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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妻逆袭,三爷追妻不手软-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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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仔哑了一句,裹了裹腮,没有争辩。
平心而论,这种事情,受害者上诉很正常,只是……
两人走到客厅的事情,林思婷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满身颓废正在抽烟的秦南爵。
她走了过去,在沙发的一角坐下,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秦南爵静静的抽着烟,直到烟抽到尽头,按在烟灰缸里熄灭。
而这个时候林思婷才发现烟灰缸里几乎盛满了烟头。
“她指正我,我接受。”半晌,秦南爵神情疲惫的靠在沙发上,眯着眼睛轻声说了一句。
林思婷与马仔面面相觑一眼,马仔坐不住了,“三爷你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小嫂子现在一直住在顾宅,顾北城那小子早看你不顺眼,小嫂子一定是听信了他的鬼话,你不能就这样把自己赔进去。”
秦南爵空洞的目光看着烟灰缸的方向,声音沉沉,“她长白发了,也瘦了。”
马仔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就听见秦南爵近乎自言自语道:“那天在商场,我看到了,她头上长了一撮白发,人也瘦了一圈。”
“她不好受,如果……我去牢里待几年她能开心点,我去又何妨?”
他的声音很低沉,说的话很慢,无端的让林思婷有种想要哭的冲动。
“秦氏……你亲手创立的帝国,就这样不要了?”马仔的声音有些哑,情绪有些失控,“为了一个女人,你什么都不要了?”
面对马仔的指责,秦南爵没有做任何的争辩,也没有做出任何的回应。
有些人,比权势地位要重的太多。
他甘愿。
……
华灯初上,顾宅一片寂静。
花兮手中拿着一本书坐在床上发呆。
顾北城端着一杯牛奶走了进来,放到她的手边,“明天要早起,怎么还没睡?”
花兮抬头看了他一眼,“小舅舅,我有话要跟你说。”
顾北城坐在床边,“你说,我听着。”
花兮攥着手中的书,半敛着眸子,声音低了下去,“明天的事情结束,一切就都结束了,我想……换了地方重新开始。”
凉城有着太多沉重的记忆,沉重到她想要逃离。
顾北城的脸沉了沉,眼睛紧紧的看着她,良久之后才说:“因为他,是吗?”
“五年前发生那么多的事情,你都没有说过要离开,现在为了他……你想走?”
花兮望着他,认真说道:“小舅舅,我只是累了……”
“要去哪?”
“我也不知道……随便转转,等到了一个喜欢的地方,就停下来。”
……
翌日,花兮很早就醒了。
她拿过手机一看,才五点钟。
五点钟天还没有亮,她踩着拖鞋拉开窗户,抱着手臂站在床边愣愣的看着窗外。
今天过后,一切就都结束了。
她的生活中,不会再有秦南爵。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站了多久,只是,这一站就站到了天亮。
吃过早餐,顾北城开车送她到法院,“我会在下面陪你,不要怕,有什么话照实说,我跟法院的人已经打过招呼,只要你当场指认他,他没个十几二十年绝对出不来。”
花兮心不在焉的听着,手指不自觉的攥着衣服。
他们到的时候,法院门口已经停了两辆车。
秦南爵下车的时候正好看到花兮的身影,目光紧紧地定格在她的身上。
顾北城也在第一时间看到了他,目光沉沉挑衅的看他一眼,然后握住了花兮的手,在她的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
花兮认真的听着,然后点了点头。
虽然秦南爵执意不肯请律师,但是马仔和林思婷还是瞒着他把集团的法律顾问给叫了过来。
秦南爵看到法律顾问,一脸沉色的看着马仔,漆黑的眼眸如同不见底的深渊,“我的话你没听见?谁让你自作主张把律师找来的?”
马仔有些急了,“三爷!”
“我说了,这场官司,我不需要任何辩护。”秦南爵一意孤行,不容任何人反驳。
他这样的做法无异于是是在坐以待毙,自我放弃,“三爷,你不能!”
秦南爵没有理会他的心急,目光沉沉的望着花兮的背影,“只要她能舒坦一点,这牢坐坐也罢。”
说完,不等马仔等人有所反应,便抬起脚走进了法庭。
马仔在后面看着他一下下的迈过台阶,这心一下下也沉到了谷底。
偌大的秦氏,奋斗多年才有的商业帝国,今天过后,就要换姓了。
十点,准备工作就绪,法官宣布开庭。
秦南爵坐在被告席上,一袭深蓝色大衣,五官如同雕刻,眸光深邃,以往围绕周身的痞气不在,多的是一股子难以言说的沉寂。
这一个月来关于两人的官司,凉城内议论纷纷。
毕竟这秦氏总裁的名头实在太过响亮,一个有权有势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男人,五年前竟然是一个强奸犯,这样的冲击无异于是人们茶余饭后最好的谈资。
顾北城坐在旁听席,面无表情的看着秦南爵浑不在意的模样。
审判长将这次的案件简单的说了一下:“五年前六月十六号,凉城新街路一小巷内发生一起恶性的强奸事件……五年后,当事人认出了当年的施暴者,便是秦氏集团的首席执行官秦南爵……五年后重申这一案件,双方都已经到场……今天,由凉城市人民法院对被告人秦南爵提出起诉,起诉其强奸……”
“被告现在可以由辩护律师发言……”
法律顾问整理了一下手中的材料,准备站起身,却被秦南爵按了下来。
法官疑惑的看着这一幕,“被告人?”
秦南爵瞥眼了自始自终都低着头一言不发的花兮,目光沉沉的看向法官,“我认罪,直接判吧。”
既然她要告他,他便顺着她。
事到如今,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才能让她好过点,索性就由她吧。
坐在旁听席的马仔将手掌重重的拍在了头上,他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
而秦南爵的话也引起这次庭审的观众一片哗然,就这么容易认罪了?
不给自己申辩一句?
在座的来之前哪个不是抱着要来看一场唇枪舌战戏法的?
可谁成想,这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这是怎么回事?秦南爵是准备就这样认罪了?”一人小声跟身边的人说了一句。
“可能是良心发现了吧,毕竟五年前他可是毁了一个女孩的一生。”
“那可是权大势大的大老板,真的愿意就这样认罪伏法?”
“我觉得不像,八成留有后招,这年头有钱人都惜命的很,一旦去坐个几年牢,出来还不是什么都没有了,怎么可能就这样认罪?”
“……”
“被告律师是否要放弃申辩?”法官再次问了一句。
毕竟这被告主动放弃申辩的机会的,他还从未见过。
“我方有话要说,五年前的强奸案并非是出于我当事人的自愿,他是被……”法律顾问下意识的就想要辩解。
“闭嘴!”秦南爵薄唇抿动,低吼一句。
法律顾问不认同的看向他,“三爷,你的就准备直接去坐牢?”
在他看来这是一件绝对匪夷所思的事情,一个男人,更何况是一个走到金字塔顶端的男人,怎么可能真的会为了一个女人自己辛苦打下的商业帝国。
到了法庭上还不辩一词?
“坐下。”秦南爵冷声又说了一句。
法律顾问见他注意已定,只好郁郁的坐下。
顾北城在下面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冷冷嘲笑一声:“装模作样。”
林思婷紧张的握住了马仔的胳膊,“怎么办?三爷根本不让律师说话,他不会是真的准备去坐牢吧?”
马仔握了握手掌,咬了咬牙,“三爷打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律师上台。”
如果不是他自作主张,恐怕今天坐在被告席上的,只有秦南爵一个人。
“肃静”旁听席上的议论声越来越大,法官敲了锤。
马仔紧紧地盯着花兮的位置,“现在就看小嫂子怎么说了……林小姐,你知道小嫂子的证词吗?”
林思婷摇了摇头,眼神闪躲:“不清楚。”
她其实多少也猜到了一点,只是这个时候,她不好再给马仔打击了。
按照花兮在电话里的意思,秦南爵这牢八成是……坐定了。
“下面请案件的被害人……陈词。”
秦南爵放在膝盖上的手,缓缓地攥紧。
狭长的眸子在深深的看了眼花兮的身影后,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他在沉寂的等待一场风暴的来临。
颀长伟岸的身体屹立在那里,好像亘古的恒久。
傻女,不要怕。
我,在这里,等你的宣判。
花兮听到法官的话,慢慢的抬起头来,她看向旁听席上的顾北城,看到他冲她露出坚定的笑容。
她看向旁听席上的林思婷和马仔,他们都在殷切的望着她。
她环视了一圈法庭内或熟悉或不熟悉的身影,唯独没有看秦南爵一眼。
可到了最后,她还是忍不住向他的方向瞥了一眼。
却只看到他紧闭的眼。
手中的档案资料上记录着五年前那让她痛不欲生的过往,她的眼前浮现出母亲惨白的脸。
她好像又一次看见那满街到的血。
头很疼,心口更是刺痛。
她死死的咬着唇瓣,直到舌尖尝到血腥味。
往事一幕幕,如同放电影一般的划过。
法官很久都没有听到她说话,冰冷而严肃的声音透过传音器想起在法庭的每个角落,“被害人,现在轮到你陈词了。”
花兮的睫毛一颤,像是没有听到一般,直到身边的律师轻轻的拍了拍,她这才慢慢的缓过神来。
“花小姐,法官说轮到你陈词了。”律师提醒一句。
花兮顿了顿,声音轻飘飘一句,“……好。”
她的声音很轻,好像一不小心就会消散在空气中。
所有人都在敛声屏气的等待着她的话,所有人都想要知道她会说些什么。
控诉秦南爵当年的暴行?
诉说自己的怨恨?
还是僵硬的将当年的事情再说一遍?
法官威严的声音:“受害人不用害怕,请你调整好自己的状态,我们会为你做出最公正的审判,现在本法官需要向你求证几件事情。”
到了最后时刻,全场安静的掉一根针都能听见。
“好。”她说。
顾北城挺直身子,看了眼被告席上的秦南爵。
他跟他原本井水不犯河水,可他千不该万不该用军火的事情去逼迫花兮。
那是他一辈子的耻辱。
“被害人女士,现在本庭问你,你是否愿意作为直接证人,当庭指认被告人五年前的强奸案件?”法官的话传遍法庭的每个角落。
同时也敲击在花兮的心上。
一秒。
两秒。
三秒。
她都没有回答。
直到五秒过后,她的声音传了出来,一字一顿分外的清晰,“我……”
回复(4)
第69章:秦氏总裁,生死不明。
“我反对。”话语声传遍法庭,引起一片哗然。
顾北城闻言眼眸一缩,瞳孔里掀起惊涛骇浪,他不敢置信的望向花兮,好像是不认识她一般。
而马仔和林思婷则是狠狠地咽了口口水,。
两人几乎是同时异口同声的问对方,“我没听错吧?”
“我没听错吧?”
马仔恨不能跳起来欢呼,“艹,刚才半条命都给吓没了。”
林思婷除了震惊,倒是没有跟他一样欢喜,因为她了解花兮,因为了解所以才更加的觉得可怜。
做出这样的决定,她……很痛吧?
曾经发誓要送进牢里的罪魁祸首,如今却要由她自己亲自放了。
被告席上的秦南爵身体狠狠的一怔,半天没有缓过神来,他听到了什么?
她没有站在顾北城那边?
那是不是……
她对他还有,还有,一丝丝,一丝丝的眷恋?
猛地睁开眼睛,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捕捉她的目光。
法官拧了拧眉,怀疑的目光在秦南爵与花兮的身上瞟了瞟,“受害人女士,在法庭上你可以没有任何顾虑的说出自己想说的话。”
花兮明白他是在怀疑自己受人胁迫。
心痛的没有办法呼吸,当年她发誓要报复的凶手,如今什么都变了。
“我……没有被强暴……”她说。
放在桌下的手指死死的掐着腿上的软肉,眼角的泪一颗颗的滑落,可她还在继续,“五年前……他没有强暴我……”
法官仔细看了看手里的资料,“五年前你的事情闹的很大,当时还被媒体报道过,所以你没有被人施暴的说辞是不成立的,而被告人刚才已经承认……你又怎么说?”
嗜骨的痛渗过血脉,剜心剔骨,“五年前……是,我自愿的。”
“自愿的?”法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
秦南爵原本希翼的心,因为她的话落到了谷底。
深邃的眸子盛满了沉痛,瞳孔涣散,无法聚焦。
傻女人,你在……说什么啊。
花兮的话在现场掀起了不小的波澜,来这旁听的人,多数都是抱着要看恶有恶报戏码的群众,现在刚审了一办,受害人却告诉他们,自己是自愿的?
自愿的?
当年还只是一个16岁的小女孩?
这翻转的戏码超乎所有人的预料,议论声此起彼伏,更多的是对于花兮不自爱的咒骂。
马仔与林思婷身为旁观者听着这些声音都觉得刺耳的很,更何况是身为当事人的花兮。
谁都知道她可以听到,可她却像是被钉住了一般,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顾北城浑身的肌肉都紧绷在一起。
兮兮,你疯了吗?
他想要起身,想要质问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她知不知道,她说出这样的话,会毁了自己?!
相较于现场旁听者情绪的剧烈起伏,法官倒是一脸平静,一句是面无表情的严肃,“受害人女士,你是想要推翻起诉的事实,是吗?”
“……是。”
“被害人女士,你说自己五年前没有被人强暴?”
“……是。”
“你能为自己所说的话负责吗?”
“……能。”
顾北城的脸阴沉的可以滴出水来,看着她跟法官的对话。
法官简单的和陪审员交换了一下意见,片刻后道:“被害人女士,现在请你讲述一下五年前的始末,我们对你的证词表示怀疑。”
一切就像她设想的那样,她一字一顿的说出了五年前的“真相”。
“五年前的那个暑假我遇见了他……他比我大几岁,显得比同龄人都要成熟,后来……我向他表白……我们在一起了,那他喝了点酒……我是自愿的,只是后来太害怕,就谎称自己被强暴……”
她的话就像是丢在现场的一颗炸弹,“轰”的一声,引起轩然大波。
秦南爵狭长的眸子痛苦的眯起,睫毛在脸上留下漆黑的剪影,眼眸充血,心好像被撕裂一样。
不该是这样,不该是这样……
五年前他根本不认识她,又何德何能让她一见倾心表白。
他年少与家里决裂,老头子身体不行了,便想着给秦家留个后代,可他是个逆骨根本不屑一顾,你越是逼他,他越是跟你对着干。
最后老头子没法儿了,就找人给他下了药,找了个女人给他。
他逃走了,跑到一处胡同,撞到了一个女孩儿,脚下一个不稳,倒在了地上。
月光洒到那女孩身上,真美,真白,真干净啊。
她柔柔的声音带着几分的惧意,问他,“先生,你没事吧?”
他没有说话,他怕自己沙哑的声音会吓到她。
可她却以为黑灯瞎火的他受伤了,伸出手想要去扶他。
后来发生了什么?
后来的事情他记不太清了,脑海中只隐隐约约的记得她在求饶,在哭。
在不停的求他,在问他:为什么……
为什么?
他也想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当年她会出现在那个胡同里。
为什么他当年要跑进那个胡同里。
为什么阴差阳错的他伤害了他最舍不得伤害的人。
自愿?
傻女,你自愿什么?
拿谎言去遮掩当年的伤口,跟在伤口上撒盐有什么区别?
你不疼吗,傻女?
心脏处好像涌进来很多水,将心淹没,将呼吸淹没。
法官看了眼旁听席上的顾北城,看着花兮道:“你说当年的事情是你自愿的?但根据当年的资料显示,当时第一时间你就配合警察想要抓到施暴之人,这跟你的证词似乎有出入。”
“……当年我太害怕,所以……撒了谎。”她低着头,让人看不清楚此刻的神情。
“按照你的证词,当时你们是情侣关系,那为什么之后的五年没有联系?”法官步步紧逼。
花兮深吸一口气,攥紧了手指,“我妈……在来医院看我的路上,出了车祸……他后来出国了。”
顿了顿,她哑着嗓音补充,“这些你们都能查出来。”
高明的谎言就是七分真三分假。
台下的旁听席上,观众一个个怒其不争的看着她。
“小小年纪就敢胡来,出了事情,还对着警察撒谎,难怪当年会落了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不会是被威胁了,所以临时反口吧?毕竟人家可是大集团的老板……”
“大集团的老板?威胁?你忘了她什么出身了?如果不是她自愿的,谁敢再法庭上威胁她?”
“要我看,这女人就是个浪的,小小年纪就敢跟人玩野战。”
“……”
一声声,一句句的议论与咒骂,清晰的传入花兮的耳中。
可她就像是个闭目塞听的聋哑,一言不发。
初冬了,今天的凉城好冷啊。
当法官宣布中间休息的时候,秦南爵像是疯了一样的想要冲到花兮面前,却被顾北城拦了下来。
“秦南爵,这一次是兮兮心软,放你一马,你不要不识好歹。”
“滚开!”秦南爵就像是一直绝望边缘挣扎怒吼的野兽,他想要去问问他心爱的姑娘,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看着她将一切的辱骂和罪责承担下,这比杀了他都要难受。
她那么小,那么瘦弱的肩膀,不该承受这些。
不该……
“三爷。”马仔跑了过来,从后面拦住他,“三爷,冷静,这是在法院。”
“她就在休息间里,她就在后面……”秦南爵痛苦的自言自语,神情恍惚,“我想要见见她……”
想要摸摸她,想要狠狠的抱抱她,想要轻声的告诉她:宝贝,不要怕……
他这辈子唯一想要护在手心里的娇花啊,现在正在疼着呢。
顾北城去找花兮了,相比于在这里跟秦南爵硬碰硬,他有更重要的事情找花兮问清楚。
“花兮,你出来!出来!”他发了疯的嘶吼,眸光染血。
林思婷看着他要死不活的模样,听着他的嘶吼声,只觉得可怜。
如果没有五年前的事情,他们会是很般配恩爱的一对儿。
这一切只能说是造化弄人。
“花兮……”他的声音带着颤动。
“三爷你冷静一下,你这样喊,只会司法人员带走。”
秦南爵似乎是听进去了,不再像是野兽一般的大喊大叫,他坐在地上,无力的拽着自己的头发,“她不是要告我吗?为什么事到临头,却又要反口……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什么要替他承受这些辱骂和指指点点?
林思婷看的不忍,上前一步,“三爷,我去看看她吧。”
秦南爵身形一滞,半天才回了一句,“好。”
马仔看着眼前这个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男人,都不敢相信一个月前他还在商场上杀伐决断。
顾北城找到花兮的时候,她趴在桌子上愣神。
他压抑着心底的怒火坐在她面前,“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做了这么多,才将秦南爵逼到这个份上,结果被她轻而易举的就给毁了。
她面无血色的趴在桌子上,轻声的说:“小舅舅……我不想伤害他。”
不想伤害他?
顾北城此刻觉得自己就像是个笑话,猛地站起身,“砰”的一下将椅子踢开,恨不能刨开她的脑子看看她究竟在想什么。
面对他的不怒火,花兮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下,可也只是轻轻的颤动了下。
她的沉默,让他心底的怒火更盛,他晃动着她的胳膊,以发泄心中的火气,“你从头到位就没想过要告他是不是?!你爱上了他是不是?”
“你难道忘记姐姐是怎么死的了?你忘记自己以前是怎样发誓要找到他,将他亲手送进牢里的诺言了是不是?!”
“小舅舅。”她就像是个破坏的娃娃,没有了灵魂,“他是秦南爵啊……”
顾北城红了眼,她的话就像是一道雷,狠狠批在他的心上。
他松了手,冷冷的笑起来。
“所以……你甘愿为了他承受那些辱骂?所以……你就这样糟蹋自己?你有没有听到外面的人都在怎么说你?!”
她的嘴唇已经干裂,说出的话沙哑,“我知道。”
“你知道?”顾北城拔高了声音,“你不知道!我看你是疯了!!”
花兮空洞无神的眼睛望着他,“小舅舅,放过他吧,就当……这是我对他最后的告别。”
顾北城一滞,望向她的眼睛带着审视和难以置信。
花兮闭了闭眼睛,任凭眼角的泪水划过,“就当是……最后的告别。”
门外,准备敲门的林思婷手指停在了半空中。
这个时候,她不知道自己还该不该进去。
停在门口数分钟后,最终她还是没有进去,而是脚步一抬,走出了法院。
林思婷站在法院门口,想着花兮刚才的话,忍不住的感到心酸。
她给马仔打了个电话,说自己不舒服先回去了。
马仔追问她花兮的情况,林思婷顿了很久,“跟三爷说……兮兮她……大概是决定放手了。”
“放手了?放手了是什么意思?”
“别再逼她了,如果她哪一天想开了,大概……还能做朋友吧。”林思婷低声一句。
“做朋友?”秦南爵低沉喑哑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了过来,“她说了什么?”
林思婷准备挂断电话,却没有想到秦南爵会夺了马仔的电话,“三爷……”
“她到底说了什么?”颓然的,无力的。
“兮兮不会告你了,这是她……对你,最后的告别。”
“最后的告别……”
最后的告别?
秦南爵反反复复念叨着这句话,然后颓然挂断了电话。
林思婷拿着手机,看着远方阴沉下来的天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法院最终宣判秦南爵无罪,凉城纷纷扬扬一个月的谈资就这样告一段落。
……
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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