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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傻瓜爱上我-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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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晚之后,她跟我说,跟我签订协议,只要我跟她五年,给我五百万让我还债,所以……
  说完这些,基本上我的丑态已经全部曝光在你的面前了,小溪,我再不能爱你了,这也上天对我的惩罚吧,只是比我想象的早已点儿,我本以为可以瞒天过海,但是,报应还是来了。
  让我最后一次和你说一声对不起吧。珍重。”


  ☆、52 意外

  看完了这些之后,我竟然发现,我没有那么恨他了。宽恕,是非常难的东西,放下心头爱,也就可以放下了心头的恨,饶如了别人,其实也就等于不再和自己死磕。
  到底哭是比较消耗体力的,尽管已经睡了一觉,但此刻的我感到饥肠辘辘。时间已经是夜晚的十一点钟,我收到了张小盒发来的消息。她问我有没有睡着,明天她就回上海了,问我还要在这里待几天。我告诉她我已经买了明天的机票,她说好不容易来到北京怎么不和男朋友多呆几天,我说,我下午分手了。
  隔了半分钟,她问我在哪儿,让我把位置发给她,我发给她位置之后,她说,我们距离没有一千米,让我告诉她酒店名,她过来找我。
  二十分钟后,张小盒按响了我房间的门铃。来到北京,我举目无亲,此刻见到了张小盒像是看到了多年的故交一样,我委屈地叫了一声“盒子”,张小盒双臂伸开,说,抱一下吧。
  我和她拥抱了一下,忽地闪开,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我说,其实我该安慰你的,没想到这么快我们又成了同病相怜的人了。
  我知道,张小盒是来北京同她的男朋友分手的,她同样是相恋多年不易,在他们的爱情走到终点的时候,没有谁对谁错。这世上最好的长情是陪伴,可是,不管怎样的原因,遥遥无期的等待最终大都是苦涩结局,譬如,张小盒和她的男朋友;譬如,我和李小白。
  “走,我带你到北京夜晚最繁华的地方去。”张小盒招招手,带着我下楼。
  我们从东直门坐上车,花了四十分钟的时间,终于到了张小盒说的北京夜晚繁华的地方——三里屯酒吧街。
  张小盒说的没错,在人声嘈杂的地方,到灯光摇曳的场合里去,可以让人的痛不会那么明显。我们随便找了个酒吧,侍应生走了过来,张小盒问我喝什么酒,我说,我想来碗炒面。
  十分钟后,我成了这个酒吧里唯一一个吃着热气腾腾炒面的人。吃完炒面,终于有了精神,方才环顾了一下这个酒吧。酒吧七彩交错的灯光绽放着满目琳琅,舞池中央四个人组成的小乐队卖力地歌唱,主唱是个抱着吉他的年轻胖子,挽起道姑发髻,穿着时髦的镂空衣装,又蹦又跳的唱着不知名的英文歌曲。我对张小盒说,你瞧那个胖子,他每天唱唱跳跳的,但还是一个胖子。
  张小盒笑着递过来一支香槟,高脚杯里的香槟颜色香艳,我抿了一口,入口潋滟。我说,盒子,你和你男朋友怎样了。
  张小盒说,我下午的时候去探视了他,他瘦了,他跟我说了一句话,他说等他出来,他想好好抱抱我,他还说,他欠了我一个拥抱。
  我无法想象,张小盒如果在这个场景下跟她的男朋友提出来分手该会是怎样,看着张小盒满目萧索的样子,乱发遮住了她的脸颊,那样子实在让人心疼。我说,一切都会过去的。
  张小盒捋了一下头发,浅笑一声,说,我这次回上海准备辞职了,然后回来北京工作。
  我惊愕地张大嘴巴,这一刻,我明白,原来,张小盒并没有提出分手。她说,爱一个人,是怎样的距离都没法阻隔的,不管到什么时候,心与心都会连在一起。等我回北京之后,我就可以守着他了。我今天听监狱里的警官跟我说了,我男朋友情况不错,家人正在帮他申请监外执行,或许过段时间他就能出来了吧。
  我和张小盒碰了碰杯子,我替她开心,真的替她开心。同样的等待里,张小盒可以等来云开雾散,米糊糊可以等来开花结果,而我,我呢?
  我一阵怅然,莫名悲哀。
  手机在裤兜里又震动了起来,我掏出来看了一下,仍然是方与打过来的。这么晚还打过来,或许是有什么事情吧。我对张小盒说,我出去接个电话。
  我走到门外接通了方与的电话,我说,方与,你有什么事情么。
  方与说,猴妮儿,你还好吗?
  我猜的没错,他果然又要再一次剥开我刚刚凝固的伤口,剥开就剥开吧,剥开一千次一万次久而久之也就麻木了,麻木了就不会疼了。我说,又是静娴跟你说的吧,静娴这个大喇叭筒子,我回去得好好修理修理她。
  方与说,你现在在哪儿?
  我说,在北京啊。
  方与说,你能把你的位置发给我一下么。
  我说,发给你有什么用,你难道还能过来咋地。
  方与顿了顿,说,我已经到北京了,刚下的高铁。
  一股电流从脚下直冲进了脑子里,我说不出话来,大傻子,他竟然来了北京。我说,半夜里不带逗我玩儿的,姐姐可没心情跟你开玩笑。
  当然,我明白,方与不会开这种玩笑,他更不会在我的伤口撒盐,不会给我雪上加霜。但这样足以让我感到意外,方与又确切地告诉我,他真的来了,我问他要不要去车站接他,他说不必,只要给他位置,他就能找到。
  四十分钟后,他果然找到了我,傻傻的方与有时候真算得上是一个奇葩。但此刻我是温暖的,是那种从脚底心温暖到头顶的感觉。
  “你还好吧?”方与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细地看了我一遍,说,“我昨天给你打了许多电话你都不接,可吓死我了。”
  我黯淡地说,呶,你看看我现在,不是挺好的么。
  方与伸手,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轻轻拍了拍我的脑袋,他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我将他拉进了酒吧里,带他见了张小盒。我苦笑着对张小盒说,怎么样,这哥们儿仗义吧,这就是我刚刚跟你说的得知我分手,专程从上海过来与我们一起庆祝的方与了。
  张小盒看了一眼方与,说,我还以为只有我们女孩子傻,却没有想到,如今还有男人也是这般的傻。
  我退了机票,我们三个人玩到了凌晨两点多钟,我们最后决定,等睡个好觉,第二天下午乘高铁回去。
  张小盒回她下榻的酒店去了,我带着方与去了我所在的酒店。我让方与掏出身份证,准备给他再开一间房,但此刻,前台迎宾却告诉我说“客满”,我说,那把我开的那间也退了吧,我们再重新去找个酒店。
  前台迎宾说,这个时候,恐怕你在附近也找不到空着的酒店了。


  ☆、53 一夜

  这难道……我尴尬的时候,想到了张小盒,或者我去找张小盒和他对付一夜,把我的房间留给方与。但是,我和张小盒毕竟还有熟悉到这种地步,再说了,这大半夜的人家带着我散心,我总不至于一而再再而三的去劳烦人家。要不,干脆,让他找个网吧……
  方与说,小溪,你上去吧,我去找个网吧对付一夜。
  方与像是猜透了我的心思似的,在我想到网吧的时候,他脱口而出,这一下反而更让我不好意思了,好歹他是专程从上海赶来看我的,若是我把他随便丢在了网吧里,那我就一点儿也不仗义了,我说,不成,方与,你上去住我的房间,我去网吧凑合凑合。
  方与摇着头,说,那可不成,你自个儿去那个地方,我才会担心嘞。
  左右怎么都不合适,我把手一伸,说,方与,把你的身份证给我。
  方与迷茫地看了我一眼,把身份证递到我的手里,他或许不知道我要干什么。我把方与的身份证交给了前台迎宾,掏出房卡对她说,把他的身份证登记一下,也登记在我的房间里。
  前台迎宾惊讶地看了我一眼,嘴巴张的老大,最后还是登记了身份证。我拉着方与的手把他拽进了电梯里,方与的脸通红,对我说,小溪,这这,这……
  “这什么这!”我踮起脚尖敲了一下他的脑袋,把头昂起来,带着他走出了电梯。
  开了房门,插上门卡,我对方与说,大夏天的好凑合,等下我打电话让服务器送一床被子过来,房间里有个沙发,不过呢,我的女的,你是男的,你得让着我,我睡床你睡沙发。
  “嗨,那肯定的了。”方与闷声闷气地说道。
  我进了房间,转头看了一下方与,两道血痕顺着他的鼻子流了下来,我指着他的鼻子,对他说,方与,你鼻子流血了。
  “啊……”方与用手抹了一把,手上也是血。他说,“这天气干燥,没休息好,上火了,上火了。”
  我夸张地抱住自己胸部,说,方与,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电影里的色狼都是见着美女鼻子喷血的,你不会那种人吧。
  “我保证,我不是!”方与举起带血的手,正儿八经地说道,“要不,我还是去网吧好了。”
  我“噗嗤”笑出声来,我说,大傻子,跟你开玩笑呢你都不知道,还真是个大傻子呢。我俩认识几十年了,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能不知道么。赶紧去洗手间清洗一下吧。
  方与去了洗手间,我拿起床头的电话,拨通总台号码,让他们送一床被子过来。不消几分钟,服务员送来了一床被子。
  这一夜,我躺在床上,方与躺在距离我两米远的沙发上,我们和衣而睡,房间只剩下地灯亮着,我们都没了声音,良久良久,我没有睡着,我小声地说,方与,你睡了么。
  “我没睡呢。”方与回答。
  我说,方与,谢谢你。
  “谢我什么啊。你只要好好的,比什么都好。”方与的声音在夜晚里特别温暖。他继续说道,“小溪,你要知道,一个人一生会错过很多很多,有时候不是自己要错过,但未来的路也不是自己能预料的。”
  我说,对啊,只能怪我命不好,遇人不淑吧。
  方与说,命运这个东西,其实看开了,就能够坦然了。比如我吧,我本来是可以留着部队的,山洪爆发的时候我救了我的战友,我们一起撞在了山石上面,他最后用手护住了我的头,而他却成了植物人。所以,我没法证明是我救了他,对我来说,若不是他最后拦了我一把,我就不止这一道疤痕这么简单了。
  我知道,方与说的疤痕是他耳朵上方的那一道清晰的疤痕。方与接着说,后来我去看望了他,为了给他争取抚恤金,我和部队领导说了慌,我说,因为山洪导致山体滑坡,我的战友救了我,就这样,部队给他评了三等功,而我算是犯错,被部队除名了。
  我说,你不觉得委屈么。
  方与嘿嘿笑了一声,和生命相较,我算什么委屈呢,,更何况真的他最后救了我,对不?
  我哑口无言。方与接着说,我相信,人本来都是善良的,比如那个李小白,他或许有不得已的苦衷吧。你也不要太纠结,否则只会让自己更加的不开心。
  我不曾想过,方与的思路竟然是这么的清晰,以往的时候, 只是他的木讷的外表,老实的样子,掩盖了他的内心。或者说,我只是看到了他外表憨傻的样子。
  我说,睡吧,晚安。
  方与也说,睡吧,晚安。
  我心头不再那么纠结,慢慢合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方与早已经起来收拾利索了。他说,我很小的动静的,还是把你给吵醒了。
  我说,我是自然醒的,不是被你吵醒的。现在得有八九点钟了吧。
  方与说,十二点了。
  我捶捶脑袋,心里骂着自己,林溪啊林溪,你这得有多大的肚量,昨天刚刚分手,今天竟然还这么能睡。
  我联系到了张小盒,张小盒说二十分钟就到,我洗脸刷牙收拾好自己,去酒店前台退了房,张小盒也到达了,我们一行人赶往北京南站,买到了下午四点开往上海虹桥的三张高铁票。
  我们在高铁站附近的餐厅里慢悠悠地吃完了午饭,坐在高铁站里等车的时候,我掏出手机看到微信和QQ里李小白给我的留言,翻来有几十条之多。我无心再看,将他从我的微信和QQ的好友里拉了黑,我决定,从此以后,和李小白再无瓜葛。
  登上高铁,我望望窗外,拂了一下头发在耳际上,我想,我的短发以后会慢慢留成长发,从此告别我的一段初恋。
  别了,北京,这里我再无牵挂,至少是我再无牵挂。张小盒也望着窗外,因为,这里依然还有她的牵挂。
  在车上,我们三人位置靠在一块,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路长,但时间似乎很短,到了晚上九点多钟,我们抵达了上海。
  下车之后,我们和张小盒分道扬镳,准备挥手告别的时候,张小盒贴近我的耳边对我说,别了。小溪,以后微信联系,顺便,我想告诉你一句。
  “告诉我什么?”我问。
  张小盒望了望距离我们两米开外的方与一眼,笑着对我说,珍惜眼前人。


  ☆、54 调整

  回到小区附近随便吃了几口饭,方与把我送到楼下说了句“好好的哦”就离开了。
  房间里一片漆黑,我打开灯喊了一声“安安”,没有人回答我。我到了林愿安的门前,房门是打开着的,房间里的笔记本电脑以及直播的各种设备散落一地,难道是有贼么。但转头看看我的房间和客厅,和平时没有什么区别。
  我带着疑惑拨通了林愿安的电话,过了好久,她才接听。她说话的声音里带着疲惫,她问我大半夜打电话过来是怎么了。
  我说,我见你房间里的东西掉了一地,这是怎么了。
  林愿安有气无力地说,你回来了呀。没怎么,我明天回去再说吧。
  挂了电话,我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灯的瞬间,我看到了狼藉的窗子,大概是我走过之后下了一场暴雨,可能夹杂着一场台风,所以,整个飘窗上我放置的东西都沾染了污淖。我的视线看到了躺在上面的大白,它的身上也是一层泥灰。
  我走过去,看了一眼,这个曾经包含了我太多思念的玩偶,如今……
  不知道是睹物思人,还是情难忘却,我的脑海里全都是李小白的影子,我以为我离开了北京就可以忘记他,我以为他那么的不堪,我可以头也不回,我以为,所有的所有都将可以尘归尘土归土,但是,就在这一刻,我竟然又一次被一个玩偶打败。
  我心乱如蒲草,茫然如迷雾,一瞬间眼泪打湿了眼睑,我的视线再次模糊。在这个孤独的夜晚,我承认,我再也不是那个我自以为的女孩子,我是一个迷途的孩子,站在十字路口,我伸手找不到一个可以拉着我的人,放眼看去,一片凄凉。
  我丢下包,将大白拿起来,一边哭,一边笑,抽泣着将它送到了门口,想回头的那一刹那,门自动关上了。
  我进不了房间了,索性将大白拿到了楼下,丢进了垃圾桶里。在我丢进去的那一刹那,我仿佛觉得,我把我的曾经全都一股脑地丢了。
  我失魂落魄地走在小区里,几对情侣从身边走过,我绕开他们,选择了最僻静的角落。在一排凉亭下,我蜷缩着腿坐着,坐着,一直坐着。
  迷迷糊糊,我睡着了,睁开眼的时候,我头痛欲裂,身边围了一圈的警察和保安。
  方与扒开人群,走过来说,小溪,你怎么在这儿,我还以为出什么事儿了呢。
  米糊糊也走了过来,说,是啊,我半夜四点多钟回家,看见你和那个安安的房间门都开着,她的房间里一片狼藉,而你的东西在人却不见了。我打电话给老方,和老方找了一会儿没找到你,这才报了警。
  警察例行询问了一下,我挠着身上蚊虫叮咬的地方,告诉他们,林愿安房间里那个样子她自己好像知道,没有贼。我是出来扔垃圾,不小心把自己锁门外了,在这儿坐着坐着,谁知道就睡着了呢。
  警察和保安散了去,我和方与、米糊糊往家里走,沉沉不作声。米糊糊搂着我的肩膀,说,你的事情我听说了,但也别这么折磨自己啊。
  我说,我真的是自个儿把自个儿给关外面了。
  米糊糊说,小溪啊,我明白你的感受,你不用说,我懂。
  我说,我真的真的真的是不小心把自个儿关门外面了,我手机钱没拿,你们又不在家。
  米糊糊说,好,好,就当你是真的不小心把自己关外面了,成了吧。
  我往地上一蹲,连连叹了好几口气,我说,唉,我真的,真的真的真的,是不小心才把自己关门外的……好吧,你赢了!
  我无力辩解,也实在不想继续辩解了,依旧是沉沉不说话。
  方与说,你回家赶紧洗个热水澡,在外面一夜别感冒了。糊糊你多照顾照顾她,我要去上班了。
  米糊糊说,没问题。
  方与离开之前,我对他喊了一声,我说,今晚上你要跟我一起喝酒。
  方与点了点头。
  回到家,我才知道现在才六点多钟。我问米糊糊去云南探亲咋样。米糊糊说,不咋样,跟做贼似的,我和我男朋友只算是情侣关系,所以夜晚不能留在营地,他都是从部队跑出来跟我见面的,像牛郎织女似的。
  末了,她问我,那个新搬来的安安是怎么了,怎么房间里搞成了这样。
  我摇摇头说,我也没见着她,等她晚上回来再问问她吧。
  我洗了澡,收拾好也才七点多钟。本来想着还继续呆在家里休息一天的,但米糊糊也要上班,我自己待在家里甚是无聊,不如直接去上班的好。
  就这样,我成了全公司第一个到达的人,算了一下,也是我自来到这家公司上班以来,唯一一次拿到的第一了。
  指纹解锁了门,我进了办公室,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去。隔了十几分钟,陆陆续续地有同事进来,看见我相互点头打招呼。
  “小溪姐,好久没见到你了,今天怎么来了。”唐果拍了一下我,好奇地问道,“你不要去盈锐报到了么。”
  我苦涩笑了一下,说,冉经理让我回来上班。
  上班时间各自忙碌了起来,九点一刻,乔懿喊了我一声,让我去冉夕的办公室里。
  我走到冉夕的办公室门前,敲了敲门,冉夕让我进去,指着椅子让我坐下,我坐下来听候发落。
  冉夕说,你真的不得了啊,不打招呼去了北京,若不是李小白告诉我,我竟然都不知道。
  我说,别和我提李小白,好吗。
  冉夕说,我之前提醒你你不听,以为我是在害你,哼。
  我不知道冉夕这么说是出于同情还是嘲讽,毕竟她的语气里没有任何的温度。我淡然说了一句,谢谢。
  冉夕说,好吧,从今以后,你不用去盈锐了,你还继续回你的网络部吧。
  我愣了一下,我问,为什么?
  冉夕说,没有为什么啊,这是工作的调整,因为,你不需要去那边了,所有的后续环节,我自己会搞定。
  我点点头,离开了冉夕的办公室。我不明白,我究竟是不是冉夕的一颗棋子,但我这颗棋子有什么样的作用呢,说来说去,我自己都觉得若我是棋子,那么我也是一颗废棋。但一切都无所谓,至少我回到了工作的原点。


  ☆、55 遗忘

  我抱着散乱的文件回到了网络部,我的位置还空着,旧同事们看着我一言不发,宫胖子依然是高傲地抬着头,送出她山峦起伏的胸脯,一副别人欠了她千百万的样子。
  等我坐好之后,白静娴开腔了,她说,所有的员工,一定要记住,公司不是你的家,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优胜劣汰自古有之,咱们公司也不例外,这个月底考核,全部门业绩最差的,将会被淘汰掉,大家好自为之吧。
  我瞥向宫胖子,宫胖子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离开了职员办公室。
  待他离开之后,员工才开始忿忿不平,但也不敢有太大的动静,无非是小声地嘟囔着。而我知道,宫胖子是专门针对我来的,因为我离开了这个部门的日子里,我所有维护的客户全都被宫胖子分给了其他同事。
  苏爽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说,你没事儿了吧。
  我点点头,默不作声。
  “林溪,反正你就等着吧,别让我见着了那小子,否则……”苏爽漾了漾拳头,嘴角扬起,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我说,苏爽,你回你的位置上去吧,我心烦。
  苏爽乖乖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去了。莫筱萌喜欢他,若是莫筱萌见着了他关心我,一定会心里不好受。不管苏爽是否会接受莫筱萌,但至少,我不应该给她雪上加霜。我抬眼看了一下莫筱萌的位置,却发现,莫筱萌不在。我问白静娴,筱萌呢?
  白静娴悄悄地说,听说去棒子国进修去了,我也是打听来的。
  白静娴打听来的消息,八九不离十是真的,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怎样的通天本领,但凡是要打听的消息,基本上都能打听得到。我笑笑,没再说话。
  市场部给我发来一些新的软文资料要求,先前维护的客户已经驾轻就熟,但新的客户牵涉到新的行业,就这样我又要重头开始。这一天下来,我把自己埋进了工作之中,甚至是中午来不及吃饭,直到下班同事们都走了,我舒展了一下身子,才结束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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