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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色之不醉不爱-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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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她自己心虚,她总觉得面前那些偷看他们窃窃私语的人在说她配不上齐以翔,金花瓶插狗尾巴草什么的。
    “我去买饮料。”齐以翔笑笑,服务态度极佳。
    宁美丽真是要崩溃了,恨不能找根棍子猛一下砸在他头上让他现出原形,他是在人多的地方故意表现贤惠吗?现在的企业老总惯会作秀,看来不是传说!
    “哎——”她闷闷地叫住他,“你带钱了吗?我是说……现金。”她有点儿信不过他。
    果然,齐以翔一脸这还用问的疑惑,说:“带了。”从手包里掏出一张红彤彤的百元大钞。
    宁美丽没事叹气,瞪了他一眼,表示:你真不省心!
    “还是我去吧,你来排队。”说着闪出队伍,齐以翔很配合地站了进去。
    “要喝什么?”宁美丽问的态度恶劣,走到哪儿都还得她伺候着,为什么每次跟他待在一块,她总有一种跟班秘书或者女佣的感觉。
    齐以翔王子般的一笑,“你喝什么,我就喝什么。”
    宁美丽愣愣地看他,穿着休闲衣服,带着酷毙的墨镜,跟时尚的帽子,站在一堆大爷大妈的队伍中,天大的大人物也充满市民气息,他这么嫣然一笑,还真是赏心悦目啊。
    买了两杯冰柠檬汁回来,齐以翔却没再让她站回队伍,宁美丽觉得他可能沉浸在太子爷过小百姓日子的新鲜感里,非常自得其乐。
    终于轮到他们,宁美丽觉得只买月饼太亏,都对不起排这么长时间的队,于是杂七杂八买了很多特色糕点和小吃。
    她发现齐以翔一直仔细观察各种糕点,认真看糕点的名字,有时候似乎觉得很好笑,嘴角上挑,从侧面看上去俊美迷人,还微微带了丝顽皮。
    从店里出来,她和齐以翔的手里都大袋小袋,宁美丽看着他忍不住笑容满面。
    “真有这么好吃?”齐以翔看着不停有人加入的长长队伍,十分不理解。
    宁美丽嘿嘿一笑,带着他走到阴凉处的休息长凳上放下手中的袋子,来回翻找,终于在一个盒子里拿出一块月饼,她从来吃不下一块完整的,和何子菊一起分惯了,很自然的一掰两半,顺手递给他,“这是最好吃的椰蓉蛋黄……”一看自己的半个,嘴巴不自觉地扁了,蛋黄在他那半块。
    齐以翔微笑着接过,看着她的表情,又看见自己月饼里的蛋黄如有所悟,嘴角一挑,笑容加大,“这半块给你。”把自己的塞给宁美丽,拿过她的半个。
    宁美丽傻傻地看着红澄澄的蛋黄,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发愣,赶紧掩饰似的咬了一大口,没想到齐以翔竟然肯在大街上陪她吃东西。
    早就设想过,齐以翔这种贵族范儿的人蹲街边舔冰棍也会有呀,果然是真的,他小口小口的咬,黑幽幽的眼瞳里还含着笑,咀嚼的时候……嘴唇紧闭因而外形更加好看,怎么都觉得他吃的月饼比她的好吃……
    “去哪儿吃午餐?”齐以翔也发现她一直在盯着他看,毫无局促地淡笑询问。
    宁美丽觉得自己的阴暗心理疾病又发作了,看不得他的王子相,又妒忌又不忿,十足的小人心理。
    “车停得太远,好吃点儿的饭店要走到西街才有,我们就买点小吃对付一下吧。”她撇嘴一笑,自己都觉得肯定笑得很奸诈。
    前面有条胡同就是“小吃一条街”,其实不好吃,都是懵外地游客的,宁美丽故意带他挤进去。
    手里本来就提了很多东西,再加上那些汤汤水水的小吃,从小吃一条街里出来的时候,齐以翔有些狼狈。
    宁美丽笑眯眯地看他,觉得浑身舒畅。
    “回车上吃吧。”齐以翔脸色多少都有些僵硬,估计这是他爆发的边缘。
    宁美丽暗暗叹气,她真是好心人啊,看在他抢着拿东西的份上,没想把他逼上了绝路。
    坐在开着空调的劳斯莱斯豪华车里,宁美丽美滋滋地打开一碗酸辣米分,其实买了那么多东西她根本不是想吃,就是想看他的狼狈样子,这堆东西里只有酸辣米分最好吃。
    齐以翔今天一整天心情都很不错,也没责怪她竟然在他的昂贵豪车里吃这么没品的东西,甚至还随手翻到一碗凉皮,研究了一下,准备吃。
    “别!”宁美丽还是不忍心了,其实她都明白,她对他的所有敌意和抵触都来源于骨子里跟心里与生俱来的自卑感。
    这也是她这么多年一直视而不见,狠心拒绝齐以翔的一个重要原因。
    他的出身跟家世,和她太不匹配了。
    以前她虽然是影后,却是孤儿院的小孤儿,现在好不容易混了个千金级别的,还是破产千金,白氏还要依仗他的资助。
    宁美丽心中总是不是滋味,好像跟他在一起,她注定要忍受周围人的指责跟鄙夷的眼神:是她高攀了!
    天底下的男人那么多,她何必要委屈自己高攀一个遥不可及的男人?
    所以宁美丽一直以来对齐以翔的态度都有些冷淡,甚至有点想要恶整他一下的意思。
    不过或许他今天太有人味了,又或许今天他那个妩媚的笑容让她心软,宁美丽摆了摆手,主动说:“别吃那个,不好吃,吃酸辣米分吧,我买了两碗。”
    “好吃吗,这个?”齐以翔疑惑地往她的方便碗里看了看。
    “你尝!”宁美丽瞪他,在吃这个方面他怎么能质疑她呢?!虽然酸辣米分也不是什么值钱的小吃,却是她一直以来最喜欢的特色美食。
    一时气愤,宁美丽反射般舀起一勺,手都举到他嘴边了,她才意识到这是多么亲密的举动,想往回缩,齐以翔已经一口含住。
    只有宁美丽自己知道,她是用了多大的定力才没打翻手里的碗啊……
    “嗯,很好吃。”齐以翔又笑了。
    宁美丽嘴角抽搐。
    回程的路上,她隐忍着没有再跟齐以翔说一句话。
    这么做的目的,主要是刻意对他冷淡,不要让他以为她肯陪他逛街,亲自喂他吃东西,就是想要跟他复合的意思。
    她已经发过誓,绝不再嫁豪门。
    不可以被他的温柔攻势所打动,也不可以被他的金钱诱惑所动摇。
    她要坚定一点,对他尽量疏远一点。
    宁美丽在自己心里想着。
    看着车窗外,离她住的小区路越来越远,终于忍不住问:“你不是送我回家吗?”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齐以翔十分神秘的说。
    宁美丽好奇:“什么地方?”
    “去了你就知道了!”齐以翔先卖了个关子。
    宁美丽没有再多问,闭上嘴巴装沉默,好像有很多心思,又好像一片混沌,宁美丽把这种心情归结为困了。
    可眼睁睁地看着车子开向高速收费口,宁美丽一激灵,他不是要把她带出S市吧?
    “这是要去哪?”听口气好像无知少女突然发现自己被拐卖去山里。
    齐以翔似乎觉得她有点儿大惊小怪,索性告诉她:“去果园。”
    “果园?”宁美丽一挑眉。
    “我自己在郊外买的园子,水果虽然看上去没市面上卖的好看,吃起来还是很不错的。”齐以翔出乎意料地详细解释了一下。
    宁美丽不吭气,好像有点儿印象,他曾经说自己有个果园来着,她当时还觉得他挺显摆的。
    一个半小时后,宁美丽掩饰不住喜悦的看着车窗外连绵的果树,她想象中的齐氏果园和果农的田庄差不多,没想到竟是这么个世外桃源!
    果园的地势非常好,远处有矮坡近处有平地,山坡顶上竟然还有一座二层楼的别墅。
    因为以自用为主,每样水果的种植面积并不太大,品种却很多,金秋时节正该收获,葡萄架上成串的紫色,以及旁边红艳艳的石榴,地上绿油油的西瓜,远处的苹果树和梨树……
    人类对果实的喜爱是被写进DNA的,是本能的喜欢,宁美丽觉得自己好多年没有过这样单纯的发自内心的喜悦了。
    齐以翔把车开到别墅前的小广场上,宁美丽皱眉,这里已经停了两辆高档车,应该是齐以翔的朋友来这里采摘。
    宁美丽下车的时候,三个年轻人嘻嘻哈哈地从别墅里走出来,调侃道:“主人来收钱了。”
    齐以翔笑笑,问其中一个看上去很和善的男人:“今年的果子怎么样?”
    男人点头笑着说:“比去年好,今年雨水没那么勤,果子比较甜。”
    一个长相甜美的小姑娘窜到宁美丽面前,一点儿不见外地说:“你就是嫂子吧?我叫汪灿灿,你一定要记住我!我太有感触了,哥哥娶了嫂子,吃拿卡要就不方便了……”
    和善男人呵呵一笑,打断妹妹,“灿灿,胡说什么呢?你从你嫂子那儿卡走的还不多吗?我结婚好像是为了增加一个被你勒索的人。”
    汪灿灿的嫂子姜静是一个看上去也没比小姑子大多少的美貌少妇,连连点头说就是就是,一副又委屈又气愤的样子。
    汪灿灿翻了哥嫂一白眼,突然又变了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过来拉宁美丽的手,“嫂子,将来你成了这片果园的女主人,一定要让我继续随便采摘啊!最好将来我嫁人了送我当嫁妆。”
    宁美丽还是很喜欢这样活泼又无耻的女孩子的,反握了握她的手,“叫我梅香吧。”
    嫂子,嫂子的一叫,她好像骤然变身欧巴桑了。
    姜静走过来安慰宁美丽:“别担心,就她这样的,近十年估计没人敢娶她,果园是安全的。”
    宁美丽忍不住要笑,突然又心疼的不行,是啊,如果当初她咬一咬牙,狠一狠心,这个果园还真是她的了,心在流血啊……
    “汪财!”汪灿灿勃然大怒,“你老婆诅咒我!”
    宁美丽扑哧笑喷了,缓解了锥心之痛,多有才的父母啊,给孩子起了这么好的名字:汪财!怎么听着这么像土狗的名字?
    “去采葡萄吧!”姜静提议,宁美丽很高兴地答应了,汪灿灿还很亲密地拉她的手。
    宁美丽与姑嫂俩一路说笑,把齐以翔彻底丢在脑后。
    果园里还是有很多果农在忙活的,宁美丽和汪家姑嫂俩不过就是摘新鲜的来吃,十分惬意。
    时间过得很快,汪财来喊大家吃饭的时候,宁美丽才发现已经下午四点多了。
    果园的山坡后有一片鱼塘,很多人特意开车来这里吃烤鱼,大家决定步行过去。
    姜静和汪财手拉手走在最前面,宁美丽本想走到最后不引人注意,可汪灿灿一会儿采花一会儿拽草,她和齐以翔只能走在中间了。
    “你们吵架了?”汪灿灿抓了把野花突然从后面跳到她和齐以翔中间,宁美丽差点吓得心肌梗塞,这要是晚上能活活被她给吓死。
    “没有。”齐以翔平静地说。
    “没有?”汪灿灿狐疑地用眼睛左右衡量宁美丽和齐以翔之间的距离,她可以轻松通过,再看看最前面的“路霸”,两人中间一只苍蝇都飞不过去。
    “你挡住我们了。”齐以翔看了汪灿灿一眼,状似投诉。
    汪灿灿诡笑着一缩双肩,后退半步,“请随意,请随意。”笑容之猥琐,让宁美丽单纯地更喜欢她这个人一点,但很不喜欢她的提议。
    齐以翔果然顺势握住了她的手,汪灿灿诡异的眼光刺在后背,真的有热辣辣的感觉,宁美丽只好放弃挣扎,总不能在他朋友面前闹得不愉快吧?
    齐以翔的脚步很缓慢,太阳西斜,光线致密而柔和,习惯了这个姿势,缓步走在青山绿树间,宁美丽觉得心情十分恬静。
    她无心地抬头看了看与她并肩而行的男人,挺拔,沉静,眉梢眼角有令人安心的坚定微笑……他很陌生,都不像她认识的齐以翔了。
    吃烤鱼的人很多,一派山村饭店的气象。
    宁美丽吃饱喝足,散步回别墅,浑身舒坦。
    所有人都往别墅里走,宁美丽看了看擦黑的天色,“还不回去?”她忍不住问走在最后的齐以翔。
    “今晚就住这儿。”齐以翔抬了下眉,“有点儿累了。”
    “可是……可是……”宁美丽突然有了非常不好的预感,“我没带换洗的衣服,我……”她想提议回程由她开车。
    “在门口说什么情话呢?”姜静从厅里探出头来,“晚上回房关门再说吧,来玩几圈!”
    “来了。”齐以翔回答,顺应姜静的招呼走进厅里,宁美丽的话被冷漠无视。
    本来还想继续说服他,可看齐以翔面无异色的坐在麻将桌边,宁美丽惊骇得好像外星人占领了地球,眼珠子都开掉出来了。
    “快坐。”姜静点了点齐以翔的对家位置,招呼宁美丽。
    宁美丽几乎是靠条件反射坐下去的,他竟然会打麻将?
    宁美丽脑子一片空白,木呆呆地看着齐以翔,码牌很快……掷骰子算位置超熟练,宁美丽想哭了,他赢钱也很凶残。
    在宁美丽第四次为齐以翔点炮后,彻底愤怒了,她果然很不了解这个男人!
    身为一个惯常出入赌场的人,宁美丽对各类赌博的方式可谓是研究的颇有心得,没想到在齐以翔这里竟然败了北。
    她显然是不服气的,而因为愤怒而格外用心后,水平发挥超常,一家独赢。
    宁美丽捏着赢来的钞票,上楼的脚步都像踩在云端,胜利的自豪感充斥每一个细胞。
    “梅姐姐,晚安……”汪灿灿非常邪恶的道别声让宁美丽脊背一凉,这才看清了形势。
    这里一共只有三间卧室,汪财夫妻、汪灿灿各占一间,齐以翔已经为她打开最后一间房,从容淡定地等她进去。
    “这个……”刚才还让她飘飘然的胜利感一下子泄了个精光。
    齐以翔不等她再说什么,一拽她手腕把她拖进房间,房门关闭的最后一瞬间,宁美丽还听见一直站在走廊上张望的汪灿灿乐呵呵的笑声,还十分恶心地说:“哎呀,真是急不可耐啊。”
    “将就一晚吧,就当掩人耳目。”齐以翔看了她一眼,似乎在提醒她不要在外人面前戳穿了他们的关系。
    宁美丽无奈地看了下四周,这里应该总有朋友来度假休闲,收拾得很整齐素净,没有太多个人色彩,越发像酒店的房间。
    整个房间就一张床一台电视一个柜子,连沙发都没有,宁美丽绝望地抿着嘴,今天一天的好运都终结在这一刻了!
    她刚才就该提议通宵打牌的,因为赢了齐以翔好多钱一高兴就忘记之前的担心了!太失策了!
    齐以翔打开柜子,里面像专卖店的金库一样,摆放着一叠崭新的运动衫,都包着透明塑料袋,贴着号码。
    “M号?”齐以翔从最下面抽出一件米分红色的递给宁美丽。
    宁美丽接过来瞥了眼,还是很不错的牌子,齐以翔的员工太细心了,大概齐以翔的朋友里临时起意来这里过夜的人很多,连换洗衣物都长年准备着。
    “你先洗吧。”齐以翔的好风度是随时随地的,宁美丽也习惯了,没有谦让的意思。
    “袋子里是一套的,拆的时候小心。”他提醒道,
    宁美丽匆匆进浴室,没反应过来,等拆的时候才发现,衣服夹层里还放了条新的内裤……果然是一套的。
    宁美丽突然觉得齐以翔的这个果园非常邪恶,像专为容留什么行为的隐蔽场所。
    拿起运动衫使劲抖,她很怀疑能不能抖出个X蕾斯来,还好没有。
    她又仔细检查,女式的运动衫居然是挺可爱的裙子款,她再次鄙视齐以翔的恶趣味,还好他没有随时随地利用广告位,在衣服的前胸后背印上“齐氏果园”或者“齐氏集团”的字样,无论如何,他的品味还是无可挑剔的。
    洗好澡出来,宁美丽告诫自己表情要自然,睡在一张床上对她和齐以翔来说已经不是问题了。
    趁齐以翔去洗澡的时候,宁美丽手脚飞快地检查两边的床头柜,好奇里面会不会藏有“器械”,还好……并没发现那么邪恶的东西,却还真的发现一盒崭新的X蕾斯。
    宁美丽一脸嫌恶地用两根手指夹出来看看,切,还是L号的,真不要脸啊。
    知道他洗澡奇快,宁美丽赶紧关上抽屉,为了避免“在床上等他”这一悲惨的假象,她打开了电视,还调到最恶俗的综艺节目,假装看得津津有味。
    齐以翔边走边擦头发,头发乱糟糟的样子居然有几分可爱,宁美丽觉得大概是因为他穿那么活泼的运动衫和大裤衩造成的。
    他自然而然地躺到床的另一侧,宁美丽死盯着屏幕看,忍住往床沿挪的冲动。

正文、渣夫,我有男神11

齐以翔瞥了眼电视,主持人正在讲一个非常冷的笑话,观众没笑,他自己先笑得不行了。
    宁美丽也看的泛恶心,却坏心地死不换台。
    一段广告过后,开始播相亲类节目,比综艺更恶心人,齐以翔倒在枕头上,不知道是睡过去了,还是晕过去了。
    这时候一个胆大的男嘉宾问女嘉宾,相亲结婚后,发现对方的个性并不像婚前表现的那么好,她会怎么看待这个问题。
    齐以翔动了动,原本背对着宁美丽侧躺,现在翻身平躺下来,睁开眼看电视。
    宁美丽一阵恼羞成怒,在心里问候了男嘉宾的全家。
    这时候女嘉宾回答了,宁美丽听了以后觉得男嘉宾的全家还算和善的人。
    因为女嘉宾恬不知耻地笑着说:“夫妻生活是婚姻生活的基础,如果我和他在那方面很合拍的话,这段生活还是值得期待的,毕竟相处的方式是需要时间磨合的。”
    宁美丽忍无可忍,果断换台,比起“需要磨合”的女嘉宾,更悲剧的事情发生了,别墅远离市区,电视节目是通过卫星接收器搜来的,通常要比有线电视多收很多电台,包括——国外的成人台。
    画面出现的很突然,而且时间点非常犀利,某个男女的激情画面和声响猛地映在宽大的液晶屏幕上。
    宁美丽和齐以翔都愣住了,宁美丽觉得自己瞬间脑瘫,听女声呼叫了五秒之久才想起关掉这个罪恶之源。
    太慌张了,遥控器竟然从她手中掉到地上,捡起来再关,又用掉五秒!以至于他们多欣赏了一会。
    当电视瞬间关闭的同时,宁美丽觉得房间里一片死寂。
    惴惴不安的偷瞄一眼齐以翔,幽暗的台灯光照在他脸上,真说得上俊美无暇,原本就像坐在火药桶边上拿着没点燃的香烟过干瘾,这下好了——点着了。
    很薄的被子无力遮挡他已经蠢蠢欲动的身子,宁美丽保持着蹲在地上关电视的姿势,扒着床沿,死也没胆爬上去。
    齐以翔歪过头来看她,眼睛在灯光里闪着星点,就好像要漾出水来。
    宁美丽觉得这眼神太媚人了,如果她是小攻,八成就会扑上去说:“哥来疼你!”
    “香香……”这声音柔中带了那么点儿恳求,宁美丽觉得他下一句肯定是:我很难受,你能不能……
    结果他说:“你要是不想就算了,别趴在地上了,上来睡吧。”
    他说的很诚恳,一点儿没有大灰狼的猥琐感。
    宁美丽有点儿感动,至少他对她还是很尊重的,一般男人面对已经被自己咬过的兔子肯定不会嘴下留情的。
    蹭着床边线躺下来,宁美丽靠在床的最外侧。
    “就……就开着灯睡吧。”她提议,有光亮比较安全。
    齐以翔嗯了一声,转过去背对她。
    宁美丽皱眉看着他的背影,他的身体很僵直。
    宁美丽出于人道主义精神,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事后想抽自己一百遍的话:“你真的很难受啊?”
    宁美丽事后回想,这一晚最失败的是换到成人台呢,还是问了这么句听上去很妥协很没原则的话?
    她真的想对齐以翔表明态度,她是无心的!她不是因为见识了他的财力,借着这么两个倒霉催的节目就坡下驴,打算与他先和谐了那方面的生活,然后再趁机反悔,想要重新跟他复合!
    不过……没机会了!
    这句话问完,点燃的都不是火药桶边的香烟了,像是把爆竹扔进了火药桶里。
    刚才还一副魅惑小受模样的齐少爷变身狼人,凶恶地翻身压在她身上,肯定地回答:“对!我非常难受!”
    “我……”我不乐意!这话也没机会说了,齐以翔吻住了她的唇,“不乐意”三个字变成很撩人的呜咽。
    不得不说,他吻得很好,刚柔并济,技巧熟练。仅仅凭着这个吻,正常人宁美丽也开始“难受”了。
    在松了手臂推拒他的力量后,宁美丽深深喟叹,所谓堕落,是从失去开始的。金子都已经给他拿去了,死捧着装金子的罐子还有什么意义?只能——破罐破摔了。
    或许这次开始于一个缠绵火辣的吻,给她的感觉好过以往,宁美丽在齐以翔进行完啃骨头和温度计程序,就要最后一步的时候,骤然清醒地夹紧双腿挡住他。
    醒了还是没醒呢?宁美丽自己都糊涂了,因为她说:“危险期,用套子。”
    齐以翔自然从善如流了,这时候用不用套子并不是重点。
    积蓄了这么多天的能量爆发起来是很恐怖的,宁美丽只记得自己反手撑住头顶的床栏,不停不停地摇,醒来的时候手腕疼得像是断掉了。
    一瘸一拐地去卫生间清洗完自己,出来的脚步沉重得难以承受。
    齐以翔已经醒来了,在晨光里表情一派矜贵和气,显然心情极好。
    他躺在枕头上望着浑身水嗒嗒,一脸委屈的她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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