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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妻逆袭,三爷追妻不手软-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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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院最终宣判秦南爵无罪,凉城纷纷扬扬一个月的谈资就这样告一段落。
……
秦南爵单手撑在阳台的栏杆上,望着远处被黑幕遮盖的天空,面色凝重。
很久之后,拨通了一个电话:“欧阳,帮我一个忙。”
闻言,电话那头爆发出一阵低笑:“秦总还有请我帮忙的时候?”
秦南爵自我嘲讽的勾起嘴角,眼睛微眯,“一句话,帮还是不帮。”
“行了,有什么事情,直说吧。”
“明天晚上顾北城约我在暗河口见面,我需要你派人配合……对,让你的人将那里团团围住……自然是有人要我的命……”
欧阳发出一声嘲笑:“知道是场鸿门宴还去?”
秦南爵压了压眉心,“自然是有不得不去的理由。”
“女人?”
“是。”
“把你弄上法庭的那个?”
“嗯。”秦南爵发出一声鼻音。
“我看你是疯了,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脖子已经吊上了,后退前进有什么区别?”他反问。
“别把自己玩进去。”欧阳沉声提醒一句。
“尽量……”
秦南爵挂断电话后,凝眸看着天边明明灭灭的星光,好像是张开了一张大网,网住了这万千生灵。
秦南爵眼前浮现出宣判之后顾北城来找他的画面。
“明天六点,暗河口,不见不散。”
秦南爵斜眸睨他一眼,“不去。”
“如果事关兮兮呢?”
“你要是个男人,就一个人来。”
“……”
书房内。
“三爷,顾北城就没安什么好心,他让你去极有可能是个圈套,还是让我跟着吧。”马仔皱着眉提议。
“不用。”秦南爵否决,“我自己去。”
马仔急了,“三爷,人多还安全一些,谁知道顾北城安了什么心。”
“不用再说了。”秦南爵摆手,“他奈何不了我。”
夜半,秦南爵打开手机想要给她打个电话,但是却总是在最后一秒收了手。
这一夜他没有睡,站在二楼的阳台上,看着晨曦破晓,看着黑夜被晨光转换。
走到衣柜前,修长的手指滑过一排排的西装,最后选择了一件纯白色的西装,白的炫目扎眼。
里面穿了件暗红色的衬衫,将他的俊逸的轮廓刻画的极近完美。
黑色的领带慢慢收紧,最后扣上袖子上的银质纽扣。
走出卧室之前秦南爵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给花兮发去了一条信息:“傻女,过两天带你去东北看雪,可好?”
花兮这一觉睡得很沉很沉。
同一时间顾北城接到了一通电话,“目标已出,半个小时后到达。”
“好,给那边去个消息,告诉他们秦南爵已经出发,这一次能不能除掉人就看他们的本事了,除掉了秦南爵秦氏就是他们的了。”
两虎相争,借刀杀人。
秦南爵要怪就怪想要你命的人实在太多。
半个小时后,秦南爵到达码头,身子半倚在护栏上,他敏锐的察觉到了周围的暗潮涌动——
欧阳的人已经在这周围布下了层层的陷阱,只要有人动手,他就有办法让他们有去无回。
他倒是要看看这次顾北城找来的帮手是谁!
秦氏想要弄死他,取而代之的人又是谁!
秦南爵手中自始自终紧握着手机,但是一直没有任何的动静——
最后看了眼没有任何短信回复的手机,有些失望的准备关机。
但是就在他准备关机的那一瞬间,屏幕突然亮了起来。
江水重重的拍击着江面,浪花溅到了秦南爵的脚上。
秦南爵几乎是颤抖着双手滑开了手机,小心翼翼的说了句:“喂?”
顾北城极冷极淡的声音传来:“秦南爵。”
秦南爵死死的握着手机:“怎么是你?花兮呢?”
“她还在睡觉,我打这通电话,是有件事情想要告诉你。”
“什么?”秦南爵有股不好的预感。
而这时江边的空气也开始凝固,秦南爵知道有狙击手就在附近。
但是他并不担心,因为他知道,他能够成功的躲过去——
顾北城的声音中含着万丈玄冰,“兮兮昨天去了医院。”
秦南爵的一颗心提了上来,“她怎么了?”
狙击手的枪口已经对准了他的心脏——
就在秦南爵察觉到危险的时候,顾北城的声音如同梦魔一般声声钻入耳膜:“她怀了你的孩子……”
“你说什么?”秦南爵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顾北城将他激动的声音停在耳朵里,然后给了他重重一击,“但是孩子已经打掉了……”
孩子,已经打掉了……
一句话,让秦南爵失去了敏锐察觉危险的神经。
这是他平生第一次在危险面前,如此失神,而这一次的失神却是致命——
“兮兮说,法院不告你不是原谅,而是想要你以命抵命!”
“砰……”
电话掉落在地上的瞬间,子弹破风而来——
他感觉到了,甚至看到了,他完全有能力在最后关头避开——
但是他没有。
顾北城那一句话的威力比世界上任何的子弹都要厉害,当子弹钻入胸膛的时候,他甚至都没有感受到疼痛。
他们的孩子?
水面上,大片的殷红如同最华美的红色绸缎,一波一波刺痛着眼眸。
顾北城透过周围嘈杂的呼喊声,知道了——
秦南爵已被枪杀!
落入江中的秦南爵西装外套胸口的部分被染成了血红了,暗红色的衬衫与血水融为一体。
码头上守着的人看到这一幕,目眦并裂。
“三爷!”
“三爷!”
“秦总!”
一声声呼喊悲戚震荡,然而那个被呼喊的人却再也听不到——
顾北城挂断了电话,删除了通话记录,连带着秦南爵发来的那条短信。
城市的上空下了一场倾城的雪,洁白的雪遮盖住了一切的悲伤缠绵,雪越下越大,密密麻麻的雪花飘下来,天空像挂起了一块帷幔。
地上的积雪越来越多,屋顶被盖过了,树枝被压弯了,道路不见了,大地白茫茫的一片,辨不清东西南北。
花兮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这几天她的睡眠状况不是很好,昨天顾北城给她吃了一定剂量的安眠药。
打开窗户,一股清新而冰凉的空气扑面而来,花兮眼前顿时一亮,庭院里那几棵光秃秃的树木积满了雪花,宛若一片洁白的花海。
她知道秦南爵死亡的消息是在晚上。
林思婷给她打了个电话,旁敲侧击问她的状况。
花兮一一笑着回答,直到看到电视机里播放的新闻——
秦氏总裁于今日清晨掉入暗河口,生死不明。
“啪”地一下子手机掉在地上,她抱着自己缩在沙发上,忽然觉得好冷。
然后她忽然间就想到,暗河口有着凉城最湍急的河流,那又该有多冷呢?
第70章:握着手上的戒指哭的歇斯底里……
一天后,警方宣布暗河口找到一具面目全非的尸体,由于暗河口内鱼类较多,指腹等已经被吃掉暂时没有办法辨别身份,只能等进一步的消息。
但根据知情人士爆料,这具尸体就是秦南爵,不论从身高体型来看都一模一样。
花兮看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呆呆的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顾北城回来的时候心情很好,在路上还买了鲜花。
一进门他的第一句话便是问:“兮兮呢?”
“小姐在卧室。”
脱下外衣,顾北城走上了二楼。
然而推开门的瞬间,顾北城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他的声音都带着颤抖:“兮兮,你……在做什么?”
半个身子都探出窗外的花兮听到声音回过头来,“窗外有只蝴蝶被蜘蛛网困住了,我想救它。”
顾北城闻言极速跳动的心这才缓了下来,走上前,将她拦腰抱了起来,柔声道:“以后这种事情交给佣人,不要再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万一掉下去怎么办?”
在被他抱起的一瞬间,花兮的身体一僵,但是很快的恢复如常,“小舅舅,今天早上我的心突然好痛,你知道为什么吗?”
顾北城愣了一下,“有让医生看过吗?”
花兮没有回答,只是道:“今天是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
今天……
是秦南爵的尸体被找到的日子。
只是这个,他却不会告诉她。
顾北城皱皱眉:“不要乱想,你只是身体还没恢复好。”
花兮淡淡抬眸:“你生气了吗?”
顾北城摇摇头,将她安稳的放在床上,额头抵着她的,“我不会对你生气,永远不会。”
花兮淡淡将眸子移开,“小舅舅,我今天午睡的时候做了一个梦。”
“梦见我了吗?”顾北城打趣着。
花兮摇摇头,“我梦见了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他说要带我一起走。”
她说完后,歪着脑袋观察他的神情,顾北城一动不动,仿佛静止了一般。
花兮伸出手戳了戳他,“你在想什么?”
顾北城猛然惊醒,看着花兮有片刻的恍惚,然后垂下眸子将眼中的神情全部掩下,“梦里的事情难免有时候荒唐离奇,不要想太多。身体好些了吗?”
花兮点点头:“你让人送来的补品我每天都在吃,但是……”
“但是什么?”
花兮撇撇嘴:“我不想吃了,整天吃这些东西好烦。”
顾北城宠溺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尖,“不能太任性,这些东西对你的身体有好处,不能耍小性子知道吗?”
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小舅舅我最近觉得自己好像有很多事情都记不太清了,这是怎么回事?”
顾北城在她身后放了一个枕头,“等我找时间问问医生,看是不是服用药物的后遗症。”
翌日清晨,她起得很早。
言笑晏晏的跟碰面的第一个佣人打了招呼,这是这一阵子她住进顾宅之后第一次开心的笑容。
佣人看着她好像在给什么人打电话,一边打电话,一边盯着手机屏幕,完全没有注意到脚下的一切。
佣人看到这一幕,吓得魂都没了,想要让她看看脚下,可——
来不及了。
她像是只断了线的纸风筝,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佣人的脸色顿时煞白,“花……花小姐?”
花兮似乎听到了佣人的声音,又像是没有听见。
后来,是真的听不见了。
骨头与楼梯撞击的疼痛消散了她其余的感官,她试图想要抓住什么,可什么都没有。
救护车紧急赶到,警察以最快的速度将看热闹的人群驱散。
意识消散前的花兮仿佛看见那如同天神降临般永远会在她最落魄最无助的时候出现的男人,迈着行云流水的步伐,一步步向她靠近——
轻柔的将她抱在怀中,他的怀抱还是那么的宽阔,让人忍不住的沉迷。
他低醇的嗓音在她的耳边说,“傻女,不疼……”
“傻女,怎么这么不小心……”
你瞧天空的阴霾,是你的伤怀还是我的悲哀?
悲伤的秋千总有微风陪伴悲伤的秋千总有微风陪伴,孤寂的夜,总有繁星点点,蓦然回首,而你却不在我身边。
她掉落在楼梯下的手机还停留在拨电话的页面,上面有一百二十多个拨出去的电话,而这些电话都是同一个用户。
只是没有接通过一次。
……
经过12个小时的抢救,医生满脸疲惫的走出了手术室。
林思婷,马仔,顾北城连忙围了上去,“怎么样了?人救活了吗?”
医生摘下口罩,常常的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
林思婷见此脑袋一晕,差一点就倒了下去,马仔眼疾手快的将人扶住,对着医生怒吼一声,“你丫究竟行不行?!怎么一个好好的活人到你手上就完蛋了呢?!”
医生凝眉,“这位家属请你控制自己的情绪,病人被送来的时候伤的实在太重,能保住她的命已经是万幸!”
林思婷连忙站起身子,急急的拽着医生的衣服问道:“命保住了?”
医生点点头,但是面上却半分的喜悦。
林思婷见此急急的问道:“那她现在究竟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醒?”
她的问话让医生一阵沉默,而这沉默无疑是……死神的宣判。
“究竟怎么样了?!”马仔沉不住气了。
医生看着心急如火的两人,又叹了一口气,“命虽然暂时保住了,但是什么时候醒来还是个未知数……”
“你……你是说兮兮现在是……是……”林思婷不忍心说出那残忍的三个字。
医生点头验证了她的猜测,“是,她现在处于的状态就是persistvegetativestates,也就是我们常说的……植物人。”
“植物人?”林思婷口中咛喃着这三个字只觉得天都塌了下来。
马仔也是紧皱着眉头,“还有醒来的希望吗?”
医生凝眉,如实说道,“关于植物人的苏醒时间,医学上还没有计算的时间界限,可能一天之后就能醒来,可能一个星期,可能一个月……也可能是一年,甚至是……十年……当然也有可能昏迷一辈子。”
一辈子?
等待生命耗尽,悄无声息的死去吗……
面对这样的噩耗,人的力量显得那么的薄弱。
“还有一件事情是手术过程中才检查出来的……她从楼上摔下来的过程中,头部受到的重创尤为严重,虽然经过了手术,但是效果并不是很好,即使有朝一日能够苏醒,恐怕……记忆方面会出现一些问题。”
“失忆吗?”林思婷声音颤抖着问道。
医生点头,“是。”
三人陷入了长久的沉默,空气中满是压抑的沉重。
窗外墨色的黑云挤压着天空,冷色调灰白的云层下漆黑的乌鸦叫嚣着,凉城的一切笼罩在阴云密布之中,慢慢扩展,然后凝聚,风化,最后消失不见。
“不记得了未尝不是好事,每次当她以为自己可以获得幸福的时候,上天总是喜欢给她开玩笑,如果注定幸福总是要失去的,为什么一开始又要让她遇见呢……忘记了,就忘记吧……不记得了,心就不那么痛了……”
林思婷惆怅的看着窗外,然后转身走向了重症监护室的病房——
病房内,花兮带着氧气罩,身上插满了各色的管子,她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医用仪器,没有任何活人的气息……
林思婷就那样看着,看着——
想要伸手去摸摸她的脸,却又害怕将她弄疼了,想要握着她的手给她活下去的勇气,可是……她的手上扎满了针管,她不敢动……
“兮兮……”
“兮兮……”
林思婷一遍遍的喊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可是,没有回应。
花兮现在就像是被摔得七零八落的玩具,即使被重新粘合在一起,却没有办法将那伤痕累累的借口隐去。
“兮兮,你说过……活着是最大的幸事,人不管经历多大的苦难都不应该放弃自己的生命。”
林思婷一边重复着,脑海中一边重现着当年花兮说这话时的场景。
那么努力活着的你,真的甘心就这样像个活死人一样的躺在床上吗……
“兮兮……你醒来啊!”
不管林思婷如何呼喊,躺在床上的人,就是没有任何的动静……
林思婷颓然的倒在床边,死死的咬着摇头,泪水决堤。
门外的医生和马仔看着这一幕,不由得也心里堵的难受。
顾北城自始自终都没有说话,那天,他默不作声的在医院里坐了一夜。
当夜值班的护士在巡查病房的时候,看到坐在走廊的男人手指捂着眼睛,隐隐有泪光闪现。
这种事情她见过太多,并没有太多的好奇,脚步未停的去了值班台。
……
昏迷中的花兮在梦中迷途,梦中一个身形颀长伟岸的男人背光而站,她看不清楚他的模样。
却在看到他背影的那一瞬,心脏骤停,然后热烈的跳动,撕心裂肺的跳动。
“你……是谁?”她捂着心脏询问。
男人没有转身亦没有回头,低醇的嗓音像是蕴藏千年的古酒,“花兮……你爱过我吗?”
她的名字从他的口中缓缓念念出的一瞬,她的眼泪不知怎的就落了下来,心底涌现出无限的悲伤,这份浓重的痛排山倒海一般涌来,好像要将她就此淹没。
“我……”她还没有来得及回答,远处一穿着洁白婚纱的漂亮女人缓缓朝着男人走了过来,巧笑倩兮的扑到男人怀中,娇娇滴滴满怀爱意的叫了一声,“老公,婚礼要开始了,你怎么在这里?”
男人一手揽着她的腰肢,弯下腰薄唇贴在女人的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女人低低笑着,说了一声,“讨厌……”
花兮突然发现一件十分怪异的事情,男人背对着她,她看不见他的脸是正常的,但是为什么面对着她的女人,她也看不真切?
她揉了揉眼睛,想要看清楚新娘的模样,想要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心会这么痛。
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更怪异的事情出现了,这一次她看清楚了新娘的脸——
可是为什么新娘长得跟她一模一样?
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她听见一直背对着的他的男人柔情万丈的唤了一声新娘的名字,而他喊的是,“花兮……”
这是……
怎么一回事?
画面一闪,她来到了布置精美的婚礼现场,铺地的红地毯,鲜嫩欲滴的花蕾,衣着正式的人们,台上是郎才女貌的新郎和新娘……
司仪笑的跟捡了钱一样,拿着麦克风说了一段喜庆的开场词,继而问道:“秦南爵先生,你是否愿意娶花兮女士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她结为一体,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她,直到离开世界?
花兮女士你是否愿意嫁秦南爵先生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他结为一体,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他,直到离开世界?”
花兮站在一旁拼命的想要看清楚男人的模样,却总是觉得眼前像是蒙了一层纱一样,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个大致的轮廓……
而当司仪的说起两个人的名字的时候,她更是一怔,结婚的那个女人不光长得跟她一模一样就连名字都一样,可是那个男人呢?
她为什么听不清楚他的名字?
当她看着新郎将戒指戴在新娘手掌的时候,她的眼泪再一次滑落,她下意识的磨搓着自己的手指,却发现她的手上出现了一枚跟新娘所戴戒指一模一样的戒指……
她哭了,蹲在地上哭的像是个傻子。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台上,没有人注意角落里有个女人握着手上的戒指哭的歇斯底里……
……
一年后,林思婷照旧来到医院看望病床上的花兮。
她怀着沉痛的心情推开了病房的门——
然而,原本应该一直躺在病床上的花兮却不见了!
她急急忙忙喊来医生护士询问情况,却没有人能给出答案。
坐在轿车上的马仔一眼瞥到了前方不远处人行道上的一道身影,他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她……醒了?
急忙下车,追了上去,抓住花兮的手臂,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唯恐这一切只是一场梦境:“小嫂子?”
花兮怔怔的回过头,看着这个忽然抓住自己不放的男人,空洞的眸子微颤,“你是谁?”
马仔被她问的一愣,“你不认识我?”
“不认识。”转身便走。
马仔响起一年前医生的话,在她身后大喊了句:“你不记得我,那你还记得三爷吗?!!”
花兮陡然停下脚步,细细的将“三爷”两字在嘴边咛喃了两边,然后怔怔的回头:“那就是我要找的人吗?”
马仔仰头看着碧空如洗的天空,看着成群的鸟儿在头顶飞过,视线怜惜的落在她瘦削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刮跑的身上,“你……”
“告诉我,三爷是谁?!”没有回答老他的问题,花兮捂着胸口的位置,满目的悲戚。
马仔看着她,眼中带着难以抑制的泪光。
她果然是忘记了,忘记了一切,不记得了所有人。
忍下眼中的泪水,马仔心中是难以言说的悲伤,哽咽着说:“对不起这位小姐,我认错人了……”
既然忘记了,那就永远的忘记吧,没有记忆,她或许会活的快活一点。
“告诉我,三爷是谁,是不是我一直在找的人?!”花兮忽然像是受伤的小兽一样低声的嘶吼,引来路人的注目,但她却毫无察觉。
马仔阖上双眸,泪眼惺忪中,他说:“不是……”
花兮颓然松开了双手,擦肩而过的瞬间,马仔听见她还在低声的咛喃:“那我……要找的人,究竟是谁?”
她是谁?
为什么会在医院?
为什么不记得了所有的事情?
醒来的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人,于是她开始疯狂的寻找,可是她找不到……
因为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要找什么人,多大?叫什么?性别?什么模样?
马仔踉踉跄跄地离开了这里,上天何其残忍,给世人降下这么多的苦难。
车窗外花兮还在漫无目的的寻找着……
她穿着病号服,站在凉城最繁华的街头,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
耳边似乎响起了谁流痞的话语,“傻女,有没有人说过你长得特像一个人……”
“……像劳资的女人。”
她阖上了眼睛,街边一门店内响起动听的歌谣——
旧盟转眼都成空
只剩夜色在朦胧
风花雪月入梦
原来我也曾爱过
任眼泪划伤面容
回忆让人更心痛
凉城中
不夜城的邂逅未断过
而你的温柔却早已年久失修
弄堂诉离愁
苔痕如伤口
我在那头
等你很久
……
三年后。
某酒店作者年会。
“来来来……咱们举杯先敬花大作家一杯,恭喜她的作品成功签约赵人影视,这可是投资上亿的大制作啊,来来,大家敬她一杯……”
觥筹交错间,花兮被众人围着喝了一杯又一杯,很快就面色绯红,小脸白里透粉的像是娇嫩欲滴的红樱桃。
在她不知道的角落一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眼神淫?秽的在她窈窕的身子上来回扫视。
他看上这小丫头可是有一段时间了,却一直被她推三阻四的没能把这块肥肉吃到肚子里,以他的身份这种年会他是没有来的必要的,但是么……
为了能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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