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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傻瓜爱上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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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他说过的前女友?”虽然我已经猜出了大概,但是我宁愿不相信这是真的,我波澜不惊的生活,不希望这么狗血,也不需要多这一笔色彩。
我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我宁愿与世无争平庸的活着,也不想惊涛拍岸一不小心拍在脸上。
可现实就是这么狗血!在我的疑问说出口之后,冉夕淡然地回答了我,她说,对,我就是李小白的前女友。
我笑笑,冷冷地回答,你是他前女友,关我什么事呢,你不至于是为了追述你和他的逝水年华而专程来找我的吧。
冉夕轻哼一声,笑出来的样子都是那么的冷傲。即便是她在冷傲,这也与我无关,我必须要捍卫我的主权。她说,我还没无聊到这种地步,不过,也善意的提醒你一句,毕竟你还年轻,有些事情未必是你看到的样子。
我说,冉经理,您要是没什么事情,我要去上班了。
冉夕说,好,我们现在说正事。眼下有个大的项目,需要有人接管,我呢,初来乍到,好像这里的人其他也没有认识的,对你比较熟悉,所以,这个项目交给你来做吧。
“什么项目?”我在想,她不会是存心刁难我的吧,说完之后,看着冉夕的眼睛,又仔细地在她脸上打量了一番。
说实话,冉夕是漂亮的,至少我觉得比我漂亮,比我成熟,比我丰姿绰约,比我有气质,比我更具有女人味。若是她真的和李小白有过恋爱,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她会和李小白分卡,或许,是她放弃了李小白吧。
冉夕打断了我的思绪。她说,盈锐地产新项目上马,广告项目正在做系统招标,需要有人把个拿下来,我看过你做的一些文案,觉得你可以胜任这个项目。
“可我是网络部,不是广告部的呀。”
“从明天起,调你去广告部,广告部还是由我负责。”
我迷迷糊糊地,以为是来被训斥的,谁知道,不仅没有训斥我,还给了我一个广告项目。只是,我更在意的是冉夕和李小白之间究竟是不是藕断丝连。至少冉夕能知道有我存在,就让我已经肯定,李小白和她之间一定有联系。
“林溪,林溪……”冉夕连喊了两声我的名字。
我“啊”了一声问,冉经理,你刚刚说什么。
冉夕摇了摇头,说,我跟你说了半天,你究竟有没有听到。
“哦。”我想了想,还是选择说了实话,“我刚刚走神了。”
冉夕摇头吐了口气,说,你呢,先要去盈锐,拜访一个叫张长生的人,他是盈锐的营销总监。
“那我什么时候去,有没有他的照片,他的联系方式什么的。”
“你农村来的吧?”冉夕白了我一眼。
“嗯。”我点了点头,故作委屈地说,“我没做过这样的工作,什么都不知道,我担心我无法胜任。”
“如果你的工资比现在要多一倍,我不知道你能不能胜任呢?”冉夕自信地看着我。
我能感到,我的瞳孔开始放大。浑浑噩噩二十多年,以前没操心过柴米油盐,现在的我,可是什么都不缺,只缺钱的人啊,我怎么可以和钱过不去!即使是我不懂,那我也要快速学会。我点点头说,能,我肯定能胜任。
“OK。”冉夕坐正了身体,“你现在可以回办公室了,我会把关于这个项目的内容发到你的E…mail的。”
我思考着往门外走,我想,我和冉夕初次认识,她为什么要帮我呢,难道,是因为李小白,因为他们认识,他们有过恋情,后来,冉夕嫌贫爱富,踹掉了李小白,现在心里产生了愧疚,就想借着帮我来弥补对李小白的伤害?
左右思考了一番,我想,一定是这样,不然的话,冉夕为什么会是公司经理,一手掌控三个部门。她这么年轻,估计也是和宫胖子一样,靠着出卖色相上位吧。宫胖子色相不佳,所以上位了主管,而冉夕模样姣好,所以上位了经理。
“你为什么要帮我?”想到此,我转身问冉夕此刻我更为纠结的问题。
☆、22 疑问
冉夕轻笑了一声说,我没有帮你,我只是在帮我自己,所以你无需感恩戴德。
我楞了两秒钟,觉得她这话无可辩驳,说多了也不过是自讨没趣,便离开了冉夕的办公室。
回到位置上之后,白静娴问我有没有挨批,我摇了摇头,说,冉经理让我去广告部,负责盈锐的广告。
“好事儿,盈锐地产那么大,真为你感到高兴。”白静娴对我握了握拳头,“加油,我看你呦。”
我点点头,浑身懒洋洋的,不想在说话,我反复地想着冉夕为什么要帮我,帮了我却又不承认是在帮我,为什么呢?
中午接到人事部的通知,让我移交这边的材料去广告部,自此,我觉得我与网络部这个我待过半年的地方要做一个简短的告别了。虽然在同一层大楼 ,虽然以后和这个部门的同事依然抬头不见低头见,但离开这儿,我竟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下午整理完资料,我带着我零碎的东西去广告部报到,广告部主管乔懿带着我进门,指着角落一个采光不好的空位说,你就坐在那儿吧。
我说了声“谢谢”,乔懿没有说话,就离开了办公室。
广告部的人我大都认识,所以相互之间并不陌生。而我们公司有一个显著的特点,阴盛阳衰,或许,这是所有做文化行业工作的共同特点吧,
毕竟是刚刚跨了部门,新部门同事对我不冷不热,幸好我也不是喜欢热闹的人。在这个下午,我对着电脑看着冉夕发给我的关于盈锐的资料,不知不觉又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我听到桌子被敲的砰砰响的时候,一下睡意全无,抬起头,就看见乔懿站在我的办公桌前。
乔懿是那种看着比较干练的三十来岁的女人,个子矮身材瘦,一脸严。我自知理亏,毕竟是到新部门的头一天,我竟然就表现得这么失败。我深感内疚地说,对不起乔主管,我……
还没待我把话说完,乔懿说,你在网络部的事情,我也是略有耳闻,宫主管说了难对付,看来果然如此。
对乔懿从宫胖子那里听来的关于我的评价,尽管我心里有一百个不认同,但只能咽到肚子里面去。我吞了一下口水说,对不起。
“不用。冉经理把盈锐的项目交给你,还专门把你从网络部调到这边来,说明你肯定是有一些能耐的,你要联络好盈锐的张总监,明天去拜访他,还有,媒体推介方案需要做出来,你不懂的地方,可以问唐果。”
乔懿说完之后,离开了办公室。我坐在办公桌前束手无策恶时候,唐果坐在椅子上滑到了我的身旁。唐果这个姑娘大概只有二十岁的样子,明亮的眸子被额前的一些细发掠过,看似小溪流一样的清新。因为之前跨部门,大家交流甚少,我对她也不了解。
唐果凑过来脑袋,诡秘地笑了笑,小声地对我说,姐,我叫唐果,你也可以叫我小糖果儿,甜甜的。姐,你知道乔大总管为什么不待见你吗。
“乔大总管?”我指了指门外,想问是不是乔懿的外号叫乔大总管。
唐果点点头,小声说,就是我们的头儿,乔大总管。
唐果说了之后,我才知道乔懿为什么叫“乔大总管”。这四个字绝非褒义,也算不得贬义,只因乔懿在这个部门主管的位置上,一坐就是好几年。与她同时进公司的同事要么升任了经理,要么另谋高就,唯有乔懿在主管的位置上岿然不动,后来,部门员工都背地里喊她乔大总管。
唐果说,盈锐这边的广告本来是由乔大总管负责的,按理怎么着也要交给本部门的元老跟进,但是今天冉经理刚到公司走马上任,就把盈锐交给了你。今天上午,乔大总管知道了这个事情之后,已经在部门里关起门训斥了我们一顿了。姐,你跟新来的冉经理到底是什么关系,她怎么这么照顾你。
我说,我真不知道。
唐果似乎有点儿怀疑我在骗她,抿嘴笑了笑,说,你可能不太了解广告部这边的跟进流程,我帮你吧。
下午的时间里,唐果帮着我一起整理了方案,而如果不是唐果帮我,我压根就没有一点儿头绪。看看时间到了四点钟,我说,我是不是得跟盈锐的张总监电话联系一下呢。
唐果惊讶地睁大眼睛,说,你不会没预约吧,天啦,你简直一点儿都不懂这些门道。
我一阵气馁,心想,是啊,我压根就不是广告销售这一块的,为何会让我负责这么大的一个项目呢。
好在我打到对方公司,说预约营销总监张长生,对方公司接电话的小姑娘听到我自报家门是“卓尔传媒”之后,没有多问什么,直接告诉我,明天上午九点钟,准时到总监办公司来即可。
剩下的时间里,唐果帮我准备了我们公司的宣传资料PPT后,对我说,好了,我能给你准备的都在这儿了,一会儿,你把你的U盘给我,我给你拷贝过去吧。
看到这么热心肠的小姑娘帮我,我着实非常感动,我说,小糖果儿,以后,咱俩就是姐妹了!
我喜欢古道热肠的侠女,譬如唐果;我喜欢坦诚以待的知己,譬如白静娴;我还喜欢,暖暖的李小白。
下班之后,为了避开高峰期,我习惯于现在附近把肚子填饱,然后再慢悠悠地回家。公司附近有一家台湾餐馆,我要了一份三杯鸡饭,坐在靠窗玻璃的位置看着外面的人来人往,慢慢地吃着属于我一个人的晚餐。吃完了饭,我摸起手机,给李小白打了一个电话。
我很想把我这一天来的迷惑早点儿解开,至少,我要知道,李小白和冉夕之间还有怎样的关系。或许,这就是女人的天性吧,爱一个人,可以允许他许多许多的事情,但是,唯独眼睛里揉不得沙子。李小白接了电话,电话里是车来车往的声音。未等我说话,李小白说,小溪啊,我在开车呢。
我说,我就问几句话,冉夕是谁,她和你现在是什么关系,她为什么会到我所在的公司里来上班?
☆、23 他们
李小白让我等他戴上蓝牙耳机。我在等待的几十秒钟里,抑制不住内心的慌乱,我担心,担心李小白会给我一个出乎预料的答案。我也不知道从何时起,我会这样的紧张。有人说爱情就像手中沙,攥的越紧,留在手里的沙子越少,所以,我一直想做一个安静的人,抬头仰望,李小白还在天空飞翔,我还能看得见他,一切便已足矣。
“嗨,亲爱的,在听吗。”李小白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不急不缓的依然是温柔不减。
我深吸了一口气,说,我在听呢。
李小白说,原谅我一直没有告诉你她的名字。
我说,这不怪你,是我从来没有问起她的名字。
李小白说,嗯。冉夕是我的大学校友,我们在大学里相爱,毕业之后,一起来到了上海,在纷繁的时光过渡里,我们彼此开始越来越陌生,后来,她离开了我,这个你也知道了。
这些往昔,李小白说了很多次,原本以为,不会重现在我如今的生活里,那些往事是他的记忆,我没有理由让他把过去抹杀的一干二净,但是,我却不知道他们现在依然联系。我说,你们还有联络。
“她一直在上海,我和她分手以后几年间没有再联络过,去年的同学聚会,才再次联络。但是,我们没有交集了。当然,她知道你的存在,这是我亲口和她说的,我把我和你的一切一切都告诉了她,我和她说,我们现在很好,希望不要相互打扰。”
“可她怎么会知道我在这个公司里?”
“我告诉她的。”
我在想,有怎样的理由,让李小白告诉冉夕我在这里工作,而又有怎样的理由,让冉夕会离开原来的公司,到我们公司里上班,难道,真的是一种巧合?我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小溪。”李小白喊了我一声,顿了顿,说,“你相信我吗?”
是啊,我该相信他吗,相信这真的是一种巧合?但我又有什么理由去怀疑他呢。最后,我说,我相信。
我听到了李小白在电话里微微欣喜如释重负的笑声。李小白说,小溪,我结束掉手里的工作,早点儿回来陪你。
放下手机,我走出餐馆,等来了晚班的公交车。车上人少,我坐在公交车里,看着如流水一样的车流,心里却是非常的落寞。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如此的低落,隐隐之间,仿佛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这样的感觉很不好,却一直伴着我回到了家里。
米糊糊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脸上敷着一层海藻泥面膜,看见我回来,招着手说,小溪,你过来,过来。
我垂头丧气走过去,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问她什么事情。米糊糊看着我的样子,说,你面色不好,看来是有心事啊,来来来,你先说。
我说,白静娴才来那么几次,你什么时候就已经和她学会八卦了。唉,不过呢,我确实有心事,糊糊,抱抱我,我想哭。
米糊糊把我搂了过去,像哄孩子似的,她说,好了好了,有什么心事说出来,给姐解解闷吧。
我撇撇嘴表示不满,像个受了气的媳妇儿一般。我说,我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的男朋友的前女友忽然来给了你所在的公司,然后给了你一个看似简单却棘手但又是别人想得却得不到的差事,你觉得这是好事还是坏事,还有,你觉得,你男朋友的前女友是什么意思,你男朋友又是什么意思?
“等会儿,我被你绕晕了,让我在脑子里捋一下吧。”米糊糊皱着眉头沉吟了片刻,说,“哦,明白了,要我说呢,没意思。”
我眨巴眨巴眼睛,抬头问,就这几个字,没了?
“嗯,没了!”
“没意思是什么意思?”
“没意思,就是没意思。”
我坐起身来,撒娇着说,糊糊姐,你就别绕弯子了,你说嘛说嘛。
米糊糊吐了吐舌头,说,小溪,这是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对吧。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无奈地点了点头。
米糊糊说,其实啊,这事儿一眼就能够看明白,你那男朋友如果不是跟那女的有联络,又怎么可能你的老底都被人翻出来了,这绝非一朝一夕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说,我男朋友李小白,他有问题?”我瞪大了眼睛看着米糊糊。
米糊糊重重点了点头,说,我的傻妹子,你我都是异地恋,所以,你的事情,我能感同身受。女人是最敏感的动物,其实你自己已经发现,这其中必有问题,只是你故意忽略,不愿意承认而已。
米糊糊说完这些,我忽地一阵颓然,尽管是夏天,坐在沙发的我如同坠入冰窖之中,是啊,很多解不开的谜,在这个时候,即便是米糊糊说了出来,但是,我又怎么可以承认呢。
原谅我太傻,看不清远方的他,唯独只能在暗夜里,一个人默默地挣扎。
这一夜,我如同上一夜一样,再次失眠,只是上一次失眠在下半夜,而这一次失眠却在上半夜。天快微微亮的时候,我才昏昏入睡。
醒来之后,好像昨天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我承认我就是这么的没脑子,吃一顿,睡一个觉就会把一切不开心的事情抛诸脑后。对我来说,过去意味着永远的过去,现在和将来才是无比的重要。
我坐在床上,盘算着今天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反复思考之后,我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赶紧洗脸刷牙收拾自己,我必须要尽速出门,毕竟已经八点多钟了。
等我收拾好自己,抓起包包和文件就赶紧地往房间外走,这一出门,和一坨庞然大物撞了个满怀,不仅如此,我的额头磕在了坚硬的地方,抬头一看,方与站在我面前,手捂着嘴巴。我的额头剧痛,赶紧捂住额头,苦着脸对方与说,方与,你干嘛呢,冒冒失失的。
方与捂着嘴巴,呜哝不清地说,你没事吧,我看看你的额头。
方与拨开我捂着额头的手,忽地将自己捂着嘴巴的手拿开来,而他的嘴唇上正在渗着血。方与惊叫着说,哎呀,你额头破了,流血了呀。
我指了指方与的嘴巴说,你的嘴巴,也流血了。
☆、24 错了
方与二话没说,从桌子上拿起纸巾盒递给我,含糊不清地说,先捂着止血,我没事。
我抽起一张纸,按住了额头,对方与说,你也赶紧处理一下你的嘴唇吧,我要走了,来不及了。
我捂着额头出了门,来不及做公交车,连忙招手打了一个出租车去盈锐地产。坐到车上之后,我抬手看了看表,已经快接近九点钟,心里面除了“完了”二字,再没有其它的词汇。
我从包里拿出小化妆镜,看看额头红肿一块,赫然一个牙印留在上面,伤口还带着血渍,摇摇头,料想毕定是糟糕的一天。
人要是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缝,什么坏事儿都被我一并赶上了。车子行驶到半路,遇上了堵车。我向来知道上海的堵车严重,但没有想到过了九点之后,依然没有过去早高峰,我恨不得长双翅膀飞过去。
这一耽误不要紧,等我抵达盈锐地产的时候,已经是九点五十分。
那是一座两层的玻璃幕墙的房子,占地约莫一千平米,赫然写着“盈锐地产售楼部”几个大字。我忙不迭地进去,门口穿着紫色旗袍的迎宾小姐跟着进来,礼貌地问我,小姐,请问是来看房子的么。
我苦笑,像我这样的人,像是买得起上海这大几万块钱一平米房子的人么,上海的宠物狗恐怕都比我过得舒服,我歇了口气,说,我找张总监。
“请问,您和张总监有预约过吗?”迎宾小姐问我。
我点点头,说,约过,约过,约好了的……十点过来。
我不好意思说我约的是九点钟,于是选择性地和迎宾小姐撒了一个谎。
迎宾小姐拿着对讲机不知道与谁在沟通着什么,大概的意思好像是问张总监有没有在十点钟约过什么人,之后微笑着对我说,小姐,请跟我来吧。
迎宾小姐带着我顺着宽大的楼梯上了二楼,我左右打量着,不得不说盈瑞地产确实有钱,一楼接待客户,显得雍容华贵,而二楼则是富丽堂皇。迎宾小姐带我走到一个办公室门前,敲了两下门说,张总,客人来了。
里面一个女人开了门,对我说,请进。
迎宾小姐打了声招呼离开了,我点点头,谨慎地挪步进去,看到里面一个五十多岁的发福秃顶的男人靠在办公椅上坐着,我猜想这个女人该是他的秘书吧。
我走到距离张总一米多远的地方,毕恭毕敬地鞠了个躬,说,张总您好,我是林溪,您叫我小林就好了。
那张总手里端着一杯茶正往嘴里送,边喝着水边看了我一眼,那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上下地打量了我一番,放下杯子后,努努嘴说,坐。
我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还没有想好怎么开口,张总便说话了,他说,小林啊,你们老板没直接过来,派你过来,这是什么意思。
我说,我们老板日理万机可能没有时间,是我们冉经理把您这边的项目移交给我的,您放心,不管我们公司谁过来,都没有问题的。
“没问题?你个小丫头,还是你老板下面经理派过来的,能拍板这上亿的事情。”张总明显没有把我看在眼里,又一次眯着小眼睛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上亿!天哪,我竟然开始瑟瑟发抖,我竟然没有想到,冉夕交给我的,是一个上亿的项目。我开始瞠目结舌,吞吞吐吐地说,可,可能觉得我没问题吧,要不我先把我们公司的资料给您过目一下,您再把您的预算和诉求跟我说,我给您做策划方案怎样。
“哼!”张总显然不高兴了,抬着下巴不再看我,说,“你回去吧,告诉你们老板,我们可能要考虑一下合作的方式了。”
“为什么?”我没有想到还没开始谈就已经要结束合作,这我回去该怎么交代呢,我也顾不得多少,说,“张总,您都没看我们公司的材料,怎么知道我们的广告方面没有能力呢,我们卓尔也是准FourA的广告公司啊。”
“你说什么,卓尔,广告公司,你不是建筑涂装的?”张总睁大了眼睛,“我十点钟约的可不是你们这家。”
“不好意思,张总,我迟到了一个小时,本来约定的是九点钟。”我感觉我的脸火辣辣的。
张总摇着胖乎乎的手说,这不是约的几点的问题,而是我与你这个公司根本就没有约过,你找的该不会是营销部总监张长生吧,你来我这材设部干什么!
我睁大眼睛,吐口气,瞬间完全错乱,我依然有些像做梦一样地梦呓,我说,你不是张长生张总监。
张总不再说话,女秘书过来说,不好意思,我们这里有两个张总,您要找的不是我们材设部的张总,您该去营销部看看,请吧。
女秘书下了逐客令之后,我不好意思再继续坐着,站起来后,微微欠身,尴尬地离开了房间,我甚至没好意思再问张长生总监的办公室再哪里。
我走出材设部,像迷路的蚂蚁一样,一个门一个门的找,终于找到了营销部总监的办公室,我敲敲门说,请问里面有人吗?
、房间里没人应答。我踮起脚从门上面的玻璃望进去,里面空无一人。我只好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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