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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命-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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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梓小心翼翼的消了毒。
“可能会有点疼,你忍一下。”
舒心没有说话,但她紧紧咬着牙,神色紧张,便已经能看出来,她现下是何等心情。
白梓一手拿剪子,一手拿镊子,提起线头,剪刀贴近。
动作熟练迅速。
疼肯定是疼的,但是舒心能忍,从头到尾,哼都没有哼一声,直到白梓全都清理完毕,她才松口,缓了一口气。
白梓放下镊子,突然间头一阵发晕,他顿了顿,站在原地,差点没站稳,扶住旁边的柜子,才没摔着。
他闭眼缓了缓。
“你先好好休息。”白梓留下这句话,就关上箱子出了卧室,一直到楼梯口,一手撑在扶手上,整个人似虚脱了一般。
只是他没有停留太久,撑着扶手,才是艰难的上了二层。
这时候额头已经在冒冷汗了。
二层有一间客厅,一间卧室,还有一间厕所。
很简单的装潢和布置,看不出有什么特别。
只是那间厕所,却和一层的布置一模一样,几乎是每一样的细节,都没有差别。
黑漆漆的一片,只有阳光照进黑色的窗帘,才勉强映出那么一丁点儿的光亮来,白梓十分熟练的进了卧室,从抽屉里找出几瓶药来。
他倒出几粒,直接就塞进嘴巴里,水都没喝,咽了下去。
这种情况他经常会出现,就是在常年意识紧张的情况下,身体也出现了问题。
会一下子没了力气,头痛欲裂。
实在缓不过来的时候,只能吃药。
以前这种情况,只有在夜里才会出现。
他做噩梦之后,身体会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虚脱状态。
可是就在刚刚,在他认真仔细的给舒心拆线的时候,手上一瞬间就软了,若不是他咬着牙硬挺了下来,怕是连那剪刀都要握不住。
以前这药见效,多在十分钟内,但是今天已经过去了十五分钟,依旧没有缓和多少。
白梓顺着坐在地上,背靠墙壁,清澈透亮的眸中,蒙上一层雾霭,那种绝望中透着死寂的气息,从他身上一点一点传了出来。
他伸手进口袋,握住手术刀,手指紧紧的攥在一起,几次欲将刀拿出来,只是他咬牙,使劲的忍着。
额头浸了一层细汗,打湿碎发,上下牙齿已经开始打颤。
真想就这么死了。
死了多好。
。
明天舒心就该离开了。
只是她从昨天晚上开始,心里一直惴惴不安,不知为何,总觉得有哪儿不对劲。
不,准确来说,是白梓这个人不对劲。
但是她知道,现在只身一人,也同样身无分文,离开这里,很多的事情都要依靠白梓。
等回去之后,把事情都处理好了,便一定得回来,好好的感谢他。
舒心腹部刚刚拆了线,还有些疼,不能翻身,只能是这么躺着,闭上眼睛,也是睡不着。
房间里是死一般的寂静,钟表滴答走动的声音清晰传在耳朵里,甚至能让舒心在心里一分一秒的数着时间。
就在这时候,沙发上传来细碎的声音,随之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舒心稍稍偏头。
依稀能看见,沙发上已经没有人了。
她想起今天下午他忽然离开,上了二层,很久都没有下来。
后来下来的时候,嘴唇苍白,就连说话都像是在撑着力气,整个人的状况像是糟糕到了一个极点。
舒心很担心他,但是她估摸着白梓的性格,应该不会和她说的。
而且就算她问了也没什么太大的用处。
然后她听见厕所开门的声音。
舒心竖着耳朵静静地听了听,大抵是心里边纠结了一会儿,掀开被子,下了床。
她没有穿鞋,是光着脚走过去的。
舒心尽量的放轻了脚步,没有发出一丁点儿的声响,走过过道,小心翼翼的在门边停下。
厕所里亮着灯,但很暗很暗,像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点着煤油灯的那种感觉。
能听见些奇怪的声音。
舒心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连呼吸都禁闭住,然后才微微探头,往厕所里面看。
落入眸子里是那双闪着银光的手术刀,被少年紧紧握在手里,刀刃往下,轻轻一划,手臂上就见了血痕。
而在那只手臂上,纵横交错,全都是大大小小的伤疤。
舒心目光最后停下的时候,猛然一颤,心上像是提了无数根针,晃颤颤,随时都会掉下来。
而那种窒息的感觉突如其来,锁住了她的喉咙让她喘不过气,她背过身去,靠着墙,伸手捂住了心口。
清晰的感觉到了它飞快的跳动。
直要跳出了嗓子眼。
。
尽管连腿都有些发软。
但舒心还是及时的回到了房间。
全程都极为小心翼翼,没有让白梓发现。
他后来没多久,也回到了沙发上。
舒心紧张的整个身子都僵住,她双手紧紧握拳,闭上眼睛,脑子无比的清醒,一幕幕闪过的,都是自己刚才看到的画面。
害怕。
她无疑是害怕的。
像她这样心思细腻的人,早就察觉到了白梓这个人的不对劲,但是她没有多想。
他救了她,照顾她,一直以来,都是尽心尽力。
所以她下意识觉得,他应该是个好人。
可是那些伤,还有那些奇怪的事情。
而直到现在她才能确定,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并不是她在做梦。
是真真切切所存在的。
他的身上有太多的谜团,怪异却又可怕,而那闪着银光的手术刀,像是随时都是出现在她的面前,划开皮肤,溢出鲜血。
“姐姐,你醒了吗?”白梓突然出声,问了一句。
舒心身子一抖。
随着视线渐渐清晰起来,她才发现,原来已经天亮了。
“醒了。”舒心没敢看他,回了一句,尽量压抑着自己发颤不稳的声音。
“我看看你的伤。”白梓走过来,脸上笑意温和,少年面上关切,轻车熟路的要来掀她的衣服。
舒心下意识往后面躲了躲。
眸中有恐惧一闪而过。
“我、我没事。”
白梓愣了一下。
但是随即那怔愣就被笑意覆盖,话语轻松:“没事就好。”
。
舒心孑然一身而来,本来就没什么其它东西。
保住的只有这条命。
只是她抬手,顺着阳光照过指缝,看到自己的手指,突然间想起来,在左手的自己食指上面,应该是戴着一枚戒指才对。
是之前拍摄的时候,剧组要求戴的。
先前脑子一片糊涂,发生了太多的事,就没有注意到手上戒指。
许是丢在车里了。
舒心也没多想。
她转头,看向厕所,从虚掩的那扇门中——
里面一切如常。
空荡,整洁。
舒心喉咙微动,眼角余光扫过厨房,却看见白梓正站在那儿,盯着什么看,看得出神。
原本她没有在意。
只是转头的那一刹那,隐约看见一根有手掌那么大的棒棒糖。
猛然击中回忆里的一个画面。
第9章
那些尘封在记忆里的过往,总有一天,会因为某一个画面,而突然闪现。
舒心清楚的记得,她与那个男孩,不止见过一次。
第二天她学舞回来,路过那里,看见毛茸茸的小个子,依旧在那儿蹲着。
那是她回家必经的一条路。
以前只有每逢下雨的时候,他才会出现在那儿,静静地蹲着,埋头一动不动。
可是今天阳光明媚。
她走过来的时候,他听见脚步声,忽然抬头,睁着眼睛怔怔的看她,清澈的双眸中,闪着亮色的希冀,目光就跟随着她的脚步。
“你是在等我?”舒心在他面前停下,笑着问了一句。
男孩看着她,没说话,只是眨了眨眼。
舒心看着那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心都暖化了,唇角不自觉就弯了起来,接着又从包里拿了个棒棒糖。
昨天给他的那个,就是平常棒棒糖的大小,可是今天这个是她特地拿零花钱买的,足有手掌那么大,同样是彩虹的颜色,一圈一圈环绕。
“给。”
男孩慢慢的伸出手来,接过,垂眼静静地看着这棒棒糖。
不像其他孩子那样,是对甜食的馋嘴或者欢喜,他只是小心翼翼的拿在手里,仿若有希冀和光芒,通过这一根糖,传到了他的眼睛里。
“谢谢。”他小声的答谢。
真是太可爱了。
舒心这么想着,又去摸了摸他的头。
她背包的拉链开了些,从里面露出一双白色的芭蕾舞鞋,舒心看了一眼,转过背包到胸前,把舞鞋重新包好,然后视而珍重的放进包里,拉链也是拉的严实。
男孩就全程睁着眼睛,看着她这般的举动。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舒心想起,就顺口问了一句。
玉蓬这一块的居民,邻里之间,大多都是知晓根底的,每日在巷子里来回,就算不知名字,但也打过照面。
舒心想他既然出现在这儿,那家也一定在这附近,那或许她可能会认识他的家人什么的。
男孩咽了咽口水,有些紧张,看着人,半天才吐出一个字来。
“白。”
是姓白吗?
舒心蹙眉,开始自脑中搜索。
玉蓬这边,以林姓为主,大半的居民都是姓林,林氏子孙,供着林氏祠堂,其它也有些姓,但很少见,譬如姓舒的,就只有他们一家。
舒心依稀记得,上回爸爸胆结石住院的时候,提到过她家附近,有一位姓宋的医生,丈夫姓白。
除此之外,她就想不到其它的了。
只是她也不是非得知根知底的去问。
“那你今天要不要我送你回去?”舒心笑着逗他。
不出她所料,男孩依旧摇头。
舒心点头了然,早就猜到了他的回答。
她接着指了指拐角最高的那家阁楼,同他说:“看,我家在那儿,可以来找我玩儿。”
说着,舒心笑着摆摆手。
“好了,我要回家了,你也快点回去吧。”
舒母对她管的很严,每天放学,只给她十五分钟,所以每天五点半之前,必须看到她回家。
她已经在这耽搁了三分钟了。
男孩手里拿着那个棒棒糖,依旧没有吃,只是捧在双手之间,眼神格外眷恋和不舍,一直看着舒心离去的背影,直到半点儿看不见。
他垂眼,那瞬间光芒黯然失色,无比落寞。
。
这里位置偏僻,要说走出去的话,几乎不怎么可能,一定得坐车。
所以白梓喊了白楠过开车过来。
他今天约了人有活动,一定一定不能缺席,所以十分不情愿,同白梓打商量,说能不能缓一天。
他在那边哭的鬼哭狼嚎。
好像今天过来会要了他的命一样。
白梓以往是完全不会理会他这些的,他知道白楠过这个人,就是嘴上喊得厉害,声势浩荡的,其实压根半点儿事没有。
他在电话这边静静地听白楠过嚎丧结束。
他嚎完之后就马上收住,没听见白梓的回答,就小心翼翼试探着问:“那。。。。。。我明天再来?”
“嗯。”白梓破天荒的应了一声。
白楠过难以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电话那头的人瞪大了眼睛,正想确认一下的时候,白梓已经挂了电话。
他想,多待一天也不是什么大事。
他昨晚再一次发病,今天早上差点连站都站不稳,以他现在的情况,不太好送舒心出去。
只是交给白楠过他又不放心。
他做事太不着调。
舒心站在后面,都听见了他们的对话,只是她此时脑中糊涂一片,没法去思考太多,只是有无数个画面在不断地闪烁来回,想抓住什么,偏偏又看不清楚。
她张了张口,有话想说,只是心里慌张害怕,话到了嘴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白梓转过身的时候,她还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随着身体的恢复,舒心面上的血色也是渐渐地回来了,鲜嫩的桃红色的唇瓣,被她紧紧抿着,十分勉强的,挤出一个笑容。
“借一下手机。”她解释道:“我好叫人来接我。”
白梓只能送她出了这片地方,其余的还得靠她自己,再加上以她的身份,更加是要万分小心。
白梓毫不犹豫的把手机给了她。
舒心接过手机,看着亮着的手机屏幕,是一张精美的风景图,想便知道,这应该是手机买来时的初始背景。
白梓正好有什么事,就走出了阁楼,舒心打开拨打电话的界面,指尖颤抖,打出一串数字,按了拨打。
号码显示:玉蓬市。
那边过了好一会儿才接通。
传开的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听着四十来岁,十分疲惫,没有什么力气的“喂”了一声。
舒心深吸一口气,低声道:“妈,我是舒心。”
那边的呼吸有几秒的停滞。
舒心出车祸失踪的消息,几乎是在当天就已经上了各大新闻网的首页,微博上更是挂了好几天的热搜第一在,公司倒想瞒着她妈,但是根本瞒不住。
舒母这些日子,几乎日日是以泪洗面,寝食难安,担心着舒心的安危,整个人都憔悴不少。
后来若水突然打电话过来,跟她报了平安,说舒心没事,让她不用担心。
那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是松了一些,只是说着没事,却不知道人在哪,说到底忧心忡忡,还是没办法放下。
猛然听到女儿的声音,惊喜交加,紧张的询问她现在的状况。
舒心常年在外,早就学会了报喜不报忧。
尽管她之前所经历的这些,十分困难的渡过了,但她在舒母面前,只字未提。
只是说,她现在很好,没什么事,已经出院了,让她不用担心。
舒心抿唇,下意识往门外看,看着静悄悄的,确定了没有人之后,她才往电话那边问:“妈,你还记不记得,有一户姓白的人家,在大约十年前的时候,出了事情。”
左右邻居们,多喜欢在大树下围着一圈,讨论些近期发生的事情,从琐碎小事到偶尔有震惊的大事,都是有什么说什么。
舒心偶尔陪她妈去散步,听到过一些。
她到现在都清楚的记得,当初他们在说的话——
“真是可怜了他家那个孩子,才七岁。”
白家七岁的孩子。
舒心下意识想到什么。
后来再下雨天的时候,在那个地方,她再也没有见过了那个小男孩。
那瞬间心里一阵尖利的刺痛,只听见别人在感叹,说这孩子有多可怜,可是那样乖巧好看的一个孩子,在别人嘴里,就只剩下了可怜两个字。
“记得。”舒母记性一向很好,再加上在平静的玉蓬,那样的大事,是十几年都出不了一次。
“妈,那你告诉我,当初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舒心问出这话来的时候,声音都是颤抖的。
那时候,她是害怕去了解的,所以从来没有去问过,后来那么多年过去,这件事沉在心里,她想起的次数都越来越少,后来,在记忆里只余下模糊的一片。
手机那头传来舒母平淡而又懒怠的叙述声,舒心屏住了呼吸,静静听着她说的每一个字。
她的眼眶渐渐泛红,眸中有透亮的液体闪烁,随着呼吸越发的急促,心头莫大的悲哀似一双手,紧紧攥住心脏,喘不过气。
舒母说完的时候,她已经压抑不住抽泣的声音。
电话那边是关切却又不明所以。
舒心尽量压抑着情绪,说自己过段时间就回去。
挂了电话之后,她身体所有的力气在霎时抽空,心脏一阵紧缩,有如针刺尖锐。
舒心终于忍不住,埋头,放声大哭起来。
脑海里全是那个男孩的脸,那小小的个子,和她说话,和她笑,同时舒母刚刚说的话又不可避免的在她耳边回响。
重复交加。
不断地重复交加。
舒心哭的几乎已经喘不过气来。
她蹲在地上,双手抱着腿,埋头进去,就好像当初他总是蹲在那屋檐下一样。
她紧紧的咬住了牙。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喜欢听大家夸我。
真是今天也要翘起得意的小尾巴呢。
第10章
白梓出去了不过十五分钟。
他回来的时候,却是不见舒心,厨房卧室都看过了之后,都没看见人,发现只有厕所的门是关着的。
寂静的空气中,隐约听见些抽泣的声音。
他走过去,放慢了脚步。
白梓轻轻拧开门,抬头一眼就看见,空荡的厕所中,舒心埋头蹲在一个角落里。
他的厕所一向是保持的整洁干净,就连地板上都是一尘不染,白色的瓷砖反着光,亮的几乎能映出人影来。
而舒心就蹲在那儿,整个人缩成小小的一团,埋头露出一方雪白的脖颈,肩膀一抽一抽的,显然是在哭,而且哭的厉害。
白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他站在那儿,还有些不知所措,脚步顿住,看着人,目光闪烁又慌张。
就在这时候,舒心许是听见些声音,就抬起了头。
她眼角还挂着泪珠,脸上泪痕一道一道,清晰可见,就连那一双眼睛,都是泛着红意的。
红肿的,就跟两个大核桃似的。
那一刹那舒心看见他,眼眶中盈的眼泪似乎又多了些,胸前一起一伏,是越加急促的呼吸,怔怔的看着,眼神中多了些不明的意味。
说不上来。
也看不明白。
有些事情,过去了太久,便无迹可寻。
但是舒心总觉得,她没有想错。
白梓就是当初的那个男孩。
一开始只是觉得那个彩虹棒棒糖十分熟悉,可是后来再细细一想,原来许多东西,都是能对上的。
他今年十八岁,正好是这个年龄,而且他说过,他的妈妈是医生,更加特别的是:这座阁楼。
只有玉蓬才会有的阁楼的样式,本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地方。
想起他曾经经历过的那些事,再看着如今站在面前的,似是开朗,总是笑脸迎人的少年。
舒心拿袖子抹了抹眼泪,深吸几口气缓了缓,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我没事。”
她对着他伸手,声音像是挤在了喉咙里,嘶哑虚弱:“能拉我起来吗?”
可能是哭的太厉害了,之前腹部的伤口有些隐隐作痛,她是实在忍不住了才会蹲下,现在蹲久了,站都不大站得起来。
白梓还从来没有面对过这样的状况,有女孩子在他面前哭的这么凶,看着她伸手,渺小弱势的样子急需人去安慰和帮助。
他下意识就握住了她的手。
只是舒心显然身上都没有力气,她好不容易起来了之后,弯着身子依旧站不直,咬着下唇,是痛及了的模样。
白梓低头看往她腹部的方向。
当时他就意识到了什么。
他伸出两只手来,扶住舒心,让她整个身子的力气都撑在她身上,然后扶着她往卧室走。
让她躺好了之后,马上去检查他的伤口。
果然——
有些出血了。
本来拆了线之后,只要好好保养护理,过段时间就能没事,可是她因为刚刚哭的厉害,导致原本已经快好的伤口又有些出血。
白梓眉头皱起。
只可惜他这儿器械设施不全,药物也不够完善,不然这伤口不至于这样。
刚开始救她回来,就没有想过要送人去医院,因为他这儿太偏僻,等人送过去怕是都救不回来了。
而且他也不愿意去医院那地方。
所以纯粹是抱着救活了就救活了,救不活那他也没办法的想法。
白梓把手指放在伤口周围,轻轻的按了下,问道:“疼吗?”
舒心倒吸一口凉气。
看她的样子,不用说,白梓也知道答案了。
“你好好躺着,不能再动了。”白梓说这话的时候,压着声音,显得有些强势凌厉。
他顿了顿,想到什么,舔了下略微干燥的唇角,继续不太自然的嘱咐:“也不能再哭了。”
哪怕只有几天的相处,但是白梓也能知道,她是一个很坚强,很能忍得住的人,就算是实在很疼都是咬着牙不肯流眼泪出来。
他有些好奇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让她哭的那么厉害。
但是好奇归好奇,他没有问。
舒心睁着眼睛,一直看着他,眸中是一如既往温柔,只是一动不动,却让人看不明白。
那样关怀和满是柔意的眼神,让白梓不敢对望甚至是不知所措,他正想借口离开的时候,舒心突然出声唤住了他。
“白梓。”
“我之前剧组的角色被撤了下来,原本的回归活动,也都推迟了,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觉得,之前那么多的努力,都白费了。”
舒心主动开口和他说这些,话中有隐隐自嘲的意味,像是在解释她之前为什么要哭。
说完后,她吸了吸鼻子,弱声问:“所以暂时不想回去了。。。。。。我能在这儿再多待几天吗?”
有些牵强的理由,是舒心乱编出来的。
多待几天?
白梓此时是背对着她的,听见这句话,心里不由就生出了疑惑来,显然这是个让人不太能琢磨的透的提议。
来的有些突然,甚至是。。。。。。无厘头。
一向怀有的警惕心让白梓不得不怀疑些什么。
他转过头去,脸上却是笑容笑容灿烂,好似是半点儿都不介意,点头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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