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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谋不轨[银推]-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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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浅动了动嘴巴像是骂了他两句,话语却没完整,她拿手推他的脸。
    厚脸皮。
    沈思安被她含嗔带媚的情态撩得心乱,原本只是想逗逗她的心彻底变了味,一时意乱,他单手掌过她的后脑就吻了下去……
    他叼着她的下唇,舔舐糖果一般轻轻绕过,三两下就迫不及待窜入她口中,舌头热情地撩过她湿热温软的舌尖,辗转流连。
    庄浅却没打算继续推拒。
    都到这份上,两厢情愿的事情,再忸怩就没意思了,她只是惯性觉得男人喜欢半推半就、雾里看花,心里好笑,嘴上却奉承得不行,“……不、不行……”
    这种时候,用这种语气,说这种暧昧连篇的拒绝,不就是矫情到最明显的邀约么。
    沈思安是这么认为的。
    是以他攻势不减反增,顺势就将她压在了沙发上,大掌顺着她侧面曲线而下,下一秒就扯下她的睡衣扔到了一边茶几上。
    “对了嘛,不好听的话都换在这时候说,我什么都会依你的……”他倾身在她冰凉的脖颈上吻过,留下深深的吻痕。
    “明、明天,”庄浅轻啜了一口气,面色潮红似镀了一层艳彩,声音缠绵断续,“明天慈善拍卖……”
    “都依你。”
    声音沙哑地说完,沈思安重重吻住了她扫兴的红唇,随手简单粗暴地脱了自己衣服,正准备更进一步的时候,客厅传来了打门声。
    欲发不得,沈思安铁青着脸爆了粗口。
    “你、你弟弟——”庄浅脸色尴尬,赶紧伸手拽浴巾裹上,这下是下了狠劲儿推他,“你快起来呀。”
    “你们?”
    沈琮脸色乌黑地站在门口,不明白自己只是出去晃荡了两个小时,却为什么一回来天都变了?走时还客客气气的两个人,一下子在沙发上不要逼脸地滚成一团了?
    “呜,”大蠢狗娇羞地跑过来蹭他的腿。
    “你这女人还要不要脸!”回过神来,沈琮大吼一声,气得跳脚,跟抓到自己老婆偷人似的,当场就想提起鞋板打死她活埋,冲过来就指着庄浅脑袋骂,“你阴魂不散跑来勾引我哥安的是什么鬼胎!信不信老子打死你喂狗!”
    “汪汪~~”他脚边大蠢狗缠缠绵绵地叫了一声。
    庄浅耳膜都快被震破,裹紧了浴巾,她伸手顺了顺被弄乱的头发,小声狡辩,“说,说的是,什么话。”
    好像男人精…虫上脑都是为了收妖一样?呸呸!
    这老实孩子认定了她就是那只作怪的妖。
    庄浅理直气壮地瞧着他跟只斗牛似的,觉得有趣了,她还抿着嘴巴笑。
    到底还是个半纯情的孩子,见她这样不要脸,露手臂露大腿的,脖子上还是鲜艳激情的吻痕,沈琮脸上黑了又红,想冲上来拖她丢出去都不知道从她哪里下手,最后急得直跺脚,就望着他哥,“哥你倒是说句话!这女人留不得!”
    留不得,说得跟要杀了她毁尸灭迹似的。
    沈思安全程铁青着的脸上终于出现了别样的表情,他缓了一口气,总算从刚才激烈的情绪落差中平复过来,动手整了整衣襟,向沈琮正色道,“把我家钥匙还给我。”
    沈琮一愣。
    沈思安人模人样地说:“我西城那边还有套空置公寓,离你学校也近,你休息的时候要是嫌学校无聊,出来了可以在那里去住,挺宽敞的。”
    沈琮继续愣。
    庄浅噗嗤笑出了声来。
    ……
    第二天的时候,沈琮心灰意冷的独自去了学校。
    当然,钥匙还是没有交。
    临走之前他反复放狠话给他哥:这次就算了,要是再有下次,你再帮那个狐狸精说话,我就,我就和你断绝兄弟关系!
    彼时沈思安正在喝早咖啡,闻言瞧了他一眼,“断绝关系的时候,记得把门钥匙还给我,省得我换锁。”
    沈琮悲痛欲绝。
    他觉得自己太委屈,一路哭着去了军校,跟好基友抱怨了这种非人的家庭悲剧之后,基友嫌弃地看一眼他:你丫是只雏吧?男人那种时候还能忍?没抽鞋板打死你,就说明人真是你亲哥了好吗!
    后来的很多天,自由组队进行演习的时候,他都受到众多基友的排斥,理由全是一个:老子们不跟只雏鸟一起组队!你丫是个真男人的时候在跟哥哥们玩儿!
    被虐得身心俱疲之后,沈琮发了狠,自由演练时就一个人高冷地自成一队,化悲愤为力量,最终硬是将小伙伴们齐齐虐成了狗,哭着抱大腿求给个机会再朋友。
    心都已经被伤成这样了,还想继续当基友?
    他哀伤地开始了一个人遗世而独立的军校生涯。
    各种酸辣全都记到了一个叫“庄浅”的女人身上。

  ☆、第034章

沈思安别的不说,言而有信算是个优点,不管是在什么情况下答应的事情,但到底没有食言。
    第二天傍晚六点不到,他就替庄浅选好了礼服,推了手头的事,准备陪她一起去晚上的慈善拍卖会。
    庄浅换上礼服后,在他家楼下客厅看杂志,准备瞪他一起出发,结果没过多久,她就看到和一庭急匆匆赶过来,他似乎很愤怒,跟沈思安在客厅大声争执了几句,面红耳赤。
    后来也许是顾忌到庄浅还在,沈思安跟她说了声不要乱跑之后,两人上楼去谈公事了。
    庄浅目光从杂志中抬起,看着两人上楼的背影,不舒服地蹙了蹙眉。
    四楼书房内。
    和一庭将手中一张旧照片放到桌上,声音依旧难言激动:“你还敢将那个女人带回家?你看清楚这张照片,这是我从警方列出的资料中找到的——当局怀疑庄浅并不是毫无缘由,北城山别墅被人虐至惨死的萧远山,不是别人,正是当年参与秦贺云审判的十二名陪审员之一。”
    “那又怎么样?”
    沈思安轻轻执起桌上的旧照片,眼神轻屑,“那一场审判之后,萧远山一跃进入司法机关,从此步步高升。他判过多少人入狱?结下过多少仇家?你既然这么闲的话,怎么不一家家查过?”
    他原来竟是知道的。
    和一庭不可置信。
    “你难道不觉得太凑巧了吗?”和一庭据理力争:“秦贺云死得蹊跷,军装里的刀片究竟是谁所为,警方至今没有线索,虽然找不到切实证据,可究竟谁嫌疑最大你心里有数。”
    他继续道,“可这么碰巧,在秦贺云刚死的当天,跟他有恩怨的萧远山又死了?更巧的是当时,庄浅就在案发现场十分钟车程不到的地方?”
    沈思安沉下了脸:“她开车从北城路经过,出了车祸,车子当然没办法走远。”
    “真的是自然车祸吗?”和一庭眼神变了样,“思安,你难道真的没有怀疑过,庄浅的那一场所谓车祸,其实很可能是她蓄意而为?”
    沈思安:“你什么意思?”
    和一庭:“我只是合理猜测,并且是最符合事实的猜测。”
    沈思安终于听不下去他荒唐的臆测,狠狠摔了手中那张破照片,倏地站起身:“你知不知道她险些车祸丢了命,还可能会留下终身残疾?你知不知道她现在右手连端杯水都痛到皱眉!”
    “这并不是每一个罪犯博取同情的理由,”和一庭坚持己见:“你主观情绪太重了,我知道秦贺云对你有恩,庄浅是他唯一的女儿,你适当照看她无可厚非,可不值得将你自己搭进去。”
    沈思安烦躁地点了一支烟,“轮不到你来对我说教,我有分寸。”
    分寸?
    和一庭苦笑:“思安,你知道为什么即便当初你入狱,我也依然站在你这一边吗?因为我知道咱们是同一种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甚至不惜断尾求生。可男人的这种狠与情,不该用在一个女人身上,混淆自己的判断力。”
    他继续道:“今天你为了个女人跟我翻脸,明天你就会为了这个女人再摔得痛不欲生。”
    沈思安冷笑一声,香烟的烟雾模糊了眼中的情绪。
    “你高估她了。”良久,他才开口。
    “我可不敢低估她,”和一庭语气嘲讽,“是你被她蒙蔽了双眼。”
    “你忘记她当初是怎么嫁祸小琮的了,她亲手折断了自己手腕,通过自残来掩饰开枪后的痕迹;还是你忘了她是怎么令那五名绑匪死去的?可绝对不是温柔的一枪毙命。”
    和一庭想起从警方得来的消息,想起萧远山的恐怖死状,不寒而栗。
    那是活活被凌虐毙命,凶手根本半丝人性也无。
    沈思安重重吸了一口烟,脸上表情沉静。
    理智回来了几分,他坐回椅子上,向和一庭道:“说说你的看法。”
    和一庭知他是有疑虑了,心思稍定,缓了语气:“你有没有想过,或许这一切都是庄浅一个人自导自演,得知秦贺云命不久矣之后,她为了减少他的痛苦,送他一程又有什么不可能?当日她出车祸,很有可能,是在她行凶之后仓促开车离开,结果路上慌忙,这才出了偏差;又或者对自己更狠点,也许那场车祸根本就是她自己一手制造。”
    “她心有不甘,没办法为秦贺云洗刷冤屈,被迫亲手将自己父亲送上了归途,一个人经历这种事,你怎么还能觉得她会默默揭过这一章,然后继续若无其事地生活?跟你一起生活?”
    最后一句话,和一庭补充得嘲讽。
    “你说的一切都只是凭空臆测,毫无证据。”沈思安捻熄了烟,声音无波。
    “我要是有证据,那女人现在就该在监狱里了,”和一庭捡起地上的旧照片,指了指第二排左数第三那人,道:“你看看这是谁?”
    沈思安定睛一看,瞳孔蓦地一缩。
    安千秉。
    这个名字沈思安当然不会陌生,昨天晚上庄浅都还在他耳边说起过。
    安老先生亲自打的电话,我不去,得罪人。
    她的原话是这样子说的,声音软软,调子轻轻,当时他的目光流连在无聊的文件报告上,没顾得上去看她的表情。
    是不是也如她的声音般温柔缠绵?
    沈思安:“安千秉也是那十二名陪审员之一?”
    “你以为呢?”和一庭道:“让我猜猜,她这两天缠着你,该跟你提过这个人的名字吧?或者更胆大一点,直接让你安排她接触到安老爷子?”
    沈思安表情阴沉,捏紧了那张旧照。
    和一庭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对了,愈发笃定:“怎么,她要你做什么?”
    沈思安脸色铁青:“今晚‘儒名堂’的慈善拍卖,安老爷子会到场,据说中途还会主持拍卖一尊珍藏多年的玉佛,她很喜欢,又说能帮助弱势群体,一直坚持要去。”
    和一庭冷笑:“你就等着瞧好了,那女人疯了,她不会收手的。”复又阴阳怪气地笑了笑:“那位新调来犯罪调查科的靳督察,现在开始怀疑你跟庄浅是一路的,紧盯着你不放,你自己小心点,别怎么被那女人害死都不知道。”
    沈思安又点了一支烟,没出声。
    直到整整抽完了半支烟,他才重新开口:“我不会让她去晚上的拍卖会。”
    “害怕了?还是舍不得了?”和一庭嗤笑:“既然你相信她是无辜的,那就放心地带着她去,我发誓,若是今天晚上相安无事,那我就再也不多说她庄浅一个字——”
    他话还没说完,房门突然传来轻微的响动。
    两人齐齐顿了话。
    “沈思安,”
    书房门突然露出一条小小的缝隙,透过门缝,庄浅小心地朝里望了一眼,软声说,“我想,喝杯冰柠檬水,再走。只加一块冰,不要糖。”
    沈思安下意识皱起眉头:“医生说你这两天不能碰冰水。”
    “我就喝,一口。”
    “你昨天晚上才喝了一杯。”
    “我今天,想喝一口。”
    “今天不能喝。”
    “那我明天,可以喝,一口吗?”
    “你还学会讲价钱了?”
    “……我不喝了。”
    庄浅紧张地从门缝里看了他一眼,然后小心翼翼地瞥了眼冷眼旁观的和一庭,轻轻关上了门。
    “你快点,时间,快到了。”临离开时候,她委屈提醒了一句。
    沈思安心里一堵,重重拧紧了眉,手中烟烧到指尖而不自知。
    和一庭见他魂不守舍,不安地提醒说:“思安,我怀疑——”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沈思安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捻熄了烟,起身拉开门追出去。
    到楼下的时候,沈思安四处看了一眼,就见到庄浅在饮水机前磨磨蹭蹭,他两步走上前去。
    “不是说了不准喝冰水吗!”
    庄浅被身后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一跳,手中水杯重重摔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她小声解释,“我,我在兑热水。”
    沈思安一怔。
    她指了指地上的水,“真的,是热水,你,相信我。”
    “我真的可以相信你吗?”沈思安冷冷盯着她紧张的表情,伸手重重抬起她的脸,“庄浅,你就认真回答一句,我是真的可以相信你吗?我相信你的结果,不会是被你当傻子一样捏着玩儿吗?”
    庄浅皱紧了眉:“你,怎么了?”
    沈思安狠狠松了手,睨着她,“今晚的慈善拍卖不准去。”
    庄浅脸色一变,连委屈都顾不上,“不,不行。”
    “我说不准去就是不准。”
    庄浅脸色比他更难看,“你没资格,阻止,我。”
    一句话将沈思安火气撩得够呛。
    他狠声指着大门道:“那你就一个人去!我不会被你当枪使!”
    庄浅被他的大吼吓得后退一步,她愤愤地盯了他一眼,与对于他这种出尔反尔的行为厌恶到了极点,置于身侧的双手拧紧成拳,有片刻的沉默,良久才再开口:“不用你,我自己,去。”
    说完一个人转身开了门离开。
    沈思安狠狠一脚踢翻了茶几,摔在沙发上生闷气。
    和一庭从楼上下来,说道:“你选择不去趟这趟浑水是对的,警方早已经盯上了秦贺云这条线,因此今晚的拍卖会上,肯定会对安千秉的人身安全负责,她要是敢在今晚动手,那就是自寻死路。”
    沈思安搭在沙发上的手一瞬间收紧,眸子中阴晴不定。
    “喂!你去哪里——”
    和一庭话还没说完,眼前人就已经拿了衣服出门去了。
    ……
    ‘儒安堂’。
    “安老,这位就是安盛电子的庄小姐,我的新东家。”顾惜蔷亲热地挽着庄浅的手,向面前的老人笑着介绍,“她早就放了话,说一定会将您那尊玉佛拍到手,多少价钱都愿意出……”
    庄浅全程不语,任由顾惜蔷滔滔不绝,自己只温柔地笑看着面前的老人。
    安千秉笑着跟她握手:“庄小姐年纪轻轻事业有为,哪像我,老了老了……”
    “您,不老,很有本事。”庄浅零星组织出几个字句,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我说话,不太方便,一会儿,细蔷替我,出价,您别介意。”
    “怎么会,”安千秉笑得脸上皱纹都活跃了起来,本欲再跟庄浅多聊两句,可是秘书过来通知说警署的人来了,他这才冲庄浅抱歉地笑笑,离开。
    顾惜蔷拉着庄浅,在靠角落的一个位置坐了下来。
    两人刚落座,庄浅便摸出手机开始打字,打完按下发送键之后,示意顾惜蔷看手机:
    庄浅:我说话不方便,以后短信联系。萧远山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大概什么时候能出新闻?现在警方揪着我不放,你动作快点。
    顾惜蔷凑近她小声道:“已经将你给的报导材料整理完毕了,预计最迟今晚九点就会见报,而且按照你说的,将首发机会卖给了别家传媒,我们做后期深入挖掘报导。只是我不明白,咱们为什么要将赚钱的机会拱手让人?一旦萧远山的背后脏事被曝,肯定会引起社会的剧烈反响,若是由我们一路独家,必定可以大赚一笔……”
    庄浅:我不稀罕那点小钱。
    顾惜蔷阴阳怪气:“哟,我怎么就忘了,现在你是发达了,我们这种小市民自然比不得,今儿个不就是为了搏个破慈善名头么,就要白送姓安那老头几百万?
    庄浅敛下讥诮的唇角,没吭声。
    不一会儿,她抬眸看了眼门口,就见到那位姓靳的督察过来了,正在门口跟安千秉说着什么,表情严肃。
    似乎是察觉到她的灼灼眼神,门口说话的靳正言语气一顿,目光朝她看过来。
    庄浅无害地冲他笑了笑,笑容明媚而多情。
    靳正言眉头一皱。
    她收回了眼神,继续用短信向顾惜蔷道:对萧远山的报导适可而止,别紧揪着不放招人怀疑。
    顾惜蔷点点头,然后又低声咒骂道,“那个老王八蛋作孽太深,这么多年警方竟然没查出半点罪证,如今果然是天道轮回,也不知得罪了哪方鬼神,落得个凄厉不得好死的下场,真希望这种社会败类多死几个。”
    庄浅:人在做,天在看,即便法律不能制裁,作孽太深的人,都会不得好死。
    顾惜蔷看完短信,笑嘻嘻睨她一眼:“平时倒不见你是个这样正派的人。”
    庄浅抿唇笑笑,收了手机不再说话,等着拍卖开始。
    两人又坐了一会儿,顾惜蔷突然拐了拐她,暧昧地朝她挤了挤眼睛,“你看门口谁来了?”
    庄浅一回过头去,就看到一身浅色休闲装的乔焱站在门口,身边是他二姐乔箬,两人在门口小声说了几句话,然后朝这边过来。
    庄浅眉头一下子皱紧。
    “冲着你来的吧?”顾惜蔷笑睨了庄浅一眼,“你这女人行啊,从前见你闷着不吭声,还以为是个榆木脑袋,结果转眼就抢了老公家产在外养男人……”
    “你别说,这么难听。”庄浅瞪她一眼。
    “啧,敢做还怕人家说呀。”顾惜蔷耸耸肩,“想想你这一辈子也该值得了,嫁过豪门,睡过老公以外情人,临了还捞得满钵,吃喝嫖赌不愁……”
    说着说着又有些酸的不是味儿了。
    庄浅懒得理她,起身朝乔焱走过去。
    ……
    庄浅到了门口,跟乔焱打招呼:
    “小焱,你,还没回去?”
    乔焱一听她这话,原本不好看的脸色更难看了,冷哼一声:“我去哪儿用不着向你报备吧?你也没资格过问。”
    简直当她是仇人了。
    庄浅头疼。
    “小焱,怎么说话呢,”乔箬拉了拉弟弟,跟庄浅抱歉道:“庄小姐真是不好意思,我跟小焱是明早的飞机,今天听说有一场慈善拍卖,就来尽点心意。”
    庄浅脸色却并没有转好,皱着眉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乔焱见她没话,也只是冷着脸不肯主动开口,两人一时有些尴尬。
    乔箬立刻打圆场:“小焱啊,我刚才突然看到个老朋友,你跟庄小姐聊聊,就当提前道个别,我去去就来啊。”说着推了弟弟一下,自己走了。
    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庄浅摸出手机迅速打了几个字,示意乔焱看手机:
    庄浅:小焱,你别生我的气,回去之后,你选择继续留在国安局也好,另谋喜欢的职业也好,都会做得很好的,我知道你聪明。
    乔焱捏着手机头都没抬:“我的未来怎样不需要你操心,你还是操心自己吧!”
    庄浅冲他笑得温柔:你不用担心我,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乔焱立刻变脸:“谁担心你?你少自作多情!”
    庄浅扁扁嘴巴打字:用不着这样吧,还是可以做好朋友嘛么么哒(づ ̄ 3 ̄)づ
    乔焱瞪着她。
    庄浅又发:谢谢你没有把上次那张照片交给警方,小焱。
    乔焱见这条短信,心底无端愤怒,大力拉着她到一边人少的地方,恨声低吼道:“庄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今天来这里的目的,你省省心别自寻死路,警察都守在这里,拍卖大厅的每一个角落都安装有监视器,你要是在这里出事,谁都帮不了你——”
    庄浅笑眯眯脸看向他身后,“靳、靳督察。”
    乔焱倏地住了嘴,转身看向后方的男人,眸色阴沉,“靳督察好闲情,不声不响吓人的空闲有,倒是不去多做点除暴安良的好事。”
    靳正言:“我现在就是在做除暴安良的好事。”
    他的目光转向庄浅:“庄小姐的伤好了?”
    “右手不,不能好了。”庄浅小声说了一句,垂下了黯淡的目光。
    乔焱看了眼她的右手,心底又气又怒,更多心疼,情绪难当。
    靳正言温声道:“既然庄小姐身体还没完全好,那今天可以不必急着来的,否则一个不小心就露馅了,那即便再废一只手也脱不了身了。”
    庄浅:“我不,不明白,靳督察的,意思。”
    靳正言沉眼盯着她,放低了声音道:“不管你手段多高明,掩饰得多好,今晚的拍卖会相安无事便罢,若你胆敢不怕死地乱来,我绝不会让你逍遥法外。”
    庄浅畏惧地退了一步。
    靳正言沉着脸去巡视周边场地了。
    “你的手?”乔焱神色复杂地看着她的右手。
    庄浅轻轻将手放到了身后:“没、没什么大碍。”
    “我看看。”他猛地拽过她的右手,结果就清楚地看到上面触目惊心的伤痕。
    “怎么搞的!”乔焱狠狠瞪着她。
    “车、车祸。”
    庄浅使劲要将手拖回来,可是他拽得紧,因为痛,她不敢使大力拖,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沈思安开车赶过来的时候,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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