看到我离开,我把你一个人丢在车站,你会难过。
  说好了不哭的,也早已习惯了坚强,可李小白煽情的一句话,忽然就让我眼泪滂沱,我哭着说,讨厌,干嘛要说这样伤感的话,明明知道我所有的坚强都是伪装。
  若是在他别后,我大可以选择自己趴在床上哭个歇斯底里,也不想让他替我拭去眼泪。我不喜欢“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的场面,但终究还是不小心抖露了心底的脆弱。
  李小白很快离开,房间里只剩下了他的温度。我正在伤神之际,苏爽打给我电话,他说苏拉拉又想我了,问我晚上有没有时间去看看她。我答应了他,他挂电话前说二十分钟后到我楼下接我。
  二十分钟后,我坐上苏爽的车,一路无话。快到的时候,苏爽说,林溪,最近你没来公司上班,我见不着你,挺想你的。我还是喜欢你,你做我女朋友吧。
  苏爽这样的人,总是把喜欢挂在嘴里,或许,他压根就不知道什么才是喜欢。我说,苏爽你猪脑子啊,我告诉你多少次了我有男朋友有男朋友,要我说多少次啊!
  我对苏爽没有耐心,或许也因为李小白的离开心情烦闷,我把一大通火都发在了苏爽的头上。苏爽倒也不生气,笑着说,知道啊,你有男朋友又何妨,把他踹了,跟我好,我不在乎。
  “我在乎!”看着苏爽厚颜无耻的样子,我指着后视镜说,“你照照镜子,看看自己。”
  苏爽立即扳过后视镜象征性地照照自己,嬉皮笑脸地说,蛮帅的,没毛病!可以答应做我女朋友了吗?你要是做了我女朋友,我敢保证我不会见异思迁,再也不会喜欢别人,我可以发誓,只要你愿意,我整个人都是你的,我的心都可以随时掏给你看。
  若这话是李小白说的,我定会感动的死去活来。然而李小白是成熟的,不会说这么肤浅的话;我也不再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就算是十七八岁的时候,那么多的男孩子追过我,我都能不为之所动,更无任何所以然,所以,对于这样的话,尤其是出自于花花公子苏爽之口,我有百分之百的防御能力。
  车到了医院,苏爽停下车,猛地一个刹车,“哒”响一声舌头提醒我说,怎样,有没有被我感动到?
  我说,苏爽,你知道苍蝇为什么让人讨厌吗?
  他说,翁嗡嗡的响,你的意思是我少说话你才可以好好考虑。
  我说,呸!苍蝇不咬人,可它恶心人。
  苏爽的脸上一条黑线,尴尬地笑了起来。
  我说,苏爽,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苏爽说,哪哪儿我都喜欢,反正一见着你就怦然心跳,根本Hold不住自己。
  我拉开车门走下车,说,停,打住,我改,你喜欢我什么我就改掉什么,行吗?
  我疾步往前走,苏爽三步两步跟了上来,说,你改了我也喜欢,你改成什么样子,我就喜欢你什么样子,哪怕你是坏女人……呸!你怎么会是坏女人……总之,你有男朋友,我等到你和你男朋友分手,你结婚,我等你离婚,你不喜欢我,我就等到你喜欢我为止……
  我停下脚步,堵在他的面前,他急忙停住,惊喜地看着我,说,林溪,你,感动了没?
  我鬼笑着看他,默不作声,紧接着做了一个快速动作。
  “啊呀!你不按套路出牌……”苏爽一把抱起了自己的脚,脸上现出痛苦的表情,龇牙咧嘴弟说,“你,你居然踩我脚!”


  ☆、40 命运

  苏拉拉没有什么朋友,大概也是因为生了病的原因,还没来得及交什么朋友,所以,她每天在医院的生活很单调,无非是看看书,和病友聊聊天,每天孤独无依的日子对于一个年仅22岁的女孩子来说,是一种无形的摧残。
  苏拉拉从我手里接过刚削好的苹果,咬了一口笑了起来。她笑起来很漂亮,消瘦的嘴角露出一个动人的梨涡。苏拉拉说,林溪,我知道那丫为啥喜欢你了。
  “哪丫?”我看着苏拉拉,有点儿迷惑。
  苏拉拉指了一眼靠在墙角的苏爽,我跟着她的手指望过去,苏爽正在打量着我,见我看他,慌忙把眼神避了过去。苏拉拉说,就那丫。你刚才削苹果的时候,我注意观察你了,你竟然是那么的好看。你不知道,你不说话安静地削苹果,真像一个美人儿,还散发着光辉的母性。
  我被一个同龄的女子这么地夸,有些不好意思,我白了她一眼,故作生气地说,胡说八道。
  苏拉拉摊摊手说,没天理了,说实话的时候竟然还有人不信,没天理了,没天理了!
  “哪有夸人散发母性的,你这不是在说我老么。”我被苏拉拉假装委屈的样子逗笑了。
  “就是就是,拉拉你太不会说话了,拍马屁拍的不够敞亮,要是我的话,嘿!”苏爽总算插上了话,饶有兴致地说开了,“要是我,我得把她夸成一朵花,不过,林小溪同学比花还美……”
  “你——”我说了一个“你”字,和苏拉拉对视了一下,一起指着苏爽异口同声说道,“出去!”
  苏爽嘟囔了一句“出去就出去,谁怕谁”然后怨妇一般地看了我们俩一眼,走出了病房。
  苏拉拉看着苏爽离开,说,其实我很心疼我哥的。你都不知道,我哥他有多疼我。
  看着苏拉拉一秒钟变得哀伤的面孔,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劝她,我说,我们赶走他你难过了,要不让他进来吧。
  “没有啦!”苏拉拉啃了一口苹果说,“我只是一想到有一天我会离开他,我的心里就非常难过,我怕他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亲人,没有朋友会很孤独。我哥不是一个喜欢孤独的人,一想到这样,我就难过。”
  “他换女朋友跟换衣服似的,他会孤独?”我一想起苏爽平日里花心大萝卜的样子,心里就产生一种强烈的厌恶感。
  苏拉拉说,没有人比我更了解我哥了,他以前完全不是这样子的人。我们父母死后,他性情大变,很多次在夜里偷偷地哭,他每一次哭的,都让人那么心疼,唉……
  看着苏拉拉难过的样子,我竟然不忍心再去责怪苏爽。或许正是像苏拉拉说的那样,因为家庭的变故,苏爽才变成现在的样子吧。
  “小溪,你的哥哥不是你的亲哥哥,对吧?”苏拉拉突然问了我这样一句话。
  我说,你怎么知道?
  “苏爽说的。”
  我点点头,说,我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被我亲生父母扔了,所以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我的亲生父母是谁。不过就算我知道了,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你恨他们吗?”
  我摇摇头,说,不恨,所有的恨是在你爱过之后才会产生,如果没有爱过,又哪里来的恨呢。我也想过他们扔了我的理由,比如农村的重男轻女观念,比如家里穷,比如父母身染重病,比如出现了一些变故,等等等等,以前经常想,后来也就不想了。
  “也许,他们真的是有什么变故呢。”苏拉拉说,“比如我,我的亲生父母就是出现了家庭变故。在我七岁的时候,我妈得了尿毒症,我爸为了给我妈治病,去了黑煤窑,遇到了塌陷,然后埋在了矿底下,煤矿赔了两万块钱,根本不够我妈透析的。后来,我妈就把我托付给了苏爽的妈,我也从罗拉拉变成了现在的苏拉拉。我亲妈没了钱支撑,没多久就死了……”
  若是不说,我一直以为苏爽和苏拉拉是亲兄妹,直到现在我才知道,他们两个人之间竟然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苏拉拉接着说,我到了我哥家里,我哥就特别疼我,你不知道他小时候特别懂事。那个时候的我特别难过,每天哭闹不休,苏爽也只比我大两岁而已,可他每天逗我开心,把所有的零花钱拿去给我买玩具,买零食。小孩子是特别容易忘记痛苦的,尤其是当身边出现一个非常好的玩伴,所以,我父母的离开,逐渐变成了我的记忆。
  苏拉拉把苹果核扔掉之后,挪了一下枕头,躺了下去,说,苏爽像亲哥哥一样疼我,当我还是小女孩的时候,我就想,如果有一天我长大,我能嫁给自己的亲哥哥就好了,这样他就可以疼我一辈子了。
  “你喜欢你哥哥?”我惊异地睁大眼睛,忽地又说,“不过他不是你的亲哥哥,他对你好,你喜欢他也正常的了。他知道你喜欢他吗?”
  苏拉拉摇摇头说,他不知道,女孩子的心思怎么可能会让别人轻易地知道呢。我就那样默默地喜欢着他,单恋着他,然而,他只当我是他的妹妹。我苦恼过,但久而久之,我就不是这么想了。
  苏拉拉忽闪着眼睛,幸福地笑着,说,我后来想啊,我只要能够仰望着他的幸福,那么我也就是幸福的了,不是吗。
  看着这么令人心疼地苏拉拉,我在和她眼神接触之后的三秒钟,重重地点了点头,我说,我哥待我也很好,虽然我没有像你那样的心理,但我也特别希望我哥幸福。
  苏拉拉说,我曾经做过一个梦,梦见自己变成了他的新娘,那是在我十八岁的时候了,直到现在我都记得清清楚楚。但是,我做了那个梦之后,我们的父母就在一场车祸中丧生了。后来我就一直责怪自己,若不是做那个梦,苏爽就可以幸福下去了。我幸福,他就会不幸福的。
  苏拉拉是傻的,那一秒的傻,让人特别心痛,她觉得父母的离开,是因为她做了一个美好的梦,然而,这又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苏拉拉说,后来我得了这病,他一直悉心照料着我,我也明白我会离开他了,一辈子也不会那么长,将来无论他在谁身边,我都可以无所谓了。但是,他身边的女孩子走马观花地出现,让我很是难过,我担心他这一辈子就这么废了,直到,直到……
  苏拉拉意味深长地看着我,喃喃地说,直到我听到他经常说你的名字,直到那天我第一次见到了你。


  ☆、41 牙印

  直到现在我才彻底明白,为什么苏拉拉会关注我,为什么她生病了想见的人却是我,原来,我是她眼里的情敌。
  对于情敌,许多人都可能会不怀好意,但是苏拉拉却不一样。她觉得自己油尽灯枯,所以,她不愿意自己最爱的那个人最终只剩下孤独。苏爽是她生命里最好的那个,假若是她死了,那么苏爽也是她带不走的遗产,她想把自己最珍爱的那个人放心地交到另外一个人的手里。
  离开了医院,苏爽坚持要送我,我默默地坐在他的车上,看着苏爽的样子,或因为苏拉拉的缘故,我没有了开始那样厌恶的感觉。若不是苏拉拉说让我不要把关于她的秘密告诉苏爽,冲我的脾气,我真想和苏爽说清楚,在他的身边有一个那么爱他的女人在,他何必要是这样的对待生活。
  苏拉拉不愿意说出口,自然有她的理由,在我看来,她应该是觉得自己迟早要离开这个世界,不想让苏爽更加难过,更多的是担心苏爽知道了她的想法,会不再喜欢这样的妹妹。不管她是怎样的想法,或许,她都会把这个秘密深藏在心里,最后带进坟墓当中了。
  苏爽说,林溪,你为什么讨厌我?
  我说,讨厌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苏爽说,我明白了,我会坚持喜欢你!
  我说,你干嘛非要喜欢我不可呢?
  他说,因为你漂亮啊!
  “假如我不漂亮呢。”我觉得他的套路感特别强,他也许会说我喜欢除了你的样貌之外,还有你的内在云云。
  苏爽说,靠,你不漂亮,我喜欢你作什么!
  “苏爽,你……”我气得吹胡子瞪眼睛,恨不得给他几拳头,这人说话永远帅不过三秒。
  “咬我啊,咬我啊。”苏爽得意忘形。
  “啊——”苏爽一个急刹车,惊惶地看着我,把胳膊从我的嘴巴里拉了出来,瞪着我说,“你还真咬,你属狗的啊。”
  “我属猴,不属狗,哼!”我擦了擦嘴角,看着苏爽右手肘上一圈红红的牙印,得意地笑着。
  苏爽倒也不气,但说话仍然不着调。他边开车边说,你给我胳膊上留了这么一个牙印,我后悔了,真不该抽回手,让你狠狠咬下去,这样,就算作你给我的礼物了。
  我说,胳膊拿来,再咬一口吧。
  苏爽真的就递过来了胳膊,我一把把他胳膊打过去,说,我忽然想起来,今天我吃斋,下次再说吧。
  苏爽放下了胳膊,说,你这古灵精怪的样子,倒是和我妹妹很像的。我妹妹可皮实了,经常惹事儿,我三天两头的得给她去摆平。开始的时候我还蛮厉害的,但后来高年级我打不过了,然后不得已,去学了武术。等我学完了武术,以为能替她出头了,嘿嘿,她摇身就变成了女孩子,不打架了。
  他这么一说,我再回想我小时候,确实我也是爱惹事的主儿,我说,这倒是的,我小时候也是经常打架,都是我哥给我摆平,我哥后来长大了,就是方与替我摆平了。
  “方与那个傻大个子啊。”苏爽说,“那孙子好像喜欢你呢。”
  “你骂谁呢,骂谁呢!”我拍着苏爽的脑袋训斥。
  “好了别打了,我开车呢,一会儿咬我,一会儿打我的,不安全。”苏爽连声告饶,之后又冒出一句,“我是孙子成了吧。”
  我收了手,想起苏拉拉的事情,我说,拉拉是个好女孩,可惜……哎!
  苏爽不再嬉笑,说,好人怎么样呢,我爸妈不是好人么,拉拉的生身父母不是好人么,最后都不长命。现在拉拉又是这样,有时候我也觉得很无奈。可上天就是这样作弄人,他们把爱我的人一个一个地从我身边带走……
  “拉拉会没事的。”我宽慰道。
  “但愿吧!然而,我们每个人都不过是自我疗伤罢了。”苏爽吐了口气,说,“得,干嘛忽然变成这么忧伤的曲调,开心总比难过好。”
  我说,浮生很短,别懂得太晚,留一半给清醒,留一半给时间;浮生很短,别爱的太晚,哭是一天,笑,也是一天。
  苏爽打了一个响指,打开了音乐,放送着疯狂的DJ。我回味着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事情,我自己都在悲伤的基调里拔不出来,每天心里患得患失,几乎去误会了那个自己爱着的人。人生,最怕误会,更怕在误会之中错过,一旦错过,再也无法回头。
  电话响了,是方与打来的。我让苏爽调小音乐,接听方与的电话,方与在电话里问我怎么还没有回家,我告诉他一会儿回去,没再多说什么,就挂断了电话。
  到了家里,我打开门,方与和米糊糊都在客厅里坐着。米糊糊开心地说,苏爽,我要去云南啦。
  “这不晌不夜的,天气还那么热,你去云南干什么啊。”我随口说道。
  米糊糊说,你笨死啦,我男朋友在云南当兵啊。
  看着米糊糊开心的样子,我说,恭喜你啦,你这是要到你男朋友那里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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