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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傻瓜爱上我-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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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把我的快乐与她分享。之后,我又拨通了白静娴的电话。
白静娴等我说完了之后,对我说,小溪啊,你去北京可是让全世界知道了啊。
我说,也不是,李小白不知道,我没告诉他,因为我要给他一个惊喜。还有,咱们公司里除了你以外就没人知道了,千万千万别让公司里人知道了。我是翘班走的,若是领导知道,我会死的很惨。
“还有,我没告诉李小白。”我咯咯笑着。
白静娴说,姑娘,你这没发烧吧,北京那么大,你从来没去过,你不告诉他去接你,不怕一个人走丢。
说真的,一开始我真的担心过这个事情,但后来我想,现在这个时代都有精准的手机导航,我肯定没摸到李小白的公司,虽然我没有去过,但是我有几次给李小白寄东西的地址,就是李小白的公司了,所以,找到李小白应该十分容易。
我喜欢这种去寻找爱情的感觉,它可以让我们无尽地等待,无尽地徜徉,等待爱情的滋味儿,虽然是有些苦涩,但苦涩之后,将会是无尽的甘甜。
为了养足明天的精神,今晚的我早早睡觉,但因为有些激动,以至于翻来覆去了老半天,结果早睡变成了晚睡,第二天醒来已经将近九点,幸亏我买的是十一点多的机票,尽管如此,我还是相当忙乱地收拾好自己,背着小背包,出门坐公交转地铁,抵达上海虹桥机场的时候,已经十点多钟了。
好在我是轻装上阵,不需要托运行李,换了登机牌,就坐在候机室里等着航班起飞时间。等我完全静下来之后,我忽然感到自己好笑,我在心里责骂着自己:林溪,你呀你,一点儿也不知道矜持,多大点儿的事情,看把你激动成了什么样儿,真是丢死姑娘家的人了。
时间一星一点的过去,越是距离登机时间近,我越是紧张,竟然紧张到手心里都汗涔涔的。
林溪,你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紧张,你不是特别想见到你朝思暮想的李小白么,可为什么就要见面了,你却有点儿怅然若失的感觉了呢?我心里一遍一遍想着,我想了几十种的见面方式,我想象几十种他见到我惊讶过后惊喜的样子,我想着他看到我激动地抱我起来原地打转的欣喜……
总之,那必然都是美好的。
直到闸机打开,我穿行过去,登上飞机,坐在我的位置上,我心里默念:李小白,我来了。
☆、49 邂逅
赶上夏季出行的人不多,飞机上有一半是空着的座位。在我里侧坐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戴着耳机靠在靠背上闭着眼睛,唇红齿白,恬静可人的模样,安静得像池塘里的水一样。
飞机起飞之后,我有一点儿耳鸣,双手堵住耳朵闭上了眼睛。直到现在我才想起来我有点儿晕机,这接下来的五个小时,恐怕将是非常难熬的了。
有人拍拍我的胳膊,我睁开眼睛,坐在旁边的那姑娘递过来一个口香糖,对我说,嚼嚼这个吧,会好受一些。
我接过来,感激地点了点头,剥去包装纸填进嘴里咀嚼了起来。一段时间之后,飞机飞到了特定的高度,开始平稳了下来,我的晕机感也减少了许多,侧头看了看身旁的姑娘,那姑娘依然还在听着歌,见我看她,对我报以明媚的微笑,干净的眼眸,干净的唇齿,让人一眼看上去就觉得十分亲切。我说,我有点儿晕机,多亏了你,谢谢啊。
她取下耳机,歉意地笑了笑,说,抱歉,我刚刚在听音乐,没听到你说什么。
“我说,我有点儿晕机,多亏了你,谢谢你。”我重复了一次。
她把播放音乐的平板电脑关上,将耳机收了起来,对我说,没什么的,我以前也晕机,后来经常坐飞机习惯了,慢慢也就适应了。
她说完了之后,从包里拿出来了一盒话梅递给我,说,吃吃这些小零食就舒服多了。
我道了声谢谢。那姑娘说,我叫张小盒,盒子的盒,你可以叫我盒子。你呢?
“林溪,双木林,小溪的溪,叫我小溪好了。”我笑着介绍了自己。
“你去北京做什么?”张小盒问我。
我把到北京看我男朋友的事情告诉了她,她说,咱俩命运一样,但也不一样。
我说,你也是去北京看你的男朋友么。
张小盒抿嘴笑了,说,我以前呢,经常往返于北京和上海之间,看我的男朋友,现在不了。
我迷惑地望着张小盒,说,你们终于要修成正果了是么。
张小盒说,我要去北京,和他分手了。
“为什么?”我问。
张小盒是文艺的,她眉头轻蹙的时候都有一种优柔的美。她说,人世间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也不是相隔千里,那些面对面却不能说出我爱你的,只是爱的不够深刻罢了。我的男朋友为了我伤了人,在北京监狱里呆了两年了。
关于张小盒的爱情故事,她取出一颗话梅糖,填进嘴里,向我我娓娓道来。
她的男朋友,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两个人从中学,高中一直到大学都在同一个学校,她甚至记不得她和她的男朋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恋爱的,在记忆深处,好像是已经忘了没有恋爱的时间了。
有人说过,人的记忆时间只有七年,七年之前所有的东西都会随着岁月的更迭逐渐淡忘,不知不觉,她享受着她的男朋友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也以为这样就可以一辈子。毕竟习惯了一个人比任何的誓言都要牢靠。
直到,前年的时候,那个秋天的夜晚,张小盒晚班回来,已经到了深夜,走在巷子口,遇到了一个醉汉。那醉汉浑身的酒味儿,提溜个酒瓶子摇摇晃晃地走,正好挡在她的面前。
那一段路没有路灯,天上挂着一轮圆月,张小盒看清楚了醉汉的形态之后,吓得躲在了旁边,那醉汉低着头走了过去。张小盒吓得一身冷汗,刚舒了一口气,那醉汉又回来了,把张小盒按在了墙上。
张小盒拼命呼喊,可是这个时候,这样的巷子口,哪里有人呢。但就在这个时候,不知道哪里冒出来一个人,一脚将醉汉踹飞了出去。
张小盒惊魂甫定,仔细一看,说来也巧,来的人正是她的男朋友,接她下班经过了这里,撞见了眼前的一幕。
那醉汉被人踹了一脚,从地上爬了起来,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瓶子,对准张小盒的男朋友头顶砸了过来。张小盒正对着那醉汉,看见了之后喊了一声“小心”,但是,她男朋友来不及躲闪,被瓶子击中了头,瓶子碎了,她男朋友血流满面。
那醉汉眼见得了便宜,正想再次行凶,张小盒的男朋友来不及多想去抢醉汉手里的瓶子,在搏斗之中,张小盒的男朋友把瓶子破损的地方扎进了醉汉的心脏。张小盒报了警,那醉汉还没送到医院就死了。之后,张小盒的男朋友因为过失杀人被判了六年。
过了一年,张小盒因为工作调动去了上海工作,离开北京之后,张小盒就开始了每月上海北京的往返,一坚持,就是两年。
“现在我坚持不下去了。”张小盒幽幽叹了口气,“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我到底是不是爱他。很多时候我在想,我愿意等他,是因为一份感动,所以才会坚持了这么久吧。这次去,我要和他提分手了。我等不了六年,我害怕遥遥无期,六年的时间,谁都无法保证谁的改变,对吧。”
女人最好的年华,就是二十岁到三十岁之间。我说,盒子,你没错,这样的等待,也许没有几个人能做到吧。爱和感激不能混为一谈。
张小盒苦涩地笑着,或者她觉得我不懂她,或者又觉得在某一个层面上,我又有些懂她,毕竟,我们都经历着两地相隔。我和李小白之间,与张小盒的情况又有怎样的区别呢。
抵达北京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三点多钟,好在我们都是要去往东城区,她成了我的向导。我们两个人坐地铁辗转,抵达东城区分别,相互留下了联系方式,转而各奔东西。
与张小盒之间,我们只是一场萍水相逢的邂逅,或许以后都不会再见面了。她告诉我,她是网站编辑;她还跟我说,若是返程时间差不多,就再联络吧。
挥挥手告别,看着张小盒的背影,我想,两个在一起,可能都会因为许多的外在因素导致最后的诀别吧。若是她的男朋友没有进监狱会怎样呢,他们两个人或许已经结婚,有了孩子,或许会因为其他的事情不能在一起呢。
这世间有太多的不可能,也有太多的未知发生。不管怎样,从此以后,我要握紧李小白的手,就这么幸福地走下去。
☆、50 噩梦
抵达李小白公司北京办事处的时候已经四点一刻,他所在的公司就在我面前这座摩天大厦的二十二楼。我乘坐电梯上去,敲响了他办公室的门。敲完之后,我略感唐突,万一李小白不在这儿呢。
我有一些紧张,更多的是激动,我敢说,这是我这辈子做的最胆大,最离谱的一件事情了,如果李小白看见我,会不会惊讶地合不上嘴巴,继而兴奋地将我抱起来呢?
我的心脏咚咚狂跳,直到门打开的那一刻,一个小姑娘出现我面前,问我,请问您找哪位。
“我找李小白。”我咽了一口唾沫。
那姑娘打量了我一番,客气地说,哦,您先进来,我师傅他接客人去了,应该马上就会回来。
小姑娘将我带进了李小白的办公室里,随便地跟我聊了几句,问了我的姓名,留我自己坐在李小白的办公室里,退出去忙别的事情了。李小白的办公室很敞亮,所有东西归类的整齐干净,特别符合李小白的平时的习惯。
五分钟之后,透过玻璃墙面上的百叶窗帘,我看见李小白走了过来,后面跟着一个四十岁左右体态丰腴的女人,这大概就是李小白去接的客人了。小姑娘走上去说,师傅,刚刚来了一位林小姐找您,在您的办公室里呢,我知道您快回来了,就没有打电话告诉您。
我站起身,走到李小白办公室的门口,盈盈一笑,喊了一声,小白。
李小白当即一愣,嘴角抽动了两下,笑容僵在了脸上。他说,怎么,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做了个鬼脸说,来看你呀,不欢迎啊?
李小白看看我,回头看看身后的那个女人。那女人黑着脸,瞪视着李小白,满脸妆粉糊在肉乎乎的脸上,眼睛嘴巴几乎是被肥肉包裹着的。
“李小白,解释一下吧。”那女人剜了李小白一眼,气哼哼地说道。
“我,我……她,她……”李小白支吾了半天,却只吐出了这四个字来。
为何那女人要李小白解释,要李小白解释什么?我旋即愣住了,整个办公室里的气氛肃然,空气霎时间凝滞了起来。
那女人上下望了望我,往前走了几步,走到我的面前,指了指我,又指了指李小白,说,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我是他女朋友啊。”我迅速回答了她。眼前的这个女人倒也是奇怪,居然还问起了李小白的私生活,是李小白的哪个亲戚么,倒也没听李小白提过。我说,“您是小白的阿姨,还是姐姐?”
女人瞪大了眼睛,那神情让我瞬间浑身一冷,大夏天竟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女人转过身仰头看着李小白,李小白慌乱地避过眼神,垂下了脑袋。
“啪——”一声脆响,李小白俊俏白皙的左脸上出现了几个通红的指印,李小白竟也不吭声,像做了错事的孩子。
“哼!”女人一声闷哼,打破了办公室里的沉静。
“秀荣,我……”李小白抬起头怯怯地看着那个叫秀荣的女人,却依然只吐出了几个字,再也说不下去。
“你干嘛打他!”我阔步上前,将李小白护在了身后。我决定了,不管怎样的原因,敢动我的男人,我势必和她拼命。
这时候,我忽然想起飞机上遇到的张小盒,或许她的男朋友当初不顾一切地拼命,就是为了保护他心爱的女人吧。那不计较后果的行为,在自己所爱的人面前会暴露的一览无遗。而现在,我要保护好我的男人!
“我陈秀荣打自己的男人,要跟你这个妖精说么,我倒要问问你是何时勾搭上了他的呢。”这个叫陈秀荣的女人一脸的嘲弄和愤怒,抬起五短的胖手就朝我挥了过来。
李小白一把将我推开,陈秀荣抓了个空,把所有的愤怒再次发泄到了李小白的头上。她抄起手上的包,胡乱地朝着李小白的头上砸了下去。李小白只是简单护住了头部,不做任何反抗。
我歇斯底里地咆哮着,住手!
陈秀荣还是不停手,反而越打越凶,我扫了一下身边一个女孩的桌面上的白瓷杯子,顺手拿了起来,砸在大理石的地面上,杯子立即摔了个粉碎。
陈秀荣停了手,趾高气扬地望着我,鼻子里发出“嗤”的一声,说,小贱人,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我如今已是如坠五里雾中,这个口口声声称李小白是自己男人的名叫陈秀荣的女人,到底和李小白是什么关系。
“陈总,您来也不打声招呼,这跟谁置气呢。”打另外一个办公室里走出来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和陈秀荣客气地打着招呼。
李小白嘴角不知道何时擦破了,沁出了血来。低头对着那男人喊了一声“姚处长”。
陈秀荣不屑地说,老姚,你的部下真是可以啊。我养着他,他竟然还在外面包养了一个小妖精,按说这事不该在你办公室里说,说了我也觉得丢人。李小白,我可以既往不咎,现在给你一个选择,是让这个小妖精滚蛋还是你从我身边滚蛋,你自个儿选择吧。
陈秀荣鄙夷地看了我一眼,踩着高跟鞋离开了办公室。
“李小白,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回事?”我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尽管眼前的一切我都能看到,但是,我宁愿这是一场噩梦,也绝不可能相信这是真的。
我相濡以沫的爱人,我眷恋了五年的男朋友,我全心全意爱着的李小白,他不可能会是这个样子,这一切,绝不可能。
我腿脚酸软,头脑昏沉,摇晃了一下身子,泪水早已经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看不清李小白的样子,朦胧之中,只觉得他离我好远好远,在这八月的天气里,我像是坠入了冰湖之中,彻骨的寒冷。
“呃,那个小白啊,还有那个姑娘啊,你们私事儿就出去说吧,在这儿影响我们办公。”姚处长的声音灌进了我的耳朵里,我才从彷如万年冰雪里苏醒,擦了一把眼泪,决绝地离开了办公室,朝着门口走了出去。
李小白紧跟了上来,一把拖住了我的手,说,小溪,小溪,你听我解释。
我转头瞪着李小白,那一刻,在他狼狈的脸上,我看到两滴清泪自他的双眼滚落,我的心一阵刺痛,彻底的痛!
我的眼泪再次汹涌。我说,李小白,你还要跟我解释什么啊。再见吧,不,永不再见吧。
☆、51 伤痛
我行走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只感觉夕阳分外刺眼,空气浑浊到让我喘不过气来。李小白反复拨打了几次我的手机,我一次一次挂掉,最后,我把他的手机号码列入了黑名单。
我无声地笑着,笑容里满是嘲弄。那是在嘲弄谁呢,想来想去,还不是在嘲弄我自己么。我竟是瞎了眼,和李小白相识五年,却没有发现他刻意包裹的一面。
我终将要和过去做一个告别了,尽管此刻的内心的伤害依然只增不减,但又怎样!!!
真的可笑,我是最大的笑话,五年里活成了一个傻瓜。
手机再次响起,是白静娴打过来的。我舒了口气,摇摇昏沉的脑袋,接听了白静娴的电话。还没等我说话,白静娴脱口而出,她说,小溪,你去北京的事情,冉经理知道了,我下班的时候碰见她,她让我转告你,明天再不回来报到,就走人吧。
我冷笑一声,说,你转告她,姑奶奶不干了!
“得,我的姑奶奶,色字头上一把刀,咱不能跟钱过不去啊,你林小溪什么时候活得这么潇洒了。怎样,你见着李小白了吧,跟他说,他可不许欺负你哦,他要敢欺负你,本姑奶奶可饶不了他。”
白静娴不说不要紧,这么一说,我一下崩溃了,站在来来往往的人群里,我放肆地哭了起来。我嘴里喊着,静娴,静娴,静娴……
“怎么了怎么了,我的小宝贝,这怎么还哭上了。”白静娴忙不迭地劝我,“别呀我的姑奶奶,你这是怎么了,说哭就哭,赶紧跟我说,别让我跟着着急了。”
我一边哭着一边说,静娴,我和他分手了……
我把我所见的我一幕通通说与白静娴去听。再说一遍,我犹如再遭受一次生吞活剥千刀万剐。白静娴曾说过,所有的爱情最终活得都像个狗屁,不管曾经有多么的肝肠寸断,到了最后也会随着时间冲淡;白静娴还说过,在爱情里受过伤才是最好的成长,最后才能够百毒不侵。
我哽咽地说,谁能明白,五年的掏心掏肺,最后都喂了狗,我该庆幸我认识一个人渣么。
白静娴说,小溪,你该庆幸,庆幸你最终离开了一个人渣。
我苦笑着,我又能如何。和白静娴聊了好久,我终于止住了哭,我对白静娴说,等我回去,你要陪我喝酒,来祭奠我破碎的心。
白静娴说,还矫情上了呢。好,回来我们一起庆祝重新恢复单身。
我买了一张第二天回程的机票,暮色渐沉,我随便找了个酒店,躺在床上,反复着听着一首歌。
“为你我用了半年的积蓄/飘洋过海的来看你/为了这次相聚/我连见面时的呼吸都曾反复练习……”
我的泪水滂沱,我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反复哭了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
谁能瞬间不再忧伤,谁能把谁的爱情浅葬;谁能让眼泪不再滚烫,谁又能把所有的往事遗忘。
爱越深,伤口就会越疼,疼到连呼吸都很困难,疼到缺了氧,却还是搬不走心口压着的石头,我的世界瞬间长满青苔,满目疮痍,一地荒凉。
手机响了,我擦擦眼泪,看到是苏爽打过来的,我深吸了一下鼻子,接通电话。苏爽在电话里扯着嗓子说,林溪,那贱人还在北京么,你别回来,等我过去,我去把他的腿打断!
我破涕为笑,现在忽然感到苏爽没那么讨厌了。我说,什么事情都不能告诉静娴,她的传播速度超过了明天的早报。我很好,谢谢你的关心。
苏爽说,没啥大不了的事情啊,哥罩着你!
我说,苏爽,我要是男的,我干脆就和你结为八拜之交的生死兄弟算了!
苏爽的声音忽地低了下来,他说,得亏你不是男的。得,说正事儿,我要去削他!
我说,有你这句话比什么都好,苏爽,谢谢你。
刚挂断电话没多久,电话铃声骤然响起,看见是方与打来的,我苦笑了一下,白静娴果然赶上了新闻联播的速度,不多大一会儿就把这个事情搞得让全世界知晓了。
我把电话挂了,我不想反复去揭开我的伤疤,每一次揭开都血淋淋的疼,每一次都是一万点的暴击。
哭了之后最容易犯困,不知不觉我睡了一觉。等我醒来,看到手机上有方与打来的好几个电话。打开微信,还有李小白发来的长长的留言。
“小溪,对不起,我知道,我不可原谅,尽管我爱你,但我已经不配再说这三个字了。
我们相识五年,五年以来,我没有给你任何的保证,让你一个人孤孤单单,在这里说一声再向你说一声对不起。说抱歉不是乞求你的原谅,而是我最后的自我救赎。
或者我不该再有任何的理由,错了就是错了,覆水难收。我的人生活得特别肮脏,从开始到现在,直至以后,罪不可恕。
曾几何时,我想从这样的生活里拔出来,谁料竟然是泥足深陷,和过去的自己越走越远,然后,就变成了今天的这个局面。
我父亲生意失败跳楼自杀那一年,我的命运也随之发生了变化。我从最高的地方跌落了下来,虽然心有不甘,但却无力改变。因为我在父亲的公司里占着合伙人的名额,所以,我欠下了上千万的巨款,卖掉了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最后却补不了资金的窟窿。这些年,我一直努力,但天不遂人愿,努力又能怎样,我依然还不了债。
我在认识你之后,也因为你的善良喜欢上了你,那时候的我是幸福的,也是恐慌的,因为我知道,作为一个男人,倘若连一个美好的未来都不能给自己心爱的女人的时候,我还有什么资格去爱呢。我就特别想早点儿还掉债款,这样我就能够轻松了。我每天生活的很压抑,却没有办法去跟任何人说,说了又能怎样,谁也帮不了我,只有自己靠自己。
前年的时候,我在北京的一次酒局上认识了那个叫陈秀荣的女人,那女人特别有钱,当天晚上就跟我表白,我拒绝了,他当着许多人的面从包里掏出一沓一沓的钱,甩在我的身边……你知道,人在无望的时候,对钱是多么的渴望,何况,我背着债务艰难地行走了许多年。
那晚之后,她跟我说,跟我签订协议,只要我跟她五年,给我五百万让我还债,所以……
说完这些,基本上我的丑态已经全部曝光在你的面前了,小溪,我再不能爱你了,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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