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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夫人虚情假意-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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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H市,当初给的条件也算是宽,吸引了一批年轻的设计师投资,咖啡厅、酒吧、餐厅、清吧之类的,内部装修各色各异,文艺又与众不同,现在倒成了一个非常有情调的地方,经常会有情侣过来这边吃饭休闲。
  说起来这个地方,陈西问傅沉,“你是不是也投资了?”
  上次得知丁磊家有一堆商场之后,她曾偷偷问过丁磊,傅沉有没有投资这类。
  丁磊直接把他知道的傅沉的那些底细都跟陈西交待了,末了拉着她的手交代她,“如果你想谋他的财产,记得事成之后给我一成。”
  就傅沉那智商,她去谋他的财产?一成是没有,陈西给了他一脚。
  傅沉嗯了声,“当时手上有点闲钱,就投了点。”
  陈西不知道傅沉的这个有点具体是多少,不过她估计有不少。
  她与有荣焉地挺了挺背,好似这地方也有她的份似的。
  陈西与傅沉站在一家餐厅的一面涂鸦墙下,陈西吸收着文艺气息,抬着脑袋文艺地感叹时间的妙不可言。
  就在陈西装文艺的这会,傅沉已经跟餐厅的老板聊了起来。
  陈西见鬼了般看着傅沉,他什么时候成了这么健谈的人?
  原来是傅沉见着了悬挂在屋檐下老板打印的那些照片,老板这才主动走过来跟傅搭起话来。
  这个时候还没到饭点,餐厅里也没什么人,老板正闲着没事,见有人在看他拍的那些照片,不禁就话唠起来。
  别看傅沉平时冷冷的,谁见了都只想离得远远的,但对他感兴趣的事,他还是很愿意跟人交流。
  挂着的那些照片有的是老板自己拍的,有的是朋友拍的,大多都是一些户外的活动的照片。
  傅沉看着其中一张一个人悬挂在冰山峭壁上的照片,问餐厅的老板,“这个是你本人?”
  那张照片是张自拍,角度算不是好,人也只拍到半张脸,还是裹在厚厚的衣帽下,压根认不出是谁。
  老板点点头说,“是啊。”
  傅沉又问,“珠峰?”
  老板不禁冲傅沉竖了个大拇指,老板本身属于有点小才华又有点小文艺的人,这种人大多都是桀骜不驯的,对别人的态度比傅沉对别人的态度也好不了多少。而且这类人还要更随性一点,想搭理就搭理,不想搭理就不想搭理。
  老板本来一开始没有打算说这张照片的来历,因为他觉得这个世上懂他的人没几个,那张照片挂了三年了,也没有人知道那张照片是在哪里拍的。
  但傅沉居然只看了一眼就猜到了。而且那张照片因为是自拍,拍下的东西不多,能认出来简直神了。
  老板问傅沉,“你也去过?”
  傅沉的眼神还盯着那张照片,“读书的时候去过一次。”
  陈西不禁怀疑地看了傅沉一眼,她知道傅沉爱运动,但也仅限于在健身房,户外活动她压根没见他做过什么。
  别说爬珠峰,就连去打个球这种小的事她都没见过。
  老板像是找到知音了般,拉着傅沉开始大讲特讲。
  老板冲傅沉比了三根手指头,“我去了三次,头两次从南面上去的,最后一次从北面上去的。”他又冲傅沉拍了拍自己的腿。
  “我这条腿最后一次差点废在那里,现在虽然好了,但也再不能去爬山了。”
  陈西乍舌,惊奇地看着老板的腿。
  老板接着说,“虽然有些遗憾,但还是十分值得的,此生无憾了。”
  他又问傅沉,“你去的时候从哪面上去的?”
  傅沉沉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淡淡地说了句,“北面。”
  老板又冲傅沉竖了竖大拇指,满脸赞赏,“你太厉害了,第一次就敢从北面上,北面可比南面危险多了。”
  珠宝的南面是背着风,一般人上去都会选择从南面走,毕竟要安全,挑战北面的人也有,但成功的并不多,而且出事机率也大。
  像老板这种只差点废了一条腿的人已经是十分好运了,有些人还不知道埋在哪块冰下。
  傅沉沉默了片刻却说,“不,我是被人救下来的。”
  傅沉去爬珠锋的时候才二十岁,读大四,跟现在的蒋离差不多,那时候他的性格更像陈匪一点,还没现在这么冷冰冰,除了跟傅言一如既往地不对盘。
  因为有傅言这个高智商的人一直压在他头上,傅沉对自己的要求一直很严格,他从读高中开始时间就一直排的很满,对自己各方面的要求都很严格。
  除了在学校学习之外,傅沉的课余时间也利用得充分,那时候极限运动还算流行,傅沉很喜欢。毕竟这种运动,对傅言来说,是不可能的任务。
  傅沉一开始会喜欢这种极限运动是因为他终于找到一个傅言做不了的事,而他做的很出色,而后来则是真的喜欢上了。
  傅沉去珠峰的时候是他二十岁那年的十月份,同行的还有他的大学室友。
  在那之前傅沉也有过很多次户外挑战极限的运动,诸如跳伞、滑翔之类,登山也不是第一次,但去珠峰却是第一次。
  傅沉的大学室友在傅沉的影响下也做过许多这样的事,只是也没有去过珠峰。
  两个年轻人,凭着年轻气盛的一腔热血,也没有请人带,除了装备精良,对珠峰的了解几乎为零。
  如果换成是现在的傅沉,他绝对不会做这种事。
  但那时候……
  傅沉现在想来都感觉如坠冰窖,那次是傅沉有生以来第一次见识到大自然的威力与无情。
  他跟室友挂陡峭的峰壁上两天两夜,他整个人都是麻木的,那种冷与痛,是他从来没有体验过的。
  每一次傅沉都想放弃,但室友一直在给他打气。傅沉并不是个轻言放弃的人,甚至意志力比常人还要强很多,如果那时候不是有他那个室友在,可能傅沉真的会放弃。
  傅沉去珠峰只有几个同学知道,跟家里谁都没有说。还是傅言找不到他才问出来的,傅言的直觉也是敏锐,联系了几个去过几次珠峰的人,了解一番之后,直接傅沉跟他室友会出事,二话不说立即联系了直升机。
  直升级在珠峰上方盘旋了好几次才发现挂在峭壁上的两人,解救的时候飞机好几次都差点甩下去。
  就在直升机先救傅沉的时候,傅沉的室友在那最后一刻体力不肢直接滚了下去,连个尸首都没有。
  傅沉当时已经处于半昏迷的状态,他室友滚下去的时候,他压根没有什么意识,只隐隐约约知道自己是被救了,他们两个应该都会没事。
  等他再从医院醒来的时候才得知室友再也回不来了。
  本来出了这种事情,要说责任傅沉跟他那个室友都有自己的责任,自己的生命自己负责,傅沉活着回来,而他那个室友永远都回不来,也只能说明傅沉的运气比他那个室友好一点。
  傅言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还是给了他那个室友家里人不少钱,他家里人也没有找过傅沉。
  傅沉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月才恢复过来,他回到学校,宿舍里只有他自己的东西在那,室友的东西全部被他家里人收拾走。
  傅沉曾试图联系过他室友的家人,但他家里人号码换了,他甚至亲自去他家里找过,但也是人去楼空,周围的邻居都说他们是怕睹物思人,从学校拿完东西回来之后很快就搬了家。
  傅沉第一次不知所措。
  好像忽然之间,一个在你生命中熟悉的人,他的生活痕迹全部被抹去,一点都没剩下,就好像他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关于傅沉跟他室友去登珠峰的原因,傅言跟他父母问过几次,但傅沉都闭口不谈。
  傅言更加确定不是简简单单的相约登山那么简单,但傅沉不说,谁也不知道为什么。
  傅沉跟老板聊的时候,陈西假装在玩手机,偷偷地给傅言发了条信息。
  “傅沉还去过珠峰?”
  五分钟之后傅言那边直接打了个电话过来。
  陈西反应迅速地把手机扣在身上,冲傅沉笑笑说,“刘露给我打电话了,估计跟蒋离有关,我去接个电话。”
  傅沉没说什么,陈西捂着手机走到一边,接通电话后又快走了几步,确定傅沉那边听不到她说话声后才喂了一声。
  “傅大哥。”
  傅言声音有些高,问她,“傅沉跟你说珠峰的事了?”
  陈西一愣,“没也有,我们在外边,刚好看到别人去珠峰的照片,他跟那人聊了起来,我这不就随口问问。我还不知道傅沉是喜欢喜欢这种极限运动的人。”
  傅言的声音平静下来,“哦,那都是以前的事了,他以前大学的时候喜欢做这些事,现在随着年龄的增长人也成熟了,这些事情自然就少了。”
  陈西嗯嗯啊啊地应着,觉得这两兄弟今天都挺奇怪的。
  傅言说了几句傅沉在大学时候的事,又问她,“你去省城录节目顺利吗?”
  怎么每个人都来问她这个问题,而且她去省台录节目的事好像没跟傅言说过吧。
  “傅大哥,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傅言笑笑说,“哦,闻科是我老同学,我们认识好多年了,关系还不错。”
  陈西嘟囔,“那你还不拜托一下你老同学多多照顾我。”
  傅言笑笑,心说,别说打招呼,闻科能去参加这档节目都是他拜托他的。
  当然了,说话的艺术也是有讲究的。
  闻科在省台呆了十几年了,一直是新闻台的主播。
  人随着年龄的增长,很多问题随之而来,特别是临近中年。
  父母开始老了,要面临生老死。夫妻结婚也十来年,过了新鲜期。孩子学业压力开始大了起来,甚至叛逆期也来了。
  而且还有事业上的问题,工作不上不下,想改变又瞻前顾后,不变的话又没什么意思,日复一日的机械地重复着工作内容。
  傅言跟闻科是高中同学,这么些年联系也算紧密,他还是比较了解闻科的,知道说动他要从哪里下手。
  傅言不像傅沉,傅沉除了工作上的牵扯之外,跟他的那些同学几乎都没有了联系。
  可能也跟他那个室友的事情多少有点关系,但傅沉从来不说这些事,别人也无从知晓。
  陈西又问傅言,“傅大哥你现在在香港还是在巴黎呢?”
  傅言道:“在巴黎,等我回去给你带礼物,上次那对红宝一直没有时间做设计,等我空下来再做。”
  陈西有点窘,她问那个问题又不是想要礼物了。
  “傅大哥,我没有想要礼物,那个,我不会打扰到你休息了吧?”
  陈西这会才后知后觉地想到时差这个问题,所以傅言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她才觉得有点不对劲。
  傅言说,“没事,刚准备休息,还没睡。”
  陈西哦哦地应着,“那傅大哥,没事的话你就先休息吧,我不打扰你了。”
  傅言说了句再见便挂了电话。
  陈西拿着手机朝傅沉走过去,那老板已经不在,应该忙别的事去了。
  傅沉也没有再看那些照片,也是看着餐厅旁边的一个雕塑出神。
  陈西走过去,跟傅沉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开口。
  “聊完了?”
  陈西一愣,连忙说,“刘露问我如里的事呢。”
  傅沉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说,“你跟刘露打电话时不是这个状态。”然后又道:“傅言的电话吧?”
  她怎么不知道自己接人电话还有状态?
  不等陈西回答,傅沉又问,“傅言说什么了?”
  陈西嘿嘿两声后说,“我问他你去珠峰的事呢,不过他也没说什么,看来你以前就挺独的啊。”
  傅沉没有理会陈西的嘻皮笑脸,面色甚至有些严肃,他道:“陈西,我上次就说过,我的事……”
  陈西迅速打断他:“我知道,你的事我少管。”
  

  ☆、第74章 能不能继续惯着

  上次的事陈西可一点也没忘,毕竟被气哭这种难忘的经历也不是经常能有的。
  但同样的招,用多了可就不管用了。
  她可是被傅言打过强心针的人。
  陈西一副我真的觉得你这个人有被害妄想症的样子。
  陈西虽然话说的轻松,但心里还是打着鼓的,上次的事的阴影可还在,她还挺怕傅沉再说出什么让她即便是做好了心理建设也扛不住的话来。
  陈西与傅沉两个人之间的气氛瞬间有点剑拔弩张,端着水出来的老板看着两人,有点怕他们打起来,连忙走过来说,“要不进去坐?也差不多到饭点了,我这店里有几个菜色还不错,一会你们偿偿。难得碰到投缘的人,今天我请客了。”
  傅沉拉回自己的情绪,陈西心里松了口气,逼迫傅沉这种事情她虽然想过很多次,但做起来,她还是会忍不住冒冷汗。
  餐厅里除了傅沉跟陈西还没有别的顾客,老板给他们上了两杯柠檬水,又把菜单拿过来给他们。
  “你们先看看菜单,看有没有想吃的。”
  餐厅的装修风格有点东南亚风,老板穿着布衣穿着人字拖,竟然也没有丝毫违和感。
  陈西眼睛四下转了转,毕竟是帮自己解了围的人,虽然不太懂这到底是有意搭配还是胡乱堆积的各类装饰品“老板,你这餐厅是你自己设计装修的吗?”
  老板点点头,“是啊,这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是我亲自去各个国家淘来的,花了我大半年的时间。”
  陈西笑笑,夸着说,“很……艺术。”
  老板突然冲陈西伸出手,“你懂我。”
  傅沉看了陈西一眼,知道她多半是没看懂才会这么评价。
  陈西被动地伸出手握了握,一天内找到两个知己,老板很是开心。“这顿饭我必须请!”
  陈西摸摸鼻子,看了傅沉一眼,示意他可别拆抬。
  然后问,“老板,像你这么……艺术的一个人,怎么会想到要开餐厅?”
  老板想了想突然深沉地说,“人间烟火便是最好的艺术。”
  陈西长长地哦了一声,点点头,装作听懂了的样子。
  傅沉环顾了一下餐室内部的装修,视线从陈西身上略过,开口问,“开这家餐厅给你的人生带来了什么改变?”
  陈西颇为感慨地看了他一眼,心想幸好不是来拆她台的。
  老板说,“也是有的,我几年前,突然遭遇了一些事情,人生好像突然一下子到了瓶颈期。后来就开了这家餐厅,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吗?没有什么事是一顿饭不能解决的,如果一顿不能解决,那就多来几顿。
  因为开餐厅了嘛,人就变得忙了起来,也没时间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了,只是一心想把餐厅开好。
  后来在餐厅还认识了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去珠峰就是跟那几个朋友一起去的。”
  傅沉点点头,对老板的这番话也算是认同,人生际遇总是难料。
  陈西松口气,还是这种白话让人好理解。
  她也跟着点点头,“可不是,天大的事不是吃饭睡觉解决不了的呢。”
  陈西正准备跟老板深度交流一番的时候,餐厅后厨出来一个人,朝老板这里看了一眼。
  老板立即说,“你们今天来着了,我们今天出新的菜式,你们先坐,我先去偿个菜。”
  傅沉点了点头,陈西也做了个请的动作,两人这会精神层面倒是高度一致。
  陈西喝了口柠檬水,觉得味道还不错,自己回家应该也可以试着做做。
  陈西一副没事人的样子,一会喝水一会看菜单,全程晾着傅沉。
  傅沉头疼地揉揉眉心,所以她这是窥探完他的隐私后就准备当没事人?
  他觉得他跟陈西有必要谈谈。
  陈西装作在用心看菜单的样子,其实余光一直看着傅沉。
  在一起那么久,虽然傅沉总一副上床骚下床闷的状态,但陈西也基本摸透了傅沉的脾气,所以傅沉的情绪一变化,她大抵还是能感受得出来。
  比如现在,傅沉整个人散发出一种焦灼的情绪,而陈西坚决认为傅沉焦灼的原因一定是在心里想着要怎么给她道歉,跪下来救她原谅!
  嗯,一定是这样!
  傅沉轻声问,“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陈西扬扬眉,“有啊!”
  傅沉看着她,陈西又道:“我一肚子的问题呢,只是,我问出来,你会回答我吗?”
  傅沉还是看着她,“你为何总是对别人的事那么感兴趣?”
  陈西忍着冲动喝了口水,但还是想把水喷到傅沉脸上。
  她咽下水,平复了一下情绪,道:“因为你不是别人啊。你不会是想搞过了就拍拍屁股就走人吧?虽然说现在已经是21世纪了,但人还是得懂礼义廉耻的。”
  傅沉不知道陈西哪里来的那么多歪理,这话要怎么接?他不懂礼义廉耻?
  傅沉道:“你不是说过,要有契约精神?我们有契约在先。”
  哟,还拿契约来压她?他们有什么契约?
  白纸黑字的东西拿的出来吗?
  陈西怂着肩说,“是啊,我们是口头约定过。你说的都很对,但是,傅沉,人总得交流吧。还是你觉得我们在一起,只能吃饭上床?”
  傅沉刚想说什么,陈西打断他又接着说,“你看,就像你刚才这家餐厅的老板的问题一样。如果你自己能做到像你要求我那样,你就不要说话,当个哑巴好了,你为什么还要问他问题。人总是要交流的,语言也好,肢体也好,那是一种情感的表达。”
  傅沉问老板的那个问题,其实是替陈西问的,不过是看她没有听懂老板前面的那句话。
  傅沉沉默了良久,最后无奈地说,“你这无赖的样子,是傅言教你的吗?”
  傅沉猜的还真对。
  陈西冲傅沉竖了个大拇指,“你哥说你就是欠虐。”
  傅沉一记冷笑,“所以你就跟他合起伙来?”
  陈西摇摇头,“傅大哥只是在向你表达他浓浓的同胞之情,而我也只是向你表达着我的爱慕之情。”
  傅沉表现出类似困惑又见鬼了的样子,陈西咳了一声后说。
  “没什么,作为你的恋人,想要了解你的过去,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如果你不理解,那还得要麻烦你从现在开始理解一下。”
  傅沉被陈西这无赖言论气笑,他调整了一下坐姿,好笑地看着她,“如果我不理解呢?”
  陈西瞪了瞪眼,肯定地说,“没有那个如果,你一定要理解。我为了你把高原那么好的人给甩了,那就只能麻烦你负责到底了。”
  陈西真真假假地胡乱瞎扯着。
  傅沉不知道是不喜欢陈西这言论,还是纯粹地不喜欢高原这个名字。
  反正他脸上一闪而过来嫌恶被陈西捕捉到,有本事就气死啊!
  陈西继续再接再厉。
  “你也知道当初高原我就是因为对他了解的太少,以至于后面我们才会出那样的事情。如果一开始我就知道他跟陈媛以前的那些事,跟他坦诚相待,或许我们就会有不一样的结局了。”
  傅沉成功被陈西的敢讲气黑了脸,冷着脸问她,“你想要跟他有什么不一样的结局?”
  陈西挤挤眼,“我们不是都到了结婚的地步吗?结婚生子是必然发展。”
  傅沉明知道陈西在故意气他,但情绪还是忍不住被牵扯。
  这种感觉傅沉其实是不喜欢的,他选修心理学,看了那么多心理方面的书,为的就是更好的控制住自己内心真实的情绪。
  傅沉放在腿上的手紧了紧,“高原现在在他老家,他跟陈媛已经没有关系了,你可以去找他,然后嫁给她,再生一堆孩子,做个养鸡养孩子的农妇!”
  陈西眉毛一抖,都想掀桌了,可去他妈的农妇!
  陈西大喊一声,“服务员,给我加点水。”
  很快服务员端着水壶过来给陈西加了点水,又问傅沉需不需要,傅沉摆摆手,服务员心惊胆颤地赶紧开溜。
  陈西又猛灌了半杯水,才对傅沉说,“正因为我不想做农妇,所以才要赖着你啊。”
  傅沉眼睛忽然一眯,“所以你的爱慕之情也是假的了?你现在就已经开始练习怎么当好一个演员了吗?”
  嗯?
  这思路清晰的,陈西只能说,她真他妈的服。
  他还让她抓重点,他自己能不能抓点重点?
  “你这是对我的严重污蔑,你信不信我打你一顿?”
  傅沉扬扬眉,像是不太明白武力值为零的人,为什么还偏偏要选武力。
  想了想,傅沉觉得自己不也是这类人吗?
  小的时候,傅言每次阴他,他总喜欢用拳头去解决。后来发现他出拳的速度,根本不及傅言出阴招的速度。所以他并命读书,企图在智商上逆袭傅言。
  陈西想的一点都没错,傅沉再一次抓错重点。
  就在陈西在想要不要真揍傅沉一顿的时候,老板端着菜出来了。
  “来来来,新出的菜式:酸汤鸡翅,一起偿一偿。”
  剑拔弩张的两人再次熄了火,老板把菜放到桌上,招呼着两人。
  “来来来,刚出锅的,赶紧偿一偿。”
  陈西拿筷子夹了块鸡翅,她吃过不少,什么可乐鸡翅、红烧鸡翅、炸鸡翅、烤鸡翅……
  但还是第一次吃酸汤鸡翅。
  她偿了一口后,连连赞叹,“哇,很好吃,味道很好,也很入味。”
  老板点点头,笑了笑,“好吃你就多吃点,还有个菜,一会再给你们偿偿。”
  说着见傅沉没有动筷,又对傅沉说,“你也偿偿。”
  傅沉刚准备说回,陈西先道:“他不喜欢吃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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