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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痴如醉_无影有踪-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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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共五个人！华东分公司总经理！南山华悦城项目负责人！”助理大喘气，顿了顿，又说，“还有一个秘书； 一个采购经理和一个法律顾问……”
这阵容可以说很豪华了； 她在茶水间里； 一口水都没工夫喝，激动的表情快要凌乱，“老板啊； 你快回来啊……”这么大阵仗； 我一个小角色承受不来。
这边曲玥依然淡定； 但不动声色的透露； “你们把悦行总经理一行人带到会议室，先给他们展示我们的产品手册。我就在公司楼上，马上上去。”
“收到！”助理挂电话，按了按胸口，清了清嗓子。
几个月前还以为就要倒闭清算的小公司，现在居然接待来自悦行的高层……
她这是误打误撞跟了一个超级有潜力的牛逼公司吗？！
曲玥放下电话，对那两位客户微笑：“不好意思，悦行总经理过来谈合同，正在等着。我就不送你们了，慢走。”
那两人互相对望一眼，悦行？是那个地产大咖悦行集团？
一人马上笑道：“曲总真不简单，星月科技还跟悦行地产有合作？”
另一人接着道：“预祝曲总跟悦行合作愉快。”
曲玥微笑：“你们要是不急的话，可以一起上去？”
这会儿两人忘了刚刚编造出来的借口，忙不迭点头，“行，行。”
这是小庙藏大神，老板很不简单啊。
于是，曲玥带着两名客户再次回到公司。
悦行的人在会议室等待，曲玥进来时，他们齐齐起身。总经理王翔主动上前，跟曲玥握手，自我介绍。
集团总部连夜下的指示，还是一手提拔他起来的董事长亲儿子，未来接班人，他哪敢怠慢。
次日亲自带人来访，效率雷厉风行。
曲玥虽然摸不着头脑，如坠云里雾里，但表现稳定大气，丝毫没有小老板的局促感。
这事儿怎么看都有点虚幻，可又确实是悦行集团的人，他们连文书和公章都带来了。
这一比，之前那两个客户真的是微不足道的小客户。
他们见识了大公司的阵容和对曲玥的礼貌尊敬后，不由得对她更是肃然起敬。
有这么硬的背景关系，还陪着他们吃吃喝喝，那么好的招待着。
人美不张扬，低调有实力，谦逊又大气，且临危不乱，这个女老总，厉害了！
曲玥介绍公司产品，基本是走过场。
对方过来的目的清晰明了，签合同。
涉及到商业机密，其他无关人等离场，只剩下双方相关人事。
曲玥认真的检阅合同，双方现场就一些条款进行商议修改。
合同方面，之前褚灵均帮忙修订的几次她都有认真学习，这一次学以致用，很巧妙的把一些潜在不利因素规避。
公司财务和产品经理在看到订单量一万时，手有点抖……
一个大社区的体量，每户利润按照三千算，这订单最低能净赚三千万！
没有任何渠道和抽成，没有营销费用，大批量生产，躺着赚钱……
财务核算金额时，默默在心里算着她的年终奖，快要热泪盈眶。
产品经理看着这数字，想着他的提成，拼命克制着傻笑的本能。
曲玥自然也明白这么大的体量，利润有多大。
她心里也很激动，但她表现的最为稳定淡然。
合同顺利签订，顺利的像做梦。
对方项目正在建设，半年后才需要这么多货，但合同签订后的一周内预付20％的定金，一个月后付50％的合同款，交货后清算。
这简直不要太合适，这么大批量，短期内根本生产不出来，半年时间刚好。
完成后，双方握手。
曲玥盛情邀请：“这都一点了，大家都没顾上吃饭。我们在公司旁边的君越酒店订了一桌，一起吃了午饭再走，怎么样？”
曲玥不像下属只顾着激动，她考虑的很周到，在会议中途已经通过信息，吩咐她的助理订好午餐。
原本悦行的人是打算办完事就走，既然对方已经准备好了，不去就是不赏脸。
太子爷的友人，哪能怠慢，于是欣然答应。
曲玥带上公司骨干，与悦行的人一起前往酒店。
两边的人分开坐车。
曲玥这边车上都是自己人，已经炸开了锅。
财务总监不停拍着自己的脸，“老板，我是不是在做梦？这不是梦吧？三千万的净利润送上门？真的不是梦吗？”
产品经理用力抽了一口烟：“我都有种错觉咱们是世界500强，不然悦行的高层怎么这么客气啊！以前跟那些大公司打交道，就连小小的前台脸上都写满了傲慢和不待见。”
“我现在明白，老板为什么要坚持给金湖投标……”
“有拿下悦行的能力，金湖不是梦！”
“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
曲玥哑然失笑。金湖项目的竞标，就是参与竞争，与人比较才知不足。
她没说什么，心里在思考着可能性。
这种事情不可能是天上掉陷阱，必然有迹可循。
没有无缘无故的大合同送上门，饭局上正好问清楚。
由于下午还要工作，饭桌上大家以茶代酒，庆祝合作愉快。
曲玥微笑道：“我司名不见经传，能得到悦行的垂青和信任，荣幸之至。”
“曲总谦虚了。你们的产品很好。”总经理应承道。
曲玥问道：“我倒是好奇，你们是怎么发掘我司的？可是有人引荐？”
……嗯？看来这位女老板，还不知道是太子爷给的人情？
这时候就该为上级表现了。
对方总经理笑着道：“我们集团副总范还清先生，点名这个项目要跟你们合作。”
曲玥脑子里转一圈，想起了昨晚褚灵均带她认识的人中，那位个子挺高面相俊秀带着眼镜的男人就叫范还清。
当时他的介绍只是说这谁谁那谁谁，并没有特地介绍他们的身份背景。
没想到……
曲玥马上微笑，“那我要多谢范总的信任。回头一定亲自跟范总道谢。”
饭局结束后，曲玥把他们送上车，挥手告别。
自己坐在回程的车上，心中思绪万千。
这笔订单保守估计三千万利润，三百万欠款不足为惧，财务危机彻底解除，后续资本金充足。
从公司创立到现在几年时间了，一路走的跌跌撞撞磕磕碰碰，努力开创市场，效果总是不尽理想。她接手的时候，拼着一口气，全靠信念支撑。
前段时间推介会签到的订单，已经让她万分满足，利润够大半年开支，不用再担心发不出工资。员工们能信心坚定的干下去。
原来，那只是一个开始……
这才是真正的惊喜，如同中头奖。
曲玥稳定情绪后，给褚灵均打电话。
她从没想过要依靠男朋友，但是她的男朋友，不声不响的给予她巨大扶持。
这边褚灵均正在午休。
他的午休习惯是睡半个小时，放松一小时。
以前的放松是打游戏，现在的放松是阅读情感类书籍。
嗯……作为初恋选手，不会撩妹，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高实战技巧。
褚灵均接到曲玥的电话，心中暗喜，但慢悠悠的等了几秒才接起来。
刚从书上学来的技巧，日理万机的总裁更有味道更性感。黏人很掉粉！
“喂？”
曲玥问道：“今晚有空吗？”
“今晚啊……等下，我看看秘书的行程安排。”褚灵均假模假样的磨蹭了一会儿，回道，“今晚有个饭局，跟客户吃饭，没空。”
不是只有你有饭局，霸霸也有！霸霸也可以日理万机！不叼你，心酸死你！
曲玥确实有点失落，但很快调整，也很理解他。
她微笑应道：“那好，本来想约你一起出来吃饭。你有安排的话就算了，等你回来见。”
……握草？就这样？这样就完了？
他本意是让她心酸心酸，她再邀请一下，他就顺着台阶下，表示推掉安排跟她见。顺便让她学习下，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计划全盘落空……
褚灵均不由得深深怀疑，她是不是巴不得他有安排？
这邀约也太TM敷衍了！一点套路都不讲！
毫无诚意！毫无拳拳爱意！
顷刻间，褚霸霸成了心酸的人。
为了不把自己脸打肿，他冷飕飕的笑，“我忙了，再见。”
挂电话后，褚灵均攥着手机自我说服：是我拒绝她的约会！心酸的人是她！不是我！
我拒绝，我高冷，我有范儿！
我TM……心好累！
要么过一个小时再打个电话过去，说计划泡汤了，赏脸陪她吃饭吧？
第46章
褚灵均刚放下手机； 范还清打电话来了。事情办成，自然是要来邀功。按理说褚灵均该请他出来吃顿饭； 可他想着曲玥的约，没开这个口，等下次机会。
没休息多久，开始工作。
他闲下来时满脑子都是自己妞儿，忙起来就心无旁骛，效率极高。
一场资产评估会开了几个小时； 等他从会议室出来已经是下班时间。
他回到办公室，马上给曲玥打电话。
电话嘟嘟嘟响了几声后接通。
“喂？”曲玥低柔的声音传来。
褚灵均深呼吸，调动一下情绪，语气自然的说：“我这边的安排临时取消了； 你不是约我吃饭吗？什么地方？”
这下是曲玥为难了……
原本她答应了参加下属的生日宴； 后面因为悦行的事情，她内心太激动； 想约他出来，好好聊一聊。可是他说没空； 她就按照原计划了……
现在已经在路上； 跟下属们一起前往餐厅了。
曲玥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说：“之前你说没空； 我就有别的安排了……今晚一个团队骨干生日宴。”
褚灵均脸色几番变换； 差点就要摔手机了。
他忍了又忍； 虽然没发飙； 但再开口的语气凉飕飕的； 刮着一股阴风，“所以，你也就是那会儿心血来潮约我，没约到立马就换目标？”
“……”曲玥有点纳闷。
这难道不是很正常吗？他有了安排，她就自己安排啊。本来也是有事。
她听出褚灵均语气很不对劲，但是没弄明白哪儿出问题了。
“行啊，曲总，你可以，随时都有候场安排。”他呵呵笑，“这日子过的，很充实啊。”
曲玥心中警铃大作。
她不会傻到把这些话当好话。
虽然没搞明白他到底为什么这么大反应，先安抚为上策。
员工是对内，客户是对外。这种内部聚会，老板去了意思一下就算到位了，不需要像照顾客户那般全程陪同。
当然，走近员工打成一片也很好，她原本是这么想的，但男朋友突然改口……
这时候，她得以男朋友为重了。
曲玥说：“你要不急的话等等我？我先在这边走个过场，完了就跟你见面？很快的，怎么样？”
“不等！不见！不怎么样！”他拒绝三连。
曲玥：“……”
大哥，明明是你先拒约嘛……现在有变动我也配合你，为什么还拒绝啊
曲玥觉得，男朋友这变幻莫测的想法，还真是不好把控。
“我不要没有诚意的约会。你陪你员工吃饭吧，我自己安排。”褚灵均道。
快说你很有诚意！快说你不陪员工来陪我！快说你要跟我在一起！
只要你说了，就算瞎几把乱说，我也给你台阶下！
“我不是没有诚意呀……”曲玥辩解了一句，又觉得争这些没什么意义。她乖巧的应了声，“那咱们下次再约嘛。”
下次她提前把一切安排好，表现足够的诚意……
挂电话后，褚灵均双拳垂上硬实的红木办公桌，发出砰砰砰的闷响。
发泄完之后，吩咐助理去给他准备晚餐，要满汉全席豪华宴。
霸霸绝不认输！
霸霸要比那没心没肺的女人吃的更好吃的更欢！
。
火锅店里，人声鼎沸。
许成是公司季度销售冠军，这几个月薪水可观。这次生日宴也阔气了一把，选择了城里有名的高档火锅店，基础人均消费两三百，按照点的珍稀食材，价格上不封顶。
公司里跟他关系好的员工和中层以上经理都来了，一共十几个人。
包间里两张大桌子，正好坐满。基本囊括了公司的核心人员。
寿星许成还是单身汉，特地把曲玥叫到自己那一边坐着，红着脸嘿嘿笑道：“曲总，咱俩合个影成不，让我在朋友圈装个逼，我有中国最美女老板。”
她笑着陪他合影一张，其他人想跟曲玥合照，被他哄开，“这是寿星福利，靠边靠边。你们都跟老板合影了，我这就不特别了，还怎么装逼啊！”
服务员将菜品端上来，大家忙活的第一件事是咔擦咔擦拍照，滚烫沸腾的大火锅一起入镜。顺便悄悄把最美女老总的侧脸拍下来，不动声色的秀一发。
席间气氛热闹，大家边涮肉边喝酒边聊天。
尤其今天刚签下一个大合同，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兴奋和喜悦。
不过曲玥心里还惦记着褚灵均，不知道他今晚到底是怎么安排的。
不管怎么样，她打算待个半场就走。早点回去，为他准备点宵夜也好。
隔壁包间。
氛围与这边是天差地别。
褚灵均独自坐在桌前，面对满桌的火锅料理，珍馐食材。
他让助理给他选择能一顿饭吃到各种美食的地方，于是助理给他定到了这里。
一路走上来，每一桌都是高朋满座，热热闹闹。
衬的他形单影只，愈发凄凉。最日狗的是，恰好店里的背景音乐在放《凉凉》。
简直像是为他点的……
褚灵均觉得，助理这个月的工资可以扣掉了。
关着门，倒是安静了不少，可这心里愈发酸楚。
要是这时候，他的女朋友坐在身边，两人你一口我一口笑眯眯的吃东西……
不能想！越想越憋屈！
褚灵均喊服务员来为他烫菜，又特地多摆了几幅碗筷。
不仅如此，他还细心的把那些碗都得调好了底料。
一切准备就绪，他拿出手机拍照。
打开微信，就要把照片发给曲玥，一看屏幕上的结束语还是他上次说的话……
心里一凉，转而去发朋友圈。
配字：这波可以！
没几分钟，下面堆满了赞，一大串留言。
他认识的或者不记得的，纷纷冒了出来。
“褚总喜欢吃火锅？明天我做东，组个局！”
“霸霸在哪儿，求带吃~~”
“这是尚香一品吧？去过，味道还不错。”
“南山有个园林火锅味道是真好，赶明儿约起？”
……
“霸霸这波都有哪些大佬啊？”
“吃着火锅谈百亿的买卖。”
“霸霸很久没有跟我们聚了，最近忙着谈恋爱？”
近百条留言，褚灵均耐心往下看，憋着一口气到底，没有女朋友冒泡！
点赞没有，留言没有！
顿时，这热闹繁荣都没意思了。
他就想撩动那个没心没肺的女朋友。
没她的回应，这朋友圈就是白发了……
褚灵均把手机放到桌子上，开始专心用餐。
必须要吃的饱饱的，吃的一身火锅味，晚上回去熏她！
朋友圈里留言的人，都以为褚总在吃吃喝喝很嗨皮，谈笑间几十上百亿的项目。
谁会想到，事实是，作天作地的中年初恋男，含着满腹心酸独自一人干塞尬吃。
。
隔壁包间，欢声笑语不断。
曲玥作为老板，在这欢快的氛围里，看着这些与她并肩作战的兄弟姐妹，心中感动良多，感触颇多。
寿星许成给她敬酒：“曲总，我真的老服你了！一开始以为你干不好……是我以貌取人！这几个月公司的改变大家都能感受到，说句不该说的，幸好徐总走了，你来了。”
曲玥端起酒杯，与他相碰，微笑道：“这是大家一起取得的成绩。”
徐醒在公司上了轨道能稳定盈利后，心思就扑到那家互联网公司上。
这里的利润被抽走，投到那家公司，没有资金用于自身精进和发展。这边渐渐被拖累，加上他疏于用心和管理，愈发江河日下。曲玥接手时，已经是如履薄冰，濒临倒闭。
几个月前，她全面接管公司时，还很懵懂，磕磕绊绊。
但她没有让员工看出她的迷茫和脆弱。在员工眼里，曲总是很强势的领导，方向清晰，说一不二，既有魄力，又有行动力。
这个集体，经过磨合，被她管理的服服帖帖。
曲玥在吃饭间隙刷朋友圈。
不经意间刷到了褚灵均发的照片。
这么看去，有点眼熟啊……
那锅，那餐具……跟她这边不是一样的么？
他也在这家吃火锅？这么巧？
曲玥拿起手机，走出包间外，给褚灵均打电话。
……
一个人吃东西很快。没多久，褚灵均吃撑了。
他琢磨着下一场干什么。想来想去，什么都提不起劲。
算了，回家蹲等女朋友。
褚灵均按下服务键，等服务员来结账。
手机铃声响起，一看是曲玥来电，顿时一喜。
他清了清嗓子，接起来，“喂？”
曲玥问：“你在哪儿吃火锅呢？”
哟呵，还是看到他的朋友圈了？还打电话来查岗了？
这下知道霸霸离了你，也很滋润吧？
褚灵均心满意足，勾起唇角，道：“好像是尚香一品？他们都说这里好吃，非得拉我过来，我就赏个脸，没想到味道还不错！下次带你过来吃。”
曲玥关注的重点是，尚香一品，还真是同一家火锅店。
“你们几个人啊？”不多的话，她可以过去找他。多的话，看他愿不愿意了。
“呵，多了。谁不想跟霸霸吃顿饭？我来算是给他们面儿了。这还有几个妞，又会喝酒又会划拳，带劲。”
曲玥抿了唇唇，笑道：“特别巧，我也在这里。你在哪个包间？我来找你呀。”
“……！！！”褚灵均吓得手机快掉下来了。
“你是在楼上吧 ”曲玥又问。
他稳住神，说：“我这里人多，太闹腾，我去找你吧。”
很好！为自己的机智点赞！
曲玥正要应声，一个服务员从身旁走过，推开隔壁的包间门。
“你在哪个包间 ”褚灵均的声音清晰的传出来，恰好与听筒里传来的声音重合。
曲玥一愣，走到包间门前，往里看去。
她放下手机，说：“你在我隔壁呀。”
褚灵均从口袋拿钱包的手一抖，脸皮子僵硬发红。
……这就很尴尬了。
第47章
在尴尬弥漫的氛围里； 曲玥发现这包间里除了服务员就只剩下褚灵均本人了。
桌上倒是摆满菜品； 有些看着就没动过筷。
她还没开口发问； 褚灵均率先道：“他们在另一个包间； 我一个人来这边透气。”
一个人来这边透气； 眨眼就点这么多菜？
锅里的汤都煮掉一半了； 看着像是吃完的样子？
曲玥嘴上没说，但她下意识的眼神出卖了她的想法。
褚霸霸作为绝不认输的男人，立马道：“人多吃饭太吵了，我就想一个人清净下。不信你问服务员； 我是不是从那边过来的？”
说着，他目光一转，看向服务员。
凌厉的脸在瞬间沉下来； 眼里藏着刀刃。
“……”服务员吓懵了； 虽然不明所以，盲目的疯狂点头。
褚灵均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
很好很识相。
“那正好哦，咱们一起清净下。我那边也很吵。”曲玥笑着坐到了褚灵均身边。
目光扫过桌面； 准备了很多份油碟调料，都没动过。有的菜品快吃完了，有的菜品没动过。客观事实是； 怎么看都像是一个人坐在这里吃了很久。
她有点不明白； 这是他朋友爽约了，还是他一个人来吃饭？
可是； 怎么会爽约到一个人都不来？
普通人都不会面临这种窘境； 何况是褚霸王的局……
所以； 最接近真相的答案就是，他一个人来吃火锅。
早知道他一个人，她就来陪他了……
曲玥夹了一片嫩牛肉，放进锅里烫。
又将一份没动过的油碟调料端至眼前，牛肉捞起来，放进油碟里。
冷却后夹起来，低头咬了一口，笑着赞叹：“真好吃。”
她把剩下的一半送到褚灵均嘴边，“你也尝尝，火候刚刚好，很嫩哦。”
褚灵均一脸嫌弃，瞄着那块肉，冷淡道：“刚刚吃过，我饱了。”
“试试嘛，这块牛肉跟其他的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因为是我烫的啊。”她笑眯眯的看他，筷子夹着牛肉执拗的停在他嘴边。
褚灵均这才勉为其难的开了尊口，咬下去。
“好吃吗？”她看着他问。
那闪光的眼神，让褚灵均不由自主就投降了，本来想说不怎么样，到嘴边成了，“好吃。”
服务员迷茫的看着褚灵均……这还结不结账了？
曲玥又去烫其他菜。褚灵均看向服务员，“有需要再叫你们。”
服务员懂了，离开了。
曲玥把烫了八秒的鹅肠夹起来，放到褚灵均碗里，“来，试试这个。”
“我都吃饱了……”褚灵均一脸不乐意，但乖乖拿起筷子，夹起食物入口。
鲜嫩爽口，香气四溢，他满足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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