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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傻瓜爱上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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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糊糊,你怎么是要出去吗?
  米糊糊看了我一眼又看了方与一眼,笑得弯下腰去,停了十多秒钟,米糊糊问方与,老方,味道怎样啊?
  方与咽下一口菜,说,好,好着呢。
  米糊糊摆了摆手说,行了老方,别勉强了,走吧,我带你们出去吃吧。
  “为什么啊?”我有些不解。
  “你自己尝尝喽!”米糊糊笑着摇了摇头。
  我拿起筷子,依然是先夹起茄子,刚吃进嘴里,盐味儿差点齁死我。紧接着我把剩下的三道菜尝完,又喝了一口汤之后,我把筷子往桌上一放,顺手也把方与手里的筷子拿下,说,方与,走吧,跟咱们糊糊出去吃吧?
  “为什么啊?”这次轮到方与有些不解了。
  我说,哪里有那么多的为什么,就是忽然想出去吃了。
  方与站起身说,我觉得还不错呢,你好不容易做的,不吃可惜了啊。
  米糊糊对方与说,你家林妹妹是不是有个亲戚是盐贩子啊?
  我羞得无地自容,只怪开始的时候牛皮吹的有点儿大了,眼下连个台阶儿下都没有。方与咧嘴笑了,他说,虽然盐是多了点儿,但吃完饭多喝点儿水就好了嘛!
  “那是多一点吗?”米糊糊夸张地睁大眼睛,“那简直是炒盐玩呢!”
  简单收拾了一下,我们一起出了门到外面的饭店去吃。没有想到,在他们面前第一次做饭就这么搞砸了,我有何颜面见江东父老!
  吃饭的时候,我问方与周六周日有没有时间,如果有时间的话,我们去上海佘山野营,等到周日下午才回来。
  方与说,我这个周六周日正常排班啊。
  “哦,那算了!”我想既然他没时间,总不能让他请假去玩儿吧,这像什么话呢,毕竟他刚来工作不久。
  “不过我可以跟同事调班啊。”方与说道。
  我点点头,说,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们周末上午出发。
  到了第二天,我上班就和白静娴说了这事儿,白静娴翘着兰花指儿故意矫揉造作地说,本宫就说嘛,这事儿爱卿去办,准能办成。
  我说,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剩下的就是要靠自己了。
  “好的呢!”白静娴屈身道了个万福。
  我想,不管如何,我总算帮了她一把了,至于后面怎样,那是他们之间的事情,与我似乎没有什么关系了。
  隔了一天即是周六,娟子打电话告诉我,等苏爽先去接了她和白静娴,然后会过来接我,只要我在家里等着就好。等到上午十点,白静娴电话里告诉我说,已经快到我住的小区,我带着方与一起到大门口等待。
  苏爽把车开到我身边,打开玻璃,伸出头看看站在树荫下的我和方与,说,你是两个人?
  我点了点头,说,不是说可以带人去的么。
  苏爽从车上下来,说,这下完了,车子坐不下了,我家倒霉催的妹子临时跟我说,她也要跟着去玩儿。
  这时候,我看到副驾上面确实坐着一个与我年纪相仿穿着时髦的女孩。这女孩打开车门从车上下来,摘去了太阳眼镜,我仔细看了一眼,女孩儿五官端正,皮肤白皙,身材高瘦,穿着白色短衫白色运动短裤。
  女孩冲我挥挥手说,嗨,林溪,我是苏爽的妹妹,我叫苏拉拉!


  ☆、15 露营

  上了车之后,方与坐在了副座上,后排挤了我们四个女生。苏拉拉一直与我攀谈,介绍之后我知道她与我同龄,我承认,我特别喜欢这个与我同龄的女孩子,因为她与她的哥哥苏爽相比,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我问她,为什么立即就可以叫出我的名字,她笑了笑说,其实你的名字的早就知道了,有个笨蛋天天念叨着,我想不记住都难。
  苏爽说,苏拉拉,你才是笨蛋。
  至此,我才明白,苏拉拉口中说的笨蛋,竟然是这个花花大少苏爽。我撇了撇嘴巴说,他啊,估计得天天在家骂我。
  我说这话并非没有根据,而是苏爽在公司里总是用各种方式刁难我。有时候,我总觉得他是我上辈子的仇人,这辈子专门为我讨债来了,要不是白静娴每次拦我,说苏爽好歹也是Boss的表弟,我估计我早就和他闹翻了。
  苏拉拉说,他才不会骂你呢,你别看这家伙像个坏蛋似的,实际上心里脆弱的跟女孩子一样。
  “苏拉拉,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成哑巴。”苏爽带着愠怒对苏拉拉说了一句话,苏拉拉缄默不语,而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苏爽的脸红了。
  说实话,苏爽的颜值很高,但太过于自以为是的他情商却总是不在线,若他不是一副花花公子的模样,真的可以算得上是一流的帅哥。
  车上安静了一会儿,苏爽可不是个安静的主儿,他开始不时地打量起了方与,他说,哥们儿,你跟林溪是什么关系?
  “哦,我们是邻居,从小一起长大。”方与友好的笑了笑。
  苏爽问,哥们儿你干什么工作的。
  方与答,我刚来到上海,在刚刚出来的那个小区里做保安。
  苏爽问,哥们儿你几岁了呀,有没有女朋友啊?
  方与答,我二十七岁,没有女朋友。
  苏爽说,哦,这么大了,还没女朋友啊,你不会是喜欢我们林溪吧。
  不待方与回答,我在后排拍了一下苏爽的肩膀说,苏爽,你干嘛呢,跟盘查犯人似的,你不会就喜欢拣老实人欺负吧。
  苏爽陪着笑,说,我哪里有,我就是好奇问问。
  我不再理他,苏爽也不再说话。我们四个女孩子逐渐有了自己的话题,在后排聊得不亦乐乎。路程本就不算长,虽然坐得挤巴,但在一路聊天的情况下,也就感觉不到什么了。
  我们买了票,吃了午饭,把车开到了半山腰,方与背着租好了的帐篷,苏爽拿着烧烤工具,我们几个抬着从山下买来的保鲜食材和饮料往山上走。抵达山顶,到了山背面没有太阳的地方,感到一阵清凉。
  我们安营扎寨之后,苏爽说,野营的乐趣在于,白天我们在这里喝着饮料打牌聊天,享受大自然的眷顾,到了晚上,夜色沉沉,听着大自然赋予的万物生灵的夜曲,别有一番滋味。
  其实我对于旅游或者露营之类的户外活动,根本就提不起太多的兴致,所以我并不觉得这是享受,对我来说,周末躺在家里睡觉,绝对要比任何事情更加舒服。
  白静娴本来昨天念叨着方与,但今天真的见到方与,反而不怎么说话了。我和她坐在一旁,我悄悄问她,静娴,你不是一直闹腾着给你和方与创造机会吗,怎么今天见到他一句话也不说。
  白静娴说,我也不知道,忽然就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但是,我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这次我和他,准能成。
  娟子走了过来,坐在我们旁边,对我说,林溪,我觉着吧,咱们把那俩男人撂在一边是不是有点儿不好,你看他们俩,站在那边已经聊了很久了,也不知道他们聊些什么。
  对于这样八卦的事情,白静娴向来十分关注,她说,回来一定要问问他们。
  紧接着,苏拉拉也加入了进来,我们四个人围坐在一起,各自说着一些开心的事情。过了一会儿,方与走了过了,脸色有些阴沉,我问他怎么了,他摇摇头说没什么。
  白静娴说,方与,我们来斗地主吧。
  方与又摇了摇头说,玩得不是很好。
  白静娴站起身,拉着方与坐下,苏爽也跟着过来,坐在了苏拉拉的身后,就这样,白静娴指挥着方与,苏爽指挥着苏拉拉,再加上我和娟子,我们一下午的时光全部用在了斗地主上面。
  慢慢地,白静娴和方与之间的交流也多了起来,白静娴会有意无意地说一些妙趣横生的事情,各种讨好方与。
  我看着白静娴,心里想,如果去这样的讨好一个人不会觉得累吗,为何白静娴竟会对方与一见钟情呢,方与不是高富帅,也不会逗女孩子开心,她到底喜欢他什么?也许,人和人之间的相遇,人和人之间的相爱根本就是一种缘分,谁也无法解释得清楚,也不必解释的清楚吧。
  晚间的风一阵一阵,当热气流全部消失之后,树叶被风吹的沙沙作响,我们吃完了自己做的烧烤,把帐篷搭了起来。天全黑以后,便两两去了帐篷里休息。
  夏天的天气多变,晚间还是晴空万里,到了夜间便没了一丝儿风。我和白静娴躺在帐篷里聊天,白静娴说,我决定了,我就追方与了,谁说女孩子一定要矜持,不可以反追男孩子的,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你看我怎么把他拿下。
  说话的工夫,听方与在外面喊,林妹妹,你赶紧招呼一下,我们迅速下山,马上就要下暴雨。
  接着是苏爽的声音,苏爽说,哥们儿紧张什么呢,天气预报我看了,今天和明天都没有雨。
  我伸出头,看见苏爽打开手电筒正照着方与的脸,方与说,你相信我,我野外训练的时候,需要精准判断天气因素,一会儿肯定得下。
  苏爽不服气地说,我才不信你说的有那么神,比天气预报还厉害啊。
  我钻进帐篷对白静娴说,方与不会说假话,他有野外生存经验,估计待会儿真会下雨。
  白静娴说,那还犹豫什么,赶紧拔寨走人吧,别到时候水冲下来那就尴尬了。
  我们叫起来了娟子和苏拉拉,收了帐篷等,赶紧下山。苏爽一边走一边嘟囔着,我还就不信了,说下雨就下雨。
  但是,我们距离车子还有七八百米路程的时候,忽然一声惊雷,一道闪电划破长空,紧接着连三十秒都没有,就猝不及防地下起了瓢泼大雨。


  ☆、16 生病

  我们跑到车上,个个都淋成了落汤鸡,好在是夏天,淋了一场雨后,并不觉得太凉。苏爽开着车子,没敢再说话,即便是车上的我们几个女孩子不停地数落他。
  夏天的暴雨就是这样,一阵一阵。快到家的时候,雨停了,我让苏爽将我和方与放在了小区门口,我们两个人往小区里走。在我打了一个喷嚏之后,方与说,林妹妹,你没事吧。
  我说,没事,我又不是真的病怏怏的林黛玉,打一个喷嚏,是偶然而已。
  话刚说完,我又打了一个喷嚏。我笑着说,打两个喷嚏,是有人想我了,一定是小白想我。
  方与没有再说话。从下午到现在,自方与和苏爽长聊之后,方与似乎情绪都不怎么好。我问他,方与,今天在山上的时候,那个苏爽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
  方与摇摇头,露出笑容说,没什么,就是随便聊聊。
  “随便聊聊,你当我傻吗?那个苏爽那么自负,平日里都不怎么理会我们的男同事,他会因为第一次跟你见面就和你成为知己,不用说我都猜的出来,他一定是说你干保安没什么出息对吧。”
  方与说,你怎么知道?
  我自信地笑了,说,“你以为我是傻子,其实我心里明白,什么都知道。怎么样,我厉害吧。”
  说完之后,我等着方与夸我,但方与却沉沉地叹了一口气,说,也许他说的是对的,我这一辈子都不会有什么出息,如果有一天,我喜欢一个女孩,我拼尽全力地想去保护她,可是,我能拿什么来保护她呢?
  我说,他说的都是歪理,你根本不必去在意他的想法。不过,我发现你变得深沉了,怎么,对静娴开始动心了?
  方与没有回答。我接着说,其实呢,爱情这个东西,有时候真的是第一面的感觉,我从来没有见到白静娴这么伤春悲秋,更没有见到她如此淑女的一面。一开始我觉得这仅仅是个玩笑,但是几次之后,我明白,她对你是真的动心了,方与,你说,她有什么不好,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也该想想自己的终生大事了吧。
  方与说,你真觉得我和她合适吗?
  “合适,特别合适,我觉得她挺好的,而且她什么都会,什么都懂,姐什么时候骗过你!”
  方与不再说话,很快我们也到了家。
  等我洗完澡躺倒床上,看着床里面的大白,我又想起了李小白。他已经几天没给我打电话了,也不知道他这个时候睡了没。看看时间,已经接近凌晨,我三番几次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要在深夜去打扰他,但最终我还是没有出息,拨通了李小白的电话。
  李小白没有接听,电话挂断的时候,我有几许失望。停了两分钟,李小白回拨了我的电话。
  “小白,我是不是打扰你休息了?”
  “怎么了小溪,半夜里打来电话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让我猜猜,你想我了对吗?”
  “嗯,我控制不住地想你,我想到你的时候,我就觉得头昏脑胀,我就觉得浑身无力,我想让你早点儿回来。”
  “傻瓜,我也想你啊,但是我们要赚钱对不对?好啦宝贝,再过半个月,我就回去啦。”
  我问李小白,那你有没有想我?
  李小白笑了笑,说,当然啦,每天,每天,每天都在想你,不敢忘记。
  我开心地笑了。仅仅一句简单的情话,便如同一屋子的鲜花,可以装满我的世界。
  挂下电话,大概我白天累的,浑身乏力,头脑有些昏沉,我很快睡下。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我被渴醒,爬起来要找水喝的时候,我脚落地的那一瞬间,眼前发黑,我立即判断出来,我生病了。
  我摸摸自己的头,滚烫滚烫,站立的时候竟然也站不稳,去翻找药的时候,才想起来,搬家的时候,我把那些没有吃完的药丢了,丢药的时候我还和方与郑重其事地说了一个道理:什么都可以带,就是药不能带,才能保证搬进新家的时候无病无灾。
  这个时候,我只有想到方与。我换好衣服,去敲方与的门。方与应声的时候,我告诉他,我可能病了。
  很快,方与穿好衣服出来,扶着我,摸我的额头,然后惊叫着告诉我,猴妮儿,你发烧了。
  我喘着粗气说,笨蛋,我早就知道我发烧了。
  方与把我扶回房间躺下,涮了一条冷毛巾敷在我的额头上,对我说,你等一下,我去问一下米糊糊,问问她有没有退烧药和体温表。
  方与说完之后出了房间去喊米糊糊,不一会儿米糊糊也进来了,她说,我也是搬来把药都丢了,还是赶紧小溪送去医院吧。
  方与一听,赶紧点头说,对,我们还是去医院吧。
  但是我已经虚弱的站不起来了。方与二话没说,直接把我背了起来。我说,方与,放我下来。
  方与放我下来之后问我怎么了,我说,去医院不要带钱啊,把我的包拿着。
  方与把我的包挂在他的身上,再一次背起了我。米糊糊也要跟着过去,方与说,糊糊你不用去了,我一个人可以的。
  方与背着我下了楼,我趴在他的背上,倦怠的半闭着眼睛,勉强笑着说,方与,你会不会笑话我,你晚上问我会不会生病,我还和你吹大牛,说我不会生病,不像病怏怏的林黛玉。
  方与一边背着我往前走一边说,你从小就爱生病,我又不是不知道,可没有想到,你长大了还是爱生病。
  “我体质不好,从小受不了风吹雨打,我妈妈说,我是农村里同龄女孩子中最娇气的一个。你说,我是不是没有公主的命,却偏偏会有公主的病啊。”
  方与说,你这么一说,我就想,这么长时间你每次生病的时候没人在你身边照顾你,就会担心你。
  方与这么一说不打紧,却正好说在了我的心坎上。自来到上海的半年里,不算上这一次,我生过三次病,其中两次都是夜里发烧,所以我会经常备着一些治疗感冒发烧的药。在我每次生病的时候,我都会强烈地想起李小白,想他如果在我身边,该有多好。
  我不禁一阵委屈,这一委屈不打紧,紧接着,我居然很不争气地趴在方与的肩膀上哭了起来。


  ☆、17 回忆

  方与焦急地问我,猴妮儿,你别哭呀,我是不是又说错了什么话惹你生气了?
  “没有。”我抽了抽鼻子,啜泣着声音,“我想小白了。”
  “哦……”方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正好也到了门口,方与拦了一辆出租车。
  我从方与后背上下来,抹了一把眼泪,钻进了车里。方与让司机开去了最近的医院。
  到了医院,接待区的护士给我量了一下体温,已经烧到了四十度,便让方与把我搀去急诊室打了一针退烧针,方与忙里忙外,去给我挂号,拿药,未出二十分钟,我打上了吊瓶,与方与一起去了输液区。
  由于退烧药起了作用,又加之在来的路上低落心情逐渐平复,我的头脑也开始清晰起来。方与大部分时间都在盯着输液瓶,即使是我在看到他的时候,他看输液瓶都看得那么专注。
  “方与,你老是盯着瓶子看,是不是怕瓶子被人偷了呀,嘿嘿。”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方与看着我,犹疑了一下,说,猴妮儿,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啊。
  “好多了。”我对方与笑了笑,“方与,辛苦你了!”
  “嗨!”方与挠了挠头,“你跟我还客气上了,谁让,谁让我是你大哥呢。”
  我有一种被温暖包围的感觉,即便是这样的夏夜里,那种温暖,不是因为季节的闷热,而是在于,心间的一种舒适。方与给我的感觉,如同冬日的温暖,李小白给我的是夏日的清凉。
  末了,方与继续盯着吊瓶,而我继续想着李小白。慢慢平息下来,我觉得,爱一个人,最终真的会爱到死性不改。
  我想起了那个夜晚……
  那年,同样是我发了烧。闷头盖脸地睡了一整天,到了夜晚,退了烧的我怎么也睡不着了。宿舍里的姐妹均已睡去,独剩下我一个人伴随着这寂静的夜。
  我感到害怕,打开手机QQ,想找朋友聊聊天,可是,半夜三更的,谁可能在线呢?不知道是我发烧糊涂了还是怎的,输我一直登陆的QQ号码时候,总是输不进去,于是登陆了一个小号,加进我常登陆的QQ号码,刚加进去,对方就同意了。
  我确定,我的那个QQ号码被盗了。于是我质问他:你为什么盗取我的QQ号码?
  对方回复: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我:你现在登陆的QQ就是姑奶奶我的号码。
  对方回复:姑奶奶,你认真看一下是不是记错了号码?
  我:你当姑奶奶傻子呢,姑奶奶的Q号用了很多年,怎么可能笨到记错的地步!
  对方依然没生气:那你再看一眼到底有没有记错。
  我:好,我要是记错了,我喊你喊姑爷爷!
  一分钟之后,我:姑爷爷,我错了!
  就是这样的开始,我们聊了起来。一天天的时光不散,他几乎出现在每一个夜晚,而我在夜晚与他聊天也渐渐成了习惯,他,就是李小白。
  那个时候的李小白刚刚经历了一场分手,经常在夜里失眠,我劝他说“天涯何处无芳草”,劝他“别为一棵小树放弃整个森林”,劝他“下一站的风景也许更好”,我把我所知道的词汇都拿来劝他。
  直到有一个夜晚,李小白说,我已经习惯了有你的夜晚,我早就把曾经看的平淡,其实,这么久以来,我不是想再让你劝说我,而是,单纯的想和你聊天,你懂吗?
  我说,不懂。
  李小白说,小溪,如果我明天出现在你的面前,你做我的女朋友,好吗?
  我笑了,我说,李小白,你距离我有一千多里路呢,怎么可能会立即出现在我的面前,别傻了,洗洗睡吧。
  李小白说,把你的手机号码给我吧。
  我迷迷糊糊的把手机号码给了李小白。十分钟之后,我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他说,小溪,我是李小白,如果你现在方便的话,请到你学校西边的围墙的栅栏边,我,在这儿等你。
  我将信将疑,穿好衣服,去往学校西边的围墙,我一路在想,也许李小白是存心捉弄我,但我又特别想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在捉弄我。
  那个时候,我看到一个清瘦的二十多岁的如清风一样的男子,手捧着一束鲜花,离很远就冲我招手,喊着我的名字。
  我说,李小白,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那一夜,我们在围墙的内外,聊了许久,我才知道,他跑了一千多里地来看我,来到之后,才告诉我,甚至,他没有想,万一我不在学校呢,万一我不见他呢?
  但最终还是见了,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自那以后,我们成了男女朋友,一年见面一两次,大多的时间里,依然像往日一般在网络世界里交谈。便是如此,一晃多年。
  “睡着了吗?水快没了,取了针,我们就可以回家了。”
  我听到方与的说话声,才从回忆里睁开眼睛,我说,我没睡,我就是只想闭着眼睛……方与,你说,爱情是什么,是相互不离不弃的眷顾,还是一起走过的朝朝暮暮,如果是你,你选择陪伴还是选择思念?
  方与不说话,只是好奇地看着我,我接着说,人说相思苦,离人心上苦缠绵;我说相思难,山高路远难相见。一点愁,感慨万千,红豆应无言,红烛为谁染。
  方与说,我不懂。
  我说,我知道你不懂,我只是说一些连自己都不懂的东西,我也不知道,谁懂。
  方与看了我很久之后说,其实,我不是傻子。
  我说,我当然知道你不是傻子,我还知道,还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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