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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谋不轨[银推]-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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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即,在庄浅又一次看向他的时候,他又温言道,“小浅,你对爸爸有些误会。你口中所说的‘不好的事’,指的是‘吞噬者’项目吧?”
    庄浅目光震惊地盯着他。
    “爸爸很早以前就跟我提过这件事,在我还没有离开家的时候,”秦围目光敛下,不急不缓解释道,“他甚至有心栽培你,成为他的接班人,在他退休之后,代替他处理项目业务,只可惜……”
    “只可惜什么?”庄浅语气紧张。
    只可惜你是个扶不起的阿斗,没用的废物。
    秦围的目光一下子变得古怪,沉顿了一两秒,然后温柔地笑睨着她,“只可惜他太疼你,舍不得你受半点苦。你还记得小时候,你每次枪击训练之后就大哭,坐在饭桌上大哭,然后惹得家里每个人都吃不好饭……爸爸后来就没有再勉强你了,他开始有意寻找其他更合适的接班人。”
    说到这里,秦围笑了笑,笑得讽刺,“……原本事情这样就好了,你开心了,爸爸就开心了,所有人的日子就都好过了。可谁知道后来等你大些的时候,你却又突然喜欢起拳脚功夫来,还吵闹着要学移动射击,让爸爸又对你燃起了希望。”
    庄浅忍不住打断了他的话:“我那时候只是一时兴起,根本不知道爸爸的心思,而且我一点也不想做那些不光明的事情……”
    “是啊,明明是你自己不想要的,他却要硬塞给你;而别人,哪怕是比你好千倍万倍,哪怕是费尽心机,却连抢都抢不到……”
    “你说什么?”庄浅隐约只看到他嘴唇动了动,没听到声音。
    “没什么,”秦围耐心地看着她,“我是说,你误会爸爸了。‘吞噬者’项目并不是你想象中的肮脏不堪——这是一个政府秘密批准的武器制造项目,初始参与者五人,爸爸就是其中主要负责人之一。”
    他说话的声音沉寂无波,像是一滩激不起涟漪的死水,所有的惊涛骇浪都藏在了深处。
    秦围继续道,“这个项目成立之初,一直都是在替政府做事,有些政府不方便公开的武器工程,都由它来完成,事情原本一直进展顺利,直到后来,项目中出现了叛徒,有人开始滥用职权谋取私利,将那些大型杀伤性武器私下卖给国际不法武装分子,以及世界各地的黑帮、贩毒集团,甚至一些小国的军部……”
    “再后来,政府发现了项目的纰漏,开始停止资金投入,秘密下令要求项目自毁,可这时候已经来不及了。”秦围顿了一下,淡然道,“被利益熏红眼的野心家们,早已经忘了自己的责任,‘吞噬者’被数十名顶级黑客重重加密,全然脱离了政府控制,开始正式沦为国际军火买卖家们的超级交易市场。”
    说着,他突然奇异地笑了笑,“这就像是一个完美的热武器淘宝系统,最新的款式,最强大的杀伤力,制造地制造商不明,买卖双方高度信息隐匿,几乎全球百分之八十的顶级非法军火,都是出自它。”
    庄浅闻言,心中惊涛骇浪。
    她的脸色几经变换,心有余悸道,“还好现在项目已经停止运行了,否则不知还有多少人会死在这些恐怖的武器下。”
    她想起第二层破密之后看到的一串串流水帐号,交易日期都是几年前的了。
    秦围听到她的话笑了笑,不置可否,然后突然问道,“小浅,现在你知道了这些,如果再给你一个机会选择,你会不会想要运营这样一个项目?”
    庄浅翻了个白眼看着他,“你电视剧看多了?当我疯了不成?跟全世界的法律作对,当超级罪犯,过心惊胆颤的躲藏生活,你以为这是在拍警匪片吗?”
    “我比你更懂法律,也比你更明白,强大到了什么程度便可以凌驾在法律之上。”秦围目光幽幽地盯着她,仿佛就要这样看进她的骨子里。
    他凑近她一点,轻声道,“小浅,如果我告诉你,我如今就是‘吞噬者’项目的运营者,掌控着全球无数武装军团的生死,你信不信,我就是现在将你暗杀在家里,下一刻警察冲进来,也只是帮我清理你的尸体,方便我干干净净地离开。”
    庄浅脸色骤变,因为他一点都不像玩笑的玩笑话。
    “吓着你了?”秦围见她表情变化,似乎一下子回过神来,他尴尬地笑了笑,“抱歉,职业病,老是喜欢举些血腥的例子……吃饭的时候说这些,我真是幽默感负到北极去了。”
    “没、没什么。”
    庄浅脸上渐渐有了血色,两人又聊了些轻松的话题,但她到底心情有些微妙了,寒凉的后背再也暖和不起来。
    直到此刻,庄浅终于确认了之前的猜想:秦围似乎,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这种不一样,很难言明,就好像是:他温柔地递给你一张手帕,结果你接过才发现上面沾了一坨屎;又好像他虔诚地献上一束花,你拿到手才发现是糊了一层姨妈血的白玫瑰,无端膈应人。
    偏偏他对你的初衷又是好的。
    “你饿了就先吃吧,我进去看看小琮。”急急地说完一句话,庄浅起身去了沈琮的房间。
    秦围安静地坐在位置上,目光沉戾,险些捏断了手中的筷子。
    “你哥到底干什么去了?要不要过来的?”庄浅打开房门,就看见熊孩子气冲冲收拾衣服。
    熊孩子闻言忧伤地看了她一眼,“嫂子你太没良心,现在知道想我哥了,刚刚还跟野男人在餐桌上卿卿我我,你别想狡辩我都看见了!还叫我哥过来岂不是当面在他心上捅刀子,你怎么这么坏的……”
    说得你哥是朵可怜小白花似的,谁都能欺负他。
    庄浅自动带入沈思安伤心啜泣的画面,半秒就被雷得不行不行的。
    她不耐烦道:“算了,懒得跟你扯皮,出来吃饭,不等你哥了。”
    “我哥回来了!”庄浅刚说完话,沈琮就听到外面的停车声,连忙瞪她一眼,欢天喜地去迎驾了。
    庄浅倒是奇怪沈思安真会来,也走了出去。
    ……
    “我还以为你先回国了?”她到了门口,问下车来的沈思安。
    对方理所当然:“不是你说一起回去的吗?”
    熊孩子也气势汹汹盯着她:明明就是你楚楚哀求我哥留下来我就是这么跟我哥说的!
    “顺便我找你还有点事,”沈思安说了一句,然后又一辆卡车行驶进来,他对随行的几人道,“把它们都弄下来,小心点。”
    一时间,狗吠声震天。
    “你搞什么?弄这么多野狗到我家里来!”庄浅几步走上前去。
    沈琮看文盲一样看她一眼:“什么野狗,那是军犬,你看每个笼子上的标志。”
    沈思安解释说,“这是要运回国的一批军需犬种,放心,正常手段,不会给你带来什么问题,”说完他拍拍手,“不过别的什么人,就不一定了。”
    劳斯莱斯的车门打开,一个不明物种呈球状被踢了下来。
    “嗷嗷嗷啊!出人命了!出人命了!”何美人摔得一张美脸成了青紫的,一出来就看见那满车的疯狗,当时就腿软得站不住。
    庄浅皱眉看着沈思安,“他得罪你了?你要这样对他,这是违法的……”
    何美人悲愤欲绝地盯着她:你也知道违法!
    沈思安似笑非笑,让人将何堪与狗带进去,走过来向庄浅道:“你是玩儿了两年将智商玩儿丢了?一个蠢货都能将你耍得团团转。命都差点没了,还相信什么电脑丢了信息泄露的鬼话!”
    庄浅不满他这种训儿子一样的语气,不耐烦道:“我自己有分寸,你不用管。”
    她当然知道何堪在撒谎,可却也无可奈何,总不能真剁了他手指吧?目前的情况只能说明何堪跟幕后主使关系紧密,她原本是打算静观其变,等对方第二次出手,谁知这就被他打草惊蛇了。
    似乎是看明白了她心中所想,沈思安轻轻扬了扬唇角,“你急着跟我置气什么,有时候畜生比人更有能耐,你问不出来的事情,它们轻而易举就能问出来了。”
    庄浅脸色变了变:“你别乱来!会搞出人命的!”
    “你还知道什么叫乱来?”沈思安睨了她一眼,漫不经心道,“听说你突然多了个哥哥?怎么没看见?”
    秦围恰好从客厅出来,疑惑地看向庄浅,“刚才怎么回事,我好像看见何堪……”
    他目光紧张,庄浅想到他是律师,怕多生出事端,只得敷衍,“你别担心,我不会做不好的事。”
    秦围却依然很担心:“小浅,私自监禁他人是很严重的罪名,你怎么这么糊涂……快把人放了。”
    两人旁若无人,沈思安就看戏一样看着他们的举动,熊孩子以为哥哥是委屈了,心里替哥哥伤透了心,连忙冲上来挤开两人,大声嚷嚷:“扯皮什么,吃饭了吃饭了,嫂子你就挨着我哥坐!”
    一行人上了桌。
    庄浅果然被熊孩子推到了他哥右手边。
    秦围自上桌起就表情难看,庄浅想着他是因为担心她,心里倒是好过很多,觉得之前的不舒服感可能是由于两人多年未见,不习惯造成的小隔膜,侧首对沈思安道,“吃完饭就将何堪放了,别临走都不得安生。”
    “等他说出了幕后主谋,随时都可以走。”
    庄浅想一脚踩死他。
    沈思安朝秦围伸出手,“沈思安,怎么称呼你?”
    “秦围。”
    秦围刚伸手去握的时候,沈思安又若无其事地将手收了回来,“倒是一次都没听秦叔叔提过,他还有个你这么大的儿子。”
    秦围一瞬间脸色无比难看。
    “爸爸向来比较操心小浅,对我没什么需要操心的。”
    “是嘛,”沈思安笑意未达眼底,玩笑道,“你真大方,她说话讨厌脾气又坏,全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天都在发脾气,小时候为最。要我是她亲哥,肯定都巴不得两把掐死她沉塘了事。”
    秦围笑得勉强:“沈先生真会开玩笑,小浅是我妹妹,她性子也没你说得那么坏,照顾她是我应该做的。”
    沈思安没再接话。
    庄浅简直讨厌死他了,觉得他让她在秦围面前丢脸了,桌下狠狠踩了他两脚,“你胡说八道什么。”
    沈思安让她踩,“我只是比较奇怪,除了我以外,竟然还真能有人不计前嫌,对你以德报怨,有些惊奇而已,多说了两句你别见怪。”
    他说得这么客气以退为进,庄浅要是继续发脾气,倒真应了他口中的‘说话讨厌脾气坏’了,愤愤作罢。
    “吃虾,”沈思安拨了只炸虾给她放碗里。
    庄浅闷闷地瞪着碗中光溜溜的小龙虾,食不下咽。

  ☆、第048章

沈思安自诩心机玲珑,却还是算漏了一遭:他之所以将何堪带到庄浅的地方,而没有在抓到那小子的时候就下狠手逼问,是完全没将何堪当回事,或者再说直白点吧,他这么费尽心思绕了一圈,又是军犬又是绑架的,闹得鸡飞狗跳,纯粹了是为了哄某人开心。
    可却没想到她半路杀出个哥哥,更没想到秦围会这么不遮不掩,冷不防地与他当面杠上。
    客厅内,餐桌上,几人还在安静地吃饭,当负责审问何堪的和一庭出来,告诉沈思安何堪终于答应说实话的时候,当着客厅内所有人的面,秦围不惊不扰,慢条斯理地掏出手机,匿名报了警。
    私自监·禁他人,甚至可能动用私刑,还是在他国领土,这是绝对的重罪。
    秦围报警的理由很充分:我不能让任何不好的事情,威胁到我唯一的妹妹。
    秦围的初衷是她,庄浅无形中被制住了手脚。
    她既想知道何堪究竟知道些什么,却又没有办法表现得太过不择手段,或许是秦围太过“正直”的缘故,她不希望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让他失望。
    沈思安脸色风雨欲来,就连和一庭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都没见过他此刻这般恐怖的脸色,令人胆颤心惊。
    僵持的气氛并没有持续多久,沈思安最终只是看了沉默的庄浅一眼,没多说一句话,对于秦围这种明显挑衅的行为不置一词,有条不紊地开始吩咐人善后。
    警察在十分钟之后赶到。
    可想而知,除了一批合法交易的军需犬种之外,没有在庄浅的房子里搜出任何不该出现的生物。
    又经过三四个小时的调查,警方发现了现任ceo的行踪,查问之后,对方说是因为与同伴喝多了酒,发生小口角动了手,并没有所谓的监·禁事件,并申明会卸任执行总裁的位置,环游世界去。
    此事不了了之,何堪接受了最后一次采访就消失在了公众视线。
    也表示何堪这条线彻底断了。
    庄浅是失望。
    秦围坦荡。
    沈思安若无其事。
    客厅内,三人之间气氛沉戾。
    “哥,登机的时间到了。”沈琮拖着收拾好的箱子出来,屁颠屁颠晃到沈思安身边,连忙被和一庭扯起来,抡到一边。
    “我们先去。”和一庭将想发脾气的熊孩子拖走了。
    沈思安首先打破沉默,向庄浅:“咱们单独谈谈。”
    庄浅看了秦围一眼,秦围自若道,“你们有事就先谈,我在机场等你。”
    “进房间谈吧。”只余下两人的时候,庄浅突然有些无言的烦躁,这种情绪,似乎从秦围再一次出现起,就开始不受控制起来。
    房门关上的时候,沈思安终于没能再憋住,出口就是劈头盖脸一阵训斥:“你就这点能耐?在那个男人面前装小白花装得挺像啊!刚才你怎么不主动报警呢,正好讨人欢喜干得漂亮,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
    庄浅心里不悦他难听的语气,扁扁嘴咕哝,“你说得是什么话……”
    沈思安见她死不认错还敢顶嘴,心火当即被撩得老高,上前一步狠狠抓起她的手,“你以为你这双手还能洗得干净?省点心,别净干些蠢事!”
    他就是讨厌死了她的虚伪矫情。
    沈思安的原则很简单:人活一世,招摇过市也好,默默无闻也好,相信好人好报可以,相信祸害千年可以,但单纯就该单纯得漂亮,卑鄙就该卑鄙得无耻,而不是像庄浅这种混账东西,浑身灰还好意思腆着脸说自己好白好白,并且真心实意觉得自己好白好白,还巴不得所有人都夸她好白好白!
    庄浅小声辩驳:“你尽管说我,横竖我就跟你家养的龟儿子一样,高兴时你要牵出来遛遛,受气了还要打我一顿出气。刚才报警的是秦围,你不满意倒是冲上去咬他一口呀!”
    沈思安闻言脸色铁青。
    庄浅继续bb:“对,你是帮过我不少,可谁知道你有没有暗中利用过我呢,反正你是聪明了,分分钟在智商上秒杀得我不要不要的,你是大阴谋家,我一老实孩子哪儿玩得过你呀?可咱们非亲非故的,你也不能把我当龟儿子训。合着我人好没对你发脾气你还来劲了,我还倒贴钱给你养弟弟……”
    想想都好没有道理。
    老子是把你当老婆训!
    若面前的人换成蠢弟弟,沈思安真能毫不犹豫一巴掌招呼过去。
    可偏偏盯着眼前这张气冲冲怒红的脸蛋,还真他妈见鬼的下不去手。
    庄浅最后说:“沈思安,现在就咱们两人,我就问你一件事,你也别转移话题,别敷衍了事,老实点给我个痛快行不行?”
    沈思安脸色变换,看着她突然认认真真的脸色,竟然有些莫名的小紧张,喉咙都开始发干:“问、问什么。”
    庄浅:“你是不是心眼儿就针孔那么大点儿呀?”
    她用尾指比了比大小。
    沈思安:“……”
    庄浅:“你老实说,你是不是还在介意两年前我骗了你的事?所以如今处处寻我不痛快。至于么,你一个大男人,钱财不缺,事业有成,虽然品行不端,坏水满肚(……),但到底还算人模狗样,就真这么缺老婆?不是有什么难以言说的隐疾吧?”
    她诡异的视线飘过他的下三路。
    ‘缺老婆’三个字,彻底让沈思安才缓和的脸色一下子黑如锅底,两年前发生的事情恍如昨日。
    两年前,差一点,沈琮就真该叫庄浅一声名正言顺的嫂子。
    和沈思安约好一起回帝都,两人原本是要去领证儿的。
    不提感情基础,又或者很大程度上无关感情,在处理完母亲的后事之后,庄浅早已打算好暂避锋芒,彼时沈思安正好接到中…央的升迁调令,各奔东西是很自然的事。
    却不料在她母亲的葬礼上,沈思安突如其来地求婚了。
    没有任何浪漫征兆,没有玫瑰与蜡烛,甚至连戒指都没有,在她母亲的墓碑前,握着她冷透的手,他只说了简短的一段话:政客的一生,‘家庭’是武器,也是底线,我把你放在我最重要的底线上,你敢不敢赌最后一把?
    庄浅笑眯眯答应,那时候沈思安觉得,掌心握着的手都暖和不少。
    结果她转身就用现实狠狠扇他的脸,刺疼。
    ……
    庄浅不甘心地问:“你是不是真这么小气呀?我是个正常女人,你那种求婚方式,是个人都要被吓跑很正常的,何况你十有八…九还图谋不轨……”
    沈思安冷冷盯着她狡辩。
    “你不服气呀?”庄浅理直气壮回视着他,“不服气你倒是现在当着我的面说说,说你对我没有图谋不轨,你就单纯是爱我爱到不可自拔要娶我,娶了我回家要当祖宗一样供着,我让你跪着你不能趴着,我让你吃虾仁你不准吃黄鳝,顺便说出我百来个优点来……我肯定分分钟嫁给你。”
    她一脸‘你说呀你说呀你喜欢我你就说出来呀’的贱兮兮表情,沈思安重重抿紧了唇角,想一巴掌糊在她脸上。
    半晌,他动了动唇:“你想得美。”
    庄浅一脸‘天了噜我好失望谁都不要劝我让我一个人去厕所哭一哭’的落寞表情,软软道:“既然这样,那咱们以后就井水不犯河水,求别把我当龟儿子一样训,也别自以为是来教我该怎么做事,放心,一切想弄死我的人最后都会被我弄死,咱们就山水有相逢,告辞!”
    转身以一种尿频尿急尿不尽的姿势拉门就走。
    结果手还没碰到门把呢,沈思安就一把狠狠将她拽了回来。
    庄浅被他大力拉扯之下,原地幽幽地转了两个圈圈,然后就被他一把拦腰抱起,重重摔到了床上!
    真他妈是“摔”到了床上!没有做过模拟实验的生手绝对不可能保持这种好准头!
    庄浅被摔得弹了两下,脑袋一阵晕,面前的男人都分成了好多个沈思安,她使劲眨了眨眼才瞄准视线,将那些身影重叠在了一起。
    结果还不如不重叠呢。
    沈思安:“我现在就想弄死你,好试试结果是不是被你弄死。”
    下一秒,视线中的身影陡地放大到眼前,庄浅瞬间脑袋清明,在沈思安突然狂化扑过来的时候,躲傻狗一样朝旁边猛缩,随手操了个不知是花瓶还是台灯的东西,狠狠地砸了出去!
    庄浅:“放放放肆!你你你好大的狗胆!!!”
    沈思安一脚踢飞她扔过来的玩具熊,庄浅一看他那专业的一脚,当时就怂逼了:妈的谁说搞阴谋的都是弱鸡仔劳资分分钟打死他!这分明就是狠狠的练家子好吗!
    难不成今天就要把命交代在这里?!
    短暂的时间里,她连是被先奸后杀还是被先杀后奸都考虑过了,最后绝望地想:恐怕变态更喜欢奸尸。
    脸都吓白了。
    这下反抗都激烈起来,完全是拼命的架势。
    正常情况下来讲,纯拳脚功夫,庄浅还是有些底子的,甚至可称得上身手极好,这样即便沈思安再练家子,她至少能争取死得丑陋一点让变态打消奸尸的欲…望,可是两人动起手来的时候,庄浅就发现不对劲了:
    出招你就好好来,谁打死谁还不一定,可你专拣空子撕我衣服算哪门子的好汉?
    庄浅捂着被撕扯掉一半的裙子,悲愤欲绝:“你你你你好不要脸!”
    沈思安瞄一眼她白花花的半截大腿,艰难地移开了目光,特别正人君子地说道:“对,不要脸,不服气你咬我呀。”
    庄浅口水吐他一脸:“呸呸!”
    咬你?小婊砸你想得美!
    沈思安眼一沉,随手扯下外套丢一边,冲上去就继续撕她衣服。
    庄浅惨叫声壮烈。
    “撕拉!撕拉!撕拉!”连续几声之后,后来的画面都是马赛克。

  ☆、第049章

衣服裙子布料撒了一地,当身上被撕扯得不像样时候,庄浅终于放弃了跟变态一决高下的伟大抱负,随手操起床单往身上一裹,转身使劲拉门!
    结果越紧张就手抖,连门都不听使唤!
    “打不开?打不开你就叫我一声,我帮你啊。”男人高大的身躯压过来,手掌紧紧按在她拉门的手上,声音温柔。
    庄浅闻声浑身一紧,扯着床单将自己裹得更紧。
    她僵硬地转过脸,结果两人靠得太近,她的唇一不小心就擦过他的下颚。
    庄浅:“我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别误会!”
    沈思安逼近一步,几乎整个人都贴着她了,他眼中含着意味不明的笑意,会意地点头附和:“嗯,你别紧张,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
    庄浅松了口气,笑得讨好:“那那麻烦你、麻烦你……”开一下门。
    沈思安笑睨着她:“要开门啊?”
    他的手搭在她手上,制住了她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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