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路之步步高升-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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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董书记关于财政的问题我可是门外汉，要不我给财政局的齐副局长打的电话，让他过来一起商量一下？”秦建忠笑着试探的问了一句。
　　　　“哦，小齐。”说起这个人董柏言心中有点印象，上次在财政局调研他听取齐腾汇报工作的时候，感觉这个人口才不错思路也清晰从他口头汇报情况上看对财政方面还是比较擅长。“小齐这个人？”董柏言抽了一口烟没有说话。
　　　　“齐腾是三年前提拔起来的年轻干部，自从他一分配来就在财政局里工作，已经有差不多十个年头了。从普通科员干起曾经在预算科呆过，担任过该科室副科长和科长，工作踏实肯干有一定的群众基础。他的副局长是公开选拔考上的，现在一直负责工会和党建工作。说起来他和您一个学校毕业呢！”
　　　　从秦主任的话语里董柏言分析出以下几条信息，第一这个人的业务能力不错否则不会公选当上副局长；第二不善于钻营，否则的话早就借着校友的名义和自己拉山关系了；第三对于财政局里工作中的猫腻应该很清楚，毕竟在预算科工作了多年；第四也是最重要一条看样子没有什么背景最起码和康胜杰没太大的关系，否则不会负责冷口。“唔”董柏言不知可否的回应了一声。
　　　　“那我先出去给他打个电话。”秦建忠走了出去。
　　　　赵鑫明回到家里坐在椅子上好半天没有回过神来，至于自己怎么走回家，这段记忆已经成了他脑海里的空白，他反复想着半年前的一个晚上。
　　　　“鑫明来了快坐。”康胜杰热情的招呼着他，包间里还坐着一个不认识的人。
　　　　“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寰宇房地产开发公司庞龙董事长，一个好朋友。”康胜杰笑着将那个人介绍给了赵鑫明。
　　　　“庞董你好！”赵鑫明满脸堆笑的将手伸给了对方，庞龙笑着两只手将他握住热情的摇了摇。
　　　　“呵呵，咱们快坐，我们都等了你好半天了，老哥我可是饿得前心贴后肚皮了，服务员开席吧！”康胜杰笑着将他按到了主宾的位置上。
　　　　“杰哥这怎么能行啊！”赵鑫明极力地推辞。
　　　　“呵呵，鑫明今天你是主宾，这个位置理所应当由你来坐。”康胜杰不容推辞将他摁到了座位上。
　　　　赵鑫明像火烧屁股一样立刻跳了起来，“杰哥你这可是折杀老弟我了，不行不行头大眼小这个道理我还是分得清的。”
　　　　“呵呵，怎么样庞董我没说错吧！我这个老弟可是一个实在人，而且是我最好的一个弟兄。”康胜杰笑着看着对方。
　　　　“那是，那是，康哥看人的眼光小弟我实在是佩服万分，从进门第一眼我就看出赵局长是个朋友人。您看这样吧！赵哥您也就不要推辞了，如果在这样让下去我看这顿饭也吃不成了，小弟的这番心意可是要凉了。”庞龙在一旁帮着腔。
　　　　“不行，这样哪能呢！”赵鑫明还要推辞。
　　　　“怎么了鑫明老弟，你再这样可是看不起我这当哥哥的了！”康胜杰故意板起面孔。
　　　　最后赵鑫明小心翼翼地坐到了主宾的位置上，“这就对了，自家弟兄哪来的那么多客套。”康胜杰的面部表情由阴转晴。
　　　　三个人吃着饭喝着酒，赵鑫明心里感觉很不踏实，毕竟康扒皮名声在外，这顿饭肯定是有什么难事找自己，待一会儿小心一些。酒喝得差不多庞龙给康胜杰递了一个眼色，对方微微的点了点头。
　　　　他站身走了出去过了一会门推开，庞龙领着三个穿着打扮就像倭国蓬勃向上欣欣向荣AV产业里的办公女郎，更加难得是从她们脸上根本看出一丝的风尘气就像是电视里面演的白领丽人一样，赵鑫明见到这样的糖衣炮弹不禁心中食指大动。
　　　　“鑫明今天出来放松，玩得开一点没关系。”康胜杰在一旁笑着说道，然后向中间的女孩子招了招手，对方笑着走了过来还没等她坐下，康胜杰一把搂住拉进了她的怀里，张开血盆大口在女孩的脸上使劲的索取着什么。那个女孩娇笑着欲拒还迎。
　　　　“呵呵，赵哥别客气要不我替你做一回主。”庞龙向左边的女孩子努了努嘴，赵鑫明搂住了对方。他怀里的女孩子面相清纯但是身材的比例可是一点不青涩，尤其是那波涛汹涌的山峰实在是令他的眼神流连忘返，颇有些****的意思。康胜杰已经旁若无人的将手伸进了怀里女伴的胸前开始自己的寻宝之，慢慢的赵鑫明迷失在对方刻意营造的**的氛围里。他怀中的女孩劝酒的方式相当特别，把自己的樱唇当成了酒杯，就这样他喝了一杯又一杯真有些沉醉不知归路的感觉。
　　　　康胜杰怀里搂着女孩但是看着赵鑫明的眼神，就像一个高明的猎人看着自己相中的猎物一步一步走近陷阱。他看到气氛差不多了赵鑫明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精明便看了看庞龙。
　　　　“呵呵，各位我们有点事情要谈，你们先出去一下。”
　　　　赵鑫明恋恋不舍的将手从怀中****的胸前抽了出来，醉眼迷离的看着康胜杰。
　　　　“鑫明不瞒你说，庞董是我一个好朋友，最近他手头的资金有点运转不灵，想让我帮他想点办法，这不我就想到你这好兄弟的身上，怎么样能能不能帮帮忙？”康胜杰拿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没有喝很随意的说道。
　　　　赵鑫明听完这话酒醒了一半为难的说道，“杰哥，这件事情恐怕有很大的难度，咱们自家的那点家底你还不清楚，我也想帮庞董的忙，可是局里真的没有钱啊！”
　　　　“你就想想办法，先挪对出两百万救救急用不了一个月肯定回帐。”康胜杰喝了一口酒慢慢的说道，然后站起身来说道，“我先去个厕所你们慢慢聊。”走了出去将门关住了。
　　　　（今天感觉好一些了，晚上还有一更，给点贵宾吧！弟兄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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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拆借（下）
　　　　包厢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没有了刚才莺莺燕燕的热闹，一时间气氛还真的有些凝重。
　　　　“赵哥虽然咱们是第一次见面但是我听康哥说你为人仗义，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兄弟，至于借和不借是你赵哥的事情，你这里不行我再想别的办法，来找个咱们兄弟两个走一个”庞龙举起酒杯用无比“真诚”的眼光看着他。
　　　　“呵呵庞董真的不好意思，我这些年一直跟银行打交道，自认为还有几个不错的朋友，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下？”赵鑫明既然吃人嘴短当然刚才还拿了好大一对手软，所以有些不好意思想替他找几个关系将这件事情摆平。
　　　　庞龙苦笑了一下说道，“赵哥既然咱们相识就是有缘，再加上康哥的关系我就不拿你当外人，前一段时间我看准了咱们市里的一块地皮想开发一处高档住宅小区，已经跟银行里贷了两千万加上手里的现金估算了一下还差个二百万左右，所以就找到康哥的头上了。这不康哥将事情托到了赵哥的头上。你放心只要我地皮一拿下来，肯定将钱还上绝不拖延。”
　　　　“呵呵庞老弟不是老哥没听醒你，房地产这一块水深得很，没有一定的背景恐怕玩不转啊！”赵鑫明夹了一口菜看了庞龙一眼。
　　　　“呵呵，在天南市乃至咱们省呵呵还没有我们老庞家玩不转的事情。”庞龙哈哈一笑语气变得很是自信。
　　　　赵鑫明愣了一下随口问了一句，“没看出来庞老弟很有步数啊！”
　　　　“呵呵我还不是沾了省城我叔叔的光。”庞龙笑了一下显出很高深莫测的样子。
　　　　赵鑫明心里盘算了一下说道，“省城建副主任？”
　　　　“呵呵，以后老哥有什么困难尽管说，只要我叔叔能帮上忙的。”庞龙笑着拍了拍赵鑫明的肩膀。
　　　　“哦，这样啊！还是你们当老板的好，不像我们每天忙得要命工资却拿不了几个，实在是清苦的很。”赵鑫明的心思有些活动，毕竟能认识省里的建委主任将来办起事情来说不定能用上，更何况是康胜杰介绍过来的这件事情应该靠谱。
　　　　“是啊！赵哥你们每天忙里忙外的事情还特多，但是得到的和自己付出的很不成正比，这样吧！只要老哥能帮我解决这笔钱，老弟我肯定不让老哥白辛苦，四个点的回扣怎么样啊？”庞龙用热切的眼神看着他。
　　　　“我想想办法，这件事情还得和康县长商量一下。”赵鑫明想了想说道，“对了刚才的那个女孩子？”
　　　　“哦赵哥是说的甜甜啊！”庞龙色用男人都明白的眼看着赵鑫明色迷迷的笑着。“前一段时间刚从大学毕业来到我们公司，要不我先给她租套房然后每月给她开工资，让她专门为赵哥服务？”
　　　　“这样不太好吧！”赵鑫明迟疑的说了一句。
　　　　“呵呵，有什么好不好的，赵哥能看上她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分。这件事情就这办了。”庞龙很豪爽的摆了摆手。
　　　　“呵呵，庞老弟咱们喝一个。”赵鑫明举起了手中的酒杯，两个人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很快他在康胜杰的授意下将二百万元打进了庞龙指定的账号里，果不其然没过一个月这笔钱又重新回到了县财政局的户头里，当然赵鑫明拿到了自己“应得辛苦费”，而且从此过上了二等男人家外有家的美好生活。接着庞龙又向他们拆借了几笔款子也按时还了上来，拿着手里沉甸甸的钞票享受着小二的柔情蜜意和热情的服务赵新明心里美滋滋的。三个月前庞龙找到自己的头上狮子大张嘴说是要借一千万，这下可把他难住了。虽然对方这一次将回扣提高到十个百分点，但是新的县委书记刚刚上任自己一时间还摸不清水深浅，没有答应对方，庞龙很不高兴地走了，晚上回到家外之家甜甜分外柔情的服侍了自己一回，可真的让他找到了****的感觉。
　　　　就在**的时刻她替庞龙提出了这个自己下午才刚刚拒绝的要求，这一回他成功的抵制住了美女的诱惑义正言辞的拒绝，但是招来了对方雨打梨花般的泪水和满腹哀怨的牢骚，弄得他心情极度的郁闷。没有办法拖着刚刚极度愉悦但此刻却困倦无比的身体，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安慰了令他难以割舍的美人半天。具体情况如下除了对此事积极想办法之外，口头许诺化妆品若干，金银首饰若干，时髦衣物若干，令奉送住房一套，这么说吧基本上这段时间从庞龙那里得来的好处孝敬了对方一大半才哄得怀中玉人破涕为笑。看着对方雨带梨花的娇容一时间仿佛回到了二十多岁，这一夜好家伙又重新当了好几回血气方刚的棒小伙。第二天顶着骄傲的黑眼圈去上班，而且腰疼了好几天，这就是装嫩的后果。他和康胜杰商量了一下暂时挪用教师下一季度的财政拨款，再加上一些辅助资金凑了八百万交给了庞龙，对方也很大气的当场将当初许诺十个点的回扣交给了他，手里拿着八十万他的心中好一阵的激动，老子家三代贫农现在终于出了一个百万富翁，等今年上坟的时候得和死去好几年的老爷子念叨念叨，对了初中学过陆游的一首诗叫什么来着，看我这记性怎么想不起来了呢？不过最重要的依据咱好歹好歹还能记起“家祭无忘告乃翁”，他手里拿着皮箱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如果陆老先生泉下有知自己那首愁国忧民不遂平生之志的诗句被他用到这个地方显摆，肯定会气得从棺材里跳出来拉着辛弃疾老先生共同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佛狸祠下，一片神鸦社鼓。”
　　　　好景不长没想到两个月前省建委庞主任因为收受贿赂被请到纪检委喝茶去了，这下他隐约感觉到事情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美妙，最起码没有钱拿到手里美人抱在怀里喝着茅台吃着山珍那么美妙。他还没到还款的日期就提前给庞龙打了电话，意思对方能不能保证如期还款，庞龙在电话手拍的胸脯山响，再三陈诺没有问题，他这才在忐忑不安的心情下放下了电话。好不容易挨到了双方约定还款的日子，他眼睛一边紧盯着电脑里的账户一边给银行打电话询问着自己局里财政账户的情况，就这样他揉着布满血丝的眼睛和被电话筒捂得潮热的耳朵一直等到银行下班，看着风平浪静的账户他忽然有种大事不妙的感觉。他用颤抖的手拨通了对方的电话，还好没有那个不带任何感情的女人声音告诉自己对方已关机。庞龙很是客气说今天有点事情明天一定还上。就这样一天又一天一日又一日，他每天一睁眼就想着催庞龙还钱，每天一闭眼就梦见庞龙还钱，心情始终在悲喜之间反复的煎熬。
　　　　就在感觉自己快要被折磨发疯的时候，终于在某一天的早晨得到了确切的消息，庞龙公司的账户被纪检委查封了，他忽然感觉到浑身发轻就好像卸下一副千钧重担，就像贝勃规律所描述的那样，当长时间折磨人们的恐惧成为了现实，那么恐惧也就成了一种习惯反而泰然处之了甚至有了一种麻木的感觉。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回家蒙上被子足足的睡了一天，第二天在饥饿的感召下终于走下床来坐在了餐桌的旁边，关心他的妻子在一旁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吃完了饭他拍了拍圆鼓鼓的肚皮咬了一根牙签心满意足的剔着牙，但是一想到那八百万手一哆嗦一丝鲜血从嘴角里流了出来…。
　　　　赵鑫明坐在书房里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回想了一遍，康胜杰答应自己尽力帮忙，但是他本能的感觉对方在敷衍他躲着他而且不愿意见到他，毕竟这件事情的经手人是自己，拿回扣的也是自己，可以说跟康扒皮一点关系也没有。对方一没有签过字二没有证明人只是动了动嘴，最后这个天大的祸事肯定会落在自己的身上，这可怎么办啊？如果董公子真的要将自己挪个地方到时候一切可就全暴露了，什么高升什么财源广进到时候恐怕只会化为南柯一梦，能留下自己这条命就不错了。不行我不能束以待毙，他的心里暗暗打定了主意…。。
　　　　“小齐来了坐”董柏言温和地笑着指了指对面的沙发，齐腾拘谨的坐在上面双腿并拢手放在膝盖上，就像一个规矩的小学生面对着自己的老师。董柏言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对方，面色白净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如果在早些年一个十足的白面书生。
　　　　“小齐啊！听说你是复旦大学财经系的毕业生，你是几几年毕业的？”董柏言和他拉起了家常。
　　　　“董书记我是九二年毕业的。”齐腾规规矩矩的回答。
　　　　“哦南教授的课很不错啊！”
　　　　“南教授？”齐腾睁大了双眼诧异地看着董柏言。
　　　　“呵呵，小齐咱们可是校友啊！”董柏言看着他微微的点了点头。
　　　　“真没想到，真的没想到，董书记原来您是学长！”齐腾兴奋地来回搓着自己的手。
　　　　董柏言和他聊起来校园里他们所熟悉的师长和景物以及一些校园轶事，渐渐地齐腾的表情由拘谨变成了放松，董柏言看见火候差不多了微微的笑了一下说道，“小齐啊！我听说县里面的教师已经有三个月没有领到工资了这是怎么回事情你清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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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愤怒的眼神
　　　　董柏言闭上了眼睛沉思了半晌缓缓的说道，“你的意思是这笔钱应该是每个季度前就做出了预算，至于财政到底有没有钱就不太清楚了？”
　　　　齐腾点了点头说道，“按道理就是这么一回事，而且既然做出了预算按常理说应该留出这一部分财政开支，至于具体情况如何我现在不分管这个口上的工作，所以不太清楚。”
　　　　“小齐你搞财经我也搞过一段时间的财贸工作，你看是不是有这个可能，这笔钱被挪作他用了。”董柏言抽了一口烟，透过薄薄的烟雾看着对面的齐腾。
　　　　齐腾吃惊得瞪大了眼睛看着董柏言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过了一会低下了头。齐腾不善于钻营并不代表是一个政治白痴，他明白董柏言的话语中再三声明说是随意谈谈，但是真实的含义他自信还是能猜出来几分。
　　　　“呵呵，小齐我只是一种假设，咱们救我这个思路讨论一下，没关系你姑妄言之我姑妄听之。”
　　　　过了半晌齐腾抬起了了头咬了咬牙说道，“董书记这个问题从理论上来说是不可能的，但是从我们财政局操作手法上来看确实有资金外流的可能性存在。”
　　　　“哦，你具体说一说。”
　　　　既然最艰难的开头已经说了出去，下面的话自然也没什么好遮掩的，“董书记咱们财政局只有一支笔那就是赵鑫明局长，所有的进出资金审批手续有他的签字才能生效，换句话来讲就是资金进出全是他一个人说了算，别人根本无权干涉。”
　　　　“那局里就没有监督财会机制？”董柏言听完大吃一惊。
　　　　“有，而且制定的很完善很合理，但是再合理再完善的制度有人执行才可以，否则的话还不如一卷草纸。”齐腾苦笑了一下。
　　　　“那你是说制度形同虚设？”
　　　　齐腾点了点头，“我在局党委会上不止一次的提出这个问题，可是大家都觉得我在危言耸听哗众取宠，实际上现在我连参见局党委会的资格都没有了。”
　　　　“哦。”董柏言沉默了半天没有说话，房间里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在周围回荡。
　　　　“小齐不要灰心丧气，你敢于指出不正常的现象证明了你个人的素质，我希望你不要因为这个打击而产生悲观情绪，最后形成*人云亦云随波逐流的工作态度。你要将这种抗争不合理的工作态度保持下去。有些单位里解决不了事情可以向上反映嘛！我想不会有人坐视不理的！”董柏言笑着说道但是眼睛看着齐腾言语之中似乎透露出别样的意思。
　　　　“董书记我一定会牢记您的教导，即使会向您汇报我们局里的工作情况。”齐腾激动地站了起来，如果他连这也反应不过来干脆就不要当什么副局长，趁早当个老老实实的科员算了。
　　　　“呵呵，小齐坐下来不要激动，年轻人工作上有热情是好的，但千万不能头脑发热听风就是雨。”董柏言笑着说道。
　　　　齐腾坐了下来心里暗道，董书记难道这是暗示我要抓住真凭实据相机而动，他试探的问了一句，“董书记我回去之后先和底下的人接触接触，看看他们对我们局的工作有什么建议？”
　　　　“呵呵，这就对了，年轻人就应该脚踏实地做事千万不能好高骛远，眼看就快过年了看见教师工资发布下去，我心里也是很着急。”董柏言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水，看了齐腾一眼。
　　　　齐腾感觉心脏就要从胸口跳了出来，没错董书记就是这个意思，他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说什么好。
　　　　“呵呵，年轻人只要好好的干工作前程是远大的，咱们县里的干部年龄结构很不合理，年轻后备力量不足年龄老化很严重，像你这样有学历有能力的干部在不久的将来也许会成为忠良砥柱啊！”董柏言笑着扔给他一支烟。
　　　　“董书记古人常云朝闻道夕可死，今天您的一席教导真的让我感觉胜读十年书让我茅塞顿开。在私您是我的学长，在公您是我的领导，我一定会在您的领导之下好好工作，不负您的重托。我以后就是您手里的一块砖想往哪搬往哪搬，义之所在虽千万人吾往矣…。”齐腾觉得一腔热血往脑袋上涌，一时间语无伦次不知道说什么好。
　　　　“呵呵，小齐你不要激动，今天的话只是你我之间的闲聊明白吗？你回去之后在过节之余将工作仔细缕一缕，有什么事情可一个我打电话或当面汇报都可以，但是一定要注意工作方式方法。欢迎你常来坐坐。”董柏言话语之中留给齐腾想象的余地很大。
　　　　“董书记您放心，我会以最认真的态度将你教给的工作办好，对于这件事我肯定会守口如瓶。”齐腾明白董柏言的意思再三下了保证。
　　　　“呵呵，这就好！”董柏言端起了茶杯拿起了桌上的一份文件。
　　　　“董书记如果没什么事情我就先回去了。”齐腾小心翼翼地说道。
　　　　“下雪路滑小齐路上当心点。”董柏言适当的表示了一下对下属的关心。
　　　　“董书记再放心我会的。”齐腾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将身后的门仔细地关好。
　　　　齐腾走了出来看见秦建忠办公室的门开着走了进去小声的说道，“表姨夫，来的时候我妈安顿我晚上请您去家里吃饭。”
　　　　秦建忠看着桌上的报纸点了点头没有说话，齐腾转身出去了。齐腾的身影离开了他的视线，秦建忠这才抬起头来心里暗道，小齐这个孩子哪里都好就是有点不分场合，这件事情你完全可以打电话告诉我嘛！晚上吃饭的时候得和他说道说道。
　　　　春桃脸色惨白坐在审讯椅上满头的秀发已经被汗水浸湿，凌乱的发丝贴在脸上，嘴唇上的齿痕印出斑斑的血迹，秀气白嫩脚丫被放在一盆水里，刘凌风脸色铁青的拿着一根警用电棒站在一旁。
　　　　“继春桃没想到你的骨头还挺硬是吧！我看你今天能硬到哪里？”刘凌风将手中的电警棍的开关打到最大，恶狠狠地将它浸到水盆里，霹雳啪啦的蓝色电火花在水的上方明明灭灭的闪动着将他的脸映得如同寺庙壁画上的夜叉一般狰狞。春桃感觉滋滋声的电流从自己脚底娇嫩的肌肤流过，直达自己的