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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谋不轨[银推]-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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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正是在这时候,程顺安突然意识到,本该紧闭着的病房门,现在被打开了一条缝!
    程顺安大惊,几步冲到门口,正好看到被吓呆在门口的小儿子。
    儿子看着他的眼神,迷茫而畏惧,紧张地靠着墙壁,小声呜咽:“爸爸、爸爸……
    程顺安心脏剧烈地跳动。
    他小心朝儿子伸开双臂:“浩浩乖,乖,到爸爸这边来,告诉爸爸,你什么都没有看到对不对?快到爸爸这边来……”
    四岁的小程浩直摇头,害怕地往后缩。
    程顺安上前一步抱起儿子,小家伙却在他怀里踢腾着手脚大哭大喊:“曼曼阿姨,曼曼阿姨,我要曼曼阿姨……”
    程顺安小心翼翼地捂住了儿子的嘴巴,将儿子带到外面交给了司机,自己回庄曼的病房,等着庄浅的到来。
    ……
    庄曼就这样不声不响地去了。
    自杀。
    赶到疗养院,看着庄曼躺在床上一片安宁,庄浅竟然有一种“终是如此”的释然。
    “程叔叔,您别太难过了,这是妈妈自己的选择。”
    程顺安整个人形容憔悴,颤抖着紧紧握着她的手:“怎么会这样,事情怎么会这样,我上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还跟我说她已经好很多了,我以为她会好好开始新的生活,谁知道却还是想不开……”
    庄浅却是明白母亲活不了多久的了,秦贺云入狱以来,唯一支撑着庄曼活下去的希望,不就是盼着有朝一日能再见他么,如今连最后一丝希望都破灭了,她这么多年的痛苦总算可以有个了断了。
    说什么不再见,其实不过是不想眼睁睁被她当面抛下而已。
    这个女人就是这么自私,除了她自己可悲的爱情,什么都不肯施舍。
    庄浅在心中嘲讽自己。
    程顺安难过地对她说,该给庄曼办个盛大的葬礼。
    庄浅却谢绝了。
    一个人哭过之后,她木然地打电话通知亲友,彼时庄曼做过的那些事情已经曝光,在电话里回应她的,大部分都是唾骂,一些只望着巴结讨好她的,说几句无关痛痒的安慰,却最终也没几个真心来参加葬礼的。
    两天后,
    庄浅替庄曼办了个体面的葬礼,一个人完成了所有流程,低调到没几个人知晓。
    葬礼结束后,她将庄曼葬进了秦贺云所在的墓园,两块冰凉的墓碑平行而立,她在墓碑前一个人跪了很久。
    庄浅小心翼翼地将花束摆正,在两块墓碑前周周正正磕了三个响头:“你们终于还是在一起了,喜欢不喜欢,这下都永远长眠在一起了,留下我一个人。”
    离开墓园的时候,天正下着蒙蒙雨,早上九点多,墓园四周寂静冷清,却并没有什么可怕。
    当经历过最恐怖,也有再也无畏鬼怪了。
    墓园外开车等她的是甄持。
    他撑着伞上前来:“小浅,节哀顺变。”
    庄浅没想到,这种时候,陪在自己身边的竟然会是甄持。
    “先上车吧,你穿这么薄。”甄持将外套脱了给她披上。
    庄浅轻说了一句谢谢,两人先后上了车,在他准备开车的时候,庄浅却率先制止了他的动作。
    “先等一等,我今天打电话叫你来,是有东西要给你。”语毕,她将准备好的股权转让书从包里取出,交给他:“这个你拿去吧,安盛股份我还是保留原本的百分之二十,这些你拿回去,就当给你父亲个交代,以后不必在我面前刻意讨好了,很难看。”
    将他的衣服还给他。
    “小浅,你什么意思——”
    甄持脸色难看。
    大概这是甄持人生中最不堪的时候:在他满腹心机想着算计自己前妻以夺回家产的时候,她却大方地拱手相让。
    让他赢得羞耻。
    庄浅疲倦地揉了揉太阳穴,越来越相信因果报应。
    有些事情,没有经历的时候会觉得坦然无所畏惧,只有真正痛过,才会恍然回过味来:原来真的会有这么痛,痛到一切都黯然失色。
    庄浅见他不甘又恼怒的表情,露出了这些天来的第一个笑容,尽管依旧显得勉强:“阿持,你不必觉得羞辱,我并没有半点羞辱你的意思。”
    “当年遇到你,我至少幸运过,如你说,是你给了我暂时的安身之所,我求仁得仁,任何矫情的抱怨都是多余;而娶了我算是你倒霉,跟我这样的女人生活,一成不变的每一天,确实挺无趣的。”
    甄持连忙解释:“小浅,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后来没有那么想过……”
    “我知道。”庄浅伸手握了握他的手,不带任何暧昧的动作,像是面对着相交多年的老友,轻声道:“我知道,你现在是真心,所以我不愿意践踏你的真心,也不想再对你虚伪,咱们现在这样就很好。”
    说道这里她无声地笑了笑:“你今后也别想着万花丛中过了,外面那些女人图你什么,你自己心里也是清楚,若是遇到合适的女人,就好好对她,”
    随即补充:“放心,我这种奇葩总在少数,这世界上好女人还是很多,人心都是肉长的——只是,如果耐不住寂寞的话,就别轻易许诺婚姻,承诺这东西,代表责任。”
    耐不住寂寞的话,就别轻易许诺婚姻。
    甄持有些失神。
    他想,如果当年不是一时冲动与她结了婚,如果他们能在繁华落尽之后才相遇,如果他们能晚几年遇见对方,或许真的能就这样过一辈子:
    平淡到毫无波澜,却又宁静中洋溢着幸福。
    她会为他生下乖巧的儿女,他会有稳当的事业,他们一家会有几口人,热热闹闹。尽管彼此的内心深处,都还有对外面各种诱惑与激情的隐秘向往,却都默契地因为一纸婚约而克制住这种躁动,规矩地敬爱对方,关心对方,扶持对方。
    大多数的恩爱夫妻,不都是这样一辈子吗?
    甄持鼻子酸涩,竟然一时说不出话来,最后只问:“你,你今后打算怎么办?”
    庄浅收回手,语气轻缓:“我托人买了架私人飞机,现在我一个人,吃穿不愁,无牵无挂,想去哪儿不行?总归会过得比你好的,大总裁。”
    甄持惊讶:“你要离开安城?”
    庄浅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开车吧,送我去警署一趟,临走前我想见见一个老朋友。”
    甄持自觉再说什么都没有用,可是握着手里的股权转让书,到底觉得沉甸甸的。
    ※※※
    靳正言从外面回来,就注意到同事们奇怪的眼光,问过李琛之后,对方才神色诡异地告诉他有人找,等很久了。
    结果一进办公室,发现是庄浅。
    庄浅靠在椅子上,听到开门声,转过身来,冲他明媚地笑了笑:“靳督察,又见面了。”
    她气色很好,虽然清瘦了很多,但明显不再是几天前那种病态的苍白,也不是他想象中的那般难过绝望。
    却无端让人揪心。
    靳正言说:“你母亲的事,别太难过。”
    庄浅:“那是她自己的选择,如果我是她,比起在监狱里一辈子绝望,倒不如像这样安静痛快地死去,一了百了。”
    靳正言听出她话中涩然,觉得她是在赌气才说出这么一番话,忍不住上前了几步。
    他沉声道:“庄浅,你不必假装无所谓,我知道你现在在心里恨我,可你母亲做出那些事情,她一开始就该知道会是什么结局,我是警察,能够将你的痕迹从这件案子中抹去,就已经在我的警徽上蒙了一层黑,你难道还指望我放过你母亲?”
    庄浅的嗤笑声打断了他迫不及待的争辩。
    她脚尖点地,椅子轻巧地转了一个圈,正对着他,似笑非笑。
    靳正言表情狼狈,觉得自己刚才的急切焦躁有失体统。
    “我几次破坏犯罪现场,多次误导警方视线,你为什么肯放过我?”庄浅声音清润,眼神直直盯着他:
    “就因为我曾经救了你一命?还是因为男人本性喜爱怜惜弱小,你觉得我可怜?我觉得,反正不可能是因为你看上我了,对不对?”
    靳正言眼睛倏地瞪大,愤怒地盯着她:“你胡说八道什么。”
    庄浅笑着抽纸巾擦了擦手:“对,胡说八道而已,别激动。”
    两人就这样对视着。
    靳正言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终于在她毫不掩饰的含笑目光中败下阵来,冷着声音问:“你究竟来干什么,没事的话别耽误我时间。”
    庄浅问:“靳督察,如果今后,你又一次发现我违法犯罪,还会不会像今天这样手下留情?”
    靳正言一顿,答不上话来。
    如果今后,他们还有机会交手,他还会不会不顾原则手下留情?
    像今天这样手下留情?
    “你不会。”庄浅替他回答,语气遗憾却又娇矜:“但是我也不需要你的手下留情,这次的事件,即便你立案查我,我也有一百种轻松脱身的方式;”
    她的声音压低:“靳督察,如果我真打算杀人替我父亲复仇,你放心,我的手段绝对比我母亲隐秘得多,也……残忍得多。”
    靳正言沉脸面对她:“你敢做,我就绝对敢抓你入狱。”
    庄浅无所谓地笑笑,声音细软:“咱们走着瞧,。”
    她是认真的。
    靳正言心脏发紧,他知道她是说认真的。
    不知什么使然,他竟然首次心慌了,上前两步将她从椅子上拉起来,大声道:“你是不是也疯了!你觉得你父亲冤枉,死的不明不白,还搭上了你母亲的命,想替你父亲翻案,有一万种方式,为什么一定要这样自掘坟墓!”
    “那你是这一万种方式之一吗?”庄浅突然看着他,重复了一遍正题:“靳督察,你现在告诉我,你会是这一万种方式之一吗?”
    靳正言呼吸一窒,因为她近在咫尺极具压力的眼神。
    庄浅轻笑。
    她温柔地替他整理好制服,指尖碰了碰制服上冰冷的警徽,小声说:“靳督察,你从警校毕业多少年,才混到如今的位置?你空有一腔热血,却可怜处处受制,如果犯罪的人是你不可想象的高层,你还敢不敢像今天对我这样理直气壮?如果那些藏在暗处的人一句话都能结束你的督察生涯,你还敢不敢拼死维护你口中的正义?”
    他义正言辞:“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任何人犯了罪都该得到惩罚。”
    庄浅抿唇笑了笑,退离了他一步。
    靳正言瞪着她:“你笑什么?”
    一根筋的榆木脑袋。
    庄浅觉得大概是警校的教育洗脑太彻底了,懒声道:“没什么,就是觉得你硬撑着脸皮理直气壮的样子……挺可爱的。”
    说着认可般地点了点头。
    靳正言脸上燥热,看着她的眼神恨恨。
    “放心,坏人都会不得好死,你是好人,福气在后头。”她踮脚,凑身靠近他耳边柔声道:“只是以后等你身居高位了,别忘了你今天的话;也别忘了,是谁,让你有了飞上枝头的机会。”
    “你什么意思?”
    “帮你的意思。”庄浅从包里取出一个厚厚的文件袋,交到他手上:“只要你不是蠢到无可救药的话,这里面的东西,足够让你少奋斗几十年了。”
    “你——”
    庄浅示意他打开:“不想看看吗?”
    靳正言迟疑地看了她一眼,然后缓缓拆开文件袋,结果才看第一份就已经脸色大变:“你哪里来的这些东西!”
    “靳督察,”庄浅淡笑着握住他颤抖的手:“怕什么,你不是连这点风险都不敢担吧?还是之前的话都是哄我?机遇不都是伴着风险来的,你难道甘心一辈子就当个小督察?”
    靳正言脸色瞬息万变,看着她眼神的复杂,
    最终,当他的目光对上她眸中婉婉笑意的时候,狠话脱口而出:“没什么不敢的。”
    “那就好,”庄浅收好包,整了整衣襟,干脆地开门离开。
    临走的时候,她突然从门口回过头来,笑眯眯冲他眨眨眼道:“我给了你这样的好处,够不够让你再对我手下留情一次?”
    靳正言脸色一赧:“你做梦!”
    庄浅扁扁嘴咕哝:“口是心非真不是男人。”
    转身走了。
    靳正言脸色沉闷。
    ……
    庄浅出了警署就接到顾惜蔷电话,毫不意外地又是对方一番大骂:
    顾惜蔷在电话里气急败坏:“你丫就这点能耐!斗不过人家就只会卷铺盖跑人!留下一大堆烂摊子给老娘——”
    庄浅将手机拿离耳朵,估摸着吵完了,才讪讪地将手机挨到耳边:“能者多劳嘛,你一向比我有本事的”
    顾惜蔷气冲冲问:你就真这样落荒而逃了?像个缩头乌龟一样,再也不敢回来了?”
    庄浅一愣,捏着包的手一阵阵泛紧,一时无声。
    良久,她抬眸看了眼乌云密布的天,对着电话小声道:“这里的天会变的,不管我在哪里,都看得到。”
    人不可能一辈子都输。
    孤注一掷之后,迎来血本无归,庄浅却还想着再赌一把更大的。
    因为已经没有可以输的了,所以也就谈不上忌惮与害怕。
    又跟顾惜蔷交代了几句,庄浅在警署门口,随手招呼了一辆出租车,利落挂断手机,拔了电池。
    上了车对司机道:“城南国际机场,谢谢。”
    ……
    同一时间,城北国际机场,一行人登机在即。
    “思安,思安?”和一庭提醒:“登机时间到了,你怎么了?”
    和一庭压抑不住兴奋,语气中带着一种扬眉吐气的张扬:“总算他妈的离开这鬼地方了,等咱们回了帝都,那些老王八蛋肯定惊得变脸,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他们的表情了——”
    沈思安却面色无波,阴沉的眼神不时盯向入口处,握着手机的手一阵阵发紧,紧到骨节都隐约刺疼。
    几天前,在庄曼的葬礼上:
    你离开安城那天,是十二点的飞机吧?我来送你。
    只是送我?
    你还想怎么样?
    你跟我一起。
    好啊。
    ……
    好啊,承诺两个字,在那个说谎成性的女人眼里,一文不值。
    “思安?”和一庭终于发现了他情绪不对劲,顺着他的视线朝外看了看:“怎么了?看什么?”
    “没事。”沈思安收回了目光,冷声道:“登机吧。”
    说完,随手将手机扔进了垃圾桶,狠狠的。
    ……
    正午十二点,两辆飞机准时升空,一南一北,背道而驰。

  ☆、第039章

两年后。
    加州漂亮的黄金海岸。
    尽管不是最佳的旅游季节,但碧海蓝天外加金色沙滩的景致,处在这样的绝胜位置,美加州黄金海岸总能全年诱惑着众多游客前来。
    朵朵巨大撑开的太阳伞下,大多是前来度假的情侣或夫妻,也有带着孩子全家出游的,身材火辣的比基尼美女在沙滩上漫步,冲浪的勇士们发出阵阵尖叫。
    在众多五花八门吸人眼球的太阳伞中,一把素色的小型太阳伞简直单调到没有一丝存在感,伞下一男一女相视而坐,看模样都是亚裔,其中男人貌似情绪很激动,朝着对面的浅笑盈盈的女人不停说着什么,激动得脸红脖子粗。
    可男人对面的女人却是显得兴致缺缺,在男人说完一段话暂时停顿的时候,她端起桌上的饮料小抿了一口,然后像是不习惯那种味道,秀气的眉头微皱了皱。
    许是这样的场面在景区的确少见,周遭少数游客的眼神开始若有若无地飘向这边,猜测着两人之间的关系,而且,看着守候在两人旁边那一排排面无表情的黑衣保镖们,想不让人乱联想都不成:
    不是黑社会要账要到这里来了吧?
    现实是:
    “秦小姐,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知道你会是我命中注定的那个人,书上说,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能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在茫茫人海中,寂寞他乡处,咱们能够这样浪漫的相遇,你难道不觉得这是一场命定的缘分吗?”男人模样周正,三十出头的模样,略纤瘦,他面容放光,乌漆的眼神紧紧盯着对面女人,声音别腔别调。
    庄浅,现在的秦浅,安静地喝着口中柠檬汁,在听到男人的话后,不受控制一呛,难受地呛红了脸。
    “对不起对不起,”她连声道歉,抽纸巾反复擦了擦嘴角和手指,憋笑憋得很痛苦。
    男人目光深情地注视着她:“你我之间,不必如此见外。”
    庄浅心想,我他妈连你名字都不知晓怎能不见外?但也只是想想,她擦干净手指之后,向对面男人柔声道:“你中文不错,去过中国?”
    男人一笑:“是你,让我理解到了学好中文的重要性。”
    庄浅一囧,面对这种诗一般的表白,脸色有些绷不住,刚想胡乱找个理由拒绝的时候,男人又开口了:
    “庄小姐,我知道咱们两国的国情不同,风俗不同,面对我炽热的爱恋,你有所迟疑也是自然,但是,在你拒绝我的求爱之前,我觉得你应该给我最后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庄浅吸了一口柠檬汁:“你想要什么机会?”
    男人帅气地打了个响指,守在一边的俩健壮保镖立刻上前,一人捧着一叠文件放在桌上。
    庄浅:“这是什么?”
    男人翻开一页示意她看,边不忘解释:“希望你不要误会,我并非觉得你是一个贪图物质享受的虚荣女人,相反,我喜欢你的淳朴与单纯,给你看这些,只是希望我能从各方面让你了解一下我。”
    庄浅拿起文件翻看:韩国著名电子制造商‘莫里’的正牌少东,年三十一,未婚,身家上亿……
    为了不扫人面子,庄浅看到三分之一才放下,她眯了眯险些被闪瞎的眼睛,脑海中还被一溜儿的某某房产某某企业股东侵占着,鼓起勇气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秦小姐,我希望你能以结婚为前提跟我交往。”
    庄浅足足呆愣了好几十秒,然后猛地回过神来,心底不大不小“卧槽”了一下,再开口的时候却依然笑眯眯:“朴先生对吧,来,你跟我来。”
    姓朴的大土豪见她态度一下子殷切,自己也迫不及待地随着她起身,两人一直走到沙滩外围,庄浅伸出手,指着遥远的对面一幢幢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道:“听说过那里么?”
    土豪:“听说过,老美it天堂嘛,我家搞电子的……”
    庄浅:“那看到那些建筑中最高的一栋了么?”
    土豪:“不用看总部办公楼,当之无愧的全球科技之王。”
    庄浅:“那里面无数人等着我今天的加薪讲话呢,你真要在这里浪费我时间,引起众怒?”
    土豪:“……”
    庄浅:“既然你家做电子的,哪方面说不定咱们可以交流一下管理心得?”
    土豪:“……”
    庄浅:“别吝啬嘛,你也该明白,我一个女人,整天面对着一群it死宅有多无聊,要是我手下的员工都能像朴先生这样风趣,笑话一个个信手拈来,我就再也不用跑来海边吹冷风了。”
    土豪:“……”
    庄浅:“唉朴先生?朴先生你跑什么呀!”
    男人突然撒腿就跑,庄浅怎么喊都喊不住,倒是他的几名保镖怒了,一把扯掉装逼眼镜奋起直追:“喂喂!站住!你还没开工钱呢!王八蛋快站住!!!”
    庄浅原地笑得直不起腰。
    ……
    沈琮冲完浪回来,就看见她一人笑得跟中了邪一样,他愤愤地用冲浪板戳她后腰一下,没得到回应,跳到她前面大吼一声:“笑什么?捡到钱了!”
    庄浅见到他才渐渐敛了笑意,心情依旧保持着不错:“没什么,刚见到个有趣的韩国人,嗯,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反正他说他是韩国人……”
    沈琮嫌恶地低骂了声‘狐狸精’,然后义正言辞道:“你这女人还要不要点脸,大庭广众之下的,跟男人公开*,自己勾三搭四水性杨花,还好意思笑得这么心花怒放。”
    庄浅伸手扯他的脸:“你小子长脾气了啊,吃我的穿我的,连睡的床都是我给你买的,还教训起金主来了,今天晚上是想滚去睡大街了?”
    沈琮一听‘金主’两个字,脸都气绿了,一副要当场抽死她的架势,重重挥开她的手:“屁的金主,你、你他妈还是不是女人!”
    庄浅揉了揉被他扯痛的手,扬起声音道:“看样子你是找到下家要跟我一刀两断了?我也是命苦,养了你这么个白眼狼,要滚就快滚,还以为自己姿色多行呢,你呢,本事一般,模样一般,也就我恋着旧情收留你,别的女人还指不定对你怎么样呢……”
    她抱怨完转身就走,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沙滩上周遭不少人都听见了。
    这下不得了,四周无数人看着沈琮的眼神都变了,暧昧又轻屑。
    沈琮四周瞪了个来回:“看什么看!笑什么笑!看屁啊看没见过老子这么帅的啊!”
    他脸上又烧又怒,朝着人群大吼几声,结果就将自己的同伴后吼来了。
    同伴a:“我说你丫怎么每次一放学就准时回家呢,原来是‘家规’甚严啊……”
    同伴b:“还以为你丫是只小雏鸟,敢情儿都是哥哥们看走了眼!”
    同伴c:“难怪就你小子什么事不做,却钱比谁都来得轻松。”
    同伴d:“……那位、那位姐姐脾气不错的呢,小琮你就别,别赌气了,要是你不喜欢的话,我、我……啊你打我干什么!”
    凑表脸的小白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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